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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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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裸着的臂上。

    “您怎么了?热了?”她伸出手,轻轻褪去他的上衣,身体暴露在空气下,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一丝凉爽的感觉,反而觉得更热了。

    他暗咒了一声,气恼的挥手便劈开房间里的纯银镜台。

    一声轰塌声,琯砚吓得赶紧往里一缩,身子有些抖,可怜兮兮的望着洛潋:“爹爹…生气了?”

    他是生气,碰又碰不得,忍又忍不住,她还是太小,他不忍心。

    “爹爹…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

    他哑然失笑,安慰道她:“琯砚这么乖巧怎么会错,是爹爹脾气不好,吓着琯砚了吧。”

    他侧卧在琯砚身旁,一手枕着她的头,一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光是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就足以让他情不能自己。

    她就像一块美味的鲜肉,想吃的时候只能添一下,却不能一口吞掉。

    他运了一下内息,调整了心绪,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琯砚见他不生气了,便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这时她的目光被他身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去。

    “爹爹…这是什么?”琯砚的手抚上洛潋的胸口,拳头大小的圆月印记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微微有些灼烫,不时会显现出狼头一样的符号,这是狼族的标志,是每一只狼自身的骄傲,普通的狼散发着黄光,修行高一点的则是橙光,再高一点便是红光,唯有他至高无上,银色光芒。

    圆月印记承载了狼身千万年的修行,它是地位的象征,守护着主人,为他祛毒疗伤,它是狼最忠实的朋友,也是最需要保护的东西,狼是不会让除自身之外的第二个人碰它一下的,因为狼牙印记,既是狼的尊贵,亦是狼的软肋。

    梓拂在没有背叛他之前,****中曾无意看见这个,不过才碰了一下,便被他暴怒的震开。

    圆月印记从不轻易示人,只是他今天受了伤,印记正在给他疗伤,所以才会显现出来的。

    而此刻的琯砚,不仅碰了它一下,还摸了摸,再拍一拍。

    “爹爹…这个东西好烫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罕见的宝贝,头凑上去,睁着两个大眼,盯着印记看,咯咯直笑,又用食指戳了戳它,又凑上小嘴亲了亲。

    洛潋被她弄得实在无奈,赶紧收回印记。

    她见印记没了,赶紧摸了摸他,焦急喊道:“爹爹宝贝不见了!”

    他哈哈大笑:“宝贝不是在这儿吗?”

    他亲了亲琯砚的小脸:“你才是爹爹最珍贵的东西。”

    “比宝贝还要珍贵吗?”

    “对,比宝贝还要珍贵!”

    ……。

    深夜:

    “爹爹我肚子难受…。”

    “爹爹摸一摸…”

    “爹爹我热…”

    “爹爹给你煽煽风…”

    “爹爹我还是热,我把衣服脱了吧!”

    “不行!”

    “只把衣服拉开行吧?”

    “不行!”

    “那就只脱肚兜,不脱外面衣服好吧!”

    洛潋满头黑线——

第24章 她被他嫌弃了(1)()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我还是出去睡吧…”

    “爹爹去哪儿?爹爹不要走!”琯砚紧紧抱住他的腰:“琯砚不热了!你瞧,连汗都不冒了!”她说着还抹了抹脖子上的汗。

    他凝了一股冰气,聚进手里,手掌即刻变得冰凉,他把手放进她的后背上,从上往下的抚摸着。

    “还热吗?”

    她愉悦的轻哼着:“不热了…爹爹的手可真凉快!”

    “那就快睡吧……”

    “嗯…”她先是准备进他怀里的,结果他的身体比他还热,她只好抓住爹爹的手,滚烫的小脸枕在他冰凉凉的手上,很快便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脖子上的黄铜铃响个不停,师傅在找她。

    她摸了摸床边空无一人。

    “爹爹…爹爹…”

    天还没亮,她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她,她本想着用狼牙,可是想着都在家里了,何须用这个,出去找找便是。

    她圾上鞋,摸着黑便出去了,外面的月光很大,照的府邸里整个都是亮堂堂的柔光,白天这里有很多仆人,晚上他们便幻化成狼,各自行动。

    “爹爹…爹爹…”

    她几乎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找不到他,她正想拿出狼牙时,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叫声,那声音嘤嘤糯糯,辗转不歇。她听的耳根子发麻,她好奇便顺着声音走到了一个极偏的寝房外,房间里的灯亮着,房门没有完全关好,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她隔着缝隙看了进去。

    爹爹?!

    紫色的流苏镶金帐幔垂泄下,烛光摇曳,精致的镂花沉香木刻床上,一个女子正与洛潋纠缠在一起,一室旖旎照满堂,妾虽有意郎无情。

    她抚着他的脸,轻柔的像是怕刮伤了面前这个绝世容颜的男子。

    若说琯砚是洛潋的蛊,那他洛潋又何尝不是她梓拂的毒。

    只是她的每次温柔的次次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反而让他越来越不耐烦起来了,只见他一个翻身与她调换了位置,重重的压了下去。

    门外的琯砚此刻也吓得几乎尖叫起来。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漫长的过程,琯砚看着那个女子似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叫声,直到女子的身体一阵痉挛后,女子才和洛潋停止了奇怪的举动。

    琯砚的双腿早已吓软,她立马转身往回跑,匆忙中头几次都撞上了柱子,她顾不得疼痛,只想赶快跑,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洛潋的手只在梓拂的小腹上轻轻一划,再不给她留下一点点生命的期盼。

    梓拂趴在床上苦笑着:“你非要这样吗?”

    洛潋合上衣衫,不做回应便出了门,来到琯砚房间时,他看她似乎还睡的香。

    脱下外衣,轻声躺了下来。

    他伸手想要摸一下她的脸,她却假装翻身避了过去。

    他看她的眉头有些微皱,以为她又热了。便又冰了手掌,放在他的后背上。

    他身上的百露凝脂膏的香味比之前更浓烈了一些,琯砚的眉头皱的更深。

    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她不喜欢,很讨厌。他们很亲密,那种亲密让她觉得爹爹下一刻或许就不是她的了,爹爹都从未和她这样过,他从未见过爹爹和谁这样,也从未见过那个不穿衣服的漂亮姐姐,那个姐姐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姐姐了,身体也很漂亮,比上次那个洗澡的姐姐的身子还漂亮,玲珑有致,哪像她,小孩子的身体。她第一次学会了嫉妒,那种难受的感觉漾在她的胸口,闷的她快透不过气来。她想对爹爹说能不能不要再和那个姐姐那样了,可是转念一想即墨上仙的话,顺爹爹的意,她便忍了下去。

第25章 她被他嫌弃了(2)() 
洛潋见她似乎更不舒服了,手又放在她的后颈,可是并不热,似乎有点凉。

    他又抽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他望着她可爱的小脸,又想亲上去,她又迅速钻进毯子里。

    “琯砚怎么了?”

    他察觉到她已经醒了,而且还在刻意回避他。

    见爹爹的语气像是不高兴了,她暗暗跟自己说着,听话!要听爹爹的话!她又钻了出来。

    她闭着眼睛:“亲吧…”

    许久吻都没有落下,她慢慢挣开眼,爹爹正在看着她,表情有些疑惑:“琯砚不高兴?”

    “我…你…她…”她手指了半天,又说不出来,气的狠狠的锤了一下床,床反正是没什么动静,她的手倒是痛的不行。

    第一次见琯砚发火,洛潋倒是一点都不慌张,反而觉得好笑起来。

    看着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鼓着腮帮子,咬着下唇的模样,竟让他忍不住想亲她一番,实在太可爱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究竟怎么了?跟爹爹说,爹爹替琯砚做主…”

    琯砚想到爹爹的手刚刚还摸了那个姐姐的胸,她气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爹爹从来都没摸过她。

    “爹爹?”

    “嗯…”

    “你想摸摸琯砚吗?”

    “啊?!”

    她不等他回答,便掀开衣服,抓着洛潋的手放在她刚刚才发育的**上,隔着肚兜那块薄薄的布,他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却还是心潮澎湃起来,他止住欲望赶紧抽回手。

    “琯砚不能这样!”

    “为什么?”

    “因为,爹爹不喜欢琯砚这样!”

    他本想说她太小了,可是究竟指的是哪方面?

    她这下更是伤心欲绝,爹爹是真的喜欢那个姐姐,爹爹最爱的人不是她了。

    脖子上的黄铜铃又响了起来,且响个没完。

    吵死了!

    洛潋本想摘掉她的铃铛,琯砚却紧紧护住它。

    “爹爹…你送我回山上吧…师傅在找我…”

    ?她的情绪坏的很,连带着声音都低了下去。

    窗外的天空已经泛出微微的鱼肚白,他以为她是要走了,所以心情不好,便又安慰道她:“琯砚想爹爹便喊狼牙,爹爹随时接你回来!”

    她的睫毛微微垂了下去,映在眼帘上。

    她偏过头目光从他的下巴一直移到他的双眼,爹爹的眼睛可真是好看,比月光柔和,比星星还明亮。

    她凑近他一点,花香四溢,这不是什么沐浴膏露的味道,而是那个姐姐的味道吧,以前的爹爹身上也总是沾着她的体味。

    她又往边上挪了挪,洛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琯砚在躲着爹爹?”

    她摇头,小手攀到他的脸上,静静的看着他,接着对准他的唇便吻了上去。

    她的舌头主动探进他的口腔里,还没下一步,洛潋就已经推开她。

    “琯砚…”他喘息着:“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他慌忙起身,下床,出了房间。

    琯砚被伤成玻璃渣的心,此刻只想到了两个字,嫌弃!

    爹爹…嫌弃她了!

    **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26章 你是女子(1)() 
洛潋将她送到己恒山外,便放下她。

    “进去吧…”他说。

    按照以往的惯例,洛潋肯定是会先和她亲热一下才走,这次他不敢了,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主动,每次都挑起他的火,又不能给他灭。

    “爹爹走了…”他摸了摸她的头,继而转身,飞上云端。

    琯砚抬头,望着他的华丽紫衣渐渐飘远,她的眼眸泛出泪光。

    她御剑飞进殿中。

    “师傅…我回来了!”

    她一进殿中空无一人,师傅不在,她又跑去即墨上仙的房间,也没人。

    师傅不是在找她吗?自己怎么倒不见了。

    她摇了摇脖上的铃铛:“师傅…师傅…师傅…”

    她又走出殿外,看着外面两个扫地的弟子,问:“师兄们,你们见着我师傅了吗?”

    还没等两人开口,只见百里均,白衣飘飘,踏风而下,停在她身旁。

    “师傅…”还没等她问师傅去哪儿了,百里均就将她打横抱起,一直到了殿中,一路上她都听他在说着:“徒儿不用害怕,师傅在这儿…”

    她不知道师傅怎么了,本想着师傅抱着她不好,想叫他赶快放她下来,可是师傅身上那淡然优雅的香味,让她觉得煞是好闻,他再一想想爹爹身上的花香味,爹爹不也抱着别的姐姐嘛!师傅这么好,让他抱一下,就抱一下吧。

    百里均将琯砚放在床上,神情急切的问她:“快跟师傅说,徒儿怎么受的伤!”

    昨个一回来,百里均便见到桌上摆放的梅花酥,还附了一张纸条“师傅请慢用”

    这徒儿算是有心,他轻捻了一块,吃了一小口便放了回去,太甜!

    有心是好事,但是一个男徒儿整天做着女儿家的事,未免也太过不妥,他想着便要去开导开导她,敲门无人应,便推门进去,一进去,地上那染了血的裤子便明晃晃的映在他眼中。

    “受伤?”琯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御剑飞进殿中。

    “师傅…我回来了!”

    她一进殿中空无一人,师傅不在,她又跑去即墨上仙的房间,也没人。

    师傅不是在找她吗?自己怎么倒不见了。

    她摇了摇脖上的铃铛:“师傅…师傅…师傅…”

    她又走出殿外,看着外面两个扫地的弟子,问:“师兄们,你们见着我师傅了吗?”

    还没等两人开口,只见百里均,白衣飘飘,踏风而下,深色匆忙停在她身旁。

    “师傅…”还没等他问师傅去哪儿了,百里均就将她打横抱起,一直到了殿中,一路上她都听他在说着:“徒儿不用害怕,师傅在这儿…”

    她不知道师傅怎么了,本想着师傅抱着她不好,想叫他赶快放她下来,可是师傅身上那淡然优雅的香味,让她觉得煞是好闻,他再一想想爹爹身上的花香味,爹爹不也抱着别的姐姐嘛!师傅这么好,让他抱一下,就抱一下吧。

    百里均将琯砚放在床上焦急的问她:“快跟师傅说,徒儿怎么受的伤!”

    ?他边说,一边就要动手解她的裤子。

    **

    “师傅在干什么?”她慌忙抓住他的手。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27章 你是女子(2)() 
“不要害怕…师傅查看你的伤口怎么样?”

    “师傅不要…”

    “听话…”他点住她的穴位,一手凝住一股真气,从她的腰部一直划到膝盖。

    “师傅给你了镇了痛,一会疗伤的时候就不会太疼。”

    她躺在床上,下身麻麻的,几乎没了知觉,被他点了穴身子又动不了。

    “师傅不要啊!”她拼命的摇头。

    ……

    他的手已经抽开她的腰带,正要给她脱下来的时候,琯砚急的哭了起来。

    “师傅……不要……”她流着眼泪哀哀的求着他。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美如画的脸,他的表情微征了一下。

    “为什么不能?”他隐隐察觉到什么。

    她哽咽着:“爹爹说…不能…师傅,琯砚没有受伤,琯砚一点都不疼,你放琯砚走吧!”

    ?“放你走?”

    他的手放在她的樱唇上,渐渐往上,到鼻子,到眼睛,一直滑到她的发冠上,接着轻轻抽掉银箍,只见她那一头青丝垂泄而下。细致而又柔顺。

    “师傅…”

    她的眼里含着泪水,睫毛上也挂着,她眨了眨眼,落动一颗下来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一直滑动到朱唇上,她舔了舔,又轻咬下唇,继续哭着。

    他拨开她额前散乱的发,锁眉细细打量着她,接着解开她的穴道。

    她身子一能动,便赶紧用手将头发束在一起。

    “别束了!”他有些温怒的别过她的两个腕子,她的头发便又垂了下来。

    她坐在哪儿,两边中分的长发几乎将她那张小小的脸遮的只剩两只眼睛。

    他盯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哑然道:“你是女子?”

    她坚决否认,使劲摇头:“不是,琯砚是男孩子!”

    她又要束发,他一手便将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眉头皱成一团:“为何要骗师傅?”

    她为何要这样,她哪儿搞的清,是爹爹让她这样子的。

    半晌,她回答道:“我不知道!”

    他放开她,握紧拳头,起身提剑就出了去。

    **

    “师兄…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即墨眼见小命要不保了,赶紧化成狐狸身,要逃。

    百里均一把就抓住他六尾中的第三尾,那可是即墨最脆弱的一条尾巴了。

    即墨大叫着,剩下的尾巴不停的扫着,却丝毫伤不着百里均。

    青鸾剑出鞘,剑身泛着寒光,百里均握着剑,从狐狸的尾巴的顶端一直扫到尾部,只见白色的狐毛掉了一地。

    即墨眼泛泪光,哀吼了一声。

    狐尾,可是他作为一个狐狸的尊严啊,尊严掉了一地,他还有什么脸面对狐狸祖先啊。

    很快,她的一只尾巴就被刮的光秃秃的了,百里均挥挥手便让他变回人的模样。却定住他的仙气,定仙法是己恒山独有的仙术,可以定住比自己道行浅些的神仙,被定住后一个小时方可化解,因为此仙法太过厉害,所有只有掌门一人会此仙术。

    即墨仙术被定,但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尊严,还是义无反顾的往百里均身上冲。

    “师兄!我跟你拼了!”

    他还没靠近百里均,便被隔空点穴了。

    “师兄!”他身子前倾,一手握住拳头,若不是有些定力,下一秒便要摔个狗吃屎了。

    “说!为什么要隐瞒她是女子的身份,居心何在?”百里均举剑指他。

    剑尖离即墨的脸只有两厘米的距离,他立马就就怂了。

    “师…师兄…有话好说,把剑拿下去,刀剑无眼的!”

    “说!”

    剑尖又离他近了一年,快触到他的鼻尖了。

    “这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是琯砚她娘让我这样的,说女孩子怕受人欺负,扮成男孩子出门在外安全些,这孩子长的太漂亮,性格又纯真,笨的很,她娘才想到这一招的,怕他受男人的蒙骗!”

    ……

    “那用得着连我都骗吗?”

    ……

    “我是不敢骗师兄,可是琯砚她娘说,师兄也是男人,男人都没一个好玩意!”

    ……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吗?”他收回剑,解开他身上的穴道。

    刚解开,即墨就倒栽葱摔在地上,

    即墨抬起脸,满脸灰。

    “师兄~千万不能让人家知道了琯砚女孩子的事情,你也就当不知道吧,算是护住这个孩子,你做为她的师傅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孩子性子纯,等她修炼成仙后,我再在仙界给她寻个好夫君,到时候嫁人了,夫君看着,我也好放心,算是师弟求你了!”他说完又将脸埋回土中,呜呜~你这丫头,本大仙真是为你丢尽了脸,受尽了伤,连狐狸毛都被刮掉了。

    百里均冷哼了一声,抬脚便走了。

    即墨了解他师兄,他这意思便是答应了,他松了一口气,翻身,看着烈烈灼日,转念一想,咦~师兄这次不对,怎么就光打我,不打她呢?

    **

第28章 我怎么可以嫁给他(1)()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琯砚今日想着师傅肯定生她的气了,又想着怎么才能去哄哄师傅,让师傅开心,本想着按着老办法,学着上次给师傅做一点糕点,但是见天色已晚,师傅怕是用过晚饭了,再一想师傅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洗澡,不如去给他擦澡吧,想着便去了师傅的浴房。

    琯砚推门进去,隔着帘子,她看见师傅的裸肩,雪白的映在她的眸子中,她好奇,师傅怎么变白了,连肩上的几块淡疤都不见了。

    她轻着步子走过去,走到他身边。

    “师傅…”她小声唤他,师傅洗澡的时候最爱睡觉了。

    百里均一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就清醒了,蹙眉,声音有些薄怒道:“出去!”

    “师傅…”琯砚取了晾架上的一块毛巾下来,恭敬的对他说:“师傅,徒儿是来给你擦背的,你不要生徒儿的气了好不好,徒儿真的是个男孩子,不信,你看!”她小脸伸到他面前,抬起下巴,用手指了指。

    “你看,徒儿都有胡子了!”

    这什么?百里均见她下巴用墨水画了几道胡子印。

    这徒儿还真是天真,他表情仍是清冷,随手抹了抹她下巴的墨水,有些擦不掉,他动了一些仙法,才让她下巴变的白皙了。

    她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一眨的,眨的百里均有点心烦,他推开她的脸。

    “我不管你是男还是女,既然做了我的徒弟,勤奋修仙才最重要!”

    “是…师傅…”

    她将毛巾泡进水里,浸湿,还没拿起来,手就被他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夺下毛巾,放开她,声音冷冷道:

    “出去…我自己会来…”

    她的手一空,一手扣着木桶边沿,轻咬下唇:“师傅也嫌弃我?”

    分明就是她先嫌弃他丑的,害得他每次沐浴之后还要涂上祛疤膏,白肤脂霜。

    “怎么还不走?”

    他又说了一遍,见她还是不动,便扭头还要再说一次,还没开口,便见到她低垂着眉,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他的语气缓了下来。

    ……“没怎么,师傅好好洗澡吧,徒儿走了!”

    ……

    她转身便往外走,百里均叫了好几声,她也不应,她低头走到长廊拐弯处时,迎面撞到了即墨。

    “即墨上仙!”她抬头,眼角挂着泪。

    “怎么了?师傅打你了?”即墨将她左瞧又瞧,又抬起她的手看看,好好的啊,难道是内伤?

    她抽回手,摇摇头:“师傅没打我,就是,就是不喜欢琯砚了!”她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月圆,又是月圆之日,每次看到月圆她就特别想念爹爹,良久,她回神,看向即墨,问:“即墨上仙会不会也嫌弃琯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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