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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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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朗云突然顿住了脚步,回过身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柳觅初咬咬下唇,开口道:“今日之事多谢甄二少爷了。”

    飞扬本想说几句,但见自家爷脸色不好的样子也不敢多嘴了,暗暗地给怜年使了个眼色,自己带着人退到了一边。

    等到碍事的人都走远了,甄朗云方才寒着声线开口:“当不得柳姑娘一声谢。”

    柳觅初暗自咂舌,也不知自己现在算是什么心情,啧,认识甄二少爷也有些时日了,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脾气,登时还有些手足不错,不晓得如何处理。

    不过今次确然有自己的错,若是没有特意避开飞扬,怕是也不会来这么一遭,想到这里她暗叹口气,此番是让飞扬遭了罪了,也不知方赫显回去会如何罚他

    “今日我确实有事,飞扬跟着难免不方便,我也不曾想如此恰巧,就遇上了方”她停了下来,有些惴惴的抬眼看他,又接着道:“你不要生气,定然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不会拖累你的。”

    甄朗云捏捏额角,眉宇蹙起。

    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拖累?这是准备过河拆桥,这边避开了方赫显,就准备彻底与他撇清关系了?

    他气她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他气她不愿与自己坦诚相对,她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若真的想掌握她的举动,何须让飞扬光明正大的监视?自以为是的耍小聪明把人支开,谁给了她胆子这样肆无忌惮的做事?

    仗着自己的喜欢?已经下定主意决定答应婚事了?那又该如何解释她处处防着自己的举动?

    甄朗云发现自己完全不能猜透她的想法,遇上她就像遇到克星,在别处的那些运筹帷幄、冷静自持在她这里都形同虚设,而最可悲的是他心甘情愿。

    “你用不着与我说这些,左右是我喜欢你在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我自愿。”心里带着火,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然而这次确实是甄朗云误会柳觅初了,也不是为防着他,不过是她自己的一点小女儿心思,不想因着大摇大摆的见了周乡绅一面,就被他误以为自己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了。

    毕竟上次回凝欢馆,也不巧的碰上了周乡绅,还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种事偶然见一次也没什么,然而若是私下里多次见面的话,任谁也不会往好的地方想。

    柳觅初倏地就有些委屈,见他这样,明显是不愿听她解释,偏自己又无从解释,总不能将心里话都抖落出来,那以后在他面前哪里还有面子可言?

    她实在无措,又不知同他说什么好,见他这样风尘仆仆的,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赶来的,想必还有要事要做吧,既然如此还是不要惹得他更麻烦了

    她小声说:“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改日必当重谢,剩下的就不劳烦甄公子了。”说着,就挪步打算自己走了。

    甄朗云眉头蹙的更深,当真是一句也说不得了,还有情绪了,现今连二少爷也不叫了,直接就是甄公子,还打算自己走?

    他长出了一口气,出其不意的扣住她的手,在柳觅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一个打横抱起、放在了排头那一匹黑色的骏马上,随后自己一个跨身也上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握紧前面的缰绳,一甩鞭子,马儿就跑了起来。

    柳觅初尚且处于懵懵的状态,只觉眼前一个翻转突然就上了马,而后就是他宽厚的怀抱,等她知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马儿已经跑起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

    “回府。”

    柳觅初一惊,周乡绅尚且没有见,怎能就这样回府?她忙说扭头,说道:“快停下!我还有事没做!”

    甄朗云用了些力,呵斥道:“别乱动。”

    “有什么事要做,我陪你一起。”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避开他,柳觅初怎么可能答应?

    “小事一桩,就不劳烦甄公子一起了,让我的婢女随行就可。”

    他冷笑了一声,柳觅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未婚妻的事自然要着紧,便是小事又如何?”

    他着重强调了未婚妻三个字,听得柳觅初不自觉脸泛红晕,既羞又怒的,今日确实是因着这个理由承了他的情,可这不代表自己就要答应了啊。若是因此就应下了,那岂不是完全为报恩,而非她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即便他不介意,她也不能这么做。

    柳觅初焦急又无奈,这么久过去了,看看地上的影子,已经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甄公子,我确实有急事,待我处理完回来亲自向你赔罪。”声音已经染上了些许急切。

    甄朗云咬咬牙,他努力克制自己,捏着缰绳的手却更加用力,“我和你一起去,回府,你自己选一样。”

    柳觅初这下是真的有点着急了,这是打定了注意要看看她去做什么啊!他哪里还有初见时阳春白雪的样子?怎么好似自打那次求婚起就越来越放肆了,就好像之前有什么束缚,而这束缚一点点被打开了。

    她深知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然而就这样妥协又不愿意,谁知他不会得寸进尺?到时候到了地方又说要听他们讲话?坚决不能松口。

    情急之下,她干脆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缰绳,趁他没防备狠狠地往上勒。

    马儿感觉到绳子牵制,本就跑的不快,这下干脆走了几步直接停下来。

    “让我下去吧,此事与甄公子无关,不该牵扯你进来。”

    甄朗云定定的看着她,也不知过了几秒,突然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响亮悠长的口哨,几乎是同时,从四面八方快速的走出来五六个黑衣人,见到甄朗云便单膝跪地。

    “送她走。”

    “是!”

    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自己先翻身下马,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下来,全程一气呵成,也没有再看她的脸。

    柳觅初低下头,低低的说了一句:“感谢。”

    这下是真的将他惹生气了

    *

    周乡绅已然到了地方,只是他实在搞不清这位柳姑娘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好在真的给了他机会,想到等下就要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略微感到紧张。

    周乡绅看了看自己今日的穿着,特意叫人做了新衣裳,换了新束带,甚至还焚过了一遍香才出门,紫桃愿意见自己,说明还有机会。

    他兴致勃勃的等着,却不知为何越来越兴奋,甚至感觉到热,他看了看窗外,日头正盛,已经到了夏季的开端,天气热些也是正常,只是这地方燃的香怎么这样奇怪,不似他家里以往用的,好闻的紧,叫人闻了又想闻。

    恍惚间眼前的景象也起了重影儿,一个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三个,血液流速加快,很快就上了脸,好像更燥热了。

    路上侍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马车,赶着一路走来,到了地点也已经是正午了,柳觅初默默祈祷周乡绅还没有走。

    极为幽深的地方,柳觅初在孟德镇住了这几年,还不曾来过这里,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按着说好的厢房走去。

    身后的侍卫一直跟着,到了房门口倒是意外的停下了脚步,抱拳同柳觅初行了一礼,“我等就在门外,姑娘放心进去,若出意外就喊一声。”

    柳觅初应下了,这才轻轻敲响房门,“门内可是周大人?”

    隔了几秒,听得里面嘀嘀咕咕传来一阵自言自语的声音,然后才是一声含糊不清的“进来。”

    柳觅初放下心来,听声音是周乡绅无疑,只是不知为何语调有些奇怪。

    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异香传来,柳觅初不知为何却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香好闻的紧,她不经意间用力嗅了一下,然后往里面走,越走眉头皱的越紧。

    周乡绅也不知怎么想的,这哪里像雅间?倒更像是青楼勾栏院,红色的稠帐挂满了屋顶,轻纱层层叠叠,叫人看不真切眼前的样子,金器摆在屋子的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丝丝酒气传来。

    她试探的喊了一声:“周大人?”随后又往里走了两步。

    周乡绅果然坐在里面,只是神色有些奇怪,像是醉酒之人,但又闻不到浓重的酒气,他此时看向柳觅初,突然笑出声来,喊了一声:“紫桃”

    柳觅初一惊,“周大人可还认得我是谁?”

    周乡绅继续笑,一面站起了身朝她走来:“可不就是紫桃?”

    柳觅初往后退了几步,不对劲,这一定是被人下了绊子了!她猛地转身就准备往出跑,谁知刚动身就被满地的红绸绊倒在地,痛感自膝盖猛然袭来,她用手撑地,正打算再次站起来,却突然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脚踝,一用力就将她拉了过去。

    她惊叫一声,伸手去推他,周乡绅反而越发来劲,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早就想你了,你怎么才来”

    柳觅初惊骇不已,几时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也顾不得仪容了,拼尽全力的挣脱,出口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来什么人?我二人亲热你还想让人围观?果真淘气”周乡绅笑的奇怪,嘴里不断说着*的话,听在柳觅初耳里却越发使她恐惧。

    隔着几道拱门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一阵重响,脚步声很快传来,侍卫一边叫这她的名字,一边朝这里赶来,柳觅初希冀的抬起头,却听得隔着几步远的拱门外也传来一道声音,那是紫桃的声音,她不知正在与谁人说话,声音满是不耐烦:“这地方怎么这般绕?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说着一双玉手不由分说的掀开了帘子,正是紫桃的脸,柳觅初此时正被压倒在地,她从下往上看去,正对上紫桃那双布满震惊的眼睛。

第69章() 
紫桃只愣了一下,随后便慌张的用视线四处搜寻,瞥见了一只花瓶,二话不说便拿起来狠狠砸在周乡绅的头上。

    周乡绅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跌在了一旁,这时侍卫也紧随其后冲了进来,首领扫一眼便知晓了情况,刀尖一指便对准了周乡绅,随后几人上来将他团团围住。

    紫桃仍开了花瓶,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周乡绅,只过来一把扶住了犹自惊魂未定的柳觅初,迭声儿问她:“怎么样?那王八蛋没有伤到你吧?”

    柳觅初喘着气,此时见情况已经被控制住了,这才放松些身体来,稳了稳心神,随手拂了一下额头,才发觉出了一层冷汗,握住紫桃的手也是冰凉,还在微微发颤。

    紫桃感觉的非常细致,此时心里冒酸,很不是滋味儿,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何况人多,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半搂在怀中。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蹙眉转头,语气不太好听的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柳觅初循着声线看过去,这才发现那道拱门后还站了个小婢女,瘦瘦弱弱地样子,面色微微蜡黄,此时正双手揪着衣角,许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看着满屋子的人,露出微微吃惊的神色,更多的是害怕和局促不安。

    听到紫桃这样问,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说出来的话逻辑不通,也不知是想表达什么。

    “我那日明明看到的”又抬眼期期艾艾的看着紫桃说:“你信我啊嬷嬷,我怎会撒谎!?”

    紫桃不耐烦的呵斥她:“行了,闭嘴吧,迟早有你吐露实话的时候。”

    柳觅初看了一眼神志不清嘴中还不停念叨紫桃的周乡绅,又看了一眼眼前畏畏缩缩的婢女,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仿佛上辈子经历之事又重现眼前,她狠狠的开口道:“把她也绑起来!”

    影子一般的侍卫速度快的惊人,剑柄狠狠敲在那侍女的膝窝处,猝不及防间就跪在了柳觅初眼前,利索的被绑了起来。

    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欺,这话在柳觅初心里浮现了一遍又一边,心里的怒意怎么也止不住,遇刺之事才过去没多久,见她好了,就又上赶着来欺辱她了?一次叫她死不成,这次是要辱了她的名声让她自己去死了?!

    右手手腕又开始发痛,方才情急之下用力过猛,她掀开宽大的袖扣一看,果不其然纱布表层又渗出了新鲜的血迹,紫桃一直注意着她,见她手腕被包起来,上头还明显带着血,惊呼了一声,忙一把拽过去看。

    “这又是怎么了?怎的还受伤了?”

    柳觅初想解释,奈何她自己也对这件事不清楚的很,况眼下也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便先安抚了一声,只道日后慢慢同她说,随后看着伤口便是一阵苦笑,算她不顺遂吧,这只手被这番折腾,日后也不知能不能用了。

    恰好此时侍卫首领过来了,看了一眼柳觅初的手腕,沉静的做了决定,微微垂首同她禀报:“我等先送姑娘回府,贼子已被擒,姑娘放心。”

    说着便让开了一条道,等着她出去。

    “可否麻烦你们先送这位紫桃姑娘回去?”

    紫桃听她这么说,着急了,忙道:“那怎么成?你这样我如何放心?”

    “无碍,小伤罢了,你不必着急,等我看过伤口,自会回凝欢馆找你。”

    好说歹说,方才劝住了紫桃,也不为别的,此番定是要回甄府,她无名无分现今仍是夫子的身份,自己吃得好住得好便罢了,若再带了人来说什么也于理不合,况眼下甄朗云正生着气,闹了半天方才经他同意出来办事,等会儿一声狼狈的会去,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想到这里,柳觅初不由又叹了口气。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飞快,手腕的痛感也愈发强烈,她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心里默默地打趣自己,林子里一次、前几日街上一次,每次难受的时候她便晕过去了,尚且来不及忍受折磨,此次也算真切的感受一回了。

    很快便回了甄府,此时血迹已经几乎将纱布浸湿,侍卫将她送至门口就便不见了踪影,许是去给甄朗云回话了,怜年和入画本就守在门口,见她回来也围上来,寻佩眼尖,一眼便看到了柳觅初的伤口不对,登时吓得脸色都发白了,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说要找府内的大夫。

    看着她们这般紧张,柳觅初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反过来还安慰她们,正说着,就见大门口闪过一道风一般的影子,来人疾步匆匆,神色满是紧张,同以往淡漠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很快就走到她身边,入画怜年见他这样,纷纷不自觉的躲开,他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变得铁青。

    柳觅初自觉理亏,不敢辩解,只低着头,也不说话。

    甄朗云见她这副样子就来气,只是看了看伤口,瞬间又被满满的心疼代替,恨不得上去替她,况且此时说再多也没用了,到底得叫她狠狠的吃一次亏,下次才懂得听话。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没成想此番出一趟门,会遇上这许多倒霉事,也甚是无奈,见气氛实在尴尬,只得弱弱的接了一句:“就是瞧着可怕,没事的。”

    他狠狠看了她一眼,吓得她把剩下的话都咽回了肚里去。

    大夫紧随其后,几乎是被飞扬提着进来的,拿着药箱也是满头大汗,也是个惯会看脸色的,没急着给甄朗云行礼,先而是先过来看柳觅初。

    他已经足够小心了,可是扯开纱布的时候还是让柳觅初疼的直皱眉,手腕不自觉缩了一下,她的伤口本来已经在愈合了,经过刚才那一番,又被扯裂开,瞧着血肉模糊的,周围净是血,实在惨不忍睹。

    甄朗云一声不吭,大夫也提心吊胆,仔细查看了伤口就飞速的给上了止血药,很快便又包扎住了。

    今日跟在柳觅初身边的都是原本就跟着她的暗卫,来的路上已经跟甄朗云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一听到有人意欲羞辱她时,他简直是什么理智都没了,只恨不得亲手上去将人千刀万剐,若不是急着来看她伤势,周乡绅现在只怕已经没命了。

    现在再看她的衣裳,靠近胸口的那一处外裳已经被扯烂了些,画面不自觉入了他的脑子,想到她可能经历的事,甄朗云立马又红了眼。

    大夫轻咳了一声,在场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姑娘的伤势无碍,只差一点便真的要出事了,这次定要妥善养着,万不可再出差错了,若再来这么一次就不好说了。”剩下的便是拉着寻双去一旁殷切的说了一番注意事项。

    众人一听没事,皆松了一口气,柳觅初面儿上看着不在意,此刻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处。

    怜年知道甄朗云有话要对自己姑娘说,识趣的拉了入画寻双出去了,很快地,满屋子的人散了个干净。

    “可痛的厉害?”他挑了最靠近她的那个位置坐下。

    柳觅初把这话放在心上想了想,顿了几秒,方才谨慎的答道:“尚可忍受。”

    他发出一声喟叹,似是无奈,“这下可安心了?”

    柳觅初抿唇,认错也无用了,总归是她出了问题,并且不止一次,只盼着他能早些消火吧。

    故而亲自走进了里头的厢房,重复着前几日的步骤,从四件柜里挑茶,本来都将盛着菊花的瓷罐拿出来了,她顿了一下,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而换上了顾渚紫笋。

    她右手不能使,左手又不方便,故而动作非常慢,一帧一帧的像是在故意表演,闻着袅袅升起的顾渚紫笋的香气,甄朗云突然间就没了气,像是一场火,被一阵雨倏地就浇熄了,而这雨还是绵绵细雨。

    他开口:“你记住了?”

    “你说喜欢,我自然要记在心上的。”她无意识脱口而出,话毕才觉此话说的含糊,倒像含了别的意思似的,不由微微红了脸,想了想还是补上了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甄朗云微微扬眉,自动忽略了后面一句话,暗觉自己实在好哄,只这一句话,便叫自己心情又放了晴。

    肃了肃嗓子,今日就不打趣她了,否则日后真要失了威严

    “你和周光茂是什么关系?”

    冷不丁来这样一句,柳觅初刚送入口中的茶险些就喷了出来,着实尴尬,左躲又避,终归还是要让他知道,这是何等的造化弄人,可是现今凭她和甄朗云的关系,还不能将真相说出口

    “他是紫桃的夫婿,此番找我,是为了寻紫桃回去。”斟酌了一番,她终于还是给了一个半真半假的回答。

    然而甄朗云的眼睛却像是能看透一切,锐利的她不敢直视,“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甄朗云听后却沉默,只是静静地将视线凝在她身上,神色并不愉快。

第70章() 
气氛着实尴尬,无论怎么听都觉得他话里有话,就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在想什么都知道似的。

    柳觅初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上次的那个女子,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甄朗云想到了被锁在地牢里的那女子,嘴硬的要死,说什么没人指使,无论用什么招,嘴里也就是一句话——柳欢心害了我,我要报仇!

    然而当问及柳欢心是如何害她的时候,她就缄口不言了。

    甄朗云冷笑,这种货色也拿到台面上来,当她没人在身前护着,就敢随意欺辱了?

    不出两个时辰,洋洋洒洒写满了与那妇人所有有关信息的纸张就被送到他跟前,他不耐烦看别的,直接扫至最后几行,上面写着那妇人最近几日的行程。

    然后其中出现了一个显眼的名字——陆羽纱。

    何须再多看,何须再多说?甚至已经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了。

    他恨不得当场就提剑去千刀万剐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可是他知道她还有用处,要留着,等到时机成熟,他自然会给她安排一场“好死”,绝不多留她一刻!

    一想到上辈子查到的那些东西,甄朗云就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用力抓住了一样,心跳也痛,呼吸也痛,看到她更是会痛,都不晓得该将她如何妥帖的安置想到她受过的那些苦,想到她遭遇到的一切不公,嫉妒和愤怒就像灭世洪水,将他本就在她面前毫无防御可言的心绪冲撞的不堪一击。

    无数次想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疼爱,却无数次被她的冷淡击败,他觉得自己快要没有耐心了,可是一见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在她这里已经毫无底线和原则可言。

    至于陆羽纱这里

    他是想保护她远离这些阴私,但是有些事,她一定希望自己解决。

    “你和陆羽纱有什么恩怨?”忖度片刻,他决定直接问。

    “你认识陆羽纱?”她倒是抓错了重点。

    他扫她一眼,没有接话,柳觅初就觉得自己又说了蠢话了,略有些发窘,实话实说道:“哪有什么恩怨,若有也是她对我有怨,现今我就连她身边的婢女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大清了。”

    她疑惑他突然提起了陆羽纱,脑子一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惊诧地问道:“那妇人是陆羽纱找来的!?”

    心下登时纷乱一片,什么时候结下的仇?竟逼的她下了死手?想到上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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