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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知错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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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许泾神情一正,点了点头,“若是可以,我可以将孩子马上带过来给您。”
如果是玉润公主出面去抚养,那么修存是不是可以活下来?
许泾心里微微一动,莫名有些开心。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许泾定睛一看,发现赫然是那监牢的衙役。
他心里突然一慌,站了起来:“牢里出了什么事情?”
“那高恒的大儿子,得了急症,突然喘了起来,还没等大夫过来,便去了。”衙役低着头,并没有看许泾的脸色。
他按着之前说好的话,一板一眼的回答,却没想到这话落在屋内的人的耳朵里边,是何等的惊涛骇浪啊。
去了?什么叫做去了?
许泾突然有些不稳,直接倒进了椅子里边。
这么快,这么快就去了?
云岩听这话也是一惊,看向许泾:“是高恒的儿子么!?怎么就去了!?我要去看看!“
说着,云岩也不复之前的冷静,大步就要向外走。
开什么玩笑,自己一来那个就死了,难不成她还能够重新变出一个孩子来不成!?
许泾呼吸有些急促,几乎就要看不见云岩的人影了,才缓缓的回过神。
“死了,死了······”许泾手有些颤抖,眼前突然闪过修存带着笑的脸来,他强撑着站了起来。
“大人。”许管家满是担忧,看着许泾,其实他不太能够明白许泾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这无碍于他对于许泾的担心。
许泾深吸一口气,算是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他扭头看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衙役,缓声道:“过去给那高承颜,找块好地,葬了吧。”
远山镇的酒馆抵出去了,是下边村里上来的一户人家。
裁缝铺子也卖出去了,是街尾杂货铺的老板娘买下了。
可是唯独那雪娘子的铺子没人买了,大家都不愿意去买。雪娘子最后还是带走了房契,也不准备卖出去了。
雪娘子来得时候带着一个包袱一只狗,走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多带的。
不过是多了一坛酒,和那一卷画。
“行上半月,便会到盛泰城了。”章润站在不远处,看着雪娘子在扫地,缓声说道,“届时去了盛泰,你自会明白我的诚意。”
“嗯。”雪娘子点点头,没说什么,拿起边上的水盆,小心的给地上撒上水,让那沙子不会扬起。
最近天气热,感觉那地在人眼里都要有虚影了。
章润见雪娘子没回答自己,也不恼,淡淡一笑,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章润这一走,雪娘子的手就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看着自己住了快一年多的屋子,突然有些想笑。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俯身抱起不知道什么跑过来在她身边摇着尾巴的绵绵,站了好一会,终于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裴家。
裴璇站在门旁,静静看着屋内的裴琼和阿罗。
裴琼正在写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在他身后的阿罗眼里那满是藏不住的喜悦。
裴璇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手不自觉的捏了捏,随即又慢慢松开。
还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小丫鬟,还抱着这样的心思呢。你说她,是不是该成人之美?
她眼里的那些笑意慢慢弥漫到了脸上,终于变成了大大的笑容:“十二哥。”
裴琼闻声抬头,神情有些怔忪,突然见到裴璇这么大的笑容,愣愣的放下了笔。
阿罗浑身一颤,猛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裴璇的表情。
小姐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被看到了?阿罗心惊胆战,手止不住的有些颤抖起来。
她越是了解裴璇在干什么,心里就止不住的在怕她。
裴璇根本就不在意阿罗的反应,看着裴琼微微一笑:“十二哥,今日大喜。”
“······喜从何来?”裴琼顿了顿,有些看不清这个妹妹了。
“爹爹高升,怎么就不是大喜了呢。”裴璇笑眯眯的看着裴琼,伸手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高升?”裴琼一怔,显然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湖州知府的位置,是爹爹的了。”裴璇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如此高升,怎么能够不算是喜呢。”
“湖州······知府?”裴琼呐呐重复了一句,算是明白过来,他猛地站了起来,看向裴璇,“此事当真?”
“我向来不说假话。”裴璇表情有些骄傲,看着裴琼,“此等大事,我怎会轻易开玩笑呢。”
“······我去找六叔。”裴琼沉默了下,垂下眼,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妹妹有些陌生起来,“阿璇,这不是什么好事。”
裴璇脸上的笑一僵,完全没想到裴琼会说这个话出来。
这都不是好事,那什么是好事?
裴璇怔楞了一会,迅速回过神,脸上的神情也舒缓了些:“十二哥这般说,难不成是见不得爹爹好么?”
“阿璇······”裴琼叹息着开口,“你这是把六叔往死路上边推。”
裴琼的话一出口,整个房间登时一静,裴璇怔怔的看着裴琼,突然摇了摇头,笑了出来:“不应该和哥哥你说的。”
她目光平静的滑过阿罗的脸,定定看了裴琼半晌,脸上突然带起一丝捉摸不透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阿璇!”裴琼皱起眉,赶紧跟了上去。
书房里边只剩下满目凄惶的阿罗,小姐肯定是知道了,那,那她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第87章 何年()
从湖州城出来; 往南行上半个月,再转水路,便到了颐安路的地界。
章家的盛泰城便是其中最为繁华的府城之一。
为什么要说之一呢,因为还有狄家在。狄家主家所在的碧城在前边一亮,章家的盛泰城都要显出几分艳俗来。
无论是碧城还是盛泰城,这都不是现在要说的重点。
重点是,这雪娘子究竟是要往哪边去。
“你骗了我。”狄苾摇着丽娘的扇子; 看着雪娘子; 倒也没生气,只是有些感慨; “你竟然骗了我。”
雪娘子也没心虚,手里拿着针线也不知道在缝些什么,她看了狄苾一眼; 又低下头:“您有丽娘在就好; 何苦管我去了哪里。”
“你可是我狄家的小娇娇; 怎么忍心你去外边; 若是累着冻着了,我会担心的。”狄苾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再说了; 堂堂於家家主; 怎可去那商户家里住着呢。”
“······”雪娘子缝好最后一针; 打了个结,低头咬断了线,随手将那玩意放在了桌上; “我意已决,您安心回您的狄家。放心,我会让你如愿的。”
说一千道一万,这男人不过也是怕自己去了章家,丽娘也跟着自己走了。雪娘子心里清白得很,脸上越发平静了些。
“那样就好。”狄苾听到这话,满意的眯了眯眼,那扇子拍了拍雪娘子放在桌上那玩意,“这外袍破了扔了就是了。何苦拿来补呢。”
“自然是为了显示我孝顺知事,如何照顾你这,‘好爹爹’。”雪娘子顿了顿,看着那袍子,“也不是给你穿的,且供起来吧。”
狄苾摇着扇子的手一顿,有些啼笑皆非,他摇了摇头,挥了挥手:“出去出去,现在不想看到你。”
雪娘子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们现在在船上,要不怎么说狄家财大气粗呢,自从出了那湖州城,雪娘子就觉得自己没用脚走过路了。
甚至到了那渡口,也有狄家的船来接人。
章润上了章家的船,倒是没在这艘船上边,不过按雪娘子的想法,估计过些日子就该去章润的船上去了。
毕竟去碧城和去盛泰城可是两条水路。走错了可不成。
雪娘子站在甲板上,看着茫茫的江面,舒了一口气。
“在看什么?”还没等她重新振奋起来呢,远山那懒洋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自从上了船,远山罕见的弱了。没办法,这位晕船。
倒也不是上吐下泻,只是单纯的晕。算是给远山留了点情面下来。
雪娘子虽然略略有些担心,但是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代他受过吧?
那她自己也不情愿啊。
“你醒了?”雪娘子回头看向扶着门出来的远山,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想吃东西么?”
“不想。”远山龇了龇牙,表情有些不爽快,“你倒是生龙活虎,一点事情都没有啊。”
“生龙活虎又如何,该操心的事情还得去操心。”雪娘子抿抿唇,嘴角带上点笑来。
这船行过程中带上点微风,虽然是夏日,但是也算得上清爽了。连带雪娘子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俩人的衣摆也轻轻扬起,倒是少了些热度,看起来多了些凉意。
远山没好气的看了雪娘子一眼,将自己的视线投向远处:“我听丽娘说,你真准备去那章家了?”
“你这说法不好,好似我去了就不会回来一般。”雪娘子哼了一声,也跟着看向远处,没再看远山,“去那里,自然是有些事情要做。”
“章家除了钱,还有什么?”远山撇撇嘴,站到了雪娘子身边,说完这话,本想站直些呢,可谁料头登时一晕,又慢吞吞的靠在了栏杆上边,“不过是个商户。”
“钱难道不重要么?”雪娘子伸手给远山拉了拉他随意披在身上的外袍,“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当然重要。说句不好听的,咱们现在比商户还不如。唯一能够有的,不过是个名头和所谓世家大族的底气罢了。”
“贸贸然去狄家,我倒是怕羊入虎口了。”雪娘子目光清明,显然这次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我去章家,自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人。”雪娘子收了手,定定看了远山半晌,又垂下了眼,“一个章润都让你如此头疼了。章家的女儿,可不少啊······”
远山一愣,看着雪娘子,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厢雪娘子一行正往颐安路那边慢慢行去。
距离雪娘子行船不过百里的地方,有一艘帆上挂着“章”字的船也走在到往盛泰城的水道上边。
那船的行进速度极快,似乎是要急于赶去那目的地一般。
这艘船的主人,正是章润的庶妹,章潋。
章潋此次来盛泰,说是为了省亲,但是单看这轻车从简的样子,这省亲二字倒是要好好思量思量了。
章潋目光里边满是担忧,看着正在被大夫诊治的娇俏少女,手里的帕子恨不得扯烂了。
这少女不过二九年华,五官明媚大气,虽然脸上带着些病容,但是仍然无损她的美貌。
单单从那眉眼间的凌厉,就能够看出,这少女明显是位上位者。
她看着自己肩膀上边带着些脓水的伤口,脸上的冷意与杀气越发浓重起来。
章潋看到她这样子,倒是有心想要安慰,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能把那安慰的话说出来。
她不过是何家的姨娘,这位可是何家嫡出的大小姐。哪里需要她的安慰。
章潋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没错,这看似伤得不轻的少女,正是上次章潋在信中所提,要同她一道去那章家省亲的何家大小姐,何年。
大概与信中唯一不同的是,这何年受了颇重的伤吧。
关于这伤,以后还有别的说头,咱暂且按下不表。
只说这何年自从那日匆忙从漓水出来之后,她肩膀上边的箭伤就一直没有得到好的治疗。
直到出了那漓水的地界,章潋才敢大着胆子去请了大夫,来给何年好好瞧瞧。
毕竟是姑娘家,伤的地方又太过尴尬,何年这人性子倔,自然不会愿意给男人看见那伤处。在加上这医娘本就少见,一时半会还真不能够给何年找上一个来。
只能找了个老得都快走不动的大夫过来,给何年勉强看看。
便是看了,也只能看上几眼,多看了,指不定就没命在了。
这不是漓水,何年还是要顾忌些的。
那老大夫老归老,但是本事还是有的,见着何年那伤,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何年了,你这伤没休息好,发炎了,肉都腐了,若是不愿割肉,要养上三个月。
若是割了去,半月就好。端看何年如何选择了。
何年早就看那伤口不顺眼了,要不是章潋与何念那侍女笑笑死命拦着,指不定她就直接拿刀顺手给割了。
“阿年,听姨娘一句劝,左右不过半个月便到了章家了,何必急于一时呢。”章潋看着何念,终归还是不忍心,开了口,“何必在这里遭这等罪?”
她这话一是为了何年着想,二呢,也不过是怕那伤口严重,若是割得有些什么三长两短,她也难以独善其身了。
“我到了章家便能够安定下来了?”何年冷笑一声,手里那匕首捏得愈发紧了,“我没有那个时间去养伤,眼下还有半个月,时间正好。”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若是割了这肉,便能与那老不死的少些联系,多割些我也愿意。”何年眼里闪过一道冷意,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看上去越发暴躁起来。
“可不能割多了,割多了,血止不住。”老大夫有些耳背,听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听,章潋和笑笑都被何年吓得不敢开口,这老大夫倒是开口开始絮叨起来了。
何年听到大夫这话,倒是一愣,随即一笑,脸上的冷意虽然没散,但是语气倒是舒缓了些:“那就劳烦大夫指导一番了。”
何年这声音稍大,还是用了些力气的。这一说,那肩膀上边的血又混着脓水流了下来。
章潋有些不忍心,扭过头不再看。
可是何年仿佛根本没在意这伤口一般。面色平静的看着大夫。等着他告诉自己该如何下这刀子呢。
大夫眯着眼睛,凑近瞅了瞅,慢吞吞的拿帕子给何年擦了擦。
得,又是一帕子的血。
何年的脸白了白,还是忍住了。她咬住自己的唇,任由大夫给她把伤口重新擦了一遍。
大夫毕竟是年纪大了,那手抖起来,那可真是要了命哟。
何年把唇都咬破了,算是一声没吭。
“好了,就这里吧。”大夫颤颤悠悠的把手拿开,指了指这止住血,稍微带着些许脓水的腐肉,“可别把好肉给割了,准头好些。”
“这个您放心。”何年单手开了匕首的鞘,洒然一笑,手起刀落。
大夫眼睛一眯,一个不妨,脸上全溅上了血。
第88章 漓水()
漓水何家。何家的兴起算是彻底应证了英雄不问出处这话。
想何钦文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 往前数二十年,这漓水还是南疆人的天下。虽说是大曌的地界,但是寻常人还真不敢到这个地方来。
文人去了那里,要么是被那环境给熬死的。要么就是被蛮横的本地人给整死的。
若是武夫,难免也有些双拳难敌四手,施展不开的感觉。
这何钦文在战场上边打滚了几圈下来的,说起来还是端木将军的旧部。
为人颇有急智; 可惜就是过于凶残。到他手上的人; 难免死得惨了些。
这大曌把这何钦文派到这漓水,算是把漓水一朝翻了天。虽然说过程血腥了些; 但是终究是站稳了脚跟。
当然了,翻天的也不止漓水,也有大曌朝廷。
何钦文确实把漓水管得不错; 但是他却不再服朝廷那边的管了。
既然能够在漓水立足了; 朝廷自然不会让一个字都不认识多少的武夫来管偌大的漓水。
上都那边有换他的人过来上任; 可是来一个就在赴任的途中死一个。到最后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摸到漓水的边上来的。
当然了; 上都也不是没想过拿那何钦文的父母亲族来威胁。
但是礼义廉耻这事情似乎在何钦文身上行不通。朝廷在那边杀一个,何钦文在漓水这边大哭一场; 大作法事; 兴建寺庙; 可偏偏就是不愿意走。
这来来去去何钦文家里好险没死绝了。何钦文在漓水那边新建的寺里的香火也好了不少。
说到底; 这何钦文也不信佛,但是他希望他底下的那些民众能够好好信信佛。
这民风开化,不就是从信仰开始的么。
信佛总比信漓水那乌七八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边找出来的穷神要好得多。
漓水那底下的人不知道啊; 还以为这父母官是记挂漓水的人,忍痛舍弃家人呢。见自己大人三不五时的喜欢去那寺里走走,下边的自然也想去寺里偶尔见见这位“爱民如子”的好官啊。
久而久之,漓水这边的民风倒是一清。
要说何钦文也是真狠,拿着家里死人的势头,借着这东风在漓水越扎越稳。可若要问他心里究竟有没有愧疚过,估计只有他一个人自己知道了。
何钦文在漓水那里一待二十年,现在便是想要挖走,也得让皇帝好好考虑考虑了。
何钦文的正房夫人,却也不是什么寻常人。
这位算是那何家不多的活下来的几位了。何钦文当年算是花了大气力把这位夫人给救了下来。那时候何钦文可是根本没管他爹娘的半点死活呢,就顾着去救这位青梅竹马了。
要说这春柳夫人,性子也是真泼辣。到了漓水第一件事,便是拿了那鞭子把何钦文死命给抽了一顿。
何钦文倒也老实,任由这位把他结结实实给抽了一顿。
春柳这一抽完人,也没再闹了。把这何钦文的正房夫人这位置算是坐得稳稳当当。到漓水第二年便生了孩子,给何钦文来了个儿女双全,那位置是越发稳了。
稳了之后,她也不束着何钦文了。春柳心里明白,这何钦文当年愿意花大气力救自己,一个无非是那看在原来小时候的面子上边,二来,也不过是为了让他那颜面稍稍好看些罢了。
春柳一想明白,给何钦文整了不少好颜色的姑娘回来。自己倒是经常去那寺里住着去了。
何钦文也不傻,虽然说来者不拒,但是还是很尊重春柳这身份的。毕竟也是自己孩子的娘不是么。
何钦文也就这俩孩子。一个叫何年,一个叫何余。夫人给取的,说是年年有余 ,听起来吉利。
但是这名字不太好。尤其是何余,听起来就好像个附属品似的,活生生“余”出来的,明明他才是哥哥。
何余虽然是哥哥,但是那何年也不是弱的。这漓水民风彪悍,男女皆可当家,全凭个人本事。
何年和何余算是何钦文一手带大的了。两个人单放出去,那都是人才英杰。
可是要是这俩人放在一起,就显出差别来了。
什么差别呢,长相。
这一切的缘由,概因何年长得实在好看,她都选得春柳和那何钦文最好的地方长。
所以说了,好看的人都是老天爷赏饭吃的。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呢,这人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更别提和她说说话了。
何年这长相本就加分,再加上她那能力比上她哥也不遑多让,那就更加加分了。
原本只是相貌堂堂的何余身边一站着何年,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往何年脸上看去了。谁还能够注意得到何余呢。
何钦文倒是对自己儿女一视同仁,甚至因为何余长得和自己像些,还会稍稍有些偏向何余些。
可是他一个人偏心不成,这漓水上上下下多少人都偏心到何年的脸上去了,何余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私下里桌上瓶瓶罐罐保养不少。
可是就算是保养得再油光水滑,也远远比不上何年那好气色。
本是同胞兄妹,可偏偏长相多了些差别,待遇也就不一样。这样的原因怎么可能让何余接受啊。
要不是何年那脾气实在是太差,这漓水就没何余什么事情了。
何年脾气确实很不好,人聪明是聪明,但是那脾气绝对是一点就着。
这次何年十六年来第一次如此狼狈的逃出漓水,说到底,还是何年的脾气惹的祸。
前些日子何余新收了两位幕僚。算是年轻有为,文武全才。约莫何余是准备下大气力去培养的。
但是可惜,这两位运气不好,偶然撞上了何年,眼睛登时就直了。
她给何余新收的两位幕僚给看烦了,直接挖了这俩人的招子,拿冰裹了,还带着血呢,转手就给何余送去了。
何余也不是傻的,况且他新收的这幕僚身份还有些猫腻。这其中一位,说起来还是何钦文最近最喜欢的小妾的哥哥了。
小妾虽然是玩物,但是架不住别人肚子里边有了崽子啊。
说起来何钦文自从有了何余和何年,可这么没再生孩子了。
现在这么一来,算是老来子了。何钦文自然是无比珍视。平常对着何余和何年耳提命面,千万不要算计到那小妾身上。
这话到何余这边纯属耳旁风,何余直接把那盒子当礼物给那小妾送过去了。
那女人胎都没稳呢,直接给这两对血淋淋的招子给吓流了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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