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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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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觅初再没了睡意,静静的坐着也不知该做什么。
甄朗云不说话,虽说平时他的话也少的可怜,可是今日偏偏就令她浑身上下不舒服。
她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说:“上次我来涂山,就在此处遇了劫,若非你救了我,怕是我现下也没命坐在这里了。”
柳觅初说的轻巧,甄朗云却忽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回首看她,眼神里满是她看不懂的认真:“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她微怔了一下,笑着说好,反手也握住了他的手,“我只是想说,遇到二爷真的很幸运,命运果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她所言非虚,只这一句,旁人却不知是她难得的敞开心扉。
甄朗云看着她,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目光闪烁又深邃,良久过后,最后还是握紧了柳觅初的手,轻叹一口气:“你总知道如何令我心软。”
柳觅初心情又好起来,有一瞬间甚至想要主动抬手抱住他,然后靠在他怀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
绕了远路,回府的时候就推迟了些,管事早在偏门处候着了,吩咐下人将马车牵走,先是看了柳觅初一眼,这才附在甄朗云身边说了几句话。
柳觅初被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总觉得是发生什么事了,回去的时候就不经意提了一句。
“是不是我们在涂山住了太久,耽误了事?”
甄朗云摇头:“明日起你尽量不必出门了,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或者直接吩咐飞泉,二伯母娘家来了亲戚,需避嫌。”
此话一出她瞬间就明白了几分,心不由得沉了沉,说不出的憋闷感。
第96章()
“路宝宝!衣服拿来了没!”
路宝宝抱着十几件西装,一路狂奔,正跑上最后一阶台阶时,听到了试衣间里面传来的怒吼。她喘着粗气加快速度冲了进去,“来啦来啦!”
秦陆的形象设计师lee双手环胸,一边指点着身边的助理给秦陆换上旁边架子上那件白色衬衣,一边抽空给了她一个翻出天际的白眼:“你是乌龟转世吧!找个衣服这么费劲,快点给我拿来!”
质量上乘的西服着实不薄,厚厚的十几件裹着夹层,压在路宝宝的手臂上,比她的头都高出一大截。她小心翼翼的绕开地下缠绕在一起的各种连着夹板、卷发棒的线路,避开架满了衣服的五六个移动衣架,费力的走到lee身边。
继续翻白眼,纡尊降贵的用手指一指一旁的衣架。
路宝宝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那个衣架上早就挂满了衣服,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件西装。她想了想,一个用力,干脆把西装全撂在架子上面。
在一旁看的心惊,尖着嗓子骂她:“你是猪啊!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弄坏了一件你赔得起吗!不会小心点啊!”
路宝宝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嘴唇,乌龟、猪自从来了这里,她不知道被多少种动物冠上了名字。
一旁的秦陆有些不耐烦的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开着手机玩贪吃蛇,身后的化妆师正举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从那十几件衣服里挑了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出来,这时才微微露出些满意的神色,他说:“秦陆,待会儿啊,你就穿这件。”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换上了有些厌恶的表情,看着路宝宝说:“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能连这种事情都想不到?拿西装不知道把手表顺便带来?你——”
“我渴了,我要喝橙汁,你”秦陆打断了lee的话,伸出手来指了指路宝宝:“你去给我买回来。”
被连续点到两次名字的路宝宝有些懵,看着秦陆突然伸出的修长手指,还不大反应的过来。
她愣了两秒,才唯唯诺诺的应下,又小跑着出去。出门的瞬间她听到秦陆不大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满:“以后别随便对我的助理指手画脚。”
路宝宝差点哭了出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这座电视台的设计也太不合理,弯弯绕绕太多,她本就爱迷路,一着急更找不到了。路宝宝急的满头大汗,跑了不知道多久才找到一个饮料贩售机,飞快的投币取出,一路往回狂奔。
她当然知道时间紧迫,秦陆两个通告排的紧,中间只有两个小时,从上一个场子赶过来路上时间就用了一半。主办方这边知道秦陆每次都是自带设计师,所以只是准备好了范围给他们挑,没有提前选好。
可是很显然,电视台这边的工作人员同她一样是个半吊子,居然没有提前了解到秦陆的衣着尺寸,她在一楼的储物间里翻了不知道多久才把尺码找全,这次真的不能怪她啊。还有手表她要上哪里去找手表,就算找到了,也没长那么多只手拿啊。
她一边暗自抱怨着,一边回到了试衣间。里面的人空了一半,秦陆和lee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些工作人员收拾他们飓风过境一般留下的残局。
路宝宝从后台偷偷绕过去,演播厅的灯光除了观众席外已经全部为秦陆亮起,明亮的耀眼。秦陆就站在台阶旁,随时准备上台,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主持人正神采奕奕的介绍着她说了千百遍的开场白。
路宝宝飞速的默算了一下,一溜烟儿小跑到秦陆身边,动作迅速的踮起脚尖给他理了理衣领。
秦陆看了她一眼——她手里的橙汁一眼,默默地没有开口。
正巧主持人提到了秦陆的名字,他挺了挺脊背,阔步走上去。
路宝宝松了一口气,退到观众席那里,望着台上仿佛会放光一样的秦陆,心里是无论什么事都不能代替的满足。
不真实感随着身体的放松慢慢的涌上来,她随意的靠在墙壁上,看了看自己身上格子衬衫、牛仔裤、帆布鞋的标准助理搭配,又看了看秦陆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衣着,莫名的傻笑出来。
她现在是秦陆的助理了,她真的做到了,她真的能够站在他身边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只要在闲暇之余、入睡前的片刻、午餐时偶尔的分神想到这一点,就有一种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的冲动。
她不懂粘合衬、半毛衬、全毛衬的区别,不知道d、lampo、i是什么,更不明白宝蓝色的墨镜要什么颜色的大衣来配。比之秦陆的往届助理,她敢说自己是最差劲的一个,正因如此,她一定要成为最努力的那一个。
正在她心生感慨的时候,秦陆化妆师的小助理皮皮猫着腰走了过来,手里还握着手机,小声的凑近路宝宝说:“宝宝姐,钟司机说家里出了急事,和裴娜姐请假已经回去了,她让我问问你会开车吗?”
路宝宝点了点头:“我去年拿到了驾照,自己也开过一年,没问题的。”
皮皮举起手机走到一旁,捂着话筒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给她比了个“okay”的手势。
路宝宝笑了笑,等皮皮走远了才觉得不对劲。不对啊!怎么裴娜姐有事不直接打她电话呢?她忙翻出手机来,狂按了几下,果然是没电了
她有些无力的抚了抚额头,忙的又忘了充电。
场下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声,路宝宝回过神来往台上看去,主持捂着嘴笑的一脸开怀,秦陆也噙着笑,温文尔雅的像一位真正的王子。路宝宝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要不是相处了这几天,见过他私底下真正的样子,她估计一辈子都会认为秦陆是个温柔的暖男吧。
话题正进行到小高、潮,主持人突然问起了秦陆的初恋。秦陆面容不改,平铺直叙的说了一段不出彩也没什么槽点的故事。
路宝宝撇了撇嘴,主办方也太奸诈了。台本她之前就看过了,根本没有初恋这段的安排,要不就是主持人自作主张,要不就是主办方故意耍人。
这一段结束就是中场休息,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吸管从随身挎着的小包里拿出来,拧开橙汁盖子把吸管去,又小跑着回到了后台。
如她所料,秦陆神色不太好看,化妆师在一旁补妆,她右手举起瓶子送到他嘴边,腾出左手来用纸巾给他擦汗。西装面料太厚了,为了照顾场内观众的感受,空调调的温度也比较高。
秦陆一把抓过瓶子,猛喝了几口,突然盯着吸管看。
路宝宝有点惴惴不安的问:“怎么了?不好喝?”
秦陆严肃的皱着眉头,“不是。”
“那怎么啦?”路宝宝放柔了声音,任谁都看得出秦小霸王现在不高兴,她可不想惹到他。
“这吸管的颜色也太丑了,以后都换成黑色。”
路宝宝怔了一下,连忙点头:“哦,好的,我记住了。”
*
节目录制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秦陆回去换了衣服,满脸疲惫的爬进了保姆车里,躺在后座上一动不动。
路宝宝从后视镜里悄悄地观察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秦陆,你晚上想吃什么。”
隔了几秒,才从帽子下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不吃了,我要睡觉。”
路宝宝心疼的不得了,车速也上去了,虽说正赶着高峰期,也硬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回了他的公寓。
裴娜姐早就到了,看到秦陆进来。照着他的脑袋上手就是毫不客气的利落的一掌。
秦陆捂着头惨叫了一声:“你有病啊!裴娜,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样的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裴娜说:“你闭嘴吧你,几天不看着你就出幺蛾子。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三天前那场演出,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秦陆踩着拖鞋,走到沙发前面重重的把自己摔了上去。
“我早说你这个老女人不安好心,那导演是个同性恋你丫不知道?知道还硬让我往上凑,我这么国色天香,他万一想潜规则我怎么办?”
裴娜额头绷着青筋:“吕导演和爱人在一起十几年了,口碑在圈子里是传开的,人家两个人很相爱,你别自以为是的妄图能插上一脚。”
裴娜继续问他:“还有前天晚上,你怎么敢去给我喝酒!!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录歌吗?”
秦陆正色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首歌就需要低沉沙哑的声色才能唱出感觉来,我这是为了工作。”
裴娜一个抱枕拍上去:“你放屁!那昨天被你气哭的那个小助理呢!”
“那能怪我吗?她肚子疼还坚持来工作,我就夸她东施效颦,谁知道她直接哭着就跑出去了,这件事我也很委屈啊好不好!”
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路宝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人的注意力同时转移到她身上来。路宝宝站直了身子,咳嗽了两声,自觉地往厨房走去。
隐隐听到秦陆还在抱怨:“你给我安排的这什么破节目啊,那个丑女人居然问我的初恋?初恋??我他丫要是谈过恋爱,我至于这么憋屈么我”
第97章()
孟姨娘从来不会错过有关斓风院的动静,柳觅初她们从涂上别院回来她第一时间便从门房处得了消息。
甄朗云手段狠,府里上下有好些她的耳目都被撤下去了,如今只剩下几个,还都是看在钱的面子上。那门房的婆子更是,若非自己手里捏着她的把柄,怕是连这点儿用处也没了!
肖嬷嬷昨日更是传来一个坏消息!陈氏那无知妇人竟带了自己的侄女回来!看那抬举的架势竟是准备要许给甄朗云!
孟姨娘如何能不着急?如今甄朗云身后没有母族支持,便是他想把这府里的天变上一变也需要些功夫,若是得了家世雄厚的妻子的助力,那这阖府上下还有谁拦得住他!?
且不说她现在还没能成功扶正,便是扶正了,下头有个家世比自己高出许多头来的媳妇,哪里还有她做婆婆去拿捏的份?
那二太太陈氏不是个省油的灯,小陈氏她昨日也借口出去远远瞧了一眼,看着就精明!陈氏素来不喜自己,若真叫那小陈氏进了家门,日后可还有她的一席之地?她们姑侄二人联合起来,整个甄家都要有一半姓了陈,这么下去可不行!
她辛苦服侍甄鹏辉这些年,该拿的东西还不曾拿到手!怎能半路都被别人抢了先?
那柳氏还放在那里不曾解决,再来一个正房她怎么忙的过来?孟姨娘眼珠一转,吩咐柔云:“你去厨房炖一盅参芪炖白凤,再看看老爷在不在书房。”
昨日甄鹏辉命人往海陵阁送了两匹樱色杭绸,外间伺候的小丫头满脸喜色来向她回话,她随手赏了一对金耳环,漫不经心的叫柔云出去领回来,心里还想着怎是樱色的,她年纪不小了,着实不适合樱色这样的颜色。
过了没一会儿柔云进来了,脸色却不太好,说是来送东西的婆子说了,那布是老爷给三姑娘的,让三姑娘过两日生辰的时候做身新衣服穿。
孟姨娘当场便不高兴了,她是当娘的,能不记得给唯一的女儿做生辰穿的衣裳吗?这府里的下人一个两个惯会捧高踩低的,自打换了一拨人上来,三番两次都要给她气受!
这是见她在老爷跟前说不上话了,二少爷当家做主了,便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过一会儿柔云回来了,孟姨娘端了汤盅换了一件衣裳去了书房,大老爷正在初审账本,实则他不耐烦做这事,在他看来真正做决策的时候他来说两句就好,账本什么的,甄家养了那么多账房先生难不成是吃白饭?
他多次提出异议,可是看到自己二弟每次都会拿账本复审便不再说什么了。
正看着头疼,孟姨娘便进来了。
她将汤盅放在一旁,上前去替甄鹏辉揉了揉太阳穴,柔声道:“老爷歇歇吧,您都进来好久了,事情忙便交给下头人去做,您总得注意着身子啊。”
甄鹏辉非常受用,靠在椅子上说道:“有些事下头人做不好,我总得操心着。”
孟姨娘笑着又说了几句奉承话,便转到了重点上。
“老爷,妾身听说二太太的侄女来了?听丫头们长得极为秀丽呢”她语气里慢慢的夸赞,不知道的要以为她单纯是好奇呢。
甄鹏辉点头,“不错,你若是得空也去弟妹那里瞧瞧,看看有没有个章程,若是没问题这次便给承逸定下吧。”
甄鹏辉没有妻子很多年,身边只一个孟姨娘,万事都习惯了跟她说。虽说每次都是打着商量的旗号,可是孟姨娘从不曾反驳他说的话,他满意这一点,往后也就更爱与她说了。
孟姨娘听了这话心里一个“咯噔”,果真如此,想来也是,若是那陈氏没有老爷的许可,怎敢如此大张旗鼓的盘算二少爷的婚事?听他这么说就是基本没意见了,她一个姨娘,平时看着面子大,可是这种事上怎么可能做的了主?
她当然不愿意!可是这事岂能由她说了算!若她真的从中作梗,叫那陈氏知晓了怎么可能放过她。
孟姨娘想了想,便笑道:“二少爷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想当年我刚进府,二少爷才丁点儿大,时间过得真快。”
甄鹏辉冷哼一声:“逆子,前几年由着他放纵,如今就是不娶也得娶!”
孟姨娘细声细气的说:“老爷也别着急了,二少爷总会明白您的一番苦心的。”
孟姨娘又说:“二少爷身边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了,如今只一个柳氏还是不够,若是心思全放在她身上才不好,叫新太太进门了心里到底不舒坦。依着妾身看,还是为二少爷另纳一门良妾才好。”
甄鹏辉皱了皱眉,犹豫着问:“他那个性子”
“您是做长辈的,又是二少爷的父亲,便是为了他好才赐这一个良妾,二少爷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内里,决计不会与您置气的。”
甄鹏辉想了想,天下哪有男子不喜三妻四妾呢?儿子现在开了荤,肯定知道了里头的好处,怎会拒绝这个?若是给个小妾,说不得还能叫他对自己少几分敌意,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种事我不好亲自去看,你去荣管事那里拿了对牌,帮着看看吧。”
孟姨娘手上又用了几分力,甄鹏辉舒坦的了一声,她娇娇的应下:“妾身不敢不尽心。”
*
柳觅初提了笔写了几遍抬头,最后还是揉起来扔掉。
单嬷嬷急的上火,“我的姐儿,你可万万不能做傻事啊!”
柳觅初道:“嬷嬷放心,我知道分寸。”
她声音沉着冷静,听不出什么来,可是单嬷嬷心里却是越发的慌:“你许久不见容少爷心中想念,嬷嬷能理解,可是如今你已嫁了人,拿什么身份出去见外男?你有什么想说的告诉嬷嬷,嬷嬷替你去说可好?”
柳觅初心里打定了注意,怎会因为单嬷嬷几句话就放弃?这不是小事,不管是怜年入画或是单嬷嬷,谁都说不清楚,必得由她亲自来才行。
她想了想,写信也无用,就算派人在布店候着也不一定能再次遇到容嘉宁,总归是要见面,她得耐住性子,不迟这几天。
单嬷嬷此刻是万分后悔自己将此事告诉了柳觅初,当日就是把那信塞进肚子里吃了也不该叫她看见!
柳觅初知道单嬷嬷的意思,这几年她从来都不赞同自己为父亲复仇,正如她不会在此事上让步一样,单嬷嬷同样也不会。既然彼此都不能说服对方,还不如不说的好。
她一面走出书房,一面同单嬷嬷说道:“您知道阻止不了我,故而也不必多说了。”
单嬷嬷厉了声音:“姐儿!你可曾想想过此事若是被二少爷知道了改如何?!”
容嘉宁的回归给柳觅初的刺激不小,她现在心里希冀满满,对于和甄朗云的感情问题也乐观了不少,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声线不自觉的轻快:“他不会为难我的,我知道。”
单嬷嬷狠狠叹了一口气,又看看柳觅初,“既然你不听老奴的话,那老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说罢一甩袖子回了偏房。
柳觅初看了一眼单嬷嬷的背影,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
甄朗云接到寻佩的消息便往回赶了,回来时书房已经没了人,里间亮着暖灯,映着窗柩透出来,洒在窗前的地上暖呼呼的一片,他看的心里也是一暖。
可是甄朗云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先去见柳觅初,而是提步去了书房。书案上倒是干净,澄心堂的纸整整齐齐的摞在一处,笔归置的端正,砚台也洗漱过了,上了封了蜡,还泛着油光。
他目光一转,见书案下头的篓子里有几团揉在一起的纸,伸手捡出一张来。
跟在一旁的飞扬看的目瞪口呆,伸手便要阻止:“爷,我来——”
甄朗云看他一眼,径自展开了纸,目光便是一沉。
那抬头只写了几个字,清秀端正落落大方,带着独有的韵味,他一眼就认出是她的笔迹,只是那内容却不太讨喜。
兄长嘉宁展信安。
嘉宁容嘉宁
他自然知道容嘉宁是谁,他还知道这个容嘉宁对柳觅初的心思不简单。
可是柳觅初为何好端端与此人有了联系?据他所知,上辈子容嘉宁自打中举上任便再没有见过她,直到她死,容嘉宁在她坟头跪了一宿。
甄朗云收了信,又重新扔回了篓子里,转身往内间走去。
柳觅初亲自做了一席菜,早早便等着了。在涂山别院的时候她问了童嬷嬷甄朗云的喜好,还特意跟着学了做法,今日便打算来试试,若是他喜欢,日后她就常做给他吃。
甄朗云刚走了进去,还没掀开珠帘,就听到她声音温温润润的和婢女说话。
“那道奶汁鱼片我觉得火候不够,可惜没时间了,也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回来。”
她似乎有些紧张,不停地问,“你看那金丝酥雀颜色如何?山珍刺龙芽呢?”
怜年在一旁软声安慰着:“姑娘快别多想了,二爷定会喜欢的。”
“我头一次下厨,自己尝过还行,就是不知他觉得合不合胃口”
甄朗云撩开帘子走进去,怜年眼尖瞧见了,请了安,柳觅初立马回过头来,也站起身福了一福。
她明显有些局促不安,他也不拆穿,在跟前伺候的都知道二爷的喜好,看着眼色退下去了,不一会儿就上了膳。
“午后做了什么?”他问。
第98章()
柳觅初见到他的一瞬有些手足无措,“也没做什么。”
甄朗云在她身旁落了座,柳觅初立马把银筷备好放在他手前,脸颊染了薄红。他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夹起一块鱼送入口中。
柳觅初紧张的用余光看他,手中拿着筷子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之下竟然夹起了她最不喜吃的木耳。
甄朗云忽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他手掌有些凉,激的她瞬间回过神来,看到眼前是木耳不由得微微有些尴尬。他知道她不爱吃这个的,眼下好像什么心思都被他看穿一样。
他手上一个用力,迫使她的手腕转了方向,柳觅初就眼睁睁看着那木耳被放入了他口中,薄唇抿着微微动了动。
甄朗云轻轻叹了一声,身手抚上她的侧脸,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又收回了手。柳觅初只觉脸上热的快要炸开,这下真是什么心思都在他面前显露无疑了。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也不像一般的闺阁女子那样避嫌遮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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