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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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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查找之后,玄墨发现卧室也没有半点异样,为此,他也不由得怀疑,连司徒铭最常呆的两个地方都没有发现机关,那么,司徒铭会把尚惊天兄妹俩带到什么地方去?要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玄墨有些犯难,查找尚惊天兄妹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找,就连他自己都不能露面,如此,他何时才能找到他们?又或者他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不,不可能的。司徒铭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他不会对尚惊天下手才对。
玄墨离开司徒铭的卧室后,又一一找寻了每一个屋子,依旧是一无所获。
玄墨很不甘心,在离开司徒铭所居的院子后,他又开始穿梭于安阳王府各个角落,他一次次躲开巡逻的侍卫,一次次找寻,一次次查探,却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玄墨不免挫败,白虎说“主人,你若是抓了人,一般会把人关在什么地方?”
“地牢!”这根本就不用问好不好?他不仅是王爷。也是领军出征的战神,他保家卫国,驻守边疆这么多年,他抓到的人还少吗?
等等!地牢?
他身为王爷,他抓到人之后,若有地牢,必定扔地牢,若无地牢,那么,他便会将人扔到其他地方去,或是水池中,或是让人十二个时辰看守,或是……
玄墨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他一把拧起白虎就跑。
一边跑,玄墨一边说“白虎,我大概猜到司徒铭把人带去什么地方了。”
白虎未再言语,只随着玄墨前行。
玄墨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安阳王府,又以最快的速度赶向城郊,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司徒铭后脚就回来了,而司徒铭的手里还拧着尚惊天和尚文秀。
且,司徒铭直接将尚惊天和尚文秀扔到了他卧室连接的秘室中,而这个秘室,玄墨几次擦身而过。
玄墨去了夺魄殿的总部,说来。这个地方还是他中毒前来的呢,若非细查,谁又能想到夺魄殿的总部会在水中?
从一开始,玄墨也是非常怀疑的,但到后来,他到底还是相信了。
身体没入冰冷的湖水中,玄墨只觉得一股寒意钻来,深入骨髓,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人却没有起来。
玄墨的游泳技术并不好,还没有深入到夺魄殿总部,便承受不住压力了,他不得不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玄墨不由得蹙眉,夺魄殿的总部出人意料,竟在湖水之中,偏偏,湖水之中,越是往下,压力就越大,他不知道要多好的身体素质才能下去。
第一次,玄墨觉得自己很没有用,竟连湖水都克服不了。
玄墨浑身湿透着坐在湖边,愣愣地盯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白虎也不做声,上前轻轻蹭了蹭玄墨的手,然后在其一旁乖乖坐下。
“主人,没有人是万能的,夺魄殿的总部设在水里,必定有设在水里的理由,你要相信,别人进得去,你也一定进得去的。”
玄墨蹙眉“小白,你不用安慰我。”
“不是安慰,只是说了一句实话。”白虎道“你可以试着去找寻其他可以进去的办法。”
玄墨未言,白虎也不再多言。
一人一虎,静坐不语。
时至下半夜,玄墨陡然起身站了起来,着实把白虎给吓了一大跳。
“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玄墨道“我突然想起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们先回安阳王府去。”
说着,玄墨人已经飞奔回安阳王府去了。
白虎盯着玄墨疾速奔跑的玄墨着实有些无语,说回去就回去,就不用想是否可以吗?
虽很无语,白虎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主人,等等我!”
一人一虎,一前一后,在这寂静的夜里如鬼魅般飘过,若然有人看到,准得吓晕过去不可。
玄墨和白虎的速度很快,不过短短片刻,他们又回到了安阳王府。
与之前他们来时并无多大差别,安阳王府内处处亮灯。唯有司徒铭所居的小院黑灯瞎火,一看就没有人的样子。
玄墨几个起落站在司徒铭所居的小院内,径直往司徒铭的卧室而去。
然,玄墨还未走到司徒铭的卧室门口,就被人一把拉住了。
玄墨本能地挥剑刺过去,却听乐无忧的声音。
“不要进去,快走。”
玄墨循声回头,便见乐无忧心有余悸地瞪着他,想来,方才那一剑是差点伤到她了。
当然,玄墨更惊讶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该死的,他不是说了不要她来的?她居然偷偷跑出来了?跑出来就算了,居然还出现在司徒铭这里,是巧合,还是故意?
玄墨紧盯着乐无忧,似要将其看穿般。
乐无忧被玄墨盯得发毛,却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害怕。
耳边极轻的脚步声在逼近,乐无忧哪还顾得了其他?她拉着玄墨就往外跑“司徒铭来了,我们回去再说。”
玄墨明显不信“司徒铭根本就不在王府。”
话音方落,玄墨便听耳边传来极轻,极快的脚步声,他对司徒铭太过了解,仅仅瞬间,他便辩别出来了,当下,也不再犹豫。伸手搂住乐无忧的腰,飞身离开。
玄墨刚运用轻功跃起,下面便有无数长箭飞来,他本能地将乐无忧护在怀里,一边逃,一边去挡那些箭。
乐无忧也不是个会坐视不管的主,她透过与玄墨之间的缝隙,在玄墨看不到的角落运用异能。
乐无忧眸光凌厉地扫向下面那些弓箭手,双眸一眯,瞬间,那些弓箭手就被强大的力量给掀翻了。
箭雨停下,乐无忧在玄墨的保护下突围而出。
这个时候,玄墨一心护着乐无忧离开。全然没有留意到箭雨之所以停下,不是司徒铭的吩咐,而是那些弓箭手突然摔倒受伤。
站在屋门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司徒铭淡淡地扫了一眼几名倒下的弓箭手,双眸微眯,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乐无忧,终有一天,本王会把你困在身边。
玄墨,本王倒是想要看看,若然没有乐无忧,你还会不会如此幸运。
……
玄墨带着乐无忧一直到回了王府,进了屋,把门关好,他才松开手,他满脑子的疑惑,又有数不尽的愤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乐无忧给他一个交待,他甚至忘了去把白虎放回去。
“乐无忧,不是让你在府里呆着,你跑安阳王府去做什么?你怎么出去的?爬墙?看来,本王应该把府里的侍卫都换一换了。”玄墨气愤不已,瞪着乐无忧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乐无忧“有大门,我干嘛要去爬墙?”顿了顿“你想换侍卫?怎么换?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要死不活的活死人,一天到晚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睡觉,等着人来救的?”
玄墨一怔。顿时清醒过来,是啊!他居然真忘了,方才回府时,他竟然还是从外面进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真是失误,大大的失误。
遇上乐无忧,玄墨就没有真正冷静过,乐无忧总有办法让他失控。
乐无忧走向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喝,边说,边道“我早说了跟你一起去,你不带着我,我就只能自己去了。”
玄墨骤然欺近乐无忧。一身煞气“乐无忧,你居然跟踪本王?”那么,他的地下通道,白虎都被乐无忧给发现了?
乐无忧摇头“我会跟踪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想去哪里,不过是一念之间。
玄墨会去哪里,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到了,她直接过去就好,何必跟着玄墨。
玄墨明显不信“没有跟踪我,那你怎么会去司徒铭那里?”
话到这里,玄墨又陡然想起什么,他问乐无忧“你方才怎么知道司徒铭来了?”连他都是在司徒铭快走近时才发现。
哪怕深入接触过,玄墨依旧看不透乐无忧,想了许久。他最多也就能得出乐无忧内力不错,功夫不会的结果。
然而,白虎方才是真真正正看到了乐无忧使用异能的,他几乎是本能地跑出来要告诉玄墨实情。
可是,当白虎跳下来,看到乐无忧的那一刻,他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白虎不可置信地盯着乐无忧“你……你……”
怎么可能?居然是她?
“你什么你?”开了口,乐无忧才陡然反应过来,说话的并非玄墨。
也是这个时候,乐无忧看到了站在玄墨脚边的白虎,她挑了挑眉“小白虎,方才是你在说话?”
真是稀奇,一只小白虎。居然会说话,如果不是她本身就拥有异能,属于异类,她还真是会吓到呢。
白虎点头,乐无忧只觉得新奇,她果断走过去,伸手将白虎给抱了起来,伸手轻轻顺着他的毛发。
“来,再说几句话听听。”
白虎“你真美!”
乐无忧笑了“真是会说话,来,说玄墨混蛋!”
白虎“……”他敢保证,他要真说了,会被主人给虐死。
“不会吗?来,看我的嘴型,玄墨混蛋。”顾自逗着白虎玩的乐无忧一点没有发现玄墨的脸越来越黑。
当她的话音落下,玄墨当即冷着声问“玄墨混蛋?”
乐无忧猛地点头“对,就是这样。”
话音方落,她陡然惊觉不对,然而,还不待她反应,人已经被玄墨给拧着摔到了床上。
“你既如此说,本王自是要让你深刻地体会一下,本王到底是有多混蛋。”
第七十七章 你别乱来()
身体与床板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响,乐无忧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掉了,那叫一个疼呀。
乐无忧还未反应过来,玄墨人已经欺上来了。
幸在,小白虎早早逃开了,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乐无忧和玄墨。
“玄墨,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来。”乐无忧伸手抵住玄墨,不让玄墨有进一步动作。
玄墨微微眯眸“现在知道怕了?”
乐无忧摇头,玄墨欺近乐无忧,呼吸近在咫尺。
热气扑洒在脸上,乐无忧小脸瞬间红了,她说“我警告你,别再靠……唔……”
话未完,唇直接被堵住了,乐无忧“……”
该死的家伙,居然给他玩偷袭,真当她纸糊的?
乐无忧凝聚精神力,狠狠地将玄墨给震开了。
玄墨差一点就摔下床去。乐无忧迅速起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压在玄墨身上,膝盖顶在玄墨胯下。
“早就告诉你,别再靠近,你还不信。”
玄墨脸黑得可以“乐无忧,你给我下来。”
“你让下来就下来,那不是太没有面子了?”乐无忧一点要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两人的姿势有些奇怪,于玄墨而言,简直就是危险,只要乐无忧再用力往前送一点,他的命根就该受伤了,被人危及到最至关重要的地方,形同被人掐住命脉,那种感觉,简直不能更差了。
偏偏,压在身上的丫头一点自觉都没有。
玄墨“乐无忧,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
“我就挑战了,怎样?”乐无忧道“你方才危胁我的时候忘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动,废掉了不要赖我。”
“你就不怕废了我。你此生再无性福可言?”玄墨问。
乐无忧也是不怕死的,她说“天下男人多的是……”
“乐、无、忧……”玄墨冷冷地打断乐无忧,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都说些什么?什么叫天下男人多的是?他还没有死呢!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玄墨越想越气,脸色亦是越来越黑。
乐无忧权当没有看见,道“我在这里,不用那么大声。”
“滚下去。”玄墨沉声道。
乐无忧不动“有种你就自己起来呀。”
这话,成功激怒了玄墨,玄墨怒气一上脑,连自己正被乐无忧要挟着最要命的地方都给忘记了,他伸手就将忘形的乐无忧给拧了下来。继而翻身压了上去。
“嘶……”
太过用力,玄墨撞在乐无忧的膝盖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压着乐无忧的力道却是一点没变。
当然,这是用身体的重量压的。
乐无忧“……”
这个转换未免太快了一点?
失策!
真是太失策了!
都怪她太忘形,怎么就忘了玄墨也是一个厉害又狠戾的角色?
玄墨长年被暗杀,历经无数次生死,又在战场上与强敌交锋,踏着万千尸体坐稳王位,单凭他身上的疤痕也知道他曾数次险象环生,他的忍痛力,以及各方面的素质必定强于常人数倍。
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怎么能忘了呢?现在好了吧?又被压住了吧?
乐无忧试图挣扎,这一动,又碰到玄墨痛处,玄墨再次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双目喷火,恨不得把乐无忧给拆骨入腹。
“乐无忧,你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乐无忧被玄墨的眼神吓了一大跳,陡然又听到玄墨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冷得入骨的声音,她大脑瞬间变得空白起来,只本能地反问“你现在这样,能办得了我吗?”
话一出口,乐无忧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听听,她这都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办得了吗?
玄墨的眼神好可怕!
乐无忧本能地想逃,玄墨哪里还会给乐无忧机会?吃过一次亏,他就不可能再犯一次相同的错误。
玄墨欺近乐无忧,冷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办不办得到。”
不要啊!乐无忧呐喊,如果能够空间瞬移的话,她一定逃了,可她怕玄墨发现了她的异能。
她想利用强大的精神力震开玄墨,可玄墨这次也学乖了,他压得她死紧死紧的,她用精神力震玄墨,她自己也没好受,且,玄墨就算被震得五脏六腑俱痛,依旧没有半点要撒手的意思。
“乐无忧,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乐无忧泪奔:我还有什么本事呀?我这震你都震不开了……
玄墨像发气似的狠狠咬在乐无忧的耳朵上,疼得乐无忧尖叫出声。
“玄墨,你TM的属狗的吗?”真是疼死她了。
玄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血,道“本王属虎。”
乐无忧“……”
空气中有血腥味蔓延,乐无忧清楚地感受到耳朵上有液休在流出,她那个火呀!
真是太狠了!
太小气了!
就没有见过如此小气的男人!
玄墨却不理会乐无忧,再次俯下身“乐无忧,激怒本王,代价你自己付。”
乐无忧“……”
你丫的除了在床上压我一头,还有哪里行?
玄墨:我只要在床上压你就够了!
四目相对,火星四溅,乐无忧推拒玄墨,刺激玄墨,到最后的最后,也只能承受玄墨盛怒之下的索取。
当然,一开始玄墨是真的愤怒,后来却又冷静下来了,连着对乐无忧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
乐无忧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在大海中浮沉,为免自己掉落下海。也只能紧抱着最后的浮木。
待到乐无忧体力不支晕过去,玄墨才真正放过她。
玄墨微眯着眸看乐无忧,乐无忧一身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青青紫紫一片,很是触目惊心。
玄墨蹙起眉头,显然,他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赞同。
到底下手还是重了些,玄墨疼惜地抱乐无忧去沐浴清洗,完了之后又抱她回床上躺好,为其盖好棉被。
而玄墨,就一直坐在床前盯着乐无忧。
乐无忧眉头轻蹙,似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她双目紧闭,眼睫轻颤,纤长的睫毛仿若两把刷子,那么轻意就刷进了他的心;她鼻子娇俏可爱,唇有些红肿,上面有些许水光,看上去就像待人采撷的樱桃,甚是迷人;其额间一滴红色水滴,更显妖娆,为其频添了几分诱惑力。
就这样的女人,他以前怎么就会认为是男人呢?
玄墨抬手为乐无忧顺了顺散落在额头的几缕发丝,俯身在乐无忧额头上轻啄了一下。
“无忧,你说你听话一点该多好?”
话音落下,玄墨又轻轻摇了摇头,若是乐无忧真的变得温顺,他只怕才会不习惯呢,这样的乐无忧才是乐无忧呀!
玄墨一直坐在床前看了乐无忧好久,直到外面传来惊呼声,他才陡然清醒过来。
而乐无忧亦是毫不意外地被惊醒了。
乐无忧伸手拉住欲走的玄墨“发生何事了?”
“府里出事了。”玄墨道“好像是偏院地传来的,应该是蓝尧他们,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乐无忧心里不爽起来,蓝尧他们叫一声,玄墨就要赶着过去看,怎么就没见玄墨对她那么上心?
乐无忧冷冷地说“你能现在出去吗?就不怕你府上有眼线,下一刻就去告诉司徒铭你活得好好的?”
玄墨古怪地看着乐无忧“司徒铭不是早就知道我活得好好的?为了抓我,他还没少费心思呢。”
“司徒铭知道,可其他人不知道。你不出去,就没有人能抓到把柄,你要出去了,一旦被有心人发现,你认为之前所做的努力会不会白费?”乐无忧的声音越发冷了“在你心里,蓝尧他们是比你自己还要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不顾一切?重要到你能放弃一切?”
玄墨未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乐无忧,乐无忧声音冷,脸色更冷,就好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黄金似的。
乐无忧却不看玄墨。她心里一肚子的火。
她为玄墨几次三番地出生入死,可玄墨怎么对她的?就算他们在一起了,玄墨又几时对她如此上心过?
突然,玄墨凑近乐无忧,乐无忧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一脸戒备“你又想干什么?”
“无忧……”玄墨低声唤道。
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十足的诱惑力,呼吸音全是玄墨的味道,乐无忧顿时紧张起来。
她与玄墨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情到深处时。玄墨也从没有如此唤过她,现在是搞什么飞机?
乐无忧又是紧张,又是戒备地盯着玄墨“怎样?”
“你是不是吃醋了?”玄墨在乐无忧脸上吹了一口热气。
乐无忧本就有些红的小脸越发红了。
“吃醋?我看是你吃错药了。”乐无忧淡淡地扫了玄墨一眼“人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是很美。”
玄墨“我长得不怎么样?”
“难道你认为自己长得很好看?”乐无忧言不由心“就没有见过比你更丑的人。”
“哦?”玄墨怒极反笑“被我这么丑的人睡了,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是……啊……”
话到后面,乐无忧的声线全偏了。
没办法,乐无忧又一次被玄墨给咬了,唇都给咬破了,鲜血流进嘴里,嘴里满满的血腥味。
疼痛,腥甜,乐无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抬手擦去唇上的血,这才冷冷地扫向玄墨。
玄墨被乐无忧的眼神吓了一大跳,他蹙眉问“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乐无忧道。
玄墨明显不信,在他印象中的乐无忧可不是一个懂得吃亏是福的人,她可是有仇必报的。
果然,还不待他开口问更多,乐无忧整个人就扑了过来,他甚至还未及反应。乐无忧便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让他动。
而与此同时,乐无忧毫不犹豫地张嘴向他咬来。
乐无忧这一咬可是没有半点留情,玄墨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脖颈间正流血,血腥味充斥鼻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乐无忧的,还是玄墨的了。
玄墨狠狠地推开乐无忧,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血还在往外冒,虽说不上很多。却也绝对不少。
他不过咬了一口她的唇,她居然狠心咬他脖子,真是太狠了。
“乐无忧,你想谋杀亲夫不成?”就没有见过比她还狠的女人。
乐无忧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唇上的血,道“要杀你,何必谋?直接动手不就好了?”于她而言,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玄墨很火大,但在看到乐无忧方才那一举,什么火气都没有了,他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该死的女人。狠是够狠,惑人也真是惑人。
玄墨也没有客气,拉过乐无忧就照着其唇吻了上去。
乐无忧还火着,又怎么会如他所愿?趁着玄墨探入舌头那一瞬间,她又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了玄墨一口。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玄墨那个火呀。
“乐、无、忧……”这女人就不能以平常人来对待。
乐无忧推开玄墨,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起身道“你咬我一口,我还你两口,很公平。”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她是不知道公平两个字怎么写吧?玄墨很愤怒。他就没有见过比乐无忧更难搞的女人。
他以前只想着找寻十年前那个人,无论男女,他都不会正眼看,他摆明了就是要男色,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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