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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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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半晌,好歹能住了。
*
“此番再去秦鄞一带,尽快处理好事情就回来罢,你母亲几月未见你,想念的紧。”方和泰提着书卷,一面查阅文献,一面对方赫显叮嘱。
方赫显笑了:“父亲岂不是说笑?南面的地界那样大,几个月可是能巡视完的?若耽误了圣上的差事,我担待不起。”
方和泰皱起了眉,儿子心思越发大了,都敢拿圣上来压自己了。
“你说的什么浑话!你当我不知你这几月在做什么?圣上只说要你查清楚拨款去向落实的如何,可叫你把南面八省全部视察一遍了?”
方赫显的表情微微有些嘲讽:“这几年太平日子过多了,您可不是老糊涂了。我这样的年纪做巡使有多少人是不服的?且不说那些老狐狸一个一个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光算计他们就够我忧心的,何况南面还有几个刺头,圣上都轻易奈何不得,这才叫我下去走一遭,您这是叫我无功而返了?”
这一句话堵住了方和泰肚子里剩下的教训,他哑口无言,虽说儿子说的不好听,但事实却是这样没错。眼看着醇亲王就要回来了,圣上着了急,慌不择路的提拔了几路年轻的官员,儿子算是最吃重的。三品大员,这是朝中多少人奋力了一辈子也得不来的荣誉,可是相应的承载的东西也太重,皇上还没有老糊涂到那样的地步,提拔你,你就必须为皇上分忧,这是不可避免的。
只是他先前确实想的简单了,没想到走这一趟涉水如此深。
方赫显有些不耐烦:“母亲那里我自会去请罪,也请父亲做事拿捏些分寸,莫要再惹得母亲不快。”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自己一手养的儿子最后还是向着自己的母亲!
“这事不用你小辈操心!你母亲前几日还给我看了几幅图像,都是不错的姑娘,我看你也是时候定下了!寻常人家的公子,到了你这个年纪还没有成亲的有几个——”
方赫显抬手,眼神有些冰冷:“我自有决断,目前还不需要您为我操心,也请转告母亲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你——!”
想到这事方赫显就觉心乱不已,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没擒到手,他怎么有心思想这些事?何况他早就想好了,与其要取个女人麻烦一辈子,不如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无论怎么看都是柳觅初最合自己的心意。单凭自己现在的身价,完全不需要依托结亲来鼓吹势力,柳觅初是不能带给自己任何好处,但只要他愿意抬举她,这一切都不成问题。
又想到她不听话的样子,竟然为了躲他偷偷跑去了乡下,将自己当成傻子骗,方赫显心中又是一阵郁结与怒意,终归是跑不掉,何必做这等无用功?看样子要再加一把力才行了。
“传令下去,备马,即刻启程。”
第51章()
素来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柳觅初这边厢在甄府过得可谓是风生水起,刘员外家却后院起了火,起因正是那刘员外养在外面的外室阿雁。
张氏得了病,歪歪缠缠在床榻上也休养了几年了,病痛折磨人,早几年因着上了年纪而发福的身材也消瘦了不少。脸色是不好,眼底下一圈乌青,面色也是病恹恹的发白,然而眉间的那一股狠厉却因着眉骨的显露而越发的凌厉。
此刻她躺在榻上,看着地下被捆绑结实的阿雁,脸上满是不耐烦的厌恶之色。她身边站了两个婢女,皆是膀大腰圆的粗壮模样,凶煞的很。
而阿雁哪还有半点当时蛮横放肆的模样?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色同样惨白,不过是被吓的。
张氏问道:“这就是老爷养在外头的那个?”说完就用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
旁边一个婢女恶狠狠地瞪了阿雁一眼,回话道:“正是,不知夫人要怎么处置这没规矩的贱婢!”
一字一句,阿雁的脸又白了几分。早就听闻这张氏厉害,这些年不知磋磨了多少跟刘员外有牵扯的女子。可怜她没有早早地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以为跟了刘员外便万事无忧了,又可恨她竟然信了刘员外的鬼话,相信他好歹能护她周全!不过就是一个惧内的软蛋,真是亏了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
刘员外已经好几日不来了,自己现在成了内阁妇人,身份不比从前自在,不好抛头露面的,更不用说本来就摸不清他的行踪了。除却整日里干着急上火之外当真是毫无办法,爷们儿家在外,她难不成还能去喊人来不成?本就是一面宽慰自己,一面凑乎过日子了,谁知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竟然叫这母老虎知晓了自己的存在!带着几名壮汉好不威风的就闯了进来,她一时情急,慌忙与婢女换了衣裳,趁着众人忙乱之际逃了出去,谁知那张氏倒像长了双火眼金睛,连自己的藏身之处都很快的就找了出来。
阿雁闭了闭眼,心中满是绝望和悔恨,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了,也不知会有什么样恶毒的折磨在等着自己。
两个女人相看两厌,张氏心中不比阿雁好受多少。眼前的女人正是分走了丈夫眼光与宠爱的女人,想到她正是用那张狐媚子脸来勾引丈夫的,胃中便恶心的不行。这种粉头不过仗着自己年轻,打扮起来有几分姿色,便敢来自己跟前作妖了。岂不知自家这个员外是个最最没良心的,只顾着一时欢愉罢了,过了那几分新鲜劲儿谁还记得她是谁?
以色事人者注定是色衰而爱弛,她只是不甘心,对丈夫仅有的一点儿感情早就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消磨殆尽。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这些年来为刘家做了这么多,里里外外尽是为着刘家操心,且不说她还生下了一对儿哥儿一个姐儿,哪点亏欠了他刘家?!然而却遭到丈夫这样的对待想到新婚头一个月上他便嚷嚷着要抬姨娘,愤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若不是因着这事,她何至于得了这样难熬的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只当自己被拘着,过得不够快活,可曾想过她心中有多难过?硬生生怄出了病,身体眼看着一日不如一日了可是她不会因此就妥协退步,即便是没几日活头了,她也不能叫他快活!
“扯了她嘴里的布。”
看守阿雁的婢女狠狠拽出硬塞进阿雁嘴里的破布。
“你你要作甚!”阿雁鼓足了勇气,心里也不想这些了,总归是没个好结局,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来的快活!
张氏冷笑了一声:“下作的东西,何时轮得到你先开口了!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婢女不敢拖延,左右开弓上去便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张氏也不叫停,过一阵便换人打,直打的阿雁嘴角流血,脸肿胀的老高,嘴里只能“呜呜”的发出声来才算。
“你可知你已有了一个月身孕?”张氏轻轻的问出声。
阿雁瞪大了眼睛,自己拼命掩藏,不想还是叫这毒妇知道了。一时也顾不上哭泣了,眼神带着祈求与绝望。
张氏叫人搀扶着下了床,几步走至她跟前。阿雁不知她要做什么,本能的后退躲避,却被身边的人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啪!”的一声,一个花瓶突然摔在她面前,张氏捡起一块碎瓷片,慢吞吞的走过来,弯下腰身,在她跟前比划了两下:“不若我现在便帮你处理了如何?”
阿雁吓得“哇哇”大叫,当真是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脑海里除却恐惧就是恐惧。
张氏嘲讽一笑:“你不是想进门?今日我便做主让你进门如何?”说罢她神色一冷:“只是你肚子里的孽种不能留,你若愿意自行解决,那再好不过,若不愿意少不得我这个做主母的亲自帮你了!”
什么进门!若真进了门,毫无顾忌的暴露在张氏的监视之下,自己还有好日子可活?搓扁捏圆还不是任她折磨?到时一个小妾得了病死了自然算不得数。她根本没想着放过自己,不过是想着先要了孩子的命,再让她去死罢了!
阿雁心中满是愤恨,各种情绪一齐涌上来,掀的她内里血气翻涌只差吐出一口血来。浑身都因愤怒和恐惧止不住的发抖,这是自己选的道路啊,这是自己选的富贵道路啊!
过不了半晌,外面的人进来回禀张氏。
“晕过去了,出血太多,大夫已经止住了,说是这辈子也不能怀上了,身体也落下了病根。夫人,可要把她抬出去?”
张氏长舒一口气,方觉心中的郁闷散去一些,冷声道:“随便找个偏院安置,就说是新抬进来的姨娘,管她自生自灭去吧。”
呵,这样的姨娘,再也没有价值了;自然也就不值得动手杀、人损阴德了。
*
三日一轮休,按道理讲柳觅初本在前几日就可以回去的。只是她初来甄府上,不好太拿捏做派,故而特特等到第二个休息日才准备回一趟凝欢馆。
房先生听闻她做了府上三小姐的夫子,倒是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近来两人的话题无外乎就是柳觅初日后的路该怎么走,在房祁山看来过去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都这么久了,再纠结那些已经没有了意义,毕竟下令抄家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柳觅初若还想着争一争那简直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况她是女子,更是不方便行事。眼下想好往后的出路才是正经。
原本房祁山的打算是将柳觅初带在身边,日后自己好好为她寻思个好人家,将她嫁出去,也算不辜负老友在天之灵。可是一想到那日甄朗云的表现,又觉自己果真是多想了,两人的姻缘自有定数,他瞧着不像是没戏的,反而怕是铁板钉钉的事。小女脸皮薄,不好问,那便从甄朗云下手吧。
有客人客居在府上,自然是要每日都见上一见的。甄朗云昨日快马加鞭赶回了甄府,压下了一堆事务处理,故而没能腾出空来,今日自然要拜访一番。
房祁山每日的活动简单的很,无非练一套拳法,随后便是写字看书,再没有什么旁的了。若放在往常,甄朗云也是坐下说几句话就走的。今日准备辞别时却不意被房祁山叫住了。
房祁山免了侍女伺候,亲自上手沏了一壶茶。
“尝尝我的手艺,可还入口?”
甄朗云眉头微微蹙起,心知房祁山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留住自己,定是有事情要说:“自然是不差的,房先生若有吩咐,晚辈定当听着。”
房祁山淡淡一哂,同聪明人讲话就是省事的多:“柳家那个丫头,是我旧日好友的遗珠。”只说是好友,却不指名道姓,对柳觅初的身世闭口不提。
甄朗云缓缓舒展了眉目,等待着下文。
“莫说你没有,我现在只问你,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甄朗云微微抿了一口茶,沉吟片刻,才开口:“我会待她好。”
房祁山满意的笑了:“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这丫头命苦,只望你多珍重,百年之后我也对老友有个交代。”甄朗云鲜少在外人面前表露心迹,但是只这五个字,承载的重量却不一般。这其中代表了什么房祁山心里清楚的很,他要的只是一个态度,甄朗云愿意说这样的话已实属不易,可见他对柳家丫头果真动了感情。那么剩下的事自然也不必他操心了,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活法,他相信甄朗云不会让柳觅初受了委屈。
“我在这里逗留的也够久了,是时候动身走了。”
甄朗云抬眉:“先生这就要走了?那”
房祁山知道他要说什么,安抚性的摆了摆手:“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多留着几天不过也是为着安排好她的出路,既然现下已经解决了,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青山不改,后会有期。”他本来就是自由的性子,习惯了来去如风,眼下这般已是对柳觅初尽了心。
“她今日不在府上,回来若是知道”
“我留了一封书信,还请你代为转交吧。”
第52章()
柳觅初的意思是好歹回去住一个晚上,故而下午的时候就筹谋上了,最好早些走,谁知这打算刚冒出来没多久,就让甄朗云知晓了。
“我送你。”他站在门前,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讲出来的话不带丝毫情感。
柳觅初有时候会很疑惑,身为一个敏感纤细的女子,甄朗云所表现出的方方面面都让她以为他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凡之前种种她都可以欺骗自己,说是自己多想了,可是直到那一次山林遇险,他舍身救她,甚至将她带回家里养病她烧的不轻,可是完全清醒后仍然能记得迷迷糊糊中他大手包裹住她手的温度。
那一刻她是想哭的,再如何她只是一个女子,何曾遇到过那样凶险的事,更不消说那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她作出种种心里准备,但是一睁眼的瞬间见到的却是他那时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计较已经不再有意义,她只知道她感受的到心里的变化,但她能做的只是将它埋的更深一点罢了。
可是更多时候他展现给她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冷漠的样子,足以打破她心中雀跃的绮,可能他只是单纯地心善呢?
“住在贵府已经是添了许多不便,怎好再麻烦甄公子。左右凝欢馆与甄府的车程不算远”
“天色不早了,让几个女子独身出门着实不是君子所为,柳姑娘用不着推辞。”甄朗云打断了她的话。
柳觅初抬头,见他不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这种时候最好顺着他心意来,再做推辞就是不识好歹了。
柳觅初心里装着事,甄朗云又不是多话之人,一路又是寂静,就连素日里最爱说道的入画都难得的消停了一会儿,乖乖巧巧自一旁坐着,一会儿瞄眼自家姑娘,一会儿又偷摸摸瞧一下甄少爷,愣是如同拒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不吱声。
过了没一阵儿,车夫在前头喊道:“少爷,到了。”
柳觅初回过神来,看了看甄朗云,甄朗云抬手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动身准备下车。
“哎”柳觅初一时情急喊了出来,方才觉得不合规矩,匆忙改口道:“二少爷不必再送了,已然是到了门口,再没什么不妥的了。”
“顺道拜访孙妈妈,柳小姐不必多想。”甄朗云动作不停,一个利落的翻身下了车。
柳觅初被堵了一下,深呼一口气不再讲话,示意怜年赶快下去,赶在甄朗云之前扶自己一把。已经到了凝欢馆,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地里看着,可不能再作出不妥当的事落人把柄了。
甄朗云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似的,扫了这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径自走到了大门里面。
“柳姑娘!”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柳觅初回头,这才发现院子旁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马车。
周乡绅自马车上跳下来,快步朝她走来。
甄朗云早就听到了声响,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走向柳觅初,眉目一沉,快步走回她身边,貌若不经意的将柳觅初挡在了身后。
谁知柳觅初却向前跨了一步,微微一笑:“周乡绅,好久不见了。”
飞扬看着心惊,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不好的预感顿时升起来。
确实是许久不见了,距上次一别,至现在已有一月有余。周乡绅看上去又消瘦了不少,但是精神头却比上次好了许多。他见到柳觅初,神色间尽是焦急,看这架势倒像是专门等她似的。
柳觅初琢磨了一下,回头对甄朗云说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甄公子先行一步吧,今日着实感谢。”
甄朗云抿抿唇,最终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周乡绅,方才走开了。只不过走进大门的一瞬间就变了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飞扬心中叹息一声,唉,柳姑娘这是做的什么怪呢
“跟上去,把他们讲的话一字一句记下来向我汇报!”
也不怪周乡绅着急,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半点消息也没有,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有心在门口守一守,谁知派过去的人十天半个月的都没有进展。好容易逮着了柳觅初这么一个“救星”,给自己打了包票说会解决问题,谁知也没有了踪影,现下遇到了,自然要问个清楚的。
就近找了个茶馆,才来得及踏进包厢大门,周乡绅就开口了:“柳姑娘,上次说好的,怎么紫桃还是不见我?”
柳觅初微微叹气:“实不相瞒,这一个月我不在馆内,不过紫桃的心思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近日她带了个孩子在身边”
话说一半,剩下的任由周乡绅自己去想。
此话一出,周乡绅的脸色果然变了又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略带了遗憾和失神的开口:“是了,紫桃一直想要个孩子”
便是普通人家都断断没有正房大度容忍小妾生孩子的事情,更莫说受过些教育、在后宅里熏陶过一番的大户人家妇人了。周乡绅的妻子想必也是如此,又兼紫桃初时同她说的那些事,剩下的猜也能猜个七八分出来。
相夫教子相夫教子,夫是有了,却迟迟没有子。对于紫桃这样思想传统的女子来说,有个孩子傍身自然是顶顶重要的事,大妇迟迟不让她生,她心里定然有个结,只怕现在想的再开,这个结也还是存在,不然也不会对冬兰这样宠溺了。
周乡绅还没到老糊涂的年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转弯儿也就想明白了,与结发妻子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性子自己还是了解的。
柳觅初给他时间想清楚,见差不多了,继续开口:“因此我猜她还是有心病,这心病须得心药医。”
言下之意也很清楚了,什么时候把你妻子管服帖了,什么时候这档子事才能谈起来。果不其然,周乡绅再次陷入了沉默,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的很,若是这么简单便能叫妻子听了自己的话,那庶子庶女怕是多的满院子跑了。
“若只是为了孩子的事,那还好说,她心里定还存在其它事。”
柳觅初心内觉得好笑,也是要会一会这周乡绅,才知道他并非是个无脑的。本是无心后宅纷争的男子,最近几月也为着一个女人开始学会思虑了。可不是还有其它事?怕是只要谢氏的儿子在府里一天,紫桃就会忌惮一天,任谁遇到这种事能很快的就忘记呢?紫桃性子本就单纯,被这些阴私骚扰了一番,心内肯定是会留下印记的。只是以上这些都不能对周乡绅说,一则为了紫桃,二则为了后续继续吊着他胃口。
喂食儿讲究个慢慢来,若是一下子就把鱼喂饱了,下次他便不找你了。
“这是自然,只是她心中藏着什么,我也不能成天去逼问她,只能等着她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一点点同我说。”柳觅初缓了语气,仿佛自己完全为周乡绅着想一样,再次强调道:“所以说此事得慢慢来,还请您不要着急。”
周乡绅点点头,说:“是这个道理,难为你替她着想了,你回去再劝劝,莫要让她想不开,就说就说孩子总会有的,再等等吧。”
柳觅初当真忍不住冷笑,孩子总会有,这是什么话?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时才来放这些马后炮,现在讲这个有什么用?单说好听的话谁不能编出一箩筐来?凡事还得看行动,就先不说别的,她就不信他回去同谢氏提把紫桃接回来,谢氏能安安生生的应下!
打发了周乡绅,柳觅初略有些疲惫,想到有关纪元飞的事迟迟问不出来,又有些烦闷涌上心头。再回去时,甄府的马车已经不在了,柳觅初脚步一顿,站在空荡荡的大门前有些恍然。她摇摇头,决定先把这些烦心事甩在脑后。
尚未走进芳华居,便听到冬兰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这花儿不错,嬷嬷定然喜欢,我们摘下来送给她。”
入画走在前头,提前进去给门房递话。
冬兰听到声音扭过头来,见是柳觅初,往后退了一步,怯怯的望了她一眼,这才福了个身,飞快的喊了一句:“见过柳姑娘。”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柳觅初没兴趣同孩子计较,更不愿意多想冬兰为何突然如此畏惧她,脚步不停的往里间走去。
紫桃也迎了出来,一边有些责怪的说道:“回来也不分个时候,这天儿都黑了,你们几个女子在外,莫非安全的很?”
柳觅初挽住她的手臂,笑说:“我的好姐姐,你就少念我几句吧,这不是时间长了不见你,想念的紧,一刻都不想浪费吗?”
紫桃啐她一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跟怜年讲:“瞧瞧你家姑娘,几日不见越发没脸没皮了。”
怜年附和道:“我家姑娘原说的也没错,自是一心向着紫桃姑娘的,天天念叨呢。”
人多自然也就热闹了起来,不过几日没见,话倒是都憋在肚子里了,说也说不完,主仆几人又是聊了半夜的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第53章()
春昭堂的回廊素来是幽深曲折,因着院子里大树种的多,且多在外围,故而回廊里能透进的光少得可怜。若人要有心掩藏,旁人是轻易难以发觉的。
冬兰拉着另一个蔷薇轩名叫巧儿的姑娘站在回廊里,二人藏在隐蔽处,头上都套了面纱。冬兰很是紧张,手心汗津津的直出汗,心里打鼓一般“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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