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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做彪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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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饿,谢谢阿姨,我回家了。”说着依依不舍的看着于蝉一眼。

    于蝉瞪他一眼,扭头继续逗弟弟们玩。

    付巨胜撇撇嘴,不甘的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本本在外面汪汪的叫,曹小花对于蝉说:“起看看起,那狗别叫人抱走了!”

    于蝉暗暗的脑中联系本本,本本没回话,于蝉只得认命的出去。

    开门看到本本正蹲坐在不远处的路上,“来,回家吧!又不是真的小狗,还要我给你开门吗?”

    没想到本本突然跑远,脑中传来本本让自己跟上的声音。

    于蝉问它何事,本本也不说,只是让于蝉跟上。很快于蝉来到付巨胜家的将军楼外。于蝉轻踢一下本本,“说叫我来这干嘛?”

    “丫头!”付巨胜从门口树下的阴影里出来。

    “付哥哥!”于蝉撅着小嘴,不满的看着他。“说吧,引我来啥事?”

    “跟我进来,你爸的事。”说着去开门。于蝉跟着他进屋,暗想你最好别骗我,不然“哼哼”有你好看的!

    “丫头,不要那样看我,真的有事。我爷爷也在。”付巨胜很郁闷,自己脸上写着坏人二字吗?这么

    于蝉这才往客厅扫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付巨胜的爷爷和奶奶,“付爷爷廖奶奶,你们还没休息啊?”

    “本来啊打算要睡了,这不是小胜嘛,他说有事要说,让我们等一会。来来,琳琳快坐奶奶身边来,咋从你胜哥哥回来就不常来玩了?奶奶怪想你的!”

    一席话说的于蝉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走到廖兰利身边坐下。“廖奶奶?!”

    付巨胜坐在廖兰利另一边,“奶奶,您看您,丫头都不好意思了!”

    付长生哈哈大笑。哎呀,孙子开窍了,知道疼女孩子了!就是丫头太小了,这要抱孙子可有的等了。“琳琳,好孩子,你廖奶奶说的是有空就来玩,不用怕你胜哥哥,他要欺负你跟爷爷说,爷爷收拾他!”

    于蝉笑嘻嘻的看着付巨胜:“呵呵,听见没付哥哥,我可是有人撑腰的!”这一家人是要干嘛啊?能不能快点说重点啊?

    付巨胜冲于蝉眨一下眼,“是是是!爷爷,丫头现在就有事要您撑腰,您可要说话算数啊!”

    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哦?说说看!”

    付巨胜将赵美丽偷于震庭画的行军路线草图给马玉蓉,也被隔离调查的事说了。

    听的于蝉心里一紧,担心的要哭,“怎么会这样?那我爸爸要不要紧?爸爸他不会出卖自己的战友的……”

    付巨胜连忙越过廖兰利抓住于蝉的手安慰:“丫头别急!付叔没做过,只要讲清楚就行了。是吧爷爷?”

    付长生想了下说:“嗯,不要担心,只要你爸不是故意透漏出去就没事的!”(未完待续。)

97后怕() 
付长生还有一句话没说的是,除非有证据。看看小姑娘因着急担忧而慌乱痛哭的样和孙子期盼的眼神,付长生咽下了那句话。

    付巨胜站起来,拉着于蝉的手,“丫头,不要担心,有我爷爷出面做保不会有事的!嗯?”

    付巨胜一副有我万事无忧样子,让于蝉慌乱着急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下。“付哥哥,你没骗我吗?付爷爷?廖奶奶?”

    廖兰利迟疑了一下,见孙子邹眉,勉强的微笑着点点头。

    付长生叹口气,孙子这样太过了,改天要跟他好好谈谈了。“不要担心,你爸那个人我了解,很正直,他没做过你怕什么?回家休息吧。”

    付巨胜把于蝉送回家,本本跟在二人后面一起回来。“付哥哥,你喜欢我的小狗是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它很听你的话。”

    付巨胜笑笑:“呵呵,大概我给它的肉骨头多吧!”

    本本气呼呼的汪汪两声,“没灵气,本大人才不屑吃那个呢!”

    曹小花在给双胞胎洗澡,于蝉把他领自己屋里。“付哥哥,我爸真的没事吗?”

    付巨胜抓着于蝉的双肩定定的看着她:“丫头,信我吗?”

    于蝉不笨,怎么说上辈子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她知道有时候有证据也不一定管用。“付哥哥,我知道你爷爷肯出面做保是你的原因。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总有所求吧?”要是他要本本,我也给,只要爸爸没事。

    付巨胜自嘲的笑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于蝉一愣,“这话怎么说?那有凭白无故对人好的?”

    付巨胜坐到于蝉的写字台前的桌子上,随意的翻开了于蝉正看的《傲慢与偏见》。“你相信爱情吗?”

    于蝉走到他身边,瞥一眼他翻开的书,“书上写的都是骗人的,那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伊丽莎白若不是旅游的时候见识到了达西富有,她后来怎么会动心呢?”

    付巨胜挑眉,“是吗?那你不妨多读几遍,尤其是达西第一次表白之前描写伊丽莎白的那些。”

    于蝉拧眉:“咱们跑题啦!付哥哥,你还没说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付巨胜站起来,笑笑,宠溺的看着于蝉:“达西为什么帮助伊丽莎白寻找私奔的妹妹?”

    “因为达西喜欢伊丽莎白……”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怎么可能?自己才多大啊!要是那样,付哥哥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就算是真的,那也是青春期叛逆的躁动,无关爱情,一定是这样的!

    于蝉瞪着美丽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倒是蛮帅的,丹凤眼原来这么勾人呢!可是,咱是儿童哦。

    “付哥哥,我今年9岁了,这么高不算矮吧?”好吧,我承认这话是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明白的吧?

    所以去寻找你的真命天女吧,别一直吊在我这颗没长大的小树苗上了,承受不起啊!

    呵呵,是啊,9岁不是16岁,若是16岁就好了,早恋咋说也比恋童癖好啊!“唉!”付巨胜叹口气,不在看于蝉。

    “那个,付哥哥,你该回去了。”于蝉小心的道。现在可不能得罪他啊!

    付巨胜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继续发呆。

    哦是什么意思?您倒是快走啊!过了一会于蝉又很小声的说:“付哥哥,你真的该走了哦!”

    付巨胜生闷气,就这么不待见我啊?多待一会怎么了?

    于蝉邹眉,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没完了。于蝉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没反应。于蝉邹眉,“你闹那样啊?别不理人好吗?”

    呃,丫头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吧?一瞬间付巨胜阴转晴。宠溺的捏一下于蝉的鼻子,“呵呵,不理谁也不会不理我的丫头啊!”

    又是这种有歧义的话,我不是你的好吗?

    “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爸和我爸是一个阵营的,所以我爷爷出面做保是理所当然的。安心睡觉吧,晚安!”

    于蝉开门送付巨胜出去,回头见曹小花正不满的看着她。“快半夜了,那孩子来找你干嘛?你是女孩子你知道吗?不要……”

    于蝉急忙开口打断曹小花的唠叨:“不是的娘,你想多了。是爸爸……所以付哥哥要我去见了他爷爷奶奶,希望他们能帮忙说句话。”

    “怎么会这样?你爸爸会不会有事啊?早知道就不请什么保姆了,这……”

    于蝉看着曹小花慌乱的语无伦次,头疼的按按眉心,娘啊,我才是小孩子啊!您能镇定点吗?“娘,您听话也听全行吗?不是都说了付爷爷答应出面做保了吗?而且有证据说爸爸不知情,您安定点行吗?我才是小孩子啊!”

    说的曹小花不好意思的闭嘴了,“对对对,娘是太害怕了!你放心去睡觉吧,有娘呢!”一遇到大事就慌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闺女呢!镇定,镇定!曹小花一遍遍的暗示自己。

    于蝉理解她娘的感受,自己多活了一辈子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更何况是农村出来没什么见识的娘。要不是付巨胜自己也不比娘好多少吧,明天好好谢谢他。

    第二天一早,曹小花用婴儿车推着双胞胎带着于蝉来到付巨胜家。付老爷子和付巨胜去晨练了,廖兰利和保姆在准备造饭。“不好意思廖奶奶,我娘很担心,所以天一亮就过来了。”

    “没事,你们能来陪陪我这个孤老婆子,我还巴不得呢,别担心,你付爷爷昨天晚上就打电话问了,你爸没事。”不过小处分还是会有的。

    于蝉和曹小花顿时松口气。廖兰利要留她们吃早饭,曹小花很不好意思,以小孩子闹为由拒绝了。

    中午于震庭回到家,说起了这件事,于蝉才知道马玉蓉不仅是与境外的反对势力有联系,还是某个领头人的亲女儿。

    于蝉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这是活生生的谍战剧啊!同时又觉得好险,要不是凑巧发现赵美丽的偷听,又恰好被付哥哥审出来,那结果是不是全家都要倒大霉了?好险啊!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于蝉想爸爸和娘也在后怕吧?(未完待续。)

98竹马有点小变态() 
于蝉想活妖下气氛,干巴巴的笑道:“呵呵,那个都过去了,爸爸没事就是万幸,咱们该高兴才是。”

    于震庭见妻子和孩子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咱闺女说的是,孩他娘,去给我做点吃的,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吃饭呢!”

    算了,也是自己没提防,无妄之灾啊!腿上挨了一颗子弹相比把命留在那小岛上的三名战士已经是万幸了,记过就记过吧!

    曹小花压下担忧后怕的心,站起来,“哦,好好!你去洗洗先,俺做饭去,琳琳看着你弟弟们。”

    “嗯,去吧娘,我会看好他们的。”

    看曹小花去厨房了,于蝉才小声的问:“爸爸,你真的没事吗?”

    于震庭笑着揉揉于蝉的头发,“好孩子,爸爸没事,只是记过书面警告一次,不要担心,爸没有官瘾,大不了回家当农民。该担心的是别人!”马玉蓉,这个疯子,还想拉自己垫背,辛好赵美丽的口供咬定自己不知情,不然就不是记过和书面警告了!

    吃过饭于蝉拎着两坛空间水果酿的酒,去找付巨胜表示感谢。

    付老爷子去上班了,廖奶奶在客厅里插花。“我自己用水果酿的,度数很低,廖奶奶可以当饮料喝。”

    廖兰利摘下老花镜,看向于蝉脚边半人高的酒坛子,“唉吆!你拎过来的,多重啊这?很沉吧,有心了孩子!”

    “呵呵!没事,我力气大!”

    付巨胜试着拎起一坛,“挺沉,下次叫我,我去拿,你不要拎了。娇娇软软的小女孩变女汉子就不招人喜欢了!”

    呃,这话说的!“人家那里脚软了?”

    说了会话,于蝉被付巨胜领着去了他的房间。

    “这就是要我看的东西?不就是毛笔吗?”看到桌子上一排的毛笔,于蝉拿一个细的试着在桌上的白纸写了一个一。

    “呃,真难看!”付巨胜抿嘴偷笑。

    于蝉瞪他一眼,“不许笑!”

    付巨胜抓住于蝉的手在空白的地方写下于蝉的名字。感觉到怀里小人儿一直僵硬的挺着身子,付巨胜心里叹口气,放开她。算了,踏破虚空寻找了几百年,还在乎多等几年吗?早晚会是我的!

    于蝉暗暗松口气,恋童癖什么的有点吓人啊!“咳咳!那个谢谢你,我爸回来了已经。”

    付巨胜微笑着宠溺的看着她:“无妨!”

    于蝉感觉压力山大,拜托不要那样看着我好吗?“那个,我该走了!”

    付巨胜突然道:“瞧我,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说了!那个什么你知道的,我奶奶很喜欢听古筝,我跟她说你会弹,要不你去弹两首?怎么样?”

    她能说不吗?人家刚帮自己家一个大忙!

    我弹就弹,可是你能不吹箫合奏吗?像什么样子啊!付哥哥,你真是太坏了!于蝉心绪不宁,弹错了好几个音,气馁的罢手不弹了。

    “呵呵!歇一会在弹吧,难得小小年纪就弹的这样好!”

    于蝉走到廖兰利身边坐下,“廖奶奶,都是付哥哥了,突然合奏,吓我一跳!”

    付巨胜摸摸鼻子,你弹梁祝我能合音吗?不在意的坐于蝉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故意揉乱于蝉的头发,“是是,都是我不好扰了我们小美人的平静的心湖。”

    呃,能不能不要总是说些有歧义的话啊,这要我怎么回答啊?“啊!头发都乱了!哼!本来就是你不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箫声,吓我一跳!”只有装傻,再装傻!

    付巨胜挑眉,了然的笑笑。丫头脸红红的,想必心里明镜似的。

    于蝉心里有点恼!为什么总是撩拨她呢?借报复他弄乱自己头发的机会,用力的在付巨胜腰上拧一把。“让你弄我头发!坏死了你!”

    呃!廖兰利看着扑在一起的二人,愣了一下,看到孙子得意的眼神,瞪他一眼。“看这你们充满活力的样子真好!奶奶老了,要去休息了,别闹恼了知道吗?”

    “放心吧奶奶!”付巨胜不时扯一把于蝉的马尾辫,或者挠一下于蝉的胳肢窝,引得于蝉追着他打。但是每次追上又会被他欺负,几次后于蝉恼了,冷哼一声走出去。

    付巨胜急忙拦住,“别恼啊!让你掐行了吧?”

    于蝉怒瞪他,“别把当小孩子耍行吗?”

    “哦?那当什么?当你是大姑娘,你愿意吗?”付巨胜眼神直直的看着于蝉的眼睛,一定要她给出答案。

    莫名的于蝉想退缩,“谢谢,你们帮助我爸爸,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付巨胜望着于蝉的背影喃喃自语:“丫头,我看的出来你有心的,可是为什么总吊着我,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有什么不好呢?”

    “唉!小胜啊,你不觉得那孩子太小了吗?要是真想早婚,咱找个年龄适当的吧!”

    付巨胜转身,一脸黑线的看着楼梯转弯处的廖兰利,“奶奶,你说什么呢?你孙子我不想早婚!我只喜欢那丫头,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这孩子怎么钻牛角尖呢?奶奶也喜欢那孩子,可人家还小呢?”

    付巨胜撇撇嘴,不屑的说:“又不是长不大!我等就是了。奶奶你们别劝我了!”

    廖兰利无力的叹口气转身上楼。这孩子从小跟他妈妈过,不亲近自己,真是说重了不是,轻了又不是,怎么办呢?可千万别对人家孩子做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啊!还是等老头子回来要他去说说吧!

    要是付巨胜知道他奶奶担心这个,一定脸更黑,他是那么饥渴的人吗?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他于蝉心里差不多是了。于蝉气呼呼的回到家,就把自己关房间里。“变态狂!死变态!还有一个暑假,见天的这么着,不是折磨人吗?”

    想了一晚上,于蝉想了主意躲开他。“娘,爸爸,我想回老家去二舅家过暑假。”

    相比于曹小花惊讶的问她怎么突然想回去了,于震庭倒是淡定许多,只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走。于蝉回答就今天!(未完待续。)

99 打听() 
“今天不行,过几天,等爸爸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了爸送你回去。”

    “爸,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曹小花黑着脸严词拒绝,“不行!听你爸的!路上有偷孩子的,把你偷走了娘上哪找你起?”

    于蝉还要反驳,被于震庭一句“你娘当家,凡事都听你娘的!”堵嘴不敢反驳了,却不忿的捣着碗里的疙瘩汤,念经似的嘟囔:“气管炎啊气管炎!”

    于震庭笑笑,这孩子!

    曹小花用筷子打一下于蝉的手,“快吃饭!嘟囔么里!”

    于蝉撇撇嘴,“嘻嘻,爸爸你有什么事啊?说说呗!”休息无非就是在家陪娘看孩子,能有什么事?

    于震庭挑眉,“呵呵,打听起爸爸的行踪了哈!”于蝉笑笑,“嘻嘻,说说嘛!”

    “好!也不是什么大事。爸爸呀准备去给你弟弟们上户口,这么久没起大名也没报户口惹得一些人乱七八糟的瞎想,是爸爸忙的忘记了。唉!”

    曹小花抓住于震庭的胳膊,“别往心里起,为那些人不值当里。不是医生开证明了吗?咱不行告她起!”

    于震庭握住曹小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温柔的笑道:“知道,别担心。”

    于蝉夸张的捂住眼睛:“羞羞,好辣眼睛哦!”

    二人同时笑着:“这孩子!”“小闺女妮子里!”

    “嘻嘻,爸爸,娘,有你们疼我真好!元宵汤圆叫啥大名呢?”

    “爸爸也不图他们光宗耀主,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就健安和康平怎么样?”

    “行啊,爸爸觉得好就好,弟弟们还敢反对不曾?”

    “俺也觉得不孬!”

    “那就这么定了!健安,康平!”

    吃过饭于蝉推着婴儿车带弟弟们在柳树荫下玩,不时的摇一下拨浪鼓和双胞胎说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本本蹲在一边的地上,不时的汪汪两声回应于蝉。

    杨井岗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呵呵,你倒是惬意悠哉的恨!”

    于蝉邹眉,总觉的那话里有几分讽刺的音。“呵呵!你也可以啊,又没人不让你惬意悠哉!”

    杨井岗坐到于蝉身边的长凳上,慵懒的平展开双臂靠在椅背上,阴阳怪气的说:“我可不是某些人不为天下大事计,整天的不是儿女情长就是抱着孩子扯长腔!”

    于蝉拧眉瞪他,“怎么着?姐可没得罪你!”阴阳怪气的有病啊?

    杨井岗似笑非笑直视着于蝉:“呵呵!你是傻还是笨呢?”

    于蝉推他一把,“干嘛啊离这么近?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还没到七月半呢!”说完抱起元宵,放在二人之间,让他面对杨井岗站着,“元宵弟弟站站,这儿凉快!”

    杨井岗不在意的逗逗元宵,“你们姐弟三个都长一样的眼睛,我估计你也是亲生的,是吧?”

    于蝉慌的立即刺白他:“你别胡说啊!我可是验过血的,就是苏爹爹的女儿。”

    杨井岗笑笑,“瞧你紧张的那样?我只是猜着玩的。傻丫头,紧张什么?”

    于蝉扶着元宵跳几下,别扭的道:“我那紧张了?””

    杨井岗复又伸臂靠回椅子上,喃喃自语:“看你这单纯的模样,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于蝉不解:“什么利用?你说清楚了。”

    “还有什么?你家抓住的特务呗。最后连累的是你和秦鸿运各自的父亲,得便宜的是付爱兵付巨胜的父亲。人是付巨胜和你爸送到保卫处的,你爸叫亡羊补牢,人家那是立功。傻丫头!”

    “什么呀?是我发现赵美丽站我爸妈门口偷听的好吗?要立功也是我好吗?”

    “是吗?这样呀!呵呵!那某些人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于蝉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己那话不妥,立即又补充说:“不过付哥哥当时和我在一起,他审出来赵美丽是特务的。”

    杨井岗扭头盯着于蝉,于蝉立即保证:“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可以发誓!”

    “哎呀!臭小子!”突然杨井岗叫着跳开。

    于蝉低头一看,哈哈大笑,原来元宵站着站着就尿了,刚好尿在杨井岗的腿上。“你快回家换裤子吧!”

    杨井岗有点恼,“太他么巧了!你故意让他面朝我站着,就是等他尿我身上是吧?”

    听他这么说,于蝉也生气了,“杨井岗你怎么这样?我那知道他快尿了啊?”看他大腿上湿答答的一片,又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快去换裤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自己尿的呢?”

    杨井岗痞痞的坏笑着道:“呵呵!我尿会尿这么一点吗?”

    于蝉的脸一下通红通红的,别扭的白他一眼:“流氓!”

    (⊙o⊙)…美人眼波婉转如水,娇嗔软语。。。杨井岗不在意的咳嗽一声,暗骂自己怎么也和付巨胜一样对个小女孩起那种心思。“那个什么我走了。”逃也似得离开了。

    于蝉一手扶着元宵,一手在脸上扇风,“天真热!来,姐姐把你放进去,给咱们弟弟小汤圆把尿,你都尿了,他估计也快了。”

    “主人不要招惹烂桃花啊!”你的真命天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前主人,勾引坏男人是可耻的!

    于蝉轻轻踢它一脚:“死狗说什么呢!我还是小孩子呢好不?”真讨厌那语气,好像我多饮汤似得。“你主人我是不屑嫁人的,不论什么男人在你主人我眼里都是风景板。”

    “不要脸的野丫头你她敢出来!走,咱们去教训教训她。”突然路上和杨井玫走的好好的项荷德骂起来,拉着杨井玫向于蝉走来。

    “这农村来的野丫头身上就是有股子怪味,臭死了!”项荷德经过于蝉的身边,夸张的说。“玫玫,咱们坐对面去,这儿臭的熏死人了。”

    于蝉气笑了。“那来的黑乌鸦啊!长的黑,嘴巴也臭,满嘴的脏话。”

    杨井玫邹邹眉,这两个人真是有的一比,都是省油的灯。“荷德,咱们不是要去秦叔叔家吗,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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