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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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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灵根固然有单灵根的好处,多灵根也不是没有多灵根的优点。
他们这种高阶修士抬手间翻云覆雨,但耗费的灵力也非常巨大,单以灵力绵长来说,单灵根修士与多灵根修士的差距有时候可不是一星半点。毕竟多灵根修士修炼的时候,每一种灵根都得修炼,每一种灵根的修炼都需要不少的灵力,体内所存的灵力的量当然要比灵根较少的修士要大,存储灵力的丹田灵海也比单灵根的修士要大。
如果是同阶,梁以暖在灵力方面就会占不少优势,可惜他越阶挑战,对方比他高一个层次,渡劫期修士的灵海可比元婴期修士的灵海要大得多,梁以暖那比同阶多出来的灵力恰是支撑他越阶挑战的根本之一,归结到底,梁以暖这一点上的优势荡然无存,整个比试都处于下风。
梁以暖会被称为生死剑也不是没有原因,他每次挑战起来总是置生死与度外,受的伤越重反而越能激起他的凶性。范风华与他越打越心惊,他每次以为已经把对方逼到了绝境的时候,他却发现对方还有一丝余地,就好像怎么打也打不垮般,一直在死缠着。
时间过了快一刻钟,梁以暖的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衣,范风华也不复当初的优雅淡然,他的发髻已经披散,衣服被划烂,身上也添了零星的伤口。范风华好歹也是一个渡劫期修士,今天在掌门,众位峰主和新弟子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被比自己低阶的修士逼到这个地步,他就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何况他本来就外慈内狠。
打到现在,真火已经打起,范风华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思量了一下,咬咬牙,直接下手出杀招:“冬寂——岁草枯——”
梁以暖见他终于把压箱底的本事也使出来了,自己也拼命,嘴里却不由迸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领域的力量吗?哈,来得好来的好!”
修士从渡劫期开始慢慢能领悟领域,那是对规则的领悟,到了大成的时候,修士在自己的领域内堪比神,更改规则也不在话下。不过想要领域到大成的地步,修士起码要有可以飞升的修为,现在的范风华不过刚摸到领域的门,使出来的剑招有一点领域的力量罢了,梁以暖根本不怵他。
说话的同时,梁以暖的剑招也形成了,他大吼着飞起下劈,带起的炫目剑光如同无坚不摧般,璀璨的剑光缓慢而又坚定地抵挡万物,消融万物,包括看不见的领域。
双方都使出了自己力量的极限,一剑定乾坤,剑招过后,尘埃落定。
梁以暖手中的剑在嗡鸣,虎口早已崩裂,血肉模糊的手像和剑长在了一起,显然是受伤严重,尽管如此,他的剑却拿得极稳,稳如磐石,纵使嘴角带着血迹,伤了内腑,他脸上也仍旧挂着自信的笑容。
另一旁的范风华比他的情况好得多,尽管人狼狈了一点,但好歹身上没怎么受伤,唯一不如梁以暖的就是他手中的剑已经掉在了地上。
身为一个剑修,手中的剑直接被对方打落,这无异于狠狠地被扇了脸,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范风华脸上一片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待明白过来之后,面上又不禁浮上一层死灰。
他输了,渡劫期的他输在了元婴期的修士手里。
结果在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在场所有识货的人都不禁为范风华惋惜,同时也为梁以暖感到心惊,他的剑术比上一次使出的时候又上了一层楼,这一次,他是毫不取巧地用硬碰硬的方式,越阶挑战赢了对手!
每个剑士的成长都是由无数剑士磨砺出来的,一剑成名万剑哀,范风华的剑心要完了。
现场一片沉默。
不愧是生死剑梁以暖还是范风华愧对渡劫期?
第17章 小师弟()
这场比赛自然是以梁以暖的胜利告终,他一见范风华认输,咧嘴露勾起一个笑容,然而笑容还没有绽放完毕,他双眼一番,直接躺倒昏死过去,动作熟练到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众位观战人员在得到完整的结果之后,见怪不怪地看着梁以暖轰然倒地。事实上,他这动作哪怕没有千百遍,也有百十遍。不用吩咐,他在场的大徒弟暮与觞自动自觉地出列把自家师父接过来,快手快脚地给他喂了疗伤的丹药后,动作熟练地扛起他师父,身后收获一众崇拜的眼神。
林捷在后面站着说话不腰疼地羡慕:“不愧是我最崇拜的峰主,连受伤也伤得这么有个性啊!”
得到掌门的允许准备带着新出炉的小师弟离开的暮与觞,听到这货幽幽的语气后恨不得上前踹他两脚,看看这货梦幻的表情和现在的场地,暮与觞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了。
各大峰之间隔得有一段距离,拙峰的实力向来不怎么样,位置自然也不在中央,因为新的小师弟不太会御剑,暮与觞抱着师父带着小师弟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御剑回到了拙峰。
不同于其他山峰或奇险或俊秀或仙气飘飘或宏伟壮观的景色,拙峰从外面看也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峰,顶多也就比那些没有灵气的普通山峰高点,小溪瀑布多点,草绿点,花红点,其它的与十万剑门众多剑峰一比,实在不值得一提。
哪怕心里有准备,荆楚寒看到这情景还是略微觉得失望,不是他势利眼,而是他本来资质就不好,到这么一座普通的剑峰,别说元婴了,他很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在百年能达到结丹期。
荆楚寒也不是没想过请人回蒋家地道帮自己把哥哥救回来,可是在外面随便一打听,关于蒋家拥有一方小世界的传闻还是热度不减,加上蒋家这么上万年积攒下来的灵宝。想要凑上来分一杯羹的修士不计其数,荆楚寒半点也不敢冒险。
同是蒋家人,蒋立行还拿他们兄弟俩献祭,更有甚者,蒋立行夺舍自己的亲生儿子,蒋原净毫不手软地杀害自己的亲爹,两父子尚且自相残杀,荆楚寒怎么敢去相信外人?
荆楚寒眸子一暗,站在飞剑上,看着此地,悄悄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看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拙峰在荆楚寒没来之前一共只有四个人,师父梁以暖,大徒弟暮与觞,二徒弟白松,三徒弟石不惑,四人朝夕相处,感情相当不错。
知道今天新弟子要举行入峰仪式,他们拙峰有一个弟子名额,也就是说会有一个小师弟,再加上暮与觞已经透露过今年内门进来一个五行灵根的小弟子,故而白松和石不惑早早地就等在了大厅上,争取早日一睹小师弟的真容。
听到暮与觞回来的动静,白松师兄弟出来查看,一见暮与觞手上打横抱着的人,那人白衣已经染成了血衣,即使见惯了,憨实的石不惑还是吓了一跳,忍不住凑上前去担心地一叠声问道:“大师兄,今天不是新弟子入峰大会吗?师父又跟谁干架去了?弄成这幅样子?”
“跟翻海峰,翻海犯跟咱师父抢弟子,师父就与他干上了。”暮与觞把师父交到他手上,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然后一手拉出身后没什么表情的荆楚寒:“这就是我们的小师弟,他叫荆楚寒,五行灵根修士。”
白松原来还在检查梁以暖身上的伤口,一见到荆楚寒先是一怔,目光看过来不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反而带着点奇怪的,称得上悲伤的感觉。
荆楚寒早已被生活锻炼得敏锐非常,他有些警惕地看着白松,可能是察觉到荆楚寒的不解,白松很快变了个样子,他一副纨绔子弟流氓样地凑过来,伸出手想要摸荆楚寒的脸,被暮与觞从旁边啪地一声打下去他也不介意,耸耸肩,嘴里笑嘻嘻对着荆楚寒道:“小师弟啊,我是你二师兄白松。放心,来到拙峰了,以后哥哥罩着你!”
“白松你给我正经点!”暮与觞眉角轻跳,他皱着眉头一把把人拉回来,换了副脸色后,才指着石不惑温和地对荆楚寒说道:“这是你三师兄石不惑,有什么事你找我或找他都行,千万别找你二师兄,靠不住!”
白松瞪大了眼睛,一开口想要抗议大师兄的诋毁,接到暮与觞警告的眼神,他很没出息地后退一步,嘴里嘟囔着:“师兄,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不能。”暮与觞淡淡地回道,待仔细地给梁以暖重新包好了伤口,暮与觞抬手重新从石不惑手里接过师父,把他送到他自己的房间里。
等他跟石不惑从房里出来时,白松这厮还在逗弄着自己的小师弟,拙峰声名不显,在外界看来,峰上的几人资质都不怎么样,再加上他师父又是十足的好战分子,碰上感兴趣的人往往就拿剑冲上去直接就挑战,十足的祸害,因此大家对拙峰都有些发憷,很少会上拙峰。
难得逮到一个生人在拙峰的白松无聊属性发作,逗弄小师弟逗弄得津津有味,幸好荆楚寒只是看上去冷冰冰的,人并不冷傲,任凭白松怎么逗也忍着没有翻脸,只是板着脸坐在哪里不理他,弄得白松更想逗他。
暮与觞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心里放松了点,他们拙峰一共才那么几个人,要是相处得不和睦,峰内的气氛肯定会无比糟糕。
梁以暖不惧修为差距,常以弱胜强,他不是莽夫,敢这么做,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第二天梁以暖的伤就好了大半,活蹦乱跳地想要见新弟子。
荆楚寒站在他床前,梁以暖慵懒地半倚在床上,手长脚长地摆了个随意的姿势,第一次见弟子也没个正行,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地打量了荆楚寒之后,露出了一个兴味的眼神,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第一句话就是:“你身体不好?”
话虽是疑问语气,但他说得无比笃定。
荆楚寒听了这话身体一僵,他身体中的那颗卵许久来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几乎已经快忘了身体里的这一隐患,现在梁以暖一说,他立刻意识到梁以暖在说什么。
荆楚寒脸色煞白,他睁着的幽黑的眼睛里有一丝惊惧,手脚都有些僵直,勉强定了定神,他略带点警惕地低声回答道:“是,以前受过伤。”
“我看不止受过伤吧?”梁以暖似笑非笑地扫了他的腹部一眼,屋内就他们两人,他看着冷汗涔涔的荆楚寒,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
荆楚寒向来敏锐,遭逢生死大变,他对人的脸色观察得更仔细,他很快就发现了梁以暖态度的转变,心里暗道一声糟糕,看来这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师父不喜欢自己的隐瞒,估计再说两句话,要是还不合他的心意自己就要被撵出去了。
生死剑梁以暖可不是好惹的主,渡劫期修士尚且承受不起,他一炼气期修士何德何能敢去招惹他?
就几个眨眼间的思量,荆楚寒立刻决定实话实说,虽然还不信任这位拙峰峰主,但荆楚寒现在已经清楚这位拙峰峰主怕是实力与智慧都不缺的人物,拙峰的实力也比外界传闻的要厉害。
要是错过了,他还能找到更合适的师门吗?
几乎就一瞬间的事,荆楚寒迅速做出了判断,想到自己身上背负着的秘密,想到被灭门的蒋家,想到被黑色棺材带到地底下的哥哥,荆楚寒明白,他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唯有找到强大靠谱的师父。
暮与觞搬自家师父搬得熟练,白松满脸痞气却不淫邪,石不惑看起来木讷善良,综合这一切,荆楚寒猜测这位师父怕是嘴毒了点,手段狠了一点,但实际上应该对徒弟还不错,成为他的徒弟,总比自己一个人摸索强。荆楚寒眼中神色数变,最后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赌一把,赌梁以暖是个好人!
打定了主意的荆楚寒不再拖延,他向梁以暖行了一个大礼,有些难以启齿地低声说道:“隐瞒峰主是我的过错,只不过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
哪怕是过了这么久,提到这是荆楚寒还是有种眼前发黑的感觉,羞窘怨愤,百般滋味在心中不一而足,“我以前误食过一株金色的灵草,又又与人交合过,腹中留下了一孽卵”
梁以暖是水火金三灵根修士,身为最敏锐的剑修,又是出色的丹师,梁以暖比绝大数修士的眼光都要好,他用神识观察荆楚寒时发现他腹中有一团微小却精纯的生气,而且这生气还诡异地会吸食荆楚寒的灵气。
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只有少数邪修魔修以自身血肉精气养一些伤天害理的东西才会出现这种情景,梁以暖是丹师,本身又足够强大,他走南闯北去过好多地方,见识十分不凡,他很快就发现了荆楚寒腹中的东西对他本身可能有些危害。
身为一峰之主,峰内还有修为不高的三个徒弟,梁以暖自然不敢放任一个走邪修或魔修路子的弟子在峰内,要不然每时每刻都可能出事。他原本只想问个清楚,打算要是荆楚寒不合作的话就把他丢出去,他拙峰又不缺弟子,没必要放一个居心叵测的东西在身边。
荆楚寒毕竟年轻,没想到被梁以暖这一番话语神情一诈,他就原原本本地和盘托出。梁以暖立刻就明白自己误会了,原来内情是这样,怪不得他不说!看着这个少年煞白的脸色和强压下去的屈辱表情,强势惯了的梁以暖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不过一个少年而已,见他这样子,不难想象他遭遇过什么。
想到这里,梁以暖的声音微微柔和了些,有些粗声粗气地说道:“起来吧,男子汉大丈夫的,腹中有颗卵算什么,修士逆天而行,不过就是一颗卵而已,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必太在意!”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帮你保密。”梁以暖沉吟了一下,掏出一块玉简和一瓶丹药:“这玉简上记载了一门独门功夫——遮灵术,这是天材地宝类妖修遮掩自己的灵气与生气用的法术,我游历大陆时碰巧得到,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给你用倒合适,你把你腹中的异样遮起来,尽量别让人知晓。”
“这瓶丹药是一种养气丹,用来调养身体效果还不错,你腹中的那卵以你的灵力血气为滋养,这瓶丹药正好用得着。”梁以暖经常受伤,相关的丹药也充分,这瓶丹药正是他练来给自己用的,药效非常不错。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四徒弟了,以后有什么要跟师父说。”梁以暖最后抬眼看了荆楚寒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补充道:“我护着你。”
听到这话荆楚寒低着头,眼眶一红,心中有种奇妙的归属感和委屈感。
第18章 师兄们()
在荆楚寒拜师之前,拙峰连师父带徒弟一起就那么四个人,关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要安排什么事也便利得很,没什么需要顾忌的地方,当天梁以暖便带着荆楚寒对几位徒弟宣布他把荆楚寒收为四弟子的决定。
师父有命,弟子焉敢不从?何况暮与觞几人早有心理准备,对于梁以暖的这个决定也没什么异议,当下便承认了小师弟的地位。
暮与觞不愧是梁以暖手底下最得力的弟子,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带着白松和石不惑给荆楚寒准备了一个简单却绝对不简陋的拜师礼。
仪式过后,荆楚寒正式成为拙峰的一员,暮与觞早已上报十万剑门,把他成为十万剑门中拙峰峰主梁以暖的亲传弟子身份敲定。
徒弟收了进门,当师父的当然不能不管,这天在拙峰的修炼地盘上,梁以暖给手下的弟子讲解完修炼的疑惑后,决定先了解一下自己这个新入门的小弟子究竟会些什么,再决定要教他些什么。
“小寒,你现在是练气十二层是吧?”练气十二层大圆满就可以筑基了,梁以暖微眯着自己那狭长凌厉的眼睛思量着,决定去掌门那里给小弟子要几颗筑基丹。
“是,师父,我现在是练气十二层。”
暮与觞他们都坐在一旁的蒲团上还没走,白松听了在一旁与有荣焉地感慨:“不愧是小师弟啊,十七岁就有练气十二层的修为!”
暮与觞有些无语,怕在白松眼里看来新来的小师弟什么都值得赞赏一番。而在他旁边的憨厚的直肠子石不惑则惊讶又佩服地看着自己这个新入门的小师弟,他们师兄弟的资质都不怎么好,没想到这个小师弟的天赋倒不错,才十七岁就能筑基了。
梁以暖脸色也有些欣慰,不管怎么说,小徒弟资质还不错总比小徒弟是个蠢材要来得好,他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不错,你修炼的法术是有关哪方面的?神识修炼了吗?剑法?炼丹?制符?阵法?”
荆楚寒抬眼看了自己的师父一眼,然后敛眉,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羞赧,白玉一般的脸上染上一抹薄红:“呃,师父,这,这些我都没学过。”
“嗯?那你会什么?”梁以暖换了一个姿势,有些意外,他很少见到修士会舍弃这些绝大部分的法门而去选那些偏门功法。
听了梁以暖的问话,荆楚寒更犹豫了,他顿了一下,最终又羞又窘,挣扎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师父,当初为了能万无一失地进入剑门,我便吃了大量的丹药硬生生地把自己的修为提上来。所以,这些我都不大了解”
尽管荆楚寒觉得自己情有可原,他说出这番话时还是觉得尴尬得要命。
在场的人一时神色各异,唯有石不惑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袋,有些兴奋地说道:“我就说嘛,大师兄说小寒你是五行灵根修士,我还疑惑你怎么会修炼得那么快,原来是靠灵药啊。”
这话闹得荆楚寒脸刷地红透了,面无表情的精致脸上第一次露出抑制不住的尴尬表情,身为师父的梁以暖隐晦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个缺根筋的傻徒弟,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一向嘴毒他都有些不忍直视他的小弟子那红得快冒烟的脸,无意识的嘴毒才是最致命的啊!
白松对这个漂亮的小师弟稀罕得不得了,听到他这话,一个巴掌便拍上了自己这个皮糙肉厚的师弟的脑瓜,向天翻了个白眼帮小师弟解围道:“哼,世上有能力吃灵药的修士多了去了,你见过几个像小师弟一样,吃个灵药就能修炼得那么快的?”
他和石不惑的感情好,石不惑又是那种憨厚的人,彼此之间这种小玩笑都是开惯了的,被拍了脑袋的石不惑也不觉得有什么,嘿嘿笑了笑就摸着脑袋不出声了,老实如他现在也意识到了他话里的不妥,只能傻笑两声遮掩过去。
其实白松不知道,荆楚寒不是天赋好,而是他吃的灵药来头太大,大部分都是蒋家万年以前的珍藏,还有一部分是疑似仙家小世界出产的原灵髓。也正是因为有这些,荆楚寒的身体底子慢慢被这些珍奇温养得好了许多,从废材五行灵根体质变成了非常罕见的均衡五行灵根体质。
虽然荆楚寒还是五行灵根修士,但他的修真前途比起当蒋家二少爷的时候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有时候说否极泰来也不是没有道理,蒋东皋几乎失去了一切,但现在的他变成了一个有远大前途的修士荆楚寒。
梁以暖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一下,眉头微皱:“都不会吗?”看着红到耳垂都快滴血的荆楚寒,他在心底轻叹了口气,又想起他腹中的那颗卵来,心里软和了一些,他安抚道:“算了,不会也好,从现在开始学也不是什么难事,正好打个好基础以后少走些弯路。”
“嗯,与觞,你是大师兄,你来,你教你小师弟,什么不会教什么,修真界的常识,神识的应用,修剑的基础,这些都由你负责。”
说完,梁以暖的目光转向白松,“白松,你协助你大师兄,你与其他峰的弟子最熟,帮小寒了解门规,带他去门派任务,告诉他怎么赚取贡献点之类的事就交给你了。”
“不惑,你最踏实,基础也最扎实,监督小师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平时抽出点时间来和你小师弟一起训练,他有疑问的时候你帮他解答一下,让他打下扎实的基础。”
交代完徒弟,梁以暖松了一口气,拍拍屁股准备离开,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手下的三个徒弟稍微调教出来了,一点也不想马上又回去带菜鸟。何况收徒弟干嘛用啊?不就是为师父分忧的吗?自己有三个徒弟,教个炼气期小弟子哪用得着自己亲自上场?
离开前,梁以暖轻吁了口气,心情甚好地松了个懒腰,眯着眼睛打着哈欠给小徒弟画了个大饼:“你不是说想学阵法和炼丹吗?好好努力,筑基了为师就教你。”
荆楚寒看着自己的师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激动:“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好好跟着师兄学习,争取早日筑基!”
荆楚寒难得脸上露出喜色,可见心里高兴到了一定的程度,梁以暖嗯一声点点头,心里有些惆怅,五行灵根修士哪有那么好筑基的?看来他不是要去掌门那里问他要几颗筑基丹,而是要亲自去找齐材料给小徒弟炼一炉筑基丹才行啊,唉。
师父吩咐了,师兄弟几个自然不会不执行,暮与觞与白松石不惑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这段时间每人每天抽两个时辰出来教导小师弟,剩下的时间由小师弟自己分配,他们这样一直教到小师弟筑基为止,到时候看师父的安排再说。
这样的安排,荆楚寒连吃饭睡觉带自己修炼的时间只有二分之一,要是换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弟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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