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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作死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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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该放下的事,也该放下了。
他自己做得问心无愧就好。
第30章()
今日便是除夕了; 是一年里除旧迎新的一天; 只是素安侯府里没有半分喜气。
任老夫人没了才两天,府里都在忙着丧事,原本为过年准备的事情也都搁置下来了。
任思眠依旧留在府中陪着任瑾和冯氏; 过了两天,任瑾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 整个人看起来也没有那般没生气了。
她本想在多留一些时间,只是冯氏一直在她耳朵边念叨着让她回端王府去。
冯氏这两日也是忙坏了,虽然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她亲力亲为; 但事多繁杂,实在是费心力; 又加上晚上要守灵根本睡不好,气『色』很不好。
任思眠劝她去休息; 她也不听,还是在她身边继续念着,“府中的事儿有我呢; 不用你『操』心; 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还是任思眠嫁入端王府的第一个年节,若这时连她这个主母都不在府中,像什么样子?再甚者; 如果传进宫里; 只怕是连皇帝姚贵妃也会多多少少的对她心怀不满。
这也是为什么冯氏一直在她身边儿催的缘故。
任思眠倒是没想到那里去; 只是见冯氏忙得焦头烂额还不忘一遍又一遍地催自己; 她在府中又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 干脆顺了她的意思回府去,过了年再回来看看也好。
见她终于点头,冯氏也送了一口气,忙让人去准备马车送任思眠回去,门房却说端王爷一直端王府的马车在外头候着了,随时等着任思眠回去呢。
冯氏一听,又是欣慰又是觉得羞愧,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任思眠的脑袋,“还不快些回去?不知何时才能有人家那般体贴。”
一脸乖巧也躺枪的任思眠:“……”
她娘亲这是还记着她前几日没有及时把沈珏劝下去呢……
冯氏也是心里着急,她这个女儿自从嫁人之后的确是懂事了不少,仿佛是一下子长大了,可也不知怎么,成亲后对沈珏的那股子热情反倒没有了。
之前端王爷在这里陪着她,也不见她有什么表示,现在又一连两日没回去了,却还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
哪里还像是当初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沈珏不可的样子?
她刚开始是担心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旁敲侧击地问了任思眠,却什么都没问出来,又看着两人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沈珏待任思眠也的确是看起来不错,也就放下了心。
任思眠就这样被她娘一路送上的端王府的马车,还叮嘱了一万遍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先向沈珏认个错。
……
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丈母娘有了女婿之后就会忘了究竟谁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不过她回到府里,都还不用她去找沈珏,他自己后脚就过来了。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小姑娘,见她面『色』无异,才放下心来,“我还想着待会去接夫人,夫人倒自己回来了。”
“这么说我是不该这么早回来了?”
“不早不晚,刚刚好。”
说完,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一步将人抱了个满怀。
任思眠被他突如其来地动作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才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没回过暖来,外面穿着的大氅都还未来得及脱下来,而他则应该是一直待在书房才过来,身上暖暖的。
她的脑袋就这么被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热度,以及心跳。
但这个拥抱也就持续了几秒,他就放开了。
沈珏说:“别难过,还有我。”
任思眠明白了,他这是担心她还在为任老夫人去世的事难过呢。
她鼻子一酸,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知是不是冯氏念叨多了的原因,其实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她也在想,沈珏会不会因为她这时候迟迟不归而不悦。
可他只是在她回来后,给了她一个拥抱,对她说,别难过,还有他。
而沈珏见小姑娘只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也不说话,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哄着哄着,倒好像越哄越不高兴了呢?
沈珏没法子了,只好伸手去牵了小姑娘垂在身侧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就听见她有些瓮声瓮气地问他,“这是去哪?”
他停下,笑着看她,“夫人忘了?今晚可是除夕夜,我们要去正院守岁的。”
任思眠如梦初醒,连忙点头,心中暗恼,她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之前徐伯确实是同她说起过这件事的,还问她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她在侯府待了几天,倒把这事忘了。
这么说来,沈珏不会一直就在等着她吧?
跟着他一路到了正院一看,发现还真的是什么都准备好了,连她之前想要的烟火棒都搁在桌子上了。
大厅正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暖炉,一进门手脚很快就暖了起来,暖炉旁边摆着个小桌子,桌子上则是各种吃食。
看来真的只是在等着她了。
“夫人要先去放烟火吗?”沈珏却不提,只是拿起了烟火棒,侧眼问任思眠。
她自然是点头。
外面早就变得黑漆漆了,而且又有些冷,沈珏也没带她走多远,只是在门口,给她重新将领口的带子系好,免得不小心蹭到火星。
她手里拿着细细长长的烟火,他握着她的手,将烟火棒离得更远了些,另一只手拿着燃着的香点燃了头子。
“滋”的一声,绚烂的烟火一下子闪了起来,在黑夜里,十分好看。
任思眠试着轻轻地挥了两下,没灭,又肆无忌惮地双手挥起来。
一时间满眼缭『乱』。
沈珏站在原地看着,嘴角噙着笑,望着烟火映衬下,小姑娘温暖的笑脸。
任思眠玩了一轮,还想再玩一会儿,又见沈珏只是一动不动地等着,就想拉着他一起。
他也没拒绝,但点燃了却也不动,只伸手让烟火自己在那里放完,也不管它。
任思眠看不过,伸手想去拉他,却没拉动,反倒被一把按住,教训她说是火星会蹭着衣服。
她撇撇嘴,也没再坚持,就任凭他站着看着她。
好好玩了一通,她全身都有些热了起来,小脸都红扑扑的,却有些意犹未尽。
说起来,她还是小时候玩过类似的这种烟火,只不过现代的比现在的更加漂亮,还叫什么“仙女棒”,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她总缠着爸爸妈妈给自己买。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重温一下自己的童年旧梦。
只是爸爸妈妈不会在她身边了。
任思眠吸吸鼻子,收回心绪,坐在暖炉边,开始认真地和沈珏一起守起岁来。
除夕夜里,大晋的人都会在自己家里守岁,一大家子在一块儿,很是热闹,家里有小孩儿的,还会摆上不少吃食零嘴,免得孩子过早地无聊犯困。
沈珏拨了拨炉子里的火,含笑对任思眠道,“前几年这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守岁,今年却多了夫人。”
任思眠听着他的话,脑子里没细想就脱口而出,“那之前呢?”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淡淡地开口道,“之前在宫里是同母妃一起,出宫后有两年是和师傅一起,再就是自己了。”
她被他的话说得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本来是想问他为什么不和父母一起守岁,可他的生母却是早就不在他身边了的,而他的父亲,则是天下人的皇帝,自然不能和他一起守岁。
这时候问这个问题,她可真是个没脑子的。
她不好意思地垂眸,不知再该如何开口。
而沈珏见小姑娘只低着头不说话,想着她可能是想多自责了,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出声宽慰她,“没事的。”
她捂着头,抬头望他,却见他脸上的表情虽带着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
“我只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还是见过母亲的,后来有一天,别人告诉我,我不能再见她了。那时候我不明白,就偷偷地跑去看她,她却根本就不认识我了,还扑过来要打我。”
沈珏淡淡地说着,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说着再寻常不过的故事,任思眠则安静地听着。
“我自小是在母妃跟前长大的,她待我极好,与亲生一般无二,于我而言,她亦于生母无异。”
任思眠点点头,姚贵妃确实对沈珏挺不错的,之前连府中的事都事事为他『操』心。
她盯着他幽深的眸子,可是即便如此,他应该还是会想着他的母亲吧,想着她一个人在冷宫里,又是何光景。
自觉话题有几分沉重,任思眠『摸』了把瓜子,笑了两声,“咱不说这个了,你之前同谢神医一起云游,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沈珏从善如流地思索了半晌,“有趣的事情倒还真没有,同师傅云游,大多是治病救人,去的也是一些荒芜偏僻的地方,稀奇古怪的事情倒是不少。”
“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一些乡野奇谈,夫人要听吗?”
任思眠连忙摆手,之前鬼故事看多了,一听这几个字条件反『射』地脑海中就闪现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来她没有掌握好方向,这个话题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深夜话题。
她止住话头,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一件事,抬眸仔细观察了一下沈珏的神『色』,欲言又止。
沈珏被她盯得莫名其妙,“夫人怎么了?”
任思眠咬咬唇,还是问出了口,“爷给我说说你和那个杜幼清是怎么回事儿呗?”
第31章()
沈珏被她问得怔了一下; 见她眼里尽是调侃的笑意; 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脸『色』一黑,继而想到什么; 似笑非笑地看了任思眠一眼,“夫人这莫不是吃醋了?”
“……”
“爷不愿说算了。”
看来今晚这天是聊不起来了:
任思眠又抓了把瓜子在手里; 她还是继续嗑她的瓜子吧…
尬聊不如嗑瓜子?
但某人却没打算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
“夫人要听,我自然是要说的。”沈珏见好就收,也学着任思眠拿了把瓜子剥着; 不紧不慢地说道,“只不过答案恐怕要让夫人失望了。”
他停顿了一下; 斜睨了任思眠一眼,淡淡地道; “她就是我的师妹。”
听他说完这句话,任思眠又等了一会儿,见他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愣了愣; “就是这样?”
“不然夫人以为呢?”沈珏挑眉。
任思眠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沫,侧眼问他,“爷难道看不出你的小师妹喜欢你吗?而且别人都说……”
她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咬咬唇; 没再接着说下去。
“都说什么?”沈珏有些莫名; 瞧着一脸纠结的小姑娘。
“都说你也有意于她; 你们两情相悦; 还说你们俩之所以没成亲都是因为我。”
她呼地一口气说完就低下了头,也不敢再去看沈珏。
沈珏被她几句话说得怔了半晌,待反应过来,气极反笑,问她,“那夫人也这么以为吗?”
任思眠没敢点头,她低着头,看不见沈珏的表情,但某人的语气听起来实在有些危险。
不过她的垂首沉默足以让沈珏明白她的意思。
他盯着垂着脑袋的她看了两秒,再度开口的语气就颇为正经了,“杜幼清在我之后拜师,又勤奋好学,平时师傅多半又不在临京,所以她有问题时而也会来请教于我,但也仅限于此。”
他停了停,将手边碟子中方才剥的瓜子轻轻地推到她面前,才接着说起来,“我与她,真的不似夫人所想的那般,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如果说之前所说的话是为了解释,那这句话就是承诺了。
任思眠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刚开始问他有关杜幼清的事,一半是出于好奇,一半是出于私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些对外面所传的说法耿耿于怀,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大致清楚了沈珏的为人,知道他并不是那种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那种人,知道他不会骗她。
所以,才更想问他。
只是有些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个回答。
“是这样啊。”她望着他,抿了抿唇,忍住了嘴边的笑意。
“嗯。”沈珏无奈,似笑非笑地暼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笑她方才的胡思『乱』想。
见小姑娘重『露』笑颜,他默默摇了摇头,连坊间无稽的传言都相信,这么傻以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沈珏的眉眼间的笑意突然淡了淡,手上剥着瓜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倒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话,却传进了小姑娘的耳朵里,原本想着不是什么大事,现在看来,确实他是应该早些解决的,而不应该拖到前不久才彻底解决。
他从前没有喜欢过上一个姑娘的经历,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他也不是个傻的。
他察觉到杜幼清对自己的心思后,就有意识地和她保持距离了,平时本就不多接触能推则推,实在避免不了的也是以礼相待,决不逾矩以引起不必要的遐思。
只不过没想到他这种委婉的拒绝不仅没让杜幼清死心,还让她干脆将话挑明了。
结果不言而喻。
沈珏对杜幼清从来就没有过那种心思,她于他而言,是同门的师妹,是陪在师傅和他身边的人。
最初在他眼里,杜幼清也是温柔善良,通情达理,甚至还十分聪慧的女子。
倘若她愿意,他也可以将她当做亲近的人一般,只是唯独不可能是她想的那种。
夜渐渐深了,连炉火都已添了两回。
刚开始任思眠还饶有兴致地吃着零嘴,拉着沈珏说话,到后来连眼皮子都开始打架,坐在那里脑袋不住的点,沈珏看不过眼,问她要不要回去睡。
任思眠却摇摇头,又努力打起精神来。
她才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守岁,才不要中途去睡觉。
待听到外面代表着新的一年到来的烟火升起,任思眠弯眼笑了笑,对沈珏道,“新年快乐!”
他回以一笑,伸手『揉』『乱』了她的发顶,“新年快乐。”
两人相视,望着彼此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
除夕一过,自大年初一开始任思眠倒开始忙碌了起来,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邀约要出门,今日李夫人请她一块去听戏,明日王夫人邀她去品茶。
总之就好像新的一年伊始,各家夫人的应酬突然多了起来。
任思眠图着新鲜去了两回,之后就不愿再去了。
实在是觉得没意思。
她平日里大多待在府里不出门,还没什么感觉,出去同别人一比才知道,她发现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同别人一起,压根就不知道和别人聊些什么。
女人间的聊天嘛,不外乎家长里短胭脂水粉。
只可惜,这些她都不感兴趣。
这几日的日常:
路遇奇花的王夫人:“王妃娘娘,您看这花开得多好呀,不如我们以此为题,各自做首诗吧?”
一脸懵『逼』的任思眠:“……”
突然瞅见某夫人的手绢的李夫人:“哟,您这手帕可真好看!”
捂嘴笑的某夫人:“哪里哪里,就是没事儿绣着玩的。”
吃瓜群众任思眠:“……”
……
即便她十分不想去,该去的应酬还是避免不了,于是她不得不沉思,自己是不是得恶补一下某方面的功课?
再于是,沈珏今日进屋居然看到某人不是在歪在榻上逗猫,而是正拿着针缝着什么东西,神『色』专注,脸上的表情甚是凝重。
他一挑眉,凑过去想瞧一眼,却被任思眠眼疾手快地收了起来。
她将东西捂在怀里,对不知何时进来的沈珏干笑了两声,“爷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之前不是也没有么?”沈珏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任思眠一噎,确实,这几日沈珏过来得勤了。
想到这,她又有些忿忿,她这里每天各处奔波,他却闲了,不用上朝,也没有事,整日里有事没事往她这里晃『荡』。
“夫人这是做什么呢?”
沈珏抿了口茶,还是没打算放过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怀里的东西。
“没,没什么。”任思眠笑笑,将怀里的东西捂得更紧了,“我就是随便做着玩儿的。”
“哦?那拿来给我看看。”
“不要!”
“随便玩儿的还不许人看?”
任思眠犹犹豫豫,盯着他看了几秒,干脆心一横就递给他了,“先说好了,看完不许笑!”
沈珏从善如流地点头,接过来。
低头一看,没忍住笑了。
任思眠原本就只是耳根有点红,被他这么一笑,笑得脸『色』通红。
她一把扑过去想把东西抢过来,他却突然站了起来,她扑得有些猛,一个没刹住,就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更是听得头顶上一阵轻笑。
任思眠一恼,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抢了,松开手,坐回了原处。
“看吧看吧,有什么好笑的…”说完还嘀咕,“说好了不笑的!”
沈珏忍住笑,看了一眼手里的……一个香囊,上面还有一个绣了一半的小鸡?
他惊奇:“夫人这是绣的何物?”
放弃挣扎的某人有气无力地答,“你猜?”
“这是,鸳鸯?”他虽然不懂女红,但看着这大概,姑娘家一般绣的会是这个吧?只不过他家的这个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
任思眠一把抢过了香囊,垂头丧气地盯了一会儿自己绣的那一坨,半晌才闷声闷气地小声说了句,“这是二狗蛋。”
沈珏:“……”
他忘了他家这个不是一般的姑娘。
“真的有那么不像吗?”她有些不服气地再次确认,她这还是向杏儿学了许久呢!
任思眠想着,就现在来说,她去学作诗什么的实在太难了,而且前世作为一个理科生,认认这里的字还行,可是作诗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而女红还是可以试一试的,虽然她之前总是扎着手,可那不是没认真学嘛,她这次好好学,就不信学不会!
结果,她还真没学会……
沈珏只见小姑娘一脸凶狠的看着他,好像他如果敢说一句“不像”就要扑过来咬他一口。
他握着拳头咳嗽了两声,“其实吧,也不是一点都不像。”
话说完,任思眠眼里升起了一抹希望,期待地看向沈珏。
他有些禁不住,但自己说出的话还是得圆回来的。
沈珏伸手指了指任思眠手中香囊上所谓的二狗蛋和这会儿正趴在榻上的本尊,“起码,它们俩是一样胖的。”
任思眠:“……”
一旁睡觉的二狗蛋:“……”
第32章()
被打击到的任思眠被激发起了斗志; 她还就不信了,她绣不出一个像样的东西出来。
接下的几日,每日闲来无事就拿着针线在那研究,颇有几分当初参加高考时刷题的专注。
沈珏每每过来; 必然会看到某人正在埋头奋斗着,而那只肥猫就围在她脚边打转; 她也不理,见他进来; 也不像往常那般招呼; 只是略略地抬了下头扫了他一眼就又低下了头去。
反倒是那被她冷落的猫见他进来,眼巴巴地跑到他脚边儿来了,还亲昵地蹭着他的脚。
沈珏挑眉; 要知道之前他过来; 这猫可是从来都懒得搭理他的。
这会儿是被主人冷落了; 在他这儿寻求安慰来了?
而且它的主人好像也没怎么打算搭理他?
一人一猫,对视了片刻。
沈珏最终还是弯腰抱起了某人的肥猫,自顾自地走到桌前坐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
任思眠没抬头,问他,“爷这是怎么了?”
“悔不当初。”
他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 语气颇为沉痛。
她终于停下了动作; 眨了眨眼; 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他定定地回视; “我现在再说夫人的女红是极好的还来得及吗?”
他现在十分后悔为何当初任思眠拿给他看的时候他没有昧着良心夸好看; 致使现在他进来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
“爷整天想什么呢!”
任思眠囧,低头瞅了瞅手里依旧难以入目的半成品,微微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我可能真的太笨了,怎么也学不好。”
“夫人就这么放弃了?”
“嗯。”
“可夫人前日才答应要给我绣个荷包。”
“……”
这实在是个意外。
她那时正学得起劲呢,不小心瞅到沈珏身上戴的荷包有些旧了,就一时兴起,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她绣一个。
他自然是笑眯眯地应允了。
可是,就现在来看,这个承诺的实现可能『性』还是很小的。
任思眠干脆装傻,“爷身上的荷包真好看。”
“我觉得夫人绣的会更好看。”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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