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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奸臣想害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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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就。。。。。。”

    汪直被顾长青的冷冽的眼神一瞪,他当即止了话,但他的态度依旧嚣张,就好像顾长青抢了他的东西似的。

    顾长青唇角一抽,手中带着血的棉巾随意扔在一侧,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的确想将崔洛与萧翼分开。

    手段不光明又怎样?

    他只知道对崔洛好就行。

    如果能将冀州水患治理好了,崔洛的晋升会快很多。

    汪直离开北镇府司的时候,丢下了一句话,“杂家已经向皇上禀明,这月会与小白同行赶赴冀州,顾大人没意见吧?”

    顾长青:“。。。。。。。。。”

    立夏刚过,崔洛暂任冀州知州的诏书就下来了。她是一甲进士当中最早外派为官的,还是知州的官职,可谓前无古人。

    翰林院的庶吉士们自然对她恭贺一番,崔洛从酒楼里回府时已经是到了夜幕四垂的时候了。

    她醉意微憨,加之入夏后,京城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刚入后院,就褪去了身上的袍子,中衣依旧是高领的,藏住了她细白的脖颈。

    古月给她挤了一个眼神。

    崔洛存了心的笑话她,“夫人,你有眼疾?”

    古月忍了忍,道:“主子在屋内,你进去的时候别说错话了。”就连她都瞧出了萧翼又消瘦了。

    崔洛自然知道萧翼找她干什么,她即将去冀州上任,这个人肯定会在她临走之前过来‘嘱咐’一番。她已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一入门,就见萧翼坐在黄花梨木的圆桌边写信。她好奇的走了过去,盯着他一手漂亮的楷体看,啧道:“继兄是被习武耽搁了,这等才情理应金榜提名才对。”

    萧翼接受了她的恭维,“坐下说话。”他没有抬头,口气不佳道。

    崔洛灌了口茶,想掩盖酒意。

    烛台上的火烛是刚点燃的,并不怎么亮,湘妃竹帘随着晚风的吹拂,一晃一晃的吱呀作响。

    崔洛瞄了几眼,道:“继兄是在给我写举荐信?继兄在冀州也有心腹?”

    萧翼依旧没有抬眼,沉声道:“你只是暂任冀州知州,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治理水患,事情如若进行顺利,年底就可调回京。你也不用太过想我,很快就能回到我身边。这封信是写给当地的地头蛇,你遇到难事可以带着这封信去找他。”

    崔洛趴在圆桌上,眼神迷离,“继兄考虑周到,愚弟当真心存感激。”

    萧翼没来由的冒出一句,“你真感激我,就离顾长青远些,否则我会被你气疯。”他语气很低,也很正常。

    但崔洛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萧翼是个聪明人,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崔洛没法用语言说服他放弃,她眨了眨眼,叹了口气,“继兄看上我哪一点了?”

    这时,萧翼终于抬起头来,他双手慢条斯理的将信封装好,起身走到崔洛身侧,一只手捏起了她小巧的下巴,“你说呢?!”

    崔洛很疑惑:“我不知道啊!”

    微弱的烛火下,愈渐成熟的女子,眉眼之间尽是风情,她仰面看着他,就连瞳孔里也是他的倒影。

    这样多好,她的眼中全是他!

    萧翼喉结滚动,俊脸慢慢下移,崔洛眼看着萧翼愈发靠近,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却是反而被萧翼一手擒住,他道:“别拒绝我,行么?”他在继续之前,先争取了她的意见,语气中带着祈求与渴望。

    扑鼻而来的龙涎香压得崔洛喘不过气来,她道:“不行。”

第114章 吻惊() 
这个画面在萧翼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他甚至于午夜难眠时;也会幻想着这样的场景。

    他和她靠的如此之近,近到呼吸相/闻,体/息/相/缠。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暖风微微;烛火摇曳,她在他掌心;半寸也逃离不得;双眸水润的样子,面色桃红,是他梦境中她动/情的样子。

    萧翼要是这个时候再一味的退缩忍让,他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崔洛的下巴被他两指禁锢,他的力气那么大,不容她丝毫的逃离。崔洛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她能清晰的看到他下巴处的暗青色的胡渣,再进一步就是他露在外面的喉结和他雪白的中衣交领;紧接着崔洛就发现自己的脸映在了萧翼幽深的眸子里。

    鼻尖碰触鼻尖的那一刻,崔洛正要惊呼出声;可怜那还未彻底发出的声音已经被人堵住;尽数吞入腹中。

    崔洛大脑一片昏眩;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无助,彷徨;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萧翼吻的认真虔诚;像是做着一件人生大事;每一分的碰触都让他的内心为之颤抖兴奋;却又小心翼翼。

    唇/与/唇/轻轻碰触,相合,紧贴,崔洛还是睁着眼的,她看见萧翼紧蹙的眉头与阖上的眸子。唇边,鼻端全是他的味道。崔洛眨了眨眼,尽量让自己从这突如其来的昏眩中清醒。

    可似乎萧翼像带着蛊惑一般,即不给她退路,也不打算给她一个痛快,仅仅是淡若清泉的亲/吻,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崔洛的双手被萧翼一只大掌禁锢,她被迫仰着脸,姿势很不舒服。

    时间那么短,却又那么长,崔洛脑中浮现一汪溪泉,她则置身其中,随着一叶扁舟,一荡一荡的找不到岸。

    最令她自己诧异的是,在个时候,她还有心思描绘了下萧翼的唇/形。她知道继兄很俊朗,是大多数女子所倾慕的对象。她对天发誓,她从未觊觎过继兄的‘美//色’,但此时此刻,她心如向阳,仿佛院中刚谢的紫藤花复而又重新盛开了。

    崔洛赶紧闭上眼,让一切旖旎心思消散,她怎会是这样没有原则的人?明明一心盼着继兄重觅良人,她这一刻却贪恋起了他磁性的嗓音与淳厚的男/性/气/息?

    一定是醉酒的缘故。

    也不知道是今日喝多了,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洛心虚的扭了扭身子,想让这令人心乱如麻的一幕立马结束。

    萧翼一直在克制自己,崔洛的反抗无疑触动了他最为/原始的/本能,他紧绷神经给了她适应的时机,但在下一刻,萧翼突然远离了诱惑,他抬起头来,双眸赤红的看着眼前显得有些可怜的小女子。

    崔洛胸口起伏,喘了几口气之后,得了自由的双手看似镇定的理了理自胸前的衣襟,“。。。。。。时候不早了,继兄回去吧。”她眼神直视着前方,淡定道。入眼是萧翼精瘦的腰肢,宝相花色的腰封上还挂着一只墨玉玉佩。

    萧翼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再怎么深谋远虑,碰到自己肖想了两世的心尖上的人,难免会有失控的一刻。

    萧翼没有走开,他见崔洛粉颜酡红,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强装镇定,却又被泛红的耳垂出卖了。

    萧翼有些不甘心,他堂堂七尺男儿,在她面前,连自控能力都没有了。这个小女子偏生还倔强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秋露白?嗯?”萧翼的嗓音低沉磁性,在这黄昏末端,夜幕即将来临的时候,愈添一份蛊/惑。

    崔洛的脸更低了,但神色未变,只是脸红的不成样子,她依旧淡定道:“没错,今天在酒楼喝的是秋露白,出自七里坊的佳酿,听说是专门从荷花叶上收集的露水,又用了竹筒窖藏的,口味极佳,市值百两。。。。。。”她开始一板一眼的向萧翼介绍白酒的来历。

    萧翼明显不吃这一套,他想看到崔洛跟他一样紧张。

    这一刻对他二人来说都很重要不是么?

    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吧?!

    萧翼也不急,漫漫长夜,他回去也是煎熬,他耐心的等着崔洛说完,目光火/热又执着。

    少顷,崔洛介绍完了秋露白,她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声音,就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却见萧翼如松如柏的站在她面前,长臂随意垂在衣裳两侧,那眉头还是紧锁的,他突然勾唇,问:“秋露白味道不错,我刚才也尝过了,你不用这般细致的讲解。”

    崔洛闻言,极力让自己不要想歪,她身上只着中衣,束胸的地方已经隐约能看出端倪,本是粉白的唇,此刻已如春花灿漫,她每一个眼神和细微的动作都成了诱/惑/萧翼的小心机。

    他还不走么?

    崔洛暗自腹诽,她既然已经抬起头了,肯定不能再移开视线,否则就是心虚了。

    于是,崔洛直直与萧翼眼神对视,双手藏在袖中,紧紧/相/握。

    萧翼今天到底没有过分,她即将远调,真要是吓坏了她,估计这小女子能想了法子永远都不回京。

    但她这个样子盯着他看又是什么意思?

    还没/吻/够?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都弄不清对方的心思。

    窗棂拂进来的晚风将崔洛鬓角的碎发吹散,独属于女儿家的风情再也藏着住了。萧翼的眉头蹙的更紧,伸手帮她掠到耳垂后面,却见崔洛突然颤一下。

    萧翼一愣,明白了过来,他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你不是很横么?我可告诉你,今天只是个教训,若是让我发现你与其他男人走的太近,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崔洛用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

    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也不想答应萧翼任何承诺,那样的承诺,她没法保证将来一定会实现。

    萧翼舍不得离开,甚至痛恨他的心软,若是今晚就跟她有了夫妻之实,他便不会患得患失了。

    崔洛渴的厉害,正打算端杯茶喝喝,但她还未动作,就见萧翼突然间靠近,双手捏着她的腰,很轻易就将她整个人抱在了圆桌上,他道:“再试一次?”

    崔洛惊呼,一刻也不想玩了,“不行!”

    这话无疑丝毫不起作用,这一次,萧翼的进攻再也没有方才的温柔,他总算是彻底尝到了秋露白,就像是个天生的学习高手,第二次程度远在第一次之上,将怀里的小女子吓的再也不懂如何强装镇定了。

    一吻毕,萧翼趁机目睹了崔洛所有的娇羞与变化。

    奈何才给了她片刻的喘气机会,这人又开始镇定自若的瞪着他了,“继兄是不是事先找人练习过?我觉得你相当熟练。”

    崔洛这是故意在揶揄。

    萧翼唇角一抽,黄昏的火烛下,他俊脸微红,甚至有些赧然。他掌心稍用力,捏了崔洛的细腰,“休要胡说!我这两辈子没有别人,全都是你。现在朝中已有人怀疑我是断袖,你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崔洛无言以对,在他的注视中,没脸没皮道:“要不,你也娶一房美妻?”

    这话又刺激了萧翼隐忍了太久的情绪,他身子往前,摁着崔洛的后背,让两人再无间隙,并且抵住了她,低低道:“再胡说一句,我会让你知道我跟汪直的区别!”

    崔洛怂了,但心头有了微妙的变化,她瞅了瞅萧翼泛红的脸,不太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恩。”她淡若无痕的应了一声,待萧翼将抵触的地方移开,她才缓缓吐了口气,这下是真的不敢再挑衅他了。

    萧翼也叹了口气,道:“此行冀州,我让古月贴身跟着你,一是为了你的安危,二来也是防备顾长青和汪直,小崔洛,你这般聪明,别告诉没看出来顾长青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思?”

    崔洛惊了,“。。。。。。。。。。。”她是真的没有发现!顾长青怎会对她有任何心思?!

    萧翼见她呆愣的反应,突然不想再提及顾长青,他打横抱着崔洛去了榻上,又拿着湿棉巾给她擦拭手脚,才准备离开。

    待他走出月门时,回头望了一眼,却见那幔帐之内,小女子已经将自己裹成了蚕,好像在里面踹了几下,鼓起的薄衾一阵一阵的。

    萧翼无奈笑了笑,今后来日方长吧。

    古月见萧翼从寝房走来时,唇角带笑,俊逸的面容如沉浸在晚霞之下,是那种春风得意的潇洒。

    古月忙低下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也装作没有察觉到萧翼唇色的异常。

    *

    次日,崔家老太爷携众掌柜来京宅给崔洛送行。

    崔洛昨夜睡的很迟,一大早的精神不济,崔老太爷以为她在为了上任的事情操心,也不敢给她太多压力。

    说实话,崔洛能走到今时今日,崔老太爷已经心满意足,若是古月能生下一儿半女,他便能瞑目了。

    厅堂内只剩下祖孙二人时,崔老太爷欣慰之意难以言表,但表面上仍是严谨的交代道:“崔洛啊,这为官之道与经商其实没什么两样,你要知道如何拓宽人脉,没有人脉关系是走不远的。这一次举荐你去冀州的是你长青表兄,承恩伯府的恩情自有我跟你祖母去还。但你上任之后,真定府府尹那边一定要多多走动,该送的礼一样也缺不得,为官之人不可迂腐,你如今才刚入仕,不要吝啬打点的银两。这几年由你经营的几处铺子也挣了不少,该花销的地方切不可省。”

    冀州属真定府管辖范围,她这个暂代的知州还得看真定府府尹脸色。

    崔洛明白这个道理,为人圆滑也没有坏处,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贪赃枉法之事肯定不会去做。

    为了让崔老太爷安心,她应了下来,“祖父放心,该打点的,孙儿都会妥善去做。”

    崔老太爷点了点头,“不要担心银子,我崔家十几处商铺,百亩良田,还不缺那个钱。”

    祖父要充阔绰,崔洛也不好托辞,将崔老太爷送过来的银票统统收下了。

    “我听李镐说,你要带你媳妇也一道上任?”崔老太爷突然问。

    古月是萧翼的人,有萧翼的吩咐,她肯定会跟着自己去上任的。其实就算没有萧翼,崔洛也会带着古月与尧羽,她身边不能没有可用之人,否则真被人当作鱼肉时就太迟了。

    这个时候古月进来给崔老爷子续茶,崔洛道:“恩,我正有此意,我跟月儿成婚不久,祖母与祖父又忙于大兴家事,我不放心她一人留在京城,便打算带她一块去。”

    古月闻声,一副小媳妇样子站在崔洛身侧,低着头也不吱声,每听到崔洛喊一声‘月儿’,她都得掉一身鸡皮疙瘩。

    崔老太爷笑了笑,他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小年轻夫妻的黏缠不舍。孙子与孙媳能够夫妻和睦,他也甚是高兴。

    *

    上任的期限转眼即至。

    崔洛的马车上,左侧是一身红装的尧羽,右侧是黑绸劲装的古月,两人都是习武奇才,于是崔洛无比安心的捧着一本拍案惊奇在看。一路上闲暇时还可以欣赏沿途的春景,好不惬意。

    然,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几天,在崔洛离京的第三日,汪直一路招摇的追了过来,还怨她没有等他,“小白啊,杂家一早就跟你说过,会跟你一道去冀州,你这样不辞而别当真心狠。”

    马车内已经有尧羽与古月二人,再也容不下旁人,崔洛也不担心汪直会钻上来,道:“皇命在身,我不敢拖延时日,厂公莫怪。”

第115章 黑白道() 
汪直的出现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不管他嘴上说什么;崔洛等人已经习以为常。

    只不过,崔洛一路上就别想安静了,汪直的话就如春日的江水;连绵不绝,肆意不断。从天南海北到勾栏里的名伶儿;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人或事。

    这一日;一行人彻底出了京城,临入夜之前,在一处官驿歇下。崔洛有朝廷的上任文书在身,驿丞态度相当客气,准备了几间上好的客房。

    汪直改换了绯红色锦袍,穿的是宝蓝色素面湖杭夹袍,清风郎月般的秀美。他在崔洛面前恢复了正常成年男子的嗓音,没有让人认出他是谁。

    在中厅用晚饭时;汪直与崔洛挤在了一桌,凑到她耳侧;悄咪咪的道:“我奉了皇上秘旨行事;崔知州切莫暴露了我的身份。”‘崔知州’是他对崔洛的新称呼。

    崔洛觉得;反正比小白好听多了,她伸手将汪直推开;笑道:“放心;你这个样子;没有人会怀疑。”

    尧羽已经开吃了;古月一直沉默不语。

    这时,崔洛道:“小羽,你不是一直想找个人切磋武功么,我可告诉你哦,这位汪。。。。。。。汪兄武艺超群,就连我夫人也未必能及,一会用过饭,你要好好请教汪兄一番。”

    尧羽一只抓着鸡腿,一手捏着馒头,不得其解,“他不是太监么,我在宫里见过他。”

    “!!!”汪直最不喜旁人叫他太监,而且他也已经不是阉人了,“小娃娃,不要乱说话。”他嗓音厚重道。

    崔洛给尧羽倒了杯茶,语重心长的告诉她,“小羽,你顾大哥和三殿下都交代过了,让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汪兄不是太监,明白了么?”

    尧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汪直到底是不是太监都不要紧,换言之,她根本就不知道太监与真正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区别,尧羽兴奋道:“我知道了,那我一会就找他切磋。”

    崔洛满意的摸了摸她细嫩的脸颊,又给古月夹了菜,表现的无比体贴,她道:“夫人一路奔波,辛苦了,多吃些。”

    古月:“。。。。。。。。”

    等到入寝房时,古月将房门合上,问崔洛:“你为何让尧羽去招惹汪直?”

    崔洛耸了耸肩,“我想安静的睡个觉。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以尧羽的本事,她还伤不了汪直,汪直也不会伤害她。”

    古月依旧不解,“你就这么确定?”

    崔洛坐在床榻上,双手伸出,等待着古月过来伺候她更衣洗漱,“那是自然。”

    这一夜汪直当真没有来骚/扰崔洛,古月也难得放下心来休息。翌日一早,天色将明未明之时,门外传来汪直的敲门声,“小白!小白快开门!”他声音急切。

    这时,崔洛已经慢条斯理的起榻,她狠狠伸了一个懒腰,见古月是合衣而睡的,她道:“你倒是谨慎,难怪继兄一定要让你跟着我。”

    古月心道:这可不是主子让我跟着你的首要目的!

    汪直可能等不及了,撞门而入,一进来就气势汹汹道:“小白,你。。。。。。你快让那疯丫头停下!”

    崔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汪兄,怎么了?尧羽不过是找你切磋武艺,怎的把你逼着这副样子?你这身衣裳?”她看着汪直一身狼狈,突然很想笑。

    汪直却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他很想保持一派风度俊雅气质,但被尧羽缠着在林间搏斗了一夜之后,他半点形象也不想要了。

    不愧是欧阳卿的女儿!她根本就不知道累啊!

    这时,汪直才察觉到了崔洛的‘心计’。

    他眯了眯眼,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恨不能将崔洛压在榻上,狠狠欺压一番,“小白!你果然是好狠的心。”

    崔洛哑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这时古月的剑抵在了汪直的胸口,“厂公,请退后!”

    崔洛无非是开个玩笑,汪直自然不会跟她动真格,他支起身子,站在脚踏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小白当真调皮,不准再有下次。尧羽那姑娘现在只听你的话,小白乖,你快让她住手!”

    汪直自然知道尧羽的真实身份,他已经被欧阳卿追杀了十几载了,要是再让他知道,他的妻子与女儿都死在自己手上,那汪直这辈子就别想离开皇宫,只能躲在宫里当一辈子的太监。

    此事绝对不能发生!白/莲/教千万教/众不是开玩笑的。

    欧阳卿身边的女人太多,不会在意一个容色逝去的妖妇,但尧羽不一样,那是他的唯一爱女!

    崔洛见好就收,等尧羽提着剑冲了进来,依旧意犹未尽的找汪直比试,崔洛道:“好小羽,咱们不比了,汪兄认输了,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可别伤着汪兄。”

    尧羽平生最喜欢两件事,一是吃,而是武。

    难得遇到一个和自己势均力敌的人,若非是崔洛发话了,她一定会纠缠汪直到底。

    尧羽点了点头,收起了长剑,“哦,那好吧。等到了冀州,我再跟他重新比试。”

    汪直唇角抽了抽,真真是恨死了欧阳氏一族了!

    从这日之后,汪直的话明显减少,每逢看见尧羽,都是离着几丈远,他真怕一个忍不住将她给弄死。

    如此,一路上未免显得孤寂,小白又不能随意招惹,汪直突然有些想念顾长青,就算是与自己的死对头相处,也好比过寂寞难耐的好。

    汪直苦苦煎熬了半月之久。

    冀州是古黄河、漳河、滹沱河等水流冲积而成的低洼平原,夏季暖热多雨,历来水患为虐。

    疏浚是崔洛这次的主要任务,这项差事看上去是个晋升的踏脚石,其实并不容易。

    进入冀州地界之后,更是流民四处可见,百姓苦不堪言。冀州每逢几年便有水患,长此以往下来,农耕之地越来越贫瘠。

    这也是为何冀州极为不太平的缘故。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是没错的。

    小满这一日下了倾盆大雨,黄土路泥泞,众人无法前行,只能找了一处破庙躲雨。

    外调为官着实不易,路途艰辛才是刚刚开始的第一步。

    破庙位于官道不远的岔道上,一眼就能看见,当崔洛等人进入庙中时,发现他们并不是唯一的路人。庙里还有十来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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