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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 一半明媚 一半忧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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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的休假很快结束,他再次回到河南。他从军转那边得到切实的消息,军人转业安置只有2条路,一种是回原籍,还有一种是随配偶。如果他想转业后留在济南,我就必须有济南户口,就算集体户口也可以。
于是脑筋跳线的我毫不犹豫地决定考研,因为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笨也是最好的办法。我报考的是山师中文系,当时只剩下不到3个月的时间。已经3年多没有摸教科书的我又开始了挑灯夜战的日子,经常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收音机都忘了关。
最后的成绩有点差强人意,英语没有出线,差3分,总分也有点勉强,如果服从调剂重新投档,就会发配到南方或西南,我放弃了调剂,因为济南才是我的目的地。
可是命运是聪明的,它总能准确地找到你,怎样都逃不脱,哪怕你改变了容颜,变换了肤色。2009年我阴差阳错去了温州,后来又辗转到了湖州、南宁,一次比一次远,一次比一次向南,欧阳戏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投档来读研呢!
第67章 还有更悲催的事吗?()
新年,没有任何悬念,我再次去了部队,这是第二个春节和欧阳一起,也是第二年没有在父母身边,现在想来,自己当时是有点过分了。但那时,我心里更多的是逃避,不想面对家里无休止的争吵,也不想面对已经陌生的水若岚,所以还是选择了窝在欧阳的羽翼下。
欧阳很受领导器重,又被选去带新兵,他很忙很累,所以大部分时间,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影,守着一大堆吃的,自得其乐。
有一天中午,等到都12点半了,送饭的小兵还是没有来,欧阳也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打,我正纳闷。突然听到敲门声,我跳下床开心的拉开门,不是欧阳,是送饭的小兵。
“今天好晚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在开会吗?”
“没有,嫂子,你去看看连长吧,他在下面发火呢,那群新兵都在下面擦枪擦了半个多小时了。”
“为什么?”我有点惊奇,欧阳发火这怎么可能。
“考核不合格,连长生气了。”
“你们连长平时脾气很大吗?”
“嗯,也不是,就是抓训练很厉害,反正我们都怕他。”小兵抓抓头皮说。
我跟他去了训练场,看到欧阳满身杀气的一个人站在一边,一群小兵在雪地里擦枪,手冻的通红。
“好好擦,什么时候擦干净了,什么时候吃饭,我看下次谁还敢考核不及格。”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看到是我,他的眼神才缓和下来,“老婆,你怎么来了?”
“我都快饿死了,你也不回来吃饭,我们先回去好不好?”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欧阳,在我眼里他的脾气一直是极温和的。
“走吧,都去吃饭吧,下午好好训练。”欧阳挥挥手,小兵们赶紧收拾好东西快速地溜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欧阳在新兵连带兵是出了名的严格,其实他的脾气并不是很好,他只是很包容我,舍不得吼我。
部队里的新年,是张灯结彩的大红灯笼,是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温暖,还有自编自演的篝火晚会,不过我很少坚持到看完,因为外面太冷了。
最庆幸的是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欧阳在我身边,还给我包了一个大红包,他说以后每年都会给我包,因为我是他老婆了,他要替我父母继续宠着我,他总是那么温暖,仿佛冬日耀眼的暖阳,让我不由得想要抱紧他。
日子水一般溜走,纵然百般不舍我还是不得不回济南,只能安慰自己有舍有得,总有一天我们会不必再分开,但愿那一天快点到来。
车晚点了,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我怨气万分的跟欧阳抱怨,后来才知道自己是幸运的,没有被打劫,租住在同一家的女孩比我早到5分钟,被洗劫一空,幸好没有伤到人,我当时还纳闷,110巡逻怎么到小巷子里来了。
抢劫的人一直没有抓到,我心里也不由有些害怕,自己一个人住,就这点不好,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本来睡眠就不太好的我,这几天就愈发睡的浅了。
朦胧中,听到有撬锁的声音,我仔细听了一下,心不由狂跳起来,门外有人在撬我的门锁,我按亮了手机,凌晨2点10分。
我的喉咙突然很干,舔舔嘴唇,哆嗦着下了床,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真的有人在撬锁。
我啪的按开了灯,壮着胆子问,“是谁?”
门外没有人答应,撬门的声音也没有了。
我等了好大一会,还是没有动静,那人应该是走了,但我不敢开门确认,手里握着手机,却不知道能够打给谁,欧阳那么远,就算接通了又能怎样?那么寒冷的天我的后背全是汗,默默企盼着天快点亮。
灯一直开着,我依靠在墙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早晨打开门,果然外面的门锁已经被撬坏了,幸好还有插销,我心中的惧意更甚,果断敲响了房东的门,“阿姨,有人撬我的门,门锁都撬坏了,您看是不是报警?”
一向慈眉善目的房东看看外面没有人,冷冷说了一句,“这怎么行?你一报警,大家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哪里还有人肯住,再说,你不是也没有事吗?你觉得不安全就搬家,想继续住着,我就给你换锁!”
我愣住了,没有再说什么,我在这里住了整整3年,想不到离开是以这种结局收尾的。
剩下的日子,我一直不敢安睡,房门每晚都用椅子之类的重物顶上,整夜开着灯,但还是无法合眼,很多时候只是眼睁睁看着房顶,一直到撑不住了才勉强眯一会,白天也没有时间补觉,忙着找房子,面试,等考研的成绩。
2月下旬的时候,新房子终于有了着落,工作在经过几次三番的闹剧后,也总算定下来了,我以为就是这样了,没有想到还有更多的倒霉事等着我!
2月26日,农历二月二,龙抬头应该是极好的日子,可惜我的运气差到了极点。早晨去上班,惊觉我把公司钥匙丢了,找遍了所有口袋,没有,回家翻了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打电话给经理,经理跟老总在一起正在去泰山的路上拜神。
最后,老总恼怒万分的宣布——今天放假,集体休息,至于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我欲哭无泪,工作没有了,家还是要搬的,虽然还有2个周才到期,提前搬走房东也不肯退还房租,但我一分钟都不愿意停留在这里了。
中午去买了新窗帘,还有墙纸、挂钩一些急用的生活必需品,一个人七手八脚地收拾东西打包,没有打电话找人帮忙,因为不是周末,我也不想总麻烦别人,如果欧阳在就好了,但我只能想想,欧阳在部队里是不可能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唯一庆幸的是新家离得不太远。
我像一只小蚂蚁一样,来来回回搬运着,不记得来回走了多少次,天快黑的时候,家也终于快搬完了,老房子里就剩下一床薄被子,我心里略略松了口气。抱着最后的家当,满心欢喜地想着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然后乐极生悲了,因为抱着被子楼道里也比较暗,我没有仔细看钥匙,只是下意识地插进了锁孔,钥匙转动了半圈,突然不动了,我心里一惊,不会插错了吧?不幸的是,的确错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拔不出来,邻居们也惊动了,几个男人轮流试了一圈钥匙还是纹丝不动。
渐渐的,安慰我的人也都离开了,我看着冰冷的房门,不知道该怎么办?懊恼万分恨不得杀了自己,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机,钱包也都在里面,身上分文没有。
后来,跑去央求配钥匙的大叔帮忙撬门,任我说的再恳切,对方仍旧是一脸狐疑,坚决不同意,也许我看上去太狼狈了,头发散乱,衣服也抹脏了
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道能够去哪里,也不知道能够找谁,可是,我知道,无论如何,我必须得进去,不然欧阳找不到我,我爸妈找不到我,所有人都会联系不上我
不记得晃了多久,我在群康大厦楼下站住了,想起自己曾经的公司在这里。心一横就冲上去了,幸好康姐、汲姐都在,在那里工作时都是待我极好的。顺利在网上搜到了开锁公司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终于,有救了,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灰头土脸地搬进了新家!
明明累的要死,但就是睡不着,也没有眼泪,只是心里很凉,凉到自己的手划破了都没有觉察到
第2天,我理所当然光荣地失业了,去办交接,临走老总说,咱俩八字不合,你换家公司试试吧。
我苦笑,这算不算年度失业最奇葩理由?
第68章 世上最爱我的人走了()
老于心疼地安慰我,小心心,你去买个风车吧,你这运气简直背到家了!不然你来青岛吧,我先养着你,过了这段日子再说。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都这么惨了,别再把霉运传染给你了。
丁当贴心地送了我一串转运珠,安慰我,“若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人不可能一直都倒霉,有句话怎么说的,否极泰来,对,就是这个。”
我打起精神笑了一下,“放心,我有那么容易被打倒吗?没事儿,我接着找工作,好在住的地方总算有了。”
我没有告诉过丁当,其实,我是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没有工作待业在家的日子,我是不能想象的,于是,我又开始了一场有一场的应聘,后来在一家化妆品公司落脚,职位很好听,但是很辛苦——总经理助理。
4月,欧阳好不容易申请到了休假,可我几乎没有时间陪他,就算吃饭,我也在跟他聊工作,因为化妆品我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需要恶补的东西太多了,除了助理,我还兼着出纳,库管,经常需要下店盘点,每天都忙得找不到北。
欧阳离开济南的时候,刚好赶上公司业务拓展,莱芜开新店,我需要陪同老总去莱芜出差,他一个人走的很凄凉。我回来看着他留下的画板,还有整洁温馨的小窝,很心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自己的家,只属于我们的,小小的窝!
也是这个4月,最疼爱我的外婆走了,她到底没能看到我出嫁。我是外婆一手带大的,直到7岁读小学才回到父母身边,我是她最宠爱的孩子,读大学那年,她已经不当家作主了,还让外公偷偷把他们俩攒的私房钱塞给我。
去年考研前夕,我打电话回家,每次接听的都是父亲,不由起了疑心,固执的要我妈接电话。
老爸叹了口气说,“你妈,在你外婆家,已经去了十几天了。”
我的心房不由抽紧,着了慌,“怎么回事?我外婆到底怎么了?”
“你外婆先得了食道癌,上个月下台阶又不小心摔了一跤,年龄太大了,医生都不敢给她正骨,让家里人做好准备办后事,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你舅舅他们都知道你快考试了,不让告诉你”
老爸絮絮地说着,我已经听不到了,只有一个声音回响在耳边——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爸,我要回家,明天就回去!”我带了哭腔说。
“可是你没几天就考试了,还是算了吧,心意到了就好,打个电话就行!”老爸多少有点不同意,语气里有些犹豫。
“我不,我就要回去!”我固执的大声说。
不顾父母的反对,我一意孤行的回去了,下车直奔外婆家。
他们说她已经迷迷糊糊了几天,不认得人了,但我进门的那刻,她的眼睛却睁开了,很浑浊的眼神,呆了一呆,然后清晰地叫出了我的乳名。看着那个曾经要强的外婆,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瘦成了一把枯骨,我的眼泪差点忍不住,但还要挤出微笑。
我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给她擦脸,剥好了桔子慢慢挤出汁液喂进她嘴里,故作轻松地告诉她,一定要好起来,我还等着她参加我的婚礼呢。
外婆费力地答应着,脸色和缓,眼睛慢慢有了一点生气,“那孩子是叫欧阳,对吗?”
我呆住,她居然还记得欧阳的名字,他们只见过几面而已。
我揽住她瘦弱的肩膀,“是啊,他对我可好了,明年他一到年龄,我们就结婚,接你到济南去玩,好不好?”
外婆开心地拍拍我的手连声说好,然后指指枕头底下,小小声地说,“我给你攒着结婚的钱呢,你去找出来,这会刚好没有人在。”
我找到一个叠的方方正正的旧手帕,一层层打开,里面有100的,50的,还有20的;10的,甚至有5块、1块的,整整1996。这些钱,不知道她存了多久,我不要,她不肯,硬是塞给我。
可是杜冷丁的药劲很快过去,她忍不住哀嚎起来,癌症还有骨折,双重的疼痛折磨的她求死不能,那种声音那么绝望,那么凄惨,听的我心碎,外公坐在床脚,眼睛含着泪,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苦痛。
我无比怨念,为什么在中国安乐死是违法的?比起外婆遭受的这些痛苦,我宁愿她有尊严的死去,她曾经是那么要强,爱干净的女子啊!
本来我们都以为她熬不过去了,谁知我去了一次后,她居然慢慢又能够吃饭了,有时候甚至能喝掉大半碗粥,她挨过了最难熬的冬天。
我们都以为一切会好起来的,没有任何征兆,外婆的病情突然恶化了,这次大家决意瞒着我。
最终,她没有等到我回去,老妈说,临终前,她一直念念不忘地问,为什么心心还不回来?
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呢?我在莱芜,正陪着老总忙于新品进店、培训、招聘、做促销案子,一直到夜里12点多才闲下来,睡得昏昏沉沉,梦了一夜的外婆,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早晨打电话过去,老妈哽咽地说,你外婆走了,终于不用再受罪了。
他们说12月出生的孩子虽然聪慧重情义,但是和亲人的缘分总是很浅,我终于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不肯再多给我点时间,让我见见外婆?
我挂断了电话,无力地靠在墙上,喃喃自语,我外婆没有了,最疼我的人没有了。我觉得特别无助,连眼泪都是奢侈。
一个人,静静坐在黑暗里,反复听一首歌,等待天亮,睡不着,也不想睡,几乎抑郁,如果不是有一份工作需要我去打起精神面对,我真怀疑自己会崩溃。
5月,不堪重负的书浩选择了自杀,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若心,我真的累了,你要好好活着,一定要比我幸福。”书浩的声音满是绝望。
我惊觉,他是要轻生,“陆书浩,你死了,你父母就开心了吗?你如果想让我内疚,那你尽管这么做。”
书浩沉默了一下,缓缓地说,“你不用激我,没有意义的,我只是不放心你。”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我疯了一样拨打,显示已经关机。
第69章 换个身份开始新生活()
我辗转了很多人,才联系到他的哥哥,好在他们终于在出租屋找到了他,医生说再晚来几分钟可能就没有救了,不管怎样还是救活了,只是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痕,我没有去看他,这些都是他的哥哥告诉我的。我猜,大概他也不会想见到我了。
我和书浩,只适合活在记忆里。
爱与被爱,很多时候都是避不开的伤害,如果能够选择,我宁愿不选与书浩的相遇,可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无法预知明天,即使是巫女,也占卜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我只是一个俗人。
如果这是错误,如果我已经背负了一半,那么我愿意背负所有——这是书浩没有说出口的承诺,也是我的承诺,只是不是对同一个人。我愿意为所爱的人负重前行,我知道,他也会。
几个月后,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书浩语气平和,略带沧桑地说,“若心,我结婚了,她也是经历过婚姻的,前夫好赌而且还家暴,差点把她活活打死,我们在医院遇到的,就是我自杀那次,她也住在那个病房。”
我平静地微笑,“挺好的,你们都死过一次了,也都失去过幸福,我相信你们会很好的。”
“嗯,你多保重,希望你过得比我好,一定要过的比我幸福啊。”书浩的声音里又有了起伏。
“放心吧,我会努力幸福。”我继续平静的接口,心如枯井,没有一丝波澜。
我想,这样的感情也许更合适书浩,他会重新努力学习去爱一个人,尽管爱已经没有了,但还有情。对自己对别人都宽容一点,也许他会开心的。我相信,幸福是奢侈的东西,要么不谙世事,要么经历很多磨难才会得到。
从此,陆书浩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他到底没能参加我的婚礼,但我想他会幸福的,因为只有失去过才懂得珍惜,懂得幸福的深刻含义。
我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而又麻木不仁,每天按部就班上班、出差、培训,天一亮对每个人微笑点头,说不着边际的笑话,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关了灯在黑暗里沉默,整夜开着收音机,听电台dj絮絮的说话,这些我对欧阳也不曾说起,我越来越习惯抱紧自己的双肩默默承受。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段日子,不想分享,不想倾诉,只想静静呆着。
那天跟往常一样,很平淡,我忙着在给老总做培训课件,因为下午他有一场员工内部培训。
老总就在外面的会客室和他的一个朋友聊天。是个很温和的男子,五官精致,略微有点胖,我端水给他时,听到老总叫他尹总。
“马总,我们是老朋友了,有个忙你必须得帮,兄弟需要你拉一把。”尹总说的很恳切。
“老尹,你真是客气,摆什么官腔,都是同学,说吧,需要什么?声明借钱,没有。”马总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开着玩笑。
尹总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看你小气的,你做化妆品的还缺钱?少给我哭穷,不过这次不借钱,借人。”
“什么意思?挖墙脚都挖到我这里来了!”马总的眼睛都瞪大了,手里的杯子顿在桌子上。
“这不是没有办法,我手底下的文案策划结婚辞职了,杂志没有人弄了,你赶紧借我个人,让我应急一下。”尹总叹息着说,一副忧愁的模样。
“你少来,我哪里有人?再说你那是医美杂志,我一做化妆品的,跟你那行业八竿子打不着。”马总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来稳稳的说。
尹总眼睛一翻,贼贼的笑了,“你看,转眼就变卦了,昨晚喝酒你说的,你助理原来就是做期刊编辑的,借我用几天,用完了还你。”
“就知道,你请客没有好事。好吧,说好了,就借几天,但是人你不能带走,还是在我公司里,帮你组组稿子,写写东西。”马总摸着下巴,有点肉疼的说。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就被老总塞给了尹总,协助他做医美杂志。
他给我打开了另一扇神奇的大门——整形医疗美容。这个行业让我着迷,我看到很多普通人在医生的手术刀下变得漂亮,有些改变甚至惊为天人,我深感不可思议,原来美丽还可以有另一种方式——后天定制。
那期杂志尹总很满意,也许是因为欣赏,也或者只是觉得可惜,临走,他找我深谈了一次,他说,小水,我觉得你应该尝试一下医美,你会有新的生活,你的能力远比你想象得要强悍,试着离开济南这个地方,这里再待下去只能毁掉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建议你先去南方感受一下。
对于一个已经厌倦平淡生活,而又无法找到出口的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我没有拒绝,我对未知的事物,总是缺乏畏惧心理,反而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好,我相信你。
尹总果然没有失言,他当着我的面打了电话,就这样一通电话,几次qq交谈,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了另外一个新身份——资深医疗文案。
不过,办离职手续的时候,马总很不开心,一个劲儿哀叹,引狼入室,误交损友。我安慰马总,没有关系,说不定我还回来,就怕到时候您就不要我了。
我必须离开济南,是当时工作的前提。因为医美的发源地和繁华地带集中在南方,如果我想快速成长,就只能南下。那时,欧阳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是我们期待已久的结果,他终于可以调回济南了,我心里不免有些犹豫,两人团聚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啊。
我半开玩笑的说,“不如我们2个打赌,如果10。1前你回来,我就不走,如果回不来,我就去南方。”
欧阳乐观万分,颇有点胜券在握的意思,笑着说,“好啊!反正还有差不多2个月时间呢!”
结果,命运如愿把我扔到了南方。
如果他再强硬一点,再争取一下,结局也许会全部改写,但是他没有。那个7月欧阳刚调了正连,又在外地驻训,他说不好意思开口说走,领导也要求他再坚持一下,就这样从8月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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