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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撩夫有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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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爹说,朝中许多大臣都反对此事,尤其是宋御史,甚至为此还惹得龙颜大怒呢!”
楼写意心中暗想,“御史宋丹青曾是爹爹的至交,爹爹被冤死的时候,他就曾上奏楼世昌诬告爹爹,因而得罪了楼世昌与沈归寒,三年来一直未得到提升。”
又问道,“除宋御史之外,知道还有哪些大人反对么?”
薛敬意略一想,“知道这些做什么,都是些怕你上去了,继续如你爹一般与他们对立的人。不过……”
看了楼写意一眼,薛敬意挠了挠脑袋,“我爹也反对来着……”
“你爹?”楼写意稍一愣,笑看他一眼,“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你『乳』臭未干,不足以当此大任之类……不过,上官景遇竟然为你说了话。”
这倒是让楼写意疑『惑』了,前世今生她都与上官景遇没什么来往,楼明杰被杀一案,算得上是她与上官景遇第一次相见。
眼下一连串的变故将楼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上官景遇居然也来添了一把火……
这场戏,越来越热闹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长庆又进来禀告,“少爷,二少爷来了,说是要向您道贺。”
楼写意点头。
待楼明奕一进来,便一脸的笑意,“恭喜大哥!”
楼写意略一颔首,“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没什么可喜的,我要入宫谢恩,你帮着夫人好好照料府里的事情。”
真正楼写意临死前的记忆里,正是眼前这一位好弟弟,趁她重病给她灌下了剧毒,才会让楚云和重生而来。
收拾他,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站起身,对薛敬意道,“不然,你们两个人聊一聊?”
薛敬意想都不必想,“不用了,除了你,我对你们家人没什么好感。”
他说的坦『荡』磊落,丝毫不在意楼明奕一下子黑了脸,起身大步离开,“走了!”
楼写意随后入了宫。
这是她重生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沈归寒。
对楼写意来说刚刚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在沈归寒的身上,走过了三年。
此时沈归寒越发的沉稳内敛,浑身散发着一股沉冷之气,将所有的情绪心思收敛的一丝不漏。
楼写意伏地而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沈归寒道,“写意啊,你父亲的担子,日后便由你来扛了。”
“是。”
“先不急着上朝,处理好相府的事情再说。”沈归寒起身,“节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心中一动,低头看着楼写意的手,纤细修长,白嫩细腻。
心里不由得失笑,这楼写意不但相貌清秀,连手也长的跟个女人似的。
楼写意身子一僵,即便知道对方不可能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几乎控制不住满腔的恨意。
“谢皇上关心,臣一个月前生了场病,便留下了这个『毛』病,大夫说是风寒入骨,没什么大碍。”
她前生就有体寒之症,没想到重生换了个身子,还是将这『毛』病带了过来。
察觉到楼写意的僵硬,沈归寒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过于紧张,笑了笑松开了她的手,“去麟趾宫看看你姐姐吧,相府的事,她也一直忧心呢。”
马上就要见到前世亲手毒死自己的人,楼写意越发的不动声『色』。
“是。”
当年她嫁给沈归寒之后,只当夫妻一心,却没想到他不过是利用她楚家的兵权而已,真正所爱之人是楼明烟,甫一登基,便召了楼世昌长女楼明烟入宫,立为贵妃。
楼明烟一直觊觎自己的后位,只是沈归寒为了向天下人表示他是个重情念旧之人,仍然惦念元和皇后,三年了,仍然没有立楼明烟为后。
楼写意心中不禁冷笑:沈归寒不过是先皇偶然起兴临幸了一个卑贱宫女所生的,即便登了大位,也自觉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极为在意虚名,为此不惜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怕是也恨极了自己吧。
告退之后,楼写意到了麟趾宫。
经由内侍通报,楼写意进殿中等候,目光四下里一扫,心中了然——除了皇后的名分,沈归寒当真不曾亏待楼明烟分毫,这麟趾宫里所用器物,无一不是皇后的分例。
楼明烟,当真是沈归寒最宠爱的女人啊!
“写意,你来了!”
楼明烟快步自内室走了出来,见她要行礼,连忙拉住了她的手,“咱们自家姐弟,用不着这些虚礼。”
她的脸『色』略有些丰腴,肌肤细腻润泽。相比于三年前,明显成熟荣光了不少。
楼明烟如寻常姐弟一般拉着她坐下,楼写意却始终恪守臣子礼节,“外官入宫当持君臣之礼,臣弟不敢逾矩。”
“你呀,还是这样严肃。”楼明烟并不在意,慵懒的扶了扶自己的发髻,道,“府里这一出事,朝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钻空子呢,如今你继任为相,我便也放心了。”
真正的楼写意由于是女扮男装,怕被人看出端倪,即便是家人也不敢过于亲近,楼家人都已习惯了她这副清冷淡漠的样子,是以换了个灵魂,倒也没人察觉。
“有贵妃娘娘在,相府必能长盛不衰。皇上知道您为了府里的事情牵挂,特意让我过来看您。”
楼明烟面上浮起一抹笑意,转而又道,“写意,纵有皇上器重,你自己也要当心,朝里头人心诡诈,『乱』的很。现在咱们楼家可就全靠你了。”
“我明白。”楼写意点头,“再说,只要有贵妃娘娘在,楼家就不会有问题。”
“你放心,我在宫里能帮你的,自然会不遗余力;只不过,大姐看的明白,这宫里的荣宠最是靠不住,只有楼家在朝堂上屹立不倒,我在宫里才能立得稳脚跟。所以写意,以后的日子,咱们姐弟要互相扶持才是。”
楼写意发觉她脸上隐隐有些唏嘘之『色』,不知想到了什么这般感慨。
垂眸敛去了神思,楼写意恭声道,“是。”
姐弟二人说了阵子话,眼看着天『色』已晚,楼明烟又留她用了饭,离开麟趾宫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楼写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坤宁宫。
她曾经住过的地方。
这后宫里原本最荣耀的地方,传闻她死后这里便闹起来鬼,平日里无人敢来。又因为缺少了女主人而萧条衰败,杂草满了院子,朱红的廊柱也斑驳来红漆。
她缓步走到殿内,地下明显有一滩暗黑『色』痕迹,那是她的血!
冰凉的手指缓缓『摸』过去,她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炽热滚烫。
她的血,楚家的血依然在沸腾,若是不能报仇雪恨,自己都会死不瞑目!
楼写意正沉浸在满腔的恨意当中,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带着浓浓恐惧的声音,“你……你是什么人?”
声音尖细,似男似女,是个太监。
楼写意缓缓回头,见一个虚胖的老太监站在身后,他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坤宁宫太监总管,楼明烟灌她毒『药』的时候死死按着她的太监康庄!
第4章 杀人者死()
原来是老熟人啊!
她冷冷一笑,“康总管,我三年前就变成鬼了啊,你不记得了么?”
她样貌全然陌生,可那语气眼神,却与三年前如出一辙。康庄细小的眼睛里充满恐惧,脸『色』青白可怖,“你、你是元和皇后!”
慌不择路往后爬了两步,康庄哆哆嗦嗦的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啊!奴才是奉、奉命行事啊!您索、索索索命可别找到奴才身上来啊……”
楼写意冷冷一笑,一步一步缓缓的靠近了他。
“康总管,那『药』好毒啊,我的五脏六腑都被毒烂了……”
“饶命啊饶命……皇后娘娘饶了我……求娘娘开恩哪……开恩……”康庄吓得瘫在地上瑟瑟发抖。只是,他只顾着磕头求饶,却没发现袖筒里不小心滚出了一块白莹莹的东西,落在了楼写意的脚边。
“饶命?”楼写意冷笑一声,“主子都死了,你还要狗命来干什么?”
她弯下腰,一把掐住了康庄的脖子,将他肥胖的身子从地上提了起来,手上用力,将他的喉咙捏的咯咯作响。没多大功夫,康庄的脸『色』便渐渐充血发紫,一双细小的眼睛用力瞪着,仿佛看到了死亡降临。
楼写意眼中闪过浓重的杀意,“我命大不死,便是要你们这些狗贼,一个一个……去死。”
濒死的恐惧之中,太监却又仿佛头脑清楚了几分,看着眼前的少年,她看起来虽然眼神像极了元和皇后,可是容颜明显陌生,比起元和皇后,也明显年轻了不少——
他顿时恢复了挣扎的力气,一边用力推着楼写意的手,惊叫道,“你……你不是元和皇后!”
“我确实不是她,”楼写意冷笑一声,咬牙说道,“楚云和三年前就被你按着毒死了,你忘了么?”
她『露』出一个满是恶毒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地狱里爬上来复仇的厉鬼!”
话音落地,楼写意手上一个用力,将康庄肥胖的身体猛地推到了一旁的柱子上,手指如铁爪一般收紧,几乎将太监的喉骨捏碎!
太监脸『色』瞬间涨的青紫,细小的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楼写意咬着牙,猛一用力!
仿佛腔子里的空气被抽干,康庄双眼翻白,双手用力的去掰楼写意捏着自己喉咙的手,然而,他全身的力气已经随着呼吸一同流失了,哪里能成功?眼见活命无望,太监猛地挥手向着楼写意的脸上抓来!
楼写意冷哼一声,空着的左手准确的捏住了太监的手指,反向用力一掰,只听“咔”的一声,两根手指生生被她掰断了。
楼写意毫不在意将他软垂下去的手丢开,看着康庄这副濒死的模样,冷笑道,“苟活了三年,今天你也该偿命了!”
康庄的双腿狠狠抽搐了两下,两眼泛着白,脑袋一下子垂了下去。
楼写意将他软踏踏的身体丢开,“噗通”一身沉闷的落在了地上。她嫌恶的拍了拍手,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捡起地上那块自康庄袖子里滚出来的玉佩,将太监的尸体拖到不远处的水塘边,一脚踢了下去。
正打算松一口气,眼角的余光里,突然瞥见了一抹身影,不由得全身一僵。
那人肌肤雪白,五官精致,容颜绮丽犹胜女子,如若不是通身冷冽之气,那一袭绛红金丝蟒袍几乎要融入了夜『色』里。
上官景遇。
楼写意不由得有些头疼,因着楼明杰的死,这人已经敏锐的怀疑上了自己,只因没有证据才不曾有所动作。
可不想,今日这行径,竟然被他给撞上了!
按说,今日她不该如此冲动,应当计划周密了再对康庄动手,可是见到他之后,她实在无法忍耐自己那满腔的恨意。
早些年,这狗奴婢并不是坤宁宫的总管,只是一个管杂役的普通太监,因为得罪了人,差点被活活打死,是自己可怜他,才救了他一命,并让他跟在自己的身边,最后提拔成了坤宁宫的总管。
可他呢?不但不感念自己对他的恩情,反而勾结了楼明烟,给她强行灌下了那碗毒『药』!
背主之人,不配活在这世上!
楼写意一念之间,上官景遇一动不动站在门口,注视着水塘边的她。
这大半夜的,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楼写意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袖子里的玉佩,『摸』到玉佩上面纹路清晰的字迹——荣。
原来如此。
楼写意起身,直视着上官景遇,心中不免有些发紧,刚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看到听到了多少,万一识破了她的身份,那这人便不能留!
可是他气息沉稳内敛,显然在她之上不少,这可如何是好?
“几日不见,小丞相可真让人惊喜。”
上官景遇走了过来,神『色』莫测的看着她,发现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书生竟是一点儿惊慌的意思也没有。
楼写意知道,不管他看到了多少,都已经能够肯定是她杀了康庄,既然如此,若是再想要隐瞒只会显得自己太蠢。
“楼相难道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么?”上官景遇淡淡的开口,声音依旧如之前一般温润,却难掩肃杀之意。
楼写意暗暗警惕,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若是国公大人肯为我保守秘密,那我就不用偿命了。”
“你想的倒是不错,”上官景遇一挑眉『毛』,抬手缓缓的抚『摸』着楼写意的脖颈,正如她刚刚捏着康庄喉咙的时候一般,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楼相这般有意思,本公实在有点儿舍不得让你偿命……”
他离得这么近,自己的脖子又在他的手里,楼写意简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只要他的手指微微一动,自己的小命可就要葬送了。
她手心里都进展的出了汗,可偏偏脸上仍然一副悠然自信的样子,心底的情绪半分不漏。
“您的确应该舍不得,不过不是我的命,而是它!”
楼写意微微侧身,稍微远离了他两步,退到了柱子边上,抬起手里的上好暖玉给上官景遇看。
前世听沈归寒说起过,荣国公府的铁卫是大路上最为忠心的护卫,除了荣国公本人之外,只有一块玉佩能够调动,想来便是此物了,只是不知道它怎么会落入了康庄的手中,上官景遇来此,必然也是为了寻找它。
“这是上好的蓝田白玉,触手生温,价值连城,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能换我一命吧?”
“凭一块玉,楼相就想换一条命?”上官景遇轻轻一勾唇,“若我不答应呢?”
“那我也没有办法,”楼写意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既然被您当场抓到,杀人偿命也是无话可说,何况还有这种难得一见的宝物陪葬,也算不亏。”
楼写意是在赌,赌这玉佩对上官景遇的重要『性』,他能为了寻找玉佩而亲自深夜来到这里,就说明这玉佩足够重要。
两人正在打言语机锋,不期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上官景遇微微皱了皱眉,这轻微的动作落入了楼写意的眼中,她心中突然一松。
微微一笑,楼写意拿着白玉靠近了柱子,低声说道,“国公大人若是不答应,那我可就……”
“慢着!”上官景遇出声制止,“罢了,看在楼相如此有意思的份上,本公便饶过你这一次,把玉还给我,你可以走了。”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楼写意淡淡的一笑,“这可不行,眼下我还得拿着它来保命呢!”
“楼相胆子倒是不小。”上官景遇冷笑一声,“你觉得,不把玉佩交出来,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这还得看您了。”楼写意努力保持着镇定,说道,“众所周知国公大人武艺高强,我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国公想要我的命,我也是舍不得这陪葬品的。”
说完,她脸『色』一愣,扬手便将玉佩往柱子上撞去!
“住手!”上官景遇面『色』一变,冷冷的看着楼写意,“玉佩收好,你走吧。”
“多谢国公大人!”楼写意轻笑一声,听着脚步声马上就要入殿了,她将玉佩塞入怀里,转过后院不见了踪影。
离开坤宁宫,楼写意轻轻靠在僻静的回廊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上官景遇最终没有为难她,还答应了她三个条件,但是楼写意却无法因此生出半丝庆幸。
因为在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她分明上官景遇的眼睛里,看见了……杀气。
楼写意心里无比懊恼,她一直希望能避免与上官景遇产生冲突,可没想到这回不但冲突了,还冲突的这样激烈。
“公子。”
一道柔弱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楼写意收敛了情绪转过头,淡淡说道,“来了?入宫这半月,可还习惯?”
对面的女子轻轻的行了个礼,“谢公子关怀,我一切都好。明日便是觐见皇上的日子,公子今晚召见,可是有所吩咐?”
楼写意缓缓打量一番眼前的女子,她的容貌与自己前世足有八分相似,然而『性』格气质却是完全不同。
她自小受父亲与兄长的教育影响,『性』格更偏男儿,坚毅果决,更是曾几次亲上战场,为沈归寒立下赫赫战功,从而成为他登基最为有力的支撑。
可她临死才明白,沈归寒需要的不是一个能穿上戎装上阵杀敌的将军,而是一个柔弱无助,仰慕他、依赖他、崇拜他的女人。
第5章 让楼家每一个人都不得好死()
冷月韵之父冷平堂原是从六品的国子监助教,却不慎得罪了骠骑大将军詹文江之子詹疏然,惹来灭门之祸。
是楼写意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冷家父女,将冷平堂治好之后,依着他的意愿送他回了老家当个教书先生,而冷月韵却留了下来。
楼写意答应为她全家报仇,而冷月韵则利用自己的秀女身份入宫,听从楼写意的一切吩咐。
沈归寒最恨的就是他认为自己无法征服楚云和,如今有了一个与楚云和如此相似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个能弥补自己遗憾的机会。
“明天觐见,就穿那件白纱绕花枝的裙子,妆不必浓,清水芙蓉最合适。”
“是。”
从袖子里取出一枚小小的玉瓶递给冷月韵,“这里面是梨花『露』,沐浴之时滴入水中少楼,可使你周身梨花香气经久不息。”
“谨遵公子吩咐。”
与沈归寒一起生活十年,他的喜好,楼写意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嘱咐过了冷月韵,楼写意便回了丞相府。
楼世昌病了几日,一直未见好转,今日楼写意出门的时候,孙太医刚来诊治,这会儿她一回府,自然应当先去看望一番。
抵达楼世昌房间的时候,孙太医刚刚开好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孙太医,父亲怎么样?”
见她进来,孙太医连忙拱手施了一礼,“丞相,老相爷他暂无『性』命之忧,只不过……”
孙太医欲言又止,楼写意疑『惑』的向室内看了一眼,楼老夫人正坐在椅子上暗自垂泪。她淡淡问道,“父亲究竟如何了?”
“老相爷的『性』命已经保住了,只是风邪来的太过凶猛,已经深入体内,老相爷恐怕是起不来了!”
“起不来了?”楼写意一怔,这么说,楼世昌是瘫了?
楼写意没有一句责难之语,可周身萦绕的『逼』人冷气却依然是让孙太医一头冷汗,“……是,除非有奇迹出现,老相爷日后怕是只能脚不能行,口不能言了。”
楼写意点点头,这的确是中风的表现。
“那父亲可还能听见和思考?”
得到了孙太医的肯定答复,楼写意乐了。
虽然楼世昌的中风超出了她的计划,让她不得不提前进入了朝堂,可楼世昌口不能言这事儿好呀!
她最遗憾的就是楼世昌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轻轻松松的死了。这么一来她非但不用再担心,而且还会让楼世昌亲眼看着楼家是如何一点一点葬送在她手上的!
楼老夫人正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泪,楼写意走过去安慰,“祖母,您保重身体,不要太忧虑了。”
老夫人哭的眼睛都红了,握着楼写意的手,心痛道,“写意啊,我们楼家是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好端端的,会遭逢这许多的变故啊!”
这几日,楼家接连经历了楼明杰之死,楼老太爷之死,如今楼世昌又中了风,纵使这楼老夫人再强悍,也耐不住这番伤痛,一夕之间老态龙钟。
“知道是你们楼家做下的孽就好,”楼写意心里冷笑一声,一脸温和的劝解道,“孙太医说了,父亲已无『性』命之忧,以后时日还长,慢慢调理,总会好转的。”
也知道一味悲伤没有什么用处,老夫人强忍着悲痛擦了擦眼泪,“不用管我了,我没事,写意啊,去看看你父亲吧!”
楼写意点了点头,吩咐左右照顾好老夫人,起身进了内室。
曹氏正坐在楼世昌的床边抹眼泪,见楼写意进来连忙起身,忙擦拭一番,道,“写意来了。”
如今楼写意继任了丞相位,是整个楼家官位最高的人,就算曹氏心里再不待见她,面上也不敢对她有任何的不敬。
楼写意懒得与她虚与委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我有些话要与父亲单独说。”
曹氏看了一眼床上动也不能动的楼世昌,越发感觉到没有了他,自己的处境堪忧,“那你陪着老爷,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才不过几日,楼世昌整个人就已经消瘦了一大圈儿,此刻正用满含着疑问和焦急的目光望着她。
楼写意知道,此刻楼世昌迫切想知道的必然是朝中局势和皇帝的态度,这真是太好了,楼世昌越着急,她就越不着急。
“父亲,”楼写意在床边的一张梨花木椅上坐下来,似笑非笑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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