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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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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世间真的有长生『药』?!

    “那时候主人死了,秦南下令寻找长生『药』给主人服下的。”宋玉初乖乖答道。

    “······”

    周若怡面『色』阴沉,皇后明明认真在回答她的问题,为何听起来如此怪异?

    “后来主人活了,但秦南死了。”宋玉初语气沉闷,低下头,半晌才幽幽抬头,扯出一丝笑容,信誓旦旦: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们,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reads;。”

    周若怡沉『吟』半刻,如水纹涟漪般静谧的双眼忽然微微一笑,极淡极轻,温柔地帘下眼睛,轻柔说道:

    “这些话,皇后与陛下说过吗?”

    宋玉初摇摇头,努嘴委屈又十分认同:“未来的主人告诫过我,不能告诉秦南他死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会把我撵出去的。”

    “······”

    周若怡抿唇不语,抬手解掉面纱,『露』出白皙如玉的脸,鼻子小巧而挺,樱唇一点红,一眸一笑,灵动温婉。

    她与宋玉初长得非常相似,只是温柔气质与宋玉初俏皮笑弯眼眸大不相同。

    周若怡淡淡看着白『色』面纱,抬眼看着宋玉初:

    “皇后既然称臣女为主人,那是不是愿意听从臣女命令?”

    “当然。”

    “既然如此,那今日所说、所做之事,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陛下,清楚吗?”

    “好!”

    周若怡爱怜地轻手将她额前发丝绕到脑后,那双明亮清澈双眸微微笑着,单纯干净,她也跟着笑了,像是哄着小孩子温柔说道:

    “臣女想去见一面九皇子,需要皇后配合,您可愿意?”

    宋玉初神『色』复杂,她不能违背主人命令,却也是不能让主人去找九皇子的,纠结了半天,才幽幽道:

    “主人,您若是执意去见九皇子,您会因他而死的。”

    周若怡秀眉微蹙,见她的样子不像说谎,低头苦笑,从她走进这座皇宫,便已料到不能活着出去,因谁而死,又有何惧?

    宋玉初又紧紧抓住她的手,欲言又止,咬唇懊恼:

    “主人,我什么都依你,唯独不能让您见九皇子,我托人让您去悦客酒楼,是因为您与秦南是在那间酒楼相识,秦南才是那位与您走到最后的人,您不能喜欢九皇子。”

    周若怡从容不迫,她也不恼,只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下令让你杀了秦南,你也会依我吗?”

    宋玉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主人···”

    周若怡微微一笑,温柔抚着她头发,双眸温柔如水,见她真是吓到了,清淡的语气夹着不可捉『摸』的幽冷,道:

    “我与皇后开玩笑呢,我只是去见一面九皇子,你不必担心。”

    宋玉初长长松一口气,她听到主人命令时,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秦南与主人如此相爱,为何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

    “主人要我做什么?”宋玉初以退为进,暗自默许了。

    她也是害怕主人真的会下达杀秦南的命令。那时她该听从古代主人的指令,还是现代主人的指令?

    “皇后什么都不必做。”周若怡安抚着她,拿起面纱给宋玉初带上,明眸中才有微微笑意:

    “皇后只要变成周若怡便可。”

    ······

    皇后与周若怡一同出门,此时皇后额头上依然裹着一层白『色』纱布,宫女太监们拥簇着上前,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裹着披肩生怕娘娘着凉半分reads;。

    周若怡被挤退至一旁,白『色』面纱下,那张脸委屈至极,仍是低着头站在门边。

    清冷的眼眸看过来,淡淡道:“带她下去,好生招待。”

    宫女们领命,相请着周若怡退下。

    外头蒙蒙细雨已弱下来,被风吹斜似银针般飘摇而来,阿莲月莹撑着伞陪着皇后走在朦胧雨中,身边随行的太监都被遣走。

    待走入幽宁长长回廊,阿莲月莹也被下命止步。

    皇后来到的地方是永信宫——给来往宾客提供住宿之地。

    九皇子也住在此地。

    上次皇后与九皇子纠缠不清,被陛下训斥,如今更是堂而皇之来此找九皇子,阿莲与月莹更为担忧如何向陛下交代。

    九皇子正在房中沏茶,门忽然被推开,进来的女主雍容华贵,楚新凉看得一愣,正想颔首行礼,手拱起,哪知一道人影猛地扑到怀里,雷得他踉跄几步,惶恐道:

    “皇后娘娘?”

    “我是若怡。”清软的声音似乎含着哽咽。

    周若怡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温柔巧笑,看着朝思梦想的人就在眼前,双眸含泪,低眸淡淡忍住。

    “若儿?”楚新凉惊讶道,抬起的手复又放开,狭长丹凤眼似乎有温愠之意:

    “你怎会在此?”

    “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周若怡也气了,猛地撒手,堵气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说罢转身欲走。

    楚新凉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抓住她,既是叹息又是无奈,皱眉劝解道:“假冒皇亲可是死罪。”

    他说得很轻,又怕惹怒了她,她已为他进宫,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份情谊?

    周若怡本是生闷气,可他这般柔情,倒是让她内心欢喜不少,她回身,焦急握住他的手。

    “今日来找你,便是要告诉你,不管你要做什么,速速离开皇宫,他是利用你楚国皇子的地位,要将所有的事推到楚国身上。”

    周若怡没有点明那个‘他’是谁,楚新凉也知晓,他轻轻握住那柔软的小手,唇边『荡』着温柔的笑:

    “无妨。”

    周若怡怔住,不解看着他。

    楚新凉叹息:“傻丫头,你便是为了这个,冒着生命危险进宫?”

    “其实将事情推到楚国身上也无妨,但是却不是我身上,是大哥身上才是,这个太子之位,他坐得太久了。”

    周若怡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她向来不懂这些,进宫,不过是为了保他一命。

    那日酒楼遇袭,便是楚新凉救了她一命,若是拿命来抵,她也无悔。

    楚新凉的声音轻柔深情:

    “这个局你已进来,我怎可抽身离去?”

第29章 女主真的没有吃醋() 
据说皇后娘娘去一趟永信宫,回来后『性』情忽然大变。

    变得会笑了;准时用膳了,再也不面壁了;竟也开始着手打理陛下宴会之事。

    可大皇子送过来的舞姬;却是变得有些奇怪,一回到房间便是对着墙壁发呆,这架势简直与皇后一模一样;宫女们都在背后偷偷议论两人是什么关系与如何相识。

    爱好竟如出一辙!

    宋玉初仍毫不知觉,盘腿坐在硬木床榻,身边来来去去宫女不断有细细低语声传来;宋玉初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眼睛。

    她现在所居住地方,是长乐宫内宫女所居住的小院;宋玉初神『色』极其淡然转过头,对着同样坐在她身边的阿莲问道:

    “没有安静住所吗?”

    她问这话;宫女们不由得停下多看她一眼,听说这舞姬便是皇后娘娘在殿中所唤的‘主人’;好些人都听见了。

    在宫中娘娘只称陛下为主人;如今这位卑微舞姬也能与并肩称为皇后主人;众人在私底下自然对舞姬的来路议论纷纷,顿生敬畏之心。

    “偏殿还未收拾干净,委屈姑娘在此住一宿了。”阿莲回答颇有恭敬之意。

    阿莲与月莹晚上轮流值班照顾皇后娘娘,今日是她休息时间,此时她正穿着里衣准备睡下,冷不防听到姑娘问话,便停下动作。

    宋玉初点点头,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宫女们围上前,正是准时讨巧几句奉承的话,门外走进一位四十出头,身材微胖的管事婆婆,她怒扫一圈屋内之人,扯着嗓子道:

    “都愣着做什么?!陛下来了,还不赶紧去伺候?!”

    屋内数十位宫女皆是急忙穿衣匆匆散开,阿莲也急着跳起来,在宋玉初身边急躁得黑影晃动。

    那双明亮眼眸又睁开,清淡如水,她似乎是不经意问起:

    “你也要去吗?”

    “姑娘,宫里不比外边,您可千万不能『乱』跑。”阿莲声音仓促着急,一边点头,一边急着系上扣子,双手干净利落挽起头发,便随着管事婆婆走了。

    屋内只剩下宋玉初一人,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翘卷睫『毛』微微颤了颤,帘下的眼眸沉静如雪,她只淡淡看着自己左手掌心,慢慢握起,轻轻握成拳。

    然后,手展开,握拳,展开,握拳,如此反复几遍。

    宋玉初无聊撇着嘴,再一次手握成拳的时候。

    整个人凭空消失。

    长乐宫内,众多宫女太监跪在地上等候传侍,就连张贯也俯首站在门旁,眼睛一眨一眨,抿着嘴巴把困意吞下去。

    殿内。

    周若怡只穿着单薄里衣,曼妙身材若隐若现,此时正躺坐在床榻上,一头青丝散落,衬得光滑白皙的脸蛋更是小巧可爱,双眸明亮如星,微微一笑时,越发动人心弦。

    秦南坐在她身边,颀长身躯笔直紧绷,他只轻轻低咳一声,声音颇为严肃低沉:

    “伤势如何?”

    秦南毫不在意的语气这么说着,手却伸过来拨开额前的青丝,似是呢喃又似低声嘲笑:

    “怎地这般不小心?”

    周若怡抿唇娇羞一笑,似含苞开放的鲜花,美得夺目,她颔首谢礼:

    “臣妾无事,多谢陛下关心。”

    修长的手触到她的顺滑的青丝微微一顿,秦南冷眼看着她,勾唇冷笑:

    “哪里学来的话,听着真无趣。”

    “……”

    周若怡低眸娇羞的动作怔住,脸『色』一僵,霎时脑中划过千万种想法。

    她反应极快,撇着嘴哀怨道:“臣妾老是惹得陛下不开心,特地向管事婆婆学的,陛下不喜吗?”

    “很丑。”秦南回答得干脆利落,手松开她的刘海,冷眼睨着她:“朕说过,不要在朕面前摆出这副表情。”

    周若怡这回连嘴角都僵住了,悄悄埋头挡住她的表情,秀眉紧蹙,似乎有深深不解。

    她入宫以来听得最多的,便是皇后常常把陛下气得七窍生烟,如今她既如此低声下气,怎地觉得气氛不太对劲,自古哪位男子不爱软娇的女子?周若怡绞破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臣妾知错了。”周若怡低首认错。

    秦南双眉皱得更紧,修长完美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眸温婉如水,淡淡的眸『色』中颇有几分睿智深沉。

    秦南笑了,薄唇冷冷勾起:“朕不知,你们长得如此相似。”

    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越捏越紧,就如他冰冷的眸『色』直直看着她,让她动不得半分。

    “可惜,你与她相差得太远。”秦南话语里满是鄙夷之意,猛地甩开她,取出素白『色』手绢擦拭着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般嫌恶。

    周若怡被他甩开,不甘心回看着那位高贵扬起下巴的秦南,眼角微帘,一颗晶莹眼泪滑落,平静的声音下颇有哽咽:

    “臣妾不知犯了什么错?陛下要这般待臣妾?”

    哀怨的眼神那真真是我见犹怜,周若怡与宋玉初长得十分相似,一眉一画不差一分一毫,若真要说不同,许是眉眼间的气质不同罢了。

    一个太冷,一个太···嗯,太蠢。

    秦南撩起衣袍,躲之不及,长相一样,让人头疼的本事也相差无几,秦南觉得十分不悦。

    “她在哪里?”秦南懒得与她周旋,冷冷问道。

    周若怡虽不知自己为何暴『露』,既然陛下没有点明,她亦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神『色』淡然拭去眼角的泪:

    “陛下在说什么?臣妾不懂。”

    “朕没有把你打入大牢,你应该庆幸。”秦南脸上犹如蒙了一层冰霜,冷冷看着她。

    这眼神对周若怡丝毫不起作用,她已擦干了眼泪,站起身来,单薄的里衣贴着起伏的胸膛,她帘着眸娇羞,手狡着长长青丝,神情颇为无辜。

    “陛下应该很清楚,凭我一个弱女子怎能混进宫中?您没有揭穿我,是因为知道了那人是谁。”

    秦南长眉皱起,见她一步一步走来,双手又不能将她推倒,唯有一步步后退与她保持着距离。

    “只不过,臣妾有一事想不明白。”周若怡扭着身体,将青丝抛在脑后,越走越近:

    “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会屈身臣下,像陛下这么谨慎的人,又怎会留他在身边?”

    “朕的事,不必你『插』手。”秦南觉得,那张脸总有让他想掐死她的冲动。

    秦南越退越后,后背已抵在柱子上,无路可退,周若怡靠近他,前胸软若无骨贴上去,手抚着结实的肩膀,明眸含着挑衅傲娇的笑意:

    “陛下就不怕他的局,会害了皇后吗?”

    秦南笑意轻扬嘴角微勾:“你既已在这里,又怎会害了她?”

    宋玉初并不是真正萧如墨,若要击败萧家,揭穿宋玉初身份是最为简洁办法,但这么做的同时,也会连累到宋玉初犯上欺君之罪。

    秦南曾下令不许奉先师动皇后之位,但他看到周若怡一刻起,便已明白,奉先师早已违抗他的命令。

    国宴,各界领袖都会前来,其中包括梁朝国君,那块月牙玉佩既然是奉先师交手于他,想必奉先师必然很清楚玉佩来历。

    奉先师很明白,秦南所需要的,不是作为萧家的皇后,而是作为梁国公主的皇后。

    这点,秦南也很明白。

    “陛下与奉先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呐。”周若怡失望叹息,用手卷着他的衣襟,眸『色』骤冷:

    “一样卑鄙无耻。”

    秦南一把抓住她的手,俊脸略带冷寂,他只淡淡看她:

    “正好,皇后也想你坐回皇后之位,朕不过遂了她的心愿。”

    周若怡愤怒抽开手,狂妄大笑:“陛下不愧是一国之主!说的话这般有理。”

    “不过。”话音一转,红艳嘴唇嚼着丝丝无情的笑:“陛下能包容奉先师,是因为他所做之事有利于您,他若是真心瞒着您,又当如何呢?”

    秦南眉头紧蹙。

    “您要找黑衣人早已落在奉先师手里,不然陛下凭什么认,臣女能活着站在陛下面前呢?”

    那日黑衣人劫走了她与九皇子,被奉先师先后救下,黑衣人那时便已落在奉先师手里,至今仍锁在郊外小木屋里。

    周若怡便是不信了,一位这样的男子,秦南摇如何继续留他在身边。

    秦南还未说话,忽然殿中响起‘咚’的一声。

    宋玉初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最终扶着柱子才站稳,眨了眨眼睛,才看清眼前。

    秦南第一次没有被她忽然出现吓到,看到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内心甚是不悦,他忽觉得自己与周若怡距离太过亲密,蓦地推开了她。

    而周若怡则是结结实实被吓一跳,秦南推她的时候,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摔在地上,摔得了才清醒,捂着手坐起来。

    宋玉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

    “主人,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我就是过来看看两位主人有没有相亲相爱。”

第30章 春宵一刻() 
气氛冷得寂静无比。

    宋玉初这一跪更让秦南心头更是不悦,漆黑眸『色』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走到宋玉初面前,蹲下与她平视;嘴角似有若无勾起一股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相亲相爱?”

    他说出来的话冷得让殿中都结了冰。

    宋玉初一愣,马上改口:“是*一刻。”

    她蒙着面纱,只看得见眼睛快速眨着;秦南的视线太令人感到负担,心虚地把头低下去。

    “好一个*一刻。”秦南怒极反笑,凌厉阴森的眸子直直盯着她;脸上颇有嘲讽之意:

    “原来皇后爱好如此独特。”

    他抬起她的下巴,伸手粗鲁扯掉她的面纱,『露』出那张乖巧的脸蛋;眼睛清澈又讨好闪啊闪,不知在想什么;倏地惶恐睁大眼睛:

    “主人怎么知道是我?”

    秦南冷眼睨她:“周若怡会叫我主人吗?”

    “······”宋玉初抿唇不语,闪亮地眼睛眨啊眨。

    周若怡哀怨『揉』着发疼的手臂;无言地一败。

    秦南咬牙切齿;看着她如此干净的眼神;心中怒火莫名地发不出来,说出来的话已是轻软不少:

    “你胆子倒是不小。”

    “主人,我错了。”宋玉初承认错误速度非常之快,又如此耿直毫无私心。

    秦南的话哽在喉咙,危险半眯眼睛,一把扯着她站了起来,宋玉初托着他手肘踉仓了几步,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满脸怒火的秦南,她的温顺抿着唇,软软叫了一声:

    “主人···”

    这女人明明三番四次违抗他的命令。

    这女人明明屡教不听。

    秦南也想不明白,为何听到她的声音,就如当头浇过来的冷水,一下子让他的怒火平息了。

    “你···哪错了?”声音颇有犹豫。

    与她生气实在太容易伤身,此事得慎重。

    “我不该来打扰两位主人宝贵时刻的。”宋玉初小脸纠结成一团,眉间尽是忧愁,她说得十分认真。

    两位主人?周若怡听出了蹊跷,现下才想起,宋玉初确实一口一个主人称呼陛下,她竟没有留意到这点,难怪秦南会如此轻易识破了她。

    周若怡低首苦笑,站了起来,看着秦南紧绷的背影,与宋玉初不知天高地厚大胆进言,她悠闲地走回床榻,嫌弃拭去衣裳上的灰尘,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出好戏。

    秦南听得面『色』更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深幽漆黑的双眸冷如冰霜,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你在『逼』朕吗?既然如此,朕就如你所愿。”

    秦南猛地甩开她的手,哪知宋玉初抓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如神游在外,待反应过来时,急忙松开,惶恐退了两步:

    “您请。”

    秦南对她十分了解,上前一步,紧紧拽住她的手,让她逃也逃不掉,冷魅勾唇:

    “如此精彩好戏,怎的不看?皇后过来不就是为了看戏吗?”

    宋玉初咬着唇不说话,试图想抽回手,推搡间竟然两人一起消失不见。

    周若怡本是兴致勃勃看着,忽的看到这一幕,手里动作停了下来,颤抖着手想撑在桌面,不料却不小心推得桌面上摆放的小玩意,哐当一声惊得殿在的宫女太监纷纷侧耳。

    张贯扯着嗓子恭敬问道:“陛下,娘娘,你们没事吧?”

    不多久门吱呀地开了,周若怡脚步不稳扶住门框,面『色』略苍白,双目无神,嘴唇一张一合:

    “本宫无事。”

    说罢,正欲转身,便又回过头说道:“给本宫熬一碗安神汤。”

    “遵旨~”宫女领命,便匆匆下去了。

    “很好很好。”周若怡回身,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体统地昂首挺胸走进去。

    再说消失的秦南与宋玉初。

    月『色』如洗,幽静漆黑的树木在月『色』下簇成一团,朱红宫墙『荡』漾着银蕴『色』的水纹,深幽的绿草只剩下枯藤攀附在宫墙。

    空气似乎被劈成两半,在此飞出一位穿着明黄『色』龙袍男子,与一位青衣女子,眼看两人就要撞上宫墙。

    只见男子搂住女子的腰,转了一个方向,以背撞上了墙,双脚借力,轻身而起,两人飞过银波的湖面,落在透着幽亮月『色』的岸边。

    宋玉初低着头埋在秦南的怀里,双手紧紧拽住他两边的衣裳,她低着头,秦南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双手抓着她两肩,拉开两人距离,怒道:

    “你的爱好是撞墙吗?”

    宋玉初依然低着头,她的双手紧紧拽住秦南的衣裳,待秦南扶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她又自动跌回那个怀抱。

    秦南沉寂半晌,冷哼:“别以为你这般,朕就不会罚你,朕一忍再忍,你倒好,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怀里呼吸均匀的家伙,就如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一声不吭,冰冷训斥的话,说出来已柔和几分。

    “主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宋玉初猛地清醒过来,松开双手急忙退几步,见她模样,好似真的才发现面前站的是秦南。

    秦南挑眉,看不懂她的忽冷忽热,深『色』阴沉:

    “你在耍着朕玩是吗?”

    宋玉初急忙摇头,怕主人误会又摆手否认:“玉初不敢,玉初这就把主人送回去。”她说着,便要上前来抓秦南的手。

    秦南手负身后,她便一股脑扑到他怀里,修长完美的手一下子环住了她,冷冰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你敢。”

    又加了一句:“别动。”

    宋玉初果然乖巧,任由他搂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就这么想朕宠幸别的女人?”秦南皱眉。

    “……”

    “朕若是没有认出来,你是不是打算将错就错?嗯?”

    “……”

    “说话。”秦南又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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