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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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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什么规矩,我看那小子就是欠揍,他还郁闷?郁闷个屁,我看揍他一顿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哼,让这小子躲!”白松咬牙切齿。这几天以来他一直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既怕小师弟出什么事,又怕他没出什么事,自己引来大师兄会帮倒忙,整个人纠结非常,结果这小子只是躲在这里而已。
“对,是该教训他一顿,小寒这次真的是太乱来了!”石不惑握了握拳头,愤愤不平。
“哟,还真是——难得看到你们这么同仇敌忾啊!”看到一直乖巧的小徒弟犯了众怒,梁以暖微笑着摇摇头,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真想揍小寒一顿呐?”
暮与觞眯眯眼,语气不善:“这么?师父你要护短不成?”
难得大徒弟发了脾气,梁以暖摸摸鼻子,不敢去惹他,毕竟把能干的大徒弟气跑了他可找不着第二个。
不过梁以暖向来一肚子坏水,习惯拿几个徒弟消遣,他不明着说,等几个徒弟都发泄了一顿之后,他才慢悠悠道:“我倒觉得小寒没有做错什么,毕竟顿悟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嘛。”
“顿悟?!”师兄弟几个互相看看都傻了眼,谁能想到他们才筑基初期的小师弟会顿悟,而且一悟就是好几天?
见徒弟们这反应,梁以暖略有些得意:“应该是顿悟没错,等小寒醒了你们问他就知道,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师兄弟几个听了这话真有种又惊又喜还想连师父一起揍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当荆楚寒在黑暗中心满意足地醒来,一睁眼就对上几位表情阴晴不定的师兄,不禁吓了一跳:“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里?”
“想你啊,我们就来了。”暮与觞一笑,荆楚寒看着他白森森的牙齿,额头上冒出点冷汗,往后一缩。
荆楚寒难得有些忐忑,平时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点歉疚,他小心问道:“师兄,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没有,看你说的,你能做错什么?”暮与觞露齿微笑:“是我们不好,没搞清楚状况,平白丢了一个大脸。”
“大师兄,跟他废话什么?师父不是说他顿悟了吗?那我们就轮着和小师弟打一场,看看小师弟进步有多大。”
“二师兄这主意好,我手痒很久了。”石不惑憨憨一笑,对着荆楚寒说道:“小寒,多指教。”
“师兄,等,等一下”
暮与觞师兄弟三人当然不会等一下,他们的火憋在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今天怎么样也得让小师弟明白随便消失的后果!
长幼有序,暮与觞先来,把荆楚寒拎到拙峰的演武场之后他升起结界,二话不说就朝荆楚寒杀去。
荆楚寒虽说已经领悟五行剑意,可是他才刚领悟,根本都不够顺畅,面对大师兄杀气腾腾的剑,荆楚寒完全不够看,左挡右躲,狼狈得很。
暮与觞也不跟他说话,发泄够了之后才使杀招,乘荆楚寒不备之下直接把他一剑抽昏过去。
以暮与觞筑基后期的修为对上荆楚寒这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打压他如切瓜砍菜般,简单得很。
师兄弟几个奔劳了那么多天,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地放过他,暮与觞扫了一眼萎靡倒地的荆楚寒,勾唇露出一个冷笑:“二师弟,到你了。”
“好。”
好不容易缓过来点的荆楚寒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点点头道:“二师兄,请出招吧。”
荆楚寒已经找到五行剑意的感觉,白松的实力也不若暮与觞高强,认真把这当作是一场比试的荆楚寒起了个起手式,身上战意凛冽。
这才应该是荆楚寒,顽强的荆楚寒。
白松暗暗心惊,没想到小师弟几天时间而已就成长到这种地步,手中的剑像是一只在咆哮的远古巨兽般,充满了毁灭的气息。
“小寒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见到小师弟的进步,白松也不介意先前的丢脸了,他郑重地握了握手中的剑,心中也战意升腾。
“二师兄,小心。”荆楚寒说完这句话,手中的剑一动,五行剑法的剑招便在他手中慢慢浮现,以前这剑法没有剑意还不觉得,现在配上配套的剑意,一招一式都变得玄奥起来,杀伤力直线上升。
白松不敢硬挨荆楚寒发出的灰色剑芒,身形飞快地挪移闪躲,同时手中的剑一晃,一蓬蓬坚硬的冰针如幽灵般像荆楚寒飞去。
战到现在已经不是师兄弟之间在开玩笑,暮与觞神色肃穆地看着演舞台上的俩人,早已发传音符让师父梁以暖赶来,以便在场面失控时能及时出手阻止两人。
来的不仅是梁以暖,殊珏峰峰主姚靖远这段时间都跟梁以暖一起值班,听到消息后嘱咐在场的弟子帮忙代班,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便也跟着来了。
筑基期弟子的比斗还引不起他这个渡劫期大修士的兴趣,不过荆楚寒是个特例,他先前在地底下顿悟,一出来便悟通已经消失良久的五行剑法,哪怕就奔五行剑法这个名头,他也想来凑个热闹。
除了两位峰主,还有消息灵通的林捷,其实其他修士也得到了消息说拙峰的小弟子在地底下顿悟,急得拙峰的人差点把整个十万剑门翻过来,现在这个小弟子悟出了五行剑法,谁不感兴趣?不过其他人跟拙峰不熟,只能想一想便作罢,但林捷不同,他是暮与觞的好哥们,串个门嘛,天经地义!
白松的这蓬冰针是水系灵力的变种,其中有融合了金系灵力在内,十分坚硬刁钻,再加上冰针细长,破空无声,修士在打斗间很容易就被这冰针悄无声息所伤。
而今天,让白松颇为心惊肉跳的是这平常无往不利的冰针在一碰上荆楚寒那灰色的剑刃之后就飞快地化成几点污水,根本近不了荆楚寒的身!
“五行包容万物,毁灭万物,看来你这小徒弟真的摸着了点五行的精髓。”姚靖远目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个大概。
梁以暖没他乐观:“只是一点皮毛而已,小寒这招太粗浅,不用高深的东西,就他这点本事,以力破巧就能破了他的剑意。”
白松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他很快就放弃这白费力气的偷袭和试探,而是在荆楚寒身边不断游走,一道道泛白的巨大剑刃脱剑而出,像荆楚寒砍去。
剑意不是剑,不是实物,哪怕白松的剑意被荆楚寒的灰色剑刃消融一部分,余势仍呼啸着向荆楚寒冲去。
眼睛的余光瞄到师父在,白松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反而战意越来越高昂,打得兴起,十八般武艺统统向荆楚寒招呼而去。
第41章 告别()
白松不愧是白松,一见到这灰色游龙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当机立断,把剑势一收,然后揉身一扭,避开锋芒后往荆楚寒这边逃窜。
梁以暖仅凭元婴期修为便能撑起这么一座地位独特的剑峰,足以见得他的为人才智。暮与觞白松和石不惑都是梁以暖的亲传弟子,被这样一个人出来的弟子当然不会差。
白松第一次碰见五行剑意,他没有想着要悍其锋芒,而是打着擒贼先擒王的主意,一得空了就往荆楚寒那边扑去。
好歹也跟二师兄斗智斗勇了那么多年,白松什么德行荆楚寒哪里会不知道?别看二师兄平时一副纨绔子弟没事就调戏美人的样子,其实二师兄打架也好,做事也好,都喜欢智取而不愿硬拼,打得赢他都给你下三分绊子,更别说打不赢的时候,他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敌人防不胜防,他是一个惯会以奇胜正的人。
一看到白松往自己身边扑来,荆楚寒就知道坏了,要是自己的五行剑意拦不住二师兄,其他的自己更没有把握。
荆楚寒想提起力气再给白松一记,可没想到这五行剑意极耗灵力,哪怕荆楚寒自己灵力深厚,这么几招下去他也不免觉得气力不继,可惜他第一次用这玩意儿,没把握好分寸。
荆楚寒当然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哪怕体内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再次释放五行剑意,荆楚寒也没闲着,直接提剑迎难而上。
这时候谁都看出来了,荆楚寒这五行剑意厉害是厉害,可惜他根基太浅,而且自己本身的修为也太低,除了会一套五行剑法,能使出点五行剑意外,竟然没有其他什么有效的攻击手段!
果不其然,没再抵挡几招,荆楚寒便气力不继,气喘吁吁地在白松凌厉的攻势下败下阵来。荆楚寒不是输在剑意上,而是输在修为经验上,以筑基初期的修为能在筑基中期且像狐狸一样的白松手里撑那么久,要搁其他人来评判,荆楚寒甚至说得上是虽败犹荣!
“不错。”收回剑,白松瞥了荆楚寒一眼后夸了句,脸上露出点浅笑来。
这阵子他生气生的太狠,对荆楚寒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荆楚寒好不容易得到他的肯定,当时眼睛就亮了,向来冷淡的他也抿出个微微的笑容来:“谢二师兄手下留情。”
“唔,的确要谢你二师兄,不过小寒你也不错,不枉错过一场比赛。”梁以暖见自家弟子们收了剑,瞄一眼身边一直观看的姚靖远,觉得两个徒弟都表现得可圈可点,在外人面前倍给自己张脸,不由好心情地夸赞了几句。
看师兄们这番表现,又听到师父说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后一场比赛,荆楚寒已经知道自己给大家添了大麻烦,心里也十分歉疚,当下他就低头,诚心诚意地给师父和师兄们道歉:“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虽然有外人在荆楚寒有些不好意思,但荆楚寒深谙这种事必须及时道歉,否则师父和师兄们心里要是带了疙瘩,生了嫌隙,事情就会更难办。
“好吧,看在你这次不是故意犯错的份上原谅你一次,下次可不能这么任性了。”暮与觞看了几人一眼,见大家的脸色都不错,显然没再和下师弟生气后,柔声说道。
大师兄发话,二师兄三师兄的态度也很和缓,荆楚寒心里倒越发歉疚,脑袋越发低,他并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次实在是太任性了。
“行了,知错能改,小寒你也不必太自责。以后的路还长,记得目光放长远一点,别光低着眼前一亩三分地,太短视的修士难以成为高级修士,这点你们应该清楚才是。”事情解决是解决了,梁以暖可不会把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徒弟是自己的,该敲打的时候还得好好敲打才行。
看一众徒弟恭谨地称是,梁以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容出来。
敲打过小徒弟又嘱咐一番,梁以暖松了口气拉上姚靖远打哪来回哪去,虽然他们是一峰之主,可要是在轮值时玩忽职守也不好看。
师父都不计较,师兄几个气也气完了,教训也教训过了,都是大男人,这点心胸还是有,荆楚寒这件事算是平安揭过。
事情告一段落,反正该比的赛已经比完,师兄弟几个各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个人赛只剩最后零星几场比赛,接下来一段时间就是团体赛,这里面牵涉良多,乘着还有些时间,暮与觞他们经历过一次,现在要挑起拙峰的大梁,前期的准备必不可少。
暮与觞身为大师兄,什么都得亲历亲为,而白松交游广泛,带上他往往会事半功倍。剩下两个小的,石不惑每天都要练剑五个时辰,除特殊情况外雷打不动,荆楚寒刚走了狗屎运,居然一下子悟出了五行剑意,也要回去好好整理心得,于是师兄弟几个就此分别。
荆楚寒回到院子的时候自己的院门紧闭,他也没觉出半分异样,可是打开门进去之后荆楚寒才发现白祈居然在里面,烹茶赏花得好不自得。
别说荆楚寒忙于修炼又不重外物,这院子里荒芜一片,只剩寥寥几根顽强的狗尾巴草还硕果仅存,就算荆楚寒喜爱这些东西,他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院子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这老妖怪露出这样悠然自在的样子?
一见到白祈荆老神在的样子,楚寒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他平时面无表情惯了,倒也不大看得出来,白祈还心情不错得对他遥遥举杯。
“回来了,来先喝杯茶,上好的灵泉泡出来的云雾青花,喝喝看喜不喜欢。”
抛开个人偏见来讲,白祈的这幅样子很是温和,举手投足之间都有股优雅所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不是开头便对他抱着恶感,大部分人看到他都会倾向于欣赏。
可是荆楚寒并不是大部分人,哪怕他现在吃白祈的用白祈的,他心底里还是始终对白祈抱着几分防备,见他这幅悠哉的样子,荆楚寒更是气打一处来,他上前劈手夺过白祈手中举起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低声道:“你疯了?!刚刚我师父和殊珏峰峰主姚靖远就在拙峰下的山谷里,你倒是毫无顾忌!”
荆楚寒说这话时不禁眉头紧皱,玉白的脸气的有点红,说出来的话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是真的生气,白祈的存在暴露出来可不是一件好收场的事情,当然,荆楚寒更多的是在迁怒,没错,他是悟出了五行剑法,可即使悟出了,他还是输在二师兄的手下。更重要的是,荆楚寒因此毫无心理准备地错过了来拙峰上的第一次个人赛的最后决赛,他原先还一直等这个机会想要一雪前耻。
“我既然敢来当然会有几分把握,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白祈遥遥头,对荆楚寒这番怒气并不在意,他重新拿起了茶杯,放到荆楚寒面前给他倒了杯清香四溢的茶,“先坐下吧,有点事跟你说。放心,在四周我都布下了阵法,没有人可以不惊动我而打探到你这院子。”
荆楚寒定定地看了他几眼,在荆楚寒对面的小蒲团上坐了,并没有伸手碰白祈的茶。
“小寒,我来主要是要告诉你,我现在要回一趟妖族空茫山,少则一年两年,多则五年十年,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要自己珍重。”
“你现在要回去?!”
白祈说的郑重,荆楚寒听在耳朵里心里满是震惊,哪怕他不想承认,荆楚寒也知道自己心底里现在是把白祈当靠山来看的,哪怕白祈什么都不做,哪怕他没出现在眼前,只要他在附近,荆楚寒就觉得莫名地安心,有事的话一道万里传音符,白祈就会赶过来帮忙。
可以说,因为有白祈的存在,荆楚寒心底里一直有根主心骨,就算自己背负着家仇血恨,背负着哥哥蒋颍谨的生死,背负着以男身怀有孩子的秘密,但有白祈在,荆楚寒知道这些都不会成问题,也不太担心会有一朝突然被人揭发出来,与千万人为敌。
荆楚寒的失态只有一瞬,反应过来后,他立刻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第一次真挚地轻声对白祈祝福:“嗯,我知道了,祝你归途顺利。”
白祈摇摇头,叹了口气后,温和而诚恳地开口:“我其实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小寒,你知道,我们的孩子孕育了还不足十年,太脆弱太容易出现意外,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以你现在的力量自保还有些勉强,保护孩子更不用说,要是我离开的这期间你和孩子出了什么事那真就是千古遗恨。”
“可惜妖族那边真有点事情要处理,我拖了那么久,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现在只好先回去看看情况再说。”
说道这里,白祈停了下来,荆楚寒听到他这番话默默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白祈也不是真的想要他表态,顿了顿之后,白祈诚恳地看着他:“小寒,你知道,修士逆天而成,修真之路并不太平,踏上来了就不那么随心,我知道你也想让自己安全,让孩子安全,可身为一介低阶修士,很多时候就算是走个路也会有祸患从天而降。所以,小寒,你愿意先跟我离开一阵子吗?”
“什么?”荆楚寒猛地皱起了眉头:“白祈,我”
第42章 团体赛()
说实话,听到白祈这么说荆楚寒有一瞬间的确心动,白祈说得不错,他从白祈身上得到的,要远比他从师门身上得到的要多的多。远的不说,就说体内的锦髓炎,要不是白祈出手,凭荆楚寒的本事,断不可能在筑基初期就收服这种罕见的三品成长型灵火。
荆楚寒心里有些意动,跟着白祈他也许能够更早地把哥哥蒋颍谨救出来。
荆楚寒并不是那种心智不坚定的人,有这种想法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很快荆楚寒就想到了另外一层上:现在他在师门中都被白祈拿捏得紧紧的,白祈反对的事荆楚寒一件都无法反抗,要是跟着白祈走,那么他荆楚寒还能保证自己的独立吗?
荆楚寒想到这里心里一颤,高阶修士的可怕他早已经见识过,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人,要是真的跟着白祈走,以后在人家手里会发生什么那还真不好说。
说到底,荆楚寒还是缺了些安全感,经历过那么多事,他从心底里不信任白祈,他知道因为自己腹中有白祈的卵的关系,白祈一定不会害自己。可是荆楚寒也不认为白祈会多为自己着想,顶多就为自己腹中的卵多谋划一番,而且从白祈以往的行事上来看,白祈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荆楚寒脑海里飞快地分析了一番,最终还是觉得跟着白祈离开十万剑门不是良策,这里再怎么说也有师父师兄,遇到事情也不至于太孤立无援。
“算了,白祈,你是回妖族,我这种身份实在不好跟着瞎跟着凑热闹,下次有机会吧。”荆楚寒婉拒道。
白祈先是脸色冷淡地盯了荆楚寒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眉目间有些黯然。
白祈见他拒绝其实心里并不怎么恼怒,其一是因为心里早有心里准备,知道荆楚寒对自己一向抱有警惕之心,轻易不会跟自己走。二则是白祈现在是要回妖族处理他和大鹏族的事情,带着荆楚寒的确不便且易生出事端。
于是白祈叹了口气,理解地点点头,像没提过要带荆楚寒走的事情般,他温声开口道:“对你这番决定我猜到一两分,我虽然不太放心,也只能尊重你的决定。不过这样也好,你在十万剑门内,小心些,要出事也不太容易。”
好的坏的都让白祈说尽了,荆楚寒本来就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要怎么答他好,索性拿起小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茶,没再开口。
白祈见他这样着实有些发愁,他身为高阶修士,手段也算高超,平日里要什么有什么,自然有一大堆小辈后人奉承,哪里想得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猜度一个小修士的心思?
要白祈看,荆楚寒除了长得还不错,修炼也算努力令人欣赏之外,这个人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的优点,实在是太冷太闷了。他的孩子哟,怎么就投到这样一个人肚子里?
无论白祈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他唯一的孩子孕育在荆楚寒的肚子里,荆楚寒又只有那么一点点修为,白祈着实不放心,仔仔细细地拉着荆楚寒嘱咐了一大堆东西,又留下一大堆丹药灵草,走的时候白祈还告诫荆楚寒,千万不能把他送的灵甲脱下,这才不怎么放心地悄悄离开十万剑门遁走了。
说实话,白祈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对谁那么关怀备至过,他这辈子最大的细心耐心都给了荆楚寒,偏偏荆楚寒还不怎么领情。见白祈终于走了,收好白祈给的东西的同时,荆楚寒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白祈的修为太高,有他在,荆楚寒在觉得放心的同时也会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压力,和这样一个给自己压力的人在一起相处总是有些不大自在。
等十万剑门做好准备就要进行团体赛,时间剩得着实不多,荆楚寒正好乘此机会理清自己的思路。
要进行团体赛,不管怎么说,战斗力是必不可少的,荆楚寒觉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虽然比不过几个师兄,但是与自己的同龄人相比,自己的战力应该十分不错。
荆楚寒现在只系统地练习过一套五行剑法,这套剑法一共有十二层,博大精深,尽管荆楚寒现在只练习到第二层,但他前两层的剑招练熟了,五行剑意也练出来了,荆楚寒的底气大增,估计对付绝大部分筑基初期和很大一部分筑基中期的修士没问题。
除了五行剑法外,荆楚寒丹田内还藏着已经认主的三品锦髓炎,这灵火要是用的恰到好处,对付绝大部分筑基中期的修士乃至一部分筑基后期的修士也应该没问题。不过荆楚寒的师父梁以暖觉得这东西太招人眼,建议荆楚寒平时尽量还是不要暴露,关键时刻可以当杀招用,所以这玩意儿也就拙峰几个人知道,荆楚寒要是猛地使出来绝对会让人防不胜防。
除此之外,荆楚寒还有个与他灵魂绑定了的小世界,这是他最后的退路,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还有个逃命的场所,最起码不至于枉送了性命。
综上,荆楚寒对团体赛信心十足,半点都不担心自己会碰上什么难事。
当然,很快,十万剑门就用事实证明荆楚寒想得实在是太多了。
基于荆楚寒在个人赛中表现得还不错,除输了一场弃了一场外,其他比赛皆是胜绩,所以综合起来,荆楚寒的排名在他这届弟子中的排名十分不错,得了第八名,拿到一把上品的水系飞剑作为他这次大比中个人赛优胜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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