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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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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头又是茫然的看了看天,几缕阳光穿透了进来。

    偶尔的几声雕鹏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她锁锁眉,整张小脸皱成一团的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森林。

    她该……怎么出去?

    ……

    本是被洛潋娇生惯养成人的,从小生活在金丝雀笼里,修了仙,也是被师傅护在怀里的。

    现在一身的宝贝都不在了,剑的灵气也被封住了,她茫茫然的看着四周,茫茫然的走着,分不清东西南北方,只是觉得这片林子,大的像个巨大的铁笼,将她锁在里面,蒙住眼睛,不知走到何时才是个头。

    百里均此刻比她还要着急,他已经选择了一个最小的林子了,可是对于琯砚来说,她光是徒步就要从下午走到黄昏,若是她再半路歇歇……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走到没多久,琯砚就已经累的走不动了,随便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

    远远的,她看见一头水牛正在慢慢悠悠的往她这边走,牛身上还骑着一个人,走进一看,她才看清楚那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伯,长长的胡须已经拖到了胸口了,头戴着斗笠,一边骑着牛,一边吆喝的唱起山歌。

    她起身往前面走了一些,招招手,喊道:“老爷爷!”

    老头看到她在叫他,便赶着牛走了快一些,到她身边时,停下,见她一身不凡的打扮,问:“这位小公子叫老朽有什么事啊?”

    她回答道:“爷爷!您认识路吗?我迷路了,不知道该从哪儿出去!”

    “这位少爷是要去哪儿?这林子虽不大,但是走出去怕不是也要到天黑,倒不如去我老头子家坐坐,歇息一晚,老头子家虽穷,粗茶淡饭还是吃的起的!”

    琯砚稍稍犹豫了一下,点了头,毕竟这天看起来是要黑了的样子。

    接着琯砚便听从了老伯的话,骑上了大水牛。

    琯砚骑过马,骑过狮子,骑过老虎还骑过爹爹,牛倒是还没骑过。

    她骑着牛,感觉这牛走的也太慢了,便耐不住性子的拍了拍牛的屁股。

    使唤道:“快走!快走!”

    可那牛只是“哞哞”的叫了几声,走的速度依旧是龟移。

    见牛这样不听话,琯砚又在它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她不由得想起爹爹的那句话,不听话就打屁股!

    她这一打,那牛更不听话了,长长的:“哞”了一声后,后蹄在地上用力的蹭了蹭灰土后,便停下来不肯再走了。

    只听老伯在前面说道:“公子,这头牛年纪大了,牛脾气又犟,你就让它这样慢慢地走吧,这牛也活不了多久了,但愿这牛死的时候老朽也能跟着一起去,不然黄泉路上,老朽怕是一个人走不动!”

    黄泉路上?琯砚皱了皱眉。她瞧着老伯的身上的衣服都非常的旧,东一块西一块的补丁打的很多,她伸出纤手摸了摸老伯的衣摆处,好硬!咯的她几乎手都疼了,她从小便只知道穿的衣服是软的,丝滑的,从不知这棉麻粗布也可以穿到身上。

    终于在夕阳下山时,终于到了这老伯家。

    一座小小的木头房子,用几十根粗细不一的木棍围出一个小院子。

    琯砚走进院子里,才看见院子里还种了一小片的花,来来回回的还有一只鸡,一只鸭子,叽叽呱呱的叫着,不知是否是在欢迎着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老伯将牛赶进小木屋外的牛圈里,才出来,猛烈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对琯砚说道:“公子进屋坐坐吧!”

    琯砚点点头,随着他进去,一进屋子里才知道何为家徒四壁,整个房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简单的木桌,一张椅子外再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公子,请坐!”老伯说完将唯一的椅子拖到她身旁,然后说:“老朽出去烧水,家里还有今春山上采的一些茶叶!”

    琯砚本想说,不用了,她从不喝茶,可是又不好意思辜负了老伯的一番好意,只好安静的坐下来。

    她看着老伯走出去,不一会便抱了一小推的干树枝,慢慢地堆成一堆,然后拿出两个火石敲敲敲。

    琯砚看不懂老伯是在干什么,拿着两块黑乎乎的石头在敲来敲去的。

    她看过山中弟子生火烧饭也只是动动手指,便就能着了柴火。

    她瞧着老伯的动作发呆,直到袅袅的烟升起,然后就是老伯一声盖过一声的咳嗽。

    她这才停止了发呆,赶紧起身走出去,将老伯拉到一边道:“老爷爷,您歇息吧,这火我来烧!”

    “使不得!使不得!您万金贵体的,那能做的了这等粗活!”老伯说完又要站起来。

    “没关系!我在家里经常做这个的!”不得已她只好撒谎。

    不等老伯再说话,她已经弯腰开始拾起地上散乱的柴火了,小手抱了一团,一根一根的往那炉子里塞。

    老伯自然是不信,她这一身装扮必定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怎么会经常做这些事情的,瞧她做事笨脚,只顾着往炉子里添柴,却不知道用扇子扇扇,好让火烧的大一些旺一些,那烟熏着她,她也不知道躲,直呛出眼泪。

    ——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131章 你可就是我的命() 
老伯看着琯砚,混浊的的眼慢慢地湿润起来,他想起自己唯一的儿子还在战场上了无音讯,死了活了他还不知道,本该是子孙成群,承欢膝下的年纪,他却落得个孤老无依,眼泪慢慢地顺着他苍老的脸滑下来。

    他擦擦眼泪,走到琯砚身边,拿起扇子扇了扇炉子里的火,苍老的声音:“公子是个好人,在家想必也是十分孝顺的!”

    琯砚一听有人夸她,小脸扬起自豪的笑:“我很孝顺的,我很听我爹爹的话,都不会惹他生气的!”说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起她前几日才惹恼了爹爹的,然后还被打了一顿屁股。

    “公子年纪多大了?”老伯问起她的年纪,因为觉得面前的这位公子虽似弱冠的年纪,说起话,做起事来,还还像个八九岁的孩子。

    “过了年就十四岁了!”她回答完又被那浓烟给呛了一下。

    “十四岁,我们这城中十四这个年纪的男子差不多都成婚了,公子家中可有妻室了?”

    妻室?她是个姑娘那来的妻室,不过师傅是她相公,她便是师傅的妻室了。

    她摇摇头,道:“还没呢!”

    老伯笑笑:“公子如此心善孝顺之人,以后遇见的姑娘必定也是百里挑一的!”

    琯砚又不能告诉老伯她女子的身份,但是又不想继续骗他,只好摸着后脑勺笑笑,不说话。

    老伯又继续道:“我老婆子死的早,孩子一落地便难产走了,我一个人将儿子辛苦拉扯大,刚准备给他相门亲事的时候,就来了战乱,被朝廷硬抓去战场了,至今了无音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老伯说着眼睛又湿润了。

    琯砚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走到老伯身后,轻轻的拍个拍他已佝偻的背。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就是我的命啊!”老伯说完老泪纵横起来。

    琯砚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出曾经深夜里,她躺在洛潋的怀里,他那一下一下近乎狂热的亲吻,直吻的她分不清日月星辰了,而后她又凑到她耳边,喘息着低喃道:“砚儿…你可就是我的命!”

    …

    “老伯很爱你的儿子,就像爱命一样爱?”琯砚的声音轻轻响起。

    “命算什么?我老头子这条命要是能换回我儿子的命,立马将我送上断头台,我也笑着赴黄泉!”

    琯砚的心一震,感受到这个老伯对他儿子超乎生命的真情,心揪了揪。

    她很想帮他,很想帮他找回儿子,可是她现在既不能找爹爹,又不能找师傅,法术被定住,师傅剑的灵力也被封住,不过她本身也没什么法术,除了隐身术,她似乎是什么都不会了。

    她现在唯一有的就只有那十锭银子,她想了想便将怀里的那十锭银子全部都拿出来,然后捧在手上伸到老伯面前,诚恳的说:“老爷爷,我现在还不能帮助你,就把这些钱给你吧,等我做完正事之后,我就让我师傅来帮你找儿子好不好?”

    可是令琯砚没想到的就是,老伯见着她那钱,非但没高兴,反而还生起气来,胡子气的都在抖了起来?

    “老…老朽虽穷,但又不是一个贪财之人,你拿这么多的钱真是折煞了老朽,更是瞧不起老朽!”

    琯砚见老伯生气了,又赶紧将银两揣回身上,解释道:

    “老爷爷别生气,你不要,我就不给就是了,看到老爷爷我就想起了我爹,我和老爷爷的儿子一样,一出生就没有娘亲,他还总说我长不大他很累,我爹爹一个人养我很幸苦的!”她说完后见老伯的神色变了一下,从原本的怒,变为哀,似是又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丧妻拖娃的鳏夫。

    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多不容易!

    老伯擦了擦眼角的泪,布满风霜的脸此刻显得更为沧桑,他起身摸了摸琯砚的头,他此刻多希望这就是他自己的儿子啊,陪在自己的身边,听着他发牢骚。

    “老伯不好,老伯脾气坏了一些,公子别见谅!”

    琯砚摇头:“不见谅!”

    “公子爹爹不容易啊!公子以后一定要加倍陪伴你爹爹,老人家的,就只要自己的孩子陪在自己的身边,便是最大的孝顺了!”

    她觉得老伯说的有理,可是,老人家?爹爹是老人家吗?他看起来明明就像一个哥哥,特别特别特别漂亮的哥哥。

    ……

    晚饭是特别简单的粥加咸菜,老伯非要杀一只鸡,被琯砚拦住了。

    原因是,老伯杀了那只鸡,那只鸭怎么办?多孤单!

    老伯觉得她说的有理,便放下了屠刀。

    家里只有一张床,老伯要死要活非让琯砚睡床上,他睡地上。琯砚再不懂事,也不会让这么一大把年级的老人睡在地上的啊?

    所以她便敲晕了老伯,再将他拖到床上。

    对此,百里均表示了不赞同,还说琯砚一回山上,便要罚她。

    琯砚不服。

    “那怎么办?”她问。

    “你可以劝他!”

    …

    “可是他不听!”

    …

    “不听也要劝,别人不听,就将人打晕,这是不对的!”

    …

    “可是…可是…可是我没听师傅的话,师傅不是也把我弄晕了吗?”

    “……”镜子那边的百里均没说话,他不将她弄晕,她肯乖乖的什么都不带的下山去吗?

    琯砚又继续说:“师傅,这个老伯好可怜,你帮帮他吧…”接着她便把老伯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百里均,让百里均去给老伯找儿子。

    百里均听完后,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掐捻了手指,接着微皱的眉渐渐的明朗开,知道了什么却又不能和琯砚说,便只又嘱咐了她几句,然后又将前方的一快四方的对视屏撤了。

    琯砚手中的镜子又回归成平静的镜面,见师傅突然又不见了,她…很不高兴。

    不是说神仙是救苦救难的吗?为何师傅都不管,可是她又想想,这次是她来完成任务的,师傅似乎按照规矩不能帮她,所以,她要自食其力,她要自己给老伯找儿子!

    她躺在只铺了一块薄毯的地上,心中细细规划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

第132章 给爹爹的信(1)() 
首先第一步,得走出森林,明天得早早的起来,不能迟了。

    再来要找到那个什么战场的地方,然后给老伯找回儿子,接着再将他的儿子给带回来。

    她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秋风瑟瑟的夜,她慢慢的来了困意,抱着身子便睡着了。

    黑夜里,她额头上的红钿发出微弱的光,夜好凉,风从密封不全的窗户里吹进来,直打的糊强的破纸来回的响。

    她好冷,也好困,沉睡着,身体却扛不住这冷,不由得缩成一小团。

    夜静静的,只有老头轻微的鼾声,还有琯砚偶尔从嘴里冒出的一个字:“冷…”

    她正在梦中,梦见自己身处在一片一望无际冰谷之中,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衣,鞋袜湿了,手也被冻肿。

    她不认识这是哪儿,她明明是在老伯家的。

    她走着走着,一脚又踏进冰窟里,双腿冻的发疼,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她想喊救命,四周却无人。

    她想叫爹爹来,狼牙却不在怀中。

    她想叫师傅来,铃铛却又不在脖子上。

    她害怕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伤心的啜泣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温暖却向她袭了过来,先是额上觉得暖,紧接着浑身都跟着温暖了。

    硬邦邦的地也一时变的软起来,不再咯背了。

    一双大手紧紧的合住她已冻的冰凉的小手,脸贴着她的脸,额又贴上她的额头。

    头痛的厉害,她知道这是怎么了,受寒了,小时候着了凉便也就这样难受。

    她知道这是在梦中,但是又不想醒过来,她贪恋这温暖的怀抱,直到一个炙热的吻再落到她唇上后,她又慢慢给睡神给召唤走了。

    ……

    一阵劈柴的响声将她唤醒,她眉头轻轻皱皱,接着慢慢张开眼。

    身下还是那块破旧的薄毯,头顶还是那透光的屋顶。

    她爬起来,瞧了瞧外面,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太阳高高的挂起来。

    她揉了揉眉心,又摸了摸额头。

    她记得昨晚那样冷,后来变暖和了,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暗暗在心中赞叹道自己的仙修肯定又是上涨了不少,身体都变好了。

    她走出房门撑了撑懒腰,刚要开口道老爷爷早上好,却见到远处有一辆马车慢慢的往这边走。

    老伯也看见那辆马车了,随即扔掉了手中劈柴的斧子,转身步履…的走出去。

    似乎只过了一夜,这爷爷又老了不少,背更佝偻了,头发又似更花白了。

    琯砚现在后悔极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一敲敲重了,把老伯给敲坏了。

    马车渐渐的驶了过来,离近时,琯砚才看清楚,那马上骑着的人也是一位老伯,只是年纪似乎比家里的这位年轻一些,胡子也短一些,只见那老伯在马上激动大喊道:“大哥,我有侄子的消息了!”

    “什么?!”老伯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欣喜,再是不知所措,两只苍老的布满茧的手揉在一起发出沙沙摩挲声。

    脚步也不知该往前好还是该往后好。

    有了消息,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133章 给爹爹的信(2)() 
年轻一点的老伯的马已经到了门口了,他身体还算结实,“嗨”了一声,抬腿翻身下马,然后将怀里的一封已经揉的皱巴巴的书信递给了双眼已是通红的老伯。

    “大哥!信!我还没拆!”

    老伯双手颤颤巍的接过了书信,又是抖抖的将上面的封条撕掉。

    小老伯这时才把目光投向站在门口的琯砚,眼里闪过惊讶,到底是琯砚那长相与穿着太过不凡,与这环境或是这人间都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这位?”还没等小老伯开口问,老伯就已经说话了:“弟弟呀!我不识字啊!”

    小老伯脸色僵了一下,继而道:“大哥!我也不识字啊!”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接着不由而同的将目光投到琯砚身上。

    …

    书信大致内容,

    父亲大人万福金安,自闰三月十七日,在村口拜送父亲,一别便已六年有余、

    儿子不孝,老父年纪大了,儿子却不能时时陪伴在父亲身边,虽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儿子却因战事颠沛流离不能及时将家书送回,望老父原谅。

    现今战事已结束,朝廷已免去儿子的兵役,父亲不要牵挂,儿子将很快沿京路赶回家中,请父务必保重身体。

    父亲大人万福金安。

    琯砚读完这封信后,老伯已是老泪纵痕了,连带着门口的那匹上了年纪的老马也跟着嘶鸣起来。

    “吾儿啊,老父终于等到你的消息了!”

    “是呀!大哥侄子终于要回来了,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两位老人相拥而泣,只剩琯砚愣在哪儿,想到狼牙不在自己身上,她又不在山中,爹爹要是想她了了去山上找她,她不在,爹爹一定会伤心的,这位老伯找不到儿子就很伤心,于是她在晚上与百里均在镜子里对话时,便硬缠着他,让他给她隔空送来仙纸鹤。

    百里均问她干嘛用,她只道是,若遇上危险了,便可以飞鹤传书。

    百里均犹豫了一会,但是想到自己连银两都给她了,再多一只飞鹤似乎也是没什么的。于是他便让琯砚用纸折出纸鹤的样子,接着隔着镜子,将灵力传输过去。

    然后在深夜里,琯砚提笔照葫芦画瓢的写出了一封给洛潋的家书。

    大致如下;

    父亲大人万福金安,自上次狼城一别已过去五天多一夜了。

    砚儿不孝,老父年纪大了,砚儿却不能时时陪伴在父亲身边。

    虽知历练要一月,砚儿却忘了跟父亲提起,砚儿的法力全部被师傅封住,狼牙铃铛也被收走,只有一只小纸鹤可以寄托我对父亲的相思之情了,砚儿想对您说的话要用十个纸鹤才能写得完,可惜师傅小气,只给一个,望老父原谅!

    等砚儿历练结束,第一件事便是要回狼城看望父亲,请老父务必牵挂,老父千万不要来找砚儿,砚儿已经长大了,不能事事都依赖着爹爹,砚儿自己会保护好自己的。

    还有砚儿要是犯了什么错,请老父一点要原谅女儿,不要再打砚儿的屁股了,很疼!

    老父大人万福金安!

    爱您的砚儿!

    ……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134章 我叫洛琯砚() 
写完后,她对着仙纸鹤说出狼城的具体位置后,便打开窗户让仙纸鹤飞了出去。

    远在狼城的洛潋在两天后收到了此信,然后读第一句时,脸上渐渐地浮现出欣慰的笑,他家的砚儿终于是长大了!

    可是越往下读,越不对劲,看完之后洛潋做了一件他几万年都没做的事,那就是照了个镜子。

    老父?!

    ……

    因为昨天起的比较晚,再加上老伯的弟弟来了,还带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来了,老伯一时高兴坏了,便又要琯砚在哪里多留了一天,第二天小老伯的马休息好了便就可以带着他和琯砚一起进城里。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琯砚便就被老伯给叫起来了。

    她出门一看却见到外面的老马和老牛都已经站在外面了,蔫这个脑袋,像是和她一样还没睡醒的样子。

    琯砚看着那匹马,后面还拖着个破旧的板车,板车上还用旧布搭成一个简易的帘子,是两位老人特地为她准备的。

    她走过去拍了拍马的头,远远的又看到到两个老伯像是在争吵,她走进掩在一课大树后。

    老伯和他弟弟大致的争吵内容就是,就是老伯要和小老伯,琯砚一起进城,他要在哪儿等着他的儿子回来。小老伯便劝他,说他身体不好,又没有盘缠,老伯的儿子回来的准确时间又不知道。

    老伯便说,他可以烙个几十张煎饼带去城里,他身体还结实这呢,晚上睡觉时,随便找个树下眯眯就可以了,反正他想儿子又睡不着。

    小老伯火了,吼叫道:“你以为你和那个琯公子一样年轻啊!睡地上都没事啊!你这么要命的老骨头,在外面被风吹一顿,怕回来时你儿子见到的就剩一堆白骨头了!”

    他这么说,老伯仍是不为所动:“那位琯公子,娇生惯养大的,挨冻受冷都没事,我这把贱骨头还怕风吹吹啊,再说了,我屋子里还有两吊钱,又不是真的是身无分文,实在受不住了,我就去找间客栈住去!”

    小老伯冷哼一声:“你怕是几十年没出这里,人都傻了,现在两吊钱在城里只够买个一笼包子,还是菜陷的!”

    两人争执不下,琯砚很想告诉他们,他姓洛,不姓琯,她全名叫洛琯砚。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的银子,突然就有了好主意,她又返回到屋子哪儿,不动声响的将一锭银子塞进老牛身上放着的包裹里。

    …

    老伯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城,只是老伯的牛走的实在是太慢了,所以三人并行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便分开了,分开之前琯砚看见老伯骑在牛背上,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封揉的更皱的信了,琯砚看着老伯的表情始终是微笑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安详,忧愁阴霾似是一扫而空,老伯一边看着信,脸上的笑容更深,琯砚拿出镜子,将镜面对准老人,只见镜面定了一下,随即记录下了老伯的微笑。

    接着画面里便出现了百里均的脸,他看着琯砚笑着道:“做的很好!”

    …

    马车行驶了半天便就到了城里,琯砚下马与小老伯道别之后,两人便分开走了,临走前,她还在木板的夹缝里留了一锭银子。

    进了城,自然就热闹了。

    她高高兴兴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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