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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作死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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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思眠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沈珏也在。

    他正向她这边走近,手里还端着个玉白的小碗,听到沈嘉的喊叫,拍了拍他的脑袋,“乖。”

    “你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我让厨房做了碗羊『奶』羹,先用点,『药』还在温着。”

    这话是对任思眠说的。

    她点点头,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嘴里满是苦味,可他都亲自端过来了,她也不好说不吃。

    沈珏见她点头,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还贴心地往她身后塞了个软枕。

    任思眠有些受宠若惊,昨天她『迷』糊得厉害,意识不是很清醒,可现在她却是的的确确醒着的,沈珏这般动作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他堂堂王爷,哪能这么伺候她?

    见他端着碗拿起勺子像是要喂她的样子,任思眠连忙摆手,提议道,“我自己来吧。”

    她只是感冒,又不是残废,吃个饭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沈珏却没理会,只拿了勺子舀了『奶』羹,递到她嘴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容拒绝。

    正准备伸手去接的任思眠:“……”

    倒是一旁的沈嘉笑嘻嘻地劝她,“三嫂嫂你就让三哥喂你吧,我之前生病也都是母妃喂我的。”

    ……

    这两者哪里可以比了?!何况他才几岁,她又不是小孩子。

    但这种情形下再拒绝就有些矫情了,任思眠只能红着耳朵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滑滑嫩嫩的,口感还不错。

    她这才刚咽下去呢,第二勺又不紧不慢第递过来了,她只能继续吃。

    沈嘉还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她吃。

    就这么吃了小半碗,她实在吃不下了,脸上的温度也一直居高不下。

    “不吃了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望向沈珏。

    闻言,他低头看了看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食物,温声哄道,“再吃一点?不然饿着肚子喝『药』会难受的。”

    听杏儿说小姑娘早上就只喝了几口粥就睡了,这才又只吃了几口就又不吃了怎么行。

    “就是就是。”沈嘉见状,也忙不迭在一旁帮腔,“之前我生病的时候也有乖乖吃饭的,三嫂嫂你要乖一点。”

    小家伙说话的时候也有模有样地皱着眉头看着任思眠,一副不赞同的模样,还一本正经的,倒有几分平时沈珏的样子。

    膝盖再次中枪的任思眠:“……”

    沈珏也不由失笑,取笑她,“看吧,连嘉儿都知道生病的人要乖一点。”

    你看你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任思眠不好意思了,这回真的没再让沈珏一勺一勺地喂了,直接拿过碗自己几口吃完了。

    。

    。

    入了冬,天气也越来越冷,临京城里一连下了许久的雪都没停,从窗户往外望过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任思眠还是过于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她原以为就算刚开始病得严重,几天也差不多应该好了,哪里想到她这一病却直到年关前才好利落。

    沈嘉在府中住了几天,她病着,沈珏也没有太多时间陪他,干脆就早早将他送回去了。

    小家伙回宫的时候还是很不高兴,偷偷地跑到任思眠这里来,一副小大人模样地叮嘱她好好养病,病好了一定要进宫去找他玩。

    任思眠一一应了,还和他拉了勾,沈嘉才放心地走了。

    她也很是惆怅啊,想她才来不到一年,不知喝了她前世多少倍的『药』,而且动不动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连大半个月不能出门,只让人觉得身子骨都懒了,她早就想出去转转,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沈珏不许。

    前阵儿刚接连下了几天大雪,正是化雪的天儿,冷得很,就算让她出去也是被包成个粽子在府里转转。

    任思眠反抗无效,只得作罢。

    她发现沈珏现在管她真的比她妈还厉害==

    。

    所以今天沈珏居然主动提出要带她出门,她差点儿想直接伸手掏掏耳朵,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我可以出去了吗?”任思眠一脸惊喜,有些不敢置信。

    “嗯。”沈珏看着听到他的话突然兴奋的小姑娘,暗暗在心底反思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把她拘得太紧了。

    “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说完又不放心地补充道,“要出门还是可以的,只是可不能像上次那般了。”

    任思眠不假思索地点头,只要可以出去,什么都好说。

    “那好吧,你准备准备,明日和我一同去宫中赴宴吧。”

    任思眠点头的动作一顿,等等……

    “…去哪?”

    “过几天就是除夕了,每年这时候宫中都会设宴,宴请群臣。”

    她飞快地脑补了之前看的某某传中的宫宴场景,刚才的欣喜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见她突然安静,沈珏侧眼看她,疑『惑』道,“怎么?方才不是还很想出门吗?”

    任思眠只能笑着点头,“对呀,我是很想出门。”

    但是只是想出去玩。

    “那夫人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没有啊,我很高兴,很高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

    第二日一大早,任思眠才正收拾着呢,沈珏就已经早早地过来了。

    云旗正给她画着眉呢,任思眠也不好动,只侧眼看了他,“爷今儿个怎么来得这般早?”

    沈珏失笑,懒得拆穿她,哪里是他来得早?某人指定又是赖床让人叫了几次才起了。

    悠悠然地坐了,他啜了口热茶才道,“夫人不必着急,用了早膳再走不迟。”

    于是任思眠也不赶了,她刚才一着急自己擦个粉差点儿都扑到自己嘴里了。

    沈珏在桌子旁坐着,正好对着任思眠,他十分好奇地看着任思眠正往两腮上着白白的细粉,“为何要擦这个?”

    任思眠不知该如何解释遮瑕这个名词,只道,“遮遮脸上的红血丝。”

    “哦。”

    又过了一会儿,任思眠又拿起了一种装着红红的粉的盒子,用指腹蘸了抹在两颊。

    “那这个呢?”好气宝宝再次上线。

    “为了显气『色』呀。”她不假思索地答道。

    “……”

    梳妆完毕,任思眠穿上了早已备好的衣裙,突然发现今日沈珏难得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袍,领口和腰带还都是红『色』的,绣着细细的金边。

    然后她今天的裙子也是红『色』的,正巧也是『奶』白『色』的上襟。

第26章 请安() 
其实宫宴是在晚上,沈珏和任思眠早早地过去是为了先去给皇帝皇后和姚贵妃请个安。

    临近年关,到处都洋溢着热热闹闹的气息,街上很是热闹,各个铺子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卖对联鞭炮的摊子生意十分红火。

    宫里自然也早早地准备了,各个宫里都仔仔细细地被打扫了一番,平时舍不得摆的摆件都被拿了出来。

    宫人们也是喜气洋洋的模样,这几天他们去各个宫里当差得的赏钱都比平时多上不少,干活都有劲儿许多。

    沈珏带着任思眠先是去了皇帝的乾云宫,正巧姚贵妃也在,见两人一起来请安,很是高兴。

    沈珏和任思眠一一行了礼,才在一旁落了座。

    “本宫和陛下正。说着这俩呢,这俩儿就来了,可真赶巧儿了。”姚贵妃伸手给皇帝添了茶水,柔声笑道。

    她一身玫红『色』衣裙,衬得肤白似雪,巧笑嫣然惹人怜。

    皇帝好脾气地在一旁附和,望着姚贵妃的眼神确是宠溺,只坐着也不抢话,只含笑听着姚贵妃说。

    这还是任思眠第一次见皇帝,她有些好奇地偷偷瞄了几眼一身明黄『色』龙袍坐在上首的男人。

    毕竟是生出了几个优秀儿子的,皇帝虽人到中年,身材有些发福,脸上也有些纹路,但从眉眼间还是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妥妥的帅哥,现在也可以称得上是个帅大叔。

    。

    “孩儿许久未给母妃请安,还望母妃莫怪罪。”

    “你不来也就算了。”姚贵妃睨了沈珏一眼,转向任思眠,笑道,“母妃倒是挂念着你媳『妇』。”

    任思眠自请罪,“久未进宫看望母妃,是思眠的不是。”

    “哪里能怪你?”姚贵妃摆摆手,关切道,“母妃知道你前阵儿病了许久,才好利落吧?”

    任思眠不好意思地点头,三天两头地病着,不知道她在其他人眼里是不是就是个病秧子。

    “珏儿你也是,自己媳『妇』儿的身体要上心些。”姚贵妃沉了脸,教训沈珏,这才好了多久就又病了,这么下去子嗣得等到何时?

    “知道了。”沈珏一口应下,也不提他已经对任思眠的身体是何等上心了,倒让旁边的任思眠心虚得脸一红。

    皇帝倒没说什么,只念着第一次见任思眠,赏了她一些玩意儿,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态度不算疏离,但也算不上亲切。

    两人坐了会儿,又折去许皇后宫里请了安。

    许皇后这次待任思眠倒没有了上次的热情,只礼数周到地招待了他们俩,略说了几句话两人就出来了。

    最后是去姚贵妃宫里用午膳。

    沈珏给任思眠理了理披着的大氅,淡声道,“这回你可有口福了,母妃宫里的小厨房可是连御膳房的比得过的。”

    “咦?”任思眠好奇,居然还能这样?一个妃子宫里的小厨房比御膳房都好吗?

    沈珏“嗯”了声,继续补充道,“母妃嘴刁,父皇特地从各地请回来了大厨,只为她一个人做饭,当初母后还因这和父皇闹过一场。”

    听起来不错,皇帝还真的是很宠姚贵妃啊,费了人力物力,只为了给她请大厨回来,还让许皇后捻酸吃了醋。

    “那今天我可要好好尝尝。”

    “你才刚好,有诸多忌口。”

    “……你方才自己说我要有口福了的,怎么现在又是不能吃了?”

    “逗你玩的。”

    “……”

    任思眠中午到底还是饱了口福,还看到了沈嘉,他见到她也十分高兴,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三嫂嫂”地叫着,连沈珏也不管了。

    看来是被上回的几次点心彻底俘虏了。

    连姚贵妃都看不过眼,直说小家伙是“有了嫂嫂忘了哥哥”。

    。

    正宁宫内。

    许皇后懒懒地歪在榻上,她才刚处理完晚上宫宴的事,这几天宫里上下一直在准备这场宴会,她身为后宫之主,要管的事情自然不少。

    将给她捶着背的宫女遣下去,她低头把玩着才染了丹蔲的指甲,似是不经意地对一旁的沈昭道,“方才端王和端王妃来过了,说是进宫来请安。”

    沈昭一听这话,抬眼小心地观察了许皇后的脸『色』,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不高兴,才接话,“今日是宫宴,按理说他不用这么早进宫来。”

    他知道母妃一向不喜欢沈珏,他甚至不能在她面前称呼沈珏为三弟,不然母妃就会不高兴,虽没有明说,但他明白,也就很少在她面前提起沈珏。

    所以沈昭有些奇怪为何今日许皇后会主动提起沈珏。

    “是啊,也难为他有孝心了。”许皇后目光有些飘忽,似是若有所思。

    倒是将沈昭吓了一跳,母后今天是怎么了?不仅主动提了沈珏,这,还是在夸他吗?

    他一时『摸』不准许皇后的想法,没说话。

    母子俩坐着,许皇后见沈昭沉默,对他笑了笑,“昭儿在想什么?”

    她这个儿子,就是心『性』太过简单纯良,看不透人心,总是会把人往好里想,觉得别人不会害他。

    “没想什么。”

    “这段时日你功课不错,你父皇还夸奖你了,政事上还是要多向太傅请教,莫教你父皇失望。”许皇后浅浅地抿了口花茶,苦口婆心道。

    “是,儿臣知道了。”沈昭温驯地应着。

    “嗯。”许皇后满意地点头,又想起什么,正『色』道,“记住了,今晚宴上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多说话。”

    “儿臣明白。”闻言,沈昭怔愣了一下,垂首应是,拢在袖中的拳头却暗暗收紧。

    今晚怕是又不会太平。

    。

    自当朝皇帝登基以来,每年年前都会在宫中设宴,宴请群臣及家眷,有慰劳大臣们辛苦一年的意思,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个惯例。

    而且能够出席此次宫宴的大臣,都是朝中有威望的或是受皇帝器重的,因此朝中大臣也都以能参加这次宴会为荣。

    宴会地点还是设在了流云殿内,长长的席位一直都快延到了殿外,早已有三三两两的大臣带着家眷入了座,一边聊着天一边候着他们的君主到来。

    整齐有序的宫女太监们不停地来回穿梭着,为今天的盛宴做着最后的准备。

    沈珏和任思眠进来的时候,位置差不多已经坐满了,大臣们都已早早地到了。

    任思眠的目光四处逡巡着,今日她爹爹和娘亲应当也过来了,她可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们了。

    “在那。”沈珏抬抬下巴示意,她闻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任瑾和冯氏,居然连任文澜都过来了。

    “我可以过去吗?”她迫不及待地问沈珏。

    见小姑娘脸上难掩的欣喜,沈珏眯了眯眼,点头,“走吧,我陪你一起。”

    其实任瑾夫『妇』的位置和他们的座位离得不远,也就隔了两三个席位。

    任文澜眼尖,还没等两人走近就看到了,喊了声,“妹妹!”

    正坐着和任瑾说话的冯氏忙转头望过去,见沈珏带着任思眠向他们走过来。

    男子一身纹着红边的白袍,身旁的女子则是一身红裙,两人站在一起,颇为赏心悦目,可称得上是一对璧人。

    任文澜只觉得自己母亲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也看了看两人,好久不见自家妹妹,妹妹真是越长越好看。

    至于站在她身边的人,可以直接忽略。

    他撇撇嘴,他就不知道那沈珏哪里好了?口亨,抢走他妹妹的哪里会是好人!

    但也只敢心底吐槽,看他爹娘看着沈珏的欣慰目光,自己若是敢将这话说出来,他爹肯定又得揍他一顿。

    于是任文澜就只能十分期待地望着自家妹妹,希望她能够快点注意到自己。

    但有冯氏在,怎么可能被他截胡==

    任瑾和沈珏说着话,冯氏则是兴奋地拉着任思眠上下看了看,见她气『色』还不错,才放下心来,又若有所思地朝沈珏那边望了望,“看来端王爷待你不错。”

    任思眠没听出冯氏话里的深意,还十分赞同的点头,“嗯,他确实挺好的。”

    听她这话,冯氏更是笑开了花,直笑得任思眠『毛』骨悚然,一脸莫名。

    难道不是说沈珏医术不错所以她的病恢复得挺好的吗?

    站在一旁的任文澜:“……”

    任思眠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冯氏满含深意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任文澜,“大哥怎么也来了?”

    任文澜见妹妹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立马忘了方才听到她夸奖沈珏的不快,笑眯眯道,“为了来看你啊。”

    他可是软磨硬泡了父亲许久才有了这次和他们一起进宫来得机会呢。他平时一直待在书院,有诸多不便,难得有见任思眠的机会,这次他自然不能放过。

    任思眠也笑了,没想到她这大哥还挺耿直,“那大哥你可得好好地仔细看看。”

    几人说了会儿话,时辰也差不多了,估『摸』着皇帝和许皇后也快到了。

    果不其然,任思眠才刚坐下,就听得门外太监高声报喊着“皇上皇后驾到,姚贵妃到”。

    三人竟是前后脚到了。

第27章 宫宴(捉虫)() 
当今皇帝年少登基,在位期间虽无大作为,但在他的治理下,大晋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边疆也一直安定,并无外敌来犯。

    皇帝也不耽于女『色』,因此这么多年后宫中妃子数目一直不多,真正受宠的也只姚贵妃一人,子嗣也不多,只四子一女。

    长子沈彦,生母只是一介宫女,早年在皇帝身边伺候,皇帝初登基之时,有一次醉酒后宠幸了那名宫女,偶然之下有了沈彦。

    那宫女虽因此被提了位分,却是个没福气的,不多久就因为一次意外直接疯了,御前失仪,直接被关进了冷宫,到现在也没出来。

    她本就身份微贱,虽生下了皇长子,但有立嫡不立长的祖制在,皇长子也只是皇长子,其生母的那次意外,皇帝皇后都没去追究,就更加没有人去关心了。

    不过后来有传言是许皇后做了手脚想将那宫女置于死地,毕竟正宫皇后都还未有孕,竟让一宫女的孩子占了皇长子的地位,皇后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在那宫女出事后不久,皇后就被诊出了身孕,十月之后生下太子,之后也再无所出。

    再就是沈珏,以及后来姚贵妃所出的四皇子沈嘉和妙清公主。

    。

    故而后宫之中,能有资格陪同帝后一起来今日宫宴的也只姚贵妃一人了,但饶是平日受宠,毕竟尊卑有序,她的座位也只能在皇帝和皇后右下方。

    待同着明黄『色』衣袍的帝后落座,姚贵妃和其他人才依次坐下了。

    皇帝心情不错,环视了一圈,率先举了酒杯,朗声一笑,“今日虽是宫宴,但大家都不必拘礼,尽兴即可。”

    言罢,仰脖饮尽了那杯酒水。

    坐在一旁的许皇后得体地微笑着,她今日的妆容有些浓重,一身繁复华贵的凤袍穿上,确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皇上发话,底下人也都十分给面子地应和着,先后开始动筷。

    沈珏和任思眠的座位正挨着沈彦,而太子和沈嘉则在他们对面。

    沈彦尚未立正妃,所以是独自一人坐着,见任思眠看过去,还朝她笑了笑。

    对面的沈昭身边倒是坐着一位仪容出『色』的女子,想必就是太子正妃了,两人正说着什么,他侧头看着那女子,目光温和,看起来十分温柔。

    “看什么呢?”似是察觉到身边人的心不在焉,沈珏不动声『色』地凑到她耳边问了句。

    正发着呆的任思眠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桌前的杯盏,好在她眼疾手快,飞快地扶了一把才没有出丑,娇嗔地看了沈珏一眼,没事干嘛吓她。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和太子妃呢。”她小声地说道。

    沈珏给她夹了块蟹黄酥,听着她的话,漫不经心地“唔”了声,“那夫人可有什么感想?”

    她好笑地摇头,“这能有什么感想。”

    又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太子看起来脾气很好,眼神里都透着温柔。”

    沈珏闻言放下了筷子,颇为好笑地看向她,“你观察地还挺仔细,那你说说你从我眼睛里看出了什么?”

    任思眠抬眸看去,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里。

    殿里嘈杂,两人因正说着话,离得有些近,近到她甚至可以看清他瞳孔里那个小小的自己。

    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跳起来,她移开视线,转而看向他的下巴。

    “恩?”他不依不饶,小姑娘刚刚那么盯着另一个男人看,还看出什么眼里透出的温柔?

    “…什么都没有。”任思眠暗暗深吸了口气,推了推他,示意他坐回去。

    只还没等沈珏身子坐直,就听见有人笑着调侃道,“端王爷和王妃如此恩爱,倒是羡煞旁人。”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他们,连坐在最前头的皇帝皇后都看了过来。

    任思眠被这么多人同时看着,脸『色』通红地埋下了头,沈珏倒像是没事人儿一样,还对着说话的人笑了笑。

    出声的人是一名二三十岁的男子,是许国公的幺子,也是许皇后的幺弟,如今任礼部侍郎。

    “如此,想必素安侯甚是欣慰啊。”一旁的许国公『摸』着胡子道。

    被点名的任瑾一笑,“端王爷厚待小女,是小女的福分。”

    “那是那是。”许国公哈哈一笑,目光又转向任思眠,“端王妃确是有福之人。”

    任思眠:“……”

    她只得状似羞涩地低头一笑,实则都快吐血了,怎么好好地吃饭都开始说起她来了==

    “端王爷娇妻在侧,何不在家多陪陪美人儿?又何必整日去管那些琐事?”许侍郎在一旁十分不识相地嗤笑了一声。

    这话说得许多人脸『色』一僵,气氛有一瞬间的停滞。

    在座的谁不知道沈珏近来颇受皇帝重用,参与处理了许多朝中大事,眼看着在朝中地位都快和太子差不多了。

    尽管皇帝还没有表态,但自从沈珏拜了谢疾为师去学医后,皇帝多年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这下突然又重视起来,说不准是不是皇帝变了心思。

    朝中大臣对此事猜测不少,但心知肚明的是现在的端王可不同以往了。

    这时这没眼『色』的居然说这种话,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许国公一时间脸『色』铁青,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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