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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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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您也不是那样背后多舌之人,如此便说了。”
她颔首,笑而不语。
“其实……圣旨未下之时,我便已经认识二殿下了,那道圣旨,想必也是殿下所求。”
柳觅初忍不住多看她两眼,果真是个胆子大的。在京城这样的地界,若是传了出去,这杜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终究是个女儿家,在生人面前提起此事也是羞赧的很,不一会儿脸上便似染了胭脂一般。杜宁珍绞着手帕,很是纠结:“自小母亲与婶娘们便说,那婚前便与男子私自定情的,终不会有个好结果。但二皇子待我又是极好的……”
柳觅初明白了,轻叹一声:“此事原也轮不到我置评,我更是不了解二皇子殿下的为人。因着一个男人愿意娶你,有时也不全是为了欢喜。此事便同如鱼得水——冷暖自知,纵使旁人愿意,也瞧不出多少内里的门道。便是我自己,也并非循规蹈矩,我与夫婿虽是婚前相识,但彼时处境与你们大为不同,是以不好做比较。你只管凭着本心做就是,遇到什么难的,便同你母亲说,家人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初及笄的姑娘,自小被娇养长大,仰着一张明媚的小脸儿,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
常言道切忌交浅言深,这杜宁珍倒是个直快的,私下里与她说这些,也不知是好是坏。
听她说完这一番,便垂下头去,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回廊里匆匆略过一个身影,那杜宁珍的丫鬟疾步走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杜宁珍拧眉,看向柳觅初:“还请小姨母在此处稍等片刻,宁珍有些私事处理,片刻便回来。”
柳觅初点头:“无碍。”
此处应已是靖康侯府的后院了,凉亭旁有个不大不小的园子,做的甚好,小桥流水,错落有致。
上一世她闲时也爱侍弄些花花草草,方赫显专为她建过一座园子,园内还有从邻国运来的稀奇物。正中一座石山,还是他当年来了兴致亲自雕刻。现在想想,不过全是笑话罢了。
望着望着入了神儿,竟连身后何时站了人都不知晓。
“你还是同从前一样喜爱这些……”
幽冷声调在耳边乍然响起,一听到那熟悉的音色,后背窜入一丝冷气,顺着脊椎缝儿钻进骨血里,冷的她一个激灵。
瞳仁不自觉放大,掩在宽袖下的手指微微发抖,她稳住心神,强自镇定:“你如何会在这里?”
方赫显冷笑一声,踱着步子绕到她面前,青色直裰之下一袭身板挺拔卓绝,冷玉抹额下黑发如墨,眉眼乌黑亮如星辰。
那双眼眸如同鹰盯着猎物般牢牢定在她脸上,他低低出声:“若非如此,又怎能见到你?”
第155章 第 155 章()
柳觅初又惊又怒,这儿是靖康侯府地界; 处处是耳目。她是柳家新妇; 方赫显是风头正劲的朝廷命官; 若叫有心人瞧见,不知能做出什么文章。
如此一想杜宁珍想必也是被支走的。
她急急起身; 压低了声音:“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此生也不想再说。”说罢便转身; 预备从凉亭里出去。
方赫显闪身挡在她之前; 双手负后,眉眼冰冷,结了一层薄冰。也就是刹那的功夫,假山后、回廊前、甚至屋檐之上,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身影,静静的盯着她这处。
他不耐烦挥了挥衣袖,那些身影又阒然消失其中。
“你尽可以走走看。”他说
行至这一步,她反倒冷静下来; 重新坐回石凳上; 笑一笑:“好,今日我且听你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从今往后我们各不相干。”
他眉间闪过一丝恼怒:“前几日递给你的书信; 为何不来赴约?”
柳觅初仰头看他,轻声问:“我与方大人有何干系,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小姐; 抑或嫁做人妇的夫人太太,哪一个有理由与陌生男子私会?”
方赫显手握成拳,显然是气极:“你——!”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来回踱两步:“你何必拿话来气我?叫我伤心,难道你又会好受?”
“方大人多想了,我并非故意赌气,只是据实而说。”
方赫显道:“念安,你该知道激怒我并没有好处。”
她目不斜视的看出去,轻拂衣袖,坦然道:“若非方大人上赶着前来,我又怎会有激怒你的机会?”
久久没有回音。
就在片刻之前,这后院还仆众众多,来来往往添一些热闹气。方赫显进了园子,便连一只蝴蝶的踪影也瞧不见。
论起实权来,靖康侯自然比不得朝中这些老狐狸,可一连几代也是受天子宠信的,一般京官也不能并肩而论。看看方赫显今日的架势,靖康侯的后院来去自如,囊中之物一般轻松控制,可见方和泰在朝中的势力已不可小觑。
若他今日有心,便是将她掳了去怕是也能摆平。
方赫显幽幽之声传来,打破她思绪:“……你可当真是狠心,就这般嫁给了旁人。”
柳觅初不想他开口仍是她嫁人的事,怔愣,声音低了些:“夫君待我极好,我亦倾心于他。念安一介孤女,幸得夫君垂怜,已别无所求。”
她想说的还有许多,诸如他上辈子既然能放她去死,此生也别在她面前故作深情。他的垂爱柳觅初要不起,也再不敢要了。可最最重要的原因已说出口,其他也再无意义。
“夫君夫君……”他呢喃着,再转过头时竟有些目欲龇裂的意味,唇边的笑怪异又张狂,紧紧盯着她:“你敢叫别人夫君,你信不信我要他死!”
柳觅初猛然站起,与他四目相对,丝毫不避讳:“那方大人还要我如何!几次三番寻我,因为我身上还有什么方大人可以利用的地方?可是你记清楚了!你要的我都给了,是你自己将我抛开,现在又凭什么说不许!?”
他牙关紧咬,似在极力隐忍,眸光死死定在她脸上,一字一句:“我不否认自己有过犹豫的时刻,我方赫显二十多年的人生,敢作敢当!你不过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无法掌控的意外,又凭什么在我心里折磨我这么多年!?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从未想过送你去死。”
伤心欲绝的又何止她一人?
那年他从边疆回到京城,快马加鞭跑死不知多少匹汗血宝马,只不过是那时才想通,想通他确实非她不可。他明白的太晚,她等不及,于是便惩罚他,撂下他走了。
院子还是往日那个院子,陆羽纱那贱婢大张旗鼓占领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她擅自挪动摆设,邀请了一屋子贵女妇人做客,几乎把一切属于她的痕迹用力抹去。
风还是带着槐花的清甜,只不过风里再没有那个提着灯等他归来的人了……
他母亲做主将人入了土,方赫显甚至没见她最后一面。
他发了疯一般亲自将棺椁挖出,看到她脖颈上一圈红色淤痕,脸色惨白了无生气,软趴趴的搭在地上。
方赫显当时觉得,他也要跟着她一起去了。
偶然风寒,不治身亡?他恨得发狂,恨不得凌迟处死所有旁观的人为她陪葬!
陆羽纱怎么敢,她怎么敢!!
可尽管那女人被五马分尸,受鞭刑至血肉模糊。也挽回不了任何事。
方赫显带着不死不灭的执念重入轮回,却眼睁睁看着她另嫁他人,怎么能忍?
第156章 第 156 章()
思及此,方赫显长吐出一口气:“我知你心性坚硬; 是个不同于常人的女子; 我也知强扭的瓜不甜; 断然不会去逼你,做你不喜的事。但你要明白; 要我就这样将你拱手送他人是绝无可能之事!往后余日还长,你且等着。”
柳觅初是气也无用; 恼也无用; 横竖是与此人说不通。且说着她固执,他又何尝不是个固执的疯子,说一不二,向来不顾虑旁人的心情。
她气的发笑:“退上万步讲,便是我不与夫君在一处,也绝不会再喜欢上你。我嫁与旁的男人,你阻挠一次我便嫁一次,了了不得; 削了发出家做姑子去!方大人心在朝堂; 还能有空闲与我争一辈子不成?”
方赫显冷然:“你倒是低估了我的决心,若我真狠了心逼你,多的是手段; 想必你也不愿知道; 何曾还有你在这里顶呛故意激恼我的份?”
“确实,谁又比得上方大人的城府心机,我看这堂堂侯府都是大人的囊中之物; 我一介小女子有什么本事反抗?”柳觅初出声讽刺。
他问:“左右你是软硬不吃?”掌心捏紧,隐忍着什么。
柳觅初一拂袖,低声道:“如今我话已说尽,你还要我怎样才满意?且给对方最后留一分情面吧,日后当做从未相识,各走各的路!你家大业大,前路一派坦途,便是我再回去,这样的身份也做不来你的妻子,说不得还会落人把柄,就当是为你我都好。”
方赫显深深望她一眼,牙关紧咬,半晌,才道:“……等着吧。”
……
回府的路上汤老太太瞧出外孙女心神不宁,问:“怎的,可是为了后日皇后娘娘的寿辰担忧?”
柳觅初怕她担心,撑起笑:“不瞒您说,今日去靖康侯府,确实是多了一层顾虑。如今我父亲还蒙着冤,柳家头上顶着罪,我……”
汤老太太叹一声气:“作孽……你舅舅已着人去查看,只是这朝堂水深,他又才复职,许多事施展不开拳脚。我明白你的心,但是为你父亲伸冤万万急不得,须得一步步来。如今你要紧做的,第一件便是不能露怯!即便如今柳家败落,叫人看不起,也要直起身子来!”
柳觅初缓缓点头,心下稍稍苦涩,想起远在别国的那人,心下又一阵酸涩冒出。
……
后日皇后娘娘寿辰,甄凌蕙的马车一早便停在了汤府后院。汤母如今没有诰命进不得宫,送着姑侄俩出了门,一遍又一遍检点送上的贺礼。
甄凌蕙赠了发簪,细细叮嘱:“今日不必怕,原是我家侯爷没有功名,却也是宗亲,我甄家的名声也不可小觑。我倒不怕你不逊惹了不该惹的,知你是个稳妥孩子,只是今日命妇们见了生面孔,少不得要多些好奇,尽管落落大方报上便是,不妨事。”
柳觅初答是,顺从着上了马车。
甄凌蕙又说了好些,基本将参加寿辰的夫人们都列了出来,性格也一一陈述,能叫她多些心眼应付。
第157章 第 157 章()
原柳家正盛时,柳觅初虽在京中颇负盛名; 却也不曾进过宫里。一则是宫里近些年起了节俭的风气; 便是皇子公主生辰也不得大肆操办; 铺张浪费。二则是几位皇子皆已定下正妃,便是皇上也有多年不曾选秀; 故而不论是京官抑或外省官员家的小姐,进过宫的少之又少。
柳宅原有一位宫里出来的嬷嬷; 当时跟在柳觅初的祖母身边; 祖母百年后便去了乡下庄子里养老了。这位嬷嬷总是不苟言笑,见了她却一向喜笑颜开,彼时嬷嬷给她讲宫里的事,总说宫内贵人多,一不留神便惹了错,须得小心翼翼伺候着才行。
她听的宫里的故事多,再加上已然经历过一次生死,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天子脚下; 马车停在午门外便不得入内了; 甄凌蕙携着她下车,早有内廷的管事公公等候,下车便遇上礼部尚书家的夫人带着大小姐二小姐。
年幼的那位小姐总着角; 年长的那位看上去约莫也就是及笄左右的年纪; 正好奇的望着甄凌蕙身旁的她,目光纯澈。
柳觅初却是识得这位尚书夫人的,柳家出事前; 如今的礼部尚书还是礼部侍郎,因她有位娘家胞妹做了醇亲王的侧妃,身价水涨船高,连带着纪元飞这个姐夫都升了官。
这位侧妃刚进门的那段时间,尚书夫人王氏出门可是瞪着鼻孔见人的,恨不得人人仰仗巴结她。只是可惜命不好,嫁入纪家十余载,膝下也只得两个嫡亲的女儿,抱了侍妾生的庶子记在名下,只这一点,是她硬气不起来的地方。
柳寒儒当年与纪元飞有些渊源,柳觅初见这位王氏的机会不算少,彼时纪元飞因一件贪墨的案子在圣上面前得了黑脸,为疏通关系散了不少钱财,很是过了一阵捉襟见肘的日子。
柳觅初还记得纪元飞几次三番上门求助,盼着柳寒儒能在圣上面前说两句好话。可惜柳寒儒是个言官,还是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清贫言官,最最见不得朝廷上这等陈腐之道,便是和纪元飞有几分情分,也是一点忙都不肯帮的。
当然,柳寒儒也不会见死不救,事毕还是指出了一条明路,再后来的事,柳觅初也就不知道了。
纪夫人王氏出身不高,娘家父亲本是一方县丞,纪元飞正经科举出身,两榜进士,寒门子。王氏是糟糠妻,若非后来出了位侧妃娘娘,也没有今日的造化。
想起从前那些日子,王氏讨好她的时候可不在少数,人前将柳觅初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后来父亲出了事,再没有纪元飞一家的身影。不知这王氏见了她,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京中数得上名号的贵妇不多,王氏如何能不识得甄凌蕙这位明远候夫人。无论在什么朝代,新贵都比不得百年簪缨世族,何况纪元飞只做到礼部尚书,与曲英叡、项嘉良这等级别的还差得远。
明远候纵然现在只是个闲散侯爷,可家族势力不可小觑,侯夫人自然也是她巴结讨好的对象,更别提甄氏出自甄家。
王氏远远只瞧见明远候夫人甄氏身边跟这一个曼妙的少女身影,走近了才发觉这少女梳着妇人头,一袭倩影消瘦玲珑,纤腰不盈一握,着一件水蓝色挑丝双窠云雁装,倒没有富丽堂皇,却叫人挪不开眼。
王氏寻摸着此女眼熟,牵着两个女儿主动走近,热络的同甄凌蕙攀谈:“许久不见夫人了,瞧着竟又年轻了些许,我远远看着,只当是哪家未出阁的姑娘呢!”
第158章 第 158 章()
甄凌蕙淡笑,没有与她多寒暄; 携了柳觅初的手; 与她道:“这是我侄媳柳氏。”
王氏仿佛这才注意到甄凌蕙身旁还有一位女子似的:“侄媳?不知是府上哪位公子?”
说着; 正欲带笑仔细端详,可目光一触及柳觅初的脸; 登时变了脸色,血色速速褪去; 敷粉更显苍白。
柳觅初恍若不觉; 浅笑福身做了个礼:“纪夫人,别来无恙。”
纪夫人有恙,唇瓣颤着,大白日活见鬼了一般!
那小女儿握了握她的手,怯怯叫:“娘亲?”
王氏怔然回神,指着柳觅初的脸,竟失了态:“你……!你不是早就死了!”
“不知夫人哪里听来的传言?”柳觅初听了不恼,也不惊讶。
京中原认识她的人想必都以为她早就殁了吧; 毕竟当年那么大的事; 牵扯到人多数都死了。一别多年,她早就销声匿迹,便是没有死; 一个弱女子在外漂泊多年; 也与死了无异。
谁想她不仅没有死,反而比从前更高一层,如今摇身一变; 竟嫁入甄家去了!
甄凌蕙脸一沉:“纪夫人,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若叫有心人听了去,还道你与我甄家有怨,咒我侄媳去死。”
王氏怔愣半晌,过后又惊又惧,脸色急急变换,仿佛失声一般,过一会儿才道:“是我失礼了,还望夫人见谅。”
说完也不等甄凌蕙开口,拎着一双稚女急急便顾自往宫门口走,活像身后有猛兽追赶似的,礼节都不要了。
看着前方几人踉跄身影,甄凌蕙开口:“你与此人是旧相识?”
“算是吧。”柳觅初淡淡应下:“大都不记得了。”
甄凌蕙讥笑:“这王氏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我们原也不与这些人打交道,谁能料到如今的新贵一个个皆是破落户,裹上一层金衣也掩不去一身世俗臭气!”
王氏秉性柳觅初如何不知?
该还的都得还,时候未到罢了。
明远候是宗亲,因此侯夫人席坐不比一般命妇,算起来离皇宫里这些贵人们是最近的。她们去得早,席间已然满座,皇后娘娘的寿辰一年一次,谁也不想错过这个在皇室前露脸的机会。
席间嚷闹,席下王氏一脸心不在焉,命妇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看样子王氏在这群贵妇人间也并不受欢迎,几位高高在上的,瞧她的神情一脸不屑。
唯她一人独坐在那里,惶惶不安,与周遭格格不入。
与甄凌蕙平日里交好的几位夫人也来了,见了她们甄凌蕙才算放松下来。
一位身形微腴的贵妇人走来:“许久不见你出门了,可是家中有喜事,藏着掖着怕我们知晓?”
这揶揄熟稔的语气,再一看甄凌蕙,果真挂上笑意:“偏你是个会说笑的,若真有喜事,岂能让你这等贼耳朵漏了去?”
贵妇人身边还跟着一位看上去年岁约莫双十年纪的女子,缀着妇人髻,面若桃花,身段袅袅,在这等场合穿着倒是浅淡,着一身藕荷色百褶如意月裙,簪了一对兰花珠,耳坠子是红翡翠。
趁着这等功夫,柳觅初不着痕迹细细打量,这位虽说看上去朴素,实则不然。那兰花珠圆润饱满,成色亮丽,红翡翠更是天然雕饰,竟是难得的形状对称的一对。
两位老友互相调笑两句,甄凌蕙便拉着她的手:“这位是我的侄媳,名柳觅初,如今要定居在京城了,带来与你们看看。”
说罢又介绍:“这位是靖安侯夫人,不知你从前识不识得?这位是侯府小姐,如今已配了郡王世子,说来你们年岁相当。”
柳觅初乖巧行礼:“觅初见过侯夫人,见过世子夫人。”
那靖安侯夫人伸手扶她起来,又细细打量,眉眼和蔼:“快快起来,既是你姑姑的侄媳,我们便不必讲那些虚礼。”
“谢过侯夫人。”柳觅初浅笑。
看了一会儿,靖安侯夫人神情满意:“我似是见过你这位侄媳,如此美貌,断断不能轻易忘了。”
甄凌蕙笑容淡下来:“我想你是合该见过的,她姓柳,外祖家是淮北水都的汤氏,她是当年的大学士柳寒儒唯一的女儿。”
“大学士柳寒儒?”靖安侯夫人念叨了一遍,神色倏然一惊:“可是当年那——”说到一半又急急住了嘴。
说罢怜悯看向柳觅初:“是个好孩子,想必吃了不少苦。”
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儿,世子夫人会意,取下一对随身的玉佩噙笑递来。
“收下吧,你与朗云新婚,我侯府还没有送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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