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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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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准许命令,宋玉初大喜:“主人,我是未来世界派来保护您与皇后的,请您派人去‘悦客’酒楼接一位叫周若怡的女子入宫,并且立即下令将萧如墨打入冷宫。”

    “未来世界?”秦南带着醉意的眼帘微微笑着,他站起身来,颀长的身躯挡住了幽暗的烛火,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摸』了『摸』她好看的下巴:

    “借口不错,朕喜欢。”

    他蹲下身来,对入她清澈双眼,好看长眉扬起:“继续。”

    宋玉初果真继续讲:“一个月之后,废除萧如墨皇后之位,封周若怡为后。”

    “皇后是说,要朕将你打入冷宫,立那个周···”秦南皱着眉,头疼,烦闷地想起那三字:“周若怡为后?”

    主人如此轻松就接受了她的任务,宋玉初乖巧点头,哪知在秦南眼中此女子心机深沉得可怕,为了取悦于他,连这等谎话都信手拈来。

    细长高贵丹凤眼带着鄙视之意:“为了争宠,萧左就是这般调、教女儿的,果然是国家重臣。”

    宋玉初刚想说话,却被修长的手指堵住唇。

    秦南朦胧着眼睛,作了噤声手势,他凑到她面前,酩酊酒气吐气如兰,揣摩着她的唇,笑得温柔:

    “我可以给你一夜,不过,你的一生都会在冷宫之中。”

    说完,温热的唇覆上。

    宋玉初呆住,久久不能动弹。

    【防御系统启动】

    ‘嘭’

第4章 打入冷宫() 
巨大的响声引得宫女内侍浑身一抖,一窝蜂推门而进。

    那运筹帷幄、用兵如神,一举统一五国,战绩累累,英姿飒爽,被天下称为千古一帝的王。

    那龙血凤髓、贵不可言,所穿戴之物,皆是极好紫金玉冠,所穿衣物,皆是绣女以金丝在盘领、右衽处,亲自一针一线点烛绣成的王。

    此刻。

    狼狈不堪、毫无体面、程八字形倒在柱子旁的王,高贵的额头被撞得出血,脸白苍白无『色』。

    宫女内侍们见此场景胆战心惊,唇『色』更白,慌张地跑过去扶起秦南,尖锐的声音扯高声调,既是担忧又怒吼:

    “来人啊!护驾!!”

    说话的声音是张贯,他一手扶起秦南,一手赶着宫女去叫太医,慌张取出手帕,颤抖着擦去伤口流下的血,急出了眼泪:

    “陛下,您醒醒啊陛下!”

    门外纷纷涌入八名侍卫,拔剑团团围住宋玉初,便是顾忌皇后娘娘的身份,举剑无从下手。

    张贯的声音同样惊醒正在发呆的宋玉初。

    清冷的眼眸眨了眨,恢复温润之『色』。

    宋玉初‘噌’地站起来,吓得侍卫们往后退了退,皇后娘娘乃是萧丞相嫡女,皇上征战在外,朝中全靠丞相一手扶持,连陛下也得给丞相几分脸面,他们作为侍卫更是怕剑伤着皇后娘娘一发一毫。

    宋玉初望着倒在远处昏『迷』不醒的秦南,毫无顾忌向他走去,几名侍卫也心惊胆战举剑跟着移动,走了几步,似乎是侍卫们挡住宋玉初的视线,她的目光终于移回几人身上。

    冰冷长剑离她不到三寸,那几人的面『色』却是唯唯诺诺,连手中的剑也是颤抖的,宋玉初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握住锋利的剑锋,轻轻一折,剑应声而断。

    “让开。”

    那几人闻声,不得退了几步,面面相觑,眼看皇后娘娘越走越近,她虽是丞相之女,怎比得上皇上九五之尊?侍卫几人视死如归大叫着一涌而上。

    宋玉初微微皱眉,似乎甚是不悦,以手挡剑,抓着剑身将那人横扫一圈,几名侍卫飞起砸破木窗门框,摔到回廊里,叫苦不迭。

    剩下两人目瞪口呆,她仍不满足,毫不留情将那烦人的家伙踢飞,撞到柱子,滚到角落。

    宫女内侍见状,纷纷跪倒在地。

    宋玉初满意拍拍手,这才向秦南走去。

    “皇后娘娘,您这是弑君,要株连···”张贯抖得像个筛子,跪着挡在秦南面前,话还没说完,就被宋玉初拎起来扔到角落。

    宋玉初蹲下来,展开手停在秦南面部上方三寸,进行身体监测,半响,微微笑开,她正想帮秦南修复额头的伤口,忽闻一句略显急促的轻柔声音道:

    “住手。”

    宋玉初站着不动,转眼看去。

    门外走进一名穿着雅致雪白竹纹绣的蓝衣男子,月牙玉簪挽发,银白『色』丑陋面具遮住他大半张脸蓝衣男子,他走得有点急,步履不稳,反倒破坏了那份清净高雅。

    “参见国师。”宫女内侍伏地请安,内心松了一口气。

    蓝衣男子正是我朝国师——奉先师。

    此人未卜先知、道骨仙风,是我国第一星象师,听闻皇上对他极其器重,亲自三顾茅庐去凉州接他入宫,皇上亲自挂帅征战时,国师亦随行左右,要说统一五国是皇上雄才伟略,国师计谋亦功不可没,

    宋玉初来人正是方才牵她走上石阶的男子,停顿半响:“你是什么人?”

    奉先师侧身让开一道,他身后躬身走入一位穿着太医服的中年男子,双手拎着黑『色』檀木箱子,怯弱迈着小碎步走过去。

    宋玉初冷冷看他一眼,太医缩着身体站住。

    “皇后娘娘,若是皇上出了意外,你担待得起吗?”奉先师见此不由皱眉。

    宋玉初肯定的语气回答:“他没事。”

    “你今日所做之事,就足以株连九族,皇后娘娘是要萧家陪葬吗?”奉先师怒愠。

    听到会株连九族,宋玉初停顿半响,她奉主人之命回到秦朝,便是协助古代的主人与秦南见面,保护二人安危,同时,她要让所有事情按照历史轨迹重复。

    资料中记载,古代主人是被萧左所救,送入宫中,萧如墨成婚当日自刎未遂,被打入冷宫,一个月后废后改立古代主人为后。

    不知是否她强行穿越造成时空扭曲,她在花轿中监测出萧如墨有刺杀秦南的意向,萧家一旦被毁,那么她古代主人的生活纪事会发生混『乱』,于是,她想到了人类书中所记:孙子兵法中第十一计‘李代桃僵’

    孙子兵法如此管用,切不能在这时功亏一篑,宋玉初让开一道。

    太医急忙上前为皇上号脉。

    “你是什么人?”宋玉初站起来,又问一遍,重新审视一遍站在门口的奉先师。

    “臣奉先师拜见皇后娘娘。”奉先师躬身行礼。

    “你不叫奉先师,我资料中没有这个名字。”宋玉初冷漠回视。

    奉先师躬身的姿势未变,抬眸看她,隐藏在面具下的漆黑眼眸精芒乍现,薄唇轻抿着笑,却是温润淡雅的,他没有说话,听见吃痛吸气的声音打断两人对视。

    秦南一手撑起,一手抚着晕乎乎的额头,一脚踢翻了太医,太医滚了两圈,慌忙磕头:“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他的声音吵得耳边嗡嗡地叫,秦南眯着眼睛不耐烦开口:“滚!”

    捡回一条命,太医又磕了几个响头,抓起木箱子滚走了。

    “陛下···”张贯哽咽的哭声幽幽从角落传来,他抱着柱子如同被欺辱的怨『妇』。

    秦南半睁的眼眸紧皱着,沿着声音看去,不解地望着殿中一片狼藉,散落的半截剑锋、被砸出一个窟窿的朱红木门,门已摇摇欲坠,‘彭’的声音,摔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响声。

    震得宫女内侍磕头在地。

    秦南望着缩在角落的一群饭桶,扫视面前站着的两人,脑袋发疼,伸手『摸』了『摸』刺痛的额头,触手一片血红,顿时火冒三丈:

    “谁干的!!”

    众人屏着气不敢出声,一众目光落在宋玉初身上,后者身上的戾气全部消散,温顺跪在秦南面前。

    清澈的眼眸关心道:“陛下,您没事吧?”

    秦南看见她无辜的双眼,方才的景象忽然涌现脑海,火气‘噌’的不打一处来,握着拳忍了又忍,他征战沙场杀敌无数,谁能动他一根毫『毛』?!切不能让外人知道他被女子打得晕过去!

    “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秦南指着地上的狼藉,故意发难。

    “是他们要杀我。”宋玉初无辜。

    几位侍卫连连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要行刺朕吗?!”秦南沉声。

    秦南站起,张贯眼疾手快从角落里爬出来,扶住皇上。

    “我没有行刺主人!”宋玉初伸长脖子表示不满。

    又是主人?!秦南每每听到这两字变脊骨发寒,看到她小身板跪在地上,显得既可怜又无辜,果真是萧家调、教出来的女儿,这女人总是以为楚楚可怜叫两声主人就可抵消所犯之事!

    虽然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可怜···

    “闭嘴。”秦南毫不留情:“你三更半夜闯入朕的寝室,打伤朕的侍卫,你真仗着你爹的身份以为朕不敢处罚你是不是?”

    提起萧左,秦南火气更甚,那老狐狸串通满朝文武『逼』他立萧如墨为后,他迟早要把那老狐狸连根拔起。

    甩袖,回身不再看她:“来人啊,把她拖下大牢,好好反省反省!”

    “陛下,今夜乃大婚之夜,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好。”奉先师上前一步,劝阻道。

    秦南闻言也有理,他既已开口,绝无收回之理,他倒要看看萧如的女儿是如何哭着求他,以解心中之恨。

    哪知宋玉初只是在分析冷宫与大牢的差距,停顿半响,她跪着不动倔强仰头看秦南:

    “我要入冷宫。”

    奉先师听见此言颇为头疼:“皇后娘娘···”

    秦南更为恼火:“放肆,朕说的话还由得你选不成?!”

    “可是,我的资料里面是入冷宫的。”宋玉初不解。

    听她又在胡说八道,秦南烦得慌,摆摆手,瞪着角落一群胆小之人,觉得脸面都丢尽了:

    “给朕拖下去!”

    侍卫们有苦不能言,你推我桑躬着身体走上前,若能拖皇后娘娘下去,他们就不会被打得满身是伤了···

    “我要入冷宫。”宋玉初又道。

    秦南头疼,细长的眼眸冷冷撇下,唇微弯:“你要违抗我命令不成?”

    宋玉初沮丧低下头,复又默默站起来,朝秦南恭敬行礼,迈出几步,不解回头看着几位侍卫畏缩地站在原地不动。

    “走吧,去大牢。”

    “······”侍卫们惊恐得牙齿都在颤抖。

    秦南终于被气绝:“拖下去!!”

    侍卫围着宋玉初,半恭半敬,相请着皇后娘娘下去了。

    秦南觉得内心烦闷将宫女内侍统统赶出去。

    待人走后,奉先师才出声:

    “陛下,如今朝政尚且需要萧家支撑,您公然将萧如墨打入大牢,此事传到萧左耳中,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朕还怕那个老东西不成。”秦南冷哼,剑眉轻挑,话锋一转:

    “怎么?你也想去陪陪她吗?”

    “······”

第5章 气急败坏的王() 
宣文殿,烛火明亮。

    秦南斜靠在气势威严的镶金龙椅,修长纤白玉手搭在扶手上刻着的龙型图案,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好看长眉微微皱起,细长高贵的丹凤眼淡淡看着手里的奏折,薄唇微弯,随意将奏折往身后一丢,在空寂的殿中发出巨大的回响。

    站在他身后的张贯,急忙蹲下身去拾起奏折,细心卷好,与秦南扔过来的奏折堆积在一起。

    “文武百官皆上书,请求陛下从轻发落皇后,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若是因这等小事处罚,未免让天下人笑话我泱泱大秦不知礼数。”

    说话的是奉先师,他穿着一身绣着白『色』花纹的蓝衣长袍,月牙玉簪挽发,垂于胸前,丑陋的面具挡住了他大半容颜

    他站在殿下,恭敬地福身拱手。

    秦南姿势不动,冷眼余光淡淡瞥着他,眼神颇有几分烦闷之『色』,扬了扬手里奏折:

    “朕识字。”

    萧左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出言不逊,怂恿满朝文武为自己女儿求情,军情不报,灾情不报,一个一个吃饱了撑着,关心皇后在牢中受苦。

    秦南把手里的奏折随手一扔,正好砸在张贯头上,掉落张贯双手捧开的手里。

    “那老狐狸就没有弱点?”秦南手肘撑在龙椅上,慵懒地扶住脑袋,眸如寒星:

    “比如延误军情?私吞灾银?或者是作风不正?强抢民女?”

    “……”

    秦南十分头疼,那老东西实在狡猾,似乎知道要对付他,事先把所有证据都消灭了,在朝,给他三分脸『色』,便得寸进尺。

    叹气,又拿起来一份奏折,展开看了半响,不耐烦向后丢去,砸中张贯的头,掉入他怀中。

    秦南双腿一动,猛地站起来,优雅从容,负手身后走下殿,仰首长长叹气:

    “想朕统一五国,若是被那老狐狸夺了政权,岂不窝囊?”

    秦南停在奉先师面前,唇边泛起玩味的笑:

    “你想让朕遗臭万年吗?”

    奉先师怎会听不懂皇上所言,俯身领命:“臣遵旨。”

    秦南赞赏地拍一拍他的肩膀,心情大悦,回身看着,一脸倦容的张贯:

    “皇后如何?”

    张贯正在打哈欠,冷不防被皇上提问,张开的嘴僵住,他如此不体面状态被陛下看到,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陛下饶命。”

    秦南皱眉不悦,抄起奏折扔到他脚边。

    “朕在问你话,再哭天喊地,就把你舌头割了。”

    张贯浑身一抖,俯身额头贴着地面,颤抖的声音有些哽咽:

    “奴才派人去打探过,下面的人说,皇后娘娘三日不吃不喝不睡,正在牢中面壁。”

    秦南勾唇笑一声,语气轻柔愉悦:“当真?”

    “奴才起初也不相信,亲自去牢中看过,皇后娘娘悲伤抬头望着窗外的阳光,盼着陛下您呢。”说起此事,张贯滔滔不绝:

    “皇后娘娘是萧家嫡女,自小没吃过苦头,哪能住得惯脏臭血腥的大牢,心中不知后悔千万遍,就是不敢向陛下诉说啊。”

    张贯说得这般流畅顺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萧左收买了呢!

    秦南十分满意,大发善心:“朕亲自去看看她。”

    大牢内。

    阴冷『潮』湿,枯草脏『乱』,都是侍卫所待的地方。

    宋玉初所在的牢房整洁如新,床榻、梳妆柜都是新置,铺上殷红的纹着木槿花花瓣的床单,让阴『潮』的房内充满温暖的『色』调。

    为了驱走这股阴寒之气,侍卫们非常用心的点上暖炉,房内细烟袅袅,清幽檀香。

    宋玉初所坐的地方是用极好檀木雕琢的椅子,桌上摆满美味佳肴。

    分肉食四品:罗汉大虾炸串、挂炉鸭子、羊肉炖豆腐、鲜贝葱爆牛柳。

    素菜三品:鲜蘑菜心、玉笋蕨菜、花辣白菜卷。

    膳汤一品:一品官燕。

    蜜饯四品:蜜饯、银杏、樱桃、金枣。

    干果三品:蜂蜜花生、怪味腰果、核桃粘。

    加一碗红枣莲子燕窝汤。

    两位侍卫一高一矮,分别叫杨左杨右,高的侍卫有些胖,圆圆眼睛快被肥得坠下来的眼皮盖住,矮的侍卫瘦得皮包骨,眼睛贼亮贼亮。

    两人屈身摆好碗筷,站在一旁看着宋玉初用膳。

    秦南走入牢房时看到的便是宋玉初吃饱喝足后,坐在专用矮榻,仰头望着牢中唯一小窗,泄下来的光照在她脸上,皮肤尤其白皙,翘卷的睫『毛』欢快上扬,薄唇抿出浅浅梨涡。

    杨左杨右受苦受累收拾桌上一盘残渣。

    都说女子以娇弱斯文为美,为何皇后娘娘饭量这般大···

    秦南的脸『色』绿了又紫,一脚踢在张贯身上,张贯所站之地正是两台石阶,忽的受力不住往前滚了一圈,疼得‘哎呦’直叫。

    杨左杨右受惊,看清来人之后慌忙跪下,头伏在地:“参见陛下。”

    张贯挣扎着爬起来,但见牢房内丰盛场景,哆嗦着跪在原地。

    “主人!”听到声音,宋玉初双腿一蹬,跳起来,打开牢门跑过去,杨起笑:“主人你来看我啦!”

    陛下没有喊起来,杨左杨右趴在地上不敢动,见皇后娘娘这般肆无忌惮跑出去,心中叫苦连天,陛下虽将皇后娘娘打入大牢,到底也没说如何处罚,皇后娘娘身子金贵,他们哪敢怠慢,可皇后娘娘竟然当着陛下的面开门跑出去,未免太过目中无人。

    “皇后日子过得不错。”秦南别有意味的目光淡淡盯着宋玉初,微微启唇。

    “多亏杨左杨右照顾。”宋玉初水灵的眼睛落在他二人身上,颇有赞同之意。

    “不错,值得嘉奖。”秦南微微侧首,挑着好看长眉。

    他说得这般随便轻松,在杨左杨右耳中却是阴森恐怖得很,匍匐在地上,痛哭流泪:“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宋玉初不解:“主人说要嘉奖你们。”

    秦南应了一声:“嗯,嘉奖。”

    杨左越发哭起来:“陛下,是萧丞相命令我们好生招待着皇后娘娘!奴才也不敢抗命啊!”

    细长的眼眸变得冷漠凌冽,秦南的笑容别有深意:“你们手脚倒是伶俐,收拾得这般干净,看来不做太监伺候朕,可惜了。”

    张贯一听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跪着挪出两步,大声喊冤:“陛下,就是这两个狗奴才欺骗了我,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啊!”

    张贯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这点利益失去陛下的宠信。

    秦南本就火在头上,张贯忽来喊冤,冷冷目光睨着他,抬脚一踹过去,那身体滚了几圈,张贯抿着唇不敢出声。

    滚到角落,张贯敏捷翻起,垂头丧气向秦南爬过去。

    杨左杨右越发抖得厉害,头磕在地上不敢再讲话。

    “主人为何生气?”宋玉初见眼前一番景象,还有秦南快要破表的愤怒指标,满脸不解。

    秦南从容不迫掸去衣袍的灰尘,长长呼出一口气:“朕,很愉快。”

    秦南的愤怒指数一瞬间恢复平静,宋玉初也甚感意外,她果真相信数据,笑弯了眼睛:

    “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会过来的。”

    秦南冷笑:“当然,你有这么能耐的爹,也是你本事。”

    宋玉初摇摇头,对这句话有不同见解:“我爹能耐再大,哪能比得上主人。”

    她这句话彻底取悦了秦南,他望着乖巧的宋玉初,眼中泛起笑意,走到一张长椅旁,张贯眼疾手快跑过来用袖子擦了擦,他才坐下:

    “皇后明辨是非,朕深感欣慰。”

    满意道:“这几日皇后既已反省,那么便回宫罢。”

    宋玉初为难望了一眼大牢,在别人眼中像是不舍,失望低喃:

    “可是我已开始建立连接站,我要与主人取得联系,把古代的情况报告给主人,以后方便修改补充我的资料。”

    秦南皱着眉听她说完一大堆,一句也听不懂,人人都称赞萧家之女学富天下,是有名才女,为何在他眼里她连张贯的察言观『色』都比不上,如今真是阿猫阿狗都能称才女。

    “回是不回?”秦南隐忍着。

    宋玉初对此很明确,摇头:“连接站一旦开始建立就不能中断,再说,我的资料是入冷宫一个月,主人您把我打入大牢,按理来说我应该在牢中一个月。”

    “……”这次秦南听懂了后半句。

    “你们两个!”秦南‘蹭’地站起来,怒甩袖:“把这座牢房给朕拆了!把皇后扔到内刑寺去!!!”

    杨左杨右打了一个激灵,唯唯诺诺不敢答应。

    内刑寺乃是关押重刑死囚的地方,那里四处都是断手断脚,满地都是血,就连他们二人也不敢随意进那地方,更何况是皇后娘娘金枝玉叶。

    秦南指着宋玉初,火气不减:“记住没有朕的命令,三天三夜不准皇后吃饭睡觉!”

    张贯也打了一个激灵,缩着身体等待秦南高贵的脚,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在地上滚上几圈。

    “滚!”

    “主人。”宋玉初开口。

    秦南忍着脾气,等待她跪下求自己开恩,哪知宋玉初只是担忧开口:

    “还有三日就是月底了,你要尽快赶去‘悦客’酒楼,要比楚新凉先一步遇到古代的主人。”

第6章 皇后的男人() 
宣文殿中,奏折散落一地。

    张贯带着几位小太监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卷着奏折,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小心翼翼躬身挪着去捡奏折,不时偷偷转脸瞟坐在龙椅上微酣的秦南。

    秦南手肘撑在龙案上,呼吸均匀,浅浅入眠。

    张贯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忽闻殿外不知死活的太监高声道:“参见国师!”

    秦南狭长细眸动了动,长眉皱起。

    “陛下,国师求见!”那声音不但不减,反倒气势宏厚,空『荡』的殿内久久回『荡』着。

    张贯想跑出去封住那小太监的嘴巴,心道陛下心情不悦,治他个管理无能之罪,他一世前程便毁了!张贯双手颤抖着,手中奏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带着惺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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