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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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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垂落的发丝,还有那眉间的一粒朱砂,除了美再无其他词形容。
老者摸了摸胡须,爽朗的一笑,“这就是了,生命弥足珍贵切不可说放弃就放弃。”
“谢过大师教诲,后会有期。”
转身,足尖频频轻点,很快便消失在老者眼中,如果说刚刚另一个他的豁然开朗可以骗过老者,那么却骗不过同在身体里的自己。
他依旧可以感觉的出他此刻心如死灰,根本就生无可恋,至于为面上何开心,可这开心又不似假,却是迷惑的紧。
一路上,都在赶路,当累死了第四匹马之后,终于感受不到胸腔的剧烈颠簸之感。
喘了几口气,才看清,他正站在一家成衣铺子前。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被他的俊美所吸引,他有些不自在,想要走开点,可身体不动丝毫。
那个他却好似没有看见,径直踏进铺子里,不理睬伙计的介绍,自顾自的翻找起来,半响,他找到了两件衣服,喜悦的紧紧抱在怀里。
“喂,你还没有给钱呢?”
解下钱袋直接抛过去。
“不用找了。”
捧着两件喜服的另个他,就像个孩子一般的高兴,笑的风华绝代,笑的醉倒春风。
自顾自的走,自顾自的说。
“蓝儿,你还记得这两件衣服吗?”
“你说过你喜欢的,我说过会给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婚礼,我说过的。”
。。
“等我!”
繁华的街道,本是令向辰这个异世的魂魄应接不暇的,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兴致去看,他感到一阵无力跟浓浓的不安。
走着走着,天黑了,当周围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向辰的脑海里快速回收着意识。
入眼的是一架红木的喜床,雕龙刻凤的好不灵动,扫视了物内一周,八仙桌,牡丹屏风,正流泪的红蜡烛,以及那案桌上的那件女人的喜服。
平摊开来的喜服,他移不开眼,那样式竟同他在办公室看见的相差无几。
在灵魂互通的意识里,向辰意识到他突然的头疼不是偶然,这就像之前一样,若是见到前世相熟之物,他就会嵌入一段梦境,如今他正在重温过往。
他不由得精神一紧,低头看了一下,此刻他正在看着另一套喜服发呆。
不过很快,他微微一笑,向辰感觉的到那是一种求不得的苦涩。
手指的指腹佛摸过丝绸的面料。
凉凉的触感,似乎这喜服也在表达着无线的哀愁。
静静的,看着这件衣服披在身上,他站在镜子前走动了几下,对着镜子里看了一眼,换上灿若明日的微笑缓步走到桌前,捧起嫣红的喜服,取过一只龙凤烛。
席地而坐,歪着蜡烛将手中的喜服点燃。
跃动的火焰照亮了苍白蜡黄的脸颊。
“蓝儿,你一定能穿上它的对吗?”
“蓝儿,你快穿上它,待会我们就拜堂,从此以后,不再分离。”
时间在这一刻走的很慢很慢,喜服终于被火焰全部吞没。
向辰看着这一切,就像一个过客,看着这些曾今经历的场景,有的是感觉,却没有那种深刻。
也许,这就是回忆的好处,可以看见,可以体会,却不会沦陷。
火苗由大变小,慢慢变成一碰黑灰,随着夜风散落一地。
那从凌乱的发梢中(露)出的半边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中居然美的不可思议。
“你看见了,喜欢吗?”
没有人回答,一切静悄悄的。
“现在我去接你进来。”
向辰不由得叹息,为何要如此,他竟爱到自欺欺人。他能够预料到结局,他不想知道,不想看,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想要脱离,可是一切挣扎就像砸在棉花上,没有半点效力。
脚在朝门口走,,他清楚的看见屋外的月色是那么暗淡无光,风带着沙沙的声响卷起树叶飞舞。
勾动唇角,伸出右臂虚空一拉,“蓝儿,来,你的手好凉啊,别急,待会我就给你暖暖。”
虚空而握,俨然就像是牵住了常人看不见的魂魄,对视而笑,缓缓行至堂前。
向辰看着,体味着这诡异的一切,听着那个他自己在我行我素的念这亘古相传的仪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礼成。”
斟满两杯酒,双手对交,一杯饮尽腹中,一杯倒入地下。
久久的,久久的,几乎时间就该停在此处,可惜杯盏破碎的声音将一切拉回现实。
向辰一阵目眩,他缓过神来之时,他已经躺在地上,他能感受到那酒力没有毒,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深刻的感受到身体的疲累。
倦了,终是累了。
修长的手指摸起一块碎瓷片,对着那对龙凤烛掷去。
噼里哗啦,桌台上的东西滚落一地,那对龙凤烛也歪倒在一侧,点燃了两边帐幔。
火就像狂风一样呼啸,行过的地方都成一片灰烬。
他想动,想要带着前世的身体逃开,可惜,只能眼睁睁,看着衣角燃烧,还有那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啊!”
“总裁你终于醒了。”
向辰定了定神,长吐了一口气,噩梦,他有一次走出来了,就在刚刚那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以为他会死在噩梦里。
“我睡了多久?”
秦梦有些余惊的说,“两天了,总裁你没事?”
向辰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梦到了死而已。”
“梦到死?”
秦梦惊诧的出声,随即意识到什么,赶紧找了一个借口,“总裁,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向辰看着一向稳重的助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死,可怕吗?终究要死的不是吗?”
第0二十章 背后的手()
茶楼的豪华雅间:
“地狱阎罗在渥太华明面上的实力已经被搅合了,但是在国内的,有点复杂。”
“怎么有难度。”淡淡的声音带着一点不屑。
“这里他们群龙无首,又发生内斗,大部分产业都已经转移,但是在国内的由于根基长久,关系又实在太盘综复杂。”
向辰也很是头痛,看着眼前黑发黑眸的女人水墨。
水墨是向辰亲自从谦一先生留下的助手哪里挑的得力人选。选中水墨是因为她的冷漠跟周身散发出的浓浓杀气,他需要这么一个冷情又果决利落的人。
“他们对于这里势力受挫有什么反应?”
“他们对于已经暴露的人采取了召回的指令,其他的暂时没有较大行动。”
水墨不做任何隐瞒,也没有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样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漠跟无谓,可是她眼底的神色不难看出,她是真的心悦诚服的对向辰俯首陈臣。
“两日内将华少锋一行人护送回国,若有损伤,你不用回来。”
“那,国内行动是否继续?”
“国内所有行动一概停止,全力对付遗留在渥太华的势力。”
向辰严肃的吩咐,他倒也不是真的要打压地狱阎罗组织,这么做只是想将他们的视线转移过来,除了对于亲人安全的考虑之外,他这么做还有一个需要证明。
“是。”
水墨平静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疑惑,由于长期良好的职业素质,她没有问,只是盯着向辰那双看起来爽心悦目的眼睛,实则却透着强大的压力跟坚决,也许还有一点嗜血。
向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转而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水墨问,“有事,说。”
水墨抬起一对大眼睛看着向辰,脸上终于不再是满脸的淡漠,又一分来不及掩藏的惊诧,她没有想到向辰会发觉她心中有事,又这么肯定她会说。
“我们的人受到了我们自己人的阻碍。”
“呵呵,自己人?”向辰听到这里也颇为震惊,到底是谁呢,是谁会明知道自己人,却要组织?
心思百转,向辰觉得这个人地位一定不低,心里隐隐有了些较量。
“楚天麟。”水墨说完,看了看向辰继续道:“楚天麟是八大阁主中公开五人的一个。”
向辰眉头皱了皱,楚天麟这个人他倒也听说过,喜欢耍酷,做事雷厉风行,手段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这样一个人,又为何会突然对对立的地狱阎罗伸出援手呢?
“水墨,尽快查出原因,暂时停手。”
“查了,是一个女人。”水墨不知要怎么说下去,那个女人就是向辰交代私下保护的人。
“一个女人。”向辰一听,倒也有些了然,同时也对水墨的办事效力更为赞赏一分,可是脸上的笑意却在看着水墨手中的照片时僵住。
“她?”
“是她。”
向辰脸色微变,眼睛直直的盯着照片不动,照片上的女人他太熟悉了,他看了好一会,才抬起眼看着水墨道。
“这个照片的时间能确定吗?”
水墨想了一下,“暂时还不能确定,要看照片鉴定之后才能清楚。”
“好,你尽快去鉴定,余下该怎么做不用教!”
向辰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虽然侧着一张脸,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情阎。(这里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情阎遇上楚天麟的那一次,楚天麟用手机拍的那张照片,那张脸正是伪装过的。)
“是,水墨知道怎么做。”于是水墨向向辰躬身点了头就走出去了。
虽然只是接触不久,但是处理事情的方法跟手段,她还是知道些的,这个在她们这样用作新阁主备选人里从小就培训过的,对于能够被选中她多少是有些欣喜的,终于可以不用在黑暗里生存。
使命感跟感激让她对向辰更多了一份毕恭毕敬,也更愿意为之不惜生命做代价。
“你,果然还活着。”
听着毫无感情的话,却令人感到后脊发凉。
电话铃声响起向辰接起。
“倾蓝”
“我已经下飞机了。”
“啊!”
“怎么,快说是不是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了?”
向辰听着电话里,略带责备的口气,心里却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是高兴,这样带着调皮口吻的亲昵,让他想到了热恋中的情侣,不由心中跟灌了蜜一样。
“喂,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猜对了,你等着瞧你!”
“呵呵,你还好意思讨伐我啊,不是说好了回来提起说一声吗?”
“真说了,怎么抓你一个现行嘛?”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向辰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取过衣服,拉开门,一边走一边笑道:“在哪,我去接你。”
“车上,你还是祈祷,五分钟后到家。”
向辰笑了笑,将手机装进口袋,自言自语道,“房间每天都收拾,就是等你回来,有什么好怕的,真是的。”
想着想着,人已经出了茶馆,正要打车,一个提着花篮的小女孩走过来。
“哥哥,买一朵花送给漂亮姐姐!一朵只要五元。”
向辰面上露出一个笑,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真是小精灵,好了,这花叔叔都买了,你快回家。”
小女孩拿着钱,开心的冲向辰笑了笑,小跑着跑开。
向辰看着小女孩的背影,傻傻的笑看着手里的十一只玫瑰,“是天意吗?”可是一张脸在他脑海中出现,他脸上幸福的笑意淡去,换上了浓浓的担忧。
他永远记得那个女人恶毒的话。
“就是死也是你先死,这辈子你只能享受生不如死。”
向辰看了看手中的玫瑰花,心道,“向辰啊向辰,那个女人不死,你又如何给别人安全,给人幸福?”
定定了足足十分钟,天空不知几时开始下着下雨,细密的雨滴落在嫣红的花瓣上,犹如浮萍只短短停格瞬间,就跌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向辰吸了一口,走到垃圾桶前,将手中的花束丢进去,看着垃圾,“我的人我自会用我的方式保护。”
情阎拧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站在小区楼下,抬眼看着天空,伸着双臂舒展开来。
天空带着淡淡的阴郁,一股泥土的清香在鼻息间弥漫,身后的道路蜿蜒伸向天际,渐行渐远,渐渐迷蒙。
本来她在中国还要待上几日,等雪好一点再走,昨天中午,卓斐然竟然找她,请她暂时不要带走雪,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知道,卓斐然正在慢慢尝试让她走出他的心,去接纳一个适合他的人。
她从心底为这件事情高兴,她也曾经希望可以得到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惜她错信了人,错交了心。
这里的情况,刚刚路上雨已经跟她简单讲了一下,还真叫她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向辰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站稳位置,还能这么快就像她的组织行动了。
不过,她也从心里放松了对于向辰的戒备,他再怎么聪明,也还是不够无情,家人依然是他的弱点,只要他还有弱点,她就有信心让他离不开手掌心,即使他正想方设法将他的家人转移。
情阎拉了拉箱子,朝电梯走去,她也并不打算阻止,因为只有让敌人认为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再重重一击才是最致命的的伤害,她绝不会承认是因为她不想再去伤害他的家人。
终于回到了家,推们进来。
家里的布置还保持着她的习惯,整体干净而整洁,就连她的房间也看得出精心整理过,这让情阎大大的吃惊了。
她记得以前的辰是不会收拾房间的,每次她去他房里的时候,都是一塌糊涂,她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屋子,情阎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她怎么还想他,他毕竟已经不完全是是前世的他,改变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情阎放下行李箱,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若有所思的品着茶。
过了一小会,向辰回来了,换了拖鞋,拧着一个纸袋子,“倾蓝检察官还满意吗?”
情阎回过神来,看着向辰撇撇嘴,一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很满意。”
向辰也不再说,而是将手中的纸袋子塞到情阎手里,随后,挤到了情阎跟前坐下。
情阎看了看手中的纸袋,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向辰,见向辰没有解释的意思,这才收回视线,打开手中的纸包。
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剥离上面的纸,“绿豆糕!”
“尝尝看。”向辰宠溺的看着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情阎,忍不住催促,他更是乐在其中。
情阎拿起一快,咬了一口,“嗯,很好吃,看样子你最近工作有点积蓄了,知道犒劳一下我这个小房东了。”
情阎说完这句话,心里有点小抓狂,她怎么还可以这么坦然的跟他说笑,为何越来越不似以前的构想,本来以为假装会是一件很难以忍受的事情,可是这么久以来,她却丝毫没有这种觉悟,倒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比起她一年多以来面对面,随心折磨他的时候还要顺心。
时间越久,她越难以抗拒,越难以记住恨,可是不知为何,每个夜晚午夜,她总会沉浸在仇恨里,那过往的片片断断扰得她不得不记起那更古千年的恨。
想着想着,情阎好似抓到了什么,对了,她这次回到国内之后,却没有在半夜惊醒,就连梦都没有做一个,这到底是为何,是因为离他近了的原因吗?
“倾蓝,想什么呢?”
“哦,呵呵,没有,只是太好吃了,让我想起很久以前吃过的那个味道。”
情阎的局促,让向辰心里没有来由的失落,他刚刚明显看见了她眼底的神采,他还是不能令她敞开心扉,她还是愿意所有事情一个人扛,不过他也不由得想起他本身就有很多复杂的事情,就是说了,他又能如何,他还不是一样有太多是别人不能分担,也不能说的事情。
“那你就多吃点。”
情阎一边吃,一边随意问道,“没有看出来,你还会收拾家务,还收拾的不错呢!”
向辰傻傻乐着,盯着情阎的眼睛看了看,好熟悉的眼睛,那个梦里的蓝儿,是她吗?
不由得想要试探一下,向辰搓了搓手手背,“其实,也没有什么,以前在家的时候,会帮母亲做一些,不过在我做家务的时候,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好奇怪的画面。”
“哦?”无疑跳起了情阎的好奇心。
“我看见我穿着古代人的衣服,白衣锦袍颇有温文儒雅的架势,可是却在听到敲门的时候,快速将房间弄的乱七八糟的,我感觉那一点儒雅的形象都没有了。”
“扑哧。。”
向辰看着笑得前仆后仰的情阎,他心里的那点期盼烟消云散,看来也许不是。
情阎虽然在笑,可一刻也没有移开眼睛,她刚刚忘记那不堪的过去,向辰的话,让她内心又冰封一层,她记得了前世,每次她去,他总会磨蹭半天才开门,她只觉得她被一个人算计,被一个人故意当做苦力,她好傻,她真笨,强装上的笑意下是近乎暴走的怒。
这样的清脆的笑,绝美的轮廓,那脸颊上的疤痕,都每次让向辰感到心疼,从心底想要保护,想要经常可以看见这样的笑,他真的可以就这么拥有下去吗?
“向辰,你这辈子都别以为可以得到爱情。”没有来由的想起这么一句话,向辰愣了一下,内心快速挣扎了一下。
不着痕迹的苦笑了一下,严肃道:“倾蓝,我现在已经找到了工作,我也该搬出去了。”
情阎一愣,放下绿豆糕,“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如今你是工作了,但是就凭你的工资要是再找个住的地方,只怕剩不了多少,你又何必这么见外?”
“我。。。。。。。”
“好了,等你安稳了再说,再说了,我还没有当够这个房东婆的滋味。”
情阎嫣然一笑,灿若月华,她心里却暗暗冷哼,想逃吗?
这一点倒是没有变,就算你保存了前世的感觉,你也不休想逃离,我的人,即使背叛了我,也一样要为之付出代价,不,更多的代价。
向辰看着情阎真挚的眼睛,他沦陷了,他不想离开,心里不想,嘴上也不想拒绝。
“也许那个恶毒的女人真的已经死了,就让我在放纵一回。”
心理建设快速战胜了他内心的担忧,他点了点头,“好,我留下了。”
情阎听到向辰这么一说,并不觉得意外,她早就料定了,还是很高兴的站起身表示要出去帮向辰庆祝一下。
“走,我请客,庆祝你找到了一份合乎心意的工作。”
向辰不是那种喜欢总是活在担忧之中的人,他喜欢今宵有酒今宵醉。
挤眉弄眼,伴了一个鬼脸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这次还请房东美女给我一个付账的机会。”
情阎被这突然放大,夸张的臭脸,还有这么一长串的调皮话逗乐了,托腮一字一顿道:“小辰子,这个机会赏你了。”
“扎,请!”向辰似笑非笑的叫,还一边做出一连串乌鸦飞过头顶的手势。
“呱呱呱。。。。。”
“呵呵,这乌鸦舌头打结了。”
“哈哈哈哈”
二人有说有笑的并肩走出门,向辰若有所思的看着身边的情阎,轻声道:“并肩看,天地浩大。”
情阎突然僵了一下,随即好似没有听见,笑着率先就按了电梯,谁也没有听见她接的那句,”为你覆了天下,你为天下负我,该死!。
第0二十一章 多可笑的善良()
夕阳的余晖铺洒在古朴的长街。
这条街本身时间一点都不老,却带着看起来无比苍老的外观。
正因为这里的特质的风景,让这里成为又一繁华的街市。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过多的喧嚣。
露天的茶楼,简单朴质。原木的桌椅,无不令人憧憬在千年之前。
“怎么,入迷了?”
向辰促狭的一笑,“确实,我一向很喜欢内地的古代文化,这种感觉令我感到很享受,每次有机会我都会来这里。”
情阎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咖啡杯,“怪不得你带我大老远来这里。不过这里确实很美,我以前都没有机会来过这里,总以为只是一种夸张的宣传。”
向辰眉角微微上扬,将手中的糖包撕开倒进情阎的被子里,“总是喝苦的,也应该尝一尝的甜的咖啡,人生没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苦涩。”
情阎心神一滞,她抬头正巧如向辰的眼睛不期而遇,那么璀璨,竟有那么一点温馨被呵护的感觉。
向辰冲情阎点了点头,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很好喝的,你尝尝看。”
情阎犹豫了一下,用勺子嚼了几下,端起来,轻轻品了一口,半响沉寂。
向辰却也看得有些慌神,她总是怎么优雅,即使是喝咖啡也这么令他为之神往。
“嗯,甜甜的苦苦的,还不错。”
情阎放下咖啡杯,她还是习惯喝苦的。看着桌上已经空掉的糖袋,嘴角很轻很浅的,勾起一抹笑。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很容易就被她的一举一动所牵引,看着远处的风景,向辰多麽希望这样的时光永远不停,什么也不做,什么不用多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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