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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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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辰温和无害的笑了笑,示意护工离开,扶着雪躺在一边的长椅上。

    见护工走开,向辰立即将房门关严实,走到病床边,盯着病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的情阎。

    走过去,抓起情阎的衣领,拉起来这一系列东西一气呵成。

    摇晃着,叱问道:“恶毒的毒妇你给我醒来,醒来呀!”

    向辰刻意掩藏下心底激起的心疼,狠狠给了情阎一个巴掌,“你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情阎的脸颊上泛起手掌印,向辰愤怒的目光看到他所制造出的五指山,心猛地一疼,松开手,砰地一声,情阎跌回床上,依旧没有反应。

    向辰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在情阎的身上,抱起昏迷的情阎出了病房,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一间地下室里。

    地下室很小,只有一张床,而情阎此刻就躺在床上,向辰坐在仅有的一张木质椅子上打电话。

    “水墨,不惜任何代价摧毁情阎组织在渥太华的秘密联络地,不能摧毁的就制造麻烦,务必不能让他们有时间找到我的位置。”

    挂断电话,向辰起身从衣兜内拿出方岩给他的玉扇,看着碧绿的扇骨,扇子上的图案以及文字,他的情绪有些低沉。

    床上的情阎突然手指动了动,慢慢的挣开了眼睛,顺着视线看到了站在灯下的向辰,静静端详玉扇的背影,熟悉,一种久违的熟悉。

    “辰。。。辰。。”

    向辰一惊,手中玉扇脱手坠地。

    向辰一喜,转头,当看到情阎那双眼睛的时候,他脸上的喜色褪去变成冷厉的森寒,重重的踏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间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终于醒了是。”

    情阎挣扎了几下,勉强撑手坐了起来,她的脑子有些发疼,她明明记得在赶往埃及神殿的路上,突然耳边传来苍老的呼唤,她头痛欲裂的昏迷,然后就醒了,此刻她才意识到那些只不过都是梦境。

    可是梦境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有些让她有些害怕,害怕这么多年的恨意都是场误会,害怕事实真的就像梦里她看见的那样,辰最后死在了她们相约白头的地方,辰没有背弃她,这其中有着她不知道的隐情。

    虽然如此,可是一醒来就听见他称自己是恶毒的女人,看到他眼里承装的愤怒,她觉得那个梦境也许就只是她内心一直期待的幻想。

    不由心一横道,“那又怎样,我这恶毒的女人你不还是爱上了吗?我可记得当时你说过就是死也不会爱上我的,如今你是不是该以死明志啊?”

    向辰被情阎气的脸色发青,紧握成拳重重垂下去,终究没有垂在她的身上,而是床沿上。

    一声闷响,很闷,很重,也足以让向辰的手面上破了几处口子,有鲜血晕出。

    “你,闭嘴,我只问一句话,为什么要制造我父亲的死亡?”

    情阎脸色顿变,心道他怎么知道?

    也正因为情阎的脸色变化,向辰的心沉进了湖底,果然真的是她,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就是蓝儿,为什么?

    向辰悲痛无以复加,咬着嘴唇泛着青紫,嘴角低落的血滴现实了他内心的愤恨,拳头再度成型,握得很紧,隐隐听见直接吱吱作响。

    “该死,你竟然对我父亲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本以为你恶毒却不罪级旁人,原来你内心就像你脸上的伤疤一样黑暗跟丑陋!”

    “你内心就像你脸上的伤疤一样黑暗跟丑陋!”

    这一句话深深的刺疼,撕裂了情阎心底深处的伤口,情阎冲着向辰大吼:“我黑暗,我丑陋,你还真是会推辞,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你不是一直都在问我为什么要针对你,那好我告诉你。”

    向辰愤怒的情绪在即将爆发的时候,被情阎吼出的内容压住了,“为什么?”

    情阎咬唇眼睛微闭,两行泪顺着脸颊滑下,吸了吸鼻子,“都是因为你,你千年钱背弃了我,你背弃了我们的山盟海誓,杀害了我最好的朋友,间接害死了我最亲的亲人,我为了你在暗无天日的监牢中度过了三年之久,而你却一次也没有出现。”

    “三年,三年啊,我苦苦的支撑,为了听一个解释,而我听到的是那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我只是你撺掇权利的棋子,等到的是你嘲弄的鞭笞,这些难道不该偿还吗?”

    向辰浑身一震,往后退了两步,脑海中一连串的画面冲击他的脑海,他看着情阎,咬着牙心中难受的就像被针扎了几千几万个孔洞,不是那样的,不是,一切都是误会!

    可是他没有说出口,没有喊出口,他好恨,好恨,就算是误会,那也是千年前,上辈子的事情,就算保持着上辈子的记忆也不能这么不分是非的报复。

    情阎吸着鼻涕,心中压抑许久的情绪被宣泄出来,她的委屈也一股脑爆发,根本没有去看向辰的变化,只是一个劲的声嘶力竭的嘶喊。

    “你说你折磨了我千年,这道疤折磨了我千年,难道我不该恨,不该报复吗?”

    “就算你说的事实,那也只是千年前你同向辰的恩怨,我就算是转世,也不是他,我姓徐,我又有哪里对不起你,你百般凌辱百般算计,对我公平,公平吗?”

    情阎突然愣住,是呀他不是他,即便是辰的转世,可终究不是辰,她心里生出歉疚,生出懊悔,可是当想到多年来所遭受的,想到辰就在他的灵魂里,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顿时小宇宙再度癫狂。

    “你根本就是他,就是辰,他就在你的身体里,你说对你不公平,难道我这样活着,心里备受折磨就对我是公平的吗,我曾经也那么单纯的只想一人白首不相离,可我得到了什么,是亲妹妹的背叛,是亲人死亡,是无尽的黑暗!”

    向辰重重点了几下头,眼珠泛红的压低声音,“好,就算如此,那也只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该拿我父亲的命,拿我妹妹的幸福,拿我母亲的悲痛来满足你的报复!”

    “呵呵,我不该,我就是要你疼苦,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没本事你就接受我的报复。”

    “你,你以为不敢吗,我下不了手吗?”

    向辰双目圆瞪,捏着情阎的脖子,恨不得掐断。

    情阎眼角的泪滑过脖颈滚落在他的手背上,清凉的触感让暴露中的向辰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掌,他下不去手,他心里爱着这个女人,不管是不是因为梦境,让他了解到了一部分真相,都让他无法继续掐下去,这一切她都只是个不清楚情况的人,从某一方面她也是个受害者,他又能怎样,他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他自己。

    向辰跌跪在地上,眼泪终于落下,他狠狠的扇着自个的耳光子,啪啪啪,打的干脆利落。

    “爸,我对不起你,我不能为你报仇,妹妹哥哥对不起你,害得你疯疯癫癫,妈妈是儿子造就了这一切不幸的事件,本来可以其乐融融的生活变成了如今这样,是儿子错了。”

    “啪啪啪。。。”

    情阎从床上溜下地,一把抓住向辰的手掌,“我不准你这样!”

    向辰后退一步甩开情阎的手,跳起,对着情阎大吼,“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我杀不了你,我还不能自杀吗,就让这一切终止。”

    说完就朝身后的墙上撞去。

    “你父亲还活着!”

    向辰的身体猛的定在离墙还有一掌宽的地方,他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他回头看着情阎,“你说谎。”

    “我没有说谎,你父亲确实还活着。那个死的人不是你父亲。”

    “那我父亲在哪?”

    “如果正常,此刻应该跟你的母亲在一起。”情阎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一件事情,但是她很快又道:“你可不可以把辰放出来,我只想问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情阎转身接住墙面的支持保持着站立,她慢慢的道:“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向辰心中最大的结就是父亲的事情,如今得知父亲没死,他内心简直太过兴奋,对面前情阎的恨意也是烟消云散,他心中被压抑的情感此刻再也压抑不住,他担心她,真的很想将她圈在怀里。

    “倾蓝,其实我自从遇到你,就一直在做梦,关于前世的记忆,就像你所说的我跟他是一个人,辰没有背弃你,权利在他眼里只是浮云。”

    “你说的是真的?”

    突然奔过来,却由于立脚不稳险些跌倒,向辰心急手快将情阎接住,看着情阎满面泪容,咬着唇点了点头,他其实心里很在乎,也很清楚,她爱的依然是千年前的那个他,虽然是同一个人,可是他的心就是很难受。

    却在对上她哀求的眼神时,终究给予肯定的点了点头。

    情阎突然喜极而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辰不会,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为什么不解释,又为何要让我在黑暗中度过一千多个日夜?”

    “为什么?”

    这三个字,对于二人都意味着太多,太多。

    向辰将情阎抱起放在床上,“因为蓝靛儿。”

    “什么,终究还是爱她的,哈哈,我真傻,我竟然刚刚再一次相信他爱的是我,呵呵。。。。。。”

    情阎笑着笑着晕了过去,其实就在刚刚她动情的时候,她的胸口猛烈的疼了起来,再加上她的悲恸一时之间急火攻心。

    “倾蓝,蓝儿,你醒醒,醒醒!”

第0五十三章 放弃追问() 
寂寞的空气,爱情偷走的时间,都在慢慢回放。

    深夜,两点。

    他趴在床边太累了,眼皮一瞬不瞬的挣扎着,终于头一歪,趴在情阎的手上睡着了。

    床上本该昏睡的情阎,眼睛突然睁开,悄无声息的抽走手,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睛看着趴在一边累的睡着的向辰,鼻头忽的一阵酸涩,低低道:“原来一直都是我在破坏。”

    嘴角的笑意渐渐变的苦涩,情阎咬着手指压抑着情绪,回想着这两年来的一切,如同一个笑话,向辰的那一句话刺破了她一直以来的执着,她确实不该将千年前的事情怪在今生的他身上,就算他从某种意义上是一个人,可是终究是不同的。

    隐忍的抽泣,隐忍的委屈,隐忍的愁苦在这一刻爆发,她的心很乱,很乱。

    情阎小心掀开被角,一只手想要摸一摸向辰,终究心一横抽回手,打开门出了地下室,奔跑在人烟稀少的公路上。

    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再也跑不动,一步也难以抬起的时候,她大气粗喘的坐在路边,看着已经升起的曙光,通红的眼眶里噙满了泪花。

    她想要离开,想要消失,她不想再去在乎谁,也不想再在仇恨中奔逃,她之所以逃离,她怕她控制不住会一掌打死向辰,她怕她心底的恨会让她失去仅存的理智。

    这一路她脑海中只有向辰最后说的那句,“是蓝靛儿!”她想要知道后续,可又十分害怕听到他说他爱靛儿而不爱她的话,她害怕听到她的感情终究是交付给了一个不值得交付的人手里。

    就在向辰冲她大喊大叫的那个时候,她终于明白她不想要他难过,不想要他痛苦,更加不想杀他,也在那个时刻她的再度感到了心痛的滋味,她害怕了,她再次软弱的选择了逃离。

    早晨的风带着清凉,吹干她脸上的汗珠。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空旷的广场上走,广场上的大型荧幕上出现了一则新闻,让她噬魂落魄的样子僵住,眼底慢慢闪烁着精芒,转身疾行,拦住一辆的士,“前往初夜酒”

    一个小时后,情阎出现在酒门口,焦头乱额的风们看见了情阎,脸上浮出难得的惊喜,齐齐的迎上来。

    “大人!”

    情阎点了点头,直接朝楼上行去。

    一进房间,雪就一脸歉疚的跪在地上,“大人,请责罚雪的保护不力之罪。”

    “起来。”

    雪有些发愣,但是却没有起来,她再次重申道:“请大人责罚。”

    “起来!”情阎吃力的拔高声音,然后有些身形不稳的摇晃了几下。

    风等人立即迎上,“大人!”

    情阎借着扶持走到沙发上坐下,摆了摆手,“没事。”将视线移到已经站起来,眼里满是担忧,却又不知所措的站着的雪轻轻笑道,“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风作为几个人里面最大的,也算是几人的主心骨的她,突然严肃起来,站到情阎身前,自责的道:“大人,昨晚阎罗门对我们渥太华的势力进行了疯狂的清扫,损失严重,是属下监管不周,属下甘愿受罚,还请大人示下。”

    情阎神情一寒,“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恶魔,只知道责罚人的吗?”

    “不,不是。大人在我们心里比父母亲人还要重要跟亲切。”

    风霜雨雪跟着就一起跪下,连连解释,眼睛却都不敢去看情阎,她们是觉得没有脸。

    情阎脸色一缓,起身一个个扶起来,用着从没有过的柔和声调道:“我知道,你们不用这样,你们对我来说也是一样重要,最重要是你们没事,至于那些产业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风霜雪雨四人皆是一副感动又震惊的摸样,情阎却是突然莞尔一笑,“你们没有听错,从今个起你们想要怎么处理组织就怎么办,想自己经营就自己经营,不想就找个可靠的人接手,也可以去做一做你们想做的事情。”

    “那你呢?”雨擦着眼睛,低声问。

    风:“大人,你要去哪里我们都跟着你。”

    “是啊,大人不要丢下我们。”

    情阎看着四人,觉得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全然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心中很是欣慰,但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做,我知道你们的心,如果你们想让我高兴就一定要过的幸福,知道吗?”

    四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了头,个个表示要跟情阎一起。

    情阎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风认真说道:“风一直以来你都是最成熟的,你也最清楚我的决定不会更改,以后你们四个无论如何都不要反目为仇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风拉着几人再次跪下,慎重起誓,表明心迹,情阎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风买一张回中国的机票。

    风当即答应,但是她却买了五张,即使她答应不跟着情阎,但是他依然固执的用着她的方式,总归在一个地方,也可以知道些消息。

    情阎对于这样的结果又感到又无奈,不过却也没有去阻止。

    向辰醒来后,发觉情阎已经离开,他整个人都慌了,响起他之前的吩咐,他立时拨通电话,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水墨兴奋的报道说事情圆满处理。

    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他眼睛的焦距越来越模糊,“倾蓝,倾蓝。。。。。。”

    没有再去理会地上的手机,向辰奔出门,看着已经是中午,看着茫茫的天地,车流人海,他整个人生都要崩然倾塌。

    所有的恨都在她那句“我没有杀你父亲,你父亲还活着”中化为云烟,所有的爱都在那一刻涌上心头,他好害怕,好害怕他的突然发难会让他们离的更加远。

    发疯一般的寻找,发疯一般的跑回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房子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他心里一沉,却还不死心的想要赌一赌,推开情阎那间房门,所以的期望消散,“她没有回来!”

    站在房门口,看着房间的布局,脑海中回荡起他抱着犯病的她坐在床头,回荡起那个夜晚她的坚韧,会想起那个夜晚他暗暗的誓言,他心中一阵苦涩,他就是那个一直让她伤心的罪魁祸首,他还有什么资格保护她,得到她的爱。

    脚下一步步的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他疲惫的摸样,看着镜子里眉头紧紧皱起的川字,抬起手,记起他就是用这只手打了她,心中一愤,猛然握拳锤击在梳妆台上。

    一阵摇晃,梳妆台的首饰盒翻倒。

    他一慌,连忙扶正,却也忍不住拉开看,他最后从梳妆盒里取出了一个坠子。

    坠子很古朴,坠子面上雕刻着罂粟花的图案。

    向辰看着脑海中会想起梦境里倾蓝,自从见到她就一直见她带着这条坠子,可如今这坠子却在这里,向辰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就像是想到了他一样,她放弃了佩戴多年的坠子正如丢掉了千年的爱情,总归他心里更加空唠唠的。

    抚摸着坠子,坠子上突然闪过一道流光,向辰揉了揉眼睛再看时什么也没有,他自嘲的笑了笑,不由自主的将坠子戴在脖子上,贴着胸口放进去,感受着坠子上冰冷的触感,他脑子隐隐有些发疼。

    好像有什么要破出一般,不过向辰并不去在意,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他走到床边躺下,手在床上游离着,极力想要感受她的存在。

    可是除了布料的触感,什么也感受不到,向辰隔着衣服紧紧握着坠子,自言自语道:“倾蓝,你有没有爱过现在的我?其实我不在乎的,只是你还肯不肯嫁给我,千年前的遗憾能否在这一世圆上?”

    “啊!”

    向辰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疼,那种痛就像是被人拿着针戳进胸口,强忍着坐起身,伸手触摸上额头,“难倒是残月又犯了,我竟然忘了这一茬,是最后一次了,我还能熬过去吗?”

    想着,向辰摇了摇头,“大概不能了!”

    雅间内,情阎手腕猛的一抖,她看了看手腕上隐隐若现的线条,“残月蛊异动了。”

    她从床上翻下,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水果刀,在手腕上划下,一条血线不断向外淌血,之间手腕上波动的点点慢慢平稳。

    过了五分钟,情阎才按住伤口,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脸色有些惨白,她嘴角却是笑了,只是那笑容让人心疼。

    向辰蹲在地上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可是等了半小时也没有等到,心下疑惑的想了想,随后走出房间,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想着,“倾蓝是你,是你在附件吗?你为什么要逃开,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还是你已经知道了?”

    两个人的心思谁也不知道,相同的惦记让他们相连在一起,下次的遇见是否还会选择逃离。

第0五十四章 你那么遥远() 
落大的公园,许多来往来往的人。

    小朋友们拿着泡泡瓶吹着泡泡,老人坐在一起下着飞行棋。

    向辰失魂落魄的低头朝着公园中央的喷泉走去,而情阎也正刚刚从喷泉对面站起,四道目光极有可能在下一刻就会撞击在一起。

    突然喷起的泉水,数十道水柱将两人的视线隔开。

    向辰看着喷泉目光落寞,蹲身坐在喷泉边上,而情阎却已经迈步朝出口而去。

    情阎目光清淡,没有以前那蕴藏深沉的仇恨,她今天的刘海被剪短了,脸颊上再也没有可以去遮掩她那道疤痕。

    只是这样的她总给人一种更远更浓郁的疏离感。

    她走出公园来到小区公寓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她抬头看着自家窗户低声道:“我只拿一件东西。”

    拿出包包里的一串钥匙,手有些发颤,她在想他是否在家,如果在要怎么说,怎么办?

    开了门十分钟才一用力推开了门。

    一眼看去,还是那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里被人收拾过了,她知道是向辰做的,情阎的心猛跳了几下,脚下更是有些焦躁不安,心道:“他在吗?”

    静静的听了一会,肯定没有除了她第二人在,也不知道为何本该放松的心却涌上一股失落。

    打开她的房间,留恋般的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走到梳妆台前,伸手将首饰盒塞进包包里,没有再过多的停留,伸手将房门带上,正要离开时,她的视线看见了

    茶几上的那把玉扇。

    忍不住走过去,拿起玉扇握在手里,打开,两行字映在脑海中,脑海闪现出往日的甜言蜜语,今日重新握着昨日的信物,她的心难以平静。

    情阎站着,一直站了足足半小时,冰冷的玉扇也被她的手温温暖,情阎将手中的扇子放下,咬了咬唇转身走开几步,又回神疾走道茶几前,一把捞过玉扇,攥在

    手心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道:“这个是我的。”

    向辰回到家的时候,情阎已经走进了车内,向辰抱着希望打开门,看了一下,脸上一闪而过的期待被淹没。

    将手里的饭盒拧到茶几上,颓废的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打开饭盒,取出筷子,低头狠狠的趴了几口,左手习惯性的在茶几下层抹去,摸了几下都没有摸到。

    这几日里,他已经习惯了吃饭握着玉扇,这一发现让他一扫颓风,移开饭盒,他定睛看去。

    “没有,没有,早上明明还在的,难道是。。。。。。”

    起身奔到情阎的房门前,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压抑般的轻喊:“倾。。。蓝,蓝儿。。你在。吗?”

    许久没有回音,向辰用力推开门,那里有人,他突然觉得异常失望,这里根本就是没有人进来过的摸样,他怅然的转头时,似乎意识到什么,再次猛然转头朝一

    个方向看去。

    他眼里闪过喜悦,闪过落寞,闪过自责,闪过懊悔,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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