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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重生:废材女中学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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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一个教育界最具影响力的金牌教授,却重生在了一个废材初中小女生身上。长得丑?成绩差?被学校的男生女生欺负排挤?不,她堂堂一个金牌教授,岂能被这些打倒?且看一个金牌教授,重活在一个废材初中女生身上的翻身之路。将会如何?敬请期待废材翻身,有你好看!PS:重生、女强、爽文、废材、青春校园、随身空间、平凡生活、家长里短。【喜欢本书请积极投票、收藏、打赏、评论、谢谢,书友群:】感谢创世书评团提供论坛书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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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活()
晚上七点,杨子豪推开门,屋内漆黑一遍,他摁亮灯,滋滋的电流声后,聂秋温和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他转过头,聂秋坐在面朝落地窗的沙发里,只小半个头露出靠背,刚洗过的头发在灯下看着愈发柔软。
杨子豪笑着大步过去硬挤进单人沙发,聂秋半边身体被他挤得悬了空,长臂一揽入怀,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你又喝酒了。”聂秋靠在他胸前淡淡的道:“你胃不好,以后少喝点。”
“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雨,早晨起来的时候要记得多穿一点,出门记得带伞,虽然说你是开车去公司,但是停车场和工作室还是有一段距离。你的衣服我都洗了,熨好的衬衫在左边柜子第三隔,长裤在第四隔,内衣第五隔,外套在右边柜子里。冰箱里是我做好的菜,大约能吃一星期,微波炉热一热就行,有些菜我已经配好了配菜和调味料,你用锅烧好直接倒进去翻炒熟了就可以吃了。再说一次,你胃不好,不要饿着。”
杨子豪越听越不对劲,聂秋一直望着窗外,看不清表情,“喂喂,你不会真要参加什么德国研讨会吧?”
聂秋摇了摇头,回过头,一脸平静,只一双眼带着深深倦意,“我不是要去德国,我是要离开你。”
“你说什么?”
“我要离开你。”
一阵天翻地覆,聂秋被放倒在沙发上,那个抱着她的人现在压在她上方,勒紧她仿佛要把她嵌进身体里,脸色铁青,眼神狠毒,“再说一次。”
聂秋闭了闭眼,灯光下,她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圈温暖的阴影,“你的手机今天没有带走”
杨子豪的身躯一瞬间僵硬,他僵硬的望着聂秋,僵硬的松开她,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有一个年轻的女子打来电话,不小心接到了”聂秋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淡淡的看了杨子豪一眼,“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手被一把拽住,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杨子豪半蹲着,“聂秋,你听我解释我已经三十岁了,你不想结婚我前一阵子,我妈的高血压又高了,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她非得中风不可,我不能再刺激她了那女人是我爸找来的,我只有一次,聂秋,你给我一次机会”说着,杨子豪已经站起身来,从身后抱住了聂秋。
聂秋叹了口气,“杨子豪,你还记得我答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杨子豪猛的一震,下意识的收拢双臂,铁条似的勒得紧紧的,确定怀中的瘦弱身躯插翅难飞,心口却还是慌得厉害,喉咙干涩发痛,说不出话。
他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
“你要跟我在一起,可以,可是杨子豪,你得答应我,永远不要背叛我。如果你要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请记得先告诉我。”
那时候他怎么回答的?他说:“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人。”
第2章 重活()
那时候他怎么回答的?他说:“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人。”
是的,他只爱她,她怎能离他而去?
杨子豪呆呆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双臂扔做出拥抱的姿势,而怀中空空如也。
客厅的灯光熄灭了。
他怀中的那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杨子豪,我们好聚好散吧!”一句话,消散在风里,杨子豪双目瞪圆,情绪难辨。
“关于青少年的教育问题”站在大礼堂的讲台上,聂秋对着话筒讲着自己的教育心得,不经意的看了看不停闪烁的灯,皱紧了眉,今天的灯光师是怎么回事?现在不是会演,而是她的讲座!
“我们都知道,青少年在处于叛逆期的时候”
“滋滋滋,滋滋滋。”一阵电流声过,礼堂讲座上空的的吊灯忽然放出一阵火光,噼里啪啦似是在放美丽的烟火,聂秋抬起头来,被烟火炫了目,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教授小心!”就失去了知觉。
杨子豪站在礼堂高架顶上,丢掉手中的钳子,看着礼堂下混乱一片,露出了笑。
痛,这是聂秋的唯一感觉,右手臂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骨疼痛随着每一次呼吸被一点点的无限放大,让聂秋不仅紧皱了眉,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粘上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医生,我女儿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聂秋的耳中,从她略微嘶哑的声音中能听出那毫不掩饰的担忧。
有父母关心真好,不像她,就是现在出了事,也只能自己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父母从她出生起就在国外,也有了各自的家庭,他们只会在物质上满足她,却从来不曾回国来看过她,她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
不,还有杨子豪,在和杨子豪分手之前,她也有那么一个人,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关心她,照顾她。为什么要分手呢?
想到早晨接到的电话,聂秋无奈的在心里苦笑,没想到,他竟背着她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她比杨子豪大了七岁,二十八岁读博回国的她在母校遇到了正在读大学二十一岁的杨子豪,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要跟这个男孩子在一起。
他追了她三年,在一起七年。十年的相知相伴,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他的父母不能接受比他大七岁的老女人,而受到父母的影响,她也不想结婚。所以她不怪杨子豪,一点也不怪。
正想着,就听一个像是医生的人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休息,估计明天就会醒过来。”
聂秋也替可能是跟住自己在一个病房的女孩感到开心,但身体上的痛却促使她的神智开始迷糊,慢慢的睡了过去,来不及想她怎么会跟别的人住在一个病房里。
第二日,恢复神智的聂秋难受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想举起手来,手却不像是自己的一般,任凭他怎么用大脑一次次发出命令,也丝毫动弹不得。无奈,聂秋只得静下心来,静静的躺着。
第3章 重活()
一只温热的手盖在聂秋的额头上,温和舒服得让聂秋禁不住露出享受的神情,她满满睁开眼睛,迷茫的眼眸渐渐变得灵动有神,聂秋迷惑的看着眼前满脸泪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的中年妇女,聂秋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确定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她认识的中年妇人,不是她的大学好友,就是政界要员的夫人,再不然就是她学生的母亲,一个个不是气质卓越,就是文采不凡,再不济也得珠光宝气。眼前这个中年妇女,很瘦,穿着最低档的地摊碎花短袖,下身是与上衣同样料子的短裤,整一个乡村农妇气息。
但不可否认的是,聂秋虽然不太喜欢这妇人的装扮,但却非常眷恋这人关爱的眼神,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所在。
正当聂秋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中年妇人摸着聂秋额头的手缓缓向下,摩擦着聂秋的脸庞断断续续的说:“没没事就好好。”
说完低头用衣服前摆胡乱在脸上一抹,使劲的吸了吸鼻子,瞪起充满血丝的双眼说:“看你以后还和别人打架不,说你多少次都没有长记性!那里面的人惹不得,送你到好学校里是为了让你好好读书的,不是让你去打架的!”说完,然后高高举起胳膊快速挥向聂秋的肩膀。
聂秋看着这个动作,一时间傻住了,只能直愣愣的等着挨打。
却见那手臂要打在聂秋身上的时候来了个转弯,‘啪!’的一声,那妇人最终给了自己一巴掌,左脸迅速变得红肿,原本就憔悴不堪的脸颊更加惨不忍睹,妇人深深的看了聂秋一眼之后便转身走出了病房,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让聂秋心中一痛。
却非常不解这个妇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病房里,聂秋环顾四周,皱了皱眉,不管怎么样,校方应该也会将她送到好一点的医院,这样的设施设备,根本就跟好医院够不上勾。而她也没有一个护工照顾!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诡异,聂秋苦苦思索半响却毫无头绪,越思索,脑袋就越痛,一些花花绿绿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聂秋痛苦的闭上眼用手捂着头,抑制自己不要去想刚才的画面,一点一点的开始深呼吸,当疼痛感渐渐褪去,聂秋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当自己的手从额头渐渐滑落的时候,聂秋的身体不由得再次紧绷。
这不是自己的手!聂秋颤抖的举起双手,有些泛黄的粗糙感,手掌里有厚厚的茧,指甲里还有一层污垢,手掌的纹路里也有着一层泥垢般的物体,最重要的是好小!好小的手!
不,应该说,比起她之前的手,这只手好小。看样子更像是她十三十四岁的时候的手的大小。
聂秋紧紧的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没有变,这不是幻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4章 重活()
聂秋还来不及思考,就见那妇人带着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进了病房来,医生照惯例问了聂秋几个问题,比如说哪里不舒服什么的,然后护士给聂秋量了体温,就准备离开。
聂秋皱眉,“请问。”
医生和护士都停下脚步,看向聂秋,连那妇女也疑惑的看向聂秋。聂秋深吸一口气,“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太奇怪了!这真的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如此?她是聂秋!她是大学教授!她是拥有教育研究和法律双学位的教授!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一听到聂秋问出来的问题,那中年妇女和医生护士都惊住了,医生快步上前,像是要确定一般的问道:“你不记得你是谁了?”
聂秋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她是谁?她当然是聂秋!可是,这个身体是谁的?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护士有些急了,“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聂秋茫然的摇头。站在病床边的中年妇女一见,就流下了泪来,她泪眼婆娑的看向医生,濡濡的道:“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皱眉,站直了身子,“进院的时候检查过身上的伤,孩子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脑部应该也受了伤,先带孩子去照一下吧!”
“照什么?”
医生皱了皱眉,对那中年妇女道:“先去检查血压,血常规,如果这些都正常的话,就要去照一个脑部ct。”
“那照ct要多少钱?”中年妇女有些忐忑的问道。
医生想了想道:“如果血压和血常规的话,明天一早别吃早饭,要饿着肚子检查,ct也要饿着肚子检查。总共五项,要检查的就到我办公室来开单子,总共花下来,差不多要一千多到两千。”
聂秋看着中年妇女一脸被吓住了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女人可能拿不出钱来,她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我想应该不用做什么检查。”她也知道不少医院以检查医疗设备谋利,她想过了,既然已经如此了,检查可能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护士眉头一皱,“这怎么可以,你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就是失忆了,失忆了,就说明你的头有问题,有问题当然要检查问题才能医治,医治好了你就能想起来你之前的事情了。若是不医的话,万一又有什么毛病呢?”
聂秋不说话,而是看向那捂着脸开始默默流泪的中年妇女。
那妇女见三人都看着她,忙强笑道:“好,我们检查。”
医生和护士都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中年妇女转过身来,坐在床沿上,温柔的摸着聂秋的头,勉强的笑着道:“秋秋,你别担心,妈妈会让医生治好你的,你放心。”
聂秋怔了怔,这样的抚摩就像是出现在她的梦里,那温柔的手,那怜爱的眼神,那关爱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让聂秋眷恋不已。
第5章 高级中学()
聂秋看着那自称是自己妈妈的中年妇女,“你是我妈妈?”
被聂秋一问,那中年妇女更是一脸悲痛,她含泪点了点头,对聂秋道:“对,我是你妈妈。”
聂秋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那妈妈,我可以不治吗?”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要说她身上有什么伤,也就只有身上的伤了,脑子出问题?不,不可能,她记得二次函数,她记得微积分,脑子怎么可能出问题?她脑子清醒得很。
有问题的是,她出现在了这里,成了一个小女生。
“为什么不治?”中年妇女为聂秋撩开额头上的刘海,问道:“秋秋,你是不是担心家里没钱?没有关系的,明天一早妈妈就去你舅舅家借点钱,两千块钱你舅舅会借的。”
但是这样的情况,哪里是有钱就能治好的?聂秋倒希望检查了之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然后继续去德国参加研讨会,继续受邀到各个大学去演讲,继续到自己开办的补习精英班给她的学生讲课。但是这怎么可能?检查是检查,医治是医治,检查就要花两千多,那医治不知道要花掉多少钱!这就是一个无底洞。
或许两千块钱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可能就是天数。
再说了,她确定她不是这个妇女口中的秋秋,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有医生能够医治好?如果叫来和尚道士,她倒觉得有可能。可是她要怎么说?说她不是秋秋?那这些人会将她当做什么?妖魔鬼怪还是神经病人?
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不治!她知道自己没有病,为什么要治?
“妈,我不治!”聂秋看着那中年妇女,坚定的道:“我不治,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不治可以吗?我的脑袋有没有受伤我自己知道。”
那中年妇女一听聂秋说的话,霎时流下了泪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自嫌丢脸的捂住了脸,“秋秋,都怪妈妈,都怪妈妈没用,对不起对不起”眼泪从黝黑的指缝中流出,黝黑的手霎时湿了一片。
聂秋叹了口气,“妈,我只是失去了记忆罢了!我以前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啊!”
那中年妇女抬头看向聂秋,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好,我告诉你。”
所以,是同意了聂秋的意思,不医治了。
三天之后,聂秋出院了,对,这个身子的名字也叫做聂秋,这让聂秋非常意外以及庆幸,如果要她去适应一个新的名字,这可能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毕竟被叫做聂秋三十八年了,忽然别人叫她其他的名字,她可能也会认为是在叫别人。这三天里聂秋的妈妈聂爱芳要面对这所乡镇的小医院所有医生和护士的指责言论和鄙夷的眼神。聂秋知道聂爱芳非常受伤,却不知道如何出声安慰她。
这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就像聂秋以前遇到一些不爱干净的脏污也会下意识的避开一样,如果是以前的她,看到一个女人因为没有钱不给女儿治病,她也会对这个人进行指责。
第6章 高级中学()
聂秋的实际年龄跟刚好跟聂爱芳一样是三十八岁,她怕她出口的安慰会更伤到这位母亲的自尊,所以她无法安慰她。不过要叫一个与自己同龄的人为母亲,说实话,聂秋有一瞬间挣扎过,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可能就无法改变。
到了现在,聂秋也已经了解了这个家庭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说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做聂秋,比如说聂秋已经十六岁了,在一个高级中学读初中三年级,比如说聂秋的母亲已经三十八岁了,比如说他们家没有父亲这个人物。
聂秋一直想要问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在醒来的时候,那个母亲扇了自己一巴掌的样子还让聂秋记忆犹新,那个时候那个母亲说的话,打架吗?这个女孩的受伤肯定不那么简单。聂秋照过镜子,都说相由心生,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一个内向低调的人才对,一个小孩子打架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
可聂爱芳一直避开这个话题不说,聂秋也就不会特地去询问,她怕伤了这个母亲的心。
但有一点让聂秋意外的是,一个住在外来人员租房小区的务工人员,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孩子送到高级中学去读书?又哪有那么多钱送自己的孩子到高级中学读书?
早晨,聂爱芳给聂秋蒸了两个包子,小心的递到聂秋手里,给聂秋整理了一下校服领子,笑着道:“秋秋,今天上午我送你去上学,你失去了记忆,可能不知道路线。下午放了学就你一个人回来,记得要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聂秋点了点头,跟着聂爱芳去a市高级中学。a市高级中学可以说是她的母校,她的中学就是在这所学校读的,这所学校的名人堂里还留有她的亲笔签名和证件照,当然,还有她的个人展板块,里面有她在校三年里写的作业,考试的卷子,做过的笔记还有参加各项获奖比赛拿奖站在讲台上的身影。
a市高级中学不愧为高级中学,至少它的设施和占地算得上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校门口是一个长达七米高约四米的巨石,上面刻着a市高级中学这几个大字,下方的落款是校长的名字。
进入了中学的校门,是大而宽阔的校园风景,正对着办公楼的中间有一个池塘,池塘上是一个起舞女子的金属质雕塑,下面则是旋转的小型喷泉。
学校正对大门的大楼是办公楼,楼下是大礼堂,楼上是办公楼和各个社团的社团教室。两边是教学楼,后方才是宿舍楼。整个学院的格局以欧式格局为主题,凸显浪漫氛围。
林荫小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仿汉白玉的名人雕塑,下面写着这位名人的名言警句,凸显名人引导教育。
聂秋记得,这个学校一共有九百九十九座名人雕塑,其中外国名人占绝大部分,古代的,近代的和现代的,逝去的健在的都有。其实一进入学校,聂秋就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扫视到自己身上,聂秋皱眉后装作没有看见,在环视完母校之后,便发现聂爱芳一直在垂着头走路,聂秋愣了愣,知道这个妇人是在感到自卑。
第7章 高级中学()
聂秋看向聂爱芳,问道:“妈,你为什么会让我来这所学校读书?”
聂爱芳始终低着头,“这所学校是a市最好的学校,而且妈妈没用,我听说大学毕业了也不好找到工作,妈妈没用,也找不到什么关系给你找好工作,我听说这里面读书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钱人,我不指望你读书好,我就希望你能交到一两个朋友,以后你出社会了,也有一点帮助。”
可怜天下父母心。
可是聂秋看着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校服,这是她昨天下午洗了一下午的结果,想到之前这件校服乌漆墨黑的样子,聂秋再一次叹了口气,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学校交到朋友?有钱人家的人,不管素质和教养怎么样,最起码是干净的,一个女孩子不干净,怎么可能交到干净的好朋友?除非别人有什么变态的特殊嗜好。
她记得她一出院就回到那个出租屋里面洗澡,足足让聂爱芳烧了四五锅的开水,然后兑上冷水洗澡,第一次洗出来的水,不用说,全是黑乎乎的。
她记得洗第二次的时候,她躺在脚盆这样问聂爱芳,“妈,我以前都不洗澡的吗?”
她看到聂爱芳僵了一下,就又要流泪,聂爱芳哽咽着说:“都是妈妈不好,家里没钱,我在夜市里摆了一个烧烤摊,你每天放学还要到摊子里帮我,一直到凌晨一点过才回家睡觉,哪里有什么时间洗澡。我们都是一个星期洗一次的。”
烧烤?!那种油油腻腻灰尘浓烟满布的烧烤摊?难怪手指甲里面全是污垢,难怪手掌心掌纹中间也有泥垢!在这样的情形下也是一个星期洗一次的话也难怪那么脏。
聂秋环顾了一下洗澡间,其实就是从阳台上僻出来的隔间,在阳台上倚上砖头,形成一个有两米高,一米多宽的隔间,中间放了一个脚盆,里面放了个红色的尿桶。
说实话,如果不是洗澡的欲望太过强烈的话,聂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踏入这个地方。
这阳台除了洗澡间之外,还摆放着一个简易搭出来的灶台,也就是一个半人高的桌子,上面放着煤气灶,桌子下面的煤气罐。紧挨着放煤气灶的桌子旁边还有一个桌子,估计是在上面切菜洗菜的地方,因为那桌子上有水龙头。那桌子旁边,还有一个蜂窝煤灶。
洗澡的环境不好也就罢了,洗澡的条件还不好!这里没有热水器,没有淋浴莲蓬头,没有浴缸。洗澡水必须要用锅来烧,而且是用蜂窝煤烧!聂爱芳舍不得用煤气灶。
那煤气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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