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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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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的时候他还是伸出了手,柳觅初这次也不扭捏了,轻轻一搭就下了马车。入画一直等在院门口,此时见了人激动地立马跑过来,本想着扶自家姑娘下车的,结果没想到甄公子如此自然地带姑娘下车,而姑娘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和不适。
入画不由得瞪圆了眼,柳觅初斜睨她一眼,低咤道:“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入画晓得柳觅初在外人面前总要做些样子出来,连忙上前给甄朗云行礼,麻溜的道谢:“多谢甄公子送我家姑娘回来。”
甄朗云点了点头一个利落的跨身上了马,也没再同她二人多客套,鞭子一抽,马儿就飞快的跑了起来,更是把柳觅初真准备说出口的“不如进去喝杯茶。”给堵了回去,很快便消失在巷尾了。
柳觅初看着他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入画在一旁暗自观察,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话,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灵动的杏眼滴溜溜的四处乱转。
柳觅初最是了解她的性子,收了眼神回来。问道:“想问什么说就是。”
入画嘿嘿一笑,有些讨好的挽上柳觅初的手臂,打算先说些好话讨好她:“姑娘,紫桃姑娘惦记着你,今日送了几件衣裳来呢,还有一封书信。”
柳觅初登时心中熨帖的很,紫桃果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到她走的匆忙,都来不及同她多讲几句,便觉心中有愧。
入画又说:“我和单嬷嬷等了好久呢,姑娘怎得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若不是后来有个侍卫来说了一声,又再三保证了一番,我们都要着急死了。”
说到侍卫那里,入画的脸蓦的红了一下,直接红到了耳后根去。
柳觅初正仔细的听着,入画的表现如何发现不了?想着等下再细细的问,先回答了她前面的问题,语气便有些无奈:“我如何不知道先告诉你们一声?还没来得及,那马车便走了。”
入画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那侍卫人很好呢,同嬷嬷解释了好一阵。”
柳觅初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丫头让这侍卫迷了眼了,张口闭口都是侍卫:“侍卫人好,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入画也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拖着嗓音半撒娇半抱怨道:“姑娘回来也太迟了些,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单嬷嬷做了午膳,一直在厨房热着呢,就等姑娘了。”
听到这里柳觅初不觉有些自责,是她疏忽了,若她回来早些,也不必让她们担忧到现在。她拍了拍入画的手:“快去吃吧,我已经用过了,以后再遇到这等事,就慢要等我了。”
入画喜滋滋的应了一声,终于切入正题了:“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柳觅初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想的?”
“甄公子啊,我刚才看到他您”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柳觅初一下子就明白了,竟被问住了,一下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瞪了入画一眼,说:“成日里乱想些什么,能有什么,你家姑娘是有分寸的人!”
回了屋子里,同单嬷嬷怜年解释了一番,方才打发她几人去吃饭。柳觅初坐在矮几上,独自拆开紫桃的信件看。
紫桃跟着她习字已有几月,因肯努力学,又聪慧,进步非常快,现下常用的一些字已经运用得当了,不过字体还是个大难关。柳觅初看着那一页歪歪扭扭的字,有些哭笑不得。通读下来,也无非是些老生常谈,说她走后那方大人来过一回,没找到她便走了,把院子里的姑娘们吓了个够呛。柳觅初暗自庆幸自己走的及时,果真是猜对了,他没那么容易便对感兴趣是事物放手。这件事无非三言两语带过,剩下的说的更多的便是问她准备在乡下呆多久,何时回去?絮絮叨叨了些琐事,再多的就没了。
柳觅初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信为好,不过尽量简短:“归期不定,至多一月,顾自保重。”
*
孟德镇城郊别院。
方赫显手中拿着一张与柳觅初收到的无二的信件,面无表情的看着,最终冷冷笑了一声。
怪道他说她走的快,原来是故意躲着他的。很好,重活了一世竟学会跟他耍心眼了。
方赫显摸了摸下巴,心中隐隐含了怒气的同时也有些摸不清情况。他现在拿不定她究竟是否同他一样,也是重生过来的。若不是,一切都好说;若是
他开口吩咐身边的侍从:“密切关注那个叫紫桃的女人举动,若她下次再写信,记得截下直接送来我这里。”
上手便抢来有什么意思,瓮中捉鳖看着她一步步惊慌失措,直至最后穷鸟入怀才有趣不是吗?
第33章()
来了这乡下,柳觅初几人更是无事可做了。没事就去孔婆子那里帮帮忙,春季正是田里播种的时节,这时候虽然大部分工作已经都结束了,还是有一些余留需善后。
而柳觅初几人莫说耕田了,便是田地都难得见上几回,因此帮不得什么大忙,就做些碎活儿。孔婆子刚好有个满两岁的孙子,憨厚乖巧,很是可人,听说那大儿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今年七月份便要生了。
单嬷嬷得知后便同柳觅初说:七月份里生,那孩子坐月子可要吃苦了。于是便打算帮些忙,也算抵一些孔婆子这些天来的照顾。绣工有入画和单嬷嬷,便是怜年也比她强了不知道多少,柳觅初没法子参上一手,就想着打些络子,或者用碎玉做几个裙压,若生的是个女孩,就给姑娘用,若不是,便是大人也用得。
柳觅初的打算是男女用各做一对,她来的时候没带什么珠宝首饰,只头上一个玉钗。昨日紫桃恰好送了些首饰来,等先打完了络子,再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没有,若没有,就只得走的远些,再去那集市上淘些回来。
编络子这活计对于柳觅初来说还算趁手,打了约莫一个下午就完成了。柳觅初先打了男孩子的,准备先送一个给大孙子。因用的三中颜色都是蓝色,所以就不能配太柔和的玉。
送人的东西,总归还是要上心些。柳觅初想了想,换了几个都觉得不合适,便带上了帷帽,打算去集市上走一遭。自打从甄府回来,她便多了个心眼,即便外出也要装作是患病的样子。
为了不打眼,只带了怜年一个出去。两人打扮的也尽可能的低调,装作是姐妹的样子。
谁知这村子小归小,却专门有一处门面是卖珠宝的。柳觅初她们逛了一大圈找不到合适的,正准备回去时却遇上了,当即便要走进去看看。
金银首饰在乡下也吃香,然而农民虽温饱无问题,但这等富贵人家的奢侈之物还是买的少。因此铺子里的东西大多样式陈旧,没什么新奇的地方。不过这样也有好处,那便是无论如何也挑不出错来。况是小孩子用的东西,不必那么金贵。
柳觅初满意的挑好了玉佩,拿出打好的络子来便要带上去。颜色很不错,比她想象中好很多,嘴角不自觉带了微笑。
“老板,就要这一块吧。”
“柳小姐?”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如惶惶红尘中突如其来的一道不蒙尘星,击敲在人心上,惑人心弦。
柳觅初回头,报以淡淡一笑:“甄公子,又见面了。”
“买首饰?”他跨步走进来,双手随意的负在身后,挺拔的身姿把外面的日头遮的一点不见,面色如玉,在这样一个满是珠光宝气的店里,非但没有黯然失色,反被衬的更加光彩夺目。
柳觅初点点头,从怔懵中回过神来,同他寒暄道:“甄公子也是?”
甄朗云的视线落到柳觅初的手上,一条蓝色的络子正挂在那里,一看便是男用样式。他眸色不动神色的一沉,声音冷了一些:“不是。”
柳觅初不明白怎么他方才还算和颜悦色,猛然就又成了这样。本以为昨日那一顿饭之后,两人的关系如何也会增进些,谁知又是她多想了。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她同他笑了笑,把络子收起来,“如此就不打扰甄公子办事了,我们先走一步。”
甄朗云抿着双唇没有讲话,柳觅初只当他默认了,交付了银钱后就走了。
其实她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她到底是女子,很多方面都很纤细敏感。她作为女子三番两次有意讨好,他却三番两次这样,凭谁受得了?揣了一肚子气,柳觅初板着脸回去了。
飞扬匆忙从后面赶上来,正巧看到与柳觅初擦肩而过,而自家爷正如同望妻石一般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也不做任何举动。
飞扬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问:“爷?柳姑娘这是怎么了,瞧着如此不高兴?”
本以为甄朗云不会回答,谁知他却开口:“不高兴?”
“是啊,脸色阴沉沉的,您不知道?”飞扬更感到稀奇了。
甄朗云闭了闭眼,没再讲话。
“爷,您今日接到消息就来看柳小姐,怎么这么快让她走了?”飞扬跟在他身后,没看清甄朗云的脸色,继续问。
甄朗云本就面色不善,听了他的话更是又冷了几度,头也不转道:“今日不用回府了,你回孟德镇,弄清楚方赫显什么时候走。”
飞扬不由得哀嚎了一声,他可是快马加鞭刚从孟德镇回来呀,气儿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呢!
*
孟德镇远郊。
“啪!”刘员外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在阿雁脸上,阿雁娇嫩的脸颊立刻泛起一个五指印子。
她跪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脸,抬起头来倔强的看向刘员外:“大人好端端为何打我!”
刘员外颤抖着手指着阿雁,气的浑身都发抖,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你还好意思说!那姓柳的货色便是你推荐给我的人?”
阿雁诧异,“难不成出了什么差错?”
她不问还好,一问又激起刘员外一阵怒火,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这次使了力道,半张脸很快就肿了起来,阿雁的眼泪忍也忍不住,哗哗往下流,妆容晕染了整张脸,很是惨不忍睹。
“大人,有什么不能与阿雁商量的?我就是今日挨了打活该,也要知道自己为何挨打啊!“
刘员外恨恨说道:“你也好意思提,耍心眼竟耍到了我这里来?你不喜那柳欢心,告诉我,我会不给你出气?你明知她琴技不行长相也令人恶心,竟还推荐她上去演奏!你可知那坐在上首的人是谁!!!朝廷的正三品巡视!!!若他追究起来,砍了我全家的脑袋也堵不住他的怒气!”
阿雁大惊,也顾不上委屈了,这刘员外讲的话实在带给她太多疑惑,她是要整柳欢心不错,可也不是用这种法子啊!
“大人您在说什么!?那柳欢心的长相与琴技在凝欢馆可是数一数二——”
“住嘴!”阿雁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刘员外本就是一介武断莽夫,脾气大的很,此时在盛怒之下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解释?
“你若再狡辩!就滚出我这里!”
阿雁听他竟扬言要撵了她出去,吓得赶紧住了嘴,继续在一旁掉眼泪。
刘员外继续说:“若非恰巧引起巡使大人的兴趣,你以为这件事打你两巴掌便算了!?”
阿雁默默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实则心里的毒水忍也忍不住的疯狂向外冒!好你个柳欢心,没想到竟被你倒打一耙!这一次若白白叫你占了便宜,白白让我挨了打,我誓不为人!
第34章()
这两日不好过的可不止阿雁一个,陆羽纱也是烦闷非常。守门的婆子说这几日总能听到她院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她住的钱塘阁按理是有个小厨房的,然两个丫鬟都不会做,便荒废许久了,用膳自来都是同院子里的姑娘们一起,不过是有贴身丫鬟为她取回来就是了。
这几日用的盘子,不知有多少次都被砸碎。后来书琴她们再去厨房的时候,就连厨娘都不给好脸色了。
画棋、书琴二人在厨娘满脸鄙夷的神色中走出厨房时,脸上均是忿忿不平的。又听那厨房里厨娘互相交谈,声音大的仿佛生怕她俩听不到:
“我说着陆小姐脾气也忒大,动不动就摔东西,也不知是做给谁看。”
“用着公家的东西自然不心疼了,这是把自己当正经小姐了啊,架子端的比孙妈妈都大。”
“可不就是么,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再受宠又如何,说到底还不就是让男人取乐子的货色!”
“呸!狐媚子一般,整日里趾高气昂的也不知给谁看!”
画棋气的脸色发青,尖声冲着书琴叫到:“两个下等婆子也敢这样辱骂姑娘了!”
书琴比画棋更甚,当下掳了袖子便要再冲进去。
“你做什么!”
“自然是去找她们说理!”
“那等乡野村妇,粗鄙不堪,骂人的词你怕是听都没听过,如何说理?再说那婆子粗壮有力,若动手打你,你如何挨得住?”书琴到底比画棋更理智些,忙拦住了她。
画棋喊道:“难道要由着她们这样欺负到头上来?!”
书琴骂道:“你怎的这样没脑子,那婆子是下人,你也是下人,说起来谁也不比谁高一等!你当这里还是陆府,由着你横着走?回去禀了小姐,让小姐出面,自有她们好受的,你就莫要添乱了。”
画棋一听也在理,狠狠朝着里面瞪了一眼,提着食盒气冲冲的走了。
陆羽纱这几日本就因着柳觅初被方赫显注意的事心烦不堪,心中一直郁结着,无处发泄更是憋得慌,回来一听画棋这样说,一口气堵得差点气晕过去。
画棋吓得连忙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慌声喊着请医女的,陆羽纱拍了拍心口,说道:“不必了。”
喝了书琴奉上的茶,坐了好半天才缓神来,脸色也好看了些。
书琴忧心忡忡道:“姑娘,不若还是请个医女来看看吧,您近日瞧着很不好。”
“我没事。”
柳觅初在她眼前晃一日,她便一日不得舒心,心病怎是医女开药能医好的?这般想着,心中不由得又不舒坦起来,她连忙压下去,生怕又有什么不好。拳不由握的极紧,眼眶也是气的发红。
如今就连厨房的婆子都敢这样辱骂她,这一切追根究底还不是因柳觅初而起?!若非柳觅初事事都要压她的风头,凭她现在正风光的名头,谁人敢这样欺负她?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她心中对柳觅初的愤恨逐日增加,一日也容不得她了!
画棋也有些眼红,她自然也是气的,然而无可奈何。陆羽纱咽不下这口气去,她更是忍不了,见自己姑娘又好了些,便忍不住问道:“姑娘,那两个婆子如何?就由得她二人这样吗?”
书琴狠狠瞪了她一眼,“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陆羽纱冷笑了一声,示意画棋俯下身来。画棋赶忙凑过去,听得她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笑容。
*
自打那日与甄朗云在金店不欢而散之后,柳觅初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甄朗云脾气怪异,性子更是叫人猜不透,他来着乡下做什么她也不知道,柳觅初不去猜,努力忍着不去想有关这人的一切。
这几日听了单嬷嬷的教导,她更是同在凝欢馆的时候一样,足不出户了,就是偶尔见孔家的人也是带了帷帽,虽然同孔婆子知会过了,但仍恐小孩子不知情,顽皮说出去,那还是白搭一场。
不得不说柳觅初这般严防着,放在外人眼里实在有些过于严重了。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方赫显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样做一点都不过分。方赫显一日不离开,她这心就得一日悬在空中,实在愁人的紧。
日子还像往常那样,平淡的翻不出花样,只有她一人惶惶不可终日,惴惴不安的数着日子过。
若她没有记错,上辈子方赫显是因着她才在孟德镇多呆了些时日。按理讲至多十日就该走了,巡使巡使,怎么可能只巡孟德镇这小小的地方一处?她心里只盼着他贵人多忘事,就像从前忘记她诸多喜好一样,尽快的忘掉她。若是陆羽纱上进些,被他瞧上了也未曾不可,有了新欢,很容易就把别的女子抛到脑后去,这一点是万千俗世男子的通病。
但是她漏掉了一点,俗世男子还有另外一个通病,对于想要的东西,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永远念念不忘。寻常男子再喜爱,苦于没有能力得到,记挂着,这是也就过去了。可她忘了那人是方赫显,性格霸道权势通天,若就这样轻易放弃,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
柳觅初心中郁结,甄朗云何曾不是?他放下府中公事,将一切事务都搬来下乡别院处理,可不是为着换个环境换个心情,都是为着柳觅初而来。
她忌惮方赫显,他何曾不是?那是她上辈子的爱人啊,一个不小心就要死灰复燃,虽然不知她这辈子对待方赫显的态度为什么变了,他仍旧止不住的多想。放了无数精心挑选的侍卫守着她还不够,一定要亲自在她身边呆着方才能安心些。
甄朗云看着桌子上他亲手一笔笔描绘出的她的画像,不觉喟叹了一声,想到她总是戴着面具与自己讲话,想着她从来不曾真心的对他一笑,心中压抑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喷薄而出。
要忍,要一直忍,忍到她终于肯正眼看自己,那时候才是他正真该出手的时候。
第35章()
方赫显在孟德镇已经住了一星期有余。
接待上司就是这么个理儿,人家来了,好生招待着,最好是能拍拍马屁。战战兢兢陪着,熬到人走了,万事都好说。本以为至多也就呆一周了,毕竟朝廷命官,身居要职,时间宝贵的紧,哪里有空在他们这等小地方耗费精力?谁知这方赫显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这一周都过去了,还安安生生在别院住着呢。知府打探了半日,回府回消息的小厮说方大人的行李都还原样摆着,没有动身的意思。
纵然知府确然是位心系百姓的好父母官,听到这里也有些坐不住了。少不得去方赫显住着的别院里拜访一番。
去远郊的路不好走,知府坐在马车上,掀开围帘,在颠颠簸簸中看向外面的大路,眉头一皱,一边想着日后定要好好修葺一番,一边暗怪方巡使多疑。
方赫显要来巡察之前,孟德镇的大小官员们就皆已经收到消息了,知府作为地方父母官,自然负责主要的接待,因此早早地就寻了一处宅子备给他与随从居住。谁知他来之后,身边跟着的一位随从却冰冷倨傲的说巡使早已有了住处,就不烦知府费心了。
饶是知府这等好性子,晚上回房后还是与老妻气的翘了半天胡子。
隔着远远地,就瞧见一座掩在桃花林中的院落,府宅没有知府想象中那么气派,从外表看和和气气一团,氤氲在粉色间,清晨薄薄的雾气还不曾散开,竟更像是女子的住所,与这位冷硬无比的方大人瞧着实在不吻合。
知府摇摇头,不敢再乱想,纵他不是京官,这两年随着方赫显名声大噪,也听过几分传闻。诸如此人心思谨慎细腻的很,此人深不可测这样的词他已经听得够多了。随意猜测要不得,一个不小心想多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车前坐着的小厮赶忙上门房处递话,等了不出一刻钟,就有人迎出来了。
知府一路跟着走进去,低着头只顾看路,不敢随意乱看。方赫显正在正堂的院子里逗鹦鹉,一手负在身后,着一身玄色直身,身上没一处不精致的。他身后站了四位婢女,神色恭敬的站在一旁,一般的身量,婀娜多姿面若桃红,长相也是不俗,若换身衣服,充当一般的官家小姐怕是也没人觉得不妥。
这架势,又一结合关于方赫显的流言,略有些可惜的看了看那几位婢女知府暗自咂舌,这是当来休假呢,竟这般闲适。
看他进来了,方赫显只是随意睨了一眼就继续去逗弄那鹦鹉喂它吃食。
“不知今日知府大人为何事而来?”
知府看着他挺直的鼻梁,不知为何就觉得心里发憷。陪着笑说道:“方大人远巡至此,着实辛苦了。也不知下一站是哪里?下官方便为您准备一二。”
一声轻笑自方赫显喉咙溢出,“知府大人可是下逐客令了?”
知府一惊,吓得腿一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这种心思啊。本是打算套话,谁想反倒弄巧成拙了!
他连忙作揖,“下官不敢!”
方赫显如何不知道知府装了什么心思?不过这日子无趣的紧,找个人来逗逗乐子也无妨。
“大人不必如此拘谨,我开玩笑罢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身前几乎要佝偻下身子的知府,想到的却是另一回事。柳觅初不似一般的闺阁女子,安守本分媚宠生娇,她总爱时常与他探讨两句,有时高谈论阔,有时潺潺细语。他觉得这样似乎也得趣,没有半点让他觉得生厌,就随着她去。许是宠的多了,到后来便爱管起他的事来。
他成长于官宦世家,若说那些个世家子弟都有的毛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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