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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撒谎了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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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病把几件衣服拿出来放进柜子里面:“长安,那个鸭脖很辣,你一次不能吃多了,容易上火。”

    “不吃了。”顾长安把手里的袋子丢进垃圾篓里,语气随意的问,“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吴大病从皮箱里拎出一个灰『色』包装盒:“这是给你买的保暖内衣。”

    顾长安接过去打开盒子看了看,颜『色』耐脏,款式简单,是他喜欢的类型:“多大码的?”

    吴大病说:“180。”

    “那合适。”顾长安把盒子放到桌上,他打了个喷嚏,笑着问:“还有呢?”

    吴大病将两块德芙巧克力拿给顾长安,说:“一个女孩送我的,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就带回来了,给你。”

    顾长安看出他的害羞,打趣道:“女孩?大病,看来你出去一趟还发展感情线了?”

    吴大病的面皮一热,结巴着说:“没,没有,她说我像哥哥,有安全感。”

    “套路。”顾长安啧啧,“先叫哥哥,后叫亲爱的。”

    吴大病满脸茫然。

    顾长安用过来人的口吻说:“这个感情方面的学问对你来说还有些难度,短时间内很难参悟透彻,慢慢来吧,有不懂的跟我说,我教你。”

    吴大病呐呐的嘀咕:“可长安你也不也没有经历过吗?”

    顾长安眯眼:“嗯?”

    吴大病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顾长安饶回正题:“大病,你还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吴大病说:“没有了。”

    他想起来什么似的啊一声,从皮箱左下角翻出个黑『色』塑料袋:“对了,还有这个。”

    顾长安问道:“什么?”

    “藏红花。”吴大病把袋子打开,将两包藏红花放到桌上,“泡脚的,长安你睡前泡个脚,对身体好。”

    顾长安盯着他的脸:“没有别的了?”

    吴大病抓抓后脑勺的板寸:“我带的钱不够,有好多都想买,但是买不了,下次我多攒些钱就能买了,诶我忘了个东西,长安,这个给你。”

    顾长安看着躺在吴大病宽大掌心里的泥人:“我?”

    “嗯,我让师傅照着你的样子捏的,像吧?”吴大病的眼里有着崇拜之『色』,“师傅非常厉害,很快就捏好了,我觉得跟你一模一样。”

    顾长安拿起泥人把玩,半响吐出一口气道:“大病,你才回来,歇着吧,晚饭我来烧。”

    门关上了,吴大病都没有回过神来,长安……烧饭?

    顾长安把泥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窝在摇椅里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了几眼,视线越过泥人看向虚空。

    大病究竟带了什么东西回来,为什么要藏着瞒着,不肯告诉他?

    木质的古朴摇椅摇啊摇,顾长安摘了眼睛放在腿上,闭着眼睛若有所思。

    开门的“吱呀”声响突如其来,顾长安的思绪被打『乱』,他微微眯起眼睛去看从院里进来的男人,模糊的视野清晰了不少。

    看到男人手里提的两条鲫鱼,顾长安瞬间坐直:“哪儿来的鱼?”

    陆城说:“路上买的。”

    顾长安跳起来,脸『色』阴沉的命令:“别拎进来,拎到隔壁,或者随便哪儿,赶紧的!”

    刚结束的张龙那个谎言就是这人从菜市场拎回来的胖头肚子里面的,鬼知道这次拎回来的鱼肚子里有没有。

    顾长安不能听,一旦听了有价值的谎言,他不想接也得接,接了还不能先收集起来。

    哪怕地底下的能量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消耗掉,没什么危机感,都得立刻着手处理,因为他被老头训出了强迫症。

    可是这几天有暴雪,气温下降了很多,不适合外出,就适合窝在家里。

    陆城对青年的巨大反应视若无睹,他拎着鱼走了进来,放下手里的其他东西就出去,把鱼丢进了厨房。

    顾长安从始至终都没听到什么谎言,他长松一口气,脸『色』缓了下来,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问,自己跟自己在这儿纠结个什么劲。”

    听到门口的声音,顾长安的脸一阵青一阵黑,他窝回摇椅里面,懒洋洋的明知故问:“你跟那儿说什么呢?”

    陆城刚洗了手,指尖上有水珠滴落,他拿出帕子,沿着分明修长的指骨慢条斯理的擦拭:“聪明人装傻,次数一多,就聪明不起来了。”

    顾长安觉得头顶的声音很聒噪:“你能不能闭嘴?”

    陆城无视青年的焦虑:“你很在乎他。”

    顾长安把手放在脑后枕着:“废话,他是我唯一的兄弟。”

    陆城擦手的动作稍停:“兄弟?”

    顾长安听出来了,他闭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透着那条缝去看男人:“你来之前不是已经对我,以及我身边的人都做了研究吗?”

    陆城对青年勾出一个优雅『迷』人的笑:“我只研究你。”

    顾长安很虚假的哈哈笑了两声:“这么说,那是我的荣幸?”

    陆城继续擦手:“你可以这么理解。”

    顾长安翻了个白眼。

    客厅里静了会儿,陆城的声音响起:“顾长安,你找人给自己算过命吗?”

    然后就没有了。

    顾长安的眼睑动了动,算过啊,老头算了,姥姥也算了,结果大同小异,他命不好,传说中的一波三折,就算即将到来的大劫能挺过去,后面还有劫难,跟身边的人有关。

    不过后面的劫难不会要他的命,因为他会遇到所谓的有缘人,逢凶化吉。

    据老头说,顾长安刚出生下来就死了,不知道怎么活的,他问多少次都是一个答案,这是改变命运付出的代价,还是挺划算的,否则他都看不到这个世界。

    尽管无趣得很。

    晚饭顾长安没烧成,躺下了。

    吴大病站在床前,话不说,脸绷着,感觉像是来给他送终的。

    顾长安大声咳嗽,咳的嗓子冒烟,满头大汗:“咳……大病……你……”

    吴大病赶忙弯下腰背把耳朵凑过去。

    顾长安喘口气,吐出的气息滚烫:“我还没死,没有遗言要说,咳咳!”

    吴大病:“……”

    倚着门的陆城不咸不淡的开口:“我说了他没什么事,这下总该信了吧?”

    吴大病尴尬的挠挠脸:“那长安,我晚上跟你……”

    话没说完,他的面『色』就徒然剧变,似是前面有个什么东西,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长安,我去睡了,你不舒服就喊我,还有陆城,我们都能听见。”

    吴大病匆匆说完就出去了。

    顾长安的眼底有暗光掠过,吴大病本来是想留下来跟他睡一屋的,为的是夜里方便照顾他,但对方又因为某个不得已的原因转了话锋。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屋里进来了别的东西。

    或者说,一直跟着吴大病。

    顾长安把准备离开的男人叫住,突兀的问:“你看到了?”

    陆城却没任何惊诧:“嗯。”

    顾长安抿了下嘴唇,他不再往下问,等着吴大病想清楚了,主动告诉他实情。

    陆城知道青年为什么不问,这是他的骄傲。

    自家兄弟的事,当事人不说,还要从个外人嘴里听出来,感觉有点好笑,更何况……不能给那个外人嘲笑的理由。

    陆城走进房里,脚步停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病态笼罩的青年:“你唯一的兄弟有事情隐瞒着你,而且是刻意隐瞒,你什么滋味?”

    顾长安轻描淡写:“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晚会有这一天,他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生活。”

    陆城轻笑:“你心里想的可不是这么回事,你很失望。”

    顾长安蓦地撩起眼皮看去,眼神阴冷。

    陆城弯腰给他拉拉被子,姿态友善的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晚安,做个好梦。”

    顾长安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地方被人窥探到了,这让他极度不快之余,还有些惊慌,仿佛一条被人划开肚子的鱼。

    正如陆城所说,顾长安其实是失望的,在他多次试探,多次给出机会,吴大病还是没打算跟他分享之后,那种失望的种子就在他的心地砰然发芽,长出一株小苗,再难去忽视。

    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又带回来了什么……

    老头在世的时候就跟顾长安说过,吴大病的心『性』太过单纯,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顾长安闭了闭眼,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玩完了,不可能永远保护吴大病的,还是要靠对方自己。

    人总是要成长起来。

    顾长安躺了两天,雪下了两天,第三天太阳出来,积雪被温暖的阳光一照,五彩缤纷。

    院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听得顾长安心跳如雷,他朝窗外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索『性』穿上厚衣服,抱着暖手宝出去。

    顾长安看到院里的雪东一滩,西一滩,不停有雪从上空落下来。

    吴大病正在屋顶铲雪,他负责把上头的积雪全弄到院里,陆城负责清到门外,二人分工合作,看起来还挺和谐。

    顾长安看男人拿铁锹那个姿势就知道他是个新手:“没干过重活吧?”

    陆城穿着『毛』衣,袖子卷到腕部,『露』出精实的麦『色』手臂,他闻言赏了青年一个眼神,铲一锹雪抛出去。

    让顾长安说对了,他确实没干过重活,生平第一次。

    自从来了这里,就接连出现了不少第一次,譬如第一次跟人睡一张床,坐在一张桌上吃饭,那么差的饭菜都能吞下去。

    目前看来,那些破例的第一次并没有让他从中找出相应的价值,希望后面会有。

    顾长安就地抓了把雪捏成团丢到老槐树上。

    树枝剧烈晃动着,雪花散落了下来,站在树底下的陆城成了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看过去的眼神比冰雪还冷,面『色』也极为难看。

    “顾、长、安。”

    顾长安掏掏耳朵,压根就没将男人眼里的怒火当回事,其实他刚才那一下连自己都觉得欠抽,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那个捉弄的念头。

    捉弄,玩闹,是对朋友做的,他们是朋友了吗?顾长安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屋顶上的吴大病却被可怕的气场震慑到了,他忙打圆场,可他嘴笨,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没什么效果。

    陆城想把顾长安吊起来打一顿,最好打的他哭着求饶,但他只是眯了眯眼眸,继续若无其事的铲雪。

    这一幕让吴大病刷新了对陆城的认知,觉得他的肚量真大,是个好人,跟长安一样。

    要是陆城知道吴大病的评价,应该会很开心,演技已经登峰造极。

    顾长安晒够太阳就穿上雨靴帮忙。

    今儿没什么风,他站到阳光照『射』到的地方,苍白的脸显得有一些透明,看着颇有几分我欲成仙的飘渺样子。

    陆城又赏他一个眼神,似是在说,你一副风都能吹倒的弱鸡样,能行吗?

    顾长安把铁锹往雪堆里一摁,铲起来一块雪从陆城头顶抛过,他满脸抱歉的笑:“对不住,没看准。”

    陆城抹掉脸上的碎雪,他欲要说话,就看到一块雪砸到顾长安头上,哗啦弄了他一身。

    屋顶传来吴大病紧张无措的声音:“长安,你没事吧?我扔偏了方向。”

    顾长安:“……”

    陆城的薄唇轻启:“活该。”

    “找死吧你。”顾长安抬头,脸上的寒意褪去,对屋顶的吴大病挤出老父亲般的笑:“没事,你忙你的。”

    吴大病这才放心的继续忙活。

    有雪掉进了脖子里,顾长安抖了抖身子,低头拨头发里的雪。

    青年的手在黑『色』的发丝里不停拨||弄|着,苍白到没有血『色』,能看清皮||肤底下的青『色』血管,病怏怏的,像一株没有养分的花,陆城抽了抽眼角,我跟这儿『操』心什么,又不是他爹。

    顾长安有所察觉,他不耐的瞥过去:“看什么?”

    这小东西欠教训,对他的好记不得,只记得坏,永远不知道正确对待恩人是怎样的态度,陆城心想。

    上午过来一人,叫王大富,跟顾长安有点儿交情,受过他的恩惠。

    王大富不是空手来的,他带了十来条鳝鱼,说是野生的,不管是烧汤喝还是炒着吃,都是好东西。

    顾长安笑着说:“谢谢。”

    王大富大摇大摆的进屋,抓起桌上果盘里的一把瓜子边磕边说:“老弟啊,你家的装修太磕碜了,去年我就跟你说了这个事,你说今年会整一整,可还是老样子啊。”

    他吐掉瓜子皮:“不要舍不得花钱,钱花了很好赚的,哥不是吹,哥今年赚了五|百|万。”

    顾长安听到塑料桶里飘出王大富的声音:“随便喝杯茶都要两三千。”

    “……”

    八成是过来前不久才跟人吹过一波牛||『逼』,全被鳝鱼吞进了肚子里。

    王大富嗑瓜子的功夫一流,咔咔咔的,舌头一卷一抵,瓜子仁吃进去,皮吐了出来,他东张西望:“老弟,你屋里怎么连点儿女人味都没有?这样日子还能过吗?”

    顾长安挑眉:“为什么不能过?”

    王大富啧啧啧:“我说老弟,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危险啊,我跟你讲,这男人跟女人,那就是……就是要跟和稀泥一样和到一块儿去,这样才能把日子过的有滋有味,你懂得。”

    顾长安耸耸肩:“我既没钱也没时间。”

    “话说回来也是,男人光长得好看是不行的,哥深有体会。”王大富说,“自从哥有了钱,就有一堆女的追哥。”

    桶里又飘出他的声音:“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

    顾长安握拳抵在唇边轻咳。

    “就那谁,我前女友,也是我初恋,老弟你见过的,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王大富呵了声,“前些天还想要跟我复合。”

    鳝鱼肚子里紧跟着响起他吊炸天的声音:“做梦,跪下来求我都不会答应!”

    这相声实在太逗比,顾长安憋不住了,“噗”的笑出声。

    王大富傻眼:“老弟,你笑什么?”

    顾长安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胡说八道:“我是想起了一段往事。”

    王大富来了兴趣,瓜子也不磕了,凑着一头脏辫问:“什么往事啊?老弟,你该不会是想起了你的初恋女友吧?”

    顾长安拒绝接这个毫无营养的八点档话头。

    就在这时,陆城摆着好奇的姿态走过来:“什么初恋女友?”

    王大富先是礼貌的打招呼,说了声你好,而后正『色』道:“是这样,老弟正准备说他的初恋女友。”

    老光棍顾长安:“……”

    容我先上网搜个言情小说看看。

第29章() 
顾长安把王大富打发走,一时兴起上网找了本小说看; 升级流的; 主角是个废柴; 一路逆袭啪啪打脸,他没看几页就眼睛疼,字太小了; 瞅着费劲。

    立春早前说过一个看漫画的网站; 叫什么卡布,还是布卡; 顾长安搜了搜; 下载到手机上,发现漫画比小说看的轻松; 图文并茂。

    中午吃饭的时候,顾长安一边刷手机,一边夹菜吃; 看漫画看的津津有味。

    吴大病担心长安把筷子塞到鼻孔里面,陆城不担心这个,还不至于蠢到那样的程度; 他问道:“看的什么?”

    顾长安眼皮不抬:“漫画。”

    陆城咽下口中的食物:“什么漫画?”

    顾长安扒拉一口饭; 口齿不清的说:“好看的漫画。”

    陆城:“……”

    吴大病看桌上的气氛不对就赶紧岔开话题:“陆先生; 多吃点鳝鱼。”

    陆城阻止他给自己夹:“我不喜欢韭菜的味道。”

    “那下次换个做法。”吴大病认真的询问; “陆先生还有什么建议吗?”

    陆城勉为其难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鳝鱼放进嘴里; 他皱眉:“蒜蓉姜末的香味不够; 要先用热油爆炒一下。”

    “好的; 我记住了。”

    吴大病黑黝黝的眼睛里全是期待,像个等着老师给自己讲题的小学生。

    陆城慢条斯理的咀嚼:“火候没把控好,鳝鱼炒老了,嚼起来的口感不行,鲜香味也没有出来。”

    吴大病崇拜的说:“陆先生真厉害。”

    对面的顾长安慢慢悠悠来一句:“是啊,厉害着呢,厉害的就知道吃。”

    陆城的面部抽了抽。

    顾长安看到最新一话退出来回到首页找别的看,发现有张图挺显眼,里面是两个男的,个高的掐住个矮的脖子,亲他嘴角的淤青。

    不知道哪根筋错位,顾长安划走的指尖又划回来,戳了进去。

    第一张图上面还是那两个人,个高的站着,个矮的穿着宽大的衣服蹲在他面前,像他的小狗。

    辣眼睛。

    “有点意思。”

    耳边的声音突如其来,伴随着湿||热的气息,顾长安被触|及的那块皮肤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将手机丢到桌上,偏身跟男人拉开距离。

    陆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拿起手机往下刷,面上不见丝毫的排斥跟厌恶,隐约还有种发现新大陆的亢奋。

    顾长安受不了的端着碗去了吴大病那里。

    吴大病听到陆城说了两个字母,他不解的问:“bl?那是什么?”

    顾长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部落的拼音缩写,bl,buluo,部落。”

    吴大病信了。

    陆城不禁撩起眼皮看向青年,眼神兴味。

    顾长安嘴上没有说什么,镜片后的眼睛威胁的眯了眯,你敢带坏他试试。

    “bl其实……”

    陆城口中的话尚未说话,就被一个牛肉丸子堵住,他不慌不忙的用舌头将丸子卷到嘴里,似笑非笑的看着青年:“长安喂我吃东西啊。”

    顾长安呵呵,吃你的吧。

    吴大病好奇的看看长安,又去看陆城,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奇怪,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

    傍晚又开始下雪,飘飘扬扬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各家各户的屋顶,院里,门口又覆盖了一层银白,而外面没清理过的那些地方已经积了厚厚的雪,一脚踩下去,小腿能淹没三分之二。

    今年的天气格外诡异,起初人们还津津乐道,议论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后来慢慢变得习以为常,冷了就加衣衫,刚进深秋的季节,大家伙却已经将大袄从箱子底下翻了出来穿上,开始适应突然降临的冰冷世界。

    大人挺烦,一下雪就会上冻,外出办事不方便。

    小孩没有什么烦恼,他们满脑子都是打雪仗,堆雪人,一个个冻的脸蛋子上红彤彤两坨,也不觉得冷,浑身都是劲儿,野在外面不想回家。

    天气稍微差一点儿学校还放假,多好啊,做梦都能笑醒。

    这几天接连有暴雪,xx小学就放了三天假。

    铜临南路,一户人家传来哭闹声,小女孩想堆雪人,家长不让,她就不依不饶。

    小女孩从家里溜出来,穿着件红『色』长棉袄,远远的看着像个炮仗,特喜庆,她的脚上是双半新不旧的雪地靴,一路跑一路欢呼。

    这边有个习俗,不能在大门口堆雪人,不吉利,一般都在屋后堆,或者是路边,树林里,尽量不正对着谁家的正门。

    小女孩在雪地里奔跑,玩耍,看到雪人就拿着手里的树枝扫几下,还会恶作剧的推倒,用脚踹踩雪人的头。

    当小女孩推到其中一个雪人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倒,就退出去老远,甩着小短腿跑着冲上来,两只冻红的小手抵着雪人,大力往前一推。

    雪人的身子晃了晃,上面的头被震的掉了下来。

    小女孩看都不看,就随意伸脚把雪人的头踢飞,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着去找下一个雪人推。

    不多时,有个中年人经过,发现雪人都被推倒了,包括自己昨晚跟家人出来推的那个,他无奈的摇摇头,肯定是哪个小孩子干的,太顽皮了。

    中年人随手捡起地上的头按回雪人身上,他捡了几个就回朋友发的微信,走路的时候没留神,脚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差点摔倒。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雪人的头。

    中年人收回的视线突然凝固在半空,这头……

    他的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下意识的弯腰蹲下来凑近看了看,吓的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地上。

    那层厚厚的积雪里面有一颗人头。

    公安局接到报案,季青以最快的速度带队过来,拉警戒线,勘察现场。

    死者是个老『奶』『奶』,尸体冻成雪人,头因为外力跟身体断开了。

    两天后,队里开案情通报会,大屏幕上一张张放着案发现场的照片,以及死者面部特写,鉴定报告早就落在了季青手里,现场被破坏了,没有任何价值。

    这案子看似死者只是意外身亡,她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找不出具体地方。

    队里的成员就目前的调查结果分析案情。

    王明明率先开的口:“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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