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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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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借势于天然的山石,将山庄与这座山几乎融合在一起,山中有庄,庄里似乎也蕴含着山势野景,实在妙不可言。

    曲娆自然一眼看出洛宁慕的想法,又道:“你不知道,设计建造这庄子的想法固然新巧奇妙,但也因为这尽势而建,多费了许多人与钱不说,就算是建成之后,也要在各处多设家丁护卫,比一般庄子要养的人口又多出了好几倍,若不是他们家,还真折腾不起。”

    “原来高家这么有钱。”

    听到这么一说,洛宁慕顿时便觉得这看起来与天然融合的景致变得有些勉强了。

    “怎么,后悔了?”

    曲娆却忽而没头没尾地打趣了这么一句。

    “后悔?”洛宁慕没明白,“后悔什么?”

    曲娆却仿佛一时失言,按住不说了。

    高询的确在庄子里,但让两人没想到的是,高询却正在庄子里的正厅里接待一位客人。曲娆倒是没说什么,可洛宁慕却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什么娇客啊?该不会是带了什么女人回来吧?”

    接待两人的管事妈妈笑说:“小姐说笑了,是常与我们公子往来的挚友柳公子。”

    “柳公子?”洛宁慕当然不知道是谁,但她直觉曲娆是一定知道的,便歪过头来问,“柳公子是谁?”

    “柳长书。”

    曲娆面无表情,只说了这么个名字。

    “那是谁?”

    “不过是个……不相干的闲人。”

    曲娆饮了一口茶,随口道。

    “亏我一直惦记着你,又特地来与这个混世魔王打听你的消息,怎么我在你眼里却是一个不相干的闲人?”忽而有个声音自窗外传了进来。

    洛宁慕的第一反应是这人的声音真好听,尽管说的都是些不太正经的话。

    说来洛宁慕也见过不少人,但也从未特意留心过谁的声音好听或是难听,也并未觉得有谁的声音会让她突然这样被“惊艳”到一下下。可这个在窗子外头说话的男子,的确有一把好嗓子,声音犹如清风过竹林,泉水落山涧,尤其尾音轻颤,好似有人在琴弦上压了压,余音袅袅引人回味。

    第二反应则是——

    此人难怪与高询那个小白脸是“挚友”,跟高询一样喜欢在窗子外头偷听别人说话外加自说自话。

    正想着,窗外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人……

    大概因为先听到他的声音,便觉得他正该生得这样一副容貌,才能配得上那声音。但他的好看,又不同于高询那般有些“小白脸”,他是真正属于男子的那种俊朗,身姿气度也十分不凡,可算得上是个极其出众的人物。

    洛宁慕在看他,他也很快看了洛宁慕一眼。

    “这个就是……”

    “你来干什么?”曲娆打断了他的话。

    “我听说你来了,当然是来看你的。”

    这个大概叫做柳长书的男子大咧咧地坐了下来,他虽然在与曲娆说话,但眼神却时不时地瞟一眼旁边的洛宁慕。这样略带审视的眼神让洛宁慕很有些不舒服,可看他与曲娆显然是极为相熟的朋友,便也不好发作。

    “那既然看了,你也可以走了。”

    曲娆似乎颇为冷淡。

    而那位名叫柳长书的男子却一点不恼,反而大笑了起来。

    “过了这么几年,你还是如此。”

    “从未改变。”

    “虽然我总是自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为浪荡不堪,最为蔑视什么三纲五常道德法度之人,但遇着你之后,倒是觉得自己甘拜下风了。”柳长书又道,“只是你当年既然拒绝了我的求亲,又义无反顾地入宫,如今……不知你所念可有了结果?”

    洛宁慕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什么什么?有八卦!

    这个柳长书居然是向曲娆求过亲的人?

    再看向柳长书的时候,洛宁慕的眼神也变了。但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之后,洛宁慕也不能不承认,这个柳长书,其实……

    是配得上曲娆的。

    这样两个人物站在一起,应当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当然,这个柳长书满嘴胡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倒也与曲娆的真实秉性,总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性子极为相似。

    就只是这样想一想,洛宁慕没由来地觉得心口有些泛酸。

    若曲娆当初真嫁给了这个人,那么也就没有后来的入宫,更没有两人的相识相知了。

    还好。

    还好曲娆并不喜欢这个男人,早早就拒绝了他。

    可是听这柳长书所说,似乎在那拒绝之后还别有内情?

    洛宁慕看向曲娆,而曲娆却在对上她的眼睛之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拉起洛宁慕的手只道:“屋子里闷得慌。既然高询不来接待我们,我们就出去自己逛逛。”

    别啊!八卦还没听完呢。

    若是此时走了,洛宁慕直觉,就算她再追问曲娆,曲娆也一定不会告诉她真相。

    曲娆的脚步有些匆忙,拉着洛宁慕紧走了几步,似乎身后正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索着她一样。

    “你这番模样真是少见得很。”柳长书却在后边笑道,“看来她是还不知你心意了?”

    “你想说什么?”

    曲娆突然顿了脚步,回头冷冷看向柳长书。

    “我想说,这一点儿也不像你。”柳长书道,“我们相交一场,若你不敢说,我便替你说了,改如何选择便由她今日做个决定,如何?”

    “你敢!”

    “呵,有何不敢。”柳长书却看向了洛宁慕,“喂,小姑娘,你可是那位什么长公主?”

    这话无礼至极,但不知为何,洛宁慕在这一刻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心底发慌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柳长书要说的话与自己有关?

    “是。”

    “你可知你眼前这位曲姑娘,当今太妃娘娘,将你一句幼时玩笑惦记多年,最终,竟成了一颗痴心。”柳长书顿了顿又道,“或许这么说你不太理解,但这世上有一种女子,并不爱男子,却偏偏对女子有情。”

    洛宁慕愣住了。

    什么?她好像有点没听懂。

    “你以为你与她是姐妹之情?实在可笑,其实她日思夜想,只不过是些邪念妄想。你害不害怕?恶不恶心?”柳长书笑了,那笑容之中,隐隐似乎有一股嘲讽之意。

第039章 。长公主的愤怒() 
有好一会儿,洛宁慕都没反应过来,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柳长书究竟在说什么,而这些话又是在对谁说,说的又是谁的事。

    直到洛宁慕茫茫然地将眼神转向曲娆。

    曲娆还是那副样子,眼神也一如之前那般清澈,毫不避忌地看着自己。甚至她刚才情急之下拉住洛宁慕的手也没有松开。整个人看起来依然镇定自若,淡然得很。

    如果不是洛宁慕突然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又热又潮的话,她一定相信了曲娆就是真的那么镇定,那么淡然。

    然后,洛宁慕总算回过味来了,也慢慢理解了柳长书的话。

    在这个时刻,她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

    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她听高询胡言乱语了几句,便从曲娆那里得了一个话本,看了一个叫做《阿阮》的故事。今时今日再想起来,那高询的言语之中当然意有所指,而那个故事,似乎也是为了暗示某些事实而存在的。

    当然,洛宁慕可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故事里的阿阮,或者柳妻。

    跳出这件事本身来看,洛宁慕并非什么普通没经过大事的年轻小姑娘,更何况,在这之前,这种女子之间的私情她也知晓了一些,柳长书说的那些她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她方才一时没反应得过来,只不过是因为这事是头一次牵扯到了自己。

    至于感受……

    洛宁慕只是恍恍惚惚觉得有些不太真实,除此之外,其他特别的感觉似乎并没有什么。

    想过这些之后,不知怎么回事,洛宁慕又想起几年之前发生在宫里的一件事。

    那时她的父皇还在世,洛宁慕自然是后宫里最为得宠的公主,又是自小被千娇万宠地看护长大,虽然后宫那样大,她也并不傻,但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能了解到深藏在后宫之中不易为人所知的隐秘。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女子对女子产生什么不该有的私情……其实对于后宫来说,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她只记得那一次,她提了新制的糕点去寻御花园寻她的父皇,却撞上了她的父皇正在凉亭之中大发雷霆。

    当时地上跪着两个女子,一个作宫人打扮,看起来倒是并不起眼,另一个虽然容色不算出众,衣饰也不甚华丽,但看打扮应当是她父皇后宫里的某位品级不高也不甚得宠的嫔妃。然而这样两个女子,在面对九五之尊的雷霆震怒,反应却全然相反。那个宫女只是跪拜在地,却一声不响毫无反应,而那个宫妃却一直痛哭流涕地告罪,不断将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路上,磕得额头青紫肿裂,眼见就要磕出血来了,可她求的却不是自己的性命,听着倒像是在为跪在一旁的宫人苦苦祈求。

    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后宫里居然还有为了宫女而不顾自身的主子?

    洛宁慕虽不认得这两人,也并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觉得这实在有些可怜。

    那时洛宁慕年纪还小,也想不出这样奇怪的状况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便撒着娇凑上去与她父皇说了几句话,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情。

    然而她的父皇却更是恼怒,只道:“拖下去!给朕将这两个贱妇拖下去!别污了公主的眼睛!”

    洛宁慕向来是个极会看眼色行事的人,她当然没有再多问,但事后她却偷偷派了酥月去打听此事。

    酥月回来却告诉她,那两个女子都已经死了。那个倔强跪着的宫人被带出去乱棍打死了,而那个可怜的宫妃也被赐了毒酒。但奇怪的是,这事都是暗中进行的,连旨意都没有,对外只说那个宫妃染了急病亡故,那个宫人则是跟着殉主了。但还是有闲话传了出来,有一句“x乱后宫”被酥月给听见了。傻乎乎的酥月就原封不动地禀报了洛宁慕,洛宁慕年纪还小,脸皮还薄,斥责了一句也不敢再多打听了。

    那只是成长在宫中近二十年里的一件小事,洛宁慕当然也不会记挂太久,时间长了也就渐渐忘记了。

    多年之后,洛宁慕却突然想起了,虽然细节已有些模糊了,可那时女子的苦苦哀求,御花园青石板路上的血迹,似乎都历历在目。

    难道那时的情形竟然是……

    这些记忆与想法细说起来确实很长,但在洛宁慕的脑海之中一闪一过,却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刚刚才将这些都在脑子里过一遍,洛宁慕就听见了面前这个名叫柳长书的男子的最后一句话。

    “……你害不害怕?恶不恶心?”

    洛宁慕的心被这句话一下就给堵了起来。尤其是感觉到原本握住自己的曲娆的手微微有些发颤,甚至好像试图要放开自己的那一刹那,愤怒的感觉渐渐充盈了洛宁慕的整个身体,让她将刚才在脑子里想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给忘了。

    当下,她只做出了她最本能最直接的反应——

    洛宁慕紧紧地攥紧了曲娆的手。

    “你叫柳……什么?”洛宁慕冷笑道,“本公主可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既然知晓本公主与贤德太妃的身份,怎敢如此放肆!本公主可以看在你是太妃旧交的份上容你说几句话,也可以让你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说一句话!”

    洛宁慕这样的反应与气势,就连方才说得十分尽兴的柳长书也愣了一愣。

    但他也就愣了那么一下。

    很快,柳长书又拱手一笑道:“在下区区一草民,自然服气长公主殿下与太妃娘娘的威严,只是真相就在人心,在太妃娘娘心中,亦在长公主殿下的心中。草民说与不说,它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殿下若只是一味逃避,那也……”

    “那——”

    洛宁慕打断了柳长书的话,连看都懒得再看这个人一眼。

    “又与你何干?”

    这时,洛宁慕索性拉着曲娆,几大步往前走,一直走到山庄门口,见到酥月和掬水正安排着人打点整理她们这次从宅子里带来的行李包裹,洛宁慕才将憋在心头的一股气呼了一口出来。

    “殿……下?”

    酥月服侍了洛宁慕这么多年,当然一眼就看出情形有些不对。

    “别搬了,这就回去。”

    洛宁慕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酥月还想再问,却被一旁的掬水拉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长公主扯着贤德太妃又上了她们坐来的那辆马车。紧接着,自己也被掬水拉上了后一辆马车。

    天色还早,将刚卸下来的行李包裹再打包装上车,然后再往回走,午时左右应该能回到镇子里,午膳只怕要用得比往日晚一些时候了。

    酥月上了车,又拉开车帘吩咐了几句,接受了自家公主突然发作的脾气。

    而当洛宁慕气势汹汹地拉着曲娆上了车之后,她的愤怒却一下子就泄得干干净净了。

    大概是因为这马车虽然宽大,却也毕竟是个封闭独立的空间,而在这样的空间里,对比自己的怒气冲冲,另一个当事人曲娆却一直沉默安静,一个字都没有说,对于她的所作所为也一直采取顺从的态度。

    此刻,只剩下她们两人,马车里便多了一些极为微妙的气氛。

    洛宁慕感觉手心又烫又粘,这才发觉自己还用力攥着曲娆的手,赶紧松开了。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但洛宁慕很快又想到,若是依照曲娆往日的脾性,说不定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就把这件事给含含糊糊地揭过去了……

    “他说的……”曲娆却偏偏在此时开口了,“都是真的。”

    “……”

    洛宁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不说到底曲娆说的究竟是哪一个“他说的”,至少,洛宁慕认识曲娆这么久以来,真真正正地见到曲娆表露自己内心情绪,直白而不需她催问就说出实话的情形……似乎,这还是头一次?

    “什么……真的?”

    洛宁慕也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然后就不动了,在这被马车隔开的小小的静谧的空间之中,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来。

    “我原以为,在某一天,我会自己与你说出这些来。”曲娆并没有直接回答洛宁慕的问题,而是接着道,“但我没想到,居然会让一个外人在我之前,对你说出了这些话。而且,还说得那么……”

    ……不堪。

    一提到这个,洛宁慕的怒气就噌噌地往上涌。

    “那个人……那种刁民你根本就不需要理会!装得像那么回事,可是能说出那种话来,可见内心是个龌龊之人!等本公主回了宫……”

    长公主殿下洛宁慕一个人在生气,可曲娆却压根没理会她。

    “有很多……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点什么。”曲娆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太多情绪,可不知为何,洛宁慕却总觉得,在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曲娆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她平时看不见的东西,“每一次,你从栖芳殿离开的时候,我看着你的背影,我都会告诉自己,还会有下一次,你还会再来,我还会有再与你说点什么的机会。”

    说这话的人是曲娆,可听着这话的洛宁慕却听得也有些入戏了,默默地居然替曲娆感到有些心酸。

    “后来,我突然觉得,说与不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直到曲娆说了这么一句。

    洛宁慕忍不住追问了起来:“为什么?”

    曲娆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想听我说?”

第040章 。脸红红() 
曲娆的这一句话简简单单,但其中蕴含的意味却让洛宁慕被堵得一个字也接不上来了。洛宁慕只感觉自己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烫热得可怕,她赶紧低下了头。一直到马车都下了山,进了镇子,停在了宅子门口。

    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洛宁慕一直半低着头或者挪开目光盯着车帘看,仿佛能将那车帘看出一个洞来。可是她察觉到,曲娆一点也没露出不自在的神色,淡淡地坐着,只是不开口。

    等车停了,酥月和掬水从后边那辆车上下来,各自扶着各自的主人下车。

    洛宁慕觉得脸热热的,根本不敢看人,揪着酥月就火急火燎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真是奇了怪了。

    说怪话的人又不是她,怎么这么尴尬无措的人却是她呢?

    但她……

    就是心慌意乱得很啊。

    等进了自己所住的屋子,喝了一口凉水,洛宁慕渐渐也有些冷静下来了。但这事,她怎么想怎么就觉得不对。曲娆她……她怎么就会对自己……

    洛宁慕有点儿脸红。

    但脸红归脸红,洛宁慕绝对也没对此事有什么别的感觉,如同那个柳长书所问的什么害怕或者恶心之类的根本一点都没有,但其他的感觉也没有。

    洛宁慕觉得这情况太糟了,她这一定是被高询那个小白脸给害了。对,要不是他当初挑拨那几句,她也不会非要找曲娆看那个话本,不看那个话本,自然也不会知道如《阿阮》那般的故事……咦,说起来,曲娆该不会是看多了那种故事,才胡思乱想,才……吧?

    好像也不会。

    曲娆那个人,根本就不会是个随随便便被一个故事所左右的人。

    更何况,那个什么柳长书还说了,是因为幼时……

    噢,幼时的事,其实,她根本就记不得了。她小时候那么刁蛮任性,只怕真的“欺负”过曲娆,但那时候被她欺负过的人多了去了,她可都忘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就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一个人,一直惦记着她,还惦记了这么多年。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人,竟然是曲娆。

    这……

    哎,越想越迷糊了。

    ——如果不是曲娆就好了。

    随便是谁,只要不是曲娆,比如若是酥月之类的,她肯定要叉着腰大骂酥月一顿,然后恶狠狠无情地断其念想。洛宁慕盯着走进屋里给自己倒热茶的酥月这样想着。她一点也没留意到自己的眼神已经很有些“恶狠狠”了。

    酥月心惊肉跳,缩着脑袋问了一句:“殿下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洛宁慕气闷着呢。

    她也只能“欺压”酥月这样的小宫女了,对曲娆……她可真的一点也硬气不起来,也“无情”不起来,更“恶狠狠”不起来。

    “殿下,那个……”酥月看出洛宁慕心情不好,却还是不能不再多说一句,“高公子来了,就在门外。”

    高……公子?高询?

    “他来干什么?”

    “他说有话跟殿下说,想见见殿下。”酥月如是说道。

    洛宁慕瞪大了眼睛,仿佛有点没明白酥月在说什么。那个总是喜欢翻墙跳窗子的高询?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规矩了,居然还知道在门外等着,让酥月进来先禀报一声?洛宁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他进来吧。”

    当然,洛宁慕也很好奇,高询此刻前来,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数日不见,高询居然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倒好像有些严肃端方,走进来第一件事竟然是对着洛宁慕行礼。

    “见过长公主殿下。”

    这……

    洛宁慕有些狐疑,但也只好一抬手:“免礼。”

    “殿下,今日柳长书当着殿下与太妃的面胡说了许多,自然是罪不可恕,但可否请殿下看在太妃娘娘的面子,宽大为怀,饶恕他这一次?”

    怎么?原来高询这么恭恭敬敬的,是为那个柳长书说情来的?

    提到这个人,洛宁慕就十分不爽。

    “此事与你无关。”

    这意思很明确,她算是记恨上这个柳长书了。眼前她是不能怎么样,可等回了宫之后,洛宁慕可要好好查清楚这个人是什么来历,然后再想个办法“整治整治”。

    然而高询却忽而叹了口气。

    “其实……哎,我都不想管你们这些事了。”

    好吧,看来他的恭恭敬敬也就只能维持那么半刻不到的时间,说不到两句,他就原形毕露了。说实在的,虽然之前洛宁慕总跟他一见面就吵吵闹闹的,但要说洛宁慕讨厌高询……那却又不至于。尤其大多数人在洛宁慕面前都是奉承又谄媚的,偶尔来个高询这样有什么说什么,不太将她公主身份放在眼中的,洛宁慕反倒觉得有点意思。

    不过,虽然洛宁慕并不讨厌高询,但她却十分讨厌那个柳长书。

    同样是在她面前胡说八道,高询说话有时候也不怎么中听,但都是玩笑的成分比较多,可她从柳长书的嘴里听到的却只有恶意的嘲讽。

    此时听见高询的话,洛宁慕很快意识到,似乎在这件“怪事”里,从曲娆到高询,再从高询到那个柳长书,似乎每个人都是“知情人”,只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明明……

    自己才是这件事其中之一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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