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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作者安宁商战言情精选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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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你放开我。”

    那一点硬碰硬的抵触却将他的脾气真正惹了起来,手腕无情地一甩,她即时跌躺在沙发里。他倏然压下身来,全然不顾房内瞬间的安静,在场人事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鸷冷眸光如出鞘冰刃,森寒地擒着她双眼:“我昨天才和你说过什么?这么快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以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无处着力的腰腹和长腿却躲不过他矫岸压紧的身躯,原本便微弱的抗拒终究转成了羞躁和沮丧:“你快起来!”

    眼底尽收她的无措,两簇冰凌一样的寒眸半晌之后才稍稍化淡。

    他起身的同时执著她的腕将她也牵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对作声不得的高访和管惕勾了勾唇:“不好意思,请给我们几分钟。”

    尴尬异常的两人快速退出火拼现场,把门紧紧关上。

    占南弦走回办公桌后,眸光含讥带诮:“我想有件事还是告诉你的好。”

    “你说。”

    “有人见到朱临路在澳门和一个女孩子出双入对。”

    她笑了笑:“他的女朋友一向很多。”

    “这个可能不太一样。”

    她合上眼,轻轻呼了口气,睁开来,不再回避他:“谢谢你,我知道了。”

    他唇一勾:“不客气。”

    “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哦?”他没什么兴致地应了声,低头打开公文。

    “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想提出辞呈。”

    才刚打开的公文被缓缓合上,推到一边,他抬首迎上她沉寂无波的视线:“关于大华的案子,我本来还打算留半碗羹给代中,既然你辞职,倒方便了我,僧面佛面都不用看了。”

    她微笑:“那我先提前祝占总马到功成,浅宇生意蒸蒸日上。”

    他也笑:“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大华的这次系统改造包括硬件设备更新,由于杨文中和温柔有点私交,所以他们原定全部硬件向新加坡一家全球销量第五的公司采购——那家新加坡公司和温柔有点渊源,不过同样的配置其实我可以和no。1合作拿到更好的折扣供应给他们,所以还拜托你和温柔说一声,这次我要抱歉了。”

    温暖惊异地咬了咬唇,禁不住薄有恨意,『性』子却十分倔强:“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话带到。”

    说完便想转身,却见一道蓝光疾闪,她惊在原地,骤然间无数纸张在空中飞舞,那本被占南弦掷来的硬皮蓝『色』文件夹在她肩外一尺处跌落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响。

    两人隔着飘悠悠的纸张含怨而视。

    他率先开了口,语锋比先前更冰冷也更轻柔:“代中我是毁定了,至于你,自求多福。”

    白纸还没落到地面,她已一声不发转身走了出去。

第11章 冷战,伤离() 
张端妍被临时调上六十六楼协助大华电信的案子,潘维宁也终于停止了送花。

    占南弦和温暖表面上若无其事,各有各忙,偶尔狭路相逢,她一如既往低眉顺眼地叫声“占总”,而他也和往常一样,微微对她颔一颔首,之后两人擦身而过,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只是细心的丁小岱很快发现,占南弦有什么事只会打张端妍的内线,再也不找温暖。而温暖有什么事也只会叫她这个小妹跑腿,再也不去敲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三番四次下来她终于可以确定,一三和九九正在冷战。

    意识到形势不对,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炮灰,她马上变得乖觉,再也不敢随便嘻皮笑脸。

    唯一不明就里的是被无端拉入战圈的张端妍,眼见总裁什么事都吩咐自己去办,几乎架空温暖把她晾得和花瓶相差无几,内心暗暗惊诧。好奇温暖怎么得罪了老板之余,不免还有着隐隐约约的欣喜。

    然而让她『迷』『惑』不解的是,那两人似乎已经到了不说话的地步,明明谁都不看谁一眼,可是占南弦也不说炒了温暖或把她调离,温暖也不说辞职,每日间就那样僵持着,仿佛这里不是公司,他们也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眨眼又到周五,半忙半闲中忽然有客人到来。

    张端妍连忙起身,丁小岱迟疑了一下,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也还是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唯独整张脸趴在桌上假寐的温暖头也不抬,让频频回顾的丁小岱直想搓一个纸团丢她。

    “薄小姐。”张端妍忙不迭问好,“总裁正在办公室里,你想喝点什么?我去泡给你。”

    薄一心笑笑:“谢谢,给我来杯咖啡好吗?”走过温暖桌边时,目光经意不经意地从她趴伏的身子上一掠而过,意思意思地敲了敲占南弦办公室的门,不待应声,已直接推门进去。

    办公桌后的占南弦抬头看见她,浅笑着放下手边工作:“今天没通告?”

    薄一心懒懒地坐到沙发里:“不想去。”

    “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没精神。”

    “医生说了前三个月要特别当心,我看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

    薄一心『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面上隐隐含笑:“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门声响,张端妍拿着咖啡进来,那一瞬占南弦的眸光往外扫去,秘书桌的座位里空无人影,收回目光他对薄一心皱了皱眉:“怎么还喝这个?”

    浅浅啜饮一口,薄一心放下咖啡:“习惯了,改不了。”说着瞥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样?”

    占南弦微微一笑,不说话。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

    “很多人都这么说。”

    “代中的事,你还就能不动声『色』到现在。”在她面前始终只字不提。

    “小事一桩,何必挂齿。”

    她微讽:“连温暖也觉得是小事?”

    占南弦浅笑,温柔而笃定:“看上去她是。”

    薄一心怔了怔,好半晌不说话,又过了会儿,才轻叹口气。

    “以前我想不通你为什么那样深爱她,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了。你和她,你们两个人的眼里只看到对方,心里只容着对方,除对方以外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是不是这样?”

    “谁说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对我就很重要。”

    “是啊。”薄一心失笑,“重要到你要娶我,也算是不容易了。”

    她定睛看向已微笑着低头工作的他。

    一个即使丢了几亿的大单也满不在乎,一个即使遭到致命的陷害也毫无所谓,他们仅仅只要对方还在自己身边,尤其在经历过那样漫长的分离之后,变得格外珍惜。

    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会达到灵魂如此相缱相属,纠结成一体再也拆不开,也容不得外人『插』进来?

    端起咖啡又饮一小口,她唤:“南弦。”

    “嗯?”他抬头。

    “我后来想了很久,那天你过来吃晚饭,明知道维宁第二天会来,为什么那么巧——你刚好就忘了把方案带走,而由它随意地放在书桌上?”

    占南弦勾了勾唇,浅笑带上一丝谜样:“朱临路曾送过我一笔冷氏的生意,我怎么样也得表一下谢意。”他很诚心地回送了代中一枚定时炸弹。

    薄一心叹口气:“我们都自动自觉地跳进了你的圈套是不是?”

    “潘维宁既然敢追你,早该有心理准备会被潘家扫地出门。至于朱临路,既然温暖不肯和他分开,那就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他看向她,唇角弯得极高,隐不去一抹揶揄,“不过,我倒没想到你会参与进来。”

    星期六中午,温柔再度率『性』而至时,温暖仍关在书房里作画。

    对午饭没准备的她笑道:“我去下面条,你今天将就一下。”

    “出去吃吧。”

    她摇头:“很快的。”

    温柔跟着她进厨房:“你真的应该出去走走,认识一些新的朋友。”

    “你知道我喜欢待在家。”

    温柔不悦:“才二十五岁生活就已经像一潭死水,难道你打算一直活到五十岁都一成不变?”她按住温暖打开冰箱门的手,“跟我来!”硬是把她拖出厨房,一路拖出大门,甩上门扉,在电梯到时把她急急推了进去。

    温暖看看自己,披头散发,领口大开到『露』出黑『色』内衣肩带的居家棉恤,牛仔短裤和休闲拖鞋,穿成这样出去认识新朋友?叫她去和十五十八岁的学生混成一团勉强还可以,如果他们也算温柔所说的新朋友。

    温柔笑:“有什么关系,你穿这样保证回头率比穿套装高。”

    她万般无奈:“你还不如保证一会儿别有人和我说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温柔把她带去喝下午茶,才落座她已经看见温柔拿出手机打开。温柔一直是个忙人,忙的意思是她的电话十分之多,多的意思是温暖不得不和她约定,在她家时请温柔关上尊机。

    开机几分钟内,已进来三个电话,温柔自顾自讲,她也就自顾自吃。

    随着在附近购物的人逐渐进来午休,餐厅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温柔又有电话进来,不知道是太吵还是对方信号不好,她“喂喂”几声后起身去寻一处安静的地方。

    温暖吃饱喝足,闲得无聊,等着等着却老半天也不见温柔回来,她放眼看向四周,远远近近不见她人影,只看到侍应生向自己走来。

    “请问是温暖小姐吗?”他问。

    “我是,什么事?”

    “刚才一位温小姐说她有急事先走了,让我来告诉你一声。”

    温暖即时从座位上跳起来,按下心中恐惧,问:“账单付了没?”

    “温小姐已经签付。”

    她稍为安心:“谢谢。”

    这就是为什么她很少和温柔出来吃饭的原因,十次里总有八次温柔会中途抛下她离去,只是那些时候都不过是她独自一人食之无味,远没有这次这么惨——她身上一无所有,没有钱包钥匙电话。

    借餐厅电话拨温柔手机,却一直是忙音;再拨给朱临路,不在服务区。

    她努力回想还有没有哪个人的电话是她记得的,高访、管惕、丁小岱、杜心同……一刻钟后她不得不接受一个让人吐血的事实,她有限相熟的几个人的联络方式,全都记录在电子手账里。

    温柔的手机在半小时内始终忙音,到最后变成了关机,温暖只得放弃离去。

    仿古地砖拼出各种花卉图案的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巨幅玻璃橱窗里琳琅满目,不是摆放着以各式姿态穿上当季最『潮』流服饰的模特,就是陈列着价格面议的三克拉晶莹『裸』钻。

    人行道的铁栅栏外,最新款的跑车和最古老的公共交通一同被堵在红灯路口,横马路两边有几丛叫不出名字的矮树,沿街商铺上方密密挂着形形『色』『色』的招牌,或大或小一块紧挨一块,广告语有的华丽有的直白。

    这就是她所生活的城市么?为什么看上去像在异域?

    所有一切对她而言都很不熟悉,陌生得甚至让她觉得有一丝新奇。直到此刻才知道温柔的说话多么正确,她真的已经很久没再出来。习惯了在自己的生活里一成不变,对外界已经忽略到了漠不关心,全无意识外面的天地是如何的日新月异。

    狭窄街上越来越扰攘,走到路的尽头她终于松了口气。

    眼前是个开阔却充满人『潮』的广场,大型商厦前有着三层高的音乐喷泉,在水池边的大理石阶上坐下。她想她『迷』路了,不知道这是哪里,然后开始发呆,如果再找不到温柔今晚她会无家可归。

    “温……暖?”

    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身后试探『性』地响起,她回过头去,只见几步外站着一位五十岁左右衣着端庄素爽的『妇』人,带笑的面容依稀熟悉,她整个愣住:“占——妈妈?!”

    “我看了你很久,还怕认错人呢。”占南弦的母亲周湘苓高兴地走上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啊,看上去一点儿也没变。”

    “好久不见了,占妈妈。”从心底里觉得欣喜。她几乎是笑容满面,和占南弦分手前她常常去他家玩,周湘苓一直很喜欢她,分手之后她去了英国,从此再也没有联系,两人已经很多很多年没见。

    “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周湘苓问。

    温暖正待回答,一个声音已在她背后响起。

    “妈,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

    熟悉的嗓音将那日如冷刃一样冻伤人的说辞带上心头,她不再说话,也不敢回头。正以为他没有认出她,下一刻肩头却被人大力拧了过去,她痛呼出声,对上他怔然微变的脸。

    “妈,你去车里等我。”他说,声音冷沉。

    周湘苓看看他,再看看温暖,迟疑地站起。

    看出母亲的狐疑和不安,难得地占南弦脸上『露』出微笑,一只手搂上温暖的肩头轻轻拥了拥,柔声对周湘苓道:“我们有些话要说。”

    “哦,好。”周湘苓笑着走了开去。

    他面上笑容迅速冷却,收回手后眸光从她的脸一路往下,停在她『露』在拖鞋外的小小脚趾上,一句话也没有,转身便离去。

    他与她之间,似乎确然,已是无话可说。

    温暖盘腿坐在石阶上,脑里有两个问号像丝一样缠绕不去。

    他警戒的神『色』仿佛在说不希望见到她和他的母亲待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他又会刻意搂着她,以一点点亲密的动作向他母亲演戏?这两种举动矛盾得无法解释。

    垂首以指沾起池水,她在黑『色』大理石上画出一道柔美弧线,然后再一道。

    太阳在高楼的缝隙中逐渐西斜,天际出现一抹紫霞。

    暮『色』逐渐暗淡,继而华灯初上。

    大理石上已经一片湿漉,面前再没一点儿干的地方,周遭似乎人来人往。她没有过多在意,只是一直沾起池中的水,凭感觉在全湿石面一弧一弧画着已看不出的眼形。

    “你穿成这个鬼样子就为了在这里鬼画符?”忽然有人讥讽。

    她快速向后方侧首,垂得太久的脑袋骤然眩晕,只觉腰腿一软整个人重力失衡往池中栽下,在头脸全然没入水中的一瞬间,她真正见识到了占南弦的绝情。

    他原只需伸手略为定一定她的肩头,她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但不,他没有救她,那美到极致的星芒闪过与他全然无关的冷光,他就那样一脸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几乎是恶意地看着她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当她从池水中狼狈不堪地爬起,已是全身湿透,惹来路人瞩目。

    一分钟后她终于放弃寻找不知跌在何处的拖鞋,赤脚走到马路上,招手想拦计程车。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没有家门钥匙,甚至没有钱付车资,不过这些问题都可以等她无赖地上了车之后再去考虑。

    终于有空车驶到面前,她拉开车门,下一瞬它却被人一甩而上,司机骂了一声娘后把车驶走。

    她沉默,水珠沿着湿成团状的长发和贴身衣物滴落在地面。

    不久,又有车辆停下在面前,她回过头,平静地道:“让我走吧。”

    占南弦斜翘唇角:“我好奇你这样能去哪里。”

    他之所以重新回来,就是为了想观赏她无处可去的窘状?温暖淡笑,这个城市这么大,哪怕是回公寓的大厦管理处借一宿门房,世上终归应有可以容她落脚的地方。

    她伸手去开车门,内心正要感谢他没有再甩上,不料他已紧随她身后钻了进来。

    “你的高傲什么时候才会改一改?”狭窄空间内响起他的冷问。

    就是这样?宁愿流落街头也绝不向他求助?

    “你的标准呢,又什么时候才能够清晰一点?”

    “你什么意思?”

    “郭如谦和杜心同的事,你怪我没有向你开口,那代中的……我开口了吧?”结果如何?她差点没被他在心口砸出一个大洞。

    占南弦冷嗤一声:“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愚蠢,你怎么就能肯定,朱临路想要你充当他的代言人?”

    她侧头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你何不去问你的心上人?”

    “如果你肯把电话借给我打去问,我会马上感激涕零。”

    占南弦的薄唇微抿起来。

    她知道,通常这种时候朱临路都会想直接掐死她。

    亟须清洗身上令人难受至极的濡湿,再顾不得那么多,她伸手进他外套内取来电话,第一千一百次拨打温柔的号码。

    谢天谢地,这次终于接通,一片嘈杂中听到温柔道:“占南弦?”

    “是我,温暖!你马上来我家,我没钥匙进不了门。”

    “天!”温柔似乎张嘴结舌,“我人在新加坡,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温暖呆住,如果可以,她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理这个人。

    什么都不再说她直接挂断,改拨朱临路的号码,仍然不在服务区,她沮丧得希望下一刻可以发生车祸——或许这样能赖到一位苦主先救她渡过难关。

    她慢慢地把电话还给占南弦,他完全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凉淡的冷星眸子里没有一丝仁慈,那微弯唇角更是带上刻意的嘲讽,意思十分明显,她根本不用痴心妄想他会主动伸出援手。

    只除非——他在等她向他开口。

    他要她臣服,他要她自己说,他要她主动要求,他要她撤下所有的脾气和骄傲拜倒在他面前。

    两相僵持中他的手机响起,接通听到对方的声音,他忍不住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不久车子驶到目的地,司机说:“小姐,到了。”

    温暖不出声。

    占南弦的唇角弯得更甚:“你还不付钱下车?”

    “我能不能——先预支一个月薪水?”

    “当然。”他说。

    她叹气,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条件是什么?”

    “和朱临路分手。”

    就知道还不如发生车祸的好,她心想。

    车前厢里司机已经不耐烦了:“你们到底下不下?”

    “少安毋躁。”占南弦不紧不慢地道,“这位小姐会付你双倍车资。”

    司机马上不再出声,从观后镜里看了他们一眼。

    被『逼』到悬崖边的温暖无计可施,只能作最后尝试:“能不能破例一次,给我一个讨价还价的机会?”

    “如果你的还价能让我感兴趣。”

    她蹙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呢,改天还他三倍的钱?可她知道十倍他也不会感兴趣,又或老套一点以身相许?可他们占总身边已有一位相伴十年的固定女友,她怎好『插』足他人感情?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贫乏如她有什么可能是他感兴趣的。

    罢罢罢,她什么也不说,再度伸手进他外套擅自取出钱包,拿了丰厚钞票递给司机后把钱包塞回他口袋。

    “当我欠你一次。”她身手去开车门。

    他一把拽住她手臂,明白地告诉转回头的她:“别人可以,你不行。”

    她疲惫不堪:“你到底想怎么样呢?”真要绝到不留一点余地么?

    他眸里冷星闪动,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此刻也无心揣测,她真的很累,很累很累。

    他转头对司机道:“去洛阳道1号。”

    “不!”她即刻反对,“我要住酒店。”

    他一怔:“你闹什么别扭?”

    她别过脸望向玻璃窗外:“我想住酒店。”

    他将她拉回身来:“看着我。”

    眼内全是薄雾,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人已经很烦、很累、很难受、很委屈,想尖叫,想洗澡,想摆脱他,她只想回自己的家,想独自待着……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她?

    他思索了一下,侧头盯着她:“你以为我住在那儿?”

    再度无所遁形的感觉让她觉得异常羞愤,是,她是没兴趣去朝见与他共栖一宿的女友,那又怎样?她咬紧唇甩开他,然伸出的手还来不及握上车把,已听到他道:“洛阳道1号,三倍价钱。”

    “咔”声轻响,车门被司机锁上,车子飙了出去。

    被冲力弹回原位,她已强忍许久的眼泪,终于在他面前一滴一滴落下。

    当车子驶上山顶时温暖才想起,外头盛传占南弦偕其女友的住所是洛岩道,而不是现在他们所走的洛阳道,心里不知不觉悄悄松了口气,人也渐渐安静下来。

    出租车驶进花木葱茏掩映着的古银『色』金属大门,往里继续开了一刻钟。随着车子的驶过,幽幽路灯下修饰精美的园林景致,转眼开阔的大片绿茵草地,远处繁盛的花园,高低衔吐的『露』天游泳池,以及网球场和直升机降落坪,全部一一纳进她越来越惊异的眼底。

    从不知道本市竟有这样一处绝对可评上十大豪宅却低调到完全没有被媒体披『露』的宅所。

    车子停在一幢庞大而宁静的五层高主宅前,月白『色』大门上精致镌刻着西式宫廷风格的花卉图案,各个细部镶嵌有华贵宝石,而占南弦握上的门把她前几天才在杂志上看到过,那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指纹鉴别仪。

    门扇打开,她满怀疑『惑』地跟随他进去,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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