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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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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听的就是一阵不舒服,他不喜她对自己如此见外。

    “此事不需你操心。”甄朗云淡淡的说。

    过了一会儿医女来了,知道是富贵人家,也不敢怠慢,仔细的把过脉,又问了问近日的饮食,便开了个方子给入画抓药去了,只说是小毛病,胃胀气罢了,最近注意些饮食,清淡为宜即可。

    柳觅初听得哭笑不得,总说近日恶心食不下咽的,若不是她同甄朗云不曾圆房,当真要怀疑自己是有了身子了。

    甄朗云看了看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轻咳了几声,兀自去厨房看着了。

    *

    戌时的时候陆羽纱果真换了衣裳出了门,留了画棋在驿站看着行囊,她只带了书琴出门,两人皆带了帷帽。

    陆羽纱走进一间茶楼,随便点了茶便同小二有意无意的搭话。

    “改日想去尝尝品珍楼的茶,想必是不差的。”

    她声音清清灵灵的隔着帷帽传出来,叫人顿生好感,那小二扫一眼她窈窕的身段并不俗的穿着打扮,当即便提了笑说道:“品珍楼自是我们这种小店不能比的,姑娘是外地人吧,听说那品珍楼背后有刘刺史撑腰呢,是我们晨阳权贵平日里的聚集地。”

    说到刘刺史的时候他特意拱手朝着北方作了个揖,声音也压低了些,仿佛多神秘似的。

    陆羽纱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身子不免向前倾,“哦?”了一声。

    那小二见她有兴趣,便干脆将上水的壶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又把汗巾往上一搭,这才说:“姑娘想必知道懿亲王吧,亲王殿下如今正在我们城内,凡晨阳大小的官儿啊都去陪着了,听说今晚正要在那品珍楼设宴呢。”

    懿亲王?

    听到这个名字,陆羽纱不免皱起眉头来,她是听过这号人物的,毕竟当今皇室子嗣上单薄,如今皇上的胞兄弟也只剩下懿亲王一人罢了,况他久经沙场,为大康赢了数场战役,固守边疆淮水北都几十年,大名鼎鼎谁人不知?

    只是她竟不知,这懿亲王竟回朝了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束,露出了一个笑。

    陆羽纱本想着稍微了解一下就好,也没指着这偏僻小地的小茶楼能听出什么有用的来,只是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经那小二指点了路,她也没有等着茶上来便带着书琴走了,小二在后头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嘀咕着。

    她到的还算准点,也不知是谁吩咐的,今日要接待懿亲王的地方竟没有戒严,陆羽纱站在几步远外看着,依旧有络绎不绝的衣着不俗之人进出,她走进去选了个雅间,二楼临窗的位置,用膳还能顺道欣赏下头运河上的风景。

    厅堂里侍候的惯会看人眼色,常年来往于勋贵间也看得出陆羽纱不是普通人,虽说只见一个小姐带着丫头出来有些纳罕,也并没有多看多问,只在门帘外静静候着。

    陆羽纱看着呈上来的挂牌,慢悠悠的点了几道菜,最后才说出了生烤狍肉,那侍候的听到这菜名也忍不住抬起头飞速的扫了一眼。

    “不急着上,等我喊你的时候再说吧。”今日本就不是为了来吃饭,那人既给了她机会,她自然得最大程度的利用它。

    跑堂的觉得实在奇怪,却也没敢说什么,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书琴见陆羽纱静静的望着河面,也不知在思索什么,她想问问,又觉今日气氛说不出来的古怪,怕又惹了她生气,故而也默默的立着不做声。

    等了许是有半个时辰,才忽然听得楼下熙攘声传来,几辆轿辇接二连三的稳稳停在品珍楼前头,为首的车上下来一位身材及其高大的男子,看不真切面目,那衣着却是十分华丽的。

    陆羽纱吩咐书琴阖上窗子,掐着时间又把方才那跑堂叫了来,说是可以上菜了,随后才把帷帽摘下来,对着隔间里的黄铜镜兀自整理着鬓发。

    她忽的问出声:“书琴,你觉得我今日打扮的如何?”

    *

    二太太陈氏要回娘家,这并非小事。玄河虽说不远,但陈氏已有几年不曾回去探望过,凡回去一趟,家中添了什么姻亲,是否有小辈出生等等这些不一而足的事须得全顾念到了才行,故而这番省亲时间不会太短。

    说是要走,也不能走的这般干脆的,因着甄家望族,人口杂多的很,每日里都有数不尽的庶务等着二太太处理,须得选个合适可靠的人来管着才行。二太太和二老爷商量着,四弟不在府上,四房也没什么事,四太太同她一样世族出身,虽说不是家中的长女,该学的东西也一样没落下,不过是因着嫁的不是甄家的长子,所以没有上手管过罢了。

    四太太平日里也帮着二太太分管府上的事物,对这些不算陌生,若要上手也快,故而二太太觉得交给四太太最合适不过了。

    同四太太一说,四太太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笑着应下了。

    陈氏便开了库房亲自挑选要带回去的东西,这次的主要目的是还是要把侄女定下,少不得她得出些血,把自己嫁妆里的好东西挑拣几件出来。

    她不知这事儿还有旁人惦记着呢。

    甄鹏辉从外头回来,二太太忙迎上去端茶倒水的伺候,两人贴着说了一会子话,孟姨娘便直入主题。

    她柔柔的说道:“老爷,妾身听说二太太要回娘家了?”

    甄鹏辉点点头,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孟姨娘继续说:“要把这府里的事撂开,可不是件小事,不知二太太如何安排的?”

    后院是女人的地方,他哪里会关心这些?甄鹏辉皱起了眉头,“不知,想必二弟妹自有安排的。”

    “二太太平日里待我不薄,她不缺个什么,我也不好送她。今次难得有个妾身能帮衬的地方,我想着出出力。”

    甄鹏辉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你想怎么个出力法?”

    “庶务没人管着怎么行?妾身别的不会,这方面还是敢说说的,虽则定是比不上二太太,总归也不会叫府里乱了套。”

    甄鹏辉又是眉头紧蹙,这事实在是不好说,他虽说从小没有教养在甄家,但是该学的规矩都知道,不像孟姨娘这样不懂事。

    即便是二太太不在了,府里的正头太太那样多,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孟姨娘上去管庶务,可是看她开口提出来了,他却也不知如何拒绝。

    甄朗云前段时间回来,将府里上下肃清了个遍,其中就把孟姨娘一位在外院做管事的表兄给撵了出去,孟姨娘从没有说,但他心里却一直念着,实属愧疚的紧,二十年了,除了这富贵他什么也没能给她。

第92章() 
因着这一层关系,甄鹏辉便不好开口拒绝孟姨娘,至少不好明面上说,想了想,觉得左右不过是半个月的事,交给孟姨娘也没什么,况且她是一番好心,不碍着旁人什么事。

    下午在书房商议事情的时候,甄鹏辉就把这件事同二老爷说了。

    “二弟,我听说弟妹要回玄河?”

    甄鹏程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他还在案上看上个月玉华街那片铺子的账本。

    槅扇前有一个红木镂空架子,最上头放了一个鎏金百合大鼎,旁边还架了一只枫窑宝月瓶,甄鹏辉在前头来回走了几步,似乎在犹豫着该如何开口,良久才说道:“二弟妹若是不在,那中馈必定是没人管的,我想着让孟氏帮衬着,也好让弟妹省亲安心些。”

    甄鹏程放下帐子,诧异的抬头看向兄长,满是惊讶:“让孟氏管中馈?!”

    甄鹏辉被这语气弄得不自然了些,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这才说:“怎么?你觉得不妥?”

    二老爷沉下脸色来,语气也很是不好:“大哥莫不是糊涂了不成?放着正房太太不用,却让妾室管庶务!传出去不怕损了我甄家的名声?”

    这话可不是荒唐?!便是放在普通人家也断没有让妾室管家的道理,何况是最最守规矩的甄家!

    甄鹏程心里也是不悦的很,这些年大哥宠这个妾室快宠上了天,好在没有太过分,他也不好规劝什么,可是眼看着这没个人拘着,他是越发的没有了章程。简直荒唐至极!二老爷对这个大哥此刻是既失望又愤怒。

    甄家给了他管,那甄家的前程便都在他手上,可是他却这样凭着身份糟践甄家的一切,他也看不下去了!

    甄鹏辉脸上也不太好看,被弟弟这样当场教育小辈一样的呵斥,他如何能舒坦?其实这事他虽觉得不好,可是不过就几天的工夫,能有多大的影响。

    “下人们若不说,谁会传出去?二弟说话也太不好听,我哪里会不顾甄家的名声?”

    甄鹏程冷下脸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是大哥想的那样简单,若是我那侄女来了甄家,见到府里竟是小妾在管事,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嫁过来!换做哪家的姑娘都不会嫁来。”他再次翻开账本,说道:“大哥不必操心这事了,静筠早已和四弟妹交接好了。”

    大家的小姐如何能忍对方不重规矩?那规矩是顶顶重要的事!凭一个姨娘在上头压着自己,哪家能愿意?

    甄鹏辉被这么直接的拂了面子,心情也不好了,在二弟面前尴尬的紧,又有些恼羞成怒,凡事哪儿有他做主的份了?明明自己才是一家之主,偏偏处处受着牵制,从没有自己做决定的时候!

    偏拧着一股气,甄鹏辉这次也想硬气一次了,他又想起自己答应过孟姨娘,若是回去说此事不成,那他日后哪里有威信可言?

    他也拔高了声调:“怎么不成!今日我偏要这孟氏管了!看谁还敢拦着!“

    “大哥!”

    “你若认我做大哥,此事就莫再提!”

    甄鹏程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这算是什么事,竟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想必这事是孟氏主动同你提的吧?”二老爷冷笑了一下。

    甄鹏辉因为激动也涨红了脸:“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她不懂规矩大哥难不成也不懂?当初你要纳了这粗鄙人家出身的孟氏进门,母亲便不同意,您敢说大嫂的死与她无关?早说是个不省事的,果真现在要搅得家宅不宁了吗!这般的宠妾灭妻,您也不怕母亲地下心寒!?”

    甄鹏程端出了母亲,甄鹏辉顿时气焰便消了一半,可是仍在嘴犟:“你说这些做什么?什么事值当你用母亲来压我?”

    “大哥不也用话压我吗,我若再提此事就如何?大哥难不成要为此与我断绝关系!?”

    一步一紧逼,这话说的太严重!断绝关系是多么大的帽子,甄鹏辉便是再气大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也知道前头是他先说的过分了,他脸色变了又变,没想到不过这么一件事会引得二弟如此愤怒,哪儿就有这么严肃的后果了?这话如何能随便说?

    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甄鹏程看了他一眼,叹着气摇了摇头,语气还是没有软下来:“我言尽于此,大哥若执意如此,便亲自去同四弟妹说罢!我也好请了族长回来决断此事!”

    一听族长甄鹏辉便着急了,那族长可不是好相与的,老古板的很,一本族规背的死熟,更是固执的紧!他一想到那族长板着脸不通人情的的样子,便是一阵头痛,这些年若不是他阻拦着,孟姨娘兴许早就被扶正了!

    比起甄母这种早已驾鹤的人,还是族长这样有实际威胁力的更能震慑到他。

    再说了,要他和四弟妹亲自去说?四弟不在家已经有几年,外出上任只留了她们孤儿寡女在甄府,他上门去要庶务,那说出去岂不是成了他仗着四弟不在便欺负人?

    二弟这就是在逼自己!

    甄鹏辉狠狠地甩了甩袖子,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愤愤推门出去了。

    二太太这头东西也准备好了,晨起便拉了马车带了护院,浩浩荡荡十几辆接连着出了甄府,玄河离得不算远,没两日便到了。

    *

    懿亲王一行人上楼,前拥后簇着很是有气势,锦衣华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

    按理说懿亲王是皇室出来的人,柔贵妃膝下养出来的皇子,教养礼仪完全不会出错,许是因为在边关做了几十年武将,行事倒是大大咧咧粗犷了不少。

    此刻便高扬着声音与周围人交谈,掌柜在这群权贵面前算不上数,点头哈腰的伺候在最后面,而跟在懿亲王身边的,正是方赫显。

    那跑堂的知道今日要来大人物,也是有眼色的,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按说亲王出驾,平头百姓该是行叩拜大礼才对,可是懿亲王不兴这些,早早就吩咐了不要这些虚礼。

    懿亲王没有注意这些,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见那跑堂手中托着的正是一道生烤狍肉,登时来了兴致,问:“这品珍楼还有生烤狍肉?”

    因问得是跑堂,众人便禁了声。

    跑堂何曾见过皇室的人物,这位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康唯一亲王!听到亲王直面问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头越发低了,颤着声音答道:“回王爷,是有这么一道菜。”

    懿亲王满意的笑了笑,对着方赫显说道:“早些年我第一次出征,吃的最多的便是这生烤狍肉,粮草紧张,每日里将士们就去林子里狩猎改善伙食,当时这可是难得的美味啊。本王以为只在边境有这菜,不曾想回了大康还能见到。”

    方赫显笑笑:“若是您喜欢,今日少不得也要让我们沾光尝尝了。”

    刘刺史看了一眼那掌柜,掌柜立马屁颠颠的应声,点头哈腰的吩咐了厨房。

    懿亲王等人进了特特辟出来的雅间,那跑堂才进了陆羽纱的房间。

    陆羽纱离得近,隔着帘子在里头听清楚了外头发生的一切,再看着生烤狍肉眼神便成了若有所思。

    她静静地等着,招呼了书琴坐下一起吃,她自己则不怎么动筷,只尝了一筷子生烤狍肉便放下了,味道腥的令她直皱眉。香料味甚是明显,显然已经经过了处理,可是她还是吃不下。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门外便来了一个小厮,毕恭毕敬的隔着帘子递话。

    “里面的这位贵客,我家主子想见您一面,还请您稍等片刻。”

    陆羽纱过了许久,才淡淡的应了一声。

    *

    来了涂山别院已有一段时日了,柳觅初想着总该来见一见孔婆子,上次来的时候毕竟对自己是百般照顾的。

    同甄朗云一说,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彼时甄朗云正靠在榻上,怀中圈着她静静的看书。他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就再没了后续。

    柳觅初摸不清他这算是什么意思,动了动身子又接着说:“今日天气变不错,我想着下午便是个不错的时候。”

    甄朗云左手一使力,又箍紧了她纤细腰肢:“让飞泉跟着你去。”

    柳觅初说:“那孔婆子家不过是普通农户,不曾见过这种场面,不好吓到她,不远的路,不会出什么事的,不必让飞泉跟着。”

    “我记得你上次也这么说。”他视线不曾移开书页半寸。

    她靠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像是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听甄朗云语气没有很坚定,便略有些慵懒的继续说磨:“飞泉跟在你身边想必还有事要做,不要因着这种小事便妨碍了他公务。”

    他轻轻笑了一声,也不知在笑什么,她正准备问,就听他说道:“既然你这样替他着想,那便不用去了。”

    柳觅初一时被塞的无言以对,她不过是找个借口,怎知却被他循着漏洞堵了回来。

    干瞪着眼睛想了想,也算知道了甄朗云的性子了,原则坚定地很,遇上类似的情况简直就是软硬不吃,左右只有两个选择,最后结果只能是她妥协。

    柳觅初不自觉低了声音:“知道了,只好劳烦飞泉跟着跑一趟了。”

第93章() 
听说柳觅初要出门,童嬷嬷遣人备好了马车,外面罩了一层锦茜色碧霞云纹缎,柳觅初看的眼皮直跳。

    她看的出甄朗云非常尊敬这位童嬷嬷,柳觅初看到她也心生亲近之意,总想到单嬷嬷,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倒是不能随意驳了。

    这马车瞧着簇新,上头的缎布想必也是新盖上去的,她看了几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柳觅初下车时候正巧看到孔婆子拿在竹篮子坐在门前摘菜,她叫了一声孔妈妈,那穿着深蓝色粗麻布褙子的妇人便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瞧了两眼,这才站起来,脸上满是笑意:“这不是柳姑娘吗?”

    柳觅初一面示意怜年把东西拿过来,一面笑说:“恰巧在这里住一段时日,便想着来瞧瞧您。”

    孔婆子有些受宠若惊,过来就拉住了柳觅初的手,她自然也看到了怜年手中抱着的东西,满眼喜色,那包装精良的她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又见柳觅初身后跟着一个挺拔消瘦的黑衣男子,还有车夫,马车也是不俗的,以为是主家孙妈妈派来的,心下羡慕了一番,倒是没放在心上。

    她先是冲着屋子里头喊了一声,大儿媳很快便出来了,双手在腰前的围裙上随意的擦了擦,三两步便走了出来,一抬眼也是看到了柳觅初,热情的招呼道:“柳姑娘来了啊。”

    柳觅初笑着点了点头,今日为了方便,她特意没有梳妇人发髻,又将头发放了下来,许久不曾这样,反倒新鲜的很,想说若是孔婆子知晓她嫁人了,势必要问上几问的,她嫁的人又不好直说,况且妾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说头,便打扮随意了些。

    再加之上次和林广弘的事虽不能说不欢而散,却也是不甚愉快的,再说起相关事不免尴尬。

    怜年孔婆子是认识的,她们衣着皆不俗,怜年虽说穿着一等丫头的衣裳,孔婆子眼中也看不出多大区别,故而没有在意怜年,她倒是问了问飞泉。

    柳觅初便说是表兄,同她一道来了,顺路而已,孔婆子便没再问了。

    孔婆子十分热络,非要留她吃晚饭,柳觅初一想到甄朗云出门之前的嘱咐,怕他又不高兴,还是婉拒了。

    “来就来了,带着些虚的做什么?”

    柳觅初笑了,“承蒙孔妈妈照顾,孝敬孝敬您是应该的。”

    孔婆子笑的更欢了,当即便按着她坐下,对着大儿媳说:“去叫广弘出来,柳姑娘来了,合该见见的。”

    柳觅初笑容僵了僵,莫名感觉飞泉的目光火烧一般打在她身上,心下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不是说林广弘在官府当差,半年不回家吗,怎的今日就这么巧碰上了。

    飞泉却是有些惊讶,见到一位男子从里间出来顿时便不悦了,这妇人怎的这样,便是夫人是未出阁的女子也不该随意见陌生男子,男女大防,七岁不同席,况且两人非亲非故的实在说不过去。

    林广弘也没想到柳觅初回来,见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低下头喊了声柳姑娘,柳觅初若无其事的打了个招呼便不再同他说话了,还是回避些好,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还是说两句就回去吧,不能多留了。

    孔婆子不拘小节,没注意到这些,见儿子低头还当是害羞了,她本来已经歇了心思,如今一看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儿子难得回来一次就遇上了柳姑娘,这是多么有缘的事,若是她不再努力一把都不好说了!

    她那大儿媳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柳觅初想了想,说是七月便能生,这已经不足一月了,她也笑着问候了几句。

    全程林广弘都不曾说一句,上次的事他还耿耿于怀,这柳姑娘身份不是普通人,他虽说有心却也高攀不上,如今见她还是少女的发髻虽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

    孔婆子哪里知道这里内里?上次儿子送柳姑娘回来什么也没同她说,一言不发便回了屋内再没出来,她以为是儿子害羞也就不敢多问。

    孔婆子觉得机会实在难得,她们不兴那些繁缛礼节,干脆打算撂开了话题说:“柳姑娘啊,我老婆子你也算了解的,今日我便和你说明了吧,我这儿子你看着可还行?”

    柳觅初愣住了,一下没反应过了,飞泉稳了稳身子,强忍着没有说话。

    林广弘猛然抬起头来,喊了一声:“娘!”

    孔婆子嫌弃似的推开他的手:“你别说话,笨手笨脚的碍事!”

    柳觅初说:“妈妈,不瞒您说——”

    孔婆子打断了她:“我知道你们小姑娘害羞,今日也是看着你表兄在,正好说说,不如问问你表兄,看我这儿子可配的上你妹妹?”说罢便看向飞泉。

    飞泉冷着脸,先是扫了一眼林广弘,正预备开口看到了柳觅初对他使得颜色。

    柳觅初心里也是叫苦不迭,这孔婆子怎的总是想着这回事,还恰巧碰上了飞泉在,这下回去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她不由暗自心惊,外出与男子私会,这得是多大的罪名!柳觅初仿佛已经看到甄朗云暴怒的样子

    她不敢叫飞泉开口,一则不想暴露身份,二来不想吓到人,农妇不懂事,若是仗势欺人就不好了。

    她忙解释了清楚,虽则没有说的清楚,却也让孔婆子知道她已然嫁了人了,简单说了几句就告退了,孔婆子没想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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