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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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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眸微微睁开,秦南支起身子,长眉紧皱,冷漠地看向声音来源。
张贯双唇颤得合不拢,趴在地上惊恐磕头:“奴才罪该万死!陛下恕罪!”
秦南懒散斜躺在龙椅上,他似乎不屑与张贯计较,抬脚嫌弃踢开龙案上的墨研,发出‘哐当’一声,震得几人趴着地上不敢动,声音暗哑慵懒:
“宣。”
话音刚落,大红朱门被推开。
奉先师提起长袍衣摆,跨步过门槛,丑陋面具遮住他大半白皙的脸,一身蓝衣显得他温文尔雅,气度不凡。
奉先师行至殿中,拱手礼拜:“参见陛下。”
秦南微杨着头靠在龙椅上,狭长邪魅的细眸居高临下斜睨着他,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简短吐出一字:“说。”
“楚新凉是楚国流落在民间的九皇子,其母妃是普通青楼女子,传闻说是他母妃死后,他带着信物回到皇室,被封为常义候,在楚国不受待见,此次陛下成婚,楚国派九皇子前来送礼,不料在途中遇见劫匪,耽误几天,昨日才入城。”奉先师答道。
秦南挑眉轻笑,呵呵笑了两声:“昨日才入城,他是来送死吗?”
“······”奉先师抿唇不语。
“他住在‘悦客’酒楼?”秦南又问。
“陛下怎会知道?”奉先师吃惊不小,他花费许多心思,才派人打听到九皇子所住的酒楼,没想到陛下一开口就说对了。
秦南清清淡淡冷哼两声,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就像平静压抑的海面。
奉先师复又开口继续说道:“周若怡是同里镇周庄的丫鬟,身份不祥,据说是周庄的『奶』娘把她捡回来的,被周家少爷看上,做童养媳,几天前忽然失踪,周家庄的人正在找她。”
秦南挑眉,勾唇冷笑:“她在‘悦客’酒楼。”
“······”奉先师吃瘪,他一夜不寐追查出来的消息,被秦南一语道破,顿时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耍的错觉,思索着近日中规中矩,并没有得罪过陛下之地,心中略安,拱手恭敬问道:
“陛下怎会知道?”
秦南微微坐直了身子,修长纤白玉手搭在扶手上刻着的龙型图案,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目『色』空洞,冷笑:
“朕,夜观天象,拆指一算。”
“······”
见他不答话,秦南终于饶有兴致扭过头看他,勾唇:“没了?”
奉先师着实感到奇怪,以秦南淡薄的『性』子,怎会忽然关心起这微不足道的两人,他倒没有多问,回到道:
“两人除了都住在那家酒楼,并无其他交集。”
秦南无趣地用脚尖一个一个踢走龙案上的笔墨,啪啦啪啦掉在地上,看得几位刚整理好奏折的太监们目瞪口呆。
这几日递上来的奏折全是为皇后求情,秦南有心要放她一条生路,那小丫头居然不领情,信誓旦旦要在牢中过一个月,气得他真想当场捏死她,想到此,眸『色』又阴冷几分:
“皇后在内刑寺如何?”
一哭二闹三上吊,似乎女子都喜欢用这招,哭得梨花带雨跪在他面前求他开恩,秦南很满意地想,让她在殿内哭给他听。
陛下忽然向他提问,张贯内心一颤,结结巴巴说道:“皇、皇、皇后娘娘,昨、昨夜不吃、不喝···”话没说完,张贯就感觉到一股阴冷气息袭来,好像要勒住他的颈脖,透不过气。
张贯头磕在地上,哭着不停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秦南眼中浓浓地不悦,淡淡开口:
“小贯子,你跟了我五年,朕每次问你问题都要听你喊一次饶命吗?”
张贯抖得像筛子。
阴冷地脸『色』没有任何表情:“朕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张贯惊恐抬头。
“想不想他来陪你当太监?”秦南大为恩赐。
张贯泪如涌泉,鼓足勇气双脚并爬,滚到秦南脚下,大声喊冤:“陛下,您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骗你啊!”
哭得鼻涕横流,用袖子连着眼泪一起擦去,继续道:“奴才真的亲眼所见,皇后娘娘伤心难过得缩在角落,不吃不喝,还被李贵人、姚贵人出言羞辱呢。”
秦南抬手制止他哭天抢地的哀怨声音,忽然收起修长笔直的脚,俯身疑『惑』看他:
“朕的妃子?”
张贯惊讶的嘴半张着,已忘记了哆嗦,他每日捧着牌子给陛下翻,陛下看都不看一眼就让他滚蛋了,张贯原以为是陛下不喜两位贵人,对贵人宫中的宫女极为凶狠,看来以后宫中的日子可难过了···
奉先师倒算是体面,解释道:“两位贵人是陛下收复五国,莫、燕国君送来的,两位贵人接入宫中时,陛下当时挂帅出征楚国,班师回朝后一直为政事所累,近日又是封后大典,陛下您许是忘了。”
说到最后,他不忘体贴地为秦南找好借口。
秦南赞赏看他一眼,甚为满意,略一深思又觉不对:“朕已回朝,为何不来叩安?”
“陛下,两位贵人多次在殿外求见,您都是一门心思在看奏折,奴才向您请示,您二话不说就让奴才滚了。”张贯委屈的擦干眼泪。
“······”
秦南蹙着眉沉『吟』半响,无聊仰躺在龙椅,惆怅万分,他回朝后确实分身乏术,朝中不少官员倚仗着萧家,于他命令不冷不淡,明里应着,背地里想要依靠着萧家蒙混过关,他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这群贼子板正。
如此想着,心中不由得更痛恨萧如墨。
秦南正琢磨着如何整治萧如墨,殿外忽然响起嘈杂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不悦皱眉,大掌拍在龙案上,惊得张贯往后一仰,摔得四脚朝天。
张贯眼『色』极快,他还没爬起,就已高声呵斥:“谁在殿外喧哗?!”
秦南眸『色』更深沉。
“陛下!皇后娘娘失踪了!”殿外焦急的声音惊恐无比。
门被推开,一位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摔下来,爬了几步,找到地方磕头:“陛下,皇后娘娘不见了!”
“朕听见了。”秦南甚是不悦,为这群只会哭哭啼啼的饭桶头疼。
小太监生怕陛下会治他看管不力死罪,连连磕头:“皇后娘娘的牢中大锁还是好好的,人、人、人不见了。”
闻言,众人皆是惊愕,内刑寺侍卫里三层外三层,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更别说大大活人不见了,简直是天下奇闻。
“你想告诉朕什么呢?”秦南冷笑,负手身后站起来,步履从容,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
“你想告诉朕,皇后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吗?”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说话。
“可有仔细找过?”奉先师开口解围,若非迫不得已,谅内刑寺的人也不敢惊动陛下。
陛下的龙脚近在眼前,小太监吓得三魂不见七魄,说话也不利索:“找、找、找过了,不、不、不···”
‘不’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秦南不耐烦一脚把他踢出去:
“继续找。”
小太监哆哆嗦嗦连站起来的力气的都没有。
殿内风怒啸的声音,空气被劈成两半,在这缝隙中走出一位女子,白衣衬得她身材娇小美艳,她笑得眉眼盈盈,好看的眼睛似琉璃般晶莹剔透。
“皇、皇、皇后娘娘···”小太监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宋玉初望着四周,似乎为自己找到准确的降落点而开心,浅笑的脸上有好看的梨涡,透着俏皮可爱。
“主人!”
众人回头,为她突然出现感到吃惊,殿中胆小的太监已经双脚一瞪,吓晕过去,就连奉先师与秦南也不免讶异。
“主人,我检测到楚新凉会遇见古代主人,你必须跟我去一趟。”
宋玉初无视周围异样眼神,她已顾不得暴『露』身份,一旦古代主人先遇见楚新凉,那么古代主人与秦南的关系就会发生变化,她必须要阻止此事发生。
宋玉初笑着跑过去,哪知奉先师忽然展开手挡住她的去路,宋玉初停下脚步,一手抓起他随手丢掉。
奉先师到底贵为国师,张贯匆忙爬过去当肉垫子接住了国师,面具因冲击掉落,『露』出极美的一张脸,他眉目间与秦南有些相像,如玉雕刻的脸庞,剑眉入鬓,细长高贵的丹凤眼冷寂如雪。
“秦洛。”宋玉初不解。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抓起秦南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第7章 皇后仙逝了!(1)()
艳阳透过染成一片绯红的云霞,将温暖洒遍天际。
余晖洒下,城中雄伟壮阔一览无余,屋宇高耸连并成排,门面广阔,人物繁荣。
此时街道小贩还未出门,垂髻孩童避开往来的白马雕车,在街道打闹玩耍,俊朗公子逍遥漫步,挑眉掩笑望着青楼画阁上,珠帘后衣衫单薄的女子。
罗绮飘香于巷道间,银铃巧笑如温和的风拂来,流连于喧闹的酒肆茶楼。
在阴暗小巷口,静谧的空气被切成两半,走出一位白衣女子,她高举着手,拎着一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子,嫩白细小的手臂『裸』。『露』在外,看那瘦小模样,好像随时要折断一般。
被举着的男子正是秦南,一身锦绣龙袍褶皱不堪,眉目间尽是阴骘苍白,他虽不知为何一眨眼就已到此,比起惊讶,他更恼怒于这女人像对待畜生一般,拎着他,居然用一只手拎着他!
皇室颜面何存?!
他秦南颜面何存?!
“把朕放下来!”秦南保持着体统,眸『色』深沉寂静得让人背脊发凉。
宋玉初乖顺地、轻手将主人放在地上,双手抚平他凌『乱』衣袍,审视着是否有受伤,担忧抬头望着秦南:
“主人,你没事吧?”
她的手抚在他前胸,秦南厌恶打掉,强势而狠厉:
“朕看起来像没事吗?”说着,慢条斯理低首整理衣袍,维持着高贵与冷漠,沉下声来:
“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绑架!”
“我不敢。”宋玉初检测出他平静的脸庞下,快要破表的愤怒指压,虽有不解,但人类的认罪方式似乎就是如此,可怜的小手牵住秦南的衣角,眼睛既清澈又无辜:
“主人,我检测出古代主人要与楚新凉相遇,请您务必阻止。”
秦南冷笑,躬身用力掸走衣摆的灰尘,不料那双小手死死抓住,累得他踉跄一步,乌黑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开!”
宋玉初如充耳不闻,倔强仰着脸,尤自开口说着:“古代主人一旦先遇见楚新凉,古代主人与您的关系有可能会发生变化!”
秦南幸得此处人烟稀少,这场景若被人看去,指不定说身份高贵的他倚仗权势欺负弱女子,他十分头疼,此女子打不得,骂不听,要硬碰硬,论力气必定会输。
长眉皱起,他十分不喜这个字眼,冷寂眼帘睨下:
“那又如何?”
“我的任务也可能会发生变化。”宋玉初如实回答道,焦急顾不得礼仪站起,抓住秦南的手:
“来不及了,先去找古代主人。”
她本就怕力气太大而伤着主人,秦南轻而易举甩开了那冰凉的手,他脑海中忽然闪现了那个醉熏的夜里,这女子跪在他面前,说她来自于未来世界。
秦南退开一步,上上下下审视着眼前女子,她长得小小的,脸上的酒窝分外可爱,眼眸落在殷红的樱唇,他犹记得是柔软甜美,越想脸越红了,越是疑『惑』,不悦皱眉,沉声:
“你既奉我为主,这便是你对主人的态度?”
宋玉初跪在地上,低头认罪:“玉初不敢。”
秦南冷哼,满是不屑与冷漠:“你本事大得很,有何不敢?!”他本以为那只是她争宠的借口罢了,如今看来,她所言亦并非虚假。
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摆在眼前的场景不得不让人信服,此女子不简单。
“说清楚。”
宋玉初为难,焦急仰头乞求道:“主人,先去找古代主人吧。”
“名字。”秦南负手身后,冷冷打断她的话。
“宋玉初。”宋玉初检测出主人的愤怒指压正在慢慢降低,不由得欣慰,满怀希望道:“主人,先去找古代主人吧?”
“年龄。”秦南昵眼审视着她,目光淡然。
“20···”宋玉初纳闷低头,她的设定中不可忤逆主人的话,
猛然抬头,清澈的眼睛明亮如星,是不是让主人不说话就可以了?
秦南见她面带狡黠微笑,乖巧的眨着眼,本能地挪了两步,拂袖警觉斜昵着她,又觉此举太过窝囊,清咳一声,摆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
“走罢。”说罢,僵在空中的手潇洒撩动衣摆,率先走出巷子。
宋玉初欣喜若狂,起身追上去。
悦客酒楼是襄阳城最高的酒楼,巍然矗立 全楼饰以古檀『色』,有五重檐攒尖,檐角飞扬,如鸟双翼张扬翱翔,极是富丽豪华。
酒香馥郁传至千里,光是闻那酒香,就知道此酒必定甘醇浓厚,万千意趣,就如西湖上平静的碧绿涟漪,让人清心怡神。
有此等美酒,应门庭若市才对,而悦客酒楼门前空无一人,若是有人路过,便是有人在后面追着他似的跑了。
男子的哀嚎声隐隐从酒楼内部传出,那声音简直撕心裂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酒楼内木椅木桌碎成三四截散落遍地,水杯茶壶与酒坛泡在满地酒香之中,一位穿着明亮红『色』的长袍,一头黑发凌『乱』挡住他的面容,只见他抱着一条长椅,坐在唯一一张完好的桌子上。哭得浑身颤抖,伤心欲绝。
他身边站着两位粗衣麻布的小二,手足无措站在原地。
宋玉初与秦南走进大门时,所看到就是这一番景象。
“这里发生何事?”宋玉初劈头就问,脚停在门槛上不敢进去。
两位小二看见有来人,急忙迎上前,嬉皮笑脸躬身相请:“两位客官快请进!”
一人相请,另一人蹲下身双脚并用去拨开一路碎片,选了一张长椅,用肩上白『毛』巾擦拭干净,才满意支起身子,动作一气呵成。
秦南与宋玉初站着不动。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宋玉初又问一遍:“这里发生何事?为什么没有客人?”
“昨夜有一位说是什么楚国的皇子入住我们酒楼,三更半夜的来了一群黑衣人,把我们店都砸坏了,客人也全都跑了!”小二痛心疾首地说着。
那位穿红衣的掌柜听见‘楚国’二字,浑身一动,待人以为他有什么动作之时,『乱』蓬蓬的脑袋便又垂下去。
“那楚新凉在哪?周若怡在哪?”宋玉初脸『色』苍白,揪住了小二的衣领。
小二面『露』惶恐:“我、我也不知啊,昨天那些黑衣人一闹,客人全都跑了,混『乱』之间有人把我们掌柜的银子都卷走了!”
秦南幸灾乐祸看着小二,但想起不久前她也是这般拎着自己,脸『色』未免冷寂下来。
掌柜的又是一抖,嘴巴呢呢喃喃地像是受了极大委屈,忽的,猛地惊醒,短小的双腿一蹬下地,踩在地上的酒,溅起弄湿了靴子、衣角。
他疾步跑来,停在宋玉初面前,双手撩开额前头发,『露』出圆圆的眼睛,哈哈大笑两声:
“你认识他们!”
他用祖宗十八代地契卖了换来的酒楼!!
他花费半生时间奋斗起的酒楼!!
一夕之间化为乌有,保住了『性』命!毁了宝贝!有何用?!
报官府,大人只留给他一句话:去楚国讨债去!
掌柜笑得癫狂,像个傻子满怀希望,等来宋玉初淡淡一句话:“不认识。”
“不不不,你认识的。”掌柜摇头否认,更是要凑上前说得清楚,哪知脚步未动,被一只大手抵住额头,那男子很嫌弃抬起高贵玉足,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那掌柜的一屁股坐入碎片之中,顿时哀嚎四起。
两位小二手忙脚『乱』扶起掌柜,见二位来者不善,急忙拖着掌柜坐到干净的地方,检查伤口。
“你们与他们是同一伙的!是你们毁了我百年基业!”掌柜一口咬定。
秦南觉得烦闷心情舒爽许多,呼出一口气,鄙弃看着他,取出素白手绢擦拭着,望着破旧的酒楼,这摆设、这格调、这些俗人,他怎会派奉先师来查这等无聊之事?!
嫌弃将手绢随手一丢,望着掌柜的神情冷下来,凉声道:“所以呢?”
“你们要赔钱给我!”掌柜口不择言:“否则我就报官,把你们都抓入大牢!”
秦南不悦拧眉,像是听到极好笑的事情:“报官罢。”
几人一愣,僵在原地,似乎没想到他如此振振有词,若是连官府也不怕的人,多半是有靠山之人,如今话已说出,要挽回是不可能,要怎么办?
此时,听到一声清丽的声音喃喃自语:“主人不在襄阳城。”
清冷的眸『色』眨一眨眼,恢复了温润之『色』,宋玉初死死抓住秦南的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她又重复说出方才搜索的结果:
“主人不在襄阳城。”
“楚新凉已经遇见了她。”
宋玉初脸上满是惶恐之『色』:“我该怎么办?”
秦南一双深幽的眸子落到她身上,骨节分明的细手抓着他的手臂,那双清澈眼睛无神,他所见到的她从来都是那般高傲目中无人,他看着她忽然『露』出软弱一面,微微抿唇不语。
“我会怎样?”
说完,宋玉初晕了过去。
第8章 皇后仙逝了!(2)()
秦南敏捷地接住了宋玉初。
软柔的人儿脸『色』苍白倒在他怀中,她颤抖着手揪住他的前襟,灵动的眼睛紧闭着,好看柳眉紧蹙,额头渗满了汗,打湿了刘海贴在嫩白的脸蛋。
秦南冷着脸,弯身抱起她,快步进门,顾不得地上的酒迹弄脏他高贵靴子,一面上楼,一面不忘回头瞪了一眼那几位伸着脑袋看热闹的家伙,顿时暴跳如雷:
“混账!还不快去宣太医!”
说完,径直上楼,丝毫不管身后面面相觑几人。
掌柜『摸』『摸』流血的屁股,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挥手打了一拳身边小二,瞪着圆圆的眼睛:
“笨蛋,去请大夫!”
一人被他打得急呛呛跑出门,掌柜扶着小二的手站起,将一身力气都压在小二身上,狠恶盯着楼梯口潇洒离去的脚底:
“有钱你是大爷,没钱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他向小二使了个眼『色』,后者便识趣地扶着他一步一步爬上陡峭的楼梯。
楼上客房都有不同程度打斗痕迹,可怜的门框只剩一张糊纸,倒挂着摇摇欲坠,秦南粗鲁用脚踢开碍事的房门,‘嘭’地一声发出好大声响。
与此同时,凌厉剑锋映着秦南冷峻的丹凤眼,侧身躲过。
来者一袭黑衣,持剑指着秦南,他黑发高高束起,以黑巾蒙面,只余一双冰冷杏眼,他看清了来者,微微讶异,冷寂的眸『色』染上诡异玩味的微笑。
秦南徒然面『色』冰冷,稳住怀中的人儿,行动颇为不便,不着痕迹退了一步,声音冷肃嘲讽道:
“你不去杀楚国九皇子,跑来朕这里做什么?”
“没想到你会自己送上门来。”黑衣人不让半分,剑指着秦南,没想到他折返回来,反倒有更大的收获,秦南的命可比九皇子有价值多了。
杀了秦南,主子统一天下便指日可待!
“你认为,你打得过朕吗?”秦南费尽心思与他周旋,移步默默退到床榻边,冷笑:
“朕倒要看看是你们楚国哪位皇子要与朕过不去!”
秦南说着话,僵硬地躬下身,还未将宋玉初放下,听见冷冷的声音响起:“只怕你没命去问!”
冰冷剑锋带着猛烈的气向他袭来,这黑衣人来势如此凶猛,怕是非取他『性』命不可,他若抱着她,只怕两人都会命丧于此。
秦南当机立断,将宋玉初扔在床榻上,身形微闪躲过攻击,随手撩起梳妆台上的画眉笔,以笔横着挑开,抬脚踢在黑衣人手腕上。
两人各退一步。
宋玉初系统中不断闪现出【秦南有危险】标识,清冷的眼眸忽然睁开,眸『色』淡然空洞无神,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眨眨眼,恢复温润之『色』。
长剑再次袭来。
秦南身形还未动,他面前出现一位娇小的女子,她只有他及肩这般高,倔强挡在他面前,柔美嫩白的手握住欺势而来的剑,鲜红的血透过指缝间沿着银白剑身,一滴一滴落入地面。
宋玉初握着剑一动不动,黑衣人也抽不出剑。
清冷眸『色』微酣,看她模样似乎随时要晕过去般,紧抿着唇却是淡漠无情。
“放开!”秦南暴怒,疾步跑来。
黑衣人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将剑推动半分,眼见秦南就到眼前,以他武功,要杀秦南勉强,可眼前女子不知师承何派,功夫如此厉害,若要硬碰怕是捞不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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