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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当谋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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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普追问道:“一晚之后他要是退兵呢?”

    “这便要看胡军师的手艺了。”苏洮道:“胡军师若是做的好,那雷一刀明日不但不会退走,还会来进攻胡家庄。”

    “为什么?”胡普不解。

    苏洮这般这般将计策一说,胡普恍然大悟。

    他倒没有想到苏洮是这么一番想法。如此一来,想来那雷一刀明日肯定进攻胡家庄。

    虽然也还有一定的危险,但总比从今日起就开始防御雷一刀的进攻要好得多。以他主公的能力,守到援军到来,想来不成问题。

    胡普正在感慨苏洮之计,然后突然手心一凉。他低头一看,发现手里多了一盒胭脂。

    “那胡军师请吧。”苏洮一挑眉毛,示意胡普动手。

    胡普看看苏洮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又看看座上散发凶猛杀气的赵信,顿时有种,他掉坑了的感觉。

    当然,最后胡普也没画出个长短来。

    这人本就长得瘦弱,在市井上讨生活的时候,不知被多少人比作女人,骂些下流之语,胡普当然此深恶痛绝,别说胭脂水粉了,只要和女人相关的物品,他碰都不碰。

    刚刚苏洮让他拿胭脂水粉给赵信涂,这家伙就一副要拔剑自刎的表情。

    苏洮心中暗道,这次就先放过你。

    再没事惹我,我就不仅让你给你家主公涂胭脂,还要让你给你家主公穿女装!

    (等等,好像有什么无辜的人被牵扯进去了?)

    苏洮也就是顺手整整胡普,现在战事当前,个人恩怨稍后再说。

    所以最后还是找了一个手巧的丫鬟过来,在胡普一脸主公受辱臣子却毫无办法的悲痛欲绝的神情中,开始给赵信擦粉。

    要说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几下描画之后,这赵信的脸乍看上像是赵信本人,但仔细一看,又像另外一个相似之人装扮而成。

    丫鬟下去之后,苏洮又仔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这一张脸,觉得应该差不多,然后就发现赵信左边的眉毛好像比右边的细一些。

    “你先别动。”苏洮看着赵信想站起来,赶忙伸手将赵信按在椅子上,然后从那堆东西中捡出一支碳笔,凑到赵信面前,“你这边眉毛似乎比那边的细,我给你往粗描一描。”

    因为要画眉,苏洮为了方便,就一手将赵信的下巴抬起,然后另一手就捏着碳笔就画上了赵信的眉毛。

    赵信没想到苏洮突然会这么做,怔愣之间,竟然就任凭苏洮用这个姿势抬起了他的下巴。

    两人因此而靠的十分之近,苏洮因为站着,还半弯下腰。在这个距离上,赵信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年轻文士长长的眼睫,还有眼睫之下,那双即便是笑着,也依旧清寒的眼眸。

    而现在这双清寒的眼眸中,全他的身影。

第64章() 
苏洮给赵信画完眉毛;又抬着赵信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头。

    不错;完美了。

    说真的;这赵信的颜值是真高,这锋利的剑眉;这深邃的黑眸看的人真是移不开眼睛。

    要不是这人每天一身煞气;估计走街上八成也要掷果盈车。

    苏洮想到这里;都觉得自己能闻到那些围观赵信的姑娘们身上的脂粉味。

    等等?

    这味道不好像不是幻觉?

    苏洮寻着味道,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脂粉味的源头好像是赵信

    苏洮放开赵信;退了一步,发现味道还是很大。然后又退了一步

    还是有味道。

    这倒也正常,给赵信用了那么多水粉;没味道才奇怪呢。

    就是这香喷喷的赵信

    怎么就这么违和呢?

    算了,不管了事急从权,反正离得那么远,这雷一刀又没胆子跟赵信近距离斗将;发现不了。

    于是苏洮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的对赵信说道:“雷一刀到胡家庄之后,还请将军与在下做一场戏。”

    苏洮问了一句,等了半天;就只见赵信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直自己;但就是不回答。

    这什么情况?

    苏洮正心中疑惑;就见赵信似乎僵了一下;然后又瞬间恢复到平常沉默冷冽的样子。

    “先生请说。”赵信开口;语气还是如以往一样的低沉;却又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等雷一刀到了,将军便这般这般”苏洮全部心思都在之后的计划上,对赵信那些微的变化浑然不觉。只继续将自己的安排说出:“为了让雷一刀相信,将军最好尽快派人放出消息”

    雷一刀带着队伍,不多时就到了胡家庄。

    看着这里守备森严的样子,就知道这胡家庄怕是早有准备。

    雷一刀打马上前,拿着鞭子骂道:“叫苏洮这阴险小人出来!”

    苏洮早就等在城楼上了,闻言就走上敌楼。

    雷一刀一见苏洮,怒气更甚。

    “我不计较你这厮那克主的名声,好心为你报仇,没想到你竟然忘恩负义,算计于我!”

    苏洮站在敌楼之上,冷笑道:“你这杀戮成性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说我杀戮成性,你这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又做了什么?”雷一刀冷笑道,“还不是袖手旁观,看着我占了冯家村!”

    苏洮朗笑一声:“谁说我袖手旁观了?你这不是被我引到了胡家庄么?”

    雷一刀闻言惊疑不定:“你此言何意?”

    苏洮但笑不语。

    正在此时,一匹快马从远处而来。

    “报!”马未挺稳,马上一身血迹的山匪便翻身而下,跪趴在雷一刀面前,“有一队人马袭击了冯家村,弟兄们就要抵挡不住了,请将军快派增援!”

    苏洮闻言抬头看了看西斜的日头,笑道:“雷将军,我劝你还是不要派援军了,现在冯家村的村民已经被我救走,你派人回去也是白跑一趟。”

    雷一刀在苏洮逃走之时,就知道苏洮在算计他,于是这一路行来,他放出数十探马,将路边一草一木都探查的清清楚楚,就是为了防苏洮设下埋伏。

    结果这一番功夫全都是白费,苏洮的目的根本就是调虎离山,趁他们不在冯家村,派人偷袭冯家村救出村民!

    他中了这厮的奸计!

    意识到被耍了的雷一刀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看苏洮站在高处的敌楼上,就能想到这人是如何在心中嘲笑他的愚蠢。

    心中怒火冲天的雷一刀一脚将面前跪着的救援士卒踹飞三米远,用鞭子指着苏洮大骂道:“卑鄙小人!今天老子非破了这胡家庄,将你捉来千刀万剐!”

    苏洮闻言大笑:“来的好!正有人恭候你多时!”

    说罢,苏洮拱手施礼,请上一身着玄甲,手执丈八长枪之人。

    雷一刀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这人竟然是本应在外未归的赵信赵崇奉!

    “雷一刀,我家赵将军可是早就期待与你一战了。”苏洮看本要进攻的雷一刀停了下来,立时就嘲讽道。

    雷一刀只立在那里,并不答话。

    雷一刀副将上前,低声道:“将军为何不命令进攻?这胡家庄只有一百人,我们四百人,一拥而上,不愁不破此地。”

    “你懂甚!”雷一刀呵斥道。

    他心中忌惮赵信,毕竟当年他是看着赵信怎么一步一杀,浑身是血的冲入敌方阵中,斩杀对方大将。现在让他和赵信交手,即便他兵力是赵信的四倍,他也心中发虚。

    再者,暗探传回的消息是赵信不在胡家庄,但这人竟然就在此时出现,那胡家庄内只有一百人这消息是否可靠就难说了。

    若是胡家庄内真只有一百人,那避战还来不及,苏洮怎么会有胆量挑衅于他,激他进攻?

    雷一刀越想越觉得胡家庄内必有伏兵,于是顿生退却之意。

    但就这么退了他面上不好看,便打算给自己找个台阶。

    于是雷一刀冲站在敌楼上的赵信一拱手,道:“原来是赵信赵将军!溢水一战后你我各奔东西,赵将军别来无恙否?”

    雷一刀其实根本就不把什么同袍之义放在心上,一同起义互称兄弟之人他都能背后捅对方一刀,更别说在战时点头之交的友军将领赵信了。

    说出溢水一战这事情,不过是想找个退兵的借口,顺便卖赵信个人情。

    “我雷一刀不忍与昔日并肩作战之人刀兵相向,故而撤军。”这话说出去也好听不是。

    然而雷一刀想的好,他本以为他打了招呼,赵信于情于理都该回应一声。没想到这赵信就跟没看见他一般,仍旧是一身玄甲站在那里,跟个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雷一刀十分尴尬,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又用更大的声音道:“赵将军莫非功成名就,就不屑与故人相认?”

    雷一刀用这话故意挤兑赵信,这赵信要是还不答话,那就坐实了赵信是个眼高于顶跋扈嚣张的无礼之徒。

    雷一刀本想着赵信这下该回话了,没想到赵信依旧沉默。

    这下就把雷一刀晾在那里了。

    雷一刀要再扯什么同袍之情不忍对战,雷一刀自己都说不出口。

    这赵信一直不说话,不就是摆明了真看不起他。雷一刀即便对赵信有所忌惮,现在也不由怒火中烧。

    对,他雷一刀现在是混的不好,混成了个山匪。

    但你赵信又是什么东西,不过被爹妈卖给无衣教的奴隶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但雷一刀即便心中怒火连天,但对于自己小命的看重,让他并不会轻易被怒火冲昏头脑。

    苏洮之前努力激将了雷一刀两次,雷一刀还是一见赵信就想退兵。现在若不是苏洮一开始就挑衅嘲讽拉仇恨,又让赵信不要和雷一刀说任何话,激怒雷一刀,雷一刀怕是早就跑了。

    这人实在是惜命的很。

    不过雷一刀也有个一般人的通病:就是要面子。

    现在雷一刀被这么下脸,打又不敢打,走又不甘心,简直被架在了当场。

    苏洮一向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再这么把雷一刀晾下去,苏洮怕他豁出去不要脸面,就这么跑了。

    到时候他这一百人可拦不住对方。

    于是苏洮表面上嘲讽,实际上给雷一刀递了个台阶:“天色不早,怎么雷将军你还不领兵来战?莫要耽误我们用晚食!”

    苏洮这话表面上的意思是:打你不用半个时辰,打完我们正好吃晚饭。但实际上,其实是在暗中提醒雷一刀可以用埋锅造饭这个借口暂时扎营,来摆脱面前这个打不敢打,撤不能撤的尴尬局面。

    苏洮也不担心这家伙听不懂,雷一刀正绞尽脑汁想借口呢,不可能漏掉他话中的提示。

    果不其然,雷一刀立即从苏洮的话中找到了灵感:“哼,莫要激将于我,你的计策我已经看破!我们远道而来,你们以逸待劳,想激我立刻进攻?笑话!我今晚便扎营休整,待明日养足精神,便与你一决胜负!”

    苏洮:

    苏洮心道:令雷一刀扎营get,但神特么的远道而来!

    他本以为雷一刀会用吃饭这个借口来暂时休战,毕竟阎王还不差(差遣)饿鬼呢,马上就要到吃晚饭的时候了,雷一刀总不能让跟着他的士卒饿着肚子打仗。

    等吃完饭这段时间,以雷一刀多疑的性格,肯定会察觉到一丝不对,察觉到有问题的雷一刀就更不会走。

    苏洮是这么计划的,谁知道雷一刀这么痛快,直接就说不走了。

第65章() 
雷一刀利索的在外面扎营;苏洮看情况没什么问题;于是就打算从敌楼上下去。

    这一天饭都没吃;苏洮觉得自己已经饿过了劲儿;什么感觉到都没有了。

    “赵将军,”苏洮对赵信一拱手;道;“雷一刀今日是不会来进攻了;但明天一场恶战无法避免,还望赵将军下令让士卒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所以咱们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不要站在这里吹冷风了好么?

    可苏洮没等来赵信的回答;倒是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士卒都去休息,苏先生你就不怕雷一刀晚上来袭营?”

    胡普语带嘲讽的说道。

    “雷一刀哪有这等胆量!”苏洮冷声道。

    这雷一刀惜命的很,不弄清楚消息的真假,他是不敢来进攻的。

    “原来是你凭空推测!”胡普怒道;“雷一刀得知你放出的消息,哪会等到明日,他定会趁夜偷袭;我们当连夜备战才是!”

    苏洮都说了理由;胡普不信他也没办法;于是苏洮只道:“胡军师若不相信在下所言;那不妨今夜亲自值守;防备雷一刀偷袭。”你愿意一晚上不睡觉;随便你。

    “你”胡普还想说什么,苏洮懒得再听,于是一拱手,和赵信打了个招呼,就径自下了楼。

    “狂妄之徒!”胡普被苏洮拂袖而去的行为气的脸色涨红,“将军,这苏洮轻狂至此,将军可万万不要轻信于他。还望将军今晚加强戒备。”

    赵信抬手制止了胡普接下去的话,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用他之计,那之后之事,便全交由他安排。”

    “今夜只留岗哨值守便是,其余人全部卸甲休整。”

    说罢,赵信便直接转身下楼。

    “将军!将军!”胡普连唤数声都叫不住人,知道自己的话赵信是听不进去了,于是只得在原地哀叹数声,决定今晚自己上敌楼来监视敌情。

    雷一刀扎下了营盘,便在自己的营帐中踱来踱去。

    他现在十分烦恼,虽然今日找了休整的借口,暂时不用去进攻赵信的人马,但这么相持也不是办法。

    亏得现在赵信兵马少,不然再来一百人马,以赵信的性格,估计早就带兵冲出来大杀四方了。

    所以还是要找个借口明日一早便退兵。

    只是这借口怎么找呢?

    雷一刀被这事情烦的头痛欲裂,看着自己面前的美酒烤肉都没了食欲。

    正在这时,有探马前来禀报,说探得一个重要消息。

    雷一刀本不想见,但鬼使神差的,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于是还是召见了那个山匪。

    然后雷一刀就得知了一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消息。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探马道:“小的探得赵信离开胡家庄之后,往东北方向查找失踪粮草去向,现在正在田玉镇。”

    有一批往胡家庄运送的粮草不见了踪迹,之前他派出的探子便传回过这个消息,并且传回赵信也因此出庄去寻找这批粮草。

    但这赵信今日出现在胡家庄的敌楼之上,这探马怎么会探得赵信在一百里外的田玉镇?

    “休要诓骗于我!”雷一刀佯做发怒,拔剑便要砍了这探马。

    探马大惊失色,赶忙跪地不住叩首:“将军饶命,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将军明鉴!”

    雷一刀看着探马的表现似乎并不是在说谎,但这就奇怪了,这赵信只有一个人,如何能既在胡家庄,又在百里之外的田玉镇?

    “你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雷一刀厉声喝问。

    “小的从、从一个路边的茶棚探查道的。”这探马已经吓破了胆子,他本以为可以来雷一刀这里邀功得赏,却没想到差点被雷一刀一刀砍了。现在他再不敢想荣华富贵,只想保命便好。“这胡家庄进出的平坦大路只有一条,小的想着要想知道谁进出过胡家庄,还有谁比路边做生意的小贩更清楚,于是便去打探消息。果不其然,那卖茶水的瘸子知道不少消息。小的给了他一锭银子,他便将这些天的见闻都告诉了小的。”

    “那瘸子怎么说?”雷一刀问道。

    “那瘸子说,他五天前见过赵信领着三个随从骑马路过这里,之后便再也没见他回来。”探马说道,“今天上午有个汉子在他的茶摊上歇脚,和人闲话,说是和少掌柜在田玉镇办事,少掌柜在田玉镇一时走不开,让他先送封信回来。”“

    “这个说话的汉子那瘸腿小贩认得,正是那天跟赵信离开的随从之一。”

    “田玉镇离这里有两天的路程,这赵信上午还在田玉镇,下午必然赶不回胡家庄来。于是小的便快马加鞭,将这个消息赶紧禀报给将军!”

    雷一刀听完后,摸了摸自己的一大把络腮胡子的下巴,便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想到之前在胡家庄敌楼上看到的那个“赵信”。

    当时他和赵信虽然有一定的距离,但在这距离之上,他能看清楚赵信的面容。

    他和赵信之前只见过几次,赵信一向是玄甲银枪,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这次在胡家庄见到同样打扮的人,他便下意识的以为那就是赵信。

    可是现在仔细回忆,他今天看到的赵信,似乎和以前的有那么些区别。当时不觉如何,现在结合这探得的消息,他越想越觉得,这楼上之人不像是他以往见到的那个。

    难不成是有人假扮?!

    雷一刀得出一个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果。但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以溢水之战那些天他的观察,这赵信虽然一身煞气,但却没有无礼狂妄的名头传出过,阵前对敌的时候,对方叫阵赵信也会回应一二。

    可是今天这赵信却一句话也不说。

    雷一刀现在想来,若那人真是假扮,声音肯定不同。莫不是怕我听到声音识破对方,这才如泥雕木塑一般一声不吭?

    雷一刀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最终定格在了苏洮的身上。

    苏洮这厮肯定有设有阴谋,将他调离冯家村是一计,那保不准弄个假赵信来也是一计。

    若是赵信在,为何苏洮不派人在“一线天”进行埋伏?即便赵信只有一百人,他恐怕也不能轻易全身而退。

    怕就是这赵信不在,苏洮不敢在一线天冒险,只得在胡家庄弄了个假赵信出来,想要虚张声势,让他自动退兵!

    这苏洮打的好主意!

    雷一刀想通这关节,顿时豁然开朗。

    他哈哈大笑着走到那探马的身边,蒲扇大的手啪啪的拍着探马的肩膀:

    “这消息真是来的及时!若攻下胡家庄,你当记首功!”

    探马被他拍的一个趔趄,却咧着嘴笑道:“都是将军洪福齐天,将军明日必会旗开得胜!”

    这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一个探马能够参与的。这探马也知机,见状就主动退了下去。

    雷一刀心中为即将得到的胡家庄的兵马粮草而激动不已,正要派人将下属都叫来,来个连夜偷袭之时,雷一刀脑海中却猛然划过一个念头:

    这个消息确实属实么?

    雷一刀又犹豫了。

    胡家庄的赵信是假的,这件事情雷一刀通过今天亲眼所见,他有五成把握那个赵信是人乔装的。

    还有那茶摊小贩的说辞,在加上苏洮没在“一线天”伏兵这种种迹象,都说明那个赵信不可能是真赵信。

    但是,雷一刀想,还有一种可能,这赵信会不会就这么凑巧,就在这时赶回来了?

    其实,雷一刀猜的没错,这赵信之前的确在田玉镇,今天回来,并且恰好路过冯家村,遇到苏洮,都是一个巧合。这也算是天命如此了,若赵信今天没回来,或者没路过冯家村,这苏洮想要救冯家村的村民,那就是千难万难了。而雷一刀更是不会因此而步入苏洮设下的圈套之中。

    可惜没有如果,这雷一刀仍旧按照苏洮的想法,一步步走了下去。

    雷一刀天性多疑谨慎,刚刚的想法一出现,他就对夜袭胡家庄这事又不确定了起来。

    不若再派出些探马,将消息打探清楚,再做决定。

    清晨的太阳越过地平线,在万物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

    不过苏洮一向喜欢睡觉睡到自然醒,今天有事被逼无奈的起来,哪里有心情欣赏早晨的阳光,他不沉着一张脸就不错了。

    唉,你说他好好的壶川家中宅着多好,有爹妈留下的铺面的租金,足够他混吃等死一辈子了。

    但是现在,他还要早起,还要动脑子费劲算计人,他真是放着好日子不过,给自己找一堆麻烦。

    苏洮维持着浑身的低气压,直到他在庄内看到黑着两个眼圈,一脸萎靡的胡普。

第66章() 
之前苏洮所说不过是懒得再解释;谁知道这胡普还真守了一夜。

    胡普本来身体瘦弱;平日里好吃好喝还脸色惨白的吓人;现在一夜不睡;还在早春的低温里冻了一晚上,能撑得住才有鬼。

    这人对赵信倒是尽忠职守;就是用的不是地方。

    苏洮心中暗道。

    苏洮看对方这样子;怕是要大病一场。他寻思赵信也就这一个谋士;真病死了西社城会盟就是有他照应,赵信这边恐怕也要出问题。

    于是在胡普经过他身边时;好心劝道:“胡军师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一夜未眠?若是身体不适,今日还是回房休息一日为好。”

    胡普守了一夜;一个偷袭的人影都没见到,他之前信誓旦旦说的雷一刀会偷袭这话,现在看来,错的离谱。

    胡普暗恨自己智计短浅;在主公面前白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正又羞又愧之间,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苏洮。

    这时候换条路也来不及了,胡普只得硬着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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