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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作者安宁商战言情精选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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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朱临路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哈,不枉我疼你一场,真乖。不过暖暖,你现在还不能辞职。”

    温暖一下子说不出话,占南弦的冷讥再次在她的脑海里重现——你以为朱临路就一定乐意你帮他做代言人?

    脸上一阵阵发烧,她硬着头皮问:“为什么?”

    “令鸿急功近利、经验不足加上考虑不周,所以才把事情搞成现在这样,董事会对他已经很有意见。如果你现在辞职,我们公司高层就会顺着台阶下来,肯定把烂摊子扔回给我这个总经理。我处理得好是应该,如果处理不好,二叔他们那一派就会再拿你来抨击我。”

    听到这里温暖终于明白:“所以你才避到澳门去,连手机都不开?”

    “一半是,我借休假的名义离开让他们找不着,另一个原因是我和拉斯维加斯的财团把投资的事情已全部谈好,澳门这里正准备动工填海,嘿嘿,我要建造全亚洲最豪华的赌场。”

    温暖专心听毕,忽然慢声问:“那个女人是谁?”

    朱临路又一阵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问。”

    “你是为了她才去澳门?”

    “我来了澳门之后才认识她。”

    听他声音异常轻快,温暖有些恼,忍不住道:“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

    “啪”的一声盖子一合,她挂了电话。

    在纽约两天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安坐在回程的长途客机上,管惕才有时间继续追问占南弦:“你后来怎么和一心走到一起的?为了报复温暖?”

    占南弦淡淡弯了弯唇:“嗯。”

    那段时期,任何时候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整个人陷进一种疯狂绝望的状态,无比沮丧、愤恨,自尊心和自信心遭到摧毁『性』的打击,十八年来的人生观和理念全然分崩离析,碎如浮尘,在漫长黑暗里无法重新聚集,脱离形销骨骇躯壳的灵魂困在狂痛不止的深渊。

    曾多少次,他想死而不能。

    “那时我受尽煎熬,几乎要疯了。”

    “我记得有整整一周没见过你的人影,都以为你生病还是出事了。”

    “我在家,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明明知道自己放不下,但又不敢再去找她,残余的一点自尊和傲气不容许他这么做,同时也没信心自己可以承受再一次的拒绝,那样他绝对会疯掉。

    然而噬心蚀骨的思念强烈得让人控制不了,他常常会在深夜时分跑到她家楼下,找一个黑暗的角落,彻夜彻夜地看着她房间的窗。

    有时候一窗都是幽黑,暗得就像他完全没有一点亮光的心。有的时候,那格窗棂内一直到两三点都还会亮着微光,似乎主人无法入睡,那时他心里就会翻来绞去,酸痛难挡,想象着她是否如他一样,都在苦苦地思念着对方。

    每一日都是如此,白天关在房里饭也不吃,晚上出去守候一个通宵,凌晨时回家蒙头大睡。

    在他心灵受重创,最挫折、最无助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会是薄一心赶也赶不走地陪在他的身边。

    鬼使神差地,自暴自弃地,他接纳了她。

    “一心顶着所有流言蜚语和我在一起,对她而言那并不容易,因为她是温暖的同桌,她们的同学都知道我和温暖本来是一对,却莫名其妙地分手,我又莫名其妙地和她好了。”

    直到这时温暖才了悟,原来她一直无比信任的同桌,之前种种所作所为都是有预谋。虽然两人的分手与薄一心无关,但是她与薄一心之间也已无可挽回地到此为止。

    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是薄一心抢了温暖的男朋友,由于温暖在学校里有无数fans,薄一心被完全孤立,每天一踏进教室就需要面对种种恶言讽语,不时还会被整。

    “我对一心很愧疚,不管怎么说她所受的委屈都是因我而起,后来我把捉弄她的人狠狠教训了一顿。”占南弦的唇边悄然浮现浅淡的涩意,“在他们的教室里,我警告温暖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她当场就从座位里站起来,公开说是她先变心喜欢上了别人,所有事和一心无关。”

    管惕同情地摇了摇头,这句话听在占南弦耳里,情何以堪。

    “我离开了他们的教室,在『操』场里一个人坐着,一直等到他们下课,然后我再回教室去接一心……我吻了她。”

    之前他连薄一心的手都没有牵过,然而那一刻,心口一种麻木了的痛令他当着她们全班同学的面与薄一心拥吻。温暖被堵在座位里,他就是要她看,直到他和薄一心热吻完手牵手离去,背靠墙壁的她才得以走出来。

    “回家后冷静下来,我很后悔……三年那么长的感情,不是无疾而终,而是在最浓烈的时候被硬生生拗断,我心里一直很不好过,我想,她应该也是吧……”

    虽然再没有过交谈,但在他每次借口去接薄一心,实际是忍不住想去看她一眼的时候,不难发觉她的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萎靡。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异常活泼开朗,什么都爱玩爱闹,然而从分手以后,薄一心告诉他,再也没有见她参加过任何活动,每天就是上课、下课,课间休息时趴在桌子上连教室门也不出。

    “我真的很懊悔,又很……担心她,连饭也不吃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当时我父亲被派驻在瑞士工作,母亲拿我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叫他请假回来……”说到这里垂下眼帘,神『色』异常忧伤。

    管惕心头一凛:“发生了什么事?”

    占南弦转头面向窗外,侧影深幽,低垂的长睫像是无法控制地微颤,良久不再出声。

    视听室里由fmacoustic特别精密定制,以悬浮技术将碟片置放在最好的介质——空气之上,气浮式lp唱盘使唱机可以丝毫不受振动和阻力干扰而重播出最自然的声音,原音波形里所有最细微的音『色』,都忠实地得到了充分释放。

    但即使这样富有震撼力的听觉效果,也无法抚平温暖内心的不安。

    她把唱机的乐声拉高几度,sissel的shoulditmatter响彻整个宽阔空间,把十几米外荧幕上的对白完全掩盖过去。她抬首望了一眼,完全不晓得那不知名的电影讲的是什么,她只是习惯『性』地拿起遥控器随便选了一个键打开。

    当一切越了界线就会让人难以接受,声音也如此,原本动听的乐声在与电影对白不和谐的混合中变成了刺耳的噪音,她沮丧而烦躁,索『性』把两者都关掉。

    其实让人心烦意『乱』的不是音乐,而是自己。

    沉寂经年的心绪已很久没试过如此动『荡』,久到她已不记起上一次的烦躁是在哪一年,内心的某一个角落在多年前已苍老到了感觉尽失,那时只盼至归老的百年之间自己的世界始终是永恒寂静的死水,此生别再泛一丝波澜。

    这几夜的烦郁却来得如此突然,让她难以抗拒。

    离开影院,下楼走出屋外,漫步在一望无际的辽阔夜空下。

    始终无法如同往常一样让心绪静回,她不得不尝试对自己道:温暖,请勿心动,请勿失控,请勿混『乱』,请勿让它再一次滋生成真正的思念,请勿对现在或未来存在憧憬。

    请不要赌,一颗心只剩伤痕累累的一半,真的再付不起。

    她坐下在地,一根一根拔着腿边小草。

    曾经,她很努力想增加体重,然而至今手臂还是如初,仍然细削得比不上一个十几岁少年的粗。从前她以为努力可以实现很多,后来终于明白,很多时候努力只是无用的徒劳。

    草尖上微薄的雾气沾湿了她的指,她选择放手,起身回去。

    从什么时候起的,她懂得了做人不能执著;从什么时候起的,她选择了全部放弃,连同对待她心爱的歌……和她最心爱的人。

    曾几何时,不管醒来或熟睡,那让她喜爱到一遍遍重复播放整整二十四小时的歌,每天起床时必第一时间打开唱机让它流淌,因它只属于她与他,依恋和情感在那些年里为它完全付尽,放开它后她再没有爱上任何一首。

    在那之后,原来专一的她转而追寻一张张纷涌而出的cd,记忆却似繁华盛世过后倒塌了的废壁残垣,一想起就满目疮痍。

    时光一年年流逝,到最后任如何思忆,她能找回的也不过一点点沉没在音乐水底的残缺影子……那熟悉到灵魂里,曾经相拥相吻的画面。

    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想起了从前。

    终于还是,让人控制不住,想匍匐在一个胸膛里,好好地对他哭一次。

    她轻轻推开月牙白的大门,抬腿进去的刹那整个人变成了一具雕像。

    黑暗中不远的沙发上明明灭灭地闪着一点火光,不知是谁躺在那里无声吸烟。

    良久之后,她在黑暗中『摸』索过去。

    也许,这是她此生唯一的机会。

    她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即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他仰望着天花板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无边黑暗使她稍微放松了心弦,给了她一点点勇气。

    “为什么?”她问。

    他不答,夹烟的指伸到茶几上,无声弹下一截烟灰。

    她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她难得外出一趟,却会巧遇他?

    为什么朱临路半夜三更跑来她家,他会随后而至?

    为什么两年前她进浅宇时,他开始盖这座庭宅?

    为什么在宅子盖好后,她被调上了六十六楼?

    为什么每个周六下午,唯独是她需要回公司陪在他左右?

    为什么带她来这里,他却刻意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今夜他又会回来?

    她将头枕在膝上,轻微而痛苦地唤:“南弦,求你。”求你回答,到底为什么?所有这些,通通,到底为了什么?

    无止境的沉默。

    烟被掐灭的嘶声,黑暗里他哑声道:“为什么你不离我远一点?”

    『插』进她发间的手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他侧过身,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的眼眸里依然闪着薄夜冷星,带着一丝挣扎过后的疲倦,以及一点她无法明白的悲悯还是冷凛。

    他伸出长臂将她拦腰揽起,然后她被他翻身压进沙发,他的唇印了上来。暗黑如无限深渊,蹦出理智束缚的心带着勒伤血迹急速下沉再下沉,他们忘记了对方多少年,他们等待了对方多少年,他们缺失不全的心亟须另一半的弥补已经多少年。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解她的上衣纽扣,她才欲制止已被他骤然擒住,他的手一刻未停地继续原来的意图。

    “别这样。”她挣扎。

    以长身紧紧压制她的身体:“为什么?”他问,一把褪下她全敞的衣襟,忍耐不住索『性』扯开她的内衣。

    “南弦——”她的叫唤被他堵在了嘴里。

    为什么分手?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会有别人?他在她耳际的喘息带着狂『乱』:“为什么我不行?非得朱临路才可以?!”

    她恐惧得无法作声,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颈。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无边的思绪,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失去耐『性』地将她腿间仅有的一点遮蔽直接撕裂,大掌强硬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我控制不了。”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的坚硬猛地强行刺入。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口咬在他肩胛。

    他即时反噬,狠吮她耳下嫩肤。

    她几乎哭叫出声。

    他毫不怜惜,沉腰直抵。

    痛颤难忍,她尖锐的牙齿用尽了全力。

    终于他不再动,埋在令人窒息得发狂的阻碍处,全身紧绷如铁,胸膛急剧起伏如火山爆发的前夕,浓郁腥甜从她的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一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的血迹染晕了一片,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泪流满面的她在黑暗中对视,两人仿如两头相互攻击已使对方致命受伤的皋狼,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失去了意义。

    他咬牙退出,下一瞬将她扛上肩头直线走向楼梯,碰倒了不知是花瓶还是摆设,暗黑里只听到砰砰作响,不到一分钟她已被甩在二楼主卧的大床上,他赤条的长身紧压下来。

    已无路可退,她合上狂『潮』汹涌的泪眼全然弃守。

    他却忽然静止。

    散发着炙热的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全『裸』的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的她禁不住微颤。良久,他的手轻轻贴上她的脸,指掌沾上她的泪,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停在她从未示人的娇嫩处刻意撩拨。

    他明显的克制和若有若无的温柔,逐渐一点一点地安抚了她,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的脖弯,她闻到了从前熟悉的如今已添上成熟和阳刚的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他才有、能让她安心依赖的独特馨香。

    止住了泪,双手似自有意识,悄悄爬上他已强忍得渗出微薄汗意的脊背,黑暗中她把他轻轻抱在怀里。

    他全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自己的身体扣在枕边,撕裂的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的瞬间袭来。他一寸一寸坚决推入,忽地毫不留情地把她猛然贯穿,那施尽全力的没根进占,仿似十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了地方安置自己。

    就连窗外夜『色』也分不清爱恨,无数情绪疯狂交织,他浑忘一切地在她体内反复驰骋,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温暖几乎一夜无眠,醒来已是晨光初照。

    睁眼的瞬间以为自己在梦里去了一个陌生时空,要过好一会儿出窍的灵魂才肯入壳,她慌忙推被起身,这一扰攘把浅眠中的占南弦也唤醒过来。

    他侧过身,以手支头,安静地看着她在套房里各道门之间出出入入,人似微微心慌意『乱』,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大床上的全『裸』俊躯。在他一双长腿魅诱人心地半卷半卧着的白『色』床单上,染着一摊夺目鲜明的暗玫『色』血迹。

    直到她完全收拾停当出去起居室里等候,他的唇边才悄然弯出一抹浅弧,慢吞吞地起床。

    用过早餐他把她送回浅宇,然后与高访一同去了大华电信。

    大约两小时后温暖收到一份快件,密封袋里是一把她家门的钥匙,拆开看到的那一刹,她心里萦过万千滋味,这把钥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昨夜之后才来。

    她拨打温柔的电话,却听到对方关机。

    午饭过后占南弦和高访回来,两人在总裁室里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高访离开后,她桌上的内线响起。

    “进来。”占南弦说。

    按下心头一丝控制不住的慌『乱』,她敲门进去。

    大办公桌后的他头也没抬,只指指桌上的一份合同:“中间少了一页。”

    她赧然:“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他回来时说要看这份合同,她把文件列印出来没仔细检查就交了进去。

    这种低级错误她还是第一次犯下。

    她的职衔是总裁秘书,实际上权力比高级经理只高不低。所有呈给占南弦的文件都会先由她过目,把内容上有歧义、遗缺、错漏的打回去让人重做,或有对其中条款存疑的,她会加上备注再转交他审核。

    把缺页打印出来,仔细检查无误后她用文件夹重新装好拿进去。

    “这份没错了。”

    他点点头,神『色』如常,视线依然专注于正在批阅的文件上,仿佛一点也没觉察到还有人迟疑地站在桌子对面。她脸上霎时显见一丝羞辱和局促,见投入工作的他完全心无旁骛,她垂首,无言地咬了咬唇。

    转身出去,她轻轻拉上大门。

    直到傍晚下班占南弦都没出来,也没再找过她。下班时间一到温暖马上走人,搭乘计程车回到自己已久违了整整一世纪的小窝,倒在沙发里把头埋入软枕,一动不动,直到深宵。

    在事情发生之后,如果当事人不再提起,那等于什么也没发生过。

    整整一周,占南弦和温暖之间就是这样,一个依然忙碌地做着大企业的决策人,不时飞来飞去,一个也还尽职尽责地做着总秘,在六十六楼出出入入,两自各不相碍,偶尔同桌会议也是云淡风轻。

    成人的世界里,哪会有那么多的追问和解释?

    唯一的变化似乎是在高访的建议下,大华电信的案子最终还是交回了温暖手里,张端妍在失望中搬下楼去。

    又到周五,中午时她把一份文件拿进去让他签署。

    就在此时没关严的门外响起她的手机铃声,在他抬起头的同时她迅速低下眉睫,眼观鼻鼻观心,直等到他签下遒劲笔迹,她拿起文件,淡然平声道:“没什么事我出去了。”

    桌上她的bressanone仍然在唱,拿起看去,是人间蒸发了百年的朱临路。

    “嗨,女友!”他夸张地叫。

    她忍不住微笑:“你回来了?”

    “有没有时间?”

    她看看表,已是中午一点:“只有半个小时。”

    “那下来,我在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阁。”

    “好,你等我。”

    合上电话她由衷高兴,却在转身时被一道人影困在了桌椅里。

    “这么着急?”占南弦弯起唇角。

    那淡薄的神『色』与平常并无不同,然而不知为何,他眸中一抹完全不加掩饰的微冷光芒,令她备感压迫。

    “占总,我不是着急。”她好心情地解释,“而是必须得赶在上班前仅剩的这一点时间去吃午饭,这样下午才好继续为您老粉身碎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地卖命。”

    他难得地笑了笑:“你与其和我耍嘴皮卖乖,不如留着这点小聪明去和朱临路分手。”异样淡冷却含三分认真的说话让她一怔,他轻柔道,“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三次,而你,真的不要再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看着他那双一贯密封得不泄情绪的冷星眼眸,她内心忽然就想笑,面上却是一声不哼,绕开他飞快奔下楼去。

    女人对于感情这种东西一向敏感,她从不妄自菲薄,但也绝不自作多情,他对她如何,此刻的她,比任何过往都要清明得多。

    这一周来他对她的态度与往常完全一样,只谈公事不言私事,在一成不变中已非常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意思——如果他与她之间曾经有过一点什么,那也绝不是藕断丝连,而仅仅只不过是时尚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往。

    对他而言,仿佛那夜只是个意外,甚至也许连意外都不是。不外一男一女做了一场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爱,这种事本城里每一分钟都在发生,仅此而已。

    所以她不明白,明明他与她之间并非有着什么,他却为何一而再地要求她和朱临路分手,要知道按他那夜之后这段时间里一如既往的淡薄表现,她与朱临路或别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对他来说应该毫无意义才是。

    见到朱临路已是一刻钟之后,她笑着揶揄:“你回来得还真是时候。”

    大华电信和浅宇、代中、新加坡公司的四方合作已通过其董事会的同意而成了定局,最近已进展到商讨细则的阶段,很快就会签约。

    “那当然,本少爷没闲情帮别人收拾烂摊子。”

    “赌场的事怎么样了?”

    “很顺利,明年年中我就可以给你一张全世界最豪华赌场的vip卡。”

    “代中那边呢?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朱临路嗤笑出声:“如果不是为了陪占南弦玩两招我早抽身了。”说话间眼内闪过难解的邪恶光芒,“我一定会给二叔一个完美的交代。”

    温暖微微一笑,垂首吃饭,没几口发现他盯着她看。

    她『摸』『摸』左脸,没有饭粒,再『摸』『摸』右脸,确定也没有。

    朱临路忍俊不禁,终于说道:“之前电话里你明明没事的,怎么现在好像不太开心?”

    一匙海鲜炒饭塞在嘴里,她瞪大眼睛看他,好不容易全咽下去,她说:“朱同学,请问你身上是不是装了隐形情绪感应仪?”

    他冷哼:“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关心你?我拜托你好好珍惜珍惜。”

    她看他一眼,低头吃饭。

    “什么事?”他『逼』问。

    迟疑了一下,她的眸光落在面前的炒饭上,轻咬下唇:“临路……”

    他忽地横过手来抬高她的下巴,目光在与她对视中慢慢变得严厉:“暖暖,如果是我所想的——你千万别告诉我。”

    她不出声,如同默认。

    他“啪”的一巴掌打在她头顶,力道之猛使她的鼻尖触到了饭粒,下唇也被咬在外的牙齿擦伤。她痛得头晕目眩,却欲哭不敢,从未见过朱临路如此生气,全餐厅都能听到他骂她的声音。

    “你这个蠢女人!!”

    “那只是一个意外。”她试图解释,说话却弱得连自己都觉没有底气。

    “你知不知道薄一心已经对记者暗示婚期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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