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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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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特么废话,你来干嘛!”秦陆不耐烦的打断她。

    路宝宝注意到裴娜的神情晃了晃,挑眉,似乎是有些不愿意说,不过肃肃了嗓子还是开口道:“等你吃完再说吧。”

    秦陆嘴里还嚼着东西,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刚才还吵得热火朝天的气氛忽然之间就冷却下来,秦陆默默的吃了一会儿,终于搁下筷子。

    “说吧,别吊人胃口。”

    “你先给我保证你不会发疯。”

    “我是被你咬过吗为什么要发疯?”

    裴娜难得没有怼回去,木着脸就像念一段早就背好的台词:“薛卉尔演唱会发生意外,左胳膊严重烧伤,现在已经躺医院了。”

    秦陆神情一滞,顿了顿,眼神骤然间失色,刚刚捡起的筷子又被他放了回去,他默默起身又回了房间,很快就出来,手里还拿着几个小本本。

    隔着几步路,路宝宝看的清楚,都是证件。

    裴娜从桌子上跳下来拦在他跟前:“你要干嘛?”

    “去看她。”

    裴娜看看天花板,摊手:“我就说你要发疯。”

    “让开。”

    “我警告你秦陆,你搞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你做再多有什么用,人家压根就不领情。”

    “那也轮不到你说。”秦陆彻底冷了脸色,语气是说不出的寒。路宝宝还没有见过秦陆这么令人害怕的一面,本来准备上前去帮着裴娜说几句,这下脚步卡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别这么自私,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后果?”

    他似乎被说动了,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往前挪了一步:“我有分寸,但我今晚必须要见到她。”

    裴娜毫不退让的堵在他面前和他对峙,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的往旁边挪了一点。秦陆提步就往出冲。

    “这是最后一次了秦陆。”

    秦陆淡淡的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裴娜有些失神,门被阖上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看看路宝宝,勉强的笑:“本来以为亲自跑一趟能拦住他,这臭小子今晚发生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

    路宝宝点头,她又说:“行了,回去睡吧,估计他今晚是回不来了。要是喝得烂醉回来还得麻烦你照顾。”

    说完自己也走出去了。

    路宝宝咬咬唇,坐在刚才秦陆坐着的位置上,凳面已经没有一丝温度,桶里糖醋排骨也凉了,泛着暗红色的光泽,她做了很多,因为他念叨很久了,晚上终于给他吃上了,又动了没几口就走了。

    做了这么久自己也还没吃到,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进去细细的嚼,是不是番茄酱放凉了就会变味?不然她怎么尝到的都是苦涩呢

    又坐了好一会儿才把东西收拾完,她回房的时候已经凌晨了。路宝宝睡眠非常规律,今天也许是因为过了困点儿,反倒丝毫都没有睡意了。

    也不知道翻腾了多久,翻腾的天边都起了鱼肚白,她敏感的听见门外细微的响声。

    随后就是有人轻轻念叨:“靠出去一趟连饭都不给我留了。”

    路宝宝鼻子一酸。

第127章() 
斟晴阁,二太太捏着泥金真丝团扇,角落了堆了冰块,屋子里已然是不太热了;她却还是心躁得慌。

    孟氏的事叫她心里起了疙瘩;这柳氏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叫那样吃不了亏的人跌了这样一个跟头?她遣人去打探了,那孟氏狼狈的都出不了门,一日三餐皆在床上;就连下地出恭都得把伺候的婢女都撵出去!

    这该是怎样严重了,莫非是毁了容?可是那大夫不是说就是普通的过敏么;不消几日就好了;这又是演的哪出戏?

    什么话也不能说了;这见了一趟柳氏,比在地府走一趟都遭罪,什么毛病都出来了!

    二太太有心去亲自问问,一来拉不下脸面;二来于理不合;三来这府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知道她与孟氏不对付,平日生病也不见探问;偏就这次好端端的去了;不叫人怀疑才怪。

    她想了想,便叫了侄女来,侄女现在还是外人,身份上也说的过去,叫侄女去看看也不为过,就当提前熟悉人了。

    陈幼绮在甄家神在在的装了一段乖乖女,不得急躁也不得亲自出手为自己谋划,心里早就怨上二太太这个姑母了。但是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看颜色来,陈氏又不是个傻的,谁知道府里哪个下人就是她的眼目?也不能随便做,只等老老实实在后院待着。

    就是到现在都不曾见过甄朗云的真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罢了,只听着下人们说着俊美无铸譬若谪仙,她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好奇心没被勾起来,反倒略微烦躁。

    她也见过甄朗云唯一的妾了,一见就知是聪明人,可不是孟氏这等粗鄙之妇这样的泥腿子出身。至少侧面证明甄朗云还算有眼光,她心中满意,但又不满意。

    陈嬷嬷来传话,说了姑母的意思,陈幼绮不置可否,送了嬷嬷走后就起身换衣服。走吧,总得亲自见见这个未来公爹的宠妾。

    至于那柳氏要扶正?她权且当做听了个笑话。

    孟姨娘神色恹恹的躺在床上,她身体没有觉得不舒服,正是因着这样,她心里才越发的惶恐。

    那日被飞翼带走,去的那地方她在甄府二十年也没见过!那几个侍卫丝毫不留情面,硬绑着她便往她嘴里灌东西,然后她便不会说话了。

    原来二少爷说的“治治”是这个意思

    她汲汲皇皇的找了大夫来,大夫只说奇怪,却也找不出病灶来,不知如何治,开了几服温和的药应付了事。

    就在孟姨娘一位自己再也不能开口讲话的时候,今早起床就能发出些声音了,及至中午又好了些,她心里的石头才放下了一半。

    那一半还悬着也不是因着别的,其实前几日她疹子好了大半,晨间晚上梳妆的时候,自个儿摸自个儿的脸颊就觉不平整,好像还没有发完似的,她心里惴惴不安,把那药膏加大了剂量的涂抹,原本一日两次也变成了一日三次。

    结果那日从斓风院回来,傍晚她不能发声,定昏时候疹子便疯也似的发起来,比之头两回还要严重!吓得柔云六神无主,大半夜在二门处迎了好几回大夫。

    大夫看了药膏都说没问题,又看了疹子只说是急性的,偶有触碰到什么过敏原,短期内再发起来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本就好的不利落。

    她心飘飘乎乎的,怕的紧,大夫虽这么说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煎药的时候必得要柔云亲自看着才行,不能假她人之手,生怕有人趁此机会害了她。

    说起这个孟姨娘就是火冒三丈,不由得想起就是因着这个,她最信任的柔云背叛了她一回。若非再没个能信任的人,柔云也排不上边!肖嬷嬷那老刁奴更是滑溜的紧,精打细算不肯尽一回心,她想着就来气。

    妙竹来探望过一回,孟姨娘心情不好着,听她语气怯懦懦的,半分也没承了自己的气魄,心里又是一堵,不耐烦的将人哄了出去。走至门口还听见哭声看看!这就是女儿家,生养个女儿有何用!不能继承家业,只会哭哭啼啼添麻烦叫人心烦,当初她若早知是个姑娘,定然不会将她生下来。

    整日里在床上躺着,浓郁的药味无孔不入的钻入鼻孔,她闻得都快要吐了,心里就开始琢磨,不由得后悔那日听了于嬷嬷的回禀,为了整治柳氏不惜以身为饵,可恨柳氏没有整到,倒把她自己搭了进去,一回还不算,这病她十几年没发作过,这次一来便是来势汹汹的接二连三赶!

    正烦躁着,听外头柔云说:“姨娘,二太太的内侄女来探望您了,您可要起来见见?”

    陈氏的内侄女?那个精明的小陈氏?孟姨娘心里转了一圈,不高兴的紧,嘲讽的笑都懒得摆,但是她现今与陈氏有利害关系在,怎么也不好不见,就传人进来了。

    陈幼绮从二太太那里带了些许药材过来,人参吩咐丫头煮了汤,一面隔着帘子笑着同孟姨娘说:“晚辈来的迟了,还请姨娘不要见谅。”

    孟姨娘习惯性的摆上假笑:“哪里的话,姑娘身份尊贵,妾身当不起。您来探望一次,已是我这地方蓬荜生辉,哪有埋怨的理?”

    柔云给人看了座,又奉了茶,随后就安静的守在床边。

    陈幼绮看了看那嫩黄色的帘帐,关切的问:“姨娘可感觉好些了?当真是飞来横祸,那日阿瓦蛮族前来作客,竟好端端的就发起来了,到今日也没好,不知是什么缘由。”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嘲讽,孟姨娘气的快呕血,虚伪道:“陈姑娘说的是,现已感觉好些了,大夫说没有大碍。”

    陈幼绮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陈家有位老神医,被我父亲养在家中,听说专擅治恶疾,可惜玄河离得远,否则该请来为姨娘看看。”

    孟姨娘忙说:“这怎么使得?妾身身份卑微,不值当大费周章,况原也算不上恶疾,就是要多休养罢了。”

    陈幼绮本就是随口一说,见她态度还算恭敬,心里也满意,看样子这妾室也不算蠢得很,好歹是个会说话的。

    该打探的也打探清楚了,陈幼绮可不愿意在这里多逗留,免得染了病气,当下便告辞了。

    谁知柔云正送到门口,赶上大老爷甄鹏辉背着手急匆匆进门,语气颇为不耐烦:“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陈幼绮一愣,立时就顿住脚步,轻轻屈膝行了一礼,说道:“见过叔父。”

    按着她在甄鹏程那里的辈分,喊一声叔父不为过。

    甄鹏辉也是没想到还有外人,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不免就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叫人起来,随口问了两句住的可还舒坦之类的话。

    今日陈幼绮打扮的简单,嫩黄色的撒花洋裙,蝴蝶珍珠步摇,简单不失大方,稳重不失俏丽,当真嫩的如同花骨朵,将这个年纪的姑娘最好的样子表现出来了。

    大老爷心中又发觉异样,陈幼绮也是略有些不自在,咬着唇站在一旁不言语,及至他发话方才离去,见外男总归是不好。

    甄鹏辉一路进去,语气比方才好了不少。

    “你派了小厮前来传话,怎么我走的时候还好端端,回来就又卧床不起了?”

    孟姨娘也是委屈,就等着甄鹏辉回来为她出气了,听这不耐烦的语气,一时也憋着不敢说了。

    “老爷,妾身还不如投湖死了干净!”说罢便哭哭啼啼起来,“柳氏实在欺人太甚,二少爷太过纵着她,已然是半分脸面都不给妾身留了。”

    甄鹏辉眉头一皱:“此话从何说起?”他吩咐柔云:“把帘帐掀起来。”

    孟姨娘惊叫:“不要!”她立马换了一副柔和些的强调:“老爷,妾身现在的容貌实在不能见人,还请给妾身留几分尊严。”

    甄鹏辉虽说也不愿看,但是心里留了个底,怕柳氏欺瞒,故而坚持道:“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样子没有见过?我心中担心,非得看看才成。”

    孟姨娘还是犹豫,含糊着踟蹰了一阵,才说:“柔云把帘子掀开吧。”

    甄鹏辉坐在窗前的绣墩上,柔云方抬起一半便探头往里头看去。登时便倒抽了一口气,那孟姨娘哪儿还有个平常的样子?脸不似脸,五官都快要分辨不出,脸颊红肿不堪,上面涂抹着黄乎乎的膏药,令人作呕,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他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轻咳了一声,说:“你好好养着,叫大夫多配几服药,定要治好。”

    孟姨娘幽怨的叫了一声老爷。

    甄鹏辉心里又不舒坦了,看看这屋子,人人自危的,他康健的身体,可不愿染了病气,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还有要事处理,就不多留了,你好生安养。”

    孟姨娘心里有气,也只得恭敬地将人送出去。

    如何猜不到他心里怎么想的?她揣摩这人心思二十年,简直要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

    还不是被她的面容吓着了,还说什么有要事!甄家的要事有哪一件能被这窝囊废管着?!

    看人走远了,柔云才俯下身小声的说方才看到的事。

    孟姨娘听了惊疑不定:“你说的可是真的?方才老爷一直在看那小陈氏,眼神不一般?”

    柔云笃定:“千真万确,奴婢不敢说假。”

第128章() 
孟姨娘最怕发生什么?还不就是再来个年轻貌美的将她顶下去?只要一日没有被扶正;这忧虑便一直鲠在她心中。二十多年来她日思夜想提心吊胆;没成想这一日还是要来了。

    好在有一点;甄家纳妾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当年她进甄家费了好大的功夫,甚至做过一阵子外室;因着彼时甄家的老太爷还不曾过世,在此事上管教的严苛,她便被安置在一间小宅院中;甄鹏辉常常过来;却从不过夜。

    后来她进府的事迟迟没有结果,每次甄鹏辉过来都说再等等,过去都要一年了,她怕孩子生下没名分;就听着他的话服了避孕的汤药,哪知进府才晓得原来是甄家不许有庶子女的出生

    甄鹏辉到底怕老太爷的威严;真怕多出一个庶子女来会被驱逐出族谱去,在她这里就一直束缚着。

    后来孟姨娘自己也知道不能这么继续拖下去,她得为自己挣个名分;怎能一辈子都在这小宅院中?哭闹的多了;给了甄鹏辉压力,后来的事情便都清楚了。

    她进府没多久,大夫人就得了重病,后来搬去涂山的别院养病,心病治不好,到底是没了。

    孟姨娘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何不明白这道理?今日甄鹏辉能如此待结发妻子,明日如何不能如法炮制的对待她?所以她一直都知道真正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

    可惜苦心经营十几载,二少爷一归京便什么都没了

    她老了,不复年轻时的娇嫩了,况男子本就薄幸情,多的是喜新厌旧的例子。二十几年了,甄鹏辉也该腻了。

    陈家的嫡小姐多娇艳?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天真不谙世事的瞳仁,实力雄厚的母族哪一点都足够吸引大老爷的视线了。

    二少爷要扶正柳氏,可同甄鹏辉扶正她不一样?那是个说做便做的主,自来便是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阻拦的。

    既如此,那原本留着给二少爷做嫡妻的陈幼绮自然也就没了用处,若是甄鹏辉果真看上,果真有了兴趣,那也无可厚非。只是有一点,陈家千娇万娇的嫡小姐是不可能与旁人家做妾的,何况这府里还有她嫡亲的姑母二太太帮衬,做续玄都是委屈了,但也*不离十了。

    到时陈幼绮做了太太,那后果可比做了甄朗云的正妻要严重的多,甄府就真没有她一寸之地了

    陈幼绮这小贱蹄子,小小年纪便学了勾引人的歪门邪道来,看上谁不好,偏偏就看上了大老爷!这是相看人家儿子不成,竟把公爹看上了!没有章法的人家教育出的尊贵小姐啊,在她孟莹莹看来,比那勾栏院里下作的娼妇还不如!

    *

    斟晴阁今日热闹,二太太的亲亲嫂子——陈幼绮的母亲来了。

    二太太心内是叫苦不迭,埋怨嫂子来了竟也不提前说一声。陈氏自己也愧疚,好端端的姑娘养了十几岁,送到她府上来说亲事,月余都快过去了,没个准信,她这嫂子心急也是正常的。

    陈氏知道侄女在陈家是香饽饽,父亲看重,若是不嫁到甄家来也能有个了不得归宿,但是这事她已然是揽下了,现在骑虎难下,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放人回去啊。

    她这边是左右为难,恨不得找人施个法,糊弄的侄子将人娶回去。

    车氏来的突然,只简单与婆婆还有丈夫说了一声便来了,带了些陈母帮着捎带的东西。

    车氏最疼这个女儿,这么久不见个音讯,自然是着急的,就想着来看看是怎么个意思。

    人都追到家门口来了,陈氏也不能再瞒,不免尴尬,在加上自觉理亏,就殷切了些。

    “拂绿,让小厮们小心着太太的行李,万万不能磕碰了,再着紧的收拾一间厢房出来,若有短了缺了的,只管来我这里拿了对牌去库房领。”

    拂绿应声退下去,车氏则顾不得这些,坐下便想问问情况。

    二太太示意丫鬟们退下去,着了陈嬷嬷去请侄女过来,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大嫂,你先别急,此事也是我糊涂了”说着便把最近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说,当然掠过去自己没有提前打好招呼这事,只是将责任一味地往甄朗云身上推。

    车氏脸色越听越难看,想到家中的婆婆,只能当下忍着不发作,可是平日里再懦弱的人一旦涉及到子女问题上,也不免强硬起来,到底还是憋着气说了一句:“小姑也太胡来,便是早就知道了,也该把幼绮送回去才是,不方便我亲自来接也成。”

    二太太被嫂子毫不客气的指责说的面上挂不住,讪笑着说:“是是是,这事我也不占理,主要是想着万一还有个转机,再拉扯一二。”

    车氏皱眉不语,陈幼绮恰好踏门进来,见到车氏自然高兴,欢喜的像只小鸟一样扑棱棱的扇着翅膀像母亲跑过去,埋在车氏的怀中撒娇:“母亲来了也不说一声,叫女儿吓了一跳。”

    车氏点点她的鼻子,拉起来上下翻看了一遍,见气色也好,也没有瘦了,这才算满意,说:“母亲再不来,只怕你要过的乐不思蜀了。”

    陈幼绮说:“这又是哪里的话,那话怎么说的来着,金窝银窝”剩下的她便识趣的住了嘴,这陈家如何能说成是狗窝,意思表达到了就行。

    车氏轻叱她:“属你淘气。”

    二太太也乐呵呵的跟着笑,趁机低声吩咐嬷嬷把二姑娘带过来。

    车氏一时心思全在女儿身上,握着女儿的手说了半晌,二太太就默不吱声,这时候陈嬷嬷也带着二小姐过来了,小姑娘笑嘻嘻的跟舅母打招呼,一点儿不认生,活泼可爱叫人心生喜爱。

    见女儿好歹在甄府是吃好喝好,车氏心也放下一大半,再怎么有怨气只能自己憋回去了,在小孩子面前也不能计较了。

    *

    这边厢柳觅初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不像隔壁那几房一样鸡飞狗跳。

    汤自酌来了府上,也没有安排别处的院子,就在斓风院捡了一间偏房住下,住得近,也能多见见外甥女。

    甄朗云最近又闲下来,整日里有半日的时间是呆在府上的,这陪着汤自酌的任务就落到了他头上,每日陪着下棋作画,饮酒作赋。

    这日又是,下过一盘棋天也黑了,汤自酌这才放他回去。

    甄朗云早就归心似箭,恨不得早早把柳觅初抱在怀里疼爱,面上也不能表露出什么,淡然的作别。

    回了厢房一看,柳觅初做着自己的事,灯芯挑的老高,埋头拿着竹筒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入迷的都没听见他进来。

    甄朗云挥手,示意怜年她们下去,自己则踱步走到她身侧,俯下身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似乎是一本食谱?

    柳觅初鼻尖嗅到熟悉的熏香味,抬眼一看,那人近在咫尺,动作再大些便要碰住了

    “二爷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她低头继续看。

    甄朗云挑眉,伸手抽调她手中的竹筒和食谱扔在一旁,问:“我在外头伺候舅舅,你在家中这样悠闲?”

    柳觅初“噗嗤”一声笑出来,“舅舅又怎会为难你,读书人爱好这些,你就当顺道带着你陶冶情操。”

    甄朗云故意叹了一声,“舅舅比之岳丈只怕也不过如此了。”

    柳觅初打趣他:“这就受不住了,啧,所托非人,看样子我得嘱托舅舅另为我相看相看。”

    他睨了她一眼,眸光一闪:“另为相看?”说着便猛然将她打横抱起,大跨步绕开珠帘往里间走去。

    柳觅初立时便红了脸锤他肩膀:“做什么,放我下来!”她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自打那日之后,甄朗云在某些方面就像变了个人,完全不是平时冷漠寡言的形象,热情的叫人难以想象。

    她甚至想不到他会做那样的事,经常便是他回来,然后把她折腾到大半。不好意思叫丫头来,两人一起去净房沐浴,他亲自帮她,帮着帮着便又忍不住最后才紧拥着她沉沉睡去。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虽说这是最近一段时日的常态,但因着柳觅初身边没有女性长辈教导这个,实在有些突破她内心的底线,柳觅初还是忍不住能躲则躲。

    然而甄朗云又岂会容她拒绝,现在做的只是日后要做之事的皮毛,知道她生性保守,现在就是要强硬的逼着她习惯和接受他的一切。

    他紧紧贴在她身上,右手揽在她腰间,渐渐往上摩挲,面贴面,鼻尖对准鼻尖,说:“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另为相看?”

    柳觅初嗔道:“说什么胡话。”

    他说:“要犒劳。”

    “噢”她拖长了声调,说:“改明儿我就去告诉舅舅,我家相公啊,不爱在您跟前儿伺候,往后您换个人折腾吧。”说到这里她还故意掐了嗓子。

    甄朗云笑,声音低低的,喉结微震,“你方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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