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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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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的撕开她的衣裳,任凭她挣扎哭喊也不为所动。

    他用满是鲜血的唇,在她全身上下布下他的印记。

    不为其他,只为占有她,只为那句禽兽,他生平最恨别人说这两个字了。

    ——

第97章 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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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他娘本是镇守梅烙神山的一位仙女,而后恋上他爹,鹰王,然后生下他。

    仙妖结合天理难容,事情被揭发后,他的爹被天雷劈死,娘则上了斩妖台,而他娘在上了斩妖台前自行将肚子切开,将还不足月的他从肚子里拿了出来。而后,他便被送到了一个荒僻的神山,跟着一位所谓的德高望重神仙。

    楚歌还记得那屈辱的百年岁月,他被拴在一根巨大的降魔柱上,身体中隐藏的魔力和仙力被封印住,那时候,不仅是山中的弟子可以随意的欺凌践踏他,就连路过的毫无关联的凡人都可以拽着他身上的羽毛,呵斥他为禽兽。

    他想到这些怨念更深,一遍一遍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身下的人几乎痛到昏厥,

    神仙?!哼!神仙又怎么样,妖怪又怎么样,有何区别,又会有什么隔阂?

    他捧起她的深深地凝着她,明明在着极度缠縻之下,他的眼睛却依旧明亮。

    他微微带着笑意的声音:“仙女,你被一个禽兽给夺了贞操,感觉怎么样,禽兽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仙女满不满意?”

    明亮的室内,他的头埋在她的温暖上,不管她怎样挣扎。

    “禽兽!”她几近崩溃的吐出着两个字。她的嘴唇又被自己咬出了血,血液缓缓地从嘴唇,一直流到了下巴。

    “畜生!”

    说完,她抬头,用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腥咸的血液顺着她的口腔一路弥漫蜿蜒到她的喉咙。

    只听他哼也不哼一声,接着,他扣住她的头,迫使她离开他的肩膀仰脸对着他。

    两张布满鲜血的唇又纠缠在一起。

    她想叫,嘴却被他牢牢的封住。他两只强劲的胳膊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体里面。

    “我不想让你走了,这次我会留住你的,玄紫!”

    “不许叫我的名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呜咽着,只觉得灵魂此刻已被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风雨结束,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摆过头去,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的身体全部都是我留的痕迹,现在不管他是谁,你也都只能是我的了!”

    他掰过她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玄紫不说话,噙满泪水的眼眶充斥着恨意。正在这时,囚室外传来仆人的呼喊声。

    “鹰王,主子让您去他那里一趟,再带上这位姑娘。”

    “知道了,下去吧!”

    他的指腹又在身上的上肆意游览了一番。

    “记住,你现在应是我的女人了,完完全全是我的。”

    ——蠢——萌——分——割——线——

    窗外的夜是黑的,空气是冰冷的,而此刻的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他明明说了让她走的呀,可是一抱一缠便没完没了,恨不得这生生世世都将这个小人固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嗅着她身上少女的独有的芬芳味道:“砚儿很香,长大了,连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了!”

    真的吗?!

    她好奇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什么不同啊!

    她再嗅了嗅洛潋身上的味道,却只闻到自己身上的芳香,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上又开始缠着她的味道了,是在那个姐姐走之后吗,那个姐姐疯了,想必以后是不会再回来了,她心中其实是有些高兴的,毕竟她只希望他只属于她一个人,可是,她不可以这样自私,她嫁给师傅后,爹爹就孤单了,她不想让他孤单,她突然从脑海里冒出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个词“续弦”对,就是续弦,他爹爹为了她已经独身了这么多年,她不可以再这么自私,她要他幸福,想到这儿,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勇气道:“琯砚很想要一个娘亲,您再娶续弦一个吧,我不会吃醋的!”

    她说完这句话,四周的空气骤降,在黑夜里她看着他那双本满含宠溺的眸此刻突然冷了起来,隐忍的怒火化为几句咬牙切齿的话:“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她没有胡说呀,这是她发自肺腑的话,可是听他那语气,明明已经在生气了。

    过了好久,他才平复了一下胸腔里的翻滚:”我只当你还小,这句话就当我没听见,以后再也不许从你口中说出一个娘字,或者续弦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续弦?他从未成亲过,哪来续弦着一说。——

第98章 可以等到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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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是他的妻子,生生世世的妻子,续从何来,弦从何去。

    她咬了咬唇,还想说什么,却不敢再顶撞他了,轻声回答道:“是!”

    洛潋看着她沉默着久久不语,很快就到十四岁了,还是什么都不懂,他的心思哪怕一个过路人都能看出端倪,她却仍傻傻叫他爹。

    “主子,鹰王来了!”门外的仆人喊道。

    “知道了!”

    他的语气很冰冷,良久,才微微升起一丝温度。

    “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火!”他伸出手,扣起她衣领上的扣子。

    “你也快十四岁了,该明白一些道理了,至少,你该明白我的心,我很爱你,你要知道!”他说完这些,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左手被他抓起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他的心在紊乱的跳动着,一下,两下。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可以等到你懂,等到你心中的的想法和我一样!”

    他说着,手覆上她的温暖,柔软的触感,盈盈一握的掌心,她的心跳的可比他快多了。

    他今夜的这些话,字字珠玑的如玛瑙石头般敲打着她的心,今晚的一席话,倒是比这时而温存的亲热来的明白的多,她抬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不分昼与夜的明亮闪动。

    “爹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了,我可以等到你听懂!”十多年都等下来了,再多几年,算什么。

    ——蠢——萌——分——割——线——

    夜半星空,浩瀚无垠,清风微凉,柔云似锦,她御剑,剑身散出一团似火的保护罩,将她紧紧护在里里面。

    头顶盘旋着巨鹰,巨鹰上驮着着一位晕厥的人,楚歌张开气势磅礴的巨大翅扇,护住琯砚头顶上的天空。

    一路风平浪静,不要说是妖魔鬼怪了,连一只小鸟都不敢从这里飞过去。

    她御着剑,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她想起洛潋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到她懂?她明明就是明白的呀,他对她做着奇奇怪怪的事,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她还想再往下想,理智却让她止住了思维。

    怎么可能,他是她爹爹呀,她暗自嘲笑自己傻。

    这时铃铛声响起来了,将她从有些混乱的思维中拽出来。

    “师傅,我快到了!”她说完,加快了御剑的速度,头顶上的雄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头顶上不见了。

    她也没想着要去寻他,只是快到枫都的时候,远远地见到一抹白色。

    他立在云端中,一身素雅白色帛锦,长袍被风吹起,头发随意用用一根木簪盘起,被风吹得略微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减他的清雅,倒是更多了一份出尘。

    他抬头看着前方的琯砚,小小的身影从远处看来,显得更小,更纤细,像是轻轻一捏便会摊化在自己的手心里,他微锁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很快便收回了,脚下的云也不着痕迹的慢慢向前移。

    琯砚见师父来了,先是惊讶,而后又有些高兴,师傅这是来接她了么。

    “去哪儿了?”他停在她身边,仍是温润如玉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回家了!”她诚然,反正每次都说是回家,又找不出什么其他的借口。

    “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不跟师傅说一声,师傅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吗?”

    她摇摇头,赶忙转移了话题。

    “师傅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他点头,接着示意她踏上自己的云彩,她得令,踏上去,下一秒钟,他的手已经牵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亦似他的长相,温润如玉,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洛潋的大手,亦是温润,可是却总是用力,用力的握住她的手,阖在手心里,任凭她怎么挣脱也放不开。

    脑海中的记忆凭故袭来。

    暖春三月,杏雨飘香,沿河岸边的小镇,敲锣打鼓,鞭炮齐鸣,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站在他身边,小手被他整个握在手心里,她想挣脱,想凑进那热闹的街道中,想骑上红衣男人的大马,想掀起那女子的鲜红盖头,她想好好的去玩一玩,可是耳边总是响着他的三个字:“不可以!”

    “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手不可以离开我的手心!”

    她乖乖听话,再不敢乱跑。

    她的目光再从人群中穿透进去,被簇拥着的华衣女子登上珠光流玉的轿撵,随后轿撵的红帘放下。接着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红色的海洋,到处都是红色的,红色的鞭炮,红色的衣裳,红色的朝霞映在空中。

    敲锣打鼓声连绵不断,她终是好奇的抬头问他:“爹爹,他们在做什么?”

    随后一系列的回答就像一缕缕青烟一样,从她身边飘过,然后散开,容不得她再能一丝一毫的忆起那烟的味,那烟的香。

    她脑袋终究再是混沌了一下,几缕仅存的烟顺着她的味道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向她阐述,那掩埋在脑海中的记忆。

    ……

    “那琯砚想和爹爹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也要嫁给爹爹?”

    ……

    “那是自然!”

    ……

    她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上了,手紧紧地捏着百里均的手,含含糊糊像是呓语一般。

    “你是爹爹呀,是爹爹,这不对!”

    百里均的心一疼,脚下的云也停了下来,不一会,云身又转换了方向,顺着枫都的另一边去了。

    换了方向后,琯砚才如梦惊醒般,望着百里均:“师傅,不是去枫都吗,为什么又不去了?”刚才的事情,又像烟一样从她的脑海里尽数散去,再记不得分毫。

    “不去了,我们今天回山上好不好?”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不好,我想见大宝,我上次还答应了大宝,说过几天回去看他的,师傅你看!”他笑着从衣襟拿出一件玉制得小平安锁。

    “这是小时候,爹爹买给我带着的,还有这个!”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拨浪鼓,手转转摇摇便发出咚咚的响声,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随着拨浪鼓的摇晃的节奏而痴笑。

    ——

第99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小的时候每次一哭,爹爹便会拿着这个拨浪鼓哄我,他说不管给我什么有趣的奇珍异宝都比不上这个拨浪鼓来的有用,我现在长大了,要这个也没用了,所以想要带来送给大宝,哭的时候,就用这个哄他!”

    百里均看着她,一刹那间,眼中闪过刺痛。

    为什么这样的她,竟然会是洛潋的女儿。

    他与洛潋这上万年的较量,终究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琯砚夹在中间,一边是她的师傅,一边则是她整日挂在嘴上的爹爹。

    百里均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拨浪鼓,不经意扫了一眼,却有些愣住。

    这鼓能逗她笑,不是偶然,而是这鼓里,竟然集齐了几十万人最纯真的微笑。

    洛潋究竟是费了多大的精力才制作成了这个鼓。

    洛潋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么深厚的父爱,着实令他吃惊。

    百里均摸了摸琯砚的脸,柔声道:“这个鼓不送给大宝好不好?”

    她不解:“为什么呀?”

    “因为我想留着这个鼓,留到以后,给我们的孩子玩好不好?”

    他说完,见她的表情像是有些不情愿,他又继续道:“这个鼓不是普通的鼓,它很珍贵,若是你随意就送了人,你爹爹自然会不高兴,所以还是留着以后给我们自己的孩子玩好不好?”

    “那好吧,那就不将拨浪鼓送给大宝了,可是这个小玉锁我还是要给大宝的,可以保佑他平安的!”

    百里均看着她手中的毫无杂质的玉锁,再次劝阻道:“这是女娲开天辟地时留下来的一块晶体,三界只此一块,也留给我们的孩子吧!”

    琯砚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师傅似乎都有些不认识了,师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这也留着,那也留着的。

    “那我也不送玉锁了,我就只是回去看一看大宝好不好?”她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双目弯成一抹明月。

    明月挂在空中,触手难及,而小徒弟就站在他面前,看的见摸的着,她是如此纯真,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污染了她的性子。

    他静静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不行!你这样突然造访人家,会妨碍别人的!”

    她小眉头皱了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傅什么时候变得和爹爹一样了。

    见她有些不高兴了,他又执起她的手。

    “你是不想和师傅在一起,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看大宝的是不是?”

    她摇摇头:“没有的事!”师傅怎么会这么想。

    “那就只和师傅在一起不好吗,师傅也很想琯砚陪着师傅,师傅也很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有些让人不舒适,师傅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嘴唇竟变得这样凉,她伸出温温热热的小手,踮起脚,放在百里均的唇上,只感觉寒意似乎已经逼进了手掌。

    她有些焦急道:“师傅,你冷吗,为什么唇会这么凉?”

    冷?!

    他是神仙怎么会觉得冷,只是这两日操劳的太多,又耗费了那么多的仙力去救人,所以身体才会有些虚弱。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好像有点!”

    “那师傅我们回仙山吧,仙山里面不会冷的!”

    他点头:“好!”

    ——蠢——萌——分——割——线——

    玄紫微微眯开眼,却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怀里,她抬头,看见那张脸时,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了。

    “禽兽!”她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及时的一把接住。

    “不要费力气,身体还虚呢!”

    听似关切的话,实则让她羞愧到恨不得此刻就一掌拍死眼前这个人。

    “这是哪儿?”她看了看四周,想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在空中,这个禽兽又要做什么。

    “你把我带这儿来干嘛,想杀了我?”

    楚歌浅笑,嘴角边泛起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喜欢你,为什么要杀了你,我会娶你的!”

    他说话时,嘴角边的酒窝泛的更深。

    “死妖怪,禽兽!”她瞪着他,努力的从脑海里翻出可以羞辱他的话。毕竟是神仙,受过良好的精神洗礼,自然,再痛恨眼前这个人,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骂人词句,而且,她还分不清他是什么妖怪。

    “不要总是骂人,我记得你一向都是很温柔的,从前如此,现在更应该这样,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君呀!”

    他说着话时,一边的手指轻轻的放在她的红唇上,反复的摩挲。

    玄紫不敢动,越动他就会越来劲,看着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明明如此阴狠,却生的一副娃娃般稚气的脸。

    玄紫的修为虽已几百年,外貌年纪不过才十七八,而眼前这个妖怪,看起来的年纪似乎像是琯砚一样大的,十三四岁。

    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会,接着又情不自禁的垂首吻上她,他多想一遍一遍的占有她,直到她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多想在这诱人的芳唇上永远的吻下去,多想一直留在她身边,从前便想,一直想,终于,他的手指又滑进她的脖子里,轻抚着她胸前他才咬下去的痕迹。

    自然他想归他想,身边这个被箍住自由,受到侵犯的人可不想。

    又是一阵刺痛,这个记忆中性子极好极温柔的女子又再一次狠狠地咬上他的唇,刚愈合的唇再次被刺破。

    他用手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可是这次她疼的闷声叫,就是不张嘴。咬得力度更大,吮着他的血,似乎是要把楚歌浑身上下的血吸尽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玄紫心里这样想着,他的手竟已从她的衣领滑进,碰触的一瞬,她便惊得放开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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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为什么不哄我()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他邪邪一笑,添了添唇上的血:“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说着话时,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玄紫使劲挣扎,上衣都快被撕破,却只换来他淡淡一句:“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想要,你再我这样勾我,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一句话,玄紫再不敢动一下,他是妖怪,他没人性,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见她安静了,他更肆惮起来,一手阖软,一手揽背,唇又压上去。

    她紧咬牙床,却只换来他轻捏了一下,接着她便不得已的呻吟着张开嘴,一刹那,他迅速占领了她的口腔,她那僵硬的不愿动弹的舌。

    被他这样撩拨着,她身体里竟然有了一些异样的舒适,慢慢散开。

    楚歌从未吻过其女人,也不屑与吻别的女人,记得曾经狼尊曾跟他说过“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天下再美好的女子都无法再入你的眼睛,吻,也只是会吻你爱的人,”

    吻可以不给别的女人,而狼尊却在每次小夫人回来时,再去找梓拂仙子,这点倒让他看不透,明明很爱小夫人,却不敢碰她。

    他自然是不能理解,洛潋的心情叫做,爱的人就睡在枕边,你却只敢嗅嗅她的味道,闻闻她的芳香,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般美丽的身体,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她那么孱弱,一不小心就会将她弄伤。

    玄紫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她以为是难受才会这样,从前柏青亲她的时候,两人不过也只是对一下唇,便再不深入了。

    而眼前这个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人,不,她理了理思绪,他不是人,她是个妖怪,她要杀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自己,她缓过神来,又继续进行无谓的挣扎。

    他托着她的后背,将她往前一拉,下一刻钟,她便被他紧揽在怀中。

    觉得他的身体有些异样,想明白后,玄紫的身子顿时激灵了一下,经过这一晚,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妖怪又要丧心病狂了。

    他放开她的唇,慢慢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她便全身都在发抖。

    “我说的这些话,你真是全没放在心里,你看现在…”轻吐着气。

    “我忍不住了,这可怎么办?”他说着话时,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征求的口吻去问她的。

    “不,不要…”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那你亲我!”他说着话时竟像个小孩在撒娇,她隐隐的像是忆起什么,却又记得不真切。

    “我不亲!”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不亲我,我就要了你!”

    “你!”她气得咬牙切齿,他却笑的灿烂。

    他的手竟然已经在向下探了,她悠的抓紧他的手。

    “不…不要…我亲…”

    他垂首,微笑着看着他,就等着她亲他。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唇猛地贴上他的唇,用力过度,只听俩人都闷哼了一声后弹开,玄紫似乎还听见了什么碎了的声音。

    缓缓半天只听见他悠悠开口道:“你撞碎了我的牙齿!”

    第一意识是道歉,再一意识是活该,怎么不撞死你。

    她心里暗想着,却见他的从嘴里吐出了什么东西,不一会便见他张开的手掌心里闪着一个熠熠生辉的小东西。

    他笑了笑,擦擦嘴上的血迹:“是你给敲下来的,就送给你吧!”他说着话时,手心里又突然多出一根银色的毛发,那是狼尊作战时被削下来的一撮狼发,却被他给拾起来,珍藏到了今日。

    那银色的毛发一瞬间变长,变粗,萦萦绕绕,自顾自的编起一根透明的波浪纹线条。

    他只将这细线将着牙齿里一碰,细线便穿透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牙齿项链。

    她把项链递到玄紫跟前,眼中闪着光辉。

    “金银玉器,绫罗绸缎,依着你的性子,你是不会瞧得上的,不如就将着齿链作为咱两人的定情信物怎么样,这链子毕竟是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旁物比不上那个!”他说的是很诚恳,却只换来玄紫的冷笑。

    “我为何要你身体里的东西,为何要你的定情信物!你是谁,不过只是一个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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