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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流人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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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对方有多认真的捧着一颗真心,他又不是良心坏掉的人,没道理不为这样的真挚动容。
但也仅限于动容而已。
莫深下意识想捂脸,早知道他就不招惹年轻人的,现在徒增头疼。
他需要点数,需要积分,可是不需要用欺骗感情的方式。
不再绷着那张严肃皮囊,莫深叹了口气,手掌轻轻压了压他的头:“别傻了,以后夜深了别在街头乱晃,小心被绑架。”
“好了,回家去吧。”
“我们约好了,你要等着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追求你的。”黎耀宇眼睛里复又燃起火焰,不等莫深再次拒绝,提前一步道:“晚安,莫深。”
见黎耀宇走远了,熵的奶音夹着疑惑响起:
莫深对小系统的“恶意揣测”呵呵两声,顿了顿,轻声叹道:
莫深玩笑般的开口。
人类都有心口不一的行为,于是熵不放心的确认:
莫深好笑道:
熵:
感受到联系猛地被切断,莫深笑意愈深,如果能够具现化的话,他的背后一定有条漂亮的狐狸尾巴在悠哉悠哉的晃。
啊呀啊呀,系统也会因为闹脾气切断联系了,真是可喜可贺的进步。
坏事总是结伴而至,黎珩对此一直深有体会。
比如现在。
深夜他看着公司新方案头疼加重的时候,自家小弟旋风一样的冲进了他的书房,然后不管不顾的给他投下一颗,震得他几乎脑子空白,一时之间连怎么说话都忘了。
好不容易找回声音,但是听上去却似乎压根不属于他:“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大哥,我喜欢莫深,就是单纯的想和他一起。”
面前的大男孩眼睛里燃着炽烈执拗的火焰,明亮得几乎要灼痛他的视网膜。
第一次,黎珩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小弟。他们的距离并不远,隔着一张黑色的沉木书桌,然而却犹如天堑。越是打量越是迷惑,面前的人面容朝气蓬勃,离他记忆中的孩子相去甚远。
不得不承认,这么些年他极少投注注意力在黎耀宇身上。幼年的一时疏忽是永远也无法被原谅的罪,家人架在他背上的十字架太过沉重,重到将他人生道路都染上了抹不掉的罪恶感。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些由埋怨、痛哭、斥责组成的扭曲画面时时刻刻能让他惊醒过来。
直到黎耀宇一年后终于被找回来。
与想象中不同,他的人生并没有回到正轨。弟弟变得孤僻不爱与人说话,和谁都不亲近,家里的人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尖上,他付出血泪挣来的荣誉比不上弟弟的一个微笑一滴眼泪。
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厌恶耀宇,可是情感上他却无法自控和他生出了间隙。明明他们小时候是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的兄弟,但是黎耀宇变了,他也变了,所有人都变了。忽视弟弟已经成为了他长久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不看不想不念不管,那些负罪感便不会如水蛭般时时刻刻让他不得解脱。
但是此刻令他诧异的是黎耀宇竟然会告诉他这件事:“你是在征求我的同意?”
黎耀宇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他拒绝了我。莫深说,你比我更了解他。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他。”
黎珩一愣,了解?
他不了解那个男人的。
他比黎耀宇对莫深了解更少,仅仅是略有耳闻,聊过两次,偶然在他家的沙发上睡过一晚,一起吃过一顿早餐,仅此而已。
“你有多喜欢他?”话一出口,黎珩才察觉到语气中的涩然。
可是他的小弟听不出来,黎耀宇用指尖轻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分明是少年情钟的腼腆青涩模样。
“我不知道,大哥,”黎耀宇盯着地板的某个虚无的点,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头,字斟句酌的小声开口,“我就是好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想要永远在一起。”
黎珩心里一紧:“耀宇,永远是一个虚妄的词。”
“那么——就直到我和他彼此厌弃为止。”黎耀宇话语很轻,却掷地有声。
可是,未来呢?你只不过是毛头小子,他是个大你一轮,人生阅历比你丰富的成熟男人,从三观而言你们就已经注定合不拢了,你又怎么栓得住他?
一系列现实问题涌到嘴边,在触及黎耀宇清澈的眼眸时又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如鲠在喉。
成熟的人会权衡利弊,三思而后行,而少年郎却恰恰相反。他们最不缺的就是一腔奋不顾身的孤勇热血,轰轰烈烈,炽热得可以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于是黎珩下了断语:“你们不适合。”
“是因为三观吗?如果是这个,我会慢慢变得成熟能够配得上他,或者还是因为后代之类的?”黎耀宇不服气的和他对视。
“不是。”黎珩断然否定。
他并不是什么老古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类的话在他这儿一点分量都没有。想要个孩子多简单,能用钱解决的的事都不叫事。
然而真正让他陷入了一个死胡同的,是锁在书桌的右边抽屉里体检报告。
——那个人已经病入膏肓,飞蛾扑火一般的固执狂热最后只会是惨淡收场而已。
“我希望你能在家里冷静一段时间。”
“追逐他你会后悔的,耀宇,他非良人。”
不服气还想说什么的黎耀宇在触及黎珩目光后一震,这是悲悯还是遗憾?
“告诉我原因,大哥。”被蒙在鼓里的糟糕感觉令心里徒然升起强烈的不安,黎耀宇心浮气躁的开口道。
“抱歉,我不能说。”黎珩苦笑,与其说不能,不若说是不忍,“这是莫深自己想隐瞒的事,而我无权告诉别人。包括你。”
“大哥,你怎么抽这么多烟?”黎韵寒一打开书房房门便咳嗽了两声,屋子里烟气蒙蒙的,不抽烟的人对尼古丁总是格外敏感。
屋子里却没有开灯,仅仅是书桌上留了一盏台灯,窗帘也是被全然拉上的。她的哥哥隐身在黑暗之中,像是一座沉默的而轮廓分明的塑像,这样的不同寻常瞬间引起了她的警惕。
黎珩很少抽烟提神,一对身体不好,二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对烟味极其敏感,所以他多数时候都靠着咖啡,是个重度依赖患者。因为经常失眠,非常容易焦虑,虽然多数时候这焦虑都隐藏在不动声色的皮囊之下。
黎韵寒一边咳嗽一边走到窗户边开窗,半是埋怨半是玩笑的说:“还好房子够大烟雾报警器没响,不然你这儿早就一片狼藉了。”
“我听说你让人把耀宇禁足了,刚刚从他屋里过来,是他又犯浑了吗?”
台灯后传来疲惫的声音:“晨跑回来了?”
黎韵寒点头:“嗯,听管家说你没有吃饭,有点担心所以来看看你。”
“我没事,去吃饭吧。”
黎韵寒沉默。她隐约能察觉到是什么事情,但是黎珩不说,她可能就距离真相还有一段距离。稍稍犹豫,便斟酌开口道:“哥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你是人,不是神,不能包揽耀宇的人生。他长大了,不管他今后是不是会后悔,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有些决定就让他自己做吧。”
“嗯,我知道的,韵寒。”
听着这话便知道自己无法再劝说什么,黎韵寒轻轻走出去关上了门。
熬了一夜令黎珩头更疼了,书房的大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八点,是该准备上班的时候。然而他今天一点想要上班的念头都没有,甚至近乎自暴自弃的想,偶尔失控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想了想,摸出手机翻出莫深号码,黎珩按下了通话键。
“莫深。”
“什么事?”电话那头莫深的声音带着笑意,隐约还能听见猫叫。
真是跟黎耀宇是两种状态啊。
黎珩心里叹气,说道:“我想和你谈谈耀宇的事情。”
“那你过来吧,我在家。”完全没有对方是自己顶头上司的意识,莫深一口应道,肩膀耳朵夹着手机,一手用逗猫棒逗着乌啼玩得开心,一边暗暗感叹:果然人还是要养一只宠物治愈自己啊。只不过他没什么养宠物的天赋,每一只到最后不是莫名其妙暴毙于他手就是只能寄养在情人那里。
思及此,莫深抱起乌啼仔细打量。说起来这家伙好现在还好端端的陪着他玩,大概是因为不是夏梓明就是黎耀宇在喂的缘故,换成他可能又会一个月内必死无疑。
半个小时后,门铃被按响,抱着乌啼过去开门,瞧着门外的黎珩莫深吓了一跳。
“你这是几天没睡觉了?”
与之前一丝不苟无懈可击的精英总裁不同,黎珩虽然已经冲了澡换了衣服,但是身上的烟气却还是清晰可闻,竭力强打精神,但是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
“你知道你再不去医院就快要死了吗?”黎珩关上房门,平静的说道。
话一出口,气氛宛若凝冰。
乌啼竖长猫瞳凝视着陌生来客,两个人间的风雨欲来让它有些不安的甩着尾巴,莫深手劲儿一松,立刻机灵的跳下他的怀抱,泥鳅一样的悄无声息消失在两人之间。
莫深收回手,淡淡道:“我知道,体检报告我已经看过了。然后呢?”
这个人对自己的生死怎么能这么冷静甚至到漠然的地步?
脑子里有根筋被拉得如同蛛丝般纤细,黎珩死死盯着那张脸,企图找出一点类似恐惧或者害怕的情绪。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没想过治疗?”黎珩问。
“让自己死的时候是千疮百孔的状态?”莫深古怪的看着他,“你也知道癌症是治不好的,医院只是让人苟延残喘的地方。”
黎珩沉默。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父亲临死前的模样一直令他心有余悸。病床上的人被病痛和各种抢救手段折磨得脱了相,说是一张松软的皮裹着一把骨头也不为过。鼻间插着供氧管,他死死的盯着他,鹰隼一样的目光里不是慈祥,而是某种在阴暗中滋长的古怪情绪。
病痛和长期卧床折磨得他脾气古怪,那个商场上用智慧和气度叱咤风云的巨头早就已经被摧毁得一干二净,被无数昂贵药剂和医疗器材强行困在这儿的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
黎珩,你过来。
他毫不怀疑如今父亲的嗓子是地狱的入口,唇齿间挤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又湿又冷,尖利无比。他抓着他的手,用尽了最大的力气。那只手枯瘦如鸟爪,上面青筋根根分明,长满了棕黑色的老人斑,被年轻人的光洁皮肤一衬,更显得如怪兽皮一样可怖。大拇指重重的摩挲着他的皮肤,似乎在眷恋着青春的质感和温度,令他毛骨悚然。
黎珩,我不想死!去为我找更好的医生!
枯瘦的手指几乎要将他的手掐出青印,他静静的凝望着父亲,他从男人那里得到的温情不多,大多时候都是用荣誉和成就做不公平交换。但是他从未怨恨过他。儿子对父亲总是有种天生崇拜,只不过此刻对生的贪婪和对死的恐惧已经俘虏了男人的理智,明明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了他,腐朽的身体已经开始散发怪味,可是还是妄想能重回青春时刻。
也多亏了他,他才能深刻的明白人类的弱小和可悲。
黎珩用力的抽回手,那种毛骨悚然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表面,让他有些恶心。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男人:是的,父亲。
你这是什么眼神?滚出去,孽子!瞬间被激怒的老人操起床头的空花瓶就想向他的头砸去,然而力气太小,最终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瞧着那一地碎片想:再雄韬武略的男人原来面对死亡姿态也会这么难以入目啊。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父亲。
此刻莫深对生死毫不在意的漠然态度近乎是刺痛了他眼睛,令他觉得迷惑。
这个人太清醒也太冷静,跟黎耀宇完全不是一类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
“你今天来是要做什么?”电话里只听到是关于黎耀宇的,不过具体是为了什么他还不是能猜到。
黎珩斟酌着话语:“昨晚耀宇来找我,说想了解你,出于对你的尊重,我想你一定有隐瞒的理由,所以我没有告诉他你生病的事情,并且禁了他足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嗯,谢谢。”莫深略有些惊讶的瞥了一眼黎珩,心道这人果然是个责任心重的正人君子,简直是霸道总裁中的清流。
黎珩面色严肃:“对耀宇,你想怎么办?”
“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似乎没必要告诉你。”
黎珩不悦道:“我是他大哥。”
“那又怎样?”莫深不客气的反问,眼里泛起凉意,“我记得你之前不怎么关心黎耀宇的,怎么,现在突然记起来自己该饰演爱护弟弟的好哥哥一角?”
这人!
心里最深的痛楚被触动,在思路还没有理清前黎珩已经将人“砰”的一声抵在了木制的玄关上。
“唔!”后背被猛地这么一撞令莫深不自觉的哼了一声。
有多疼他不清楚,但五脏六腑有一瞬有错位的微妙感。
熵发出肯定的声音。
痛觉被屏蔽这种时候就要仰赖小系统了,不然到底伤哪儿伤多严重自己也弄不清楚,搞不好就把自己玩死了。
这种时候才是他游戏感最强的时候,仿佛头顶有着隐形的血条,只要查看就知道自己残血多少,完全不需要顾忌自身安危。
察觉到莫深话中些许危险,身处常年不变的空间的熵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那头传来低沉笑声,尾音无端勾人。
第63章 娱乐圈 36 (上)()
娱乐圈36(上)
“放手;黎珩。”莫深咳了两声,他最近胃一直不太好;出血的频率高了许多;被这么一砸;似乎喉间又有股铁锈味。
“抱歉。”瞧着莫深陡然苍白的神色,黎珩心里一乱,立刻松开手劲。他一向是不爱动手那一类的;可是太阳穴的疼痛加剧和刚刚心里瞬间涌起的莫名恐慌冲动让他无法控制。
一头热的只有耀宇,而冷落耀宇明明是他的错;他却找莫深撒气,怎么都觉得他脑子进了水。
挥手挡开之前黎珩揪住衣领的手,一摆脱了桎梏;莫深立刻用手摸了摸自己被砸的地方。木制玄关处有微微凸起的坚硬装饰。一如既往感受不到疼痛,只不过肌肉牵扯间确实有种闷闷的感觉。
“我的背应该被你砸青了。”
瞧着莫深伸手就打算解衬衫的扣子,黎珩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语气虚了不少:“你脱衣服做什么?”
莫深似笑非笑回道:“我后脑没长眼睛,只能你帮我看看啊。”
“嗯。”黎珩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人微微蹙眉低头解着衬衫扣子的模样令他无端端的心跳加速。
莫深脱下衣服,背部朝向他,低声问道:“肩胛骨附近是不是青了?”
“啊”黎珩猛地回神,一边暗暗惊诧自己怎么看着同性身体发呆。
面前的身体皮肤偏白;是典型坐办公室的人的肤色;但是从精瘦的肌肉和饱满的弧度能够看出是经常保养锻炼的。此刻肩胛骨附近浮出一大块青色;黎珩心中歉疚感越重,轻声道:“抱歉,的确是青了。”
“待会儿帮我冷敷一下吧。”
“好。”黎珩严肃的点点头。
瞧着莫深赤着上身弯腰在冰箱找冰块的背影,黎珩终于从愣神中重新找回了思考能力。和莫深相处他一直有股说不清的违和感,现在才想明白,这个人不是孤儿吗?虽然是吃了苦中苦一步步从底层咬着牙爬上来的,但是那种由内而外的优雅仪态并不是蹩脚的模仿,而是经过无数日夜的训练,变成了深入骨髓一样的本能。仅仅一眼,就能与芸芸大众区分开。
他是不是还漏掉了什么关于莫深的消息?
这边莫深在冰箱里找了些冰块,用毛巾包好递给黎珩,在沙发上趴下。黎珩放置的冷毛巾在伤处让背部红肿灼热的感觉消了一些,舒服的感觉令莫深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声,令黎珩蓦地有些窘迫。
“你能不能”
“嗯?”
见莫深向后看向他,黎珩默默的把“别发声”三个字咽了回去:“没什么。”
“哦。”莫深又转过头去枕着手背,黎珩在地毯上干脆的坐下,此刻他又累头也疼,压根顾不上洁癖这回事。领带打得有些紧,正想悄悄松一些,听到那头传来声音:“我不会跟黎耀宇在一起的,别担心。事实上,我打算孤独终老。”
“行将就木一脚快要踏入棺材的人跟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待在一起,未免太恶毒了一些。”
黎珩抬眼看向他,心里闷窒息感越重,神色复杂道:“就算是自嘲这话也太刻薄了。”
瞧着他满脸凝重,莫深反而笑出了声:“事实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对了,要不要吃一片阿司匹林睡一觉?你的眼睛里红血丝太重了,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心情工作吧。”
虽然是推测口吻,但是莫深却用的肯定有语气。黎珩的焦虑和疲惫已经到了无法掩盖的地步,也许失常也有一部分原因。
“对刚刚的冲动我很抱歉。”黎珩望着他背部的毛巾,再一次认真道。
也许是因为身体年纪比黎珩大的缘故,莫深一时间竟然觉得一脸认真道歉的总裁平添几分可爱的傻气,眼中多了几分笑意:“没关系。阿司匹林在电视柜右边的药盒之中,去拿吧。客房是靠近书房那间,睡的时候记得关好门。”
黎珩被笑得脸皮一热,对方对待他的态度自然而包容,更何况年纪比他大一些,令他心里乍然一暖。平时就不爱说话的人此刻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的起身去找阿司匹林。
莫深瞧着黎珩被他看得局促的模样,笑意愈深,大总裁真是意外的纯情。
趴在沙发上冷敷的二十几分钟期间,莫深摸出手机向夏梓明发了消息说自己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打算出门。
哥,你是感冒了吗?要不要过来看你?夏梓明发了条语音过来。
莫深懒得打字,直接发了语音过去:没关系,我只是单纯的休息一下,有点累。
行,好好休息。
夏梓明退出消息界面,一抬眼就看到对面楚喻正在看他,心里莫名烦躁,不客气的道:“你刚刚在听,对吗?”
被拆穿楚喻没有一丝不自然,点点头,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累了,今天想休息,就先不过来了。”
楚喻一愣,这个人可是曾经高烧40度吊着水也可以处理工作,可以连续工作几十个小时甚至忘记吃饭,现在竟然平白无故的要休息?
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吧。
夏梓明目光一暗,心里的那把无名之火烧得更旺。这把火在之前莫深开车送他去机场的时候便开始烧,烧得他脾气极差,心里空落落的。尤其是接下来陪在楚喻身边的时光,瞧着这大影帝若无其事的和黎韵寒挽手当别人眼中的神仙眷侣,想着记忆中那孤零零的瘦高背影,这火气便越大。
告诫自己他应该用平和理智的态度与楚喻交谈,但是走到门口关门的力道却大到令门板“砰”一声合拢。
自己大概是被人下了降头才会这么情绪失控吧。夏梓明自嘲的扯了下嘴角。
拖过一旁的椅子在楚喻对面坐下,夏梓明直接开口:“你跟莫深到底怎么回事?”
被质问的感觉令楚喻神色不愉:“与你无关。”
“我是你‘现在的’经纪人,楚喻,”夏梓明重重的咬字,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十指交握,“准确的说,你的所有事都跟我的收入和年底评优挂钩,艺人和经纪人是利益共同体,你说有没有关系?”
“另外,你的状态严重影响到了工作了,今天tinyq的香水拍摄你就心不在焉的,导演cut了好几次。这不是你的水平,你应该一条过的。”
应该?
楚喻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
莫深从来不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你心不在焉是因为莫深要来,对吗?”
瞧着楚喻脸色因为自己的话乍变,夏梓明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痛快。
他本来就是谁让他不痛快那么那人也别想痛快的睚眦必报的性子,一路顺风顺水至今,他只在顾北廷那儿栽了跟头。
谁承想走了顾大少又来了个楚喻。
“莫深喜欢你,”夏梓明嘴角的弧度越发高扬,与之相对的是对面人渐沉的神色,恶劣的吐出后文,“曾经喜欢。”
“你摆脱了他,难道不该开心吗?毕竟你是直男,和黎韵寒这么‘恩爱’,应该觉得他很恶心吧?”
楚喻眼眸微暗,但常年的演戏生涯让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控制好自己此刻的情绪,温声道:“用这么刻薄的话形容你的朋友,夏梓明,你的毒舌真是名不虚传。”
“我说过我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大家都听过,可是没什么人当真。”夏梓明半是抱怨的开口,嘴角上挑,面上笑容越灿,几乎像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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