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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当谋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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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卢英不乐意了,“先生不要小看我,我也是能和曾魁这种武将打的不分胜负的人!先生不让我去,我不服气!”

    “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去,”苏洮强制驳回了卢英的请求,“你不用不服气,这次我不仅不让你去,只要是赵信手下的人,谁都不许去。”

    “不准动手,又不给对方买粮钱”卢英低声嘟囔,“这粮食莫非还能自己跑到咱们那边去。”

    “就是要让这些粮食自己跑到咱们营地里去才好。”苏洮笑道。

    在两人走后,常豹招来了自己的军师牛贵。

    “牛军师,你说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常豹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对牛贵说道。

    牛贵是个四十岁的白脸男人,留着山羊胡,这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故作沉思状的摇头晃脑了半天,才道:“这两人中,那个白衣的文士自称姓顾,刚刚我们的人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又是往壶川城那个方向走。姓顾,又去往壶川城,他应该就是顾氏一族的族人。”

    “壶川城中姓顾,又能出钱买得起这么多粮草的人”常豹听了牛贵的分析,想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定是顾彦了!”

    “将军真是英明!”牛贵赶忙拍马屁道,“这么快就猜到来人的身份,真是智计卓绝,我辈自叹不如啊!”

    这通马屁将常豹拍得十分舒畅,但也不忘数落牛贵:“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你这军师当的真是不称职。”

    牛贵能在常豹身边待下去,自然听得出常豹这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于是便涎着脸道:“对将军这般才智的人自然简单,对我这样才智只比普通人强一点,但是却差将军远矣的人,当然很难。”

    “是吗?”常豹道。

    “自然自然。”牛贵忙道。

    “哈哈哈”常豹又大笑起来,但笑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哎!不对!这顾彦今年怕是有四十多岁了,而那个白衣文士看上去才二十出头,这年龄对不上!”

    牛贵心道:您才发现啊!

    不过刚拍了对方一通马屁,现在可不能让常豹以为他在讽刺他。

    于是牛贵赶紧装作无意的道:“这么说来,这白衣文士定然不是顾彦了,毕竟年龄差这么多啊,那白衣文士都可以当顾彦儿子了。”

    常豹一听,顿时惊悟:“莫非那白衣文士,就是顾彦的儿子?”

    牛贵:您可算猜对了。

    牛贵忙做出惊讶的表情看向常豹:“将军真是英名盖世,这都能看的出来!”

    “本将军当然看的出来。”常豹洋洋得意道,“这猜到了一个,那另一个少年是谁?”

    “顾昌明有一个侄子,名唤卢英。这白衣文士是顾彦的儿子顾昌明,又唤那少年阿英,这少年难不成就是卢英了?”牛贵道。

    “对对,就是卢英。”常豹说道,“我之前便听闻那卢英武艺甚是了得,那少年年纪不大,却武艺不俗,应当就是那卢英。可这两人为什么要来我这里买粮草?”

    “去年壶州那边就在闹灾,今年春天又是春旱,顾彦素有爱民之称,怕是要买粮食用来救济灾民。”牛贵说道。

    “壶川城之前不是传出过消息,说有一神物可以自动提河水浇灌庄稼,怎么还有灾民?”常豹疑惑道。

    牛贵笑道:“哪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动提河水浇灌庄稼,怕只是编造的流言而已。”

    “说的也是。”常豹也不相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那这笔生意,是可以做的?”

    “当然可以!”牛贵说道,“要是这笔生意做成,那将军就再不用担心被查出来了。”

    第二日,苏洮又来拜见常豹。

    常豹这次十分爽快,当下就答应了这件交易,但是要求先交钱,后提货。

    “这可不行。”苏洮冷着一张脸,直接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粮草在将军的兵营,若是将军拿了钱,不给货,我们这些小民又能如何?若是将军执意如此,那这生意不做也罢!”

    常豹是急着将这批烫手的粮草出售,见对方不同意,也不敢强求,便道:“那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等货物到了我们那里,再交钱,将军肯定也不放心。”苏洮道。

    常豹点头:他当然不放心粮草被人先拿走。

    苏洮接着道:“那不如这样,我们约定个地点,将军派人将粮草押往此处,我亦派人将银钱运往此处,到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常豹听了这个方法,觉得十分公平,便道,“那便定在石子洼如何?”

    石子洼就在常豹军营与壶川城的中间,定在这里自然正好。

    “将军选的地点在下没有异议,但在下还有一个要求。”苏洮道。

    “顾先生请说。”常豹道。

    苏洮施了一礼,才道:“在下父亲为人古板,对贵教多有偏见,在家中时,在下只说是从他处购买的粮草。所以请将军到时候押送粮食的人手,务必不要打出贵教的旗号。”

    “你这”常豹觉得他们这些人就是事多,但是他也知道外面对他们无衣教的评价不好,为了顺利将粮食卖出,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常豹就随口答应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那在下就多谢将军了。”苏洮一拱手,“三日后,我们就在石子洼等候将军。”

    就在常豹为了既做成了一笔生意又拜托了那批烫手山芋而饮酒庆祝的时候,苏洮已经快马加鞭来到了一个地方。

    “左护法,外面有个商人说有一大批粮食,愿意卖与将军。”

    听了小卒的通报,正在主位上的无衣教左护法——孙志立刻站了起来。

    他被派来寻找被劫粮草,但查到现在,依旧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动的手。

    这没有粮草赵信那边就不肯出兵,不肯出兵他们那计划就不能成功。

    可是总坛那边一时半刻是真没有粮草可调,孙志正在发愁怎么弄粮草呢,这就有人瞌睡送枕头,真是运气不错。

    “赶快将人请进来。”孙志忙道。

    片刻之后,一个白衣文士与一少年从大门走了进来。

    “见过左护法。”两人对孙志一揖。

    “听说你们要卖粮食?”孙志顾不上这些礼不礼的,赶忙问道。

    “自然要卖。”白衣文士道,“左护法可要买?”

    “多少钱?”孙志问道。

    “不多,”白衣文士道,“三十万两白银。”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孙志都不知道这人怎么敢开这么高的价。

    “左护法急着要粮食,周边又没有那么多囤积,”白衣文士道,“我这里刚好有足够的粮食,自然价格就要高一些。”

    “你”孙志被气的说不出话。

    “左护法买还是不买?说句话。”白衣文士摇着扇子,悠闲的道。

    孙志咬咬牙,道:“买!”

    “那三日之后,石子洼,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白衣文士一拱手,道,“告辞!”

    那白衣文士走后,孙志身边的下属小声道:“左护法,我们真的要买这粮食么?可是我们别说三十万两白银了,就连三万两也没有。”

    “粮食我们要,”孙志这时候完全没有刚刚又急又怒的姿态,反而十分轻松惬意的坐在主位上。“但是钱,我们不出!”

    “把所有人手都召集起来,三日后,到石子洼埋伏!”

第81章() 
三日后。

    牛贵押送着运送粮草的车辆;走在前往石子洼的路上。

    还有不远就要到石子洼了;他运气不错抢到了这次押送粮食的任务。等到拿了钱回去;定然会被常豹将军大大奖赏一番。

    牛贵心里正得意;突然觉得腹中一阵咕噜。

    想来是今早高兴,多吃了一碗饭;没想到正到这时就要去五谷轮回。

    牛贵不想耽搁时辰;便对押送粮草的人道:“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便带着三个随从打马向一边的小树林子里去了。

    结果他早上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这一去简直就停不下来。好半天才腿软的从树林子里出来。

    一看日头;牛贵心道:怕是粮车已经到石子洼了。他也顾不上再腿软,骑上马就快马加鞭的向石子洼而去。

    结果就在石子洼之前,他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喊杀声。

    牛贵吃了一惊;前面这声音明显是有人在交战。

    他们的粮食可都在前面呢!

    于是牛贵赶忙和随从下马隐蔽起来,听喊杀声没有过来的趋势,便偷偷摸摸的潜了过去。

    这过去一看可不得了,他们的运粮队伍正被人压着打。

    这是有人来抢粮!

    谁这么大胆子!

    牛贵定睛一看;这抢粮食的人他还熟悉,这不就是左护法孙志手下的人么!

    牛贵一拍大腿,他们中计了!

    他们是右护法一边的人;跟左护法一向不对付。这次肯定是左护法孙志派人假扮顾家的人;诱使他们上当;目的就是抢他们的粮食!

    这左护法要黑吃黑!

    他们虽然派出不少人运粮;但是对方抢粮的人更多。再者对方是蓄谋已久埋伏在此;他们毫无防备;眼看着马上就要守不住粮车。

    牛贵一看这情形,拉着两个随从一句话没说,悄悄潜行离开战场,翻上马背飞快的跑了。

    石子洼内烟尘滚滚,两边打的不可开交。

    苏洮坐在精心挑选的隐蔽山头上,边喝茶品茗,欣赏风景,心情十分美丽。

    q174见状忍不住道:“这里离战场那么近,你就不怕被发现了?”

    苏洮用茶盖拨了拨茶水:“我不来这里,怎么知道他们打的战况如何?”

    q174心道:你就装吧,战况如何你派个小兵过来探查一番即可,那用得着亲自上阵。

    不过就是想看热闹吧!

    苏洮摊手,随你怎么想。

    喝着茶,吃着茶点,苏洮才觉得总算过了个舒畅日子。

    下面这一架打下来,他们不仅有了足够北上西社城会盟的粮草,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还不用担心无衣教的人在背后放暗箭。

    虽然现在他就挺想灭了无衣教的,他还挺眼馋离州这块地方,离州虽然穷,但是多有天险,易守难攻,要是能拿下来做根据地也不错。

    奈何现在他们实力不够,只能让无衣教占着离州。

    不过,拿不下离州,在无衣教内部放一把火也好。省的他们闲的没事,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赵信。

    喝完一杯茶,苏洮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惬意的等着再来一杯。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添茶。

    苏洮侧首一看,卢英正伸着脖子往底下看呢。

    这里虽然能看到石子洼内的大致情形,但因为到底离得太远,除了能看出个大概,具体的也看不出什么。

    就这卢英还看的一脸的兴味盎然,跃跃欲试。在苏洮咳嗽了两次之后,这娃还是没有回过神。

    苏洮从座上站起身,对着身后的两个护卫小哥指了指桌椅茶具。

    两个护卫小哥十分有眼色的立刻开始收拾东西。

    这时候卢英才反应过来:“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苏洮:“当然是回营。”

    “不再观察一会儿敌情了?”卢英道。他还没看够呢。

    苏洮心道有什么好观察的,反正是左护法赢常豹输。

    “走吧,”苏洮道,“该回去接收粮食了。”

    卢英只好撇撇嘴,垂头丧气的跟着苏洮回去。

    牛贵一下马,就直冲常豹的营帐。

    “大事、大事不好了将军!”牛贵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道。

    “你怎么这么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啊?”常豹坐在主位上正喝酒呢,看到牛贵连个通报都没有,就这么冲了进来,不悦的皱起了眉。“对了,你不是送粮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金银珠宝呢?”

    牛贵这时候才喘匀了气:“将军,没有金银珠宝!那文士不是顾昌明,是左护法孙志派人假扮的!我们中计了!”

    “什么?!”常豹惊的从座位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左护法孙志派人埋伏在石字洼内,我们的粮食被抢了!”牛贵痛哭流涕。

    “那孙子敢抢我的粮?!”常豹闻言怒发冲冠,提起大刀就要带人去找那孙志的晦气,“今天我不把他打的叫爷爷,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牛贵看到常豹提刀就要砍人,立刻扑了过去,抱住了常豹的腿,痛哭道:“将军不能去啊!”

    常豹抬腿就想将牛贵一脚踹开,牛贵见状立刻说道:“将军,我们要去打左护法,粮草的事情就暴露了!”

    常豹立时停住动作,他也想起来了,这批粮草是他劫赵信的,这件事万万不能让教主知道。

    “我说这孙子怎么敢动老子的粮草,原来他是吃定了我不敢声张!”常豹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

    “将军,我们不得不忍啊!”牛贵苦劝道。

    常豹气的脸色涨红,眼睛凸出,难道他就真的这么忍了?

    突然,常豹脑中灵光一闪。

    他们明面上不能去对付左护法孙志,但是暗地里可以啊!

    “派人去探查孙志最近是否还在附近的分会。”常豹道。

    “将军,切莫冲动!”牛贵急忙阻拦道。

    “牛军师不要担心,”常豹道,“我有一计,之前不是就听说这里有一伙山匪么,那我们就办成这山匪,到时候打听清楚孙志的行踪,我们埋伏在半路,到时候”

    常豹说着,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将军真是妙计!”牛贵听罢,一举大拇指,“这样孙志就是死于山匪之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沾不上了!妙啊!”

    常豹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孙志劫了粮车,也没耽误,直接就叫人运往了胡家庄。

    “粮草已至,将军这下该启程了吧。”孙志怕赵信不去,还加了一句,“教主可是对你委以重任,可不要辜负了教中上下对你的期待。”

    赵信派下属查验了粮车,确定没有问题之后,点头道:“明日我便去召集大军启程北上。”

    “大护童就是爽快!”孙志一高兴,就将赵信的教名给叫了出来。

    赵信脸色当即就是一黑。

    “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孙志见赵信脸色不好,立刻说道。这赵信成年后十分反感别人叫他教中之名,他今天叫了,赵信没和他翻脸已经算是克制了。

    孙志还想说点什么,赵信已经端茶送客了。

    孙志只好辞去。

    孙志走出门后,冷哼一声,低声道:“有本事在西社城你也这么傲,看你到时候怎么死!”

    苏洮从屏风后面转出,赵信一见,便道:“先生请坐。辛苦先生了。”

    “恪尽职守而已。”苏洮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客席上。

    “既然粮草已经充足,我便要回军中调动兵马。”赵信道。

    “这次离开,追随将军之人,将军能带的尽量带走。”苏洮道。“接下来,无衣教中怕是要乱上一乱了。”

    “我已经通知了他们,”赵信道,“不能随我北上的,我也让他们找个理由先离开总坛。”

    “这便好。”苏洮道,“既然事情已定,那就请将军尽快启程。”

    苏洮说罢,就起身拱手告辞。

    赵信坐在主位上,正要松一口气,就见马上就要走出大门去的那个人突然回身。

    “主公,”苏洮面上的表情十分郑重。

    “什么事?”赵信立刻又摆出正襟危坐的姿势。

    “北上之后要打出主公的旗号,因此要多绣几面旗帜。”苏洮说道,“在下想请问主公,这旗帜是绣的是一个‘赵’字,还是绣一个‘大’字。”

    赵信疑惑:“为何要绣‘大’字?”

    苏洮眨眨眼,视线往赵信腰下一扫:“‘大’护童啊。”

    赵信:

    赵信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了。

    见赵信那别扭的表情,苏洮这才摆正了神色,道:“主公,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一个称呼而已,何必在意。西社城会盟波云诡谲,全营将士性命全系于将军一身。万望将军慎重,莫要轻易为他人言语所左右。”

第82章() 
苏洮知道赵信对无衣教的心结很深;对这点他也十分理解。

    本来一个好好的小公子;在家肯定受尽了宠爱。可突然之间爱他的父母就像变了个人;不仅将所有家产全捐了出去;还把他也送进了无衣教。

    就无衣教内那贪婪刻薄的氛围,不知道赵信小时候受了多少苦。成年后的赵信集结势力;想要推翻无衣教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当然;推翻无衣教这事情赵信没正面对他说过;但苏洮又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

    厌恶无衣教本没什么问题。

    但就是赵信对无衣教太过在意。

    刚刚孙志只是叫了声大护童而已;赵信态度就巨变,这不是说赵信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他要是当面被人叫苏的卢他也生气;但是赵信这个情绪显然影响到了己方势力的发展。

    苏洮觉得,无衣教这么急着想要除掉赵信,赵信这种对教内敌视的态度恐怕要占一半原因。

    有了自己的羽翼,不想受气没问题;可是羽翼未丰,就和敌人正面刚就太不明智了。

    而且无衣教虽然名声不好,但是还是有一定实力的。他们现在代表无衣教去西社城会盟的;算是背靠无衣教的势力。

    可要是别人一提起无衣教赵信就是这个态度;怕是所有人都知道赵信和无衣教面和心不和;到时候算计起赵信这支孤军就更没顾忌了。

    忍吧;主公。

    等到时候帮你把无衣教灭了;就再也不用叫这个名字了。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苏洮骑在马上,被太阳晒得直打蔫。

    春暖花开,天气也越来越热。虽然是个踏青的好天气,但是这么无遮无拦的晒上一整天,是个人就没有了踏青的兴致。

    “行军本就是有苦又累,你好歹还有个马骑,”q174在苏洮脑中道,“你看看那些士卒,都只能靠两条腿走,你就锻炼锻炼吧。”

    “我又没有抱怨什么。”苏洮听了q174的话,没精打采的在心里回应道,“不过再这么晒下去,我恐怕就会晒成个黑皮了。”

    说到这,苏洮闲的没事畅想了一下。

    到时候他穿着一身白衣,露着一张跟煤炭似地脸啧,这对比,肯定有趣。

    q174:

    q174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见苏洮还有功夫在心里乐,q174就急了:“你可不能晒的黑溜溜的!你见哪个谋士不是白面书生的样子,你黑成那样,还怎么在这个看脸的世界混!”

    苏洮显得十分无所谓:“宋代也很看重官员的仪表,但还不是出了个包拯么,黑点怎么了?”

    q174才不管这一套:“你快去马车里坐着去!”

    苏洮干脆利落的拒绝道:“我不去。”

    q174:“为什么?”

    苏洮回头看了眼后面跟着的马车:“胡普在里面坐着呢。他一直看我不顺眼,我进去了,绝对要爆发一场。”

    “爆发就爆发。”q174道,“你还会怕他不成。”

    “手下败将而已,能将我怎么样。”苏洮道。

    “那你不去坐马车!”q174道。

    “我是怕他被我怎么样。”苏洮想起队伍后面跟着的一串大车,“这上上下下的军需粮草账本可装了好几车,这都是胡普管着呢,要是我把胡普给气倒了,这些可就要让我管了!”

    他才不要看那能装十几个箱子的账册,看了那些,他会死的!

    “懒!”q174愤愤不平的总结。

    苏洮就当没听见。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苏洮看着被映得红彤彤的天空,心道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赵信带的队伍一看就是十分训练有素,队伍一停下来,就开始迅速而有条不紊的扎营。

    苏洮又不会扎帐篷,于是背着手在营地里闲晃。

    没走多远,就看胡普在那里拿着账本对着粮车一一检查。

    苏洮赶忙转了个弯,面上还是十分正经,但脚底跟抹了油一样,迅速就溜的没了影子。

    离开了那堆着一堆账册的地方,苏洮感觉空气都轻松了起来。然后他就看到赵信骑着马向这边走来。

    苏洮侧身让开,站在路边,对马上到赵信一揖:“主公。”

    “苏先生。”赵信看到苏洮站在路边,便从马背上下来。

    苏洮知道赵信这是正在巡视营地,本以为就是一次偶遇,没想到对方却停在了他面前。

    是有什么事情么?

    苏洮想了想,有事情也应该是到了西社城之后的事情,现在好像没什么事情吧。

    苏洮正想着,就看到赵信低声吩咐随从了一句,随从得令后,就牵了一匹马过来。

    “先生可有时间?”赵信问道。

    苏洮心道你都把马牵过来了,我还能说没时间么?

    于是苏洮道:“先下并无他事。”

    “可愿随我出去走走?”赵信道。

    “自然。”苏洮接过赵信递来的马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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