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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知错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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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娘子眼神稍稍一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端木家; 端木家除了皇后可就一位主子了。端木长空可是还领着职呢,怎么突然到了这里来了?
端木长空······
雪娘子突然想到这人的脸,身子抖了抖; 突然有些寒意从背脊骨那里直接蹿了上去。
她真的很怕端木长空这个人。这种畏惧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曾经的主子。
更重要的是······
“怎么了?”章润的声音突然从边上传了过来,打断了雪娘子的思绪。
“嗯?没事。”雪娘子回神,对着章润笑笑,点了点头,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那走吧。”章润的目光也在这端木家的车上顿了顿,有些意外的挑挑眉,领着雪娘子往外边走了。
也不知过了都就,平春突然从那边上的阴影里边走了出来,神情古怪的看着雪娘子离开的方向:“乔,乔乔?”
雪娘子丝毫不知自己早就被人看在眼里,她跟着章润往前走,耳朵听到的人声越发清晰了起来。
雪娘子定了定神,倒是把心里想的可能会碰见那端木长空的事情暂时抛到脑后去了。
想了也是白想,再说了,说起来现在和端木家算是合作的关系了。地位也是平等的,她又何必怕呢。
雪娘子下意识忽略自己想到端木长空的脸有些腿软的感觉,强打精神开始看起周围的景象来。
街上果真很是热闹,在盛泰这个地方,仿佛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区别一样,人都是一样的多。
“大晚上的,还有这么多姑娘出来么?”雪娘子愣愣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是个土包子。
黄土背朝天那么多年,一朝进了城的那种。
“盛泰永远是那么热闹。”章润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地方太热闹了。”雪娘子皱皱眉,突然有些不想进去了。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抓住了,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被拉着先前走。
“诶诶诶!?”雪娘子一怔,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牵着自己手的人。
章润似有所感的看了雪娘子一眼,微微一笑:“愣着干什么?有时间在这里想东想西的,还不如去看看。”
看看?雪娘子不由自主的跟着章润走,两个人融入人群,很快就看不见踪迹了。
街边的茶楼上。
端木长空收回折扇,那竹帘刷的一下落下了。
他脸上挂起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有些事情困扰到了他一般。
茶室没有其他的声响,隔着竹帘,外边若有似无的喧闹声传了进来,反而显得茶室更加寂静了起来。
端木长空拿那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心,突然脸上带起一丝笑来,他扭头看向那边正在饮茶的人:“我刚才,似乎看见个故人了。”
“······是么?”傅邈慢慢放下茶杯,抬起头,眼神平静,目光清明,“这一路南行,长空遇见的故人可是不少,便是那沅江上边收保护费的河匪头子都要和你祖上有过一面之缘,今日这故人,又是哪里来的人?”
“若不是那故人,沅江上边的陈帮主也不会免了咱们一半的路费了。他乡遇故知,本是幸事。”端木长空不紧不慢的走近了些,看了傅邈一眼,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切了些,“奈何今日人多,未免扰了故人的兴致。改日若是有缘,必当得见了。”
端木长空说着,衣袍一掀,随意到那傅邈对面坐下了:“既然来了盛泰城,何不入乡随俗一把,好好下去逛逛?”
傅邈不语,继续斟了杯茶,缓缓推到了端木长空面前。
端木长空眉毛一挑,拿扇子挡住了傅邈的手:“我耐着性子过来不是陪你到这上边闲坐的。若是真诚心请我喝上些东西,不若请我尝尝你前些日子日日捧在手上的那坛酒?”
傅邈眼神微微一闪,迅速收回了杯子:“左右也是你出钱,不喝白不喝。”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倒是一句没提。
“莫不是已经喝完了?”端木长空突然笑了起来,“难不成是什么瑶池仙酿,连给都不愿给了?”
“也不是不可以。”傅邈定定的看着端木长空,突然也笑了一声,“不过喝之前,让你家平春给你先请个大夫备着。”
“······嗯?”端木长空一愣,有些没明白过来,“这大夫是何意?”
“我那坛酒没封好,不过是二十多年的陈水罢了。”傅邈收了笑,又开始喝茶去了。
“······诶?”端木长空急促的发出个感叹词,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这二十多年的陈水啊······端木长空止不住的想要去看傅邈的肚子。
难怪说这人船行一路没怎么见他出他房门呢。下船的时候他还以为傅邈脸色苍白,估计是有些晕船。
这看样子,应该是被那酒闹了一路的肚子?
不过······
端木长空神情古怪:“你这是喝了多少?我说你最近怎么日日吃粥,还以为你是水土不服呢。哎呦呦,看看你这脸色。”
“啪——”傅邈直接打下了端木长空伸过来的扇子,脸上露出一丝嫌恶,“好好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端木长空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是没想到啊!”
谁能够想到他大曌堂堂的定远侯竟然给那陈水放倒了呢,偏偏这傅邈还喝得甘之如饴!
傅邈的肚子又抽了抽,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完全不管端木长空的肆意大笑。
端木长空见状,笑得更加肆意了些。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端木长空算是止住了些,不过还是不能够看傅邈的脸,生怕看见傅邈了之后,又笑了起来。
他拿扇子捂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傅邈:“改日我让平春将大夫找好,做好万全准备了,也来尝尝这窖藏了二十年的‘佳酿’!”
傅邈自顾自的喝自己的,听到这话倒是认真的点点头:“这佳酿本就是拿来给宾客分享,给你尝尝,也算是个名正言顺。”
端木长空脸一僵,深深的看了眼傅邈,唇动了动,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兴许是觉得这气氛有些尴尬,端木长空轻咳了一声,倒是话锋一转,说起其他的事情来了:“听说那差点和你成了亲的裴家十七娘,她的父亲现在可是湖州知府了。”
“与我何干?”傅邈头也没抬,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你那当初心心念念要娶这女人,甚至还为了不委屈给皇帝求了旨。现在没了个下文,我倒是微微有些遗憾罢了。虽说乔乔是我端木家出来的,但是我倒是觉得,那裴璇还是更适合你些。”端木长空面色坦然,“我这可是有一说一,那乔乔,确实不及裴璇。”
“如今我配不上乔乔,不,雪娘子。”傅邈微微一怔,倒是摇头低低一笑,“端木长空,难怪你现在还没能娶亲。”
“自然是没人能够配得上我。”端木长空来了兴趣,凑近了些,“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这如今众叛亲离,手上的权利一样样都给曾经亲近的下属拿了去。你心里可还过得去?”
“自然是过不去。”傅邈嗤笑一声,“你妹妹贵为皇后,但是这地位比那贵妃远远不及。同是皇帝的大舅子,那丞相府的可是比你要更‘名正言顺’。今年那状元郎也是他,连那文书也是你下发的。你那心里可还好受?”
“自然······也是过不去了。”端木长空笑着摇摇头,和傅邈对视一眼,“因为过不去,想来应当同你能够感同身受些。”
傅邈眼神闪动,和端木长空眼里似乎都涌动着相同的东西。
如果没有看错,那应当是**。
第98章 孩子()
**与不甘心大概是这个世上最强的粘合剂了。
谁能想到看似不太对路子的傅邈和端木长空能够抛弃前情一朝联了手呢。
想当初傅邈他爹算是因为端木家救援不力,生生围城而死; 尸骨无存。
不过端木家也没得个好的; 皇帝怎么可以看到端木家一朝掌了权呢,端木燕虽是成了命定的太子妃; 但是端木将军却是死了个不明不白; 临了那兵权尽数归了不过将将长成的傅邈。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现在谈起似乎也没什么说头。左右最后得意的不过是坐在高位上边的那一人而已。
现在的江祁还以为或许会顾念些一道长大的情分,但是现在看来,毕竟是江家的血脉; 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
端木长空不走武行,要了那兵权也没那个意思。
傅邈空有打仗的本事; 虽然脑子灵活些; 但是也没有那个再入朝堂争出个血雨腥风的本事。
若是战场上边见到个不顺心的,杀了便是。可是这朝堂上边能杀么?有些御史不仅不怕死; 还在琢磨着如何死得光荣; 死得异于常人。
要是真和他们杠上了; 自己剑未出鞘; 那手上的皮肉都得生生给咬下一大块去。
还别说; 傅邈还真有些怕疼。
“你若是有你那奴才三分的奴性,现在那禁军统领的位置便不是他的了。”端木长空每每提到这个不免都有些失望,“这为人臣子的; 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无非是谁比谁更加卑颜屈膝,谁更得那江祁的喜欢。”
“所以他只能是个奴才。”傅邈面色平静,也没那个心情生气。
许长宁能够站到那个位置; 那是他的本事,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最近禁军右卫那处倒是多了个人来。”端木长空眼神闪了闪,显然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听说在那前边户籍一事上边立了大功,那许泾特地为他求了恩典,一朝进了那右卫,虽然没有直接领了那统领职位,但是右卫统领也快到了年纪了。待到那时······”
“你说的是那许铭?”傅邈皱了皱眉,突然露出个神秘的笑容来,“说到这个许铭,说不定会有些意思。”
“嗯?”端木长空显然没有多关注旁的事情,现在傅邈一说,倒是有些惊讶。
“若是没猜错的话,那许铭,我应当是见过。”傅邈嘴角勾起一丝笑,大抵是出了上都,人都松快了些,脸上的表情也鲜活起来了,“我想,那许长宁应当也是见过。”
端木长空微微一愣,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了:“见过?”
“自然是见过,并且,莫不敢忘。”傅邈眼里闪过一丝讽刺,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上都。
“啪——”许长宁家的书房最近算是遭了难,每日男主人若是回来,总得损失些什么书本杯盏。
也幸而遭难的不是厨房,若是这样,指不定明日都没有什么碗碟可用了。
杜溪神情平静的站在院门,看着人影晃动,时不时弄出些声响的书房,眉头都没皱一下的。
“夫人,老爷这番折腾,也不是个事啊······”跟在杜溪身后的丫鬟缓缓开口,眼里有些闪动。
“由他折腾去,等到想明白了,自然就放弃了。”杜溪语气也很是平淡,似乎对此并没有多担心,“长宁哥哥派出去的人,可是都拦下了?”
“是,已经拦下了。”丫鬟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可是若是到时候老爷问起,夫人咱们······”
“那就不要让长宁哥哥想起来这个事情好了。”杜溪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再出现好了。那女人既然已经改嫁到了那边关,想来也不愿意再和长宁哥哥扯上什么联系的。”
若不是自己的哥哥提点,告诉她那右卫的新上任的副统领便是夺了前边长宁哥哥心心念念的女人的那个人。杜溪说不定还只是以为许长宁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受阻担心呢。
这许铭和许长宁但凡是碰上,虽然说不打架,但是暗地里那绊子下得不少。
要不是那许泾在里边两边都牵线疏通,杜溪觉着真打起来也估摸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王娇娇。杜溪嘲讽一笑,这女人绝情起来,做出来的事情比男人还要狠。
若是有幸,她还真恨不得和那王娇娇好好讨教下这关于男人的话题来。
这右卫拱卫上都,轻易也不好得罪。不然扯上个什么家里进了贼人的鬼话,到府上翻查上一通,那损失就大了。
“······最近那探花郎家可有什么动静?”杜溪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
“夏大人显然是得了玉润公主的喜欢,最近鲜少在家,只有他那未婚妻还在,说是正在置办婚礼。”侍女眼神闪了闪把调查到的事情恭敬的说了出来。
“既无父母,有无兄长。这成亲成给谁看?”杜溪冷冷一笑,“有些人就是不死心,青梅竹马又能够算得了什么呢。哪里比得上看的见的利益重要呢。哪怕那玉润公主······”
杜溪自知失言,摇了摇头,没再说了。她想了想,还是吩咐道:“改日给那夏大人府上送上几样上好的礼。问问那位小姐是否有时间,来这我们这统领府上坐坐。”
“是。夫人。”奴婢恭敬的点点头,微微福了一身。
她深深的看了那书房一眼,想了想,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这一走近,撕书的声音就越发大了,没错,这许长宁内心一郁闷起来,就直接拿着书开始撕了。这几天下来,竟然撕了不少的书了。
杜溪有些嘲讽一笑,估计是知道王娇娇改嫁的那人是个秀才,恨屋及乌,连那书本都讨厌上了。要是这么说的话,她还是让她那读书的小弟最近还是别上门了。
免得触了霉头。
杜溪顿了顿,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那里边的声音停顿了下,许长宁有些发闷的声音响了起来:“是谁?”
“长宁哥哥,是我。”杜溪声音平静,听上去很是温柔,“长宁哥哥,我有事找你,能够出来一下么?”
许长宁在里边沉默了好久,终于抬脚走了过去,重重的拉开了门、
门外,杜溪眼里正闪动着他看不懂的光,正在看着他。
“你究竟······”许长宁皱皱眉,正要开口说呢,自己的手就被杜溪抓住了缓缓的放在了肚子上边。
“长宁哥哥,我们有孩子了。”杜溪的手渐渐收紧,一点都不给许长宁把手抽走的可能,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我们有孩子了。”
许长宁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却被杜溪牢牢的抓着,动弹不得。
他有些眼晕,又有些腿软,突然不太敢看杜溪的眼睛。
杜溪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般,自顾自的继续开口:“长宁哥哥,改日随我去那慈宁寺为我们的孩子求上一签吧。”
杜溪的手越抓越紧,恨不得掐进了许长宁的肉里边,许长宁没动,手紧紧的贴着杜溪那温热的肚子。明明还是平坦的,可是他还是分明听到了有心跳的声音。
他的孩子么?
“······好。”许长宁终于深深的看了杜溪一眼,点了点头。
狄戎,郓辉城。
郓辉城位于边关,紧邻大曌,虽然战乱多谢,但是算得上是那狄戎较为发达的城池了。
毕竟这边的贸易往来也是不少的,郓辉城这里边甚至还住着不少大曌人。
魏世安选择在这里,最重要却不是这城,而是这城的城主。
郓辉城主是那狄戎现在王的第四个孩子,身上有些稀薄的大曌血统,在性格上边,算是狄戎王族里边最好相处的了。
魏世安从马上翻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去,连下人给自己问好都没注意。
娇娇毕竟是在路上受了苦,还没等安定下来,就发动了。
只是彼时魏世安正在和那郓辉城的城主搭上线,最近日日在外边跑,基本都没能回家,等到娇娇生孩子的时候,竟然没能在身边陪着。现在这会回来,娇娇孩子都生完两天了。
不过娇娇也不愿意告诉魏世安就是了。
她倒是看得明白,这又不是魏世安的孩子,何必去告诉魏世安呢。
王娇娇疼了一夜,才算是把这孩子生下来了。
虽然后面因为赶路受了些苦楚,但是前边娇娇还是被养得极好的,孩子生下来也算是白白胖胖。
“是个带把的,我们王家有后了。”王娇娇抱着孩子,看看身边站着的王夫人和王老板,眼里满是笑意,“这是我们王家的孩子。”
“少说些话。”王夫人叹了口气,眼里虽然有喜悦,但是也有担心,“现在这日子也不好说。那魏世安······”
“那是你女婿,平日里边你怎么使唤那许铭的,如今便怎么使唤魏世安就是了。”王娇娇嗤笑一声,伸手戳戳孩子的脸蛋,“叫人名字也未免生分了些。他既是我的丈夫,你们就是他爹娘,自当奉养到老的,何必那么客气的叫名字呢。”
“乱说!”王夫人拍了下王娇娇的脑袋,“这哪能一样看啊,我和你爹能够出来,还不是靠······”
“是靠了我。”王娇娇眉头一蹙,“只是靠了我,娘,你不要想太多好么。”
“好好好,我不想太多。”王夫人也不敢惹娇娇生气了,只能点点头,有些敷衍的应道,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她这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大概只有她和王老板两人知道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魏世安算是跑了过来。
他整个人气都没喘匀呢,直接站到了王娇娇面前:“我,我,我,孩子,呼——”
王夫人和王老板见魏世安进来了,没说什么,对视一眼,两个人悄悄走了。
魏世安自然是无暇顾及和王夫人问好,只是定定的看着王娇娇怀里的孩子,莫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我什么我。”王娇娇看见魏世安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生了而已,喏,这是孩子。”
魏世安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孩子,心莫名一颤,突然有些不敢接。
“你不看?”王娇娇皱皱眉,作势就要收回去。
“我看!”魏世安一急,忙抓住了王娇娇的手。
“松手!你声音小点!”王娇娇有些不耐烦,见魏世安把孩子抱稳了,直接抽回了手,“抓什么抓?”
魏世安的手僵了僵,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怀里的孩子去了。
这孩子到现在都睡得很甜,即便是换到的另外一个人怀里,还是没什么动静,看样子倒是好养活得很。
兴许是已经生了两天了,倒是没有一开始出生时的红彤彤的样子了,整个孩子白嫩嫩的,再配上那乌黑的胎发,看上去真的跟小仙童似的。
不过这孩子还真挺像娇娇的,倒是没什么许铭的影子在里边,不过也不知道这以后张开了,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了。
魏世安想想那许铭的样子,倒是觉得这孩子应该丑不到哪里去。
别的不受,这许铭长得确实要比自己好些。魏世安对此倒是没遗憾的。
“名字可取好了?”魏世安顿了顿,他在娇娇床前的矮凳上边坐下了,这一坐,倒是比娇娇矮了不少。
不过他倒是没注意到这个,是抬起头,看着娇娇,眼里闪过几许笑意。
新生命的到来是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即便是这个孩子或许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娇娇是他的妻子了,这个孩子,又为什么不能够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呢。
“你可别这么看我。”娇娇突然伸手捂住了魏世安的眼睛,“我又不是给你生孩子,你何必做出这个样子呢,这孩子姓王。”
“······我既娶了你,孩子姓什么又有何干呢。”魏世安抱着孩子,也不敢去拿下娇娇的手,只是抬起头,下意识的去寻找娇娇的方向,“姓王便姓王。我也会待他好的。”
“是么?”王娇娇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随意到魏世安的身上擦了擦,却发现这魏世安身上看上去脏脏的,简直像是在地上滚过一般。
她皱皱眉,弯身抱走了孩子,垂下眼:“你身上太脏了,去洗洗吧。”
魏世安坐着没动,看了王娇娇半天,站了起来,悄声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城主那边还有些事情。”
他这会回来算是特地请了假回来,不过是为了看这孩子一样,确定娇娇是安全的。
其实魏世安现在的心情也很是负责。按理说,正如他和雪娘子所说的,或许他和娇娇没什么感情,但是既然娶了娇娇,也理应负起一份责任来了。
“我们好好养着他。”魏世安顿了顿,还是开了口,“娇娇,这么些日子,我觉得我和你过得很不错,我这人追名逐利,对于感情上边的事情却没有多大的渴望,我想就这么和你定下来了。”
“······我们不是早就定下来了么?”娇娇低低一笑,目光却一派清明,“魏世安,你说的我都懂。我也不瞒你,我觉得和你过日子也没那么累,就这样吧。”
娇娇的话里有一丝释然,其他的情绪却没能够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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