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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流人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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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莫深揉了揉眼睛,忍住了呵欠,眼角逼出了几滴泪,“最近没有休息好。”

    少了莫泽野牌恒温暖炉,他就只能用烧炭的小手炉。暖炉子总是还不到后半夜就冷了,而他被骨头里的寒意冻醒后就再也无法入睡,几乎好几宿都没睡觉。

    当然了,在点数上比铁公鸡还铁公鸡的熵死都不肯再给他多花点数,美其名曰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别这么任性胡来。

    唔忍着蚂蚁在身体里爬的感觉的莫深表示他迟早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孟长歌见他为了形象憋着呵欠的可怜模样,心里乐得不行,面上却不显出来。

    “去睡一觉吧。等雪停了,我带你去城南。”

    莫深闻言不解道:“去城南做什么?”

    “你不是一直好奇柔嘉吗?她的确是个见识广博的女子,我猜你会喜欢和她做朋友的,我带你去见她。”

    莫深点点头,朝着自己的卧房方向走去,又身子一顿,转身摆出严肃脸:“记得说服红灼,让她不要跟着我们。”

    那小姑娘似乎把他当成了一级残废,还固执得要命,在某些事上简直可谓油盐不进。

    孟长歌忍着笑:“好。”

    莫深推开门,红灼的身影便在屋外。见到莫深出门来,一点没有自己偷听被抓包的窘迫,甜甜的唤了句“殿下”。

    莫深嘴角一抽。

    这小姑娘果真越来越恃宠而骄,可他对于女生通常怀着几丝莫名怜惜,更何况还是这样全心全意为他好的小姑娘。

    “交给你了。”莫深语重心长的转身拍拍孟长歌的肩膀,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殿下,已经帮你把被窝暖好啦,您小心别被被窝里的汤婆子烫着了!”红灼冲他的背影喊道。

    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莫深身影刚一消失,红灼便走进了屋子,在孟长歌面前跪坐下来。与莫深面前不同,红灼此刻又恢复了那份寡言少语的模样,刚刚的甜笑仿佛只是孟长歌的错觉。

    “孟将军好。”

    明明只是短短一个月未见,孟长歌却觉得面前浅笑的少女与之前有几分不同,可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只能微微颔首。

    “殿下和您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是孟先生您的话,红灼不跟着也是可以的,将殿下交给您,红灼很放心。”

    孟长歌将手里的已经冷掉的手炉放到一边,“红灼,玉衍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刚送他来上京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虚弱。”

    “殿下和陛下坠崖,困在了山洞里,殿下把陛下保护得很好,但是自己却差点没缓过来,最后落下了畏寒的病根。”

    孟长歌不意外这样的剧情发展,便听到红灼咬牙继续说:“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这一切都是陛下策划的,用来测试殿下忠诚度的一个陷阱。”

    莫深没有表现出太过感伤模样,可是越是这样,红灼心里就越替他不值得。

    他的殿下那么喜欢爱护那个人,凭什么一片真心就该被那个人怀疑践踏?

    红灼沉默一瞬,接着郑重的起身跪下,额头触地。

    “你这是做什么?”孟长歌一愣。

    “希望孟将军能在必要的时候,能够帮殿下一把。”

    “怎么帮?”

    “陛下对殿下心思不纯。”少女平淡的嗓音下藏着几分愤恨。

    什么?

    孟长歌瞳孔一缩。

    “但是殿下并不知道。希望孟将军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使殿下远离皇宫,越远越好。甚至,劝殿下离开上京,永不回来。”

    少女的一番话话无异于一道惊雷,劈得直男孟长歌脑子空白。

    玉衍和莫泽野?

第12章 古言篇 10.() 
驯养任性小暴君10。

    孟长歌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应声,伸手略一用力推门。

    门果然开了。

    听红灼说莫深偶尔会晕倒,所以自那以后莫深都不再阀门。

    对于红灼的话他心里仍旧震惊,他倒不是完全不懂男子之事,军营里都是一群汉子,血气上涌,欲望上头也免不了会互相抚慰。只要是自愿的,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种龙阳之事的猜想一旦落到自己好友头上,却让他觉得别扭,别扭得要命。

    他很难把外表冷清内里迷糊的好友跟情|色之事联系起来,更别提是和男子。

    空气里没有点甜腻的助眠熏香,屋子里的光线算不上昏暗,虽然几年未曾踏足,但是孟长歌还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莫深的卧榻。

    卧榻上的男子侧着身子休息,眉目如画,只是过分苍白的面容被乌黑的发一衬,多了几分仙气。

    孟长歌弯下腰,禁不住放柔了声音,“玉衍,起来了。”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循着他的声音来找热源,朝他伸出手来抱住他的手臂,眼睛没有睁开,嘴里发出咕哝声:“泽野”

    孟长歌身体一僵。

    五雷轰顶。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红灼说的都是真的了。

    孟长歌和莫深坐马车去往了城南,红灼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反身进了府中。

    莫深悠悠然的靠着马车上,孟长歌跟他几乎坐成了最远对角线,掀起棉帘望着车窗外,但目光都是散的,思绪不知道飘散到哪里去了。

    那句“泽野”的确是他故意叫的,但是不至于是现在这幅魂不附体的模样

    之前发生了什么?

    透过水镜看完了全过程的熵为他复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你在红灼心里似乎活成了一朵白莲花。熵以这句话做了结尾。

    你确定你真的理解了白莲花的定义?莫深表示自己不接这个帽子。

    白莲花之类的评价简直是无妄之灾好吗???

    白莲花,绝大多数指一些无害、无辜、没心机的角色熵念了一遍,继而说道,我确信你在红灼心中就是朵白莲花

    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对方到底在嘲讽他还是真的单纯的把他对号入座了。

    当初见面时候那个看起来蠢萌蠢萌的系统到底被谁调包了啊!

    下个世界信不信我给你表演霸道邪魅,呵呵。

    城南的入城口紧邻着发生了雪灾的陵县,所以粥棚就干脆设在城南口。

    莫深下了马车,看见一共搭了五个粥棚,粥棚外排满了许多人,男女老少皆衣着褴褛。有钱的自然是住了客栈,不会在这儿巴巴的等着吃这些清汤寡水。

    一口口大锅在粗粗堆起来的灶台上被煮得咕噜咕噜响。虽然没有浓郁的米粥香气,但是那股暖意已经足够让人垂涎。

    “今年竟然有那么多人无家可归?”

    “嗯,陵县本来就不富裕,这一场雪压垮许多人的房子。许多商贾就担心流民进入上京会带来暴动和疾病,所以只能暂时将他们安置在这儿。”

    莫深心里唏嘘几分。

    “蓉城,这个药材给天草运过去,还有请的大夫呢?对了,死去的人在城外好好的安葬了,千万不要把人裹着草席就扔了,都是些不幸的人,让他们来世能投个好胎。”

    孟长歌带他往女子说话的声音方向走去,穿过人群,入目的女子一件鹅黄色棉裙,面容温婉清秀,但那双眼睛却似会说话一般,将原本只是中等之姿的面容衬出几分超脱性别的睿智和沉稳,正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周围的人物。

    这就是女主啊。莫深心中惊叹。

    林柔嘉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别过头去,见到雪地里玉一般男人傻愣愣的望着自己,面上一派惊艳之感,胸口突然一热。

    莫名的觉得好可爱。

    两个人看着对方都愣了神,谁都不移开眼。

    孟长歌见此心里一突,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莫深先反应过来,神色微赧,抱手行礼:“抱歉,无意冒犯林小姐。”

    林柔嘉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美的人总是会有几分优待的,更何况是这样气度不凡的人。

    “长歌,这位是”

    没有听到应声让莫深和林柔嘉都有些奇怪,莫深转过身,发现背后的孟长歌正盯着他的背影某一处神游。

    “长歌?长歌!”

    “啊?抱歉,怎么了?”

    孟长歌被莫深一唤,猛地回过神,俊朗的浮起一丝窘迫的红晕。

    “算了,”莫深叹气,朝着林柔嘉拱手道,“在下莫深。”

    两个人粗粗的聊了一会儿,言笑晏晏间几乎把孟长歌给忘在脑后,直到有人来问林柔嘉事情,林柔嘉才露出抱歉的神情告别了莫深。

    “长歌?”莫深转身,见孟长歌盯着他,心里奇怪。

    “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他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脸,要想把这幅身体憋出类似害羞的红晕来,真是不容易。

    “没有。”

    孟长歌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他刚刚在看他的耳根。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莫深对着女子耳根发红,就算他是榆木脑袋也该明白那是因为什么。

    “林小姐果真很好。”

    听到莫深毫不掩饰的夸赞语气,孟长歌突然觉得心里有一些发闷,好像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大概是在为自己的妹妹遗憾吧,他一见钟情的人,不是她。

    另一边。

    “你可知莫公子是哪家的公子?”林柔嘉匆匆离开,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那位的家世。想起刚刚认识的男人明明是副慧洁模样,却在自己面前晕红着脸手足无措,脸上微微有些发烫,问出的话语气柔了几分。

    小侍女乌黑的眼眸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捂嘴偷笑道:“小姐呀,亏你整日只知道读书,连荣亲王都不知道!”

    “亲王?”

    林柔嘉一愣,她只听过亲王的盛名,如今一看,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有这般不似凡间物的人啊。

    还能再见吗?

    孟长歌去帮忙去了,莫深站在不起眼的地方望着那长长的候粥队伍。

    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对痛苦近乎麻木的神情,这样的神情让他觉得熟悉,却又记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一股异味朝他飘了过来,他的衣摆被什么拽住了。

    莫深低头一看,是个小乞儿。

    小乞儿身高只到他的大腿处,脸上极脏,但眼珠子又黑又大,看起来倒是讨人怜爱,就是身上的味道熏得人受不了。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莫深。拽着莫深衣摆的小手上因为冻疮生着裂口,沟壑纵横,皮肉外翻,红的青的紫的一片,伤口边缘黑乎乎的,流着脓液,看起来可怖极了。

    “要吃的?”

    小乞儿点点头。

    莫深弯下腰,将手中的暖炉放进他的手。看到那双伸过来的漂亮的手,小乞儿下意识的瑟缩着想要退后,却被莫深一把抓住。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却要退缩了?”他有些好笑。

    小乞儿犹豫几秒钟,还是选择站在原地,小小的身子发着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小乞儿握着手里暖乎乎的小铜炉,局促得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小心翼翼的问:“您能养我吗?”

    莫深浅浅一笑,指着粥棚,认真的回答他:“你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拿,我如果养你,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噢。”小乞儿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他将小手炉双手递给莫深,莫深摇摇头,笑道:“送给你了,不用再给我了。”

    确定莫深不是嫌弃自己用过而不要,小乞儿朝他鞠了一躬,转身跑向粥棚,却又中途折返回来,仰着头,神色认真问道:“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莫深略有些诧异:“莫深。”

    小乞儿咧开嘴笑,眸子有亮光:“先生,等我长大了能追随您吗?”

    见莫深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小乞儿手足无措,顿时慌张的摆摆小手,“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先生!绝对不会笨手笨脚的拖您的后腿!”

    被他的模样逗笑,莫深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该有更好的人生,这大好河山比我有趣多了,困在我身边太可惜了。”

    “那就是可以了?”

    小乞儿一下抓住了他话中自己想要的重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影着他的模样。

    没等莫深答应,小乞儿便再次跑开,小小的脚在积雪上留下一连串的印子,很快便融进了候粥的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莫深直起身,正对上孟长歌注视他的目光,他的手因为摸过了小乞儿脏脏的,摊在孟长歌目光下,有些不自在的缩回了手。

    对方神色浮出无奈,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块雪白的丝绸手帕。这是他刚刚找林柔嘉借的,虽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可是他也顾不上合不合规矩了。

    “手递给我。”

    莫深一怔,还是乖乖的将手递给他。

    孟长歌执过他的手,用沾了水的手帕,从手指到手心,仔仔细细的一点点为他擦着手,直到确定都干净后才将放下心来。

    “谢谢,长歌。”

    对方的唇畔噙笑,长睫微垂,脸上的表情显出几分怀念。

    孟长歌猛一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不是那个依靠自己的小皇子,而他也不是孟家送来给他做伴读的少年郎了。这样的举动,不但不合适,反而滋生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短短的一瞬,好像有什么悄然发生了改变。

    手中的手明明凉沁沁的,却让他感觉到自己拿了块烧红的烙铁,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他甚至感觉到了心脏传来灼烧感,跳动快了不少。

    但他又握紧了几分。

    “没关系。我答应红灼要照顾你的。”

    目光不敢放在莫深脸上,孟长歌望着地上被人踩成泥泽状的肮脏积雪,不知道把话说给谁听。

    莫泽野刚刚来了又走了熵说道。

    嗯。

    莫深转眼把这句话抛在了脑后。

第13章 古言篇 11.() 
驯养任性小暴君11。

    莫深被带过来纯粹是来当闲人的,谁让他这副身体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孟将军人帅心善,擦完就转身走了,攥着那张脏手帕走得又快又急,也就没有看见他心目中那个单纯的亲王殿下眼中的深意。

    莫深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托人给孟长歌带句话,趁着这个难得的出门机会转身就去逛周围的商铺。

    虽然口袋里连一枚铜钱都没有,但是这并不妨碍莫二少逛街底气。

    毕竟,长着一张可以赊账的脸就是他最大的底气啊:。

    就算是脑子中有原身二十几年的记忆,可是实打实的走在街道上,感受着身边各种各样的吆喝,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宏大的历史洪流的冲击感迎面而来,让莫深心中隐隐觉得不真实。

    虽说知道这个世界是个游戏,可是细节做得也太好了吧。莫深挑了个不起眼的屋檐,远远的望着街上的热闹景象,心中感慨。

    所以才叫第二人生熵顿了五秒继续说,莫泽野在斜对面的酒家雅间看你,跟了你一路。

    看就看吧,又不会少块肉。

    熵望了望水镜里莫泽野失神的脸庞,又看了看莫深兴致勃勃逛街挑东西看的模样。

    ——这大概就是渣吧。

    刚从第五个店铺走出来,莫深便被人拦住了,定睛一看,不是孟长歌是谁。

    “你跑哪儿去了!”孟长歌满头大汗,喘着气,似乎是找了他一段时间。

    莫深挑眉,该不会这人被带到了话后就开始寻找自己了吧?他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不成?红灼关于他是个废柴的思想污染竟然这么迅速?

    “吃吗?”莫深将手里的油纸包递过去,孟长歌神色疑惑,还是接过来,还没有打开,便从空气中的香气里知道是街头卖的小孩儿们常吃的零嘴糖果子。

    也是他曾经无数次偷偷带进学堂给他的东西。

    他虽然是孟家大少爷,但是幼时得到的月钱并不太多,只能买买这些街边的小吃给他。看到那张看起来冷清的脸上化开一丝笑意,心里会欢喜几分。

    林琛有一次上课闻见了闷油气息,气得要命,直接将书一拍桌上,厉声问,谁把吃的带到了学堂来!

    一群小豆丁在他阴沉沉的脸色下瑟瑟发抖,他也不例外。林琛是出了名的严谨,手不净,行不端是不允许拿书的,他一向努力做个谦卑懂礼好学生,好儿子,好人臣,乍然遇上这样猛烈的火气,手脚冰凉,竟然浸出了冷汗。

    一个身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先生,对不起。”

    他惊得立刻转头,期盼着对方能向自己投过来一眼,然而对方只是抿唇望着林琛,脸上全是歉意。

    看着白白嫩嫩小小一只的莫深,林琛拿着戒尺犹豫一会儿,最后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五下,罚他禁闭三日,默诵和抄十遍弟子规。

    下了学堂,他为他揉着手心。被打了五下的手心肿了一块,让他又愧疚又心疼。

    “没事的,父皇和先生都很喜欢我。先生生气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别担心。”小孩儿故作严肃,然而奶音却令人心头一软。

    他轻轻的揉着,问:“殿下疼不疼?”

    “不疼唔!”

    大概是他手劲儿重了,小皇子呼了一声痛,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孟长歌想着,握紧了油纸包,食物温度贴着油纸传到掌心。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化作一声纵容:“下次不要乱跑了。”

    “只是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热闹的景象,有点怀念。”莫深侧头去望街上车水马龙,“热闹的人间,这样很好。”

    见孟长歌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莫深一笑,“快尝尝看,我吃过了,味道没变,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

    滚圆的糖果子跟记忆中一般大小,他一向不爱吃软糯的东西,不过想起记忆中小莫深吃糖果子时候两腮鼓得像仓鼠一样的可爱模样,孟长歌拿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嘴里的糖果子外表的脆皮一口咬下去又酥又香,里面的香软面团咀嚼时候有些黏牙。味道跟以前一样,几乎吃不出什么区别。

    可是他知道其实很多都变了。

    他以前常去的那家老婆婆已经去世了,那条街已经改成了裁缝铺子,甚至连他都变了。

    “是一样的吧?”

    莫名的被莫深看得脸颊发烫,孟长歌微微侧过脸,含糊的“嗯”了一声。

    好像,只有这个人是没有变的。

    中午在城南一家极有名气的酒楼定下了雅间,借着这个机会莫深邀请林柔嘉一起去酒馆吃饭,孟长歌倒是没有反对。

    尚国民风淳朴,所以未婚男女同行也是常事,只要保持一定距离即可。更何况林柔嘉一直以才女面貌示众,巾帼不让须眉。

    林柔嘉进屋的时候,脸蛋大概是因为赶路的缘故红扑扑的,额头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虽然是中等偏上的姿色,可是配上那霞晕,竟然让人有秀色可餐的惊艳之感。

    “殿下。”一见到莫深,林柔嘉便行了礼。

    莫深虚扶一把:“林小姐不必拘礼。”

    林嘉柔也不推辞,落落大方的同他们一起上了桌,坐到莫深的左边。

    “林小姐是在帮林丞相做事吗?”

    林柔嘉低笑着摇头:“我一介女子,不是朝廷官员,哪儿轮得着我出手?”

    “父亲近日有别的事要忙,我只是帮忙去看看。料想灾民太多,他们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帮衬一把。他们看我是一介女流,做错事也不会太为难我。”

    “错事?比如说?”莫深有些惊诧。

    “林府的下人们不小心把夹杂着细沙的陈米沙给掺进了送往陵县附近的村子的粮袋子里,时间紧急,来不及分出来了。”林柔嘉神色歉疚,然而莫深眼睛多毒,看出对方眼底的狡黠。

    “这分明是好事。”莫深柔声道。

    林柔嘉是故意的。

    真正快要饿死的人哪儿会在乎米里是否有泥沙?这些米最后只会送到真正需要的人手里。

    知晓莫深明白自己的意思,林柔嘉笑容越发明亮:“我能为他们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了。”

    “我一介女子,不能位居高堂,只能盼着将来能助父亲和未来夫婿一臂之力,对国家尽心尽职。纵然不能名垂青史,但若是有生之年能够一见万国来朝便也值来这世界一遭了。”

    话里是掏心掏肺的真挚,林柔嘉的眼睛是滚圆杏眼,此刻燃着火焰,明亮又干净。

    真美啊。莫深惊叹道。

    这就是主角啊,难怪是主角啊。

    他对接下来世界的主角们突然无比期待。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其乐融融,这一次莫深跟林柔嘉聊得愉快,却也没有忘记把孟长歌扯进来。只不过对方并不太领情,沉默寡言的低头吃饭,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说这顿饭下来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要对着女主把这张气血不好的脸硬整出红晕来真是太难了,莫深努力半天也只是憋出了一丝血色,最后坐马车回去的时候累得靠在车壁上睡着了。

    马车虽然架得平稳,但是冷不防的撞上什么东西,车轱辘猛地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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