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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少女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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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费劲地弯下僵硬的腰,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将自己的脸贴在薛疏冰冷的手指上; 小声道:“我现在让你『摸』一下脸,你快醒过来。”

    没有醒。

    也没有跳起来用那种欣喜若狂的眼神看着他。

    夏之衍坐到地上,茫然地抱着脑袋; 不知道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六个月前; 夏之衍还没有死。

    他是个十八线小明星; 虽不至于大红大紫; 却也衣食无忧,经纪人好不容易给他拿到了一纸重要合约,他还在心底里期盼着自己即将咸鱼翻身,但没想到,要往上爬那么难,被一个浪头掀翻下去,却那么简单。

    被恶意合成照片、沾染桃『色』绯闻,紧接着圈内人爆料、恶意诽谤,紧紧是一夜之间,他就被推上了非议与舆论的风口浪尖,承受所有扑面而来的恶毒谩骂。公司迅速放弃了他,夏之衍向来知道在娱乐圈里混犹如在风雨中飘摇浮沉,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而打击他事业的罪魁祸首,说出来荒谬至极,根本无法启齿。

    他在圈子里混久了,也听过不少金主包养小明星的事情,男男女女都有,但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长相十分俊朗,却并非散发『骚』气的小零一类。他不知道薛疏是何时何地看上了他,用这种手段毁掉他的名声,折磨他的傲气,『逼』他就范。

    毁了他的事业后,薛疏囚禁了他整整三个月。

    他本来以为,薛疏绑了他,无非想一场欢爱。

    但是他想错了,整整三个月,薛疏没有碰过他一次。而只是每天坐在一边,用炙热而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还时不时脸红。

    夏之衍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招惹了这么个神经病。

    而这个神经病的目的,居然不是上床。

    他自暴自弃地主动爬薛疏的床时,薛疏除了俊脸烫红之外,还大发雷霆,十分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更加限制他的自由。

    夏之衍被绑在床上,由薛疏亲自喂饭喂水。有一次薛疏有事出去,夏之衍让他的一个下属替自己倒一杯水,两个人仅仅是有一点肢体接触,薛疏撞见后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可怕。

    这之后,夏之衍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年轻的下属。

    甚至于,夏之衍上厕所双手双脚也是被绑住的,薛疏抱他进厕所,替他拉开裤子拉链,替他洗澡,替他刷牙擦脸。

    而做这一切的时候,薛疏眼睛亮得吓人,嘴角甚至微微翘起。

    他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被囚禁的三个月里,夏之衍刚开始愤怒、谩骂、挣扎、怒吼,到了后来逐渐沉默、崩溃、绝望。也终于弄清楚这个神经病的目的,居然是希望他喜欢上他。可怎么可能,他对薛疏,除了厌恶,就是深刻的恐惧。

    ——至少是那个时候。

    ……

    夏之衍怔怔地盯着医生给薛疏盖上白布,薛疏脸上血污已经被擦干净了,『露』出干净的脖颈来,右侧还有一处浅浅伤疤,十分熟悉。

    是那个晚上,他划开了薛疏的脖颈,才好不容易逃了出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终于获得了自由,发了疯似的在路上狂奔一阵子后,才想起来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的亲人几年前都不在了,身边无人可求助,他那时混『乱』的情绪像暴风骤雨一样搅弄在脑子里,令神经都快要崩溃了。第一反应自然是找十几年的好朋友,陈沉。

    他和陈沉虽然从小认识,也同在娱乐圈,但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每个行业都是二八原则,只有金字塔尖上的人才过得风光。比如陈沉,他生来就是聚光体,有身为钢琴家的父亲和影后母亲的身份加持,在演艺道路上走得很顺,年仅二十七就获得百金影帝,未来不可限量。

    而夏之衍则是个倒霉蛋,当时家里情况并不好,为了给弟弟治病,一脚蹚进了这个听说是来钱快的娱乐圈。

    在娱乐圈里赚到的第一桶金,去给弟弟治病的时候,却又因为陈沉在酒吧滋事给耽搁了,最后错过了最佳治疗期。他这么最后一个亲人也离他而去。

    他没有立场怪陈沉,只能反复怨恨自己。

    弟弟去世后,他一头扎进事业里,本来三个月前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还兴冲冲地打电话跟陈沉讲,谁知一夜之间就被现实拍回自己的泥巴坑里。

    ……

    他找到公用电话亭,打了电话给陈沉,倒是没有多加赘述,陈沉立刻给他提供了一个地址和一辆车子。他找到陈沉所说的停车场,在大雨里往山上的别墅赶。

    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他会死掉,当时大雨倾盆,乌云阴沉沉,没有一丝光。

    路过盘山口的时候,山上滑坡,副驾驶座上陈沉特意为他留的那只电话响了起来。电话那头说:“你这么心急赶过来,难不成,以为我是真的想帮你?”陈沉骨子里傲慢,可很会做人,即便生气也很少动怒,声音大多数时候都很是温柔。

    这时,夏之衍却从这话里听出了陌生的嘲讽。

    “什么意思?”他懵了。他一开始并不想把陈沉牵扯进薛疏的这趟浑水中来。

    从小到大,他帮过陈沉不计其数。无论是三番五次替他揽过绯闻、背锅收拾烂兜子,还是替陈沉出面去监狱看望他父亲。他擅长打掉牙往腹里咽,却不擅长求助于别人。

    但这次穷途末路,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求助于陈沉,却没想到他这番话中有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听见电话那头还有另外一个声音,有几分清浅悦耳。夏之衍在娱乐圈里混迹了这么些年,也算是敬业,但凡拍过的电视剧都自己经手配音,对声音练就了几分敏感度。要说别人的声音,他还有可能听不出来,但这人在圈子里就是以声音清脆如玉石出名,声音都可以拿来单飞了。夏之衍怎么会听不出来。

    “林清也在你那边?”夏之衍握紧了方向盘。

    说起来这个林清还和他颇有纠葛,一年前一同拍戏,他只觉得对方不好相与,便没有与其深交。但是在一个剧组,难免会发生一点摩擦,尤其他和林清的戏路差不多。后来警方抓到陈沉父亲聚众赌博吸麻,判了几年刑,陈沉消沉了好一阵子,夏之衍去看望他时,也遇见了林清。

    陈沉没有回答,只是问:“我爸的消息是你卖出去的?”

    夏之衍这下彻底手脚冰凉了,他突然明白刚才陈沉是什么意思了,道:“怎么会是我,你怀疑我?”

    “只能是你,背叛朋友就为了换来一纸合约,之衍,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是为了看我倒下的一天。”陈沉声音平和,然而说出来的话叫人不寒而栗。

    夏之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压着怒火问:“是不是林清跟你说了什么?”

    陈沉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拉别人下水。”

    那边又传来林清的声音,他在问陈沉要不要吃水果。

    夏之衍深吸了口气,踩下油门,直直盯着前方:“陈沉,我和你认识十几年,你现在听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人吹几句耳边风,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怎么可能泄『露』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陈沉的声音道:“三个月前,你的绯闻,是我做的。”

    夏之衍:“……”

    大雨砰砰砸在车盖上,夏之衍听见空气中一声断裂声,不知道是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还是别的什么。要说刚才还十分愤怒,想要解释什么,所有的话却瞬间被陈沉这句话给打没了。

    一夜之间,他的事业全毁了。他在这个泥潭中努力过、挣扎过、往上爬过,尽管他卑微的事业对于那些随便一个镜头就是几千万的当红巨星不足为道,可那也是他用一双手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毁掉了。在毁灭『性』的绯闻出来的前一天,他还和经纪人碰杯打趣,说是『摸』爬滚打多年总算要翻身了,没想到,这身都没有翻,就直接一无所有了。

    十年努力付诸东流,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他还以为是薛疏做的。

    却原来是他的好朋友陈沉。

    隔着电话,夏之衍不知道那一头陈沉的表情。他只知道车子越来越快,刹车却仿佛断了一般,忽然失灵,他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像是生死时速一般,从大雨里一头冲进了白光当中,撞上前方山壁,碎石和泥土一道从山上滚落了下来。

    玻璃窗炸开,大雨不停混着血水从夏之衍鼻尖上淌下来。

    夏之衍眼前一黑,还听见陈沉在说什么,但是他已经没有意识了。

    刹车失灵。

    夏之衍浑身被碾压般的疼痛,仿佛被冲刷在大雨里面,还能勉强看到救护车灯的刺目光芒,只是睁不开眼睛,这白光透过眼皮便变成了刺目橙光。他的脑子犹如一台年久失修的旧机器,缓慢运转。他痛得没有办法去思考,到底为什么陈沉要做到这一步。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但去他妈的误会,他已经不在乎了。

第八十七章() 
自动防盗。

    薛疏感觉到旁边夏之衍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浑身像是过电一般抖了三抖,细密的鸡皮疙瘩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腹下。这距离实在太近了; 他受不了了; 简直想逃跑。

    强作镇定; 薛疏不耐烦道:“你辞不辞。”

    赵秃头他活了四十几年,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学生,不止如此,脖颈上的那双手指掐得愈发紧了; 令他犹如砧板上的死鱼一样喘不过气来。他死命挣扎转动脑袋,就对上夏之衍冷漠的一双眼睛。

    不止如此; 还有办公室另外两个老师,平时一口一个主任、对自己恭维至极的那个此时用教案挡着脸看好戏,满是落井下石的嘴脸,这样倒也罢了; 赵秃头一转眼就看到林**脸上的怜悯。

    赵秃头终于爆发了; 前所未有的愤怒; 他几乎崩溃; 抬腿朝后面踹去:“小兔崽子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放开我!ci zhi你妈『逼』; 我辞个屁!”

    在场没有人身手能快得过在军事基地专门训练了好些年的薛疏,赵秃子这一腿他本来轻而易举地就可以躲过,并轻轻松松地将对方揍趴在地上。只是这一瞬间夏之衍的眉头猛然跳了一下; 下意识地抓住薛疏的手; 往自己这边一拽——

    “喂; 小心点儿。”

    这话一出; 夏之衍自己也怔住了,顿时有几分不自在,放开了薛疏的手。

    只是被夏之衍这么转瞬即逝地一牵手,手指尖温润的触感沿着神经传来,密密麻麻如同针尖扎在腰间,上下渲染过去,酸麻一片,薛疏三魂丢了七魄,什么闪躲格斗动作都想不起来了,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哐当砸在脑袋上,夭寿啦,夏之衍牵他手啦。

    于是这一脚反而结结实实地踹在他膝盖上。

    发出骨头几乎要断裂的清脆响声。

    薛疏傻站在原地,还没有任何动作,赵秃子就捂着脚摔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

    办公室的门只是虚掩着,里头的动静令张厅长再次转身回来,校长本想拽着对方赶紧离开这地儿,但见对方眉头威武一皱,顿时客套寒暄虚以逶迤的话都不敢说了,只能灰溜溜地跟着返身。

    却没想到,入目的就是赵秃抬脚踹薛疏的场面。

    校长两条腿一软,真的差点要当场跪下了,这赵秃是不是疯了!居然敢踹薛疏!还是当着张厅长的面!到底有没有人来把他关进疯人院,他怕是不仅不想要仕途了,还不想活了!

    “这就是你说的‘从没发生过老师打学生的事件’?”张厅长只是简单扫了薛疏一眼,就知道对方没有事,这是自然,要是干架还干不过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他爸把他送到军事基地封闭训练多年也是白费了。

    校长哑然。

    赵秃抱着脚坐在地上,不知道刚才到底是踢到了钢板还是什么,八成是骨折了。他疼得豆大的虚汗一颗颗从脑门儿上掉下来。此时见到张厅长去而复返,再也顾不上面子了,心里恨极了,满门心思都是把这两个学生给弄死。

    他脸『色』痛苦地嚎叫:“疼……疼死了……”

    这喊冤般的叫声一出,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了,包括张厅长身后的两个年轻副官。两人对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笑,像看小丑跑马戏团似的看着赵秃子跌坐在地上自导自演。

    这秃头老师八成还不知道薛少是什么人,就连张厅长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在军事基地里也没人敢招惹他,除了畏惧他背后的身份,还实在是因为连拳脚都打不过他。整个军事基地都知道,要想稳赢钱,就压薛疏!

    就他一个小小学校的小小主任,还不是正的,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可惜赵秃抱着腿垂着头,满脸痛苦,并没有看见别人眼里的嘲讽。他大喘着气道:“我承认,刚才教训班上的学生是严厉了点儿,但是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啊,我真是没想到一大把年纪还要这样侮辱……这人哪里是学生,分明是di piliu máng,穿的也不是咱们学校的校服,八成是社会人士混进来的,校长,你……”

    后半句话自然是冲着薛疏来的。

    整间办公室的气氛顿时尴尬无比,两名军官几乎要笑出声来。

    校长满头大汗,大声呵斥道:“闭嘴!”

    赵秃被这一喝给弄得的一激灵,校长平时就是个和稀泥的脾气,哪里这么强硬地斥骂过别人,可到底是怎么了,他今天被这样欺负,难不成真让这两个崽子骑到头上去。顿时心头怒火腾然而起,一吧嗒嘴皮子就要接着说。

    张厅长却突然开口了,叫他的话头戛然而止。

    “校长,短短时间内,这位老师这样嚣张,连打两个学生,扇耳光,拿脚踹,我倒是想知道这都不算打,难不成非得把学生送进医院,贵学校才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张厅长皱着眉,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也懒得讲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薛疏是薛家的宝贝儿子,在外面受了欺负,万一回家去说上几句,保不准要牵扯到他的乌纱帽。他虽然和薛家走得十分近,也是薛疏父亲的生死之交,但毕竟还是上下级的关系。

    平时把薛疏当做自己侄子教训几句也就罢了,那只是玩笑话,还真把别人当自己侄子不成。按照地位势力来讲,他给薛疏父亲当侄子差不多。

    他可拎得清。

    校长抹了把汗,张了张嘴巴,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话,只有保车弃卒,决绝道:“咱们学校绝不姑息养『奸』,厅长说的是,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打人的老师已经失去师德了。赵长岭,你起来,这三个月你先回去思过,记一次大过,全校通报批评,这副主任你也不用当了,三个月后看你悔过情况再说。”

    三个月。

    三个月时间足以整个学校再无他立足之地了,平时他得罪了多少人,这三个月里就有多少人看他笑话,指不定用什么嘴脸对他。这次副主任的官职没了,他都四十好几了,好不容易爬到这一步,瞬间变泡影了。

    赵长岭顿时瘫软在地上,看着校长,又看着张厅长,最后视线回过来看着夏之衍,看着薛疏,他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明明他是老师,他有权利,该对他吹嘘逢迎的是那些想让成绩提高的学生和家长,该站在他这边的应该是沆瀣一气的校长。那位厅长年纪不过四十,坐到这个位置,想必一路上肮脏勾当也干了不少,也应该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么到底为什么,他落到了这个地步。

    如果他到这件事情结束,还不知道薛疏的身份的话,或许他还能抱着怨天尤人的想法,心里好受点。可是紧接着,他就见张厅长走过去,拍了拍那名穿着黑『色』衬衣的少年的肩膀,方才还沉着的一张脸居然和缓了几分,问:“你没事吧。”

    反而是少年,半点受宠若惊的样子都没有,只是面无表情地微一点头。

    赵长岭心里一个咯噔,顿时反应过来这前后的关系,也明白自己到底真正得罪了谁。

    怪不得这少年这样嚣张,一上来对自己就是擒拿式。

    他是不是傻!有眼不识。

    赵长岭面如死灰,虽然仍然想要挣扎一下,却也知道此时再多说,也不过自甘堕落、丢掉最后一层脸面罢了。他瘫软在地上,一双眼珠愈发浑浊。

    张厅长一触碰到薛疏的肩膀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孩子怎么回事,浑身都绷紧得不行,难不成刚才受伤了?张厅长毕竟教导了薛疏有两个年头了,对他也有几分关怀,顿时眉头一皱,见对方右手紧捏着左手,还以为对方伤到了手,顿时就去掰开薛疏的手,问:“手受伤了?”

    不对啊,赵长岭踢到的分明是薛疏的膝盖,他死死捏着手干什么。

    却见薛疏动作迅即地倒退一步,耳畔微微红着,将左手握成拳头放进了裤兜,当作什么珍宝一样藏了起来。

    张厅长:“……”这孩子越来越古怪了。

    夏之衍看着他,乐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干嘛这么早开始『操』心。”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吗?”薛疏推着自行车走在他身边。

    “别背着了,累。”夏之衍拿下他肩膀上的书包,扔进了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你干嘛跟着我朝这方向走,你家哪个方向?”

    薛疏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好像没听见他说什么,等夏之衍推他一下,他才抬头道:“对了,刚才那个叫陈沉的是不是你好朋友,还挺帅的啊。”

    夏之衍:“……”

    两人话还没说完,校门口有人喊:“夏之衍,这边!”

    居然是周恒,他背着双肩书包,举着几串烤鱼,特意等在校门口。这个年纪的少年能表达友情的方式,无非一起网吧打游戏,一起喝酒划拳,放学后一起买点零食边吃边走回家。

    周恒感激夏之衍,但不好意思说,只能用这个方式朝对方小心翼翼地表示友好。

    薛疏往校门口看了一眼,抓住自行车把的手紧了紧,问:“他又是谁?”

    夏之衍道:“我们班上的学霸,叫周恒。”

    三个人在校门口汇合,周恒把手里的烤鱼递给夏之衍,被薛疏瞟了一眼后,也有点舍不得地把另外一串递给薛疏。

    薛疏还有点傲,接过烤鱼后半天不吃。

    周恒本来想和夏之衍单独说几句话,为那天的事情道谢,但这个新来的跟个桩子似的杵在他和夏之衍中间,他半天不好意思开口。

    憋了半天,隔着一根姓薛的桩子,周恒道:“那天的事情,谢谢你。”

    “没事。”夏之衍说完,瞥了一眼薛疏,主动解释道:“前几天我和周恒在市中心的咖啡厅遇见……”

    他话还没说完,薛疏举着烤鱼点点头:“也挺帅,活泼可爱,学习成绩还好,没『毛』病。”

    夏之衍:“……”

    周恒还以为在夸自己,扶了扶黑框眼镜,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起来。本来还以为薛疏人很傲,很难对付,没想到是个好人。

    周恒家在另外一个方向,跟着二人走了一会儿,便要回去了,他看着夏之衍,目光很诚挚,突然不太好意思地说:“今天找上班上的那几个人,我觉得你该答应,等以后你红了,我可以当你助理吗?”

第八十八章() 
自动防盗。  他收回思绪; 抬眸看着林云雨; 对方显然已经被他方才那一段轻描淡写却不亚于炸弹威力话给惊呆了; 张着嘴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这孩子说的不是“想考”; 而是“打算考上”; 就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样,那种运筹帷幄的姿态,和印象里的夏之衍简直判若两人。

    林云雨只知道夏之衍不爱说话,『性』格上可以称之为孤僻,可却不知对方也能说出这样一番分明没什么豪言壮语; 却令人莫名心血沸腾的话来。

    旁边另一个老师李廷没有带过夏之衍的班,反应远没有林云雨那样强烈; 只当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从教案中抬起头来瞥了夏之衍一眼,哂笑一下; 道:“你这孩子; 你知道省重点意味着什么吗?每年千军万马过独木舟,有多少人能冲过去; 又有多少人挤得头破血流!咱们学校在整个a市算是不错啦; 就算如此,也两三年才能出一个考上省重点的。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手高眼低了; 要真想学好,先把目标放在市重点就很不错了。”

    夏之衍看了他一眼; 不咸不淡地勾了一下嘴唇; 没说话。

    林云雨方才被激发出来的热血也被泼了一盆冷水; 是啊,他当老师十来年了,就没有教出一个上省重点的,还是别做梦了,小孩子不懂事,自己怎么也跟着瞎折腾凑热闹。

    但他不会像李廷那样打击学生的自尊心,只是有些尴尬,咳了声道:“不管怎么样,有目标就是好事情,但是之衍啊,老师劝你一句,脚踏实地远比展望未来更重要,你明白吗?”

    他道:“我教过很多学生,其中大多数也并非不聪明,反而很聪明,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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