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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情深,换你救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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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至此。他不禁揶揄道:“大哥,你跟你未婚妻咋就掉进去了呢,这黑灯瞎火的,你们没发生啥吧?”

    “少废话,拉我们上去。”秦子言沉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愠怒。

    秦子哲嘻嘻的笑了笑,说:“早知道你有美女作陪,我就不这么快的赶来嘛。让你们在里面多亲热亲热。你瞧瞧,这黑灯瞎火的,又这么隐蔽,是欢爱的绝佳……”

    “你再废话,以后有什么困难休要找我帮忙。”洞底传来一阵比这空气还要森冷几分的声音。

    秦子哲怔了一下,半响,嘻嘻的笑道:“别……别这样,大家好兄弟嘛。”说完,把挂在肩上的绳子亮给他看了看,邀功似的说,“我这就拉你们上来,嘿嘿。”

    说完,他的脑袋便缩了回去。

    秦子言垂眸冲着周纤纤低声道:“坚持一会,子哲已经来了,他很快就能拉我们上去。

    然而怀中的女人已经没有半点反应。

    秦子言眸色一沉,摩挲着她冰冷的脸颊,连着喊了几声,然后怀中的女人依旧没有半点反应,那紧闭的双眸像是永远都不会睁开了一般。

    心顿时沉了沉,他抬眸冲着洞口低吼一声:“子哲,动作快点。”

    正说着,一条又粗又长的绳子便垂了下来。

    见状,秦子言慌忙抱起周纤纤走了过去,他将绳子绑在周纤纤的腰间,并绕了好几圈,然后冲着洞口大喊:“子哲,快往上拉。”

    秦子哲听罢,一脚抵在粗大的树干上,两手抓着绳子拼命的往上拉。

    看着周纤纤的身子慢慢的往上升,秦子言的眸色深了深,只要上去了就好,再怎么说。上面都没有下面那么冷。

    秦子哲拼命的拉啊拉,那样子别提多带劲。然而当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露出洞口时,他顿时吓得连手中的绳子都松了,好在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慌忙拉住了那绳子。

    洞底下,秦子言见周纤纤的身子突然下坠,脸色一沉,冲着洞口低吼:“用心点拉。”

    “我是很用心啊,也很带劲,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拉上来的是五妈啊?”

    洞口上传来秦子哲惊悚的声音。

    秦子言见周纤纤已经被拉出了洞口,心底顿时划过一抹安心,冲着洞口淡淡的说道:“五妈掉下来了,你拉上去的不是她还会是谁?”

    “我……我还以为是周静呐。”秦子哲惊悚的说着,解开周纤纤腰间的绳子,然后又将那绳子朝着洞口扔了下去。

    听到周静的名字,秦子言的脸色冷了冷,最好不是他猜想的那样。否则……

第68章 报复() 
不一会,秦子言也被秦子哲拉了上去。

    上去后,秦子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背起周纤纤往斜坡上面走。

    秦子哲跟在后面,一脸好奇的问:“大哥,你跟五妈怎么会在那洞里面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斜坡有些陡峭,但是上行比下行要方便一些,秦子言背着周纤纤走得有些急,根本就顾不上回答秦子哲的问题,而且他也不太想回答。

    等了半天,见他没回答,秦子哲追上去,与他并排走在一起,又问:“大哥,你……你跟五妈在里面没发生什么吧?”

    秦子言蹙眉,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秦子哲顿时闭紧嘴巴,弱弱的道:“没什么。没什么,算我什么也没问。”

    秦子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背着周纤纤飞快的往上面走。身后响起秦子哲闷闷的嘀咕声:“孤男寡女,共处一洞,黑灯瞎火,血气方刚,要是这样都没能发生什么,那么只能说明这两人都有问题。”

    *****

    秦子悦在铁栅栏前等得不耐烦,正心急如焚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一抹人影正从斜坡下面走了上来。

    定睛一看,那不是秦子言又是谁。

    心中一喜,她慌忙冲着那抹身影高声喊道:“大哥……大哥……”

    然而等她看清他背后背着的那个女人时,她的脸色顿时黯了下来,眸中越过一抹哀怨和嫉妒。

    果然,她的大哥果然是为了找那个女人,所以才会被困在那斜坡的底下。

    大哥……很在乎那个女人?!

    “小悦,把五妈接过去。”走到铁栅栏前,秦子言听着秦子悦沉声道。

    秦子悦咬着下唇半天都没动。

    秦子言蹙眉,反手将周纤纤交给跟上来的秦子哲,秦子哲吓了一跳,却还是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周纤纤。

    待秦子言翻身跃过铁栅栏后,秦子哲慌忙将周纤纤递给了他,就好似那周纤纤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他多拿一会都觉得烫手。

    秦子悦满脸哀怨的盯着秦子言,秦子言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衣服却在周纤纤的身上,要说他们在那斜坡底下没发生什么,又有谁会相信。

    本来在她看来,秦子言就是有些在意那个女人的。更何况那个女人的狐媚手段又多,又有哪个男人能轻易抗拒得了的。

    秦子言几乎看都没看她一眼,抱着周纤纤大步朝着路口走去。

    压下心中的酸楚和妒忌,她小跑上去,看着秦子言紧绷的侧脸,低声问:“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她怎么会在那下面?”

    “对啊,这也是我想问的。”旁边的秦子哲慌忙接了一句,又一脸认真的说,“大哥,这事你得跟大家解释清楚哦,毕竟这个女人是咱们的五妈嘛,你们这样会让很多人误会的。”

    秦子言蹙眉,沉沉的盯着他们,骤然轻笑:“那你们说说,你们都误会了些什么?”

    “当然是误会你跟五妈之间的关系不单纯啰。”秦子哲顺口接话道,“要知道,我刚刚去救你们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见你光着上半身,怀中紧紧的抱着五妈来着,这不会让人误会才怪了。”

    秦子悦听罢,一脸哀怨的看向秦子言:“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们……”

    “她掉到下面的冰洞里了,我下去救她。”秦子言淡淡的截断她的话,末了。又添了一句,“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冻僵了,抱着她是为了给她取暖,这会虽然救上来了,但是还是得尽快送去医院。”

    一听到他说这句话。秦子悦脸上的阴郁和哀怨顿时消散了不少。

    这么说,大哥跟那个女人在斜坡底下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如此一来,大哥跟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因为以大哥的人品,在那个女人昏迷的状态下,大哥根本就不会对她做什么。

    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好了。秦子悦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周纤纤,漫不经心的问:“大哥,她怎么会掉到那斜坡下面去啊,这旁边不都有铁栅栏拦着么,她没事翻栅栏干什么?”

    想起周纤纤掉落在地上的手链,以及那条奇怪的短信,秦子言的眸色咻的冷了冷。

    很显然,周纤纤滚下那斜坡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有人拿了她的手机,特意给他发了那样一条短信,目的就是为了支走他,好让周纤纤在那寒冷的冰洞里自生自灭。

    只是,又会是谁那么狠毒,会是周静么?

    秦子哲看了一眼秦子言那沉冷的眸色,心中微惊,半响。他小心翼翼的问:“大哥,你不会怀疑五妈掉进那冰洞是人为的吧?”

    秦子悦听罢,心底微微的颤了一下。他的那个猜想就好似一个提醒,让她的脑海中猛的想起了什么。

    见秦子言紧抿着唇没回应秦子哲的猜想,秦子悦垂眸沉思了一下,半响。冲秦子言一脸认真的说:“大哥,如果说五妈掉进冰洞真的是人为的,那么我怀疑那个人是周静。”

    秦子言眸色一深,转过头看着她,低声问:“为什么你会怀疑是她?”

    于是,秦子悦便将在洗手间门口听到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只见他听了之后,眸色越发的沉了沉,还泛着一抹森寒冷意。

    秦子悦的心底又浮起了一丝醋意,她的大哥心里果然是在意着那个女人的。

    不过,如果能借此事除去周静,那倒也不错,毕竟周静现在都已经以秦子言未婚妻的名义自居了,而至于周纤纤,不管秦子言会如何的在意她,她都已经是他父亲的女人了,他们两人永远都不可能。

    *****

    “呜呜……呜……”一个六岁大的小女孩摔倒在了地上,膝盖磨破了皮,她爬起来抱着膝盖大声的哭泣着。

    不一会。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抱起她柔声哄道:“妍妍乖,妈妈吹吹,不痛的,不痛的……妈妈帮妍妍吹吹。”

    女孩抱着她的脖子,泪眼汪汪的问她:“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

    女人看了看天色,柔声说:“快了吧,也许在路上给妍妍买好吃的呢。”

    突然,画面陡转,普通的居民屋瞬间变为了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的医院,空气中萦绕着令人作呕的消毒味。

    小女孩紧紧的抱着女人的腿,站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门上写着三个大红字——急诊室。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急诊室的门终于开了,一个戴口罩穿白大褂的男人对着她们面无表情的说:“患者摔伤过重,多处骨折骨裂,以导致全身瘫痪,以后只能在床上度过,再没有任何劳作的能力。”男人说着,看了一眼女人和小女孩的表情,又说道,“其实他能活下来已经算是个奇迹了,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然后,画面又转了。

    不管转换到了哪里,以前有欢笑的地方全都变成了哭声,绝望的哭声。

    终于有一天,熊熊的大火烧得人睁不开眼,曾经幸福快乐的家也全都被那场大火吞噬殆尽。

    那个小女孩不顾旁人的阻拦,疯了一般的冲进火海,只留下一声嘶吼……爸爸。

    *****

    “爸爸……”

    周纤纤猛的从床上坐起,胸腔剧烈的起伏,半响,她抬手碰了碰脸颊,手上顿时染了一层湿意。

    原来她哭了。

    唇角微微的牵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清醒的时候不会哭,在梦中她倒是轻易的哭了。

    呵呵,如今,她大概也只能在梦中肆意的脆弱吧。

    染泪的眸光忽的变得森寒,脆弱一点用都没有,她要报复,她之所以活到现在,不就是为了报复么。

    “到底梦见了什么,能让你这么伤心?”

    身旁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嗓音,很是熟悉,却不是秦子言的声音。

    她心头一颤,侧眸看去,似乎这才发现病床边坐着一个人。正是秦子寒。

    她微微的愣了一下,半响,脸上的悲伤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笑:“你不会又是为了什么事而特意回来看我的吧?”

    她把“看”这个字眼咬得很重,其中的讽刺语气谁又听不出呢。

    说的好听,那是“看”。说得不好听,那是“警告”。

    秦子寒对她语气中的讽刺倒是毫不在意,背往后靠了靠,他盯着她那张淡笑的脸,眸光锐利得让人的心有些发沉,半响,他笑着说:“出差的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倒不是特意回来‘看’你。”

    他同样将“看”那个字眼咬得很重,好似存心将那层讽刺的意思回敬给她。

    周纤纤却是惊了一下,问他:“我昏迷了几天,你怎么这么快就办完差事了?”

    “不多不少,你刚好昏迷了一个礼拜。”秦子寒盯着她,漫不经心的笑说,眸光却是有些沉冷的盯着她。

    周纤纤心中微惊,她竟然昏迷了一个礼拜。那在这个礼拜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秦子言又怎么样了?她掉进那冰洞里的事情有没有被有心之人拿去秦家做什么文章?

    毕竟她记得是最后秦子言救了他,而且她跟秦子言在那冰洞里还差点就……

    秦子寒眸光锐利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半响,饶有深意的说道:“在那边的时候,我就听说我大哥有未婚妻了,名字叫周静。”说完,看了她一眼,又说道,“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又听说我大哥跟那周静的婚约又解除了。”

第69章 又不是心头肉,怎会不舍得?() 
周纤纤心底一颤,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解除了?为什么?”

    秦子寒勾唇笑了笑,笑意却很冷:“为什么?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周纤纤蹙眉,看着他淡淡的笑问:“我所希望的?这从何说起?”

    秦子寒冷冷的盯着她,两手忽然撑在床沿上,俯身凑近她的脸颊,语气森寒的开口:“你不是喜欢我大哥吗?你这次受伤住院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演的一场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嫁祸给那周静,好让我大哥解除跟那个女人的婚约?”

    周纤纤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几分讽刺:“子寒,阔别这么多天,我忽然发觉你变聪明了吗?”

    秦子寒脸色一沉,手绕到她的后背,一把拽着她乌黑纤长的头发,咬牙切齿的低哼:“周纤纤,我警告过你,不要有什么花花肠子,你为什么不听,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着,手上一个用力。周纤纤顿时感觉头皮发紧,剧烈的扯痛从头皮上传遍全身,不禁让她蹙紧了眉头。

    忍住头皮上的扯痛,周纤纤冲他笑了笑。说:“子寒,不管这是不是我演的苦肉计,你不觉得秦子言跟那周静的婚约解除了,对你我而言不是一件好事么?”

    “好事?”秦子寒讽刺的笑了笑,说,“我看,仅仅只是对你而言吧?”

    “子寒,你错了,他们的婚约解除了,对我还不算是有多好,对你却是极好的。”说完,见他脸色阴沉,笑了笑,又说道,“那周静家世极好,周家在上流社会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跟你们家在生意上又是合作伙伴,若周静与秦子言联姻,那么只会更加巩固秦子言在秦家的地位罢了,到时候,你们秦家的庞大家业还不是秦子言的,这不是你最厌恶看到的么?所以说,那周静与秦子言的婚姻吹了,对你来说是极好的。”

    秦子寒听罢,冷哼:“那照你这么说,我大哥还不能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有钱人家的女人,只能娶一个对他而言毫无帮助的穷苦女人,就好比……”他森冷的笑着,大手松开她的长发,顺着她的肩背移到她苍白的脸颊上,细细的摩挲,低声浅笑,“就好比你。”

    周纤纤轻笑:“难道不是这样吗?待我嫁给了他,成为他的枕边人,那么联合你,想要击垮他岂不是易如反掌?”

    “你做梦。”秦子寒骤然低吼了一声,半响,轻抚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说得极其的讽刺,“待你成为他的枕边人,恐怕不是联合我对付他,而是联合他对付我。你这种女人,我最清楚了,唯利是图罢了。”

    “子寒,你又错了。”周纤纤轻笑,眸中却沉静如水,她说,“我虽唯利是图,但是也感恩图报,在两者互不冲突的情况下,我自然是帮着你的。”

    秦子寒冷笑:“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哪句话好听就捡哪句话说,倒不如来点实际的。”

    周纤纤眸色一沉,只听他又笑了笑:“你进秦家这么久了,对秦家的每个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是时候该为我做点实际的事情了。”

    周纤纤垂眸低笑:“你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秦子寒饶有深意的扯了扯唇,半响,覆在她的耳边轻声耳语:“我要你为我做的事情就是……”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用只能她听到的温柔嗓音耳语,犹如情人间最亲密的低喃。

    渐渐的,周纤纤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待秦子寒退离她的身前,眸光幽深的盯着她时,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丝淡笑,盯着他笑问:“真要这么做?”

    “怎么,你不舍得?”秦子寒勾唇,笑意森冷。

    周纤纤轻笑:“又不是心头肉,怎会不舍得?只是我感觉这并不是你的作风。”

    秦子寒自嘲的扯了扯唇:“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你可别忘了,为了达到目的,我不是还将你送给了我父亲吗?”

    “可我对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你为了利益将我送给你父亲,那很正常,可是他不一样,他可是你的大哥。”周纤纤轻声笑着,眸光却是沉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心底依旧残留着一丝痛意,不是很清晰,却也无法忽视。

    或许以前。她是真的喜欢过这个男人的吧。

    秦子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冷笑道:“我就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大哥又怎样,我想得到的,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必须要得到。”

    周纤纤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忽然往床头靠了靠,漫不经心的笑说:“还好你跟他爱的不是同一个女人,不然那个女人可要遭殃了。”

    秦子寒的眸色骤然沉了几分,半响,他盯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低声笑道:“好好养好身体,做好我吩咐给你的事情,我定让你一生荣华富贵。”

    周纤纤勾了勾唇,笑说:“好。”

    秦子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当初,他将这个女人送给秦邵峰的时候,就决心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一个毫不在意的东西,可如今,很多事情和感情都跟当初想象的不一样。

    他现在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秦家的一切他都想要,那个女人他也想要。

    只是到最后,那个女人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吗?

    然而,不管那个女人会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他都会去抢的,不是吗?

    他想要的,从来都必须得到手。

    周纤纤定定的盯着那袭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唇角似笑非笑的扯了扯,笑容有些悲凉,亦有些森冷。

    复仇计划……终于要启动了!

    *****

    周纤纤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是被一阵香气给唤醒的。

    幽幽的睁开眼睛,她侧过头往床头柜上看了看,上面正放着一个保温盒。淡淡的饭菜香气就是从那个保温盒里散发出来的。

    她缓缓的坐起身,一抹人影忽然走到了她的床边,她抬眸看去,正是秦子言。

    眸色微垂,她淡淡的笑了笑:“你来了。”

    “嗯。”秦子言淡淡的嗯了一声,将保温盒里的汤倒了一碗递给她,淡淡的说,“你刚醒来。许久没吃东西,先喝碗清汤垫垫,待会再吃饭。”

    周纤纤接过汤碗,抬眸看着他,笑问:“听说你跟那周静的婚约解除了?”

    秦子言眸色微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她淡淡的问:“你听谁说的?”

    “我早上就醒了,秦家自然有人来看过我,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周纤纤淡笑着说,看向他又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跟周静解除婚约?我看那个女人也挺贤惠的,而且家世也好,若是你将她娶回家,日后对你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在家产争夺上,都有不少的帮助呢。”

    秦子言的眸色冷了冷,沉沉的盯着她,漠然开口:“在你的眼里,婚姻就是一场利益交易?”

    “难道不是吗?”周纤纤笑了笑,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汤,然后凑到他的面前,轻声笑问,“还是说。你是真心的喜欢那周静,是真心的想与那周静建造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其中不掺杂半点利益?”

    秦子言的脸色越发的冷了几分,黑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良久,他忽然笑道:“也是,对于你这样利益熏心的人来说,一切都是可以拿来交易的。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周静的婚约为什么会被解除吗?好。我告诉你。”

    周纤纤淡笑的盯着他沉冷的脸色,眸中却跃过几抹复杂。

    秦子言淡淡的瞥过她那张苍白的脸颊,语气淡漠的开口:“你之所以被滚下斜坡,掉入那冰洞,全都是那周静派人所为,这样心肠歹毒,攻于心计的女人是我秦子言这一生最厌恶的那种女人,你觉得我会让那样的女人成为我秦子言的女人吗?”

    周纤纤自嘲的扯了扯唇,眼前的男人嘴里说的是周静,那话中的意思又何尝不是在反射她也是那种攻于心计、心肠歹毒的女人。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子言冷漠的脸色,笑问:“你怎么就能这么确定我掉入冰洞是那个女人派人所为?”

    “子悦听到了她讲的电话,而且当面对峙的时候,她也承认了。”秦子言淡淡的开口。

    周纤纤的唇角却迁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原来子悦听见了她讲的电话啊。”顿了顿,她忽然笑得有几分冷,“那她怎么不提前提醒我,也让我做好防备啊。”

    “你别误会她。”秦子言淡漠的开口,“她当时也没将周静对着电话讲的那些话跟你的事情联系起来,直到将你救上来之后,她才联想到。”

    “呵……”周纤纤讽刺的笑了笑,说,“那她联想得还真是时候,偏偏在我出事了之后才想起来,不过,这样也确实能借此事除去那周静。而她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秦子言脸色一冷,连语气都冷了几分:“你什么意思,子悦不是那种攻于心计的女人,她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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