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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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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古籍有价无市,若想收藏一本可不是简单的事,孟姨娘好本事,竟将这本书直接就送与她了柳觅初有些无解,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夫子,值得孟姨娘这样讨好?当真蹊跷。只是她现在顾不上揣摩一个小姨娘心里在想什么,静观其变吧,她的意图迟早会露出来。

    想到这里,她将书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开口道:“烦请你们将这书送至二少爷处,就说是孟姨娘送来的,食君之禄为君解忧,领着二少爷给的丰厚月例,已然是心中有愧了,这等贵重的礼物实在受之不起。”

    寻双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样处理,应喏之后便出去院门朝着沁心阁的方向去了。

    实际上寻双并没有来得及走到沁心阁,刚出了院门便撞上了甄朗云带着飞扬过来了,甄朗云脸色不好,飞扬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也是一副汲汲皇皇的样子。

    寻双忙跪下行礼,甄朗云看也没看她,直直朝斓风院走去,飞扬经过她身边时摆了摆手,小声说道:“有事进去再说。”

    飞扬此刻比寻双更加心惊胆战,方才在凝欢馆甄朗云同方赫显说的那一句话足矣令他的心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的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就娶上了,日后若叫方赫显知道了,可怎么收场!

    本是疾行的甄朗云走到房门前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叹了一声气,抬手敲上房门。飞扬在后面看的咂舌,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这次算是真的栽在柳姑娘身上了。

    “请进”一声清丽的女声传来。

    甄朗云慢慢走进去,一言不发,柳觅初见是他,初时怔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起身行礼。甄朗云上前一步,托住了她的手臂,此举一出在座皆惊住了,就连柳觅初都不知作何回应。

    甄朗云却权当没见到这些目光似的,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飞扬反应最快,忙帮着清场赶人:“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寻双寻佩是早就知道这两人关系不简单的,怜年和入画却犯了难,一则两人不是甄府的下人,实际不必听从甄朗云的命令;二则甄朗云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实在难叫人放心柳觅初的安全。

    柳觅初见甄朗云明显情绪不对,也不好贸然触了他的眉头,她其实对甄朗云没有那么多的偏见,故而心下也没有怜年入画那样的顾虑,便说道:“你们也下去吧。”

    入画怜年二人面面相觑,入画张口还想说什么,被怜年一把拉住,有些不甘心的出去了。飞扬最是有脸色,见碍事的人都走尽了,他自然也不会多留,放轻了脚步退了出去,最后还贴心的阖上了门。

    原本稍显热闹的室内很快就走的走散的散,空荡荡的只余静谧,甄朗云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柳觅初不觉有些尴尬,香炉内不久前才燃起的香已经渐渐的出了味道,她有些窘迫了扯开了被攥在甄朗云手中的袖口,说道:“今日的香,好闻的紧哈哈。”

    甄朗云目光如炬,本就明亮的双眸此刻异常耀眼,若要柳觅初静下心来形容,大约就是那一池寒潭似的眸子,此时像是装进了万丈星光,甚至还隐隐带了点笑意

    他清清淡淡的开口,说出的话却吓了柳觅初一跳。

    他说:“柳欢心,你可愿嫁与我为妻?”

第58章() 
柳觅初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懵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不是在说笑,她渐渐的正了神色。

    干笑两声,强忍住自己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的情绪不外露,她开口道:“甄少爷,此话可不能乱讲,事关”

    甄朗云的眼神毫不躲避,直直的望向她,冷淡的表情之下似乎有坚冰在一点点融化,从眼神中透出丝丝暖光来,柳觅初感觉得到压力在逐渐的增加,剩下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没有在说笑,意识到这个事实,柳觅初内心自己都觉得可笑,确然,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笑,还是拿这样的事。

    这可是成亲啊

    纵然她自以为心性坚定,还算稳重,听到这样的话也由不得不震惊,娶她为妻?两人拢共见过几面?只怕掰着指头都数的过来。每次讲话也不过寥寥数语,更不需提深交

    甄朗云终于开口:“柳姑娘可以慢慢考虑,不必急着回复我,也不必有压力。”

    几个字如同小山,轰然间全压在了柳觅初背上,这样的话一出口,才是最大的压力。她实在无法强迫自己泰然自若,于是有些笑的勉强:“甄公子”

    “嗯?”他却坐在了一旁的八仙椅上,淡淡的看着她,仿佛方才说出那种话的人不是他一样,而感到窘迫尴尬的人只有她一个。

    为此她心下生出一股不满,好像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困境。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关于这个问题,她自然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刹那间脑海里闪过许多事,想要质问他婚姻乃人生大事,怎能如此随意?又想知道他又是为何突然间就有了娶她为妻的念头?还有许多杂乱无章的东西乱哄哄的炸的她瞬间就不能静下来思考。张了张口,也不知要说什么。

    甄朗云毫不意外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甚至不需考虑就知她会拒绝,在此之前他在脑海中设想过无数遍,本以为无论面对她什么样的回应都能做到心如止水,可是见她此刻明显感到为难的样子,仍旧是忍不住淡淡的失落。

    “坐。”他指了指离他最近的椅子,有些事还是及早说明白为好。柳觅初性子温吞,在感情这回事上极为被动,若是不推一把,只怕这辈子也难以让她喜欢上他。就算这番话说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会避着他今日也一定要说出来,为了等这一天,他已经等待的够久了

    柳觅初抿唇,想不出他要做什么,只是依言坐下,没有开口。

    “前言说得多,恐怕你又要不耐烦。”甄朗云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你只当我是自私吧,即便困扰你,今日也须得告诉你我心悦你已久。”

    与她想象中长篇大论截然不同的话柳觅初没想到他会说的这样直白,上辈子这辈子,几十年加起来也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话,不免咬唇,微微埋下了头。心跳一阵加速,她对此刻的心里变化感到不可思议,本以为会排斥,可是现下却出现了一种陌生的情愫

    咚咚

    我心悦你已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微调一口呼吸,平复了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似乎还微微有些发颤?

    “甄公子,我们并不算相熟。”她尽量使自己说的婉转些。

    甄朗云抬手,止住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善于袒露心迹的人,今日这样已经算是尽力。

    “适才说了,柳姑娘不必急着拒绝,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毕竟”他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轻轻敲了敲桌子,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

    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心里的兔子跳个不停,脸颊也止不住的发烫,她努力忍住不去想这话里的深意,可是绮念还是挡也挡不住的冒出来。

    柳觅初迟疑了,她知道自己应当拒绝的,可是半晌过后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甄朗云轻轻笑了一下,从认识他至今,鲜少见他笑,更多的是客套与疏离的笑容,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暗觉自己不可理喻。

    “不知能否请柳姑娘为我烹茶?”他出其不意的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这没什么可拒绝的,柳觅初点点头,起身,又听他在身后说:“厢房东边的四件柜上,第三屉,顾渚紫笋。”

    她愣了一下,诧异于他对于这里的格局如此了解。

    “我喝顾渚紫笋,记住了。”后面的三个字声音有些低,一室寂静,仿佛刻意营造出这样的氛围,她听得一清二楚,不明白他为何再次强调了一遍,但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好。”

    *

    第二日,柳觅初难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怜年见她困乏,以为是昨日累到了,便也没有去可以喊她,直等的她自个儿醒了,在里间喊着要水才进来。

    一觉睡得神清气爽,今日太阳晒得很好,阳光从前头的门缝隙里洒进来,柳觅初倘有些觉得不真实。

    她回头看,昨日穿过的衣裳还架在一旁,昨日发生的那些确实是事实没错。

    恰巧入画端着水盆进来,笑嘻嘻的打趣柳觅初:“今日不会再让姑娘穿这一件了,放心吧。”

    柳觅初由得她闹,转念想到什么,开口问她:“入画,你可闻得到这屋子里有顾渚紫笋的味道?”

    “顾渚紫笋?”入画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方才说道:“这屋子里没有味道啊。”

    柳觅初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摇摇头顾自净脸去了。

    不管她敏感,实在是任谁遇到这种事只怕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何况她目下正住在这个人的家里,用着这个人给的婢女若要他有心,更是一举一动皆在掌控。

    想着想着又扯远了,柳觅初强自拉回神来,不知怎么又想到了他昨日说的那些话,连带着脑海里一并浮现出了清晰的画面,真实的不可思议,脸颊也不可控制的染上红晕。

    怜年看着自己姑娘这幅样子,又不由得有些发愁了,自打昨日甄少爷走后,姑娘就一直是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知道那甄少爷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叫她现在都回不过神来。

    要说是坏消息姑娘也没见的面露愁容,若是好消息,又怎能这样神游个不停?算了,还是亲口问问来的妥当。

    怜年轻轻拍了拍柳觅初的肩膀,柔声提醒:“姑娘,粥要凉了。”

    柳觅初微怔,随后无意识的舀起一勺粥喂进嘴里,慢条斯理的问:“可去过周府了?”

    怜年点点头:“周大人在府上,亲自同奴婢说就定在后日巳时,百味楼。”

    “可说了只让他一人前来?”后日?时间有些紧,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说了,周大人并无异议。”

    柳觅初稍稍安心,眼下解决掉周乡绅才是大事。

    “你可记得有一次纪元飞府上的小姐生辰,我带了你和入画一起去。”

    “自然记得,印象深刻着呢。”怜年沉静的站在一旁,不慌不忙的回答,柳觅初看着就觉安心。

    她说印象深刻也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事,纪元飞家的小姐纪雅云是个骄纵的主,比起还未被抄家之前的陆羽纱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本这些活动柳觅初就鲜少露面,那次也算是机缘巧合,让她勿入了那场局。

    纪雅云随身携带一块玉佩,是纪元飞早几年送给小女儿的,上面只刻了一个“云”字,她一直很宝贝的佩戴着,哪知因着那日人多,麻烦事就是不断,宴会才开始没多久,正是各府的小姐才入了后院的时候,纪雅云就嚷嚷着玉佩丢了,非要众人都留下挨个找。

    柳觅初坐在角落里,她认识的人少,左右是闲着无事,听姑娘们家长里短故作高雅的谈论小女儿家的东西也是磨时间,等纪雅云找玉佩也是磨时间,自然对此没有异议。

    不过她这里不得不赞一句纪雅云好心计,玉佩最后在纪雅云脸色发白的庶姐身上找到了,看着纪雅云一副毫无意外的样子,柳觅初就知道这不过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啧啧,为了陷害庶姐争宠,连自己的生辰都利用上了,还连带了这么一大院子娇小姐来陪她一起看戏。

    庶姐悲惨的后果自然不必再提,可是那块玉佩却因着那场闹剧而被柳觅初深深地记住了。

    听到怜年这样说,柳觅初心中底气足了一些:“你可还记得纪雅云那块玉佩的样子?”

    怜年想了想,说道:“差不离。”

    “你说与我听,我来画。”

    怜年虽然不知道柳觅初想做什么,还是依言照做了,半个上午的时间,都在不停的描图与修改当中度过,直至快要用午膳时,才差不多完成了定稿。

    柳觅初伸手招了招整个上午都略显无聊的入画,说道:“你拿着这副图样子,去找个会雕刻玉佩的师傅,不去金楼,最好是小户人家,就说后日前要成品,可以加钱。另外,烦请人家保密。”

第59章() 
甄朗云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好几个时辰了,自打从柳觅初那里出来就是这副样子,飞扬约莫着也能猜到他说了些什么,可是拿不准柳姑娘给了什么回应,想必就算没有直接拒绝,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去了一趟京城,又攒下几日的事务没有处理,账本和信件堆得老高,甄朗云正埋首坐在案前,一件一件的翻看。飞扬在一旁也站了有一会儿了,此刻踟蹰着,不知道是否该开口。

    “说”

    他仿佛能读懂人心思似的,轻描淡写的命道。

    飞扬把话掂量了一番,把方才柳觅初在厢房内同入画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背了下来,甄朗云捏笔的指尖果然顿了顿,说:“安排一下,按她的要求去做。”

    飞扬转身,正准备下去吩咐,甄朗云又补了一句:“这几日把入画怜年的行踪都报给我。”

    他应了是,突然想起一件事:“爷,明日可还要去蓝月寺?”

    甄朗云自回了孟德镇起,便有了这个习惯,每月固定去一次蓝月寺,见一见莲生方丈。

    “明日我自己去,你就不必跟着了。”他想了想,继续:“你跟着她,弄清楚她究竟要做什么。”

    *

    柳觅初不曾想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入画方一出门便遇上个卖玉饰的老头,不仅如此,这老头还是个哑巴,入画打着手势与他说明了要求,那老头也很是爽快的应下了。

    日子很快就过去,柳觅初也顺利的赶在与周乡绅会面前拿到了玉佩。

    入画拿着成品回来时她不由啧啧惊奇:“果真是民间多藏高手,这样的手艺当真难得,便是这孟德第一金楼里的师傅怕是也比不上。”

    那玉佩色泽温润,正是上好的玉器,上面雕刻的图案更是与柳觅初给出的画像分毫不差,瞧着这玉佩,倒是与柳觅初印象里纪雅云那块重叠在了一起,糊弄本人不行,骗骗周乡绅这种游离于权力中心之外的人却足够了。

    “你可把银子给足了?”

    “放心吧姑娘,那师傅是个仁善的,又是云游商贩,必不会有问题的。”

    柳觅初笑着夸她:“我们入画做事果真是最最妥善的。”

    入画知道柳觅初在打趣她,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很快就到了与周乡绅约定的时间,柳觅初换了一身行装,只带了怜年一人出门。然则出门却不算方便,因着百味楼离甄府并不算近,而柳觅初也不好意思同门房要车,柳觅初本打算提早走步行去,谁知一出门却看到了飞扬站在院门前,百无聊赖的叼着叶子玩儿,两匹骏马并一辆朴实的马车正候在一旁。

    飞扬一眼就看到了柳觅初,立马来了精神,“柳姑娘可是要出门?”

    柳觅初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飞扬又说:“正巧我也要出门,不若一道走吧。”

    柳觅初沉默了方才他在那副不紧不慢地样子可实在不像是有要出门的打算啊。

    入画跟在柳觅初身后,本打算将人送至大门口就回去,此刻见到飞扬也不动了,有些羞赧的低下头,拽了拽她的袖子,说道:“姑娘,就跟着飞扬一起去吧,安全些,我也放心。”

    飞扬全听到了,见有人帮着自己,自然一个劲儿的点头附和:“对啊柳姑娘,不碍事的,总归我也是要出门。”

    自家出了这么个“叛徒”,柳觅初还能说什么好呢,暗暗横了入画一眼,无奈应下了。

    甄朗云的事才过去没几天,飞扬可是甄朗云身边最信任的人,他的态度就代表了甄朗云的态度。若是放在往常,他还没有表明心态,这样的小恩惠柳觅初定会毫不犹豫的接下,可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的示好又岂是那么容易接下的?

    说不得飞扬的意思就是甄朗云示下的呢,倘使他不多想还不打紧,若是让他以为自己有了欲拒还迎的念头,那才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

    殷勤的伺候着柳觅初上了车,又从暗格里翻出一本书来给她解闷,二爷出门一般是自行骑马,若要出行也只用这辆马车,故而车上有几本书。飞扬的文化水平只及识字的程度,那些个文绉绉的书他素来不爱看,只是柳姑娘同少爷一样,都是文人,想来也是愿意念一念的,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把书给了她,没想成却意外的做了一回助攻。

    柳觅初没想到是一本晦涩难懂的经书,随手翻开都是批注,字迹潇洒恣意又内敛深沉,几乎毫不犹豫的,她立马便认定了这是甄朗云的字她微微诧异,没想到那样的男人会读经书。

    翻开的扉页上正写着四个字:“贪欲之患。”

    贪欲之患她把这四个字放在舌尖上读了又读,不明白对于像甄朗云这样看上去无欲无求的人来说,有什么东西足以让他欲罢不能到称之为贪欲的。

    钱?权?

    只怕他坐拥这些而没有丝毫不舍。

    情爱?

    柳觅初的脸颊又染上了绯色。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想法太过世俗,还是不要乱猜为妙。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下了,处于闹市街头,外面乱哄哄一片,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想必人也不在少数,柳觅初不好直接掀开帘子看发生了什么,于是问道:“飞扬,可是有什么事?”

    飞扬来不及答话,便被一个女子抢了白,她喊道:“柳姑娘!救救我啊柳姑娘!”

    飞扬声音有些恼怒,呵斥道:“乱说什么,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快走!”又回头来低声安抚她:“不是什么大事,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拦车罢了。”

    柳觅初一顿,这女子叫自己柳姑娘,想必是认识自己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声音是谁?并且她为何要说“救救我?”,难不成她的事与她有关?

    她微微掀开帘子一角,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长相平庸穿着普通,甚至可以说很是破旧。柳觅初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她,又和怜年对视了一眼,怜年摇了摇头,示意没有见过。

    “走吧,我不认识她。”闲事还是少管为妙。何况她此次出门只有身边的几个婢女知道,这女子能跪在车前阻拦她,想必是对自己的行踪了解的,而她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了解的?这一点尚不得而知,可见行迹着实可疑。

    飞扬哼了一声,正打算避开那女子绕道走,又听她着急忙慌的说道:“等一下!我有信物给姑娘看!”

    说着便从袖口中取出一样东西来,是一方白色的手帕,上面没什么特别的,只单单绣了一个字在左下角。

    飞扬迟疑着接过,又拿在鼻尖嗅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刺鼻的气味,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姑娘,是一块帕子。”

    帕子?柳觅初想了想,“与我看看。”

    十分简单的样式,边角处却绣了一个“单”字这手帕柳觅初见的多了,家中单嬷嬷的手帕多是这样的,难不成此人与单嬷嬷是旧识?

    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兴许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一点,她稍稍安下些心,开口说:“飞扬,麻烦你了,请这位女子上车来吧。”

    飞扬没辙,只得让人上车,大街上确实不好做事,于是掀开帘子前警告了一声便作罢。

    那女子感激的笑了笑,走进去。

    见她梳了妇人发髻,柳觅初有些疑惑的开口:“这位嫂子,我们认识吗?”

    妇人笑了笑,上前来抓住柳觅初的手:“我呀”

    那笑容突然变成了厉笑,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把短刀,猛地就往柳觅初身上扎,柳觅初在她握住自己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了,哪有人套近乎用这样不容挣脱的力道的?只是等她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晚了,泛着寒光的刀尖直直冲着自己而来。

    怜年本就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见状连忙尖声叫着往柳觅初身前躲,柳觅初哪里会让她为自己挡刀?她一使力推开了怜年,却无法分出手来对付那妇人,眼看着袭面而来,那刀锋却忽的转了方向,狠狠的划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

    飞扬凝神听着,几乎是听到声响不对的瞬间就掀开帘子闯进去,只是到底还是刀子快,一入眼就是柳觅初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那柄沾染了鲜血的短刀。

    飞扬双腿发软,庆幸自己理智还在,猛地上前擒住那妇人,一个手刀利索的将人劈晕,随后颤着声吩咐前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车夫:“去最近的医馆,快!”

第60章() 
甄朗云坐在床前,眼神不错的看着柳觅初,一言不发,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搭在床边紧捏着锦被的手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飞扬低着头站在一边,难得的神色沮丧,过了半晌,他声音低低的开口:“二爷,你罚我吧。”

    甄朗云依旧没有出声,什么动作都没有,飞扬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听到。

    这回真的是他错了,若是他再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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