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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 一半明媚 一半忧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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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知道后眉头皱得很紧，想要解释什么，嘴唇抖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我有点不甘心，想追问他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发工资给那些实习生，想想觉得多余还是算了，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
我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否对，但是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哀愁在弥漫，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人究竟有多丑陋呢？那么我呢？我究竟为何而来？为谁而活？我在一片茫茫“大雾”里走失！好想回家，回到妈妈身边去，跟她撒娇，只有妈妈不会骗我吧？
第23章 有些承诺不可信（）
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的时候，刚好是周六，发的现金。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万分的，可是把那个薄薄的信封握在手里的时候，心却安静得象死水一潭，不起一丝波澜，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正常，我做兼职的时候一天最多才50块，今天可是有几百进账，多少应该有点忐忑不安才对啊？
黄的眼睛看向别处，淡淡地说：“这是你2月份的工资，你看一下。”
我接过，也是淡淡的表情，“不用了，不会出错的。”
永远记得这个数字——650，我们和所有的实习生一样被欺骗了，我们寒假前的实习工资也没有拿到，那些美丽的承诺不过是场骗局！突然觉得所谓强者很大程度上都可以称之为骗术高明的人！
柳青青欢欣地走过来，轻轻碰我的胳臂，“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我看着一脸开心的她，说不出话来，不知道究竟该怜悯她，还是该怜悯自己，“我们实习期的工资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奇怪有什么用呢？反正能拿到工资总是好的，他们不给，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还要在这里继续干下去的。”
“哎！你们2个拿到多少工资？”李营新笑着迎上来压低了声音问。
我不屑地瞥她一眼，装作没有听到，柳青青难得见李营新的笑脸，忙不迭地接口，“650，你呢？”
“凭什么啊？和我拿的一样多，我来得早，干的活还多呢”李营新瞬间变了脸，忿忿不平地嘀咕。
柳青青讪讪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呆住了，我拉起她的手，“还愣着干吗？走了，你不是说去逛街吗？”
李营新扭着小腰走开，柳青青委屈地看着我，“我有说错什么吗？她怎么这样呢？”
“不是你的错，是因为她高估了自己的价值，所以比我们更痛苦。”
当我们2个坐上公交车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刚才兴高采烈的样子，逛了很久才买到她想要的衣服，是一套银灰的套装，她穿上确实很干练，有一点职业女性的味道，不过我还是喜欢她穿那些可爱的衣服，觉得那个更象真实的她，一个甜美的小女孩！
她的兴致很高，我却有一点懒散，我买东西总喜欢直奔目标而去，不喜欢逛街，跟欧阳上街，每次要货比三家的人肯定是他，每次问了价就付钱的肯定是我，欧阳严重鄙视我这种败家行为。正胡思乱想，她的电话铃声响了，柳青青看了一眼，然后犹豫地把目光投向我，是公司的电话，我示意她先接听。
“柳青青，你现在在哪里？”是赵的声音。
“我在老东门呢。”柳青青怯怯地犹豫着说。
“哦，这样，你下午早点回来，公司新来了一个前台，你接一下。她没有地方住，你们先住一起吧！没有其他事情了！”赵的语速很快，我费力地捕捉着信息。
柳青青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还好，吓死我了！来了一个新的前台！我们继续逛！希望这个能呆得久一点。刚才真的以为要我加班哦，上周就是这样，我在同学那里玩，黄打电话要我回去加班。我说太远了，可是他坚持要我回去，而且还没有加班费，好郁闷！”柳青青絮絮地抱怨着。
我停下来，点一下她的鼻子，“你就是好欺负哦，下次无论如何也要要加班费。不然太便宜他们了，一群骗子！”
“可是，可是，那样好吗？我总觉得不是太好！而且赵总说这是给我学习的机会！”
我摇摇头苦笑，这样一个女孩子我能说什么呢？晚上柳青青走了，我关了灯，坐在黑暗中想这个公司究竟要不要呆下去？这个公司确实不怎么好，可是第一份工作就这样放弃了，好不甘心。
坐得太久腿都有些麻木了，我揉着着腿，隐隐听到门铃响。拉开门是密枫站在门外，一脸的焦急，看样子好象跑了好多路，还在喘粗气，我诧异地看着他。
“老大，你怎么了？被鬼追啊？”
“小样，问你自己，我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以为你出什么事情，害得我从山大一路跑过来”
我手忙脚乱地找到手机，上面是5条未看的短信，还有3个未接电话，脸不由红了，他看出我的不自在，转而劝慰我好在没有事，又故意大声问是不是该倒杯水给他，都快渴死了。我飞奔过去，暖水壶是空的，七手八脚终于在抽屉里找出个苹果。
“苹果怎样？老大！”
“随便吧，再这样下去，你没有累死，也得饿死，一点都不会爱惜自己。你还是和同事一起住算了，好歹有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一点！”
我在水池边洗着苹果，眼睛很湿，没有回应。
苹果扔给他，我擦着手说，“怎么？老大！怕麻烦了？幸好只有我一个，以后有了大嫂累死你！我们一起折磨你啊！”
“那，我还是一个人过吧！”密枫笑笑。
蓦地想起实习工资的事情，随口跟他扯了几句，密枫怔住，然后问杨的态度，我调皮的性子一时又忍不住了，绘声绘色地模仿着杨接电话的表情和语气，然后开心地大笑，但是密枫没有笑，忧虑地看着我。
我看出他的担心，认真地说，“老大，我暂时还会在这里，等待机会，然后逃跑！”
“好吧，不过我觉得我得想办法调查一下这个公司，至少可以问一下那些曾经在公司里呆过的人。你能找到你们公司的员工通讯录吗？”密枫严肃非常。
“最近走的一批的名单我见过，就在前台。我复制一份发给你！我怎么觉得自己象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呢？”
“小样！往自己脸上贴金没有用，还是多长肉吧！”他看看表，“一见你时间就过得快，9点多了，我得回去了，代我问候杨！”
见到杨的时候，我转告他密枫的问候，他的脸上划过一丝难堪，“谢谢他还记得我，只是我没有办法争取到他的工资，真是挺不好的，我也不赞成公司的做法，但是我左右不了他们的决定。”
“既然不打算给，为什么要承诺呢？这不是纯粹的欺骗吗？”我气鼓鼓地说。
杨看着我，说，“水若心，你记住我的话，对于公司的任何承诺，永远都不要完全相信！”
我看着他熟悉而陌生的脸没有说话，是的，我会永远记得。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作为朋友，他给我的最后一个忠告？
后来，密枫联系了那些名单上的人，组织那些实习生到公司来闹过几次，但都被打发走了，只有极少的人拿回了自己应得的，不知道采用了怎样的手段。
第24章 不要笑得太早（）
新来的前台，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白净而纤细，有婴儿一样单纯而干净的眼神。许是因为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话语很少，总爱对人笑，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我忍不住冷笑，又一个被骗来的小傻瓜那个时候，这日子越来越有趣了！
柳青青最近总是来的很晚，吃饭的时候跟我抱怨丁当太磨蹭了，每天还要化妆，不到最后5分钟是绝对不会出门的。总是喜欢穿平底鞋走路，拎着高跟鞋来上班；晚上一边洗刷，一边唱歌我听着不由笑了，这个女孩子蛮有意思。名字很不错——“丁当”，好象一串小铃铛在风中歌唱，让人心情大好。
我还是窝在在客服部里，打电话虽然很枯燥，但多少还是有收获，有2笔定单已经差不多，合同已经签了，正在做页面，款项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我负责的编辑栏目黄也很满意，对于信息的捕捉我是很敏锐的，也许这是天分，期刊杨一直赞不绝口
3月的好消息特别多，仿佛满大街纷纷扬扬的柳絮，让我的眼睛有一些忙乱。先是我的英语4级顺利通过；慵懒的老于走了狗屎运居然在青岛找到了一份工作，薪水虽然不多，但是至少不用再四爪朝天的做“啃老族”；还有小晴，她最终选择了面对，在一家保健品公司里工作，过得还不错；季丽也还好，没有惹出什么大麻烦，正在找机会逃走
又是一个下午，黄似乎只有这个时间才比较悠闲，总习惯在这时安排布置工作。
黄打了内线电话叫我到他的办公室，无意中看到柳青青抬头，我冲她扮个鬼脸，然后镇定地进去。他示意我坐下，手里握着鼠标一边忙一边说，“水若心，我知道你的文笔不错，策划方面也有一定的优势，我们的校园频道刚好要改版，我想你和行云一起来做这个策划，有问题吗？”
我的眼睛亮了，“没有，不知道赵总那边怎么办？”
黄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阳光下的竹子，赏心悦目。
“这个你放心，我会跟赵总说的。你要先跟行云沟通一下！”
“嗯，好的，没有问题，我和行云原本就认识的。”
走出黄的办公室，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清气爽！“一切都很美好，没有谁受到伤害”莫名其妙地想到这个句子。
过一会，我装做去倒水，故意经过柳青青的身边悄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柳青青开心得眉毛都在笑，客服部和网络部在2个办公室，她是个不懂得和陌生人相处的人，一个人在网络部闷得要死，巴不得我赶紧调过来。
“是不是真的？你不会骗我！”
“当然，不过我猜某些人肯定要发飙了哦！没有办法，我们好象总是和她过不去！”
我和柳青青会心一笑。
刚进客服部办公室的门，就见李营新放下手中的电话，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嗲嗲地说，“我听主管说，网络部要一个编辑，不知道是谁要回去呢？论资格我最老，黄老师也一直说我做东西很不错。如果是我回去，你们会不会想我？”
大家都笑，有人叫嚷着，“美女，你走了，我们多没有意思！我们申请把你留下吧！”
有人说，“你想我们了，就记得回来看我们啊，反正2个办公室挨得很近！”
还夹杂着道贺的声音，“真的？那恭喜，恭喜！”
我只是微笑，轻轻翻着桌上的电话簿。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水若心，你也不舍得我走吗？”
“嗯，谁离开都会觉得有点难过的，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头也不抬地说。
李营新没有再说什么，骄傲地昂着头慢慢走回自己的位置，我终于相信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在没有把某些东西真实地握在手里的时候，永远都不要太得意，因为最后一秒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下班前照常是开例会，赵宣布了我最意料之中的消息，“因为工作需要，水若心从明天开始，上午在客服部工作，下午到网络部做策划书。”
李营新的脸在瞬间变得很黑，象一块烧焦的炭，甚至有一些悲凄，我在那一刻里突然失却了欣喜，只是觉得压抑，其实她也不过是希望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许我真的是她命定的克星，但那时我不知道她还有一个最“致命”的原因，她一直暗恋着黄！
我平静地点头，杨甚是得意地说，“赵总，我看中的人没错吧？”
赵的眼睛里满是赞许，耐人寻味地补充了一句，“用完了可是要尽快归还的啊！”
我看着这些清晰而又陌生的脸，脑海里一片空白。外面的天空空空的，一如我的心。
和行云在一起工作很开心，我发现对许多栏目和版块的设置，我们的想法都是不谋而合。用了3个下午，把最终方案敲定下来，里面开设的那个“写手专栏”，后来成了我的个人作品专栏。策划书由行云口述，我执笔整理，最后递交给黄。
等黄评定完，天已经黑了，我和行云结伴回去。
行云踢着路旁的小石子，“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完工了，默契真的很重要啊！”
我心头也是松了一口气，“是啊！剩下的工作就是收集材料，填充内容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成果了，一定很开心吧？”
行云笑得很勉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
“为什么，你要走了？”
“嗯，虽然我是兼职，但不能电脑也不给配置，而且他们给的工资太低了，还想无条件地占用我的论坛！我已经把我的要求跟黄说了，他说下周三给答复。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带走我的论坛，那是我们自己辛辛苦苦做的，绝对不能白送给他们”说到最后，他变得很激动。
“嗯，我能理解。”
“水若心，我觉得你也要做好离开的打算，他们，怎么说好呢，感觉象是一群骗子！”
“我知道了，行云！谢谢你的提醒！我肯定会走的，不过不是现在！”
分手的路口，行云挥手离开。我看到灯光里行云是一张年轻的脸，倔强而坚持！那是我们从校园刚出来时的模样，依稀写满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还有那么一点单纯的可爱。
第25章 你要庆幸有人愿意利用你（）
以后的日子，行云果然没有再来公司，我一遍遍试图打开那个论坛连接，但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有点酸涩，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策划框架出来交给美工制作，页面上线后所有栏目的素材搜集、整理到文章原创、添加配图只有我一个人，每天都是无偿加班，加到昏天暗地，几乎没有见过夕阳，都是背着月亮回家。用了2个多周的时间，“大学生校园频道”的内容基本有了大体的轮廓，除了部分死连接。
我在qq上向行云不定期汇报，最后连同网址一起发给他，这个速度显然吓了他一跳，但很快就猜到这是我“挑灯夜战，日以继夜”熬出来的，他忧虑地劝我别太累，不一会又传过一叠压缩文件，都是他认为不错的网址和已经整理好的文章，我开心地回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喜欢这样的感觉，被朋友在意着。
3月底，黄决定把我彻底调离客服部，我要去做一个新的论坛，因为那个位置已经空缺了很久。按照公司规定，我特意写了一份调离申请交给赵，理清所有的客户关系交代给了当时的负责人荆营。放我走的时候，赵非常不情愿，一再说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再把我要回来。每当有客户来拜访他，我都是他指定的接待员，端茶倒水有时候还要小心翼翼地陪在旁边，他所有需要的材料一般也是我起草、整理，相当于半个秘书，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
我做论坛策划的时候，虽然对总体定位很明确，但一些栏目的设置还是有很多盲点，大部分女生都一样，对体育、游戏完全找不着北。行云什么都没说，把自己原来做过的策划书直接发了过来。不太理解的问题，我和他qq上反复交流，那段日子他笑称上网看你的留言成了习惯，让我有微微的歉意和内疚，却只是没心没肺地回复你应该倍感荣幸，这说明我信任你。
做论坛忙得晕头转向，理会欧阳的时候也不多，每天回到家头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有几次居然房间门都没有锁上。欧阳总是等很久等不到我的回复，打我手机又没人接听，只好怏怏地打下“丫头！你睡着了？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我看到的时候往往是第二天，然后笑笑给他回复，“还有一点点马上就做完了，做好了我就可以放心地休息一下了！我是猫啊！顽强的很，‘猫有9命哦’！”
欧阳很快回复，“我不管，等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要保证把自己养肥了！”
后来我才知道欧阳的手机，确切说是他们排长苟伟的手机，是24小时为我开机的，他怕我等不到欧阳的消息会着急。
这样一个男生让我觉得温暖而安心，虽然他不能陪在我身边。欧阳，其实我很感激你的，但是我一直没有对你说过“谢谢”，就象我一直固执地只说“我想你”而不是“我爱你”，总觉得“想”比“爱”更深刻，如果不爱怎么会刻骨铭心地想一个人呢？
密枫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来看我，以确认一下我没有从这个美丽的星球消失，顺便补偿我的胃，不时埋怨几句，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能折腾呢？高中还是一个很乖巧的小女生嘛！
我在桌子下面踢他一脚，“这说明我成熟了，学会享受生命的乐趣了，要么你就当我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
密枫痛得皱皱眉头，“算了吧！你也就是青春叛逆期又到来了一次。慢慢折腾吧，但是要照顾好自己，我真怀疑你从这个公司出来的时候，我会不会看到一具会走路的骷髅！”
我恨恨瞪他一眼，“老大，你这是在诅咒我哦，我警告你，等以后有了大嫂，我会把你那些糗事都抖出来哈！”
密枫的脸竟然红了，那么一个男生居然会脸红哦！不过还是很可爱了！
季丽还算平静，偶尔会电话联系，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我暗自祈祷，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整个论坛终于基本成型了，可是还来不及高兴，新的问题又摆在面前，版主和论坛数据。现在几乎所有的栏目版主都是空白的，而数据也是为0，什么都要从头开始，特别是原始数据的积累，我简直要抓狂。在qq上和行云讨论有什么好的对策，他苦笑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论坛版主一般是从各个论坛挖出来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在百灵网工作了，但实际上这是件顶累人的差事，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接手，他暂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和我一样在四处“招兵买马”呢！
无奈公司的员工们先充当一部分版主，我自己就好几个用户名，真叫一个累！晚上回家的时候也在想版主的问题，忽然灵光突现，在qq上广撒网遇到合适的就抓住不放，那段时间我的qq好友加的特别多，就一个目的，找人！最终论坛的版主大部分都是我的网友。
论坛数据的积累，我确实无能为力，没有捷径。
有一天正在敲着键盘犯愁，荆营走过来说：“还在用功啊！论坛怎么样了？”
我叹息，“没有办法，在拼命发帖子、灌水呢！”
荆营意味深长地笑笑；“你也够傻的，你和行云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不把他的数据要过来呢，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也没有用处了”
我一下怔住，“对哦！怎么没有想到呢？”
在qq上给行云留言，问他原始数据一般是怎样处理的，是不是没有太大用处了？他回复说，一般是备份存起来，对别人来说是无用了，不过对于论坛的创始人至少是一种见证和纪念，还是很有意义的。
突然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了一场公司精心设置的陷阱，我没有和行云提出那个要求，厚颜无耻也是需要勇气的，柳青青和丁当也加入了进来，每天陪我折腾，后来我们自己积累了所有的数据，论坛慢慢地有了生机，也渐渐有了人气，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虽然隐隐觉得是被欺骗了，但是知道的真相的时候还是很受伤。原来他们并非单纯看好我的能力，更重要的是看中我和行云的关系，他们只是为了利用，我恰好是一个合适的工具而已！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又在无声的碎掉了，眼睛很干涩，却没有一滴泪！继而苦笑，也许我应该开心，至少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
2006年5月行云和杭州一家公司签定了合同，7月带着他美丽的女朋友一起去了人间天堂。
我在qq上说，行云，你记得你还欠我包子哦，不过用你们的喜糖来换也不错！
行云回复，当然，不会忘记你的，等着给我准备红包吧！水若心，我希望你会一直开心！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在电脑前微笑，是的，我明白！谢谢你，行云，在枯涩的日子里给我的慰藉，我相信你终会实现你的梦想！我们是上天的宠儿，所以注定磨难重重，但是美丽非凡！
2010年10月，在美丽的西子湖畔，行云迎娶了他温婉可爱的女友。我看过他传的照片，都是很平淡的生活细节，但处处弥漫着温馨，我知道他已经得到他要的幸福，这样真好。
第26章 愚人节就是娱人愚己（）
日子水一样流失，一切继续，我几乎忘记了还有一个叫做愚人节的日子。
早晨签到的时候，发现丁当一直盯着我笑，弄的我莫名其妙的，去洗手间照镜子，脸上没有东西，衣服扣子没有扣错，鞋子也没有穿反啊！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柳青青也笑笑地瞄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柳青青，今天你抽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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