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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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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吧。”宋玉初转身就走,衣袂飞扬,她毫不客气拎起小宫女,道:

    “带我去找国师。”

    “······”

    ·······

    宣文殿内烛火通明。

    秦南放下奏折,手肘撑在龙案上,『揉』了『揉』发疼太阳『穴』,闭目养神。

    张贯手捧着木『色』托盘,盘内放着两枚雕刻着花纹的木『色』牌子,模样极为精致,他步履极轻,小心慎行,来到秦南身边时,默默退到一旁等候。

    细长眼眸睁开,好看长眉紧蹙,带着浓浓不悦,眼眸落在托盘上,薄唇冷抿:

    “过来。”

    张贯走了两步,躬身递上。

    秦南随手翻了翻:李贵人。

    修长手指随意勾起另一块牌子:姚贵人。

    他冷峻长眉皱起,大掌拍下,张贯被忽如其来的力道震得整个人瘫软在地,两块牌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秦南斜躺在龙椅上,节骨分明修长食指轻点着,冷眼撇下,神态慵懒,唇冷魅勾起,似乎是漫不经心问起:

    “皇后呢?”

    “皇后娘娘在长乐宫。”张贯急忙爬起,正襟跪着。

    秦南不悦:“朕问的是牌子。”

    嗯~他不过是好奇罢了。

    “皇后娘娘她···”张贯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昨日宫内皇后娘娘与陛下神秘消失,殿中所见此事的宫女太监皆被下令流放,可见陛下是有意要将此事掩盖,维护于皇后娘娘,若是陛下知晓皇后娘娘她、她···

    “皇后娘娘把牌子毁了···”

    张贯想起皇后娘娘轻而易举把牌子捻成粉末的样子,那双手捏着他的脖子肯定一捏就断,他又想起陛下冷冷撇下来的眼神。

    陛下就算开心笑着‘嗯’一声,那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毁了···”秦南长长拖着尾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龙椅,力气渐大,声响也愈大,他侧头,艴然不悦:

    “为何?”

    他放弃可以扳倒萧左的机会,大发慈悲没有降罪于她,他是如此地恩宠,那女人非但不来谢恩,还敢明目张胆毁牌子?!将他置于何地?!

    “皇后娘娘说不能见陛下。”张贯回忆着在内侍府那幕,皇后娘娘忽然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把牌子捻成粉末,并且下令不许再重新制作,然后潇洒走了,只留下不能见陛下的话。

    皇后娘娘贵为千金之躯,他们奴才哪敢得罪?!

    可欺瞒陛下亦是死罪啊!

    “为何?”秦南身子凑上前,似乎真是对此不解。

    张贯惶恐万分,俯身在地,声音哽咽,差点要哭出来:“奴才也不知啊!奴才罪该万死。”

    秦南的目光变得阴沉无比,淡淡应一声:“嗯,去领三十大板吧。”

    张贯精神一震,眼前发亮,比起两边不知如何交差,三十大板简直是天大的恩赐,感激涕零磕头谢恩:

    “谢陛下!”说完,挪着脚后退。

    秦南见他如此愉快,如蒙大赦,着急想要离开的样子,心中徒然不悦,冷漠开口:“等等。”

    “是。”张贯颤颤巍巍跪着不动。

    秦南略一沉『吟』,想着该如何说出那句话,停了半响,唯有冷冷一句:“宣皇后。”

    明亮烛火照亮他俊美的侧脸,漆黑深邃的眸子朦胧暗沉,如死寂的湖水,经不起涟漪,好看的手不经意间拂过长眉,轻轻揣摩着,似乎在深思。

    张贯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此时殿外不知哪位死活的太监高声道:

    “陛下,李贵人、姚贵人求见!”

    闻言,秦南长眉紧蹙,细长眼眸动了动,见张贯还傻愣愣跪在地上,不由得火冒三丈,抬起高贵的鞋子踢了一脚,薄唇冷道:

    “滚。”

    张贯连滚带爬连连应是,躬身退下。

    殿外娇柔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陛下,臣妾有关于萧姐姐的事情禀报。”

第11章 国师的身份() 
提及这个名字,秦南下意识想到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一脸乖张跪在面前,莫名觉得心中有一股火气,长长舒了一口气,摆手让张贯停下,冷静地收回脚,靠着龙椅正坐。

    张贯眼『色』极快:“宣。”

    门轻轻推开,走进两位绝『色』女子,

    李知婳迈着莲步,一对酥胸如凝脂白玉,随着她缓慢的步伐,叮铃幽响的步摇声,缓缓起伏,她那双上扬的桃花眼眼睛尤其勾人,含笑含俏,樱唇微张勾起,艳冶的面容下魅意『荡』漾。

    姚长君跟在后面,她长得极美,脸蛋白嫩如玉,淡抹胭脂,白中透红,娇羞轻抿着红唇,漆黑顾盼生辉的眸子,浅嚼着淡淡诱人的笑意,她的美清新脱俗,但与身边之人相比,不免显得平庸无『色』。

    两人俯身请安。

    秦南看着两人,淡淡:“何事要禀?”

    他看着两人一举一动实在慢得让人心焦,他向来厌恶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之态,可眼前女人全部都集齐了,实在让人头疼。

    两人微愣,心中雀跃之情『荡』然无存,黯然神伤,她们二人入宫以来,只在陛下凯旋而归回城时才见一面,他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身影,英俊的眉眼,如傲视千军万马的洒脱自信,如遨游天下的潇洒从容,往事历历在目。

    李知婳尤在叹往昔惊鸿一瞥,可殿上冷漠无情的帝王,似乎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屑于看她们一眼。

    她们只是被天下人耻笑的祭品,陛下忙于政务,从未召见二人,就算前来请安,也被拒门外,如今终于得幸一见,不枉费每日梳妆打扮漫无止境等待侍宠。

    可陛下开口询问并非关心于她的近况,而是那位高傲的皇后。

    李知婳跪在地上,仿佛受了巨大委屈,胸膛剧烈起伏,桃花眼含着晶莹的泪珠:

    “求陛下要为臣妾主持公道。”

    说着,挽起衣袖,嫩白细润的手有一道长长摩擦痕迹,淤红就似要流出血来,如此美妙的手,增添了这道疤痕,着实让人心疼。

    “臣妾去向姐姐赔罪,姐姐非但不领情,反倒辱骂臣妾,还推了臣妾一把,您看。”李知婳说得俱声泪下,真真是我见犹怜。

    秦南冷眼淡淡瞥下,那道血痕长在如此美人身上确实丑,他想起了那皇后单手拎着他的样子。

    嗯,那女人确实欠缺教训。

    “陛下!”李知婳见陛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含泪开口。

    秦南保持严肃神态,轻轻咳了咳,问姚长君:“可有此事?”

    “皇后娘娘她···”姚长君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李知婳见姚长君胆小怕事,越发哭得楚楚可怜,以袖拭泪,抽泣道:

    “不止如此,臣妾还看见她要去与国师私会呢!”

    秦南眸『色』骤冷:“私会?”

    李知婳徒然不知,说得越发动人:“臣妾亲眼看着皇后拎着小宫女去星宿宫的。”

    秦南大掌拍在龙案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惊得殿中张贯双腿哆嗦跪下,李知婳自知不妥,惶恐闭了嘴。

    殿上端坐在龙椅之人,一身戾气,细长的丹凤眼危险眯起:“私会也是你该说的话?”

    ········

    明月当空,风清凉微冷。

    星宿宫内,婉转流畅的琴声淡淡响起。

    似乎跟着这清冷微风,旋转在孤寂幽凉的院子、回廊,丝丝紧扣清脆的弦音,诉说着婉转凄凉,如溪涧潺潺流水,流向不知名的远方。

    宋玉初站在门口时所见的,便是一位身着蓝衣的锦纹的男子坐在殿中抚琴。

    在幽然烛火下,映得他那张银『色』的面具忽暗忽明,白皙的侧脸在阴暗中,眼帘轻垂,薄唇微抿,他似全身心都是琴音当中,没有发觉她的到来。

    宋玉初随手将宫女放在地上,宫女吓得晕死过去。

    琴声戛然而止。

    白皙修长的手轻抚着琴弦,止住了还在微微跳动的弦。

    奉先师见来者,眸『色』淡然,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前来,起身参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宋玉初跨步进去,眼眸不离他身上,她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请安,只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秦洛,你为何会在宫中?”

    奉先师态度略显恭敬,不等她回平身,站直身子,温柔软濡的声音微微笑道:

    “微臣不懂娘娘的意思。”

    “你是先帝流放凉州的皇子,被判终身不得回城,在我的资料里,也没有奉先师这个名字,你是怎么入宫的?”宋玉初皱眉。

    在主人资料中记载着:秦洛是因谋逆之罪流放,殁于凉州,时年仅二十四。

    他是秦南最为敬爱的哥哥,秦南纵使冒着违抗先帝的命令,仍将他遗体运回,安葬在骊山王室墓室中。

    “是你的出现造成时空错『乱』,主人才错过了与秦南的相遇,”宋玉初紧紧蹙着眉,若是按照主人所输入的资料,此时她主人应该已经入宫,而不是像现在下落不明。

    她一直以为是她强行扭转时间,才会让这个世界主线变化。

    原来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改变,不该出现的人已出现在皇宫。

    奉先师薄唇微抿,淡淡不语,帘下的眼深沉冷寂,抬眸看她时,眼角已有微微笑意:

    “虽然不知娘娘主人是谁,臣深感歉意。”

    听到他诚意的道歉,宋玉初略微点头欣慰,朝他伸手:“你既已知错,那就随我回凉州吧。”

    她说得如此简单明了、理直气壮,清澈眼眸恳切望着他,明亮得笑如星,奉先师顿时觉得无可奈可,苦笑:

    “凉州乃是荒凉之地,不知微臣犯了何事,要去凉州?”

    “你不必瞒我,我知道你就是秦洛”宋玉初大步走近他,伸手去扯他脸上面具,奉先师虽伸手来挡,却被她轻易甩开。

    银『色』丑陋的面具掉在地上,在空寂的大殿发出哐当的响声,幽静宁远。

    宋玉初站在他面前,急切的目光显得咄咄『逼』人:

    “你身为先帝皇长子,在民间也深受百姓爱戴,那皇位本就是你的,可你偏偏不满足,意图起兵谋逆,所以先帝才会将你流放至凉州,这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你不该回来。”

    奉先师微微颔首,眼角帘下的余光淡淡看着地上的面具,细长高贵丹凤眼如深幽冷寂的湖面,却又淡然平静,他眉目间舒展含笑,嘴角微弯,脸『色』温润如玉,如柔和的风,舒畅温暖。

    “想不到娘娘对微臣了解如此通透。”他微微笑着,似乎并不否认。

    奉先师轻拂衣袍,落座,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细细琴弦,苦涩笑道:

    “不过娘娘有一点说错了,那皇位从来都不是我的。”

    他不过是庶出长子,纵使再努力,在父皇的眼里只是一个威胁,所以,父皇生前留下最后一道旨意,便是将他流放。

    宋玉初一手按住琴弦,脸凑到他面前:“你有今日,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但你不应该影响秦南的人生,你必须离开皇宫。”

    奉先师细长眼眸是温暖的笑意,唇角却扬起冰冷僵硬弧度:“我既已回来,就不会走。”

    “这可由不得你。”宋玉初揪住他的衣领,她还未站起,就已听见门口暴怒的声音:

    “给朕放下!!!”

    秦南大步进门,顺手关上大门,冷冷对着门外之人吐出一字:“滚!”

    李知婳与姚长君被拒门外,她们到底是第一次见如此盛怒的皇上,虽吓得不轻,内心不免雀跃,皇后必定要遭殃了!

    “是朕带他回宫的,你要杀了朕吗?!”秦南怒吼,快步上前,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

    宋玉初望了一眼奉先师,回头看秦南时,眸『色』坚定不移:“主人,他与古代主人命运相克,若是强行把他留在皇宫,你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古代主人。”

    秦南已走到她面前,含怒的眸子,冷若冰霜,凌厉看着她高举的嫩白细小手臂,仿佛随时要折断一般,她的眸子凌然不屈,这样的一双清澈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看着他,没有丝毫退缩与犹豫。

    他沉下声来,压制住心中汹涌的怒火:“见不到又如何?难道朕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容忍你胡作非为吗?”

    “我主人爱了你两千年,怎会是素不相识的人。”宋玉初握紧手上力度,面无表情:

    “我只是让事情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宫中。”说完,好看的眼睛冷冷扫视着他。

    良久,亦不见有何动静,奉先师脸『色』变得苍白,剧烈咳嗽起来。

    秦南急了,一手揪住奉先师衣领,一手掌风化为利刀,向她的纤纤玉手砍去。

    宋玉初抬手来挡,手掌与他大掌相抵,秦南被震出一米之远,稍作狼狈才站稳身子。

    ‘嘭’宋玉初松了手,奉先师掉在地上。

    秦南扶起奉先师,小心将他扶到椅子坐下,后者脸『色』苍白,剧烈咳嗽着,望着这样虚弱的皇兄,心里不免一冷。

    宋玉初站着不动,嘴角流出了丝丝血迹,抬手擦去唇角血丝,淡淡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迹,她抬头望着秦南,空洞的眼眸满是疑『惑』不解。

    “主人···”

    秦南阴晦的目光猛地抬头,看到她嘴角的血,一瞬间浑身的火气都已消散。

    她受伤了。

    他明明只用了一成力道,为何会伤她?

    他无心伤她···

    秦南僵硬的脸『色』,手轻轻攥紧,好看的眉眼中透出低冷的无奈,他的声音变得轻柔:

    “他是我皇兄,朕不许你伤他。”

    “主人,你留他在宫中,他会害你的。”宋玉初担忧。

    “住嘴。”秦南紧咬着牙,阴晦的目光冷冽无比:“除非朕死了,否则你休要动他。”

    “主人,你怎会死,我的职责便是护你周全。”

第12章 皇后关机中() 
“主人,你怎会死,我的职责便是护你周全。”

    宋玉初在说这话的时候,秦南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这个女人,他想起了她毫不犹豫替他挡住剑的那一刻,这女人来路不明,却是第一个对他说这话的人。

    他生下来便是帝王。

    这句话从他记事起,父皇便在耳边教导他。

    他依然记得那年大雪纷飞,父皇脸『色』苍白躺在矮榻上,眼帘微酣,呼吸匀弱,朦胧『迷』雾的眼眸望着窗外纷飞落下的白雪。

    “南儿,你要记住,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蓄意接近你的。”父皇的声音比窗外的大雪还要寒冷几分:“帝王之家,从来没有纯粹真心。”

    秦南望着矮榻缓缓闭上眼睛的男人,他也曾经傲视群雄,用尽一生拥护天下,到最后枯骨成沙,百姓所记住他的便是软弱无能,他不过是太过相信那人的纯粹罢了。

    “父皇,那孩儿该如何做呢?”秦南蹲在他身边,看他的眼帘疲惫缓缓闭上。

    父皇的声音游丝,带着浓浓悲凉:“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人,即便是亲兄弟。”

    这些年来,秦南一直谨记父皇教诲,即使面对他最敬爱的哥哥,也会刻意保留住那份真心,他从未奢望会有那样一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而面前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傲慢无礼、目中无人、行为乖张、不听指令,每一处都让人头疼。

    嗯~她还打晕过他。

    她还曾经嚣张地拎着他尊贵的衣领。

    这让他十分没面子。

    秦南想不通,为何她看起来温顺乖巧,却又处处不听圣谕,总能把他气得半死,但是看在她舍命相救的份上,秦南轻而易举原谅了她。

    毕竟,他就是如此大度的男子。

    秦南目光柔和许多,他看着她唇角的血丝尤其刺眼,忍住心中那股烦闷:

    “你既然要护我周全,就不该动他,大秦江山,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宋玉初丝毫不惧,依然不屈不挠:“主人,天底下唯一真心待你的人,只有我主人,她是前梁公主,是最后唯一能助你统一六国的人。”

    秦南眉头紧蹙,紧紧盯着她,像要把她看透一般。

    前梁兵强马壮、国势强胜,是个繁荣王朝,其国君是阴险狡诈之人,表面上归顺大秦,但梁与我朝都城相距甚远,背地里保不齐起兵造反。

    这头疼的问题让秦南废寝忘食,他手下并无可信之人镇守,当初他费尽军力才将梁收复麾下,也正因如此,才会与楚国签订和平协议,以求休养生息。

    思及此,秦南已走到宋玉初面前,俯下身来端详着面前女子,她同样抬着头看他,倔强的目光迎上他微凉的细眸,没有丝毫畏惧,秦南不由得扯唇而笑,颇有无奈冷意:

    “皇后的意思是,朕要将王兄送走,要将你主人接回宫,封她为后,朕才能统一六国?”

    对于秦南的幡然醒悟,宋玉初受宠若惊,回答道:“是的。”

    “······”

    有那么一瞬间,秦南想掐死这女人。

    “那么在你的眼里,朕就是靠女人才能统一六国?”秦南依然保持着体面的笑意。

    “是的。”宋玉初如实回答。

    “······”

    秦南爽朗大笑,紧握着拳,咬牙忍住了想要揪她衣领的冲动,转身走开,踢翻了椅子,怒火直冒:

    “朕今日就在此告诉你,你若有本事杀了朕。”手怒指一旁虚弱得咳嗽的奉先师,怒道:

    “王兄随你处置!”

    宋玉初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面『色』为难:“主人,我的程序是保护你,我怎么会伤你呢。”

    “那你回宫罢。”秦南扶额,青筋暴起:

    “朕不想见到你。”

    宋玉初站在原地不动,愁眉不展:“主人,秦洛必须要送走的。”

    秦南顿时感觉无力争辩,他很想下旨封住她嘴巴。

    对,封住她嘴巴,那张嘴巴叽叽歪歪实在太烦人,说着各种莫名其妙的事,在他发火前,在他更发火前:

    “你若不想朕下令禁止周若怡踏入襄阳城,退下吧。”

    宋玉初显然没想到秦南如此不留余地,久久愣住,进退不得,她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开口。

    见她一副憋屈模样如此,秦南气顺了不少,摆摆手,语气轻柔不少:“回宫罢。”

    宋玉初担忧望着秦南,目光停在奉先师身上,思虑再三,转身就走,不忘拎起晕在长廊的宫女。

    奉先师此时已戴上面具,冰冷的面具衬着他白皙俊脸,浑身发散着清冷惨然的苍白之『色』,他起身作了一缉,态度恭谦:

    “恭送皇后娘娘。”

    秦南昂首望着茫茫苍穹泻下来的满庭月『色』,吹进来的秋风撩动他明黄『色』龙袍,负手身后,挺拔如松,细长眼眸危险半眯:

    “还不去请太医?”

    “是!”站在门外躬身的张贯扯着响亮声音应道,跑着小碎步匆忙离去。

    秦南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也迈腿就走,临到门口时,僵硬的背影凝迟道:

    “皇后所说的话,你不必太介怀,你救过朕一命,朕自然不会让你回去那种地方。”

    ······

    夜渐渐深了。

    宣文殿内。

    幽静清冷大殿,三足炉鼎冉冉升起丝丝缕缕香烟,飘散在月『色』透进的窗棂,清柔的风拂动那一丝细烟,抚着白『色』的纱幔,温和清爽。

    睡在床在的人烦躁翻动一侧,不到一刻,终于不耐烦地用修长有力的腿踢开了被子,他猛地坐在,青丝凌『乱』搭在双肩,沉声怒道:

    “张贯!”

    “是是是,奴才在。”张贯不知从殿中哪个角落冒出来,迅速用火折子点亮一盏烛火,小心用手护着躬身走到床边。

    “陛下有什么要吩咐?”

    “朕让你送的东西,送了吗?”秦南说这话的时候,觉着有些别扭。

    “都送了。”张贯答道,一一细数:“遵照陛下之意,奴才已命人将雪参丸、养气丸、紫玉丸都送到皇后娘娘宫殿中,只是···”

    张贯欲言又止,他只担心他说出来的后果。

    “只是?”秦南不悦拧眉,冷冷眼眸盯着他。

    张贯扑通跪在地上:“听长乐宫的宫女们说,皇后娘娘并未回宫,奴才四处派人打听,才知道皇后娘娘是去了大牢。”

    “大牢?”秦南更为不悦,抬起尊贵的脚踢去,双脚一瞪,顺势站了起来,抓起木架旁的外衫,随手披在身上,大步出门:

    “真是废物。”

    张贯一边迈着短小的腿追着秦南走路,一边拼命点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大牢内,阴冷『潮』湿,枯草脏『乱』。

    宋玉初面对着破旧的墙壁打坐,神情闲适,闭目养神。

    秦南进来时,所见的便是宋玉初坐在那些冒着臭味的杂草之中,白净的衣裳都已沾了脏痕,她的背影看起来异常忧伤。

    杨左杨右趴在小木桌上,浓浓打着瞌睡。

    大牢的门是敞开的,秦南怒火中烧抬脚踢踢开大门,‘嘭’一声倒在地上,吓得杨左杨左摔在浑身哆嗦,猛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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