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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狂找爹:娘亲要出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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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起突然仰头哈哈地笑了起来,象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然后亲自将她手上的绳索解开了,然后让人侍茶:“当真唐突佳人了,听闻你功夫不低,所以曹佳人防备着你,你也不要怪她。”

    慕容仇摇头,活动着手腕,然后端着茶杯喝了两口:“吴王打算如何利用我呢?”

    司马起像是看呆了,眼神里透出浓烈的渴望:“果真是第一美人,已非少女却更是珠圆玉润。”

    慕容仇听他说得越发不像话,不由地蹙了蹙眉头:“所以,你是打算迎娶我,还是占有我?”

    大凡调情之流,暧昧这过程,似蒙着薄纱曼妙的女郎,那才有意味,被她说得这般露骨,司马起倒一下子觉得索然了。

    但是到底看着慕容仇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诱惑,他不禁又往前凑了凑,就象是在看一幅珍贵的名画,脸上的贪婪与赞叹并存,不禁啧啧有声:“怪不得拓拔元逸会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本可以娶上三宫六院,安享他的帝王生活,却为你,江山都放弃了,这世上还有这样傻的男人?”

    “你这样说,想来是不会为我做什么了我还以为这战争是因为我而起,看来我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慕容仇也不恼,将茶水往他面前推了推,“喝一杯?”

第595章 杀了本王?() 
司马起端起茶杯,慕容仇在看着他的动作,却见他将茶杯送到嘴边又放了下来:“你现在有很大的用处,比留在我身边更重要你想不想见到拓拔元逸?”

    “想。”慕容仇笑吟吟地道。

    司马起突然近前抬起她的下巴,眼底尽是邪恶:“或者,我可以先尝尝拓拔元逸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他得知你已经被占有了之后,还会不会要你”

    “他也许会杀了你,上天入地。”慕容仇说这些的时候,一直都是面带笑容,没有丝毫的胆怯。

    在她的目光下,司马起愣了一下,象是被挑衅了权威,他反而用力一带,将她带入怀里,一张嘴就直接地凑了上来,却被慕容仇抬手挡住了:“如果吴王想欺负我,我会自尽,你想拿我威胁拓拔元逸的想法就会落空,而且会引来他的报复哦,再说,你现在应该比较需要活着的我吧?”

    “你的尸体,他也许也会感兴趣。”

    “可是,你想拿我作什么呢?让他放弃江山?不可能,太后不会允许,我最多值两座城罢了。你可是想好,别要错了筹码。”

    司马起突然松开了她,象是在审视,又象是在感叹:“果真与众不同,我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如此胆大镇定。”

    说完后他就离开了。

    留下慕容仇在屋子里,她暗暗地松了口气。

    其实,是帐篷,她静下来,可以听到外面西夏士兵在训练布署的声音。

    她抚了抚头发,因为是睡眠中被带出来的,她头上只有一根实心的玉钗,之前有毒药的钗子并没有戴来。

    是夜。

    慕容仇早早睡下了,夜里,有动静,她睁开了眼睛,却看见屋子里有一个黑影,一闪就没了,那黑影很高大,应该是个男人。

    她坐起来,点起蜡烛,屋子角落里小丫环睁大眼睛看着她,很是迷茫,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有没有见到一个黑影?”慕容仇开口。

    小丫环摇头。

    慕容仇细嗅空气中有一种桂花的香气,搞不懂哪个男人会用桂花香。

    正想着,门帘揭开,司马起走了进来。

    小丫环见状便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慕容仇披上外衣,下了地:“吴王深夜造访,难道是有事情要求我?”

    司马起近前,一阵酒气传来,他邪笑着:“你凭什么认定我会放过你”

    他向前一扑,慕容仇躲开,看着他:“你喝多了”

    “多不多,本王还是本王,想做什么,自然不会听谁的三言两语”吴王黑熊一样的身子挡在了慕容仇的面前,象一座黑山,张开双臂就要熊抱,慕容仇突然地笑了:“你这个样子,倒象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难道王爷就那么猴急吗?我还当你是有品味有修养之人”

    她站在那里,脸上的不屑好像刺激到了吴王:“不管你说什么,本王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还是想想怎么侍俸本王吧。”

    “侍俸好了又如何?吴王会带我回西夏吗?还不是把我还给拓拔元逸,哼!”慕容仇含羞带怒的嗔怪让吴王愣了一下,倒有意外的惊喜。

    “原来你还有这般的好处,这个娇样子,本王喜欢,我说为什么拓拔元逸可以为你放弃那么多,现在看来,本王可要重新考虑,要不要拿你换城池了”

    说着一笑就又扑了上来,慕容仇又是没见动作就闪开了。

    这下子可将吴王弄得性起,又恼火又焦急,不禁道:“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说着也不废话,上前就抓,他外家功夫极为厉害,身法也不差,慕容仇只是借着帐内的桌椅掩着身影,灵活地移动,吴王恼得直接将桌子掀了,椅子丢出了大帐,慕容仇看着他叹了口气:“我也没有不侍俸你的意思,只是我饿了,酒菜你不赏点吗?”

    闻言吴王略一沉吟:“不行,好事完了,咱们再好好喝,这会儿,你就别矫情了”

    慕容仇见状便不躲了,直接被吴王给扑倒在塌上,吴王臭烘烘的大嘴就头脑不分地亲了下来,慕容仇仿佛被山压着一样,她突然主动亲上了司马起的脸,司马起一怔之下乐了:“我就说女人哪有不爱我这款的”

    “那不如让我来”慕容仇一边吻着一边将他推倒,“反正,我也是人尽可夫,不差你一个”

    转眼间她骑在了他腰间,双手动作,好像很急切,扯着他的衣服,因为太用力,直接撕碎了,裂帛声传来,司马起更加兴奋起来,突然地他裂了裂嘴,看着突然跳下地的慕容仇想挣扎着坐起来,却又轰然倒下,他只是瞪着眼睛看慕容仇:“来人!”

    但是喊出来的声音不异于梦呓,慕容仇将指尖的寒芒收起:“其实,我本来可以让你再风光两日,我也好像我到底值几座城池,现在看来,还是清白要紧,我也不等了”

    “你以为你能逃得出这大营吗?”吴王声如蚊鸣。

    慕容仇上前两步打量着他:“话说回来,现在你应该考虑一下,如果我死了,你会烂手烂脚,当然,会先从鼻子开始烂起,然后烂眉毛奇怪,难道曹郁没有告诉你,我现在师从神医万药来吗?神医自古治病救人,也可以治毒防身,我虽然只是学到一点儿皮毛,但是你也不该不防的,是不是?”

    “曹郁那贱人,阴我!”司马起咬牙发狠,只是声音弱得像个婴儿,再狠的话也起不到威摄的作用。

    慕容仇笑了:“看来曹郁自然有她的想法”

    没准她就是利用自己对付司马起,间接地帮到拓拔元逸。

    看来,她还是最爱拓拔元逸。

    “你打算怎么做?杀了本王?”司马起为自己跌入这桃色的陷阱又羞又恼,脸都狰狞了,也是今天他喝多了,否则她不会这样轻松得逞。

    “其实一路上我就想好了,你若一死,大燕可以轻松得胜,这仗也再不必打了,可是杀了你,我又没有办法脱身于是,我觉得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不如你来提议,好不好?”

    “好,你放了我,我就放了你,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信你。你都和大燕有盟书,现在还撕破脸皮前自攻打,还听说,你与拓拔无极早有联盟,却将他生生地给骗了,现在他在大牢里,一定念着你的好。”

    “所以你今天这样待我,也是为拓拔无极报仇?”

    慕容仇便不说话了。

    她才没有那样想过。

第596章 你在怀疑什么?() 
其实,现在发生的事情,不是她的计划,她本计划着两军对阵前,他以她为威胁,她便还拓拔元逸这个人情!

    她今生不会与他瓜葛,但是也不能看着他为了自己一再退让。

    她只是片刻地呆滞,并没有太过慌张,她知道,于万军之中,她没有办法将这个宠然大物带走,但是她可以留下来。

    不走便不走了。

    这世上除了忘之自己了无牵挂,一想到忘之,她的心生生地痛了一下。

    随即眼神清明:“怎么不说话?”

    慕容仇又抬手在他几个要穴间都扎了一针,这样下去,便是他能活过来,也是武功尽废,不足为惧,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被人戏耍的感觉不太好吧?你是不是现在觉得很丢人,大丈夫若是战死沙场倒也罢了,倒败在我一个弱女子的手里,连死的心都有了吧?”

    看着司马起咬牙的样子,慕容仇更觉得开心,不过,她随手又补了两针,他若是缓过来,非得生吞活剥了自己不可。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大乱,火光冲天,有人喊偷袭,门外有脚步声,刚撩开帘子便被躲在旁边的慕容仇打入银针立刻麻倒在地,这样一倒,外面的人便有了警觉,他们冲进来的时候,看着床塌上慕容仇的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大刀,正按在司马起的脖子上,冲进来的是副将,他们一下子愣住了

    “王爷,外面有人偷营,想来就是接应这个女人的!”那副将一眼看下去,便明白了大概,担心地看着司马起,“王爷,您有何吩咐。”

    “没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司马起恨恨地道。

    “我有吩咐。司马起,不如你投降吧,我跟拓拔元逸求情留你一命,趁着现在人少,这件事情就不会有人外传,你不如做决定。”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看看你有什么下场,我若死了,抓住这个贱人,任你们处置。”

    “得,你做了赔本的买卖,你都说我贱了,王爷可是贵命。”慕容仇说话间手往下压,他脖子上立刻现了血痕,有一滴血滴在了慕容仇的手背上,她看着那两个傻了眼的侍卫,开口,“你们一定不会同意王爷死,不如出去立刻让人停止抵抗!”

    “不行。”司马起起了牛性,眼睛通红,刚才慕容仇这番连羞带辱,他已经是怒到极点了,急气之下,连命都不要了。

    慕容仇一见情形不太妙,自己这毕竟是帐篷,从后面若是偷袭自己,自己防不胜防。

    她就怕副官将帐篷扯开,自己的腹背受敌,便没有办法撑下去了。

    喊杀声越来越大,慕容仇只感觉地动山摇,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而摇晃间手一抖,司马起的脖颈忽然血大量地涌了出来,慕容仇低头一看不好,怕是刚才那一下,他的喉管已破,血沫子咕嘟咕嘟地往外涌,那两个副将本来投鼠忌器,这下子持了兵器就冲了上来,慕容仇也不客气,挥刀就迎了上去,她功夫精进,但到底与常年在战场上浸淫出来的人套数不一样,这两个人一上来就是要命的打法,没有一点儿的花哨,只是招招要命,转眼间,慕容仇的后背就被割了一条口子,外面的人也涌了进来,他们呼喊着吴王,有人冲上床塌,见司马起有出气没进气的,都是大怒,喊着要报仇,就加入了战团。

    本来帐内就小,这一圈人上来,慕容仇连转身都不能了,眼瞧着所有的兵器招呼上来,突然地帐篷被人扯开,而与此同时,她身形一掠,正好出了战圈,却没想到,落到了更大的战圈中,她从来没有上过战场,那血腥惨烈让她几乎失神,随即看到了一个白衣身影,于万军中冲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她而来,慕容仇看着那白衣身影,此刻心里前所未有的开心,她也直接奔了过去,后面的人对她追杀不止。

    慕容仇大喊:“拓拔元逸,你能不能快点!”

    她一边跳脚,一边躲避后面追杀的兵器,好在她轻功极好,那些人气得大骂,但是她顾得后面,前面有人也奔她砍来,她一时间手忙脚乱,但是仍旧高兴,拓拔元逸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拓拔元逸一身白影已变成了血红,冲到她面的时候,慕容仇直接扑到了他怀里:“你来得太晚了,再晚一会儿我就没命了,还有,大晚上的你穿白衣服,怕人看不到你”

    “怕你看不到我。”拓拔元逸挟着慕容仇高来高走,慕容仇这会儿也顾不得逞英雄,他们很快到了半山腰,他才把她放了下来:“你真是胆大!”

    “什么胆大,我是被绑来的,好不好?”

    “那你还不是自愿被绑?”

    “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怀疑一切,怎么可能不怀疑曹郁。”

    “那也就是说你也怀疑曹郁了,那为何不提醒我?我是最后一刻才知道的。”慕容仇没好气地道,“你是不是故意拿我当饵?”

    没办法,她以为她可以对他冷淡得如同陌生人,可是再次相见,在万中军,看到那抹身影,她是真心的欢喜,不关****,却只是亲。

    拓拔元逸却一笑:“我承认我没有一眼看出她的阴谋,被她惨烈的伤势给吓到了,不过,还好,幸好我及时。”

    慕容仇想了想:“我不知道你御驾亲征,你说你回京,可是看行程,你是直接到边关来的。”

    “是,我直接领兵,自从上次司马起离开后,就知道他阴谋多过牛毛,不会失去机会的。”

    “所以你才故意离京一年,让人传出京中空虚?”慕容仇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也不由地一阵空虚。

    如果这是他的计,何苦连累自己祸国殃民。

    看着慕容仇立起来的眉眼,拓拔元逸清浅地笑了:“你在怀疑什么?”

    慕容仇想开口地,却终究合上了嘴巴,战场上还有厮杀,她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是仍旧被这浓重的血腥气熏着胆颤。

    她有了惧意。

    在这浩瀚的大军里,一个人是那样的渺小,想想刚才在中军大帐,自己真是侥幸。

    “司马起死了,你可以让人传令,余者投降。”

    拓拔元逸闻言眼底现了一抹惊讶,但随即道:“你没有被他”

    慕容仇冷哼了一声,也不回答。

    拓拔元逸脸上有些许的讪然,显然一个男子这会儿问这个,那心思就不太坦荡了。

    而且大节小节总得分得出来吧。

第597章 我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 
很快,这一仗结束。

    从始到终,慕容仇一直站在拓拔元逸身边,说她没出息也罢,说她识实务也好,她就是这样,跟在他身边,还理直气壮。

    因为,该还的,她已经还了。

    三天后。

    司马起的灵柩被送往边境,西夏人会来领取,而一干俘虏已押解入牢,这将是两国谈判的另一个筹码。

    这时的拓拔元逸,已不是新帝初登基时的捉襟见肘。

    这一年,他虽然不在京城,但是却恰恰的知道了民间的一切,官吏的弊端,百姓的愿望,所以新政不时地从朝堂上发下来——所以,慕容仇觉得自己这恶名担地真是赔。

    战场打扫下来,没有见到曹郁。

    想来,她早躲开了。

    她是个精明的人。

    所以,有时候慕容仇会怀疑曹郁是不是真的投奔了司马起。

    至少她做的事情,对拓拔元逸都没有丝毫影响,除了除掉自己这个祸水。

    但是关键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司马起,如果司马起知道自己浸淫药材这么久,而且还经神医为名挂了牌开了医馆,他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可是到底曹郁把自己亲手推进了火坑。

    只要她别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慕容仇决定不去追究。

    她真的累了。

    大军还朝。

    一路上百姓夹道欢呼,那些得了疫情的百姓一夜间全部好转,是朝庭施了神药之故,只这一次事情,众人对拓拔元逸的崇拜便上升到了传说的程度。

    随同大军归来。

    慕容仇一直很安静地呆在马车里,在她看来,她不过是顺路回家。

    一连几天,拓拔元逸银甲闪亮,骑在马上,就行在队伍的前头,仿佛军神一般,百姓亲眼所见他们的皇帝如此俊逸神勇,那之前的恶名声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夜。

    闷热难当。

    大军宿于驿站后面,扎营于半山坡,背山临水。

    慕容仇和拓拔元逸等就宿在驿站。

    与大营离得不过几里,灯光遥相呼应。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烦燥,在大帐里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有睡意,想是白日在马车里除了吃就是睡,夜里倒走了困。

    突然,她隐隐的听到一阵笛声,那笛声幽幽,她的心瞬间被一双无形的手抓紧松开,揉搓得几乎要碎了。

    她知道这笛声有些魔力,尤其对她。

    那一夜,已然刻入了她的生命,抹不去,抚不去,若是划去,只会留下更深的伤痕。

    呜呜咽咽,那声音有了灵魂一样,隔着被子还能传进来,慕容仇索性揭被而起,她终是心湖未平。

    若当真如古井,谁能惹波澜?

    她推开窗子跃了出去。

    有些话,说得明白才好。

    很快,河边,一如那夜的月,一如那夜的长衫如仙,墨发如瀑。

    背对着她弄笛的人儿,好像没有发觉她的到来,笛声未有丝毫乱像。

    慕容仇站在他的身后,却突然地心里一动,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还未转身,一阵异香袭来,她软软地要倒未倒,眼见着从树影后闪出几条黑影,将袋子套在慕容仇的头上,慕容仇软倒在并没有昏迷,她心里暗想,这次,怕是坏了大事了!

    有人敢在拓拔元逸的眼皮底下玩这样的把戏,这个人,背影那样的熟悉,不是他,又是谁呢!

    只是,他不是在天牢里吗?

    怎么会出来了?

    到底是他逃出来,还是天牢里的那个,还不是他?

    是的,刚才慕容仇查觉到背影有异的时候,如果不是迟疑了那么一下,她未必中招。

    只是太过震惊。

    拓拔无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就在大军的眼皮底下,还以笛声为号。

    那么拓拔元逸呢?

    他若是醒着,怎么会听不出这笛声有异?

    他为什么没有来?

    慕容仇就想知道,他们带着自己会去哪里。

    被人抬着飞奔,她知道这些人的功夫很高。

    可是明明的拓拔无极没有功夫,她耳朵听得这几个人功夫都了得。

    终于,慕容仇暗暗计算,大概有三十多里,他们上了船,然后船动,是顺水而行,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终于,头顶的袋子被摘了下去。

    果真是船舱。

    昏黄的灯光还是让慕容仇眯了一下眼睛,但眼眸开合间,早将对面的人看清楚,她苦笑一声:“拓拔无极?怎么是你?”

    一年多未见,拓拔无极脸上沧桑未现,仍旧是无极王府那个妖孽的王爷样子。

    与他最大的交恶,便是战场上他当自己为棋子,为筹码,与拓拔元逸交换条件。

    自己在他的眼里,一直都是筹码,一直都有价值的吧。

    那么现在呢?

    慕容仇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前半生,在不同的男人眼中,价值会转变,但是当真还算是值钱。

    拓拔无极看着她,嘴角勾起清浅的笑:“好久不见,你,还是你。”

    “你,难道不是你?”

    “见到我,不开心吗?”

    “开心,故人都在,当然开心。”慕容仇言不由衷,但也并不恼他还活着,虽然他放了话,要项天南来杀自己。

    如果大家都活着,互不干扰,是她最大的愿望,只是她最想要的那个人,终是无法还魂了。

    她抚着髻间的白绢花,她在戴孝。

    她其实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只是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脸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哽在喉,想吐。

    拓拔无极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淡然开口:“忘之还好吗?”

    “既然你都能把这样抓到手,还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慕容仇身子还软成了一瘫泥,“你不是把忘之也抓起来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我不可能做了那些之后,再收手。”

    “现在拓拔元逸的声望如日中天”慕容仇叹了口气,“拓拔无极,我之前一向以为你是聪明人,却不想,你一再地办蠢事,你联系的人都不靠谱,起事又不成功,连个声响都没有,就被人活捉了,拓拔元逸饶过你两次现在国泰民安,不好吗?你认为你有本事让大燕比现在更好?”

    拓拔无极的脸色未变,却笑得更是妖孽,他略歪着头看着慕容仇:“他给你多少好处,让你为后?你这么替他说话,当初你入宫不是为了给我报仇吗?”

    “那是我瞎了眼。”慕容仇笑得比他还灿烂,“我们非得如此吗?把仅有的那一点好,都毁得干干净净?我还记得我回无极王府,你虽然讨厌我,怀疑我,便仍是由着我,宠着我,那会儿,我虽然怀着仇恨,但却也感觉到了家的温暖,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还是你从来就是这样,只是我认错了?”

第598章 万药来已死()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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