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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流人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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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燃烧的火光投射的阴影的缘故,又或者是今天来之不易的胜利,迦楼的侧脸看上去难得温柔,令她心里的仰慕和迷恋更甚。支起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米雅偏头看向迦楼,踌躇着问:'骑士长是怎么习惯杀人呢?'

    迦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看多了做多了就习惯了。'

    '希望你能明白,米雅殿下,'见她仍旧迷惑,男人的手指向下指了指地面,'在这里,人命是不值钱的东西。'

    '难道你的也不值钱吗?你可是万人仰慕的骑士长呢!'她不服气的反驳道。

    迦楼眼露有趣,但语气却斩钉截铁到不容驳斥:'人命价值都是相等的。我的——一样。'

    从回忆中回过神,米雅幽幽的问:“安德莉亚,你在下令杀人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是个在过去绝对禁忌的话题,可是疑惑到了嘴边由不得她不吐出来,而她确信现在的身旁人绝对不会因此生气。

    莫深淡淡的说:“什么也没有想。为王者,应该有大爱,弃小仁。千百人的牺牲如果是为了达成最终的目的,那么牺牲就应该被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见少女眼中迷惘,莫深出声点拨道:“米雅,皇家生来自带锁链,你要习惯其中残酷,尤其是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世界。如果必要,你我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米雅眼中风云变幻,唇绷成一条倔强的直线:“那这些都是谁教会你的?”

    “——命运。”

    米雅一愣。

    “有些事要么一辈子别懂,要么懂得越早越好。米雅,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了。你要想清楚。”

    这些话语在耳边炸开,令她头脑发晕。米雅沉默的低下头,一只手捂住一半脸,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我明白了,陛下。您的期许,我一定会做到的。”

    再抬头时,少女一改之前的神色,面色恭敬,脊背挺直,左手执缰绳,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上,于马背上冲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彻底低下了头颅。

    心里装着事的人,即使在面对自己的喜欢的运动也快乐不起来。坐在马上看着米雅利落的下马时候依旧眉间沉沉,莫深出声说:“抱歉,坏了你今天的乐趣。”

    正在摸着马的鬃毛和马亲近的女孩儿闻言扬起头,双眼弯成好看的月牙,温柔尽显:“没有的事,我很开心能为你分忧。”

    准备下马的时候莫深看了眼地面,这具身体真是太娇贵,就骑了这么一会儿,他就感觉后腰和隐隐作痛,肌肉僵硬。将重心都放到一边的马镫上,莫深一扭腰准备下马。

    然而一只脚还没有落到地上,腰部传来被握住的感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站在了地上。

    莫深沉默一瞬,转过头,抬起眼皮看向一旁的肯特,冷声问:“刚刚你在干什么?”

    杀气!

    一旁本来是打算看戏的米雅在触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时候背后汗毛倒竖,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传遍了全身。也许是最近安德莉亚表现得太温柔,才令她忘了这家伙曾经对待那些omega奴隶时候有多么心狠手辣。

    肯特表情依旧是天崩地裂也不变的坦然:“臣只是想帮您下马,陛下看上去已经很累了。”

    “我好像说过,不经我的允许不要近我的身。”莫深微眯眼睛,语气危险无比。

    熵。

    嗯?

    下次你再给我找个“女人“的身份给我,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哦?

    咳意识空间里正看戏看得高兴的熵猛地回神掩饰性的干咳一声,在意识到莫深沉默期间也许在酝酿风暴过后,赶紧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宿主我会尽力的

    乖孩子,记住你的话。

    刚连上的连接被切断得干净。

    这人的气场怎么变得这么沉稳又可怕了?

    熵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明明当初才见这人的时候只觉得是个态度懒散但聪敏灵慧的少年,而今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每一句话都令人很难违抗,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莫深就对它屏蔽了他最核心的想法。

    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变化很缓慢,但是它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掌心渐渐生出了类似人类指纹和掌纹似的东西,并且随时间在渐渐加深。

    似乎,发生变化的也不止莫深。

    解决掉“内忧”后,莫深暗暗松开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已经咬紧过多少回的后槽牙,面无表情的说:“等下自己下去领100鞭。”

    对于皮厚极了的肯特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惩罚,自从那晚过后这位笑面虎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总是不时对他动手动脚来撩拨他的老虎须且在一次次加重惩罚后也屡禁不止,目前不能撕破脸令莫深只能心里抓狂。

    天知道刚刚他已经第90次脑海里闪过“要不然弄死他算了”的危险念头。

    “是的,陛下。”

    啊,这种毫无反省精神但又顺从无比的态度更令他觉得火大了。

    维持着面瘫脸,用看死人的目光冷幽幽的盯了肯特一阵,然而对方却坦然自若。

    莫家二少爷难得有了吞苍蝇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的憋屈感,慢吞吞的开口说:“你提醒了我,等会来为我剪头发,米雅也一起。”

    “哈?”这突如其来得话题跳转令米雅一愣,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肯特嘴角一僵,心里“咯噔”一下。

    他最近能不提头发就不提头发,就连锋利一点的刀具和剪刀若非必要都收到莫深目不能及的地方,生怕他的陛下无聊的时候想起这档子事。

第105章 ab世界 19() 
19。

    整个房间除了剪刀一开一合时候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以外;只有令人会忍不住屏住呼吸的安静。

    “陛下;这样的长度可以了吗?”

    莫深看着镜子里的脸面无表情的说:“再短。”

    剪了那么大半天就是从腰部修到背部,让他相当怀疑平时肯特的办事效率。

    “”身后是欲言又止眼神;最后还是按照命令默默的提起剪刀又剪了一段,这次头发长度已经短到了锁骨。

    莫深终于忍无可忍这样的龟速脑门蹦起十字,一字一句的说:“这次直接长度剪到耳朵。”

    “安德莉亚可以了吧”一直在一旁椅子上坐立难安的米雅终于忍不住颤颤巍巍的开口道,“你这样都开始像男孩子了!”

    莫深眼眸一转;投去戏谑的一瞥:“怎么?我记得某个人想剪短发的;这样的程度就满足了吗?”

    “可是”米雅脸蛋发红,嗫嚅道;却憋不出一个字。

    她的确是想剪短发,可是并没有想过莫深会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剪刀每一次响起的咔擦声落在耳中都是莫大的压力,那些轻飘飘的东西对女性而言是最桎梏;是锁链;是她做梦都渴望剪掉的东西。可是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安德莉亚的黑发一点点的掉落的时候;莫名惶恐却又畅快无比,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剪到齐耳。”莫深不再理会一旁的米雅;直视着镜子中的肯特;下了最后的命令。

    肯特不无惋惜的摸着那头头发,最后还是拿起了剪刀。

    王宫的秋猎如期而至。

    每一年不少低阶贵族拼了命挤破头想要踏足秋猎;一来是可以在国王面前露脸;二可以认识不少往上爬的机会。秋猎大家各出奇招,在皇家猎场里进行限时狩猎比赛,谁狩猎的猎物多;谁就能当上第一,还能得到丰厚的赏赐。假如国王开心,甚至有机会许上一个往日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从清晨五点起床开始,一切都繁琐乏味得令人昏昏欲睡。为了避免骚动,莫深还是戴了一顶假发作掩饰,兴致缺缺的跟着肯特走完了整个流程,基本上肯特怎么提醒他就怎么做。幸好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每跟一个贵族见面肯特都会提前向他报出姓名和头衔。有的贵族们的头衔又长又拗口,到最后他不得不对能够将人脸和头衔完美对号的肯特投去敬佩目光。

    坐在背阳的高台上看底下如火如荼的比赛。这个视角下面再怎么努力也看不见他,所以用于伪装的假发被大刺刺的扔到了一边。莫深一只手手肘支着座椅扶手,手掌撑着头,隔一会儿便打一个呵欠,眼角挤出来的眼泪就任由它挂着都懒得动弹一下,只有迦楼出现的时候才稍稍坐直身子掀起眼皮看一看。

    今年因为有了迦楼的参加,不出意料所有的项目都轻而易举拿到了第一,一时间风头无二。

    “看样子今年的优胜又是迦楼。坎斯汀啊。明明这人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alpha的胜负欲真是可怕。”看着底下盘点猎物的时候,莫深一边随众人鼓掌一边感叹道。

    底下迦楼相对周围穿着简单,沉默的站在一群贵族之中,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也没说,却硬生生的营造出了鹤立鸡群之感。

    肯特站在他身后和他一起眺望着下方,身姿挺拔:“陛下,因为那些贵族们都是些软脚虾。”

    “我好像闻到了酸味。”莫深斜觑了肯特一眼,低低的笑了一声,脑海中不觉浮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对两个alpha泥足深陷三角恋的情节的可怕(?)情节。

    那时候他分析过后得出的唯一合理解释便是正是因为alpha谁也不服谁的可怕胜负欲,往艾伦身上投入越来越多,最后肯特才会走到无法放手只能共享的结局。

    不过,现在他极度怀疑这次看的是不是和上个世界苏宸情况一样只是表面上结局相似,过程相似,实际情况却截然不同。凭他现在对肯特的了解,他很难相信这个人会让自己陷入这么狼狈的境界。

    肯特眉头微挑:“总觉得您此刻在想一些跟臣有关但很奇怪的事。”

    莫深不置可否,哼笑道:“相信你的直觉。并且,你不会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肯特:“?”

    闲聊之间,莫深鼻翼一动,抬头问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你杀了人?”

    肯特闻言立刻后退一步,冲他鞠躬说:“抱歉陛下,是臣的衣服有些脏,请允许臣下去换衣服。”

    “等等,”莫深连忙出声叫住准备离开的总管大人,冷着脸说,“把你的外套给我脱下来。”

    肯特解着扣子的手虽然迟疑,但还是按照命令脱下了西装外套。

    “转身。”

    肯特背过身,白色衬衣的背部上是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交错纵横,看上去触目惊心。不断有新的红色痕迹慢慢在衣服上慢慢晕开,这惨烈情景令莫深睁大眼睛,火气骤起:“你是傻子吗?明明长着一张精明的脸,不知道受了罚要尽快去擦药?!”

    “每天都有上药,只不过最近伤口结痂很容易崩开。都怪臣的伤口恢复得太慢了。”肯特转过身,将满背血色藏到他视野的盲区,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一旁刚脱下的外套穿上。

    莫深没好气的说:“那你不知道少受一点罚?”

    扣好最后一颗扣子,肯特凝望着他:“有些事情臣能够控制,有些不能。”

    莫深沉默一瞬。这个人从早到晚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点都看不出伤口崩成这样。假如最近几天都是这样满背鲜血,如果不能即使换衣服,血液和衣服凝在一起,脱下来的时候更遭罪。虽然这样的一点疼痛对斗兽场出生的人也许算不了什么,但还是令莫深发出了诚挚的感叹:“从某方面而言,你真的很变态,肯特。”

    “您值得最好的,陛下。”男人笑容一如既往,只不过因为眉眼微弯,更显温柔,令莫深无力的扶了扶头。

    他果然跟这个人脑回路不一样。

    下面秋猎比赛已经接近尾声,在举办晚宴之前他还有一段时间是自由的。让肯特将迦楼找过来,莫深就催着他赶紧下去换衣服上药。

    再见面时候迦楼对他的一头短发先是一愣,又立刻绷着脸装作一切如常,但暗地里又忍不住偷看了好几下。

    “如果您没有按时回来怎么办?”说话时候,肯特眼睛直直的盯着迦楼,饱含威胁之意令迦楼不快的抱起手臂别过脸,内心发出‘嘁’声,满怀恶意的想:对着这个女人这么上心是被奴役出感情了吗?

    即使是现在他也依旧耿耿于怀那场肯特亲手执行的鞭罚,每一鞭都实打实的落在皮肉最脆弱的地方,一点没有手下留情。要不是为了面子,他都差点忍不住出声。

    alpha都是记仇的,他尤其是,那时候穿好衣服迦楼面无表情的想,这梁子他跟这人结定了。时间?呵呵,大概是一辈子吧。

    莫深想了想,无所谓的摆摆手:“那个时候我没回来你就先宣布开始晚宴吧,东西和赏赐可以之后补,反正我不在他们玩得更开心。”

    “那么,请注意安全,陛下。也麻烦迦楼骑士长保护陛下了。”

    被突然点名让迦楼无法再假装自己是空气不存在,两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他身上令他压力骤增。尤其是肯特的目光,对视之间,火星四溅。

    “陛下,密林很不安全,也许会有心怀叵测的人埋伏。”迫于压力,迦楼挤出一句话,不过也的确是真心话。

    “没关系,不是有你吗?”

    对这样不知好歹的反应迦楼保持缄默。反正他应尽的提醒义务已经尽到了,就算有人袭击只要保证这个人不死就成,别的力气他懒得浪费。

    密林离猎场特别近,肯特直到目送他们俩走向密林被灌木掩盖得看不见后才转身离开。背上的血液已经凝固,等下又是令人头疼的衣肉分离时刻。

    “您有什么要和我说?”还没走出50米开外,迦楼就觉得自己耐心告罄。密林的路不算曲折,虽然草木丛生,许多植物枝叶展开,竟然能遮住一大半的阳光。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植物特有气息,不知名的虫鸣声偶尔可闻。

    若是硬要评价一句,那就是——这是个适合杀人藏尸的地方。

    莫深走在前面,气定神闲的说:“当然是有重要的事。”

    迦楼眼神冷了一个度,不再说什么,跟在他的身后向前走。

    陪着不喜欢的人,果真每一秒都是煎熬。

    莫深其实在找安德莉亚日记里记载的皇家的秘密——一个专门用于谈事的山洞。

    山洞的洞口在一个山体底部,洞口较小,山体形成了楔形夹角并向里延伸。在草木的掩映下,就算仔细也很难看到。洞内干燥通风,虽然从外部很难看清洞口,但是洞内却可以清晰洞外是否有异动,是谈重要的事时候的不二地方,不过,因为很久没有人用过,所以皇家之间也只是口耳相传,最后再带着走上一遍熟悉地方,很少用到。

    莫深一边按照日记中的标注找着参照坐标一边说:熵,下场大雨吧。

    好的

    对这一次熵毫无异议莫深颇为诧异:你不唠叨点数了?

    说了有用吗?熵咕哝道,反正这次也不需要太多

    乖孩子。莫深毫不吝啬夸奖,对了,下雨的时候,把山洞屏蔽掉,我不希望说的话被一些小鱼小虾给听到了。

    好熵应道。

    话音还没落,一声响彻大地的“轰隆”立刻当头而下,随即眨眼之间瓢泼大雨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莫深默默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啊,真是一分积分一分货呢。

    只不过他夸熵这家伙似乎夸得太早了。

    “这雨太诡异了。陛下,现在天色太暗,无法前进。所以,回去吧。”迦楼停下步子,眉眼间满是不悦。

    他本应该现在在温暖的家里陪着艾伦看他看书画画,而不是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淋雨。

    “就在前面。”莫深语气毫无波澜,既然已经全身淋湿了,再慌慌张张去找避雨之地难免显得矫情。不过落在迦楼耳里,分明就是任性独断,令他心头不爽更甚。

    一进洞口莫深便去找被风吹落洞子里的干枯树叶,他早就在储物戒指里放了火柴,再不济还有别的助燃物可以作弊,生火压根不是问题。

    迦楼并不进来,抱着手臂站在洞口一脸冷漠的看着他,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莫深也不介意,很快火焰生了起来,手刚放在扣子上还没解开,就传来迦楼警惕而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要脱衣服?!”

    纵然知道安德莉亚作风豪放,但他此时此刻真的感到身体内部因为失望而连带传来一阵阵恶心感。

    莫深瞥了他一眼,说:“我是男人,脱衣服又不会少一块肉。不烤火会感冒的。”

    “等等——”迦楼神色怔愣,随机瞪圆了眼睛,声调猛的拔高了一个度,“你竟然是男人?!”

    哪怕昼夜颠倒,河水倒流,他觉得自己都不会有此时此刻的吃惊。这个消息甚至直接在他眼前炸开一道白光,生出难以名状的眩晕感。

    莫深席地而坐,顺了顺**的短发,将它们随意的向后抹,露出光洁的额头:“需要很惊讶?”

    “难道臣不该很惊讶吗?!”说完迦楼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笑了,“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骑士长,最好你能更淡定一点。”

    莫深轻描淡写的一眼令迦楼顿了顿,心下恼怒:那种好像他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比他大5岁好吗??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凑到火边,莫深淡淡的说:“衣服脱下来烤烤吧,入秋了就算你是alpha也会受不了。”

    深呼吸一口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但眉头仍旧打了个重重的结,迦楼问:“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事实上,除了我的母亲,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

    意识空间里熵插嘴道:眇夫人呢?

    莫深‘呵’了一声:你觉得那个女人还能被称为人类吗?有什么能瞒着她?

    熵想了想:也是哦等等,不是还有艾伦吗?

    莫深一怔:我都快忘记他了。

    !这是什么金鱼记忆!

    “肯特也不知道?”迦楼满脸不信。

    莫深鼻腔发出一声“嗯”,捡起一旁的树枝捅了捅火堆头也不抬:“除了以前宫里那些死掉的omega,只有你。”和你弟。

    后面几个字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这话噎得迦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莫深对面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来,沉默的脱掉了上衣。洞外大雨依旧,枯叶在火焰的煎熬中间或发出噼哩哗啦的燃烧声。

    从平坦的胸明明白白的知道莫深是男人,心里的荒谬感还是只增不减。迦楼诡异的用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

    莫深不耐烦的开口:“唧唧歪歪看我干嘛?作为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果真还是那个臭脾气。

    迦楼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说:“臣是担心臣没有的您也有。毕竟臣想不出来男性alpha会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需要装扮成女性。”

    莫深抬起头:“我说,迦楼。坎斯汀,你的语气很成功的激怒了我。”

    “那臣应该说什么?我的荣幸?”迦楼冷笑道。

    莫深举起手边燃烧的树枝,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用烧红的那一端怼上迦楼的衣服,闻着空气里衣服烧焦的味道傲慢的说:“是的,这就是你的荣幸。”

    即使迦楼眼疾手快撤得快,但是衣服还是被带火的木棍怼了一个小小的烧焦点。提起手中的衣服瞅了一眼,迦楼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生气:“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原本就比你小。”莫深淡淡的说,火焰的投影跳动在那双黑色的眼眸里,一时间令迦楼心里陡然闪过“这双代表污浊颜色的眼眸也挺好看”的念头

    往日里这个人喜欢浓妆艳抹,这样显得艳光四射却又遥不可及,犹如一张精致的假面。而现在清爽的黑色短发,修长的脖颈,干净的面颊和温润的眼眸,令他的心脏莫名的软了一下。

    不过,这样的温情也只是一瞬罢了。

    “我所做的一切当然是为了活命。”

    莫深就着手中的棍子捅了捅燃烧的枯叶,让空气能够进得更多,燃烧得更旺:“为了活命能做出什么,你在死人堆里应该看得不少吧?装成女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死在战场上,尚且可能荣耀满身,但死在王宫里,就只会变成无人能提的耻辱罢了。”

    迦楼目光复杂:“为什么要装成女生?”

    莫深耸耸肩:“这个原因需要你自己去找,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迦楼沉默的从头到脚扫视着他,拜这具美丽的皮囊所赐,面前人从女生到男生堪称无缝衔接。不得不承认,一旦接受了面前人是男生的设定,以前的一些违和感才有了合理的解释。

    安德莉亚的眉形并不是一般女性的秀气的弯眉,反而相当英气,这让他那张精致的脸偶尔会有男性的硬朗气质,不过,喉结实在不明显。精致的锁骨,秀气的下巴,再往下移,精瘦没有一身赘肉的腰身应该握起来手感很好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迦楼悚然一惊。

    他这是也中了哪门子迷药。

    迦楼面上不动声色的说:“您向我袒露这个弱点,所求什么?”

    谈及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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