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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无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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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点其它的色彩,这让木烷妖有许惊奇,打远望去,七色相接,一面面七重栏楯,阻拦着她的去路。

    本是漫无目的的,木烷妖却因这栏楯猜出了正确的路径,想了想,从袖袍之内的那一层薄衣上撕下整条袖子,又改成布条,系成长绳,硬生生将栏楯一排一排拉至一侧,费了大力,方才通过七重的栏楯。

第101章() 
她当时愚笨,不知其实只要她绕着走,就能过去。

    木烷妖拍拍手,收回了布条,看着栏楯被她糟蹋后的模样,忽的想起慕容卿言挑眉的模样。

    原地蹲了一会儿,木烷妖转身离去,而在她走走了不久后,眼下出现了一道七重罗网。

    网线细的看不真切,只能看清隔断的空中密密麻麻的七色圆点,是罗网线线相交之处,方才重了颜色。木烷妖伸手刚碰到,手指便被扎入了一根如针的刺。

    她再度思考片刻,冰了手,想着将罗网一条条割断,不料细网如刃锋利无比,竟将冰都一同划破。木烷妖没了耐性,一怒之下一把森白的火燎了一串的洞,淡定走过,扬长而去。

    七重罗网后是七重古树,说是七重,便是七大片,木烷妖走了一片,数得一百,又走一片,却绕回了原地。

    七百参天大树,占地面积便大,这想着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还会迷路后,木烷妖想了法子砍了一棵树,以冰锯,改了轮子,驱动妖力,飞速穿林,果然因树木相同而没有再迷路。

    穿过了七重古树后,木烷妖有些腻了,这破地方本就是片绝人之地,竟还要将其布置得如此繁琐,也不知如来脑袋里装了什么迷宫,不怕为难着自己。

    可她越不想来什么,什么就越泛滥。

    木烷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八色水池,七色多白,混合在一起却依旧色彩分明,赤色赤光、橙色橙光、黄色黄光、绿色绿光

    色彩斑斓,只不过,看得木烷妖心烦意乱,分不清这是个什么物什。

    靠近些许,木烷妖坐在池边的高台向下望,思量着这湖水是否是个障眼法时,赫然看见八色水中冒出一个头颅。

    木烷妖三尺寒冰剑射了过去。

    “扑嗵!”

    水怪急忙下沉身,木烷妖的冰剑在水色中消散成冷烟。

    木烷妖蹙眉,冰剑寄生,冷冷指着八色水面。

    水怪再次冒出头时,带着一种怯怯的声音,向她哆嗦的质问:“奴家又不吃你!你伤了奴家,谁来维持这处幻境?”

    木烷妖听后便乐了,赶上自己辛辛苦苦闯来的路,其实是个水怪施展的幻术。若早知如此,自己还何必因怕是如来的五指而小心翼翼?

    水怪看她笑得阴森,鸡皮疙瘩都落了满池般,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忽的惊叫起来,声音好不刺耳。

    “啊?你是魔?哎?那血莲花你是堕魔!啊!魔怎进吾极乐路?你五脏六腑似全着!你百骨四肢也”

    “够了。”木烷妖蹙眉打断,冰剑伸长又几尺,逼近水怪,“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木烷妖冷眸在水怪头上转了转,而后肃穆地问道:“你是哪方水怪?”

    “奴家不是”水怪愣了一瞬,转而大怒,却又被木烷妖冷冷一瞥憋回嗓子眼,喏道:“奴家水魅”

    这在木烷妖眼里是无差别的,木烷妖随意点头,继而问道:“这里可是极乐之境?”

    “极乐之路”水魅不耐烦的甩了甩头上的水,八色水滴在接近冰剑时,腾的一下消散。

    “解了幻境。”木烷妖蹙眉,命令道。

    “幻境?”水魅反问,又接木烷妖一计冷漠的眸光时,悻悻吹了一口锐哨。

    水魅一口锐哨响罢,这一处天地便应声变得虚幻了许,八色水池也于此同时化为一舀清水,清得见底,水魅一身碧罗裙,鱼尾摆在水下。

    “喏,可怜了我辛苦幻出的八德池水,怎样?现在不差了罢?”水魅鱼尾在水中露出些许,甩了甩,不满嘟囔道。

    八德池水?

    木烷妖看一眼清凉的湖水,耳边想起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话。

    八德池水,聚橙净、清冷冷、甘美甘、轻软软、润泽饮不伤喉、安和轻、除饥不伤腹、长养诸根清净。

    听闻佛求八种功德,面于念佛,修佛,信佛而行往极乐之僧,助其修得圆满,将其名为七宝,却未想七宝池竟建造在未及极乐之境的路上。

    “哎,妖魔,告诉我你来这儿是作何?没准你给我点好吃的,我可以满足你!”水魅探询问道,见木烷妖自始至终都未看她一眼,轻哼一声,心道这魔谱子真大。身子向她眼前游了游,正好靠在池壁面上。

    池边阶道分四面,金、银、琉璃、颇梨合成。水魅一身碧色靠着琉璃,似是合二为一了般,再配着池底的金沙布地,有许明晃晃地刺眼。

    木烷妖对于视线中突然跃进的不速之客瞥了两眼,而后便收回了视线,看着自己一身清一色,极为平淡地干脆利落说道:“不干你事。”

    水魅的身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冷冷哼一声,尖锐的嗓音让木烷妖微微蹙眉。

    “不干我事?哼!我可告诉你,凡是要从这条路进极乐之路的东西都要受我的洗礼,你说不干我事?那你就打道回府吧!”

    进路的东西。

    “你说是东西?”

    “东西,怎了?”水魅点头肯定道。

    木烷妖站起了身,围着七宝池转了一圈。

    水魅先是莫名其妙的瞅着木烷妖,而后得意的看着木烷妖,鱼尾愉快的在水中摆了摆。

    “哎呀,走回来了?”水魅的语气变得幸灾乐祸:“极乐之境的门只有我知道,你省省力气过来求我吧!”鱼尾一摆,做闲适状,掩面笑:“你要是自愿再走几年,我也不勉强你!所以你最好聪明一点”

    说罢,见木烷妖手中再度生出冰剑,余光看她一眼,水魅只觉得七宝池的水凉了几分。

    聪明的举动吗?

    木烷妖拐弯,手提冰剑向七宝池中的水魅行去,冷剑笔直。

    “你你干什么!”水魅不留痕迹的后退几步,咽下一口唾沫,双手在池水中如桨前后徘水,“你别过来!”

    木烷妖最嫌便是吵闹了。

    剑抵水魅露出的洁白下巴,剑尖的妖气在水魅嘴边绕着。

    “说。”

    一个字,简洁明了。

    一把剑,就是下场。

    极乐之境,不如说是极静。

    而今,她手中那些似罗盘的木板,顺着指针所指引方向走着。

    水怪说,在此路是失衡的,故就算自己再走个几百几千年,都未必能走到极乐之境。

    所以,在水怪落水之前,木烷妖从七宝池的琉璃壁中偷出了一支罗盘。

    让那水怪说出去极乐之境的路,木烷妖不觉得费了多少力气,轻松的与她撕袖袍绑栏楯形成了极端的比例。

    她还记得水魅颤微微的瘫着尾巴说她: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万年内定是个寡妇!

    她兴致问水魅何为万年,水怪怯怯被她按在阶梯,额头的冷汗直落,扭捏道:“你也只能吸引女同胞”

    她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水魅说,能爱上你的就不要命了。

    木烷妖当时便驴唇不对马嘴的说水魅,你尾巴还不错。话音落时,已冰镇一半的尾巴。

    水魅哀号一声,盯着她,恶狠狠的咒她一句“我生来佛门,看得比你远不少!你在三千年后,定还是个寡妇!”

    实因看不惯水怪的啰嗦,她一刀轻轻砍了过去,水魅躲闪之急,滚落回七宝池的湖里。

    她瞧了,停留片刻未再见水面再有水魅的影子。

    木烷妖失笑,传闻人鱼无魂无魄,空者躯,永不死,逆六道规遵,猖狂嚣张。

    那水怪人鱼,二成不死,八成是傻了吧。

    水怪说,南为离,卦象阴,佛是光,则阳旺,故一路向北即可寻到极乐之境。极乐存于六道之外,必要穿过一扇门,在北极之地有七千门,选对了便能到达。

    七千门啊。

    可惜她未能再问出结果,若是到时到了七千门前,喊两声满月的名字罢了。

    彼时九重宫阙,面色冷峻的宓晨曦瘫扶在透视珠前,透视珠周壁一片宣白,他见不得他的妖儿,亦不晓其它!

    怪他无故的昏迷。

    “疾风。”他对周边轻声道,声音虚弱,“去查佛仙台!”

    周边空无一人,却传出了一男子的恭敬嗓音。

    “是。”

    而后,九重宫阙十二位壮将,轰轰烈烈的驾云踏雾,冲到了凡间佛仙台顶,一地残骸,与冲天的佛光结界。

第102章() 
结界的完好无损与这一地残骸甚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名壮将寻去,敲了敲结界的光罩,片刻后,欲拔剑破了结界,却被另一名壮将阻拦。

    “疾风,你在作何?速速退离,让我将这东西破了,我们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疾风摇头,依旧阻止:“秋枫,你破不了。”

    疾风转身看向刺眼的光柱,“秋枫,你大是忘了这里,还有个佛人未遂。”

    秋枫不屑一顾,却又不出半点声音。佛人何德?他就算能破了整座佛仙台,也未必能得罪起佛人的住处。

    疾风沉默一会,对光柱硬朗朗喊到:“在下九重宫阙护卫疾风,受宫主之命,前来拜见!”

    光柱的光束果然有一阵波动,光面上印出人形,只听有人佛语禅心,心平气和道:“阿弥陀佛,敢问宫主可又何事?”

    秋枫微愣,连忙交代了他几人此行目的,最后还鞠一辑。

    这声音之人笑了笑,印在光面上的影子恍惚,不理他二人如何,向回路走去,手中一杖探路。

    “高僧!”

    秋枫在光罩面前高呼,最终竟演变成了猛烈敲打,若不是疾风拉着他,他早已当面给法僧的印面去一记拳。他愤然的脱手,似解恨的踹光壁一脚,愤声怒道:“佛门之家,真真清高得很!”

    “佛门清净,我们也莫要紧追不舍了。”疾风一叹,转身欲走,却被光罩上一道白条幅吸引了视线,这一条短,短到吸引不了从心大意之人的视线。纸上,写着一排整齐的大字。

    “不可说。”

    秋枫急性,拂袖离去。

    疾风若有所思,因三字而了然。

    不可说。

    倒是清高者。

    虚无渺茫,八荒静寂。

    这就是他赖以生存,拼命活下去之地。

    清净得很。

    一头金发散落,他轻轻抚顺着手中的碧簪。

    很难说这第多少日了。

    不见其它,只见得这一眼碧色与苍茫,与他相伴的也只有这一物它。他再不知时间,也知它过得漫长。

    不知煞主如何了。

    碧簪极亮,却好似不发光,或许在他眼中,煞主最为讨厌的太阳也会黯淡无光了罢。碧簪之上栓着一丝银发——这是那日煞主落下的,他记得。

    “啧,又在缅怀了。”

    声音嘲讽之意颇深,打了个哈欠,轻蔑的笑他:“满王,你日日如此,真叫我左右无趣。”

    满月看着碧簪不理,那声音也知道自己独白,继而讥笑轻哼一声:“你来了三十日,满王,你若想通了回我任何一句话,我都可让满王从此出安然无恙出去。”

    满月将碧簪收起,放入胸前的衣口,听那声音嘲讽笑他。

    “哼,可满王一向自负如此啊,宁可想着一个堕魔之女,也不肯应我一字回话。”

    满月闭上了眼,三十日,除了第五日他遗留京城的残魂见过一眼煞主,就再未看见。

    煞主,去了何处?

    鬼域的残魂已没有支撑之力,消散之前也未见她一眼。

    满月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满脑子女人,败君浑如此。”

    那声音冷嘲,似乎笑他就是这声音唯一的乐趣,三十日竟不觉得疲劳不觉得无趣。

    满月闭着眼眸,习以为常,看着一片早已熟悉的光亮,翻了一个身。

    他无所谓停留在这里,三十日,煞主许将他忘了吧。而他一直不回话的原因,想罢是倔强的以为,煞主会来寻他救他,而在此处恬静养神,弗役於物。

    一颦一笑,在他眼中回放。

    满月安适如常,那声音以读取他心而与他对话,知他喜好,亦对他的痛处了如指掌,见他有如此自怜的想法,不由得空中嗤笑。

    “那样一个负债累累的女人,满王,你妄想她来这救你?”

    煞主不是。

    声音改为讥笑:“满王忘了我曾对满王讲的话?她是神,迟早有一日回天庭,满王何必自作多情为其辗转反侧?”

    他心甘情愿。

    “满王自讨苦吃,不疯不活如此模样真是狼狈至极。”

    他苦中作乐,何为狼狈?是无欲无求。

    “无欲无求?呵!满王当真被一个女人迷神心窍,可世态炎凉,这个女人不想你!”

    满月默然。

    双手不自然紧握。

    “哼!满王,你若应我一声,我便带你离开此处,助你修成魑魅魍魉之主,丰聚百鬼夜行!”那声音不死心,旋即取笑他道:“满王从未问过这是何处,今日我高诉满王,此地名极乐,佛门禁地,六道北极,极乐之境。”

    佛门禁地。

    满月怔了怔,睁开眼眸,碧绿色的眸子更加释然。他忽然希望,煞主永远不会来。

    可这种期待,却转念有些来不及了——这是只有这个声音方才知晓的事,他在此处已听见水魅的呼叫声,那一丝妖气隐隐而来,被他强制压榨至消散。如今,他必须全力劝满王跟他走,否则——一切辛苦,一切期望,都将湮灭。

    “满王也知道极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不用浪费我的口舌。”这声音讽刺笑道:“说来满王也并非无知者,极乐之境无门无路,满王的期待,破空了。”给满月一些缓冲的时间,好意的道:“满王不如随我,也好离开这鬼地方,不是么?”

    满月怔怔的注视前方,他方才眼前出现了一名男子卧倒床榻的身影,那一眼便可看出男子气息微弱,已是濒临死亡,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可那男子的唇,分明在蠕动。

    仿佛在与他对话。

    ——她去了。

    不知何人打破了他的残魂,还很用力,不解恨般踹了一脚。

    他最后一缕残魂完成了使命。

    满月从那男子的话语中回过神,翻身平躺,眺向无际之端。

    “她来不了的,满王,她若真有能耐破了佛仙台结界,她亦会肝肠寸短而死。”那声音分明知道满月心中所想:“你出去了,她就可以不用死。”

    她来了

    满月平躺一会儿,从原地站起,身有些许因长久躺着的不适。

    只要他出去,她就可以不为他受伤。

    “满王快些决定吧,出去晚了,兴许会悔一生一世。”声音催促他,将他催的心烦意乱。

    她来了,那男子可是当真对他说?一缕残魂罢,他并不认得那男子,又何来相知煞主?

    可残魂被打破时,用力者人,分明对他极为愤然。

    “满王犹豫不决的本事可以传授给我一二了。”

    满月目光巡一眼他身边,那声音看出他的警惕,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满王啊满王,如今你能信的只有我,在此处,满王应我一声便可以随我离去!满王出去,谁都不会死!”

    满月承认,这是一个很令他满意的条件。

    可他走,就意味着,要去另一个地方,见不得她,要更久。

    满月体制有些许虚了。

    “哼,满王,以你的能力,连保护都做不到吧!”

    最简单的保护。

    宓上神的时候。

    伏羲皇的时候。

    “满王,你是皇命,随我出去定能辉煌!”

    魑魅魍魉之主,百鬼夜行。

    诱惑的条件,是足以保护她的力量。

    满月深呼吸。

    叹出。

    “好——”

    满月话音刚出,猛地回头,他耳边听到了,听到了

    听到了,煞主的声音,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嗓音中的好字尾巴,戛然而止。

    满月妄想冲过去。

    “呵!”这声音轻蔑冷笑,虚幻之中成人影,伴在满月左,顺着满月的视线看去,一手却已钳制住满月,宛若调动傀儡般轻松。

    满月猛地回头看这个凭空如水制造的人影,“你骗我!”

    “我没骗满王。”那声音冷声蔑笑,“极乐之门并非无,而是七千门,一个个寻找,会不会死我也不知道况且,我未说谎,满王就算被她救出去了,也顶多算的上是她儿,被她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可她来了!”

    “是,没错,是来了。”水人阴险的笑,肯定道:“我也好奇,她五脏六腑都没少,是怎么进来的。”

第103章() 
满足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声音话锋一转,故我道:“满王连我的钳制都挣脱不了啊,真是废物。”

    耳畔声音回荡。

    满月被他带走,走时,他看见了她。

    一身白衣流落,白发三千,似是极乐孕育出的一粒种子。

    这样纯洁,无暇的她。

    满月眼眸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

    她的红眸,比以往——

    “满月——”

    这是他最后听到的她的声音,与她的一笑昙花,刻他骨,铭他心。

    煞主

    待我尊王之日定要如实地向你诉说。

    从哪一日开始,你已是满月的皎光。

    京城,蓝王府,城府兵佣,戒备森严。

    “啪!”

    被甩在桌上的是一张红笺。

    桌对面的男子一身浅浅色长袍,悠然品茶的手随着这一声响而僵,抬眼去看,绕过红笺,直视他对面的人。

    对面的女子嫩粉一装,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似要嗔出泪滴,叉腰居高临下,站着看他,盯着红笺。

    他身旁,安贤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些许难看。连忙上前两步,弯下老腰,对女子好言相劝,道:“玉馥姑娘就别再难为王爷了,此次是圣上亲自召见王爷下的令,皇命不可违况且边疆瘟疫病患者居多,不让姑娘去,也是为了姑娘好,还请玉馥姑娘体谅一下王爷”

    “为难?皇命?”玉馥气的眼泪打转,她好不容易寻得了安臭,如今谁又要以何等理由将他们分开?皇命?堂堂皇命那般大,竟大过了安臭的人命吗?她左右连查,那边疆临海,瘟疫之由定是有着其它原因!

    “是是”安贤连忙应道,讪讪两笑,这小姑奶奶的脾性与他是清楚的,若是又有那些她觉得不对的便是又要会闹翻天。

    而这个伟大的结论的过程简直竟安贤一身老骨头觉得可以死上百八十遍——

    第一次,王爷与她去街市乱逛,碰着一贵家小姐,不知王爷尊身,擦肩而过一眼定缘,说是一见钟情非他不嫁。随之,她便是愣生生的当街将那小姐骂了个狗血喷头,哭着找去爹娘,最后还是因看在蓝王面子上才作罢的。

    第二次,是王爷暗访民情,一行人在山路遇着山贼,这小姑奶奶破门而出,一直冲去了那座山,威风凛凛,将山贼炸的片钾不留,最后追到山贼家底,闹到了官府衙门,将王爷身份暴露个干净,这才作罢。

    第三次,更让安贤觉得后怕。第三次是圣上下旨,命王爷去一座山间安抚村民民心,缘由便是山间常出鬼怪一事,弄得人心惶惶这暂且不说,要说就说小姑奶奶一听此言,急急忙忙的翻了几天的书,而后用出了绝技:一哭二闹三上吊,去威胁王爷不准去。最后更是趁王爷不注意而跟上了金銮殿,大殿指责明堂坐的昏君如斯,气的圣上一张脸铁青,最后依旧看在蓝王兄弟交情的份上,赏了玉馥五十大板,这才草草了局。

    而今边疆邻水生瘟疫,一传百里,圣上自那时候起就跟王爷有了沟壑,此次更是为难王爷,皇命不达不回京城。

    而这一次,他身为一名将王爷一把手一把尿拉扯到这么大的老管家,坚决不能再让玉馥出去捣乱,否则弄不好龙颜大怒,蓝王府这张脸都没法儿放在天下人眼中了,自己也没法等着抱乖孙儿了

    “是是是?有什么是你安老头说不是的!哼!不行!我不让王爷去就是不让就是不准去!那狗屁地方,就让皇上自个儿享受吧!”玉馥看向安贤的目光责备之深,看得安贤一个哆嗦,莫不是这小姑奶奶以为自己此举失德了怎的,那一记目光,显得颇为老成。

    安贤舔了舔磨破的嘴皮子,刚欲说话,手袖被人一拉,一回头,是王爷。

    安贤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后退几步,退至蓝明安身侧。

    “你在府中安过。”蓝明安漠不关心地道,“过不几日,我便回来。”

    “不行!”玉馥放下叉腰的双臂,下垂时两拳握得极紧。她要守护的东西,屈指可数这么几个,绝不能让他人夺了去。“安臭,信我得道,这次边疆瘟疫有怪,你去了也怕不好说”

    “过不几日,我便回来。”蓝明安僵了的手动了动,抬茶杯送到嘴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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