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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玲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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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所以奴婢才要进去查明了,若真是误会了,也正好还三小姐一个清白。”罗妈妈说着,绕开玲钰,一脚蹬开玲珑的门,带着众婆子冲进来。
见玲珑依旧趟在床上睡着,罗妈妈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三小姐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是丢了穆府的脸,三小姐不要怪奴婢。”
说罢,罗妈妈一挥手,身后的两个婆子便朝玲珑扑去。
玲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姐姐,这是怎么了?”一脸吃惊的表情。
扑来的两个婆子见玲珑忽的醒了,张牙舞爪的姿势登时僵住,一时间不知道改进该退。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那个野男人抓出来。”罗妈妈催促道。
走上前来的两个妈妈看的清清楚楚,床上只玲珑一人,根本无什么男人,尴尬的一转身,“罗妈妈自己来吧。”
罗妈妈翻了个白眼,“废物!”咒骂道,兀自气咻咻的走过去,边走边振振有词,“三小姐莫怪奴婢说你,既是老爷把小姐接回了府里来,小姐就该像大小姐一般,端庄典雅……”话音未落,却是生生顿住。
“罗妈妈怎么不说了?”玲珑眨着眼睛问,眼底一抹厌恶。
罗妈妈看看玲珑,再看看床,心底一阵疑惑。不可能啊,自己昨夜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进去了才回屋睡的,怎么会……
想到这里,罗妈妈不甘心,干脆弯腰聊起床帘子看床底下,亦是空空的。
“大姐姐,罗妈妈找什么呢?”玲珑揉了揉眼睛,问玲钰。
玲钰一阵气结,找男人!心里咬牙说道。不是说都办妥了么,怎么会没有人!
“罗妈妈你可看仔细了,我三妹妹的清白可就在你手上了。”玲钰看似是维护玲珑,却是提点罗妈妈不要看走眼。
被玲钰这么一说,罗妈妈心一横,干脆伸手在玲珑的被子上一摸,确实是没人。在回头环顾屋里四周,这是寺院的客房,布置极是简单,根本无藏人之处。
讪讪的笑道:“三小姐是清白的好女孩。奴婢不该听那起子不安好心的人浑说,污了三小姐的名声。”
玲钰瞪了罗妈妈一眼,责怪她办事不利,抬脚走到玲珑跟前,“我就说,我三妹妹是清清白白好女儿。看我一会告诉母亲去她罚你。”又转脸对玲珑说:“没事了,不理她们。”
瞅着玲钰温柔的要滴水的模样,玲珑心里一阵干呕。
正说着,屋外一阵尖叫声吸引了屋里人。玲珑眸子闪了闪,也赶紧穿好衣裳,跟着众人出去。
南边的柴房里,罗妈妈的儿子正**着身子和一个男子拥在一起,睡得正熟。来拿柴火准备烧饭的小沙弥一开门见这幅场景,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念起经来。
众人赶到的时候,瞅着柴房里的情形,哭笑不得,这两个大男人……忽的又意识到,莫不成罗妈妈的儿子是断袖?
各种复杂的眼神看向罗妈妈那张早已经是暗绿色的脸。
捉别人的奸,反倒是让自己的儿子丢人现眼一把,那个和儿子混抱在一起的人,不是昨晚那个要进玲珑房间的又是谁。
罗妈妈气得肾都疼。冲过去一巴掌扇到儿子脸上,“你给我滚起来!”
萧氏本在房中等着罗妈妈报道好消息,谁知竟得了这么个惊天的消息,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但终究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尽管脸上还挂着怒气。
骂散了众人,安慰了哭的浑身乱颤的罗妈妈几句,又警告各人今日的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这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玲珑眼观鼻闭鼻观心的立在一旁,忍笑忍得肠子都疼。心里反复叨念着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斜眼瞟了身边的玲蓉一眼,发现她嘴角竟然亦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忽的明白昨夜的帕子是谁送来的了。
看来回了府,有必要找时间去趟秀园了。
吃罢早上恩佑寺为香客们准备的早茶,又一人恭恭敬敬的再上了一炷香,穆府的队伍终于离开。
第八章 惩治刁奴 一()
虽然萧氏下了封口令,可是众人一到穆府,消息还是顿时满天飞。
罗妈妈一张老脸讪得好几天不敢出门,一口怒气都怨到玲珑头上。却也不想想,当初是自己找人要玷污玲珑的清白。
穆世昌虽是给月姨娘买了成品的棉衣,可是萧氏送去的那几件毕竟还是要有个说法的。
受了寺庙的启发,玲珑心里有了主意。让月姨娘在屋里设了台位,将萧氏送去的三身衣裳恭恭敬敬的摆在台位上,每日三炷香,算是对萧氏恩泽的感念。
萧氏得知了以后,气得在屋里摔了半天的东西!真真是小瞧了这一对母女了。
日子细细碎碎的过着,天气也渐渐地一天暖似一天,眼看着柳枝就要抽新芽了。
玲钰忙着准备宫里近日要举办的宴席,也顾不得整治玲珑,遇上了不过是趾高气昂的奚落一番。
玲珑自当是疯狗乱叫,不加理会。
庶女没有资格参加宫里的宴席,她是明白的。更何况,对这样的活动,她确也没有兴趣。眼下一心琢磨着要盘下一家铺子,挣些补贴。
“小姐,方才薛妈妈似是和窦妈妈拌了几句嘴,奴婢暗暗听着好像是窦妈妈偷着搬走咱们院子里的东西薛妈妈发现了,窦妈妈嫌她多管闲事什么的。”紫月捧着盒子蜜汁桂花糕进来,搁下糕点,一边给玲珑换滚热的茶水,一边嘀咕着。
“那薛妈妈呢?”玲珑放下手里的绣活,问道。
紫月叹了口气,把倒好的茶水搁在玲珑跟前,“薛妈妈哪里比得上窦妈妈嘴利,说她不过,兀自在屋里顺气呢。”
薛妈妈能如此,看来确是未被收买了的。
终于安奈不住了吗?也好,你们不动,我如何规整院子呢!
“你也不要声张,权当不知道,只是这一两日留心些。”玲珑吩咐紫月,说罢了,想了想又道:“一会等薛妈妈气顺了,你找个由头和她说说话。”
“奴婢明白。”紫月笑道:“这一回让她们彻底知道小姐的厉害,看她们日后还敢不敢打小姐的注意。”
话虽如此,可玲珑也明白,这院子里的人哪里就是这一次半次能理清了的。
傍晚,才掌灯的时候,薛妈妈端着食盒进来。
“薛妈妈怎么亲自送来了,妈妈操心着院子里的大小事情那么些,够累的了,这点子小事让丫头们做就是了,没得白闲着她们。”玲珑赶紧让紫月把食盒接过来,又让紫月搬了个绣墩给薛妈妈,“妈妈赶紧坐下歇歇腿,我也知道,你这腿上是老毛病了。”
薛妈妈早年跟着人冰天雪地的下河浣衣,落了老寒腿的病根。如今但凡走的路多了或是变天了,两条腿便是针扎般的疼。
薛妈妈颤了颤眼角,撑着大腿坐下,“小姐绣这些东西费眼睛,奴婢给小姐熬了点猪肝枸杞汤,小姐每日喝些,对眼睛好。”说着,薛妈妈略尴尬的笑笑,“这也是奴婢的一点子心意,不好让人知道的。”
她从未在里间伺候过,说话转三转的技术一点没有。
玲珑听着不由得一笑,“玲珑便领薛妈妈的心了。”说着,从食盒里将那晚猪肝汤端出来,就着勺子一勺一勺喝,“妈妈好手艺,这猪肝汤没有一点腥味。”
看着玲珑喝干净,薛妈妈心下也踏实了。
“小姐倒是全心全意的信得过薛妈妈,竟都不疑这汤里有毒。”紫月倒了杯浓茶给玲珑漱口,打趣道。
薛妈妈听着,脸色登时阚白起来,结结巴巴的说:“小,小姐,奴婢,没,没有……”
玲珑瞧着薛妈妈着急的样子,心里一松,面上却是噗嗤一笑,“死蹄子,薛妈妈这样老实的人,哪里搁得住你打趣她,还不赶紧向薛妈妈赔罪。”
紫月冲着薛妈妈一福,“妈妈恕罪,紫月和您玩笑呢,妈妈莫当真。”
薛妈妈哪里敢受紫月大礼,脸上憋得一阵通红,搓着汗津津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停的说:“姑娘快莫如此,姑娘快莫如此……”
心底却是经紫月这么一说,对玲珑一阵感激,小姐当真是没有一丝怀疑自己。小姐这般信得过自己,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小姐才是。“奴婢还有件事,要和小姐说。”
玲珑心底一亮,薛妈妈肯说自是最好的了。“妈妈有什么话讲就是。”
薛妈妈便细细的把日间发现窦妈妈偷偷将竹园里的上好官窑花瓶运出去的事告诉了玲珑。
说罢,不由得叹息,“这些年,窦妈妈一直跟着太太做事,得的赏钱那自是多的很,没成想她还是不满足,竟要做这些事。我见不惯,说了她几句,反倒是将我冷刺了一通。”想到窦妈妈日间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薛妈妈眼眶不由的红了。
“或许是有人指派她这样做呢。”玲珑意味深长的看着薛妈妈说。
薛妈妈一惊,抬眸看玲珑,若是有人指派,那么指派她的人必是有所图谋的……
“若是有人想借着窦妈妈得手来害我,薛妈妈会不会站在我这一边呢?”见薛妈妈神色变幻,玲珑知道,她是想明白了。
“奴婢自是小姐的管事妈妈,自然是和小姐一心。”薛妈妈坚定的说,若真是窦妈妈要陷害小姐,那便是更不能轻饶了,小姐这样好心她还要做这黑心肝的事。
“如今一时半刻我也不知道窦妈妈是一味贪心呢还是受人指使,只是……”玲珑略沉吟了片刻,又说:“薛妈妈可知窦妈妈一向和谁比较亲厚?”
薛妈妈不假思索的说:“阖府都知道,她和老太太院子里的柳婆子亲厚,她们都是家生的,原先又都是一处在老宅子里伺候过的。不过近些天来,奴婢瞅着,窦妈妈和桃红姑娘走的也近,桃红姑娘还给了窦妈妈好几个荷包样子,说是让她帮着绣呢。”
“这件事还要薛妈妈多留心些,若是她真要害我,到时候,我的性子妈妈也知道,我必是不会轻饶她的。”玲珑话虽是依旧慢慢说,可语气重了些。
虽然才十四岁,可是她狠戾的语气还是让薛妈妈心头一颤。不禁心下盼着窦妈妈只是贪财些罢了,否则,只怕她这一次是性命都难保了。“奴婢知道的。”
待薛妈妈走了,玲珑又和紫月细细的合计了一番,才睡去。
第二日,玲珑揉着生疼的眼睛和酸困的肩膀,挣扎着起来,梳洗了,换了一身浅绿色的夹棉衣裳,带着紫月去慈景园请安。
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萧氏和玲钰的声音。今日她两个倒是来得早,正想着,忽的又听到穆世昌的声音。
爹爹竟也在……一种不好的预感登时袭上心来。玲珑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脚进去。
“祖母万安。”玲珑朝老太太深深一福,又转身分别向穆世昌和萧氏行礼,“爹爹安,母亲安。”
萧氏笑了笑,“快坐下吧。”一副慈母的样子。
穆世昌却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这一副表情更是让玲珑确信那不好的预感是真的,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说话。
“你不要这样子,毕竟还未问清楚。”老太太责怪的看了儿子一眼,“玲珑还什么都没说呢。”
穆世昌冷笑道:“人证物证都在,她还说什么。”说着穆世昌呵斥道:“孽障,你还不跪下。”
玲珑一惊,打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膝盖和地板重重的撞击声直让老太太心里一颤。“她是你女儿,不是朝堂上的犯人。”拍着桌子朝穆世昌高声说。
“母亲,儿子也是为她个不争气心急。”穆世昌和颜对母亲说着,转脸冲着玲珑却是横眉冷对,“你自己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玲珑茫然的抬头,噙着眼中的泪,瘪了瘪嘴,摇头,“女儿不知道爹爹要问什么。”
还要装糊涂,穆世昌心中更气,啪的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任由水花四溅,“好一个不知道,那就让知道的替你说。把人带上来。”
玲珑回头,一个婆子压着窦妈妈进来。
窦妈妈看了玲珑一眼,扑通跪下,“小姐莫怪奴婢,奴婢也是实在不忍小姐一路错下去。”语重心长的说。
“窦妈妈说什么呢?玲珑不明白。”玲珑蹙眉问道,眼眶中的泪花转来转去。
“事到如今,小姐也不要瞒着了,奴婢已经把什么都和老太太老爷并太太说了,老爷太太仁慈,念着小姐年纪小,不会怎样的。”窦妈妈依旧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
玲珑瞧着心里一阵逆呕,“窦妈妈到底要说什么?”说着,抬眼看萧氏,“母亲,窦妈妈的话女儿听不懂。”
萧氏无奈的叹息道:“玲珑,是母亲思虑不周,才让你做出这样糊涂的事啊。”说着,一行清泪留下来。
穆世昌怒道:“很是不关你们的事,都是这个孽障不省事,做出这样败坏家风的事来,今日必是要重重的罚她的。来人,把三小姐带下去,先打十板子。”
玲珑跪在那里,忍着眼底的泪,直着腰板倔强的说:“玲珑做错事,爹爹要罚玲珑,玲珑自是认罚,只是今日玲珑不知自己做错什么,爹爹说清了,再罚玲珑不迟的,若是玲珑真的错了,败坏了穆家门风,莫说十板子,就是打死玲珑,玲珑也认。”
“祖母问你,你可是把竹园的东西拿出去变卖了?”老太太被自己儿子这暴脾气气得脸色难看,干脆自己问道。她不相信玲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玲珑睁大眼睛,一脸莫名其妙,“祖母怎么这么说?玲珑卖东西做什么?”
“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思虑不周,”萧氏顿住,擦了擦眼泪又说:“才让你和月姨娘生了这不该有的念想啊。”
玲珑心底冷笑,真是打得好算盘,竟把娘亲也要牵连进来。若非自己提前知道了,只怕今日自己和娘亲是要万劫不复了。
“小姐和姨娘让奴婢把竹园的瓷器变卖了,换成银子拿给小姐,这件事老太太,老爷,太太都知道了。”窦妈妈满脸愧色的说:“是奴婢一时糊涂,没有经得住小姐的**和恐吓,才让小姐犯下大错的。”
玲珑听罢,一脸严肃的说:“窦妈妈,我平日并无得罪与你,你何苦要栽害我和姨娘,我何曾让你变卖过家里的东西?自打我和姨娘进了府,母亲待我和姨娘都是极好的,吃的穿的用的样样不缺,我要银子做什么!”说着,郑重的朝老太太叩头道:“祖母,玲珑冤枉的。”
“冤枉?”别人还未说话,穆世昌倒是气咻咻的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和韵堂的小二进来。”
第九章 惩治刁奴 二()
穆世昌话音落了,小丫头打起帘子,一个身着浅灰色布袍约莫二十三岁左右的精瘦男人进来,手里拿着一沓票据。
“小的和韵堂活计,给老爷太太请安。”躬身抱拳行礼,“这是贵府在和韵堂变卖瓷器的票据,老太太过目。”
老太太从琉璃手里接过递上来的票据,细细的翻看了几张,果然是自己府里的东西。心里咯噔一声,难道真的是看错了玲珑?眯着眼睛朝玲珑看去,想要把她看个透。
玲珑一脸倔强的跪在那里,微微发瘪的嘴上带着淡淡的委屈,眼睛里泪花来回的转,却是忍着不哭。
“你去吧,琉璃拿赏钱给他。”老太太挥了挥手说,家丑不可外扬,是与不是都要自家关上门来解决。
小二得了厚厚的封口赏钱,自是高高兴兴的离开。
“是也好,不是也罢,到底是家事,你做什么把和韵堂的小二招来。”待小二离开,老太太不悦的对穆世昌说。
穆世昌一阵尴尬,扫了萧氏一眼,扯出了笑意来,“儿子疏忽了,到底是被这个孽障气得昏了头了。”说着转脸厉声问玲珑:“现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瞅着爹爹那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子,玲珑说道:“既然人证物证都是证明女儿变卖了竹园的东西,女儿无话可说,穆家颜面,任凭爹爹惩罚。”
玲钰得意的挑了挑眉,朝萧氏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转而却是叹息一声,对穆世昌说:“爹爹,此事妹妹虽是有错,可是妹妹到底才十四岁,能懂些什么,只怕还是有人唆使了妹妹,才让她做下这样的事来。”
“是啊,老爷,玲珑不过还是个孩子,她要这银子做什么,定也是一时间贪玩罢了,老爷饶她这一回,回头我定好好管教她。”萧氏求情到。
虽是求情的话,可是字字诛心,玲珑岂会听不出来,这一盆盆脏水都泼向了娘亲。自进府以来,爹爹爷爷宿在竹园,萧氏这是容不下了。
“把月姨娘唤来。”果然,穆世昌抬手重重一拍桌子,黑着脸沉着声音吩咐道。
“爹爹不干姨娘的事,都是玲珑一人所为。”玲珑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决了堤般的涌出来,跪倒穆世昌脚前求道:“是玲珑一人所为,爹爹莫怪姨娘,姨娘一向淳厚温弱,哪里懂得这些。”
穆世昌早已经是盛怒,哪里听得进去,又被玲珑拽着心里腻烦的慌,一脚蹬去,“孽障!”
玲珑被穆世昌一脚蹬在胸口窝,喉咙一阵腥味,整个人向后摔去。
“小姐。”紫月见玲珑被穆世昌一脚蹬出了血,吓得扑了上去,直在地上捣蒜似得磕头,“老太太,小姐是被冤枉的,奴婢日日和小姐在一起,小姐做没做过的,奴婢最知道了。”
瞅见玲珑嘴边挂着鲜红的血迹,老太太也是心里一颤,毕竟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她是极喜爱这个孙女的。只是认证物证都在,玲珑自己也承认了的……
“妹妹自己都承认了,你个贱婢,在这里混嚼什么舌。”玲钰藏在衣袖里手紧紧的攥着,“你这样难道是要惹得爹爹更生气,加重惩罚妹妹么?”
“把她拖下去。”穆世昌本是看见玲珑被自己一脚踹出了血,心里有一丝愧疚,却是被玲钰这么一说,眼底只剩厌烦了。
“老太太好歹听奴婢说,等奴婢说罢了,奴婢和小姐一般,认打认罚。”紫月哭着求道。
“你说吧。”老太太阻止了上来要拖走紫月的婆子,说道。
“老太太,老爷,太太,三小姐确实是冤枉的,近几日,竹园确实是丢了东西,可并不是小姐让人去变卖了的呀,小姐自己从小戴在身上的合心金项圈也是丢了。”
“你说什么?”穆世昌瞪大眼睛问,那合心金项圈还是当年他要离开锦州时专门留给月姨娘的物件。
“昨日,薛妈妈报告小姐说,发现窦妈妈偷偷的把院子里的瓷器花瓶搬了出去,她撞见了劝说了窦妈妈几句,反倒是让窦妈妈好一顿冷刺……”紫月把昨夜薛妈妈说的那一番话又详详尽尽的说了一遍,“小姐的金项圈是前日发现丢了的,小姐不想生事,也就没有到处查问,只让奴婢暗暗留心着,奴婢没有找到金项圈,倒是在窦妈妈房里发现了这些。”紫月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个小巧的荷包。
窦妈妈见紫月竟从自己房里翻出了这些东西,惊得一身冷汗,赶紧扑过去,一把夺了过来,“你翻我的屋子做什么!”说罢,又谄笑着向老太太解释,“老太太,这些是奴婢闲来无事绣着玩的。”转脸又对玲珑说:“小姐,奴婢劝您和月姨娘都省省事吧,老太太和老爷太太都是极仁慈的。您就不要再找理由编借口了。您和月姨娘来的时候,身上一文银子不带,哪里就来的金项圈了,如今又翻出奴婢的荷包来,这,这算什么!”一副受了屈辱的样子。
“窦妈妈怎么知道,玲珑和姨娘一文银子未带?”玲珑瘪嘴反问道,一脸委屈。
“若是带了银子,也不会让奴婢变卖府里的东西了。”窦妈妈冷笑一声说道,心里暗笑玲珑蠢笨。
“妈妈怎么能如此说,那项圈姨娘说是爹爹当年留下的,自我出生,姨娘就一直给我带着,只有夜间睡得时候才摘下来的。十四年来从未离身。祖母不信可以问问爹爹。”
穆世昌点点头,“却是如此。”
窦妈妈见了,脸都绿了。
玲珑说着,眼泪流下来,又指着那荷包说:“更何况这荷包里的字条上,还提及了我的项圈。”
字条?窦妈妈一震,通过荷包传的字条自己都烧了的呀,怎么会有遗漏的?再说,字条里也从未说过什么金项圈呀!要不然,方才自己也不会那么自找没趣的说了。
琉璃从窦妈妈手里夺了荷包,打开来看。果然里面卷着一个小小巧巧的字条,若非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
“项圈已变卖,放心。”字条上的字迹清清楚楚。
“你如何解释。”老太太指着字条上的字气得直哆嗦,照窦妈妈门面摔去,怒问到。
不等窦妈妈答话,玲珑便抢先说道:“这荷包的料子是苏绣白绢,府上只有大姐姐那里才有这些料子,玲珑本想着等今儿一早请了安,去找大姐姐大姐姐帮着查一查,看看窦妈妈究竟是和谁通的消息。没想到一来竟就遇上这样的事。”满脸委屈,看的老太太心里一阵心疼。
“你莫要血口喷人!这荷包不是我的。”玲钰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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