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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作者安宁商战言情精选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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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她说?我怎么也得排在你后面。”杜心同反唇相讥。

    “stop!”温暖举起双手,“这顿我请,ok?”

    两姝同时瞥眼看她:“关你什么事?”

    意气相通的异口同声,使得薄一心和杜心同重新打量对方。

    “滥好人是不是就指她这种?”薄一心率先调转枪头。

    “再找不出第二个了。”杜心同马上附和,“就算被人一巴掌打在左脸,剩下的右脸也还是一副玉女观音的慈悲样,真让人受不了。”

    温暖抚额长叹:“果然是唯毒『妇』与小人难养也,恭喜你们两样都占全了。”

    薄一心弯唇,杜心同失笑。

    不知哪里镁光灯一闪,似有人远远对着她们拍照。

    杜心同道:“我们要被大明星提携上报了,不知道明早的标题会是什么样的噱头。”

    温暖心中一动。

    说笑斗嘴中时间过得极快,最后自然是唯一的男士潘维宁买单。

    青山依旧,只争奈流华,时光终淘尽是非恩怨。

    分道扬镳后温暖带了些精致的点心回洛阳道占宅。

    欢姐赶紧端来早泡好多时的参茶。

    周湘苓牵她坐下:“小暖,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

    温暖笑,每次见着她,周湘苓的第一句说话必然是要求她入住占府,理由是方便照顾,还有就是屋子太大她连个伴也没有,占南弦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她一个人住得慌。

    想了想,她道:“就这周吧,找一天让司机去帮我搬些东西过来。”

    周湘苓大喜:“你真的想通了?”

    她微笑:“再过段时间我自己开车也不方便了。”平日里出入还是司机接送安全些。

    “唉——”周湘苓继而叹气,“你说南弦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了,连个电话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温暖才柔声道:“你别担心,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

    午后她驾车离去,驶出古银『色』的大门后按下车载cd。

    那是一首很老的老歌,歌中故事『荡』气回肠,说的是一个女子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然而她愿用一世去交换他一次真心对待,歌中说:

    我是宁愿改我生命,

    痴心也不愿改。

    秋阳夕早,山路上的树叶成簇成簇地变成金黄。

    痴心确然未改,然而却比这季节的落叶还要枯荒。

    每过多一日,便多一分积怨。

    十年?不,她等不到,才三个月,她已等得全然失去了耐心。

    这一次,换成是她不打算再放过他。

    如果她与他之间的爱情始终注定是一场奇特的战争,轨迹重叠的同一条路上需要这样轮回追逐,那么时至今日她亦不介意对他使用手段,她期盼有朝一日,他一贯神闲淡雅的脸容上会乍现精彩绝伦的表情。

    周一回到公司,温暖招来市场部经理。

    “全球最有影响力的杂志是哪几家?”

    对方报出几个名字。

    她笑,倾身靠向椅背,眸光温和而坚定:“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让我登上它们的封面。”

    浅宇市场部和公关部联手,加班加点在三天之内制定全盘方案。

    交由温暖审核通过后,计划被快速而严格地执行。

    率先是温暖与薄一心两位容光四『射』的美人一齐出席某个晚宴,翌日报章杂志无不对此尽情渲染,一场场旧事被重新挖出回笼加热,在成功地吸引了大众眼球之后,温暖大张旗鼓地搬进占南弦府邸。

    其后从不在媒体上『露』面的占南弦之母周湘苓公开陪伴她四处购物,对准儿媳的喜爱疼惜之情溢于言表,为此温暖又赚进半周笔墨。

    一群专业人士开进浅宇附楼,负责她的仪容仪表以及对她进行各种训练,譬如面对镜头时的表情表现,又预设百千种问题要她即时反应,还有专人负责过滤雪片般飞来的邀请函,只选定一些与她身份般配的交际场合安排她出席,从每根发丝到每一根指尖,将她打扮得完美无瑕、艳惊四座。

    温暖开始有选择地回答记者问题,但就始终对占南弦的人间蒸发闭口不谈,只笑言“请让他保持一点神秘感”。

    迅速红透半边天后,却将一切娱乐版及报纸全拒之门外。

    只接受有限几家商界、财经等专业领域权威杂志的人物采访,为与之配合,浅宇同时对外宣布即将展开几大重要项目,三个月前占南弦的决定此刻冠上了她的荣誉。

    各种各样的美名如“最美丽的领导者”“最具影响力的企业领袖”,甚至夸张如“东方最妩媚的商业杀手”“全亚洲最出『色』的牡丹裙”等陆续封衔而来。

    如此三四周后,随着浅宇对全球统一发布其投资逾三十亿美元的非实体智能机器人研制计划,已初步取得突破『性』成果的震撼新闻。至此浅宇机构的最高领导人温暖,终于抵达此趟旅程之巅,在月底时如愿登上了世界首屈一指的商业杂志的封面。

    浅宇副楼,布置雅致的高级经理专用咖啡座里。

    高访放下手中的杂志,唇边忍不住泛笑。曾几何时这个城市里无不仰首翘盼占南弦与薄一心的婚期,仅仅只是大半年,担纲的主角已换成温暖,她如假似真的成就像有魔镜佑护,忽然耀眼得无人匹敌。

    只除了曾经的神话人物占南弦。

    高访看向对面的管惕,终于第一次开口问道:“南弦在哪儿?”

    管惕眨了眨大眼:“你问我?”

    “你好戏还没看够?”高访端起咖啡,笑道,“别忘了菊含说过,得罪谁也千万别得罪南弦,如果让他知道你知情不报——到时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管惕嘟嘴:“我本来是真不知道,后来一宇无意触动了卫星系统,我检查时才发现原来占美男开了一条专用的特殊频道,啧啧啧,你想都想不到,他这几个月居然没上过陆地。从菲律宾的博龙岸到普吉岛旁亚湾,过马六甲到斯里兰卡和马尔代夫后穿越红海到地中海,再经马耳他出了直布罗陀。”

    高访惊讶,不走则矣,这一走就走了半个地球?

    管惕恨得牙痒痒:“你知道他那艘装备精良的快艇时速多少海里吗?他根本早有预谋,航游路线、沿途补给和各国停靠申请全都提前安排好了。”

    “他现在在哪儿?”

    “爱尔兰附近的凯尔特海域。”

    那是一座极美丽的无人岛屿。

    岛的一面是高陡的山崖,从崖顶到地面遍布参天密林,绿森如海,把那方屏蔽得连阳光也照不进去。偶见一些阔大枝叶下『露』出空隙,也黑漆漆如暗夜漩涡,让人看不清内里,即使是白日,森林深处也间或传出一两声野生兽物的啼啸,那种大自然的力量震开林叶,向天空传递蔓延。

    沿密林往岛的另一端逐渐变成稀疏的灌木丛,地面爬生着扎脚的绿『色』蔓草,蔓草下是硬实的沙砾,离灌木丛不远地势较高的平台上,凌空两米高处以扎实木桩搭建起一间面朝大海的簇新木屋。

    从木屋向前走过百步远的沙滩,赤足踩上去,越来越觉脚下白沙细如银粉,一步一个浅印,当走到海边,已是说不出的舒适柔软。

    离岸不远的海中停着一艘海艇。

    海水由浅而深一层层幻变着美丽的颜『色』,沙滩上的纯白,漾接着清澈见底的嫩绿,继而转变为美得无法形容的透明澄蓝。在一片净蓝中还有些地方因为海底长满珊瑚礁而使水『色』呈现暗黑,深海中央更似是打翻了墨缸,逐浪到水天相接处,则是一片视野已不能及的灰蒙。

    沿着长长的海滩慢悠悠一路走到尽头,在临海那面峭壁直耸寸草不生的悬崖底下,布满大大小小被海水冲刷得已无棱角的礁石。

    冬日阳光柔和无温,照在身上带着一丝挥不去的寒意,盘起一支腿坐在半人高的褐『色』石台上,浅薄的海水一抹一抹漫上来,没过垂下的足尖,然后沙沙作响地退去。

    听久了规律的海浪声,会令心口萌生难以形容的愉悦。

    望不见尽头的海水有着奇特的磅礴力量,似具有一种无形而极温柔的人力不能抵抗的奇异安抚作用,注视得越久令人内心越宁静,海面上永恒无际一起一伏的水浪,经由眼睛摄入无声洗涤着胸膛,种种不愉快过往全被冲刷带走,还原出一泓纯净。

    收起腿,平躺在褐石上,双手枕在脑后。

    已经惯了这样远离尘嚣,置身天地间,看浮云过了。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芥蒂近如何?

    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海阔天空,他终于来到天尽头,日出日落,『潮』涨『潮』退,几个月时光就这样一掷如梭。

    自然而然,想起了她,不管漂流到哪处海域岛屿,始终心念念她。

    此生早已注定,即使再过几个十年,也还是会放不下吧。

    唇边不自觉弯出一抹如丝笑痕,她会恨他的吧?

    以她的『性』子,一定会。

    那种不动声『色』的暗恨,曾让他恼得想把她撕咬碎了吞裹入腹。

    从那日她哭声中发泄出来的难抑怒意,他可以肯定,在回去之后不用幻想获得太好的待遇。

    “他……还爱我吗?”问得那样怯生生,像初恋中的少女,忐忑而期待,还带着太过明显的恐惧。

    那一刻他很不厚道地想放声大笑,心口很暖,暖得几乎想放弃这个航海计划马上飞回她身边。

    终于还是控制住了那份悸动和冲动。

    她与他,都需要一段足够的时光,让往事和太过激烈的伤痛及爱意充分沉淀……

    在微风抚拂中合上双眼,灵敏耳尖却似隐隐听到一丝破空之声。

    他坐起身,眯眸远眺,海面上的黑点随着飞速驶近逐渐呈现出船形。

    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有负责给他运送补给的公司。

    跳下石台,他往回走去。

    快艇很快飞驰而至,在驶近海边时不但速度不减,还忽地猛转九十度,在惊险花式中冲出一米多高的白浪浪带,引擎突突声中一个褐发灰眼神情淘气的年轻人站上船舷向他猛挥双手,高声叫道:“嗨!占!你居然还活着!没被寂寞淹死?”

    他失笑行近:“嗨,桑马斯。”

    艇上跳下几个年轻人,抱着一箱箱东西,涉水上岸,往木屋运去。

    桑马斯走过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还打算在这鬼地方待多久?”

    “再一个星期。”

    桑马斯别有含义地向他眨眨左眼:“我这次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哦?”他配合地表现出兴趣。

    桑马斯目光暧昧,刻意把嗓子捏得尖细:“你寂寞吗?你需要妞吗?请翻开本期叉叉杂志,找到我的名字,拨打一二三四五六七。”

    占南弦浅笑不已。

    桑马斯脸上的淘气神『色』换成了『迷』醉:“天,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东方女人,简直就是童话中走来的公主,太『迷』人了!骄傲英俊如我也忍不住对她一见倾心!占!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占南弦一怔:“什么?”

    桑马斯调头对已走近木屋的一位年轻人喊道:“嘿!伙计!等等!”他跑过去,打开那人手中的纸箱,『乱』翻一通,抽出一本杂志跑回到占南弦面前,“这里面有你的照片,占,你很了不起!为你的皇后建立了一个王国!”

    占南弦接过,看到封面人物照,他倏然睁大了双眸。

    深紫『色』洛可可式百花盛放的织锦墙纸,大朵大朵的花形华贵无比,胡桃木长条地板上摆着一张中世纪时期的贵妃椅,同样深紫『色』的天鹅绒椅面,镶金的象牙扶手上绘有精细的圣经故事。

    长椅上侧卧着一位绝『色』美人。

    潇湘的瓜子脸衬着白玉耳珠,粉樱唇边似笑非笑,一双黛眉下却眸光璀璨,似幽然闪着纤尘不染的明净,又似几不可察地隐隐流动一抹深湖沉渊的波『色』,极其『迷』妙。

    层次感的及肩黑发亮泽如缎,一丝丝垂在她的微侧脸颊,身上穿着由几层紫『色』薄纱缝成的长袖连身裙,方形的蕾丝领口绣有中式古典精致的花纹,领口内『露』出『性』感细致的锁骨。

    闪着银紫『色』泽的丝带环缚在前胸下方,修饰出完美的柔软弧度,没有任何腰身的紫纱裙长只及膝,白皙无瑕、线条优美的两支小腿贴在一起,在纤细的足踝处轻轻交叠,随意地平曲在深紫『色』的天鹅绒椅面上,足尖末端着一双黑锦绣紫『色』菱花缎面的平底鞋。

    她就这样阑珊地半卧椅里,右手肘轻搁在椅端扶手,全身上下唯一的饰物,是轻抚腹部的左手无名指上的素净铂金指环。整个人说不出的意态慵懒,神『色』间仿佛有丝无意中发现被人抓拍的讶然,又似高贵坦然接受得落落大方。而不知是否历经多月来的商业磨炼,她似笑非笑的唇边不经意地翘含出一抹凝练冷朗,使她典雅灵动的气度添上一丝别样的魅力。

    占南弦定定地看着封面上温暖以手轻抚的腹部。

    迅速翻开内页,当从字里行间确定她真是已怀孕四个多月,他懊恼得脱口叫出:“shit!shit!”

    又到夕阳黄昏,司机载着温暖从浅宇回到洛阳道。

    一进门欢姐就告诉她周湘苓被迟碧卡约了去看音乐剧。

    晚饭后她习惯上到三楼书房,打算把剩余的一些工作处理好。

    推开门时一愣,宽阔的书桌桌面摊放着一幅国画,想着不知道是哪个收拾房间的佣人好奇拆开而忘了收起。她走过去把画卷起,随手放进旁边的青花画瓶里,然后便皱了皱眉,瓶里的画一幅幅全被撕开了蜡纸。

    “宝贝。”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受惊的她被人从背后整个揽进怀里,“嘘,是我,是我……”她的下巴被一只手强行向后抬起,炽烈而渴切的唇瓣深深印了下来,全是她熟悉到灵魂里的气味。

    狂喜如『潮』袭上她的心口,只觉满身新的旧的伤,便连心头那份不时的悸痛,也全因萦绕周身他的体温而抹去无痕。久违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下一刹那神志复苏,思维短暂停顿后怒气骤然巨涌。

    她奋力挣扎,尖叫:“你放开我!”

    占南弦不得不松开她,半垂的眼睫飞快隐去潜然笑意。

    温暖一把抓起桌面的画砸向他:“你滚出去!”怒火和委屈在胸腔内烧得控制不住,她接二连三抽起瓶中的画卷劈头盖脸地朝他砸过去,“你回来干什么?!别让我见到你!”

    “嘿!宝贝,冷静,冷静,你会吓到我儿子的。”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躲不避任她丢砸,但就大大退后几步站到她的安全距离外,以祈让这个凶悍孕『妇』能平静下来。

    低头看见散『乱』在地上的一幅幅画,他的眼眸里闪起无限温柔。

    画里面全是他,每一幅。

    发泄了一通后,温暖扶着桌面微微喘息。

    这些画,就像别人的日记,平均每周几幅,全是她对着报纸杂志上登出的他的照片画下,每一笔,每一抹,三年下来她对他的五官尤其那双清亮眼眸的线条,早已熟悉彻心。

    三年,她不记得自己画过多少幅他的脸容,只知道每一幅画的左上角都用印章盖着四个字——温暖的弦。画里的人他是她的弦,她原以为,哪怕海枯石烂,哪怕沧海桑田,他永远会是她的弦。

    然而他竟然就这样消失,整整四个多月。

    她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宝贝。”他弯唇轻唤,眸光柔软入心。

    她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压下滑到嘴边的“滚”字,而是冷嗤出声:“占大总裁,分手你也说过了,失踪你也玩过了,不如你告诉我下一步打算还玩什么?先让我有心理准备,那样我才能更好地配合你,你说是不是?”

    一顿讥讽让他停止向她的行近,怕再次惹起她的脾气。

    “宝贝。”他柔声再唤,唇弧忍不住向上翘起,“封面上的你非常美,真的非常美,美得……”他侧头,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抬眸看她,瞳『色』如流光幻彩,“美得我很有感觉。”

    她恼得又伸手去抽画。

    “嘘……别急,我还没说完。”示意她少安毋躁,他脸上笑容愈深,“在杂志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女人,是我占南弦想要的女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亲爱的,你真的让我控制不住地心动。”

    她眸中的冷怒终于缓缓平复下来,出口的语气却仍带着不甘和责备。

    “我问你,我生病住院那会儿,凌执隐是不是你叫来的?”

    “温柔不让我见你,所以我想,不如让她早点走人。”

    只要让她亲眼见着温柔的爱侣,不需他有什么动作,她自己会得斩断这份依恋,亲手将温柔送去新加坡。

    “临路呢?也是你私底下做了什么让他急着去澳门的?”

    “他本身就想过去,我只是促使他把离开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一点。”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在朱临路的后院点了把火,让他自顾不暇飞快滚离她的身边。

    “这么说占妈妈找我去老房子也是你的意思?”

    “第一次不是,钥匙是她自己给你的。”如果他事先知道,绝不会失策到让她撞见他和薄一心,“至于第二次,我只能这么说——她看不下去我闷闷不乐。”

    心机深沉得简直绝世无双,她不无戒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有。”他慢慢向她行近。

    “什么?”

    占南弦小心地把她抱起坐在书桌上,站进她的双腿间,执起她的手,带笑唇瓣缓慢覆下,滑过她的耳珠:“这一生,我永是你的弦。”说完他用力堵住她恍然大悟的尖叫,令她跳也跳不起、动也动不得、骂也骂不出,而只能慢慢地被他吻得伏贴在他怀内。

    他悄然翘起的唇线似极力忍笑而终于还是隐忍不住,漾出了绝美弧度。

    也许,等她生下孩子之后,他会告诉她。

    他离开前曾写了封e…mail给高访、管惕和欧阳菊含。

    大意是……让他们找点事给她做,别让她在他离开后有时间胡思『乱』想。

    翌年,九月九日。

    筹办了许久,辟出浅宇整层五楼作为场地的神秘画展终于公开对外展出,不过所有慕名而来的各界人士都得排在九月十日之后才能进场,首日仅对画展主人的亲友开放,只接待身份被存储在电脑档案里的人。

    主持开幕仪式的不是占南弦,也不是温暖,而是换上礼服装的小一宇。

    这组建立有庞大数据库的芯片,联通镶嵌在门口以及场内的十多个巨幅高精的『液』晶显示屏,负责守门、监测、检索、收费,以及和参观者对话。

    不用有疑问,这次画展确实要收费,而且还因人而异。

    当早已复职的刘丹然和迟碧卡并肩而来,拿出职员卡刷过。

    一宇彬彬有礼:“刘经理,你好,是次画展拟向参观者收取适量费用,所收取费用将全部捐作慈善用途,请在听到‘嘀’声后输入你想捐的数字,该捐款将从你的当月薪资里自动扣除。”

    刘丹然大奇,按下一个数目。

    “捐款已收到,非常感谢你的善心。”屏幕上打出一朵玫瑰。

    迟碧卡笑着也刷过自己的卡。

    屏幕马上打出笑脸,“迟经理,鉴于你的某些特殊贡献,为了表示感谢,本次收费一万元,将从你当月的薪资里自动扣除,两位请进来参观。”

    迟碧卡惨叫:“一……万元?!天啊!丹然你听到没?一万元!”天杀的强盗行径!有这么表达感谢的吗?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报复!

    刘丹然笑不可支。

    紧闭的金属门施施然向两边收起,将人放进去后再度自动关上,与此同时场内的所有电脑屏幕全部亮起,闪出一行占南弦亲笔所题的漂亮行书:“欢迎参观,温暖的弦。”

    随后到来的是已怀上第二胎的杜心同和郭如谦。

    两人按下指纹后,一宇皱了皱眉:“杜小姐,郭先生,很抱歉,由于在全球资讯库里搜索不到两位的结婚证明,按温暖吩咐,本场画展拒绝两位入内。”

    “什么?!”杜心同一急,叫道,“我是孕『妇』耶!来一趟容易吗?”

    一宇为难地苦起脸:“倒是有另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进去。”

    “你说。”

    “只要你们答应在孩子出生后给他起名叫郭毒。”

    郭如谦还没来得及阻止,杜心同已大手一挥:“没问题。”

    “那两位请进。”金属门再度打开。

    郭如谦哭笑不得:“心同你怎么可以答应它?”

    “切,我们以后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它管得着吗?”

    “不管你给孩子起什么,从孩子出生登记之日起它就会连通户籍数据库把我们孩子的名字改成郭毒,任何时候只要它发现名字不对,都会自动修改过来。”

    杜心同尖叫:“你怎么不早点说?!”她转身想出去理论,闭合门边的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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