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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犀燃烛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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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鹿原的神情却是哭笑不得,但还是放开了手:“那请问,能抱你一下吗?”
他的目光很沉着,无论是谈吐还是表情看上去都很绅士。
皮皮向他投去一道谴责的目光:不会吧,这人不会死到临头还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吧!
灰狼越『逼』越近,大约是忌惮皮皮手上的弓箭和盲杖,在一丈之外停住了。竖耳张嘴,弓颈缩鼻,喉咙中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准备进攻。
忽然“哗”地一声,五鹿原将背上的斗篷一掀,一道长长的阴影伸展开来,挡住了阳光。
皮皮呆呆地着他,忘记了呼吸。
斗篷之下一直有个鼓鼓的东西,皮皮没有在意,以为是他的双肩包——
“双肩包”居然是一双灰『色』的翅膀,张开有数米之长,轻轻煽动,尘土飞扬……
没等皮皮反应过来,五鹿原将她一抱,振翅飞下了悬崖。
除了被陌生男人抱着有些尴尬之外,皮皮觉得,在山间滑翔是件非常享受的事,这辈子也许就此一回,个中滋味,必须细细品味。还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有多么喜欢超人、仙女的故事。但那些都是小说,都是神话。
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吗?还是脑死亡产生的幻觉?身体悠悠乎乎地在空中『荡』漾,就好像喝醉了酒一般地惬意。
“你要去哪?”五鹿原问道,“我受了伤,不能飞太久。”
怕她掉下去,他将她抱得很紧,几乎是脸贴着脸。
“你到底是狼族,还是鹰族?”
“不知道五鹿家的人都是会飞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飞?”
“我受伤了,不知道有多严重,”他咳嗽了一声,“万一支持不住掉下去,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飞了。”
皮皮想起昨晚歇息的那颗树,道:“那你能带我飞回山上么?我先生可能在找我。如果飞到山底,离我住的地方就太远了。”
“对不起,我只能往下飞,不能往上飞。尽量争取平安着陆。”
听得出他受伤严重,几乎每说一个字都吸了一口气,似在忍受巨大的痛楚。
“也行。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好了。”皮皮道。
“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
“你我素昧平生,为救我你差点送命,请允许我回报你。”
“你也救了我一条命。”
“那不一样。”他淡淡地道,“你是可救可不救却救了。我只是随手之劳。——你的行为很高贵。”
不知为何,皮皮觉得五鹿原的用词有些古怪,但又说不清古怪在哪。就是那种无论你跟他谈多久,都没法和他亲近,都距离他的内心很遥远的感觉。
虽是滑翔,他们其实是以很快的速度往下飞,转眼间就看见到谷底的树尖。下面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榉树,找不到一点间隙。
皮皮心想,没有空地,怎生降落?在林间,也展不开翅膀;也许可像老鹰一般歇在树尖?但他说过不会爬树……这果然这不是五鹿原该来的地方。
皮皮在心中纠结得胃疼,忽然“噗”地一声,空中飞来一物,五鹿原的身子猛然一震,好像中了一枪。
一股血滴到皮皮的脸上。一抬头,五鹿原的翅膀上『插』着一把猎刀,刀尖穿翅而过,流血将半条翅膀都染红了。正在缓缓降落的两人顿时失去了平衡,笔直地向树间摔去。
“啊~~~~~”
受了伤的五鹿仍然紧紧地抱着皮皮,眼看就要跌到地面,他忽然凌空一翻,用自己的身子垫住了皮皮。
但他们还是重重地跌在地上。
皮皮睁开眼时,五鹿原已经昏『迷』了。而自己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半天挣脱不开。皮皮连忙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轻声呼道:“五鹿原?醒醒!你醒醒!”
一『摸』胸口,他已没有了心跳,皮皮一着急,立即俯身下去准备给他做人工呼吸,刚把头低下,忽然身后传来一个不高兴的声音:
“好嘛,皮皮。离开你还不到一天,就另结新欢了。”
第32章()
这阴阳怪气的腔调除了祭司大人还会有谁?
若在往日; 以皮皮憨厚随和的『性』格; 贺兰觿挖苦几句也不打紧。但人都是会成长的。特别是这几年皮皮走南闯北; 三教九流都见过; 黑社会也得罪过; 打过流氓; 雇过保镖; 她学会了管理自己的情绪:不是变得更宽容更温顺更识眼『色』,而是变得不再忍气吞声,有愤怒就表现出来。
救命要紧; 皮皮克制住了想骂人的冲动,不回话,头也不抬; 继续俯身用力按压五鹿原的胸口。没按两下就被贺兰觿揪住衣领扯到一边。
“你干嘛?让我救他!”皮皮猛地一甩他的手; “他救过我的命!”
“拜托,”贺兰觿冷笑; 依然拽着衣领不放; “看清楚了再伤心欲绝。——他还没死。”
狐族的心脏一分钟只跳三下; 狼族的心脏一分钟会跳几下皮皮就不知道了。总之五鹿原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 看上去就是断气了。不过贺兰觿也犯不着骗她; 关于狼族他知道得肯定比自己多。皮皮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地上的五鹿原仰面朝天,大半个身子被左翅掩盖着;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给皮皮一种视觉的震撼。每一根羽『毛』都那么真实,飞翔的样子又那么自如; 这种天然的状态是生物合成或机械组装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到了未来世界。皮皮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种生物可能存在吗?大灰狼还可以飞的吗?
沙澜,多么神奇的国度!
“皮皮!”小菊叫了一声,跑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你没事吧?”
“没事。”
她这才看见贺兰觿的身后站着一群人。方氏一家和钟沂,金鸐、家麟和千蕊,还有两个脸涂『迷』彩、手拿猎斧、背着沉重行囊的陌生男子,清一『色』的英俊面容,大约也是狐族,是地面部队来接应他们的。皮皮的目光在小菊和家麟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他们看上去衣冠不整,脸上有划伤的痕迹。家麟的猎刀上沾着血,好像经历过一场战争。
她向众人点头致意,心中挂念五鹿,也顾不得团聚的喜悦,再回头时,五鹿原的双眼已经睁开了,企图坐起身来,翅膀扑腾了一下,被贺兰觿一脚踩住,又翻倒在地。
“哎,轻点。”皮皮喝道,“他受伤了!”
贺兰觿没有理她,“嗖”地一声将翅膀上『插』着的猎刀拔了下来,没有半分怜惜之意地在羽『毛』上擦了擦血迹,放回别在后腰的刀鞘中。
皮皮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眼瞪圆了:“是你——投的刀?”
“他劫持了我的女人。”
“他救了你的女人。祭司殿下,你的女人被狼袭击的时候,你在哪?”
贺兰觿没有回话,脸已经不能崩得更硬了。一旁的金鸐微微挑眉,嘴角间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怒火中的皮皮忘记了祭司大人不喜欢被人当众挑战权威,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及时地闭住了嘴,将接下来的几句更刻薄的埋怨吞了回去。毕竟说好了这是一场合作,必须要给合作方一点面子。
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贺兰觿将她拉到一边,避开众人,低声道:“我有没有叮嘱你留在树上不要下来?”
“……东西掉了。”
“就算需要下来,可不可以第一时间爬回去?”
“……『迷』路了。”
“也就是说你非旦下了树,还在林子里逛了一圈?早锻炼?”
“……遇到了一些事。”
“只要听话都能避免。”
“你只要早点回来更能避免。”皮皮怪眼一翻,“救我的人,应当是你。”
贺兰觿的脸僵了僵:“关皮皮,请不要转移话题。”
“我没转移。”皮皮一手叉腰,用手指着他,指认犯人似地,“说的就是中心思想!你把我扔在树上一去不回,我不是考拉,不可能永远待在树上。”
“……”
“要说错,都是你的错。贺兰觿,我对你很失望!”
“……”
“就今天的表现来说,你不配做我的夫君。”皮皮越说气越大,“合作伙伴也不合格。总而言之,糟糕透顶!”
祭司大人不知道逻辑是怎么一下子逆转的,张着嘴怔了半天,方道:“好吧,是我的错。现在就挽救错误。”说罢回到人群中,看了一眼五鹿原,对方尊嵋道:“杀了他。”
方尊嵋抽出铁剑刚要走上前去,皮皮赶紧冲过去拦住他:“哎哎哎!别动手,他是我的人!”
人群之中所有的狐族都抬起了脸,『露』出讥讽的笑意。因为皮皮“王妃”的身份,又统统含着颌,不好意思把讥讽表现得太明显。
“你的人?”贺兰觿也笑了,“你的什么人?”
“被我保护的人。”
“知道他是谁吗?”
“五鹿原。”
“狼族是我们的天敌,向来都是我们的食物。”
“这里满地都是老鼠……兔子……”
“我们都饿了,有好的为什么要吃差的?”
皮皮看了看大伙儿,除了家麟、小菊和钟沂,所有人的脸都微微发绿,眼睛都盯着五鹿原的腹部。她完全相信只要贺兰觿一声令下,这些人全会扑过去将五鹿原撕成粉碎。
小菊手中的戒指也红了。
皮皮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我知道一个地方,至少有七八具狼族的尸体,够你们饱餐一顿了!”
金鸐的目光一凛:“在哪?”
皮皮用手一指:“那边,山顶。我知道方向,带你们去?”
贺兰觿道:“你自己去。”
皮皮以为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自己去?”
贺兰觿道:“你是王妃,负责喂饱大家。”
“开什么玩笑?我去打猎,那你们——”皮皮气傻了,“你们一大群男人好意思坐在这里?”
“我们负责打架。狼群来了,我们负责迎战。”贺兰觿道,“相信我,这比打猎辛苦多了。”
皮皮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大家都是一幅坦然的样子,好像这是件天经地义的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在心中哀嚎:天呐,要让这么多人吃饱,得打多少条狼才够?
人群中忽然有个人道:“我跟你一起去。”
家麟走了出来。
“我也去。”
小菊也走了出来。
皮皮的眼睛红了,感激地看着他们,什么是朋友?这就是朋友!
贺兰觿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随手抽出别在皮皮腰后的盲杖,拿在手中向一旁的树干上敲了敲,似乎在检测它的硬度。
“我们只吃动物的肝脏,天黑之前回来,”他用盲杖点了点五鹿原,“不然就把他吃了。”
皮皮咽了咽口水,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乱』叫,她对自己说了三遍“我是王妃”、“我是王妃”、“我是王妃”,然后一咬牙,抹下额上一排冷汗:“去就去!你可要说话算话。”
贺兰觿双眉一展,没料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当然,我们等着你。”
“真的不陪我?”皮皮绝望地看着他,目『露』乞求。
“不陪。”贺兰觿耸了耸肩,“既然你觉得我很糟糕,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糟糕。——祝你一路平安。”
第33章()
从飞机上跳下来的时候是深夜; 虽有足够鸟瞰的高度; 皮皮没看清沙澜的全貌。五鹿原带着她飞向深谷; 算是低空降落; 皮皮也没看清沙澜的全貌。只知道这一片森林一望无垠、古木参天、长着寒温带的树种。一条裂谷从中穿过; 两壁峭立; 断崖陡坡比比皆是。北部是耸立的群山; 东边有条大河,水流湍急,半空中能听见隐隐的涛声。这大约就是这一带的主要地貌。更远的地方有些什么?是平原?是草地?是丘陵?是沙漠?抑或是溪谷?海洋?——就不得而知了。
一路上皮皮都在想现在到底距离家乡有多远。问家麟; 家麟说很难计算。飞机飞了七八个小时,不知时速如何,是直线还是曲线; 看气候、看生态是南北混合; 大约在北方,但也不是太北。皮皮又问昨晚的情况; 小菊说; 金鸐带着她平安着陆。但家麟和方氏一家因目标太大; 一落地就遭到狼族的围攻; 一群人差点被劫持到北边的巢『穴』。金鸐、千蕊因落地较远; 开始还没发现出了事,四处找人; 后来贺兰觿也赶过来了,三人找了一夜才发现五人的踪迹; 大打了一架才把人救出来。小菊和皮皮一样; 也在树上待了一宿。
“所以你们已经和狼族打过交道了?”皮皮轻轻地说。
“嗯。”家麟道,“交手的这家叫‘北山氏’,这个家族近五十年来控制着沙澜的北部地区。按理说这一带是安平和修鱼两家的交界,轮不到北山氏『插』足。但安平家的老大和老二在上个月的一场大战中双双阵亡,家中已『乱』成一团。修鱼、北山都想混水『摸』鱼、取而代之。”
皮皮奇怪地看了家麟一眼:“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家麟苦笑:“听来的呗,一路上这么多人讲话。”
皮皮看着家麟,又看了看在前面开路打草的小菊,叹道:“现在你是不是特别后悔坐上了飞机?”
实际上直到上飞机的最后一刻,皮皮还在说服家麟和小菊逃跑。有一趟去墨尔本的飞机比这趟专机提前五分钟起飞,皮皮已偷偷买好了机票。只要找个借口在起飞前溜掉,到了墨尔本再转机去更远的地方,贺兰觿想找到他们也不容易。何况他和皮皮要去沙澜办事,一定不想分心。无论皮皮怎么说,家麟、小菊都不同意,意志坚决地要跟皮皮“团结战斗”在一起。
“皮皮,我从来不同意你坐这趟飞机。”家麟道,“因为我知道这群人很危险。”
“……”
“假如贺兰觿喜欢你、保护你,你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家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据我观察,不是这样。”
皮皮呡了呡嘴,她无法反驳。
“让你来打猎?在这野兽出没的地方?”家麟控制自己的怒气,“他在乎你的死活么?”
“……”
“在这里生活,不出几天,就算不被野果毒死、野兽咬死、也会被寒风冻死。”
“家麟……”
他摆了摆手,打断她,语气很严肃,好像要商量一件大事:“我有一个提议。——小菊,你也过来。”
林子里没有别人,但家麟还是把皮皮、小菊拉到一个巨石的背面,压低嗓门道:“我们要趁着这个机会——逃跑。”
“逃跑?”皮皮愣了一下,“不大可能吧?除非我们变成猴子。”
小菊抱着胳膊说:“或者有个直升飞机来接应我们。”
皮皮瞪了她一眼,这小菊习惯了异想天开,要么是007看多了,要么是大脑还处于电玩状态。
家麟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鸡同鸭讲:“皮皮,咱们谁也没打过猎,连只小鸡都没抓过,试问怎么可能打到足够的猎物让这群人吃饱?”
“……”
“如果他们没吃饱就会吃掉我们,对不对?”
“可是狐族的嗅觉比狗还灵,无论我们跑多远都会被追上啊!”皮皮说。
“我说逃跑,不是指被人追着跑。而是指先把人弄死之后……再跑。”
皮皮与小菊面面相觑,被这阴森的想法吓到了,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却见陶家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黑的布包,从里面掏出几个邮票大小的密封纸袋,嗓音又低了两度:“这是一种化学『药』品——无『色』无味。只要把它悄悄地洒在食物上……”
下面的话没说,只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两个女生深吸一口气,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这玩意儿能毒死他们?”小菊道,“万一毒不死呢?那我们岂非死得更惨?”
“万一失手,你们就说不知道这事儿,都是我干的。”家麟道,“我一人去死而已。剩下的毒『药』我会埋在一个地方,你们找时机接着干。”
他目光坚定,好像已经考虑了很久。
这不就是谋杀么?皮皮心想,嘴上却不敢说:“我觉得……既然你跟梨花在一起,小菊又跟金鸐在一起,大家算是自己人了,贺兰觿不会……不会轻易杀掉我们的。”
虽然祭司大人整天恐吓她,一会儿要掐死她,一会儿要饿死她,一会儿又要咬死她,皮皮打心眼儿里觉得这只是装腔作势。她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不会?”家麟冷笑,“你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带方便面?因为我们仨就是他们的方便面。早晚都会被吃掉。不是被野兽吃,就是被狼族吃,要么就是被‘自己人’吃。醒醒吧,皮皮!”
一股寒意沿着皮皮脊背一直爬到脑门,令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一旁的小菊也沉默了。
“你怎么看,小菊?”家麟问道。
“好吧,”小菊抓了抓脑袋,“就算我们成功地摆脱了他们,怎么活着走出这座森林,你有主意?”
“有。”家麟道,“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了灯光。在西边。说明西边有村落。只要有村落,就可以走出去。——我才不相信这是什么原始森林。”
“西边多远?”小菊问道。
“步行的话,七、八天的样子。”家麟看着皮皮,“或许你能说服那位有翅膀的朋友捎我们一程?”
皮皮低头思索,半天没有回答。
“皮皮,我是认真盘算的。”家麟急切地说,“如果现在不做决定,我们可能活不过今天。都已经走了三个小时了,连只兔子也没打着。就算拼了命去干,最多也只能喂饱这些人一顿。明天呢?后天呢?——每一天他们都会饿。”
“家麟,”皮皮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我不同意这个计划。”
“嗯?”
“我是自愿来这里的,答应了贺兰陪他去蓄龙圃解救一位朋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协议,也是我的承诺,我不能临阵脱逃,说话不算话。至于你和小菊,如果找到时机,我会全力帮你们逃跑。——但我自己不会跟你们走。”
“说了半天你怎么就不开窍呢?”家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难道你还没看清他们的面目?小菊你说说她呀!”
小菊低头咬着指甲想了一会儿,道:“我也不同意这个计划。”
家麟就差跺脚了:“什么?”
小菊一脸坦然:“我也不愿意走,我喜欢金鸐,想跟他在一起。”
皮皮看着小菊,大跌眼镜:“不会吧!才认识一天你就喜欢上他了?”
“人家长得又帅,对我又好,特别体贴。”小菊美滋滋地解下背后的一只红『色』的弓弩,“你看,这是临走时他特地交给我的,还教我怎么用来着。这东西稳定『性』强、准头好、三十米左右落点绝不会偏离五公分。别着急,一会儿我就跟你打只大鸭子的回去,晚上吃烤鸭!”
家麟气得两眼望天,原地打了个转:“女士们,姑娘们!我在讲野外生存,你们一个个的别演偶像剧好吗?——金鸐好、金鸐帅、等金鸐饿了把你当烤鸭吃了,看你怎么办!”
“既然来这里是为了保护皮皮,帮助皮皮,”小菊说,“那我们就得听皮皮的安排,不能自做主张。皮皮说要留下,我们就留下。皮皮要当王妃,我们就是大臣,就是亲信,就是先锋!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就是向贺兰觿证明,皮皮是狐族当之无愧的王妃!”
“辛小菊,”家麟叹道,“你是被爱情『迷』昏头了吗?”
“算是吧!抽出你的刀,上山砍豺狼去!——不要气馁喔,离天黑还早着呢。”说罢继续砍草开路向前走,“喂饱这群汉子我们必须打些大个头的动物,鹿、野猪、羚羊、豹子什么的。”
小菊一路咕哝着往前走,陶家麟垂头丧气尾随其后。皮皮心中一片郁闷。连金鸐都知道送给小菊一件防身暗器,皮皮走的时候,祭司大人连脸都没『露』,一块布都没送。唉,人比人,气死人……
三人在林中又走了大约两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咕『乱』叫。一路上倒是有不少看似可吃的花草和野果,因无法断定是否有毒,谁也不敢贸然尝试。
在这期间,家麟打了一只野兔,皮皮打了一只松鸡,小菊的十字弩效率最高,打了三只松鼠。虽无大获也算小收,两个女生兴致颇高。
走在前面的家麟忽然指着一棵大树的树根处:“皮皮,这边有好多蘑菇!”
皮皮连忙跑过去拦住他:“科学频道上有说,在野外行走要避免吃红『色』的植物,避免一切蘑菇。”
“临走前千蕊特地跟我说,她喜欢吃蘑菇,让我帮她带点回来。”家麟猫下腰去,仔细观察, “我知道花蘑菇是有毒的。这种我认得,我妈以前老用它来炒鸡蛋。”
松软的土壤中果然生长着不少白『色』的小蘑菇。家麟摘下一只交给皮皮,皮皮看了一眼,连忙扔掉:“这是‘死亡帽’,世上最毒的蘑菇之一。吃掉小半个就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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