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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无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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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上神来我诛仙台,大张旗鼓领天兵诛仙,是为逼今日大婚的新妻坠诛仙台?”看宓晨曦一副慌张,他发笑,向来是沉默之人的他,今日却闲不住嘴,“千年前我未能及时赶回,千年后也可一睹宓上神逼迫风姿,实乃宓上神照顾在下,荣幸之至!”
宓晨曦不答,看着远处南天门的空白,他脑海中亦是一片空白。
这便是诛仙台,千年前,他失去她的地方,许久未来,果真如传言般破烂不堪,成了碎台,不复以前模样——竟一路来了这地方。
以晴站在诛仙碎台边缘,知晓他的视线穿透了自己,可自己的身后,是诛仙的海市蜃楼,一片幻物。
宁可见着幻物,也不愿看一眼不爱的女人。
以晴淡淡恬静的笑,她是知的,知的,诚然,是不少知的。早在千年前,她便是知了。
故她以晴今日大婚,也并未有多喜,遗云宫表面样子,内里却无变如常。她为宫主,也在诛仙台,身着喜服。
她也曾为这一身喜服欣喜了许,只是如今,八荒众仙所围不是九重宫,所见不是她拜堂成双,所见不是相濡以沫。
霓裳羽衣?雍容华贵?绫罗绸缎?凤冠霞珮?如花似玉?美轮美奂?
要有多少言辞形容以晴上仙一身喜服的华贵,就要有多少言辞去比较她明眸中与众仙心中的她的狼狈。
她未得两情相悦,未得惺惺相惜。已得,是这相思夫君对她全身的恨。
她全身无一处损伤,却要在诛仙下身心俱焚,成烟消云散。她固然笑的恬然,但她心境必在这诛仙深渊前有几丝不安。
她命两千八百余岁,供佛两千岁,一心佛道,不染红尘。
她自认活不过三千岁,佛曾与她说,她命中有劫。那么今日便是她的劫,自选的劫难。
因天意之灾,虽可刻意避过,却无力安得。
以晴远远看着真正南天门方位的一点白衣身影。
远远看着。
她方才看不起那只堕魔,神堕魔路,着实不如死来得快。而此时,她对那道身影充斥钦佩,神若堕魔,承痛,从这诛仙坠下,是否活来都是问题。
就如她,诚然已不想再活。就在这诛仙台下,给她的夫君,做永生忏悔的铭记。
“妄念,妄言,妄生,妄想。不得透脱。一切顺其自然,也能轻松些许。”她恬然淡笑,视野,那点白色离去。
木主的人,还在等着木主回去。
宓晨曦似看到她眼眸中突然闪离的白色,竦得回头张望,这一望却只是南天门,他失望,在途中他见隐挂在她身上的透视珠的碎片,他将她丢了。
这一次不是丢在诛仙台,竟是他住处,修炼之地,日日盼她之地,九重宫阙。
“仙生亦有贪痴嗔。”以晴淡笑,金钗放在诛仙台,看了看,喟然叹道:“佛度众生为样,仙生却不懂取舍。”
宓晨曦微怔,恍然后,紫眸中渐起了阴霾浓雾。
“以晴上仙参悟佛道有成,不如就去佛家打尼。”他抬步,看也不看身后以晴,向回路闪身,又一顿,凤眸生威,视浮云空盾,叙述而说,语气之中没有一丝波澜,透着虚弱之气,却冷若数九寒天,惊人畏惧胆寒:“我想以晴上仙也能理解,麻烦禀佛,我宓晨曦身心欠佳,暂无成婚之意,拒婚。”
他乏了。无心思将她逼下,他也从未想。
说罢,身闪如电,捕捉不见踪迹,若是修为高者则可见,其每一步都行短距。胸前喜服为他挡住了众仙视线,不见其下已被染湿的血。
——宓上神的心病,是魔,是诛仙碎台。
“宓上神,本仙在天中两千八百九十三年。”
以晴伫立于诛仙台之边,后一步则深渊,淡淡的看他闪离迅速的身影。
他身影不予停留,离她更远了一些。
最后一眼
“佛曰,没有离,没有合。”
她终于见他身影略有停顿,但那只是一瞬。即使并未回头,她还是满足。
松了口气,一丝仙力从她体中抽出。
她该做的
闭眼,静心,双臂微微抬起,脚步错后,翻身,坠下。
她如一只鸿雁。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万物一如,不起分别,犹如一月当空,于波现影,影有现灭,月实自如。
——我佛慈悲。
“以晴上仙!”
“快去就上仙!”
“来不及了”
“晚了”
众仙的惊呼让宓晨曦不自然的停顿住脚步,皱紧眉头。伏羲迎面而来,怒气冲冲的硬拉他转身。
他见,诛仙碎台,站了白无淰,仙法在诛仙的幻境汇聚。少了眨眼不见的以晴上仙。
“以晴上仙何处?”
眼皮猛跳两下,他有数。
“安去。”伏羲拉他要去前,他却向后。
“跳下去了?”他不眨眼看。
伏羲深呼吸一口气,“是,所以你应该去看”
伏羲画未说完,他身旁的宓晨曦已闪身。其身并非靠近了诛仙台,而是想向回走,回他九重宫阙。
他拂袖,另一手捂着胸前的伤,咬牙的嘴角流出没能忍住的鲜血,却勾起一个冷笑。
很好,以晴上仙,做的很好。跳诛仙台?示威是么?以为我怕你死是么?很好,甚好!
呵以为跳了诛仙台我就会成全你么?以为跳了诛仙台,我便不找你算这比帐了么?不会,永远不会,你生是遗云宫的仙,你死是遗云宫的魂,我岂能让你安得?!呵,你最好记住了,你以晴上仙的死,与本尊无关。
九重宫阙三生殿,半面狼籍,半面春色。
女娲捡起飘零的红纱,纱上湿漉漉的,还未全干,是血。
其上的血必是红纱之主罢,它的主应是新人的女子。女娲一惊,忽然想到流言蜚语中描述的以晴上仙,佛门女仙,心已归佛,如何成婚
若这血是她的事实之上,这位女仙,也是很累吧。
她为女娲,心系苍生,多余怜悯。所以一切错,在她眼里,都不是错。
以晴上仙众所周知的佛门女仙,所以必要静门独行,久而久之,她身心归佛。所以一切事,在她眼中都会从小化了。她的淡然,是用长生岁月。
女娲将红纱塞进紧袖,摇头惋惜,边念起突然想起的一句佛语,边将三生殿的桃花复原。
以晴上仙的秘密,是无泪。
“佛曰:真心无相,不来不去,生时性亦不来,死时性亦不去,湛然圆寂,心境一如”
想罢当真参透佛道往生的,正正天界,真只有以晴一仙。
心境一如。
三生殿外,宓晨曦努力按住裂开的伤口,坐在巨石上锁紧眉宇,用仙气逼自己清醒。
胸前伤口的疼痛让他麻木,他脑袋里烦乱至极,乱的快要爆了!
以晴上仙种种行为到底要如何?她跳下诛仙台又是为何?她想做什么?莫不是因自己拒婚!
好一个遗云宫主!心思紧密,让他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思绪!
弥罗宫主也是她叫来的吧!逼走他的妖儿,然后制造一个他逼她跳下诛仙台的假象?她以为她跳了,他就会对她心声愧疚吗!不过区区几次见面,不过送去了喜服与金钗,她莫不是就以为自己认可她喜欢她?不可能!他喜欢的是妖儿,他绝不会后悔!
喜服?以为穿了喜服,就是在他眼里成为了横行的主吗?呵以晴上仙,本尊不管你在捣什么明堂,如果你能从诛仙台活下来,就最好在佛前日日求你不会被我找到!
他顺眼看着红喜服,眸光一紧,扬手撕开!
喜服?他要这喜服有何用?不是当初了,不是了!他的妖儿走了!他要喜服何用?撕烂吧!若不是喜服,若不是他的奢念
第125章()
“宓上神”
迎面而来一阵香风,甜柔成熟,不是她的声音,他不想理,他心思烦乱,他谁都不想理!
他失了兴趣再骂,面对一道曼妙搭手,他用力的甩开。他不需要他人可怜,他重伤又如何?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在短短一天内恢复健康!只要他愿意,是的,只要他愿意,他不怕以晴死不了,他不怕妖儿回不来!
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他!
“宓上神!”
甜柔之音腻,被他甩的一愣,加重了声音,仙力托起他下颌,直视女子。
这身容装,是西王母。
竟是西王母。
呵千年前助他一臂之力成上神,千年后的不依不挠,联婚跟她也必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吧!
不知足么?不够么
“宓上神?可是遗云宫主有做错之处?将上神伤成这幅模样的可是哪一位?我定严惩!”西王母说的义正言辞,娇声带着不忿之意,美目的视线在他胸前喜服的手,手上沾满了血。
面对这身喜服,西王母丝毫不掩饰她心底的厌恶,所以见他撕扯,她并未阻止,甚至更想去帮他脱下!
“遗云宫主好话好说,这又是何必?将你伤成这模样”西王母不屑地轻哼,“不过是只魔女。”
不过是只魔女而已。
宓晨曦猛地抬眼,紫眸中阴霾沉沉,堪比暴雨前夕天空,手中吃力凝一把气剑,斩断颌下仙气,冷声对西王母谢道:“多谢西王母关心,无事!”
“宓上神无需多礼”
西王母露出了心伤之色,唇角中一抿不甘。他的疏远依旧,绝不允他人在他面前越格。不过,迟早有一天,他会发现只有她才是永远爱他的。
美目在他身着的红喜服上徘徊,鄙夷的嘲讽的。这一身红装仿佛得罪了她,连同那个女仙,还有那诛仙台。
宓晨曦按伤站起,本是因伤口的疼痛方才听下休息,如今遇上了西王母,他必然不想久留。
想来西王母在场已久,只不过从未出现罢了,如今找上自己定又会有怎样的说事。
“西王母何事?”他冷峻容颜威慑不减,如此对西王母说起反到像在质问。
“晨曦”西王母美目垂下,犹豫了片刻,方才唉声叹气,媚骨贴上他手臂,一脸遗憾,“以晴仙可是坠诛仙台了?”
“西王母知道还问在下?”宓晨曦错开手臂,“想必西王母眼见了吧,一路隐身尾随的感觉可好?”
“咯咯”西王母掩嘴偷笑,这一次倒是未贴上去,意味深长地道:“我倒是一直都未离开三生殿呢,一路隐身尾随之事谈何说起?”
再意味深长,也比不过聪明如他。
宓晨曦眸色浓重,“西王母所意,此事从头到尾,都是西王母步步设计?”
“咯咯晨曦,说来,你不记得黎落晴上仙了呢”西王母继而又笑,聪明如他,所以她只得让他猜测,“晨曦,我此次是来请罪的,千年之前,我并”
“穿云,送西王母出九重宫!”宓晨曦眸中的愤怒仿佛即刻便可喷薄而出,直接打断了西王母未说完的话,大步迈进三生殿的同时,向空荡荡的周遍下达命令。
语罢,仙群近处闻声凭空而现一名谦卑男子,单膝跪地,一手撑前身,西王母方还愕然,男子便以瞬步站在宓晨曦身侧,附耳几言,而后退至她身边。
西王母还想开口说话,奈何下一瞬眼前半红半蓝的身姿便全然消失,再见已是三生殿上。
身侧后方一名恭敬男子手势向外,对她亦是恭敬客气,却免不了有主客层次。
“西王母,请!”
三生界阴冷,来往的鬼差与魂魄络绎不绝,鬼差能适应得温度,魂魄却是冻得哆嗦。
三生界中都传有孟婆居是个美不胜收的地方,魂魄若能一见便是眼福,可怎么说,孟婆居是个茅屋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多为魂魄见了垂头丧气一叹。
说是美不胜收,美在孟婆居周边散种着群群彼岸,艳红色的美让过往鬼差都觉得惊心动魄。
只不过,在这惊心动魄的美景之中,响起了几声不协调的惊心动魄的砸门声。
一只过路鬼差惊疑,三生界谁不知孟婆此时休息,孟婆在三生一身也是个美鬼,又与代代的三生主儿交好,三生界的鬼差都巴不得的贴上去讨好,哪还能有鬼敢如此砸孟婆居的门?
想着奇怪,鬼差便想凑去瞧个清楚,眼见为实,这几日三生界无聊的很,传几个爆料也好让鬼鬼门笑笑,它这不也是许久都为讲说了。
“咣!”
突然一声巨响,鬼差整个魂都未挪过去,眼睛也只撇见了那么一眼白,便被这一声吓飞了去,心惊肉跳的将那半个身带走,直嚷“见鬼”。
木烷妖冷冷大凿了三次门口不见谁来开,便也不知“客气”二字如何写的一脚踹了去,符合着一声冷哼。
若在平时,她也许会一拳打过去,再打几次耐心等门开,只不过她今日心情极差,极差,差到极点!差到没有一丝一毫的耐心可言!
她如今也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把气消了,安安静静的大睡一觉,然后再去履行承诺寻找那个凡人!
可左右走来,她心烦心乱的直接来了这儿,她哪管孟婆何时休息,她已是气的巴不得神魔大战,然后她大闹一场,也算是消气!
“吱呀——”
孟婆居为茅屋,不知孟婆怎想,茅屋配了两层木门,如今过了不知几十个万年,木门未朽着实奇迹,但这木门破损的掉了不下十次也是个事实。
就凭这一声“吱呀”,便可知这木门是年久未修了。
若在平常,这一声最最寻常的门响只会让她略蹙眉,可今日不同,这门响当不了快刀,斩不断她烦恼几万丝,所以就是得罪了她。
几乎就在那一瞬,木烷妖冷冷的用妖气成剑插入木门之中。
“哎呀!”
这一次传来的是女子的一声惊叫,叫得木烷妖畅快淋漓,叫得让她几乎放声拍手叫好!
好你个老孟婆,当初不回我消息,今日不开我敲的门,彼此终于让你吃到了苦头!
一声惊叫后,这双层木门躲了一会儿,旋即大开,走出了一个挺胸抬头的妩媚女子。
女子一身淡紫色容装大方得体,左臂袖袍与腰之间却有一道破碎的痕迹,似是方才被气剑穿碎。
木烷妖挑眉,看着孟婆,手中盘旋妖气,“你竟还没聋!”
“聋?麻烦煞主擦亮眼睛看看孟婆茅屋外的牌子,今日今时孟婆还在歇息,莫不是煞主去了一趟凡间瞎了一次眼?”孟婆也是一挑眉,冷哼哼的讥讽。单手扶上门框,十分不满的挡住了整个门口,左臂叉腰,正好可以挡住破损的那处布子。
“借孟婆吉言,是瞎了眼!”没错,她不仅瞎了眼,还瞎了两次眼!
孟婆闻声略是诧异,凤眸上下打量着木烷妖。旧时眼前的小娃娃对自己追问缠的似无赖,今日倒是稀奇,找上门开对她发火?她孟婆好端端的在三生操劳汤业,怎么还能惹怒了外出游玩的小娃娃。
朱唇微张,孟婆啧啧两声惊异道:“哎呦,你今儿是吃了枪药不成?怎是句句犯冲!”
木烷妖一掌妖气收回,也不在打趣,气势汹汹的就要闯进去,她此时烦的乱,基本没兴趣同孟婆逗乐。
“起来,让我进去!心乱!”
“你?心乱?”孟婆后退一步挡在她身前,突然一愣,反问道:“你再说一遍?孟婆确实耳聋了一阵子。”
“心乱!”木烷妖简洁的洪亮的怒气的冷冷的冲她大声喊道。
“哎呦,你当有心乱时?不是被没收了心么?咯咯咯,孟婆几日未得奇闻趣事,今日可算是遇着一个了”孟婆闻声一脸改为媚态,单手支着门框,另一手从腰间滑下捧着肚子大笑,笑得腰都弯下了几分。
木烷妖感到自己的脸上降低了温度,已是皮笑肉不笑的程度,冷冷的推开孟婆,再不与她啰嗦,直径大步走了进去,随脚勾来一个木椅坐了上去。
“哈哈哈”孟婆此时从媚笑改为大笑,这一代并无多少鬼差路过,她也就笑得放肆一些无形象一些。
“哼!”木烷妖冷眸瞪一眼笑得折腰的孟婆,对于此情此景她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她每每来一趟孟婆居,都会见孟婆疯一次傻一次,天上地下装疯卖傻第一者,非孟婆女鬼莫属!
第126章()
“哈哈哈,你还心乱”孟婆笑得叉气,最后笑得没音。
心乱,她坦白的说就是乱,如何?莫非还要撒谎?
木烷妖粗鲁的倒了一碗水,水色清凉,看起来极为解渴,故她只是一眼便觉得水质不错,仰头就要大灌。
“哎哎哎,喝不得喝不得!”孟婆见此连忙快步追了过来,一手加紫色广袖便是横在了碗与脸前。
挡住了碗口,孟婆袖子自然也不会好过,碗里清水一半都洒了上去,洒的孟婆眉头都拧在了一块儿。
木烷妖端着碗,清水几滴顺着手指流下,好好的水就这样洒了大半。
“这是什么水喝不得?”木烷妖皱眉问道,她以前可是很少见孟婆如此冲动过。
孟婆将手抽回,甩了甩清水,皱着眉头不展,摇头叹息两声,一屁股坐在一边的木椅上,托着香腮,看向木烷妖手中的碗。
“这是你喝不得的酒!”
“你这清水一点味儿都没有。”木烷妖蹙一下眉,将碗送给孟婆,想想,又递给孟婆一个空碗,“我甚是口渴,”顿了顿,“给我弄点喝的回来。”
孟婆接过空碗也是懵了,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哭笑不得,接着空碗不知放下还是换回去,无奈笑道:“我这孟婆居除了你不能喝的就是你喝不得的,你让我去哪儿给你弄水解渴?”
“哪儿都行。”
木烷妖淡瞥抬眼,孟婆居只有孟婆一只女鬼,孟婆女鬼除了有这么一间茅屋彼岸就只剩一堆烂酒与万年不改的几味汤,偏偏有那么几个好酒的还是她喝不得的。
想了想,木烷妖蛮横的将桌上的壶递给孟婆,眼不抬气不变的道:“去给我舀忘川的水!”
她突然想起了,听那凡人于她说过,忘川河的水,是苦的。
既然品了味道,定是能喝。
“忘川的河水?”孟婆接过壶惊讶的抬高眉毛,腾出一只手摸向木烷妖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忽然大叫一声:“哎呀!我说你今日怎的这般反常,原来是低烧!”苦口婆心的道,“你说你也不知照顾照顾身子,忘川河的水岂是能喝的,虽说也是干净的,可你怎知喝一口毒不死鬼?”见木烷妖抬眼又端起了壶和碗,媚笑道:“等我去替你讨一壶鬼尿回来!”
木烷妖沉默,血眸冷冷的看着孟婆几步出了门,不过片刻便端着一碗清水笑眯眯的回来,放在木烷妖眼前。
“喏,解渴喝了吧,还是热的!”
“你的?”木烷妖盯着眼前有些发黑的水,出口问道。
“嗯,是”孟婆忽然顿住,脸上气血上涌,憋的通红,“忘川的!”
“哦。”木烷妖淡淡答道,盯着发黑的水,盯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孟婆方想将藏在身后的装清水的壶拿出,就见她猛然仰头一口灌下。
这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举动看得孟婆当场又是愣住了,盛清水的壶差不点脱手,下一刻又被木烷妖霎变白得脸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跑去夺过她手中的碗。
那碗本是黑的,被忘川河的水一沾二盛变成了灰色,孟婆抢过碗时碗中已是一滴忘川水都不剩,就那么几滴还挂在木烷妖唇上。
得得,她这若是害死了小娃娃她该如何交差!?
看着木烷妖煞白的脸,孟婆直道叫苦,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背拍。
忘川河的水根本没有鬼喝过,就算是她也未曾这般豪迈的饮过忘川的河水虽说用来熬汤也从未喝死过几个鬼差几个凡人魂魄,但此次这小娃娃喝的,是生的,生的!
木烷妖本来喝的挺好,被这颤颤巍巍的几掌拍的有些呛着,忍了忍未咳出来。
若是她咳一声,她不好保证孟婆砸下来的是否会变成拳头。
舌头舔了舔牙齿中残留的忘川水,直到净了,她方才开口,不得不佩服的道:“好苦!”
“哈?”孟婆拍背的手蓦地一顿,担忧了片刻,人家小娃娃什么事儿都没有。
孟婆收回手,有惊无险的坐回了木椅,提起壶向她碗里又倒了满满的清水,另一只手托起了腮。
“害我以为要出人命,啧啧。”孟婆又复了懒懒的模样道,眼见木烷妖大口大口喝着清水,也知了那忘川水到底有多苦。
说她并不是冲动之鬼,那么着小娃娃也不是什么好惹的的魔。
想来,孟婆又笑问:“话说回来,怎样的心乱将你乱成这模样?竟直奔我孟婆居了,哎呦哎呦,可坏了我的美容觉!”
“嗙!”
孟婆话音刚落,便听耳边一声巨响,木烷妖骤然放下了碗,一脸从煞白变得阴沉至极,攥紧的拳头连同晃动不稳的方桌更是吓得孟婆一颤。
“呵”木烷妖清冷出一声鼻音,怎样的乱?乱的她不知从何说起!
先是说喜欢,而后带她去名为祭冥林的地方,会见黎落晴,会见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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