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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奸臣想害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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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的锦衣卫指挥使,从未亲手杀过人,但死在他手底下的亡魂依旧不计其数。

    朱明礼见顾长青面色不佳,对身边的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顾长青走上前,没有卸下绣春刀,待厅堂内无人时,他开口就问:“三殿下,上月初二是顾贵妃的生辰,殿下只是着人送了贺礼入宫,而殿下本人却是带着尧羽游山玩水去了。这是为何?一个隐卫比殿下的母妃还重要?”

    面对顾长青的质问,朱明礼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淡去了。

    朱明礼:“长青,你这话是何意?”

    顾长青眸色一凛,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三殿下不想说实话,那我替殿下说了,凤藻宫那位根本就不是顾贵妃!”

    顾长青是什么样的人,朱明礼心知肚明。

    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朱明礼若是狡辩,那无异于默认了。他仰面吐了一口浊气,再度与顾长青对视时,已经眸色清澈,道:“长青,你帮帮我吧。我已经快无能为力了。”他突然之间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顾长青已经猜到了结果,但听闻此言后,还是不可置信,“你是说,那女人的确不是顾贵妃?那她究竟是谁?这怎么可能?谁敢这么大胆,敢在宫廷内闱如此放肆?!”

    朱明礼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顾长青的臂弯,“长青,不瞒你说,我真的快熬不住了。那妖女十几年前就将我母妃偷偷运出宫了!”

    十几年了?!

    顾长青突然后退了一步,胸口处如同被人猛然间用利器划开,抽搐的疼,“是么?若非我自己察觉,三殿下是不是打算永远瞒下去?还有三年前周家的案子,是不是也跟那个女人有关?她为何一定要置周家满门于死地不可!”

    朱明礼笑了笑,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苦涩,“谁挡了她的路,她就会除了谁,你我无非是成了她的刽子手。”

    顾长青觉得朱明礼脸上的笑意有些刺眼,他突然伸手揪住了朱明礼的衣领,一字一句道:“那可是周家数十条人命!周世怀秉性不良,但还不至于死!”

    顾长青的手在发颤,朱明礼知道他这人向来不杀生。可这世上又有谁愿意当恶人?不都是被逼的么!

    朱明礼道:“那女人是白莲教的人,周大人此前在大理寺为官,无意间查到了白莲教党羽的线索,正欲上报朝廷。据我所知,妖女是白莲教的领头人之一,她当然会逼着你我陷害周家,以保住其党羽!”

    顾长青见朱明礼说的风轻云淡,脑海中全是西市口的满目疮痍的尸首,他眸色微红,抬起拳头就打在了朱明礼的脸上,嘴里重复道:“那可是数十条无辜的人命!无辜的人命。。。。。。。”

    朱明礼没有反抗,任由顾长青连打了他两拳,他狼狈的坐在冰冷的青砖地板上,只是抬手随意擦拭了唇角的血迹,苦笑道:“长青,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其实都不适合这个世道。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我手上的鲜血怕是永远也洗不清了。”

    顾长青满目赤红,俯身又抓起了朱明礼,他憎恨这样的自己,为了家族势力不择手段,最终成了自己最为厌恶的那种人。

    顾长青显然不解气,第三拳头正要打下去时,一声女子尖锐的叫声传来:“你住手!顾大哥,你。。。。。。你为何要打殿下?”

    尧羽不可思议的看着双眸如血的顾长青,那冷冽的神色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罗刹,欲要毁灭眼前的一切。

    尧羽上前拉扯顾长青,她再怎么喜欢顾长青,也不能容忍他对朱明礼下手。

    朱明礼喝道:“小羽,你先出去!这是我跟长青之间的私事!听见没有!给我出去!”

    尧羽从来就没见过朱明礼这般动怒,也没见过顾长青如何骇人的样子,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办,顿了顿之后,捂着唇跑了出去。

    这时,顾长青的理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沿着东坡椅缓缓坐在了地上,两个七尺男儿就那样呆了一会。

    朱明礼先开口,道:“长青,我本不打算瞒着你,可我母妃在他们手上,朝廷若是有一点风吹草动,我担心她性命堪忧。”朱明礼喉结滚动,同样内疚着。正如他适才所言,他根本不适合这个世道,不适合夺嫡。所有人都以为他朱明礼心机深重,心狠毒辣,唯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深夜醒来时,那种彷徨与无助。如同陷入泥潭,没有出路。只有踩着别人的尸首,才不至于陷下去。

    顾长青静静的听着,这时才察觉到拳头上紫痕,他道:“逆贼的目的是什么?恐怕不是让三殿下问鼎这么简单吧!”

    若是朱明礼当了皇帝,而白莲教手上又有他的把柄,那么整个大明江山。。。。。顾长青思及此,一阵后怕,“所以,你选择了姑母,而非忠义?!”

    朱明礼眼色略显仓皇,像是逃避顾长青的质问,他道:“我以为有朝一日大权在握,我会有机会反抗的,我已经在反抗了!而且,我猜。。。。。。几十年前逆贼就在朝廷安插了眼线,所以我一直没有暗中动作,就怕打草惊蛇。”

    话已至此,顾长青已经彻底明白了,又问:“你想让我怎么做?此事不能告诉皇上么?”

    朱明礼道:“我想了无数遍了,父皇的确是个多情的人,他的情给了后宫佳丽三千,从来都不会只对一个人好。你以为父皇会救我母妃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他连亲兄弟都不放过,何况是一个女人。而且,当年宣德皇后根本就不是病死,皇后娘娘是安王殿下嫡亲的表姐,只因宣德皇后替安王说过几句话,就死于非命了。父皇的深情都是做出来给人看的!长青。。。。。。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帮我好不好?你我同心协力!”

    顾长青觉得朱明礼眼神不对劲,“殿下的意思是。。。。。。。。杀了那妖女?”

    朱明礼点头,神色坚定:“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找到关押母妃的地方,妖人歹毒奸诈,我不想再忍了!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顾长青点了点头,坐在地面上,闭着眼睛假寐了起来。

    朱明礼却笑了:“长青,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顾长青缓缓睁开眼来,面前浮现崔洛的影子,他也笑了:“秘密。”他心头也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

    崔洛与范荆喝过酒之后,整个人轻飘飘的。

    她正往内院走去,突然一阵疾风从身后而来,崔洛还没转身,就见一张俏丽的小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崔洛倒是没被吓到,她跟这丫头在前两世都很熟悉,这辈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见面都不甚愉快。

    “尧姑娘,你这大晚上的来我府上作何?姑娘家不可以随意乱跑的,知道吧?”崔洛挑眉,笑道。

    尧羽本来还是紧绷这一张脸,崔洛这话一出,她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我没地方可去了,我要住在你这里!”她决定不喜欢顾长青了,此刻再看崔洛,一点也不讨厌她了。

    崔洛:“。。。。。。。三殿下骂你了?你可以住下。我让人给你准备屋子。”

    尧羽没想到崔洛会这么好说话,原来这世上,不仅仅只有朱明礼对她好,她抹了泪,道:“多谢,其实你也挺好的,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喜欢你。”

    崔洛被她逗笑了,“傻姑娘,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不能喜欢我。走吧,我送你去客房,等你气消了,什么时候想离开了,我再送你回去。”

    尧羽气鼓鼓的,她心思单纯如一张白纸,根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与这世道的黑白,她道:“我才不回去呢,三殿下说我义母不是真的,顾大哥还打了三殿下,他们全都乱套了。”

    崔洛脚步嘎然而止。

    尧羽的义母是谁,崔洛自然知道。

    义母不是真的?!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崔洛觉得毛骨悚然,当即恢复常色,对尧羽道:“尧姑娘,你记住了,这话千万不要再对旁人说起。”

    尧羽不明白了,“为什么?”

    崔洛解释不清楚,她诱/惑道:“你只要保密,我明天就让人给你买好吃的,东市一条街上的吃食,你想吃什么都行。”

    尧羽破涕为笑,“那一言为定!殿下时常说你这人很有趣,原来真的是这样。”

    崔洛:“。。。。。。。”朱明礼是这么评价她的?!

    顾贵妃不是真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崔洛在想要不要跟萧翼说一下。但顾家与崔家息息相关,顾家出了事,崔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她得权衡一下。

    *

    每逢深夜,后宫总有一股子阴气萦绕当空。

    汪直的到来却给原本气死沉沉的凤藻宫带来了三月初春的味道。汪直身着一身赤红色罗衣,身子挺拔的从众宫女身边走过,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桃花瓣一样的笑容。

    众宫女们觉得今晚回去睡觉时也能狠狠臆想一番了。

    少顷,顾贵妃见着汪直,娇笑着讽刺道:“师弟,难怪当初二师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就是天生的风流成性啊。”

    汪直不否认这个事实,兰花指挑了额头处垂下的碎发,道:“大师姐,你要的驻颜丸,我给你送过来了。不过这东西不宜多食,二师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愣是把自己给美死了。”

    这时,顾贵妃眸色一冷,“汪直!你少来这一套,莺莺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汪直将盛放了丹药的锦盒奉上,笑道:“二师姐做事一向不顾前后,难免会害了大师姐的好事,上次萧翼也在场,我就算有心救人,也得顾及萧翼。他可不是一般人,若是看出了端倪来,师姐你的大好日子可就不多了。”

    顾贵妃沉默了下来,手中持着镶宝石圆镜,反反复复照了照,才道:“莺莺是该死,但也轮不到他们动手!”

    顾贵妃自然是忌惮萧翼,乃至整个长信侯府都是白莲教的心头刺。奈何,争了几代人了,还是不能将萧家如何!

    顾贵妃借着茶水吞服了一颗药丸,目光渐渐移到了汪直身上,那眼神极为炽热,“师弟啊,你当年怎就没看上莺莺?你是不是觉得她不及我美?”

    汪直面不改色,甩头将碎发抛在额头后面,一手挡开了顾贵妃伸过来的柔荑,他笑道:“时辰不早了,皇上那里还需要我。大师姐你早些睡吧,皇上今个儿去虞美人那里,你无需等着了。”

    顾贵妃兴致全无,沉着脸看着汪直离开。她那只手上留下了明显的印痕,“这个汪直!还以为自己是谁!”

第92章 小娇娇() 
腊八这一日;长信侯府屋廊下的灯笼又重新换上了一批;暮色才刚降临,下人们陆续挑了竹竿,将灯笼纷纷点燃。

    侯府守门小厮正准备轮值;却闻一阵马蹄声从巷子口传来,再一定睛就见萧谨严身着银甲;头戴兜鍪;脸上的胡须像是特意刮过,快要时隔两载了,大将军还是离开时的样子,依旧英勇卓绝。

    守门小厮看清来人是谁,大喜过望,忙喊道:“快!快去通知老太君和夫人,侯爷回来了!”

    萧谨严行至家门口,跳下马后;将缰绳随意抛给身后副将,大步往府内而去。

    这时;洛十娘还在内室缝制着崔洛与萧翼的袍子;现如今崔洛娶妻了;她连带着古月的冬裳也一并做了。

    内室鸦雀无声,待丫鬟唤了‘侯爷’二字时;洛十娘先是一愣;反应了一下才抬起头来。

    烛火下;美人肤若凝脂;白皙光泽。果真是豆腐西施,岁月的流逝不曾给她造成任何影响。

    萧谨严见她呆住了,上前就将她手中针黹拿开,单臂一搂抱起了她,“怎么?十娘这是不认识为夫了?”

    “书信上不是说年底才回来么?”洛十娘鼻头一酸,这人与她成婚后,没隔几个月就远去边陲了,这一走就快两年了,她在侯府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但心里头还是难免委屈。

    因为在乎了,所以才会介意。

    洛十娘有些不太好意思,“侯爷,你先放我下来。”哪有一回府就这般亲热的?大户人家不是礼数最严么?

    洛十娘虽然长的丰腴,但腰肢又柔又细,萧谨严也是个气血方刚的男子,这都近两年没见到心坎上的人了,此刻就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想松开。

    洛十娘每一次挣扎无疑触动了他隐忍已久的渴望,当即抱着她就往榻上走。

    屋子里的下人面面相觑,臊的脸颊赤红,相互使了眼色,皆退了下去。

    萧谨严的臂膀十分有力,洛十娘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两人双双倒在榻上时,洛十娘还没反应过来,萧谨严带着胡渣的下巴就已经开始肆意所为了。

    幔帐落下,一切刚要水到渠成时,门外一个嫩生生的声音传来,“不许挡!我要见母亲。”

    萧捷聪慧过人,还没满两周岁,说话已经很清楚了。

    萧捷是老太君的掌心宝,阖府上下谁也不敢得罪,别看他小小年纪,鬼心眼多的是。

    洛十娘捂着胸口,眼神不知道该往那里看,一脸的娇红,比那盛开的牡丹还要明艳三分。

    萧谨严想她想得厉害,若非是边陲不稳,他都想派人将她接过去。好事无端被打扰,他皱眉问:“外面是谁?”萧谨严显得很疑惑。

    洛十娘这时忍不住瞪了萧谨严一眼,“还能是谁?你自己临走之前做的好事,你不记得了?我之前在信上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

    萧谨严的确知道自己又添了一个儿子,可他与洛十娘分别时,她还是小腹平平,这次回府,儿子都会喊爹了,怎叫他不为之迷糊?!

    其实,这一幕非常熟悉,就如同当年他打战回来,去见老太君时,头一次见到萧翼也是这般。

    萧谨严俯身狠狠亲了几口才作罢,“今天晚上,你休要反抗。我去见见那小子。”

    说着,萧谨严这才起身整理衣裳。他现在外面只套了一件中衣,露出的坚实的胸膛上添了几道明显的新伤痕。

    洛十娘记得,萧谨严身上原本的几道刀疤不是那个样子的,她突然心肠软了,一句怨言也没有了。这个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更是大明百姓的。他在外保家卫国,是个大英雄,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已经是万幸,她不奢求太多。

    这厢,萧谨严大步行至门口,将门扇打开那一刻,就见一长的十分好看的孩子抬着头看着他。

    萧捷长相秀美,如今五官都已经长开,可能是随了他的兄长,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严肃稳重之感。明明才一丁点大,但眼神里却是包含着一股子强劲与霸气。

    萧捷看着高高在上的男子,咬了咬唇,道:“他们说。。。。。。你是父亲?是么?”

    萧谨严觉得好笑,一时没有得到疏解的情/欲也得到了控制,当年萧翼初次看到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萧翼一直不肯喊他一声‘父亲’,萧老太君反复哄劝,他才勉强唤了一声。

    这小东西倒是识趣的多。

    洛十娘穿好衣裳,匆匆忙忙走了过来,脸上红潮未退,“捷儿,不得无礼。”

    萧谨严此刻再一看萧捷,发现他跟萧翼幼时还有几分相似,他总想着能弥补萧翼,这时双手夹着小东西的胳/肢/窝,将他高高举了起来,“哈哈,这是萧谨严的第二个儿子!我萧谨严又有儿子了!”

    言罢,他转身看着身边娇羞不已的妻子,柔声道:“十娘辛苦你,也难为你了。”萧谨严自诩是个为国为民的忠良,却总是亏欠了身边人,他不希望发生在原配夫人身上的事再度重演。

    洛十娘更是无地自容了,她好像除了生下了萧捷,这两年来都是被人小心伺候着的,就连萧老太君也十分怜惜她,哪里辛苦了?!

    总比曾今起早贪黑的卖豆腐强了不知百倍,洛十娘低垂着眼眸,不好意思看这个高大俊猛的男子,低低道:“我也是欢喜的,我愿意为你生孩子。”

    这话对萧谨严而言很是受用,比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好听。

    萧谨严突然附耳对洛十娘说了什么,这时,洛十娘更是不知往哪里看了,吞吐道:“还。。。。。还是先去给母亲请安吧。”

    萧谨严也没想到自己适才会那般冲动,他本来只是想见见洛十娘,按着礼节,他一回府自然要去拜见萧老太君的。可一见到洛十娘,什么理智礼数皆被抛之脑后,只想与她共赴/巫山。

    萧谨严提前回了府,府内并没有特意准备筵席。一家人就在萧老太君的南苑吃晚饭,还将崔洛也请了过来。她如今所住的京宅离着长信侯府不算远,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崔洛与萧捷坐在一块,小家伙吃饭时,样子太过含蓄,跟萧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吃饭亦是细嚼慢咽。崔洛纳罕了,哪有孩子这样吃饭的?!

    “二哥哥,吃饭!”萧捷提醒崔洛道。

    崔洛知道这个时候萧翼在看着她,她直接给无视了。

    萧谨严爱屋及乌,对崔洛的事也很上心,而且崔洛还中了状元。要知道萧家虽是百年旺户,还没出过一个庶吉士呢!若非崔洛一开始就言明自己跟萧家毫无关系,萧谨严已经认下这个继子了,“崔洛,你从翰林院观政出来,想去哪个衙门?”

    萧谨严已经不止一次关照崔洛。

    崔洛并不想欠他太多,更不想让洛十娘去还人情债,不管她在长信侯府是什么地位,崔洛都希望她能坦坦荡荡,不受任何拘束。崔洛道:“听闻福建水师新缴获了一批红夷大炮,我已经向工部徐大人请示过了,打算前往看个究竟。”

    早在南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用木竹制造出来的原始火炮。到了大明,铁制火炮问世,威力大增。同时朝廷还设立了火器部队,也就是所谓的“神机营”。但与葡萄牙人的火炮相比,还是有些逊色的地方。

    历史上,随着新航路的开辟,葡萄牙人渡海东来,曾多次侵扰大明沿海地区,福建便是重灾区之一。

    当时,明朝人称葡萄牙人为“红夷”,所以大明从葡萄牙人手中缴获的火炮又称“红夷大炮”。

    萧谨严打战多年,深知火炮的威力,他顿时来了兴致,“崔洛,你知道如何制作火炮?”

    崔洛莞尔,她在现世的时候便是这么死的。不能说是精通,起码在改良方面还算了解,“非也,我只是感兴趣。”

    其实,正统的大儒不仅仅只会八股文与经义儒学,像数学,天文,风水,化学等也是颇为精湛。不少鸿儒就十分擅长炼丹。这时候的人们不知道这就是化学,但他们已经掌握了如何将几种物质按着顺序融合,炼出另外一种物质。

    萧谨严笑道:“你倒是不必赶赴福建,徐大人近日运了一批红夷大炮去山海关,你去那里即可见到。届时我写一封书信给你,你带着这封书信给徐大人,他看过之后就会命人协助你。”

    萧谨严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崔洛只能道谢,要是再拒绝就是打了萧谨严的脸了,“多谢侯爷!”

    洛十娘不懂朝堂政务,但“火炮”二字,她还是听明白了。她以为崔洛将来当官也是文官,怎么还跟火炮扯上关系了?

    待晚饭结束后,洛十娘忧心忡忡的拉着崔洛到私底下说话,“洛儿,你为何一定要去钻研什么红夷大炮?娘这心里头不踏实啊,今日侯爷回来了,要不娘跟他把实情都说了,侯爷本事大,说不定能帮你。”

    崔洛最怕的就是这一幕,洛十娘极为情绪化,保不成就暴露她的身份了,崔洛赶紧安慰,“娘啊,徐大人您总该听说过么?他可是朝中肱骨之臣,皇上宠信的大臣,连他都亲自去查看红夷人的火炮,儿子又不是什么矜贵人,还怕什么?您别担心了,那东西只要不点火就不会有危险。”

    洛十娘知道崔洛的婚事也是假的,如今看着她眼看就要十七了,寻常女儿家这个时候都已经嫁人生子,过着后宅安稳的日子了,可是她的洛儿还要在官场中打拼。一思及此,洛十娘就开始埋怨自己,“娘的小娇娇,一切都怨娘没用,不然你也用不着这般辛苦。你为何不想让娘告诉侯爷?侯爷一定会帮你的。”

    说实话,崔洛已经不知道怎么做回女子了。

    深居后院?生孩子?

    那还不如她现在的状态呢。

    “咳咳!二弟,是你在跟母亲说话么?”萧翼从夹道上走了过来。

    崔洛:“。。。。。。。是我。”这家伙八成又是故意的。

    洛十娘忙是擦了泪,端正的站在那里。

    萧翼靠近后,洛十娘对崔洛道:“洛儿,娘先回去了,你跟你继兄多说话话,今日若是太迟了,就留下来过夜,正好你三弟还嚷嚷着要见你呢。”

    洛十娘一离开,萧翼就上前一步,笑道:“小娇娇?原来这就是你的小名。”他竟然一直都不曾知道。

    崔洛打了一个激灵,双臂抱着胸,颤了两下,“继兄别闹了,我真的惧寒。”

    红绉纱的灯笼照的满园温馨,只是深冬太冷,少了诗情画意的意味。萧翼悄无声息的靠近崔洛,这时正色道:“我在等你跟我说话。”

    萧翼意有所指,崔洛明知萧翼在她身边安排了人,除却古月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人,那么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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