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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穿越,那边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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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翠:“……”这简直是他们老板的日常。

    离开后院,进了前院,穿过长廊,来到前头大堂。此时,酒舍内还没什么人,开门的来杰正在排桌子和椅子,同他搭班的鸿福则在一张接着一张擦桌子。阿翠直接上了二楼,脚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二楼一共好几间包间厢房,分别是以梅兰竹菊为主题的傲梅居、幽兰厢、翠竹轩、冷菊厅以及以春夏秋冬为主题的暖春居、灼夏厢、冷秋轩、寒冬厅。

    翠竹轩位置靠南,打开窗户正好对着对面老铁家的铁匠铺,那铺子是老铁家祖辈相传下来的。铁牛是老铁的儿子,独生儿子,打得一手好铁,在云乡镇备受好评。铁牛今年二十了,上门提亲的人简直踏破了老铁家的门槛。其实,就算老铁家的门槛真的被踏烂了,阿翠也觉得这事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可问题在于他们家的老大,杜晓七愣是看上了铁牛这傻小子。

    阿翠和酒舍内所有人到现在都不明白杜晓七是怎么想的,就她的相貌怎么也该寻个像他们二当家夙卿这般英挺帅气的美男纸,这站在一起也般配,找铁牛这般除了一身肌肉就没啥优点的,别说般配了,站在一起都有一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既视感。

    来到翠竹轩门口,包间的拉门拉得敞开,一眼就能瞧到坐在里头眉目严肃的夙卿。而作为老板的杜晓七则趴在老位置,『色』|眯|眯地瞧着窗外头坐落在他们酒舍对面的铁匠铺。

    “卿卿~~铁牛哥脱衣服了,噫,人家好羞涩。”边说,还边装模作样的双手捂脸,当然,如果她的指缝没有拉得那么开的话,夙卿会愿意相信杜晓七很‘害羞’。

    握着茶杯,夙卿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把茶杯给捏得稀巴烂。

    阿翠:“……”莫名有点儿同情二当家。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边,阿翠低着头喊道:“七娘,卿爷!”

    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阿翠,夙卿放下茶杯,问道:“何事?”

    在门口脱掉鞋子,阿翠走进来,跪坐在地上,道:“七娘,卿爷,方才阿翠回来时,在后院的后门口遇上了一个叫斐青的年轻人,他说他想求见月姑娘。”

    “见月姑娘?今儿个才十四。”

    阿翠道:“小的也说了,可他说没关系,他可以等到明天。”

    夙卿淡淡道:“那就让他等到明天吧。”

    这时,一直专注着对面铁匠铺,观赏铁牛脱去上衣打铁干活的杜晓七侧过头,道:“带他去南苑休息。”

    夙卿有些诧异地看向杜晓七。

    “能入咱们后院那条小巷子的那可都是有缘人。”杜晓七意味深长地说道。

    夙卿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酒舍后院那条直通后院后门的小巷子简直可以列入云乡镇十大不愿意经过的地方之一。除了他们酒舍的人外基本不会有任何活物会想从那里借道或是想要踏入的‘厌弃’之巷。索『性』,这条小巷也就只直通他们后院的后门,尽头就是一条死胡同,基本上也不会有人抱着讨厌这条小巷而想借道之类的。

    “行吧。”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夙卿对阿翠道:“阿翠,就依七娘所言,带那位公子前去南苑休息吧。”

    阿翠点头,道:“嗳。”起身,慢慢退离翠竹轩下楼去后院的后门找斐青去了。

    阿翠离开没一会儿,夙卿『揉』了『揉』眉心,问道:“你确定是有缘人,不是麻烦人?”

    杜晓七抬起一只手,手背抵着下巴,长袖的袖子下滑,『露』出光洁的一截手臂和她腕上那一只翠『色』的镯子。“若无缘就不会往后门走了,之前那几位可都是前门进来询问月七之事。”

    夙卿道:“月七一个月就接两单子生意,一次只接一个人。之前,我就想问了,为何一月只见两人?难道是有什么原因吗?”

    杜晓七重新打量着对面专注打铁的铁牛,浅浅一笑道:“姻缘之事在于一个缘字,若无缘纵然再努力也是白费力气,而若有缘,就算希望微末,起码还有一线生机。可这些,全都离不开一个姻。”说着,她低头看了眼手肘支着的窗框子,这窗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很坚固,颜『色』也淡雅好看,当时,她跟夙卿为了酒舍的装修耗费了不少心血。

    “姻,拆开来一个女,一个因,而这个因必定离不开一个果。世间讲究因果,而姻缘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因果呢?卿卿~~我跟铁牛哥的相遇离不开一个缘,而我们在此开酒舍也离不开一个因果,你说,我跟铁牛哥是不是很有缘分?”

    几句不离铁牛这傻小子,夙卿也是服了。

    “呵呵。”真不是夙卿想冷笑,实在是她受够铁牛这个名字了。一年365天,她天天听杜晓七念叨这个名字,是人都会听得厌烦。“你家铁牛哥今年二十,已是适婚之龄,这两天说媒的都快踏破老铁家的门槛了。”

    双手捂脸,杜晓七脸颊微微红,轻声道:“卿卿,你能不能找东边的刘媒婆帮我说亲啊。”说完这话,她不好意思地躺倒在地上,滚了滚。

    夙卿:“……”真想当做不认识她。

    姻缘酒舍在云乡镇开了一年,整整一年,他们差不多都跟云乡镇的乡民们混熟了。

    云乡镇说媒最好的是东边的刘媒婆,听说这刘媒婆特别会说,能把死的都说成活的,而且经她保的媒就没有失败的!

    “空了我帮你去问问看。”讲真,夙卿一点儿都不看好这门说亲,那铁牛会看上杜晓七才怪,都一年了,她就不信铁牛不知道杜晓七喜欢他!!

    “好,好,好!”杜晓七激动极了。

    ******

    蜀宗,大殿。

    “当真只是想出去游历一番?”

第六回() 
一日后,三月十五。

    酒舍才刚开门,就见一名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站在酒舍门前好奇地向开门的旺生问道:“小哥,打听个事,请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位月七姑娘?”她是压低声音问的,毕竟姻缘酒舍还解决姻缘方面的事也是从柳家三小姐那儿听来的,是真是假还尚不知。

    旺生点头道:“你是来找月姑娘的吧?那还真不巧了,咱们月姑娘今天委托的客人已满,请下月初一再来吧。”

    小姑娘一愣,问道:“满了?这,这不才开的门吗?”

    旺生道:“那客人为了赶早,昨儿个就来了。”

    小姑娘有些急,道:“我叫阿玲,是城西李府的丫鬟。小哥,你看,能不能行行好,让我见上月七姑娘一面。”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精工刺绣的钱袋递给旺生。

    旺生把钱袋推给阿玲,摇摇头道:“对不住,这是规矩,咱们做下人的不能坏了规矩。月姑娘一个月就接两单委托,每次也就见一人,从不破例。就算我领你进去了,恐怕也见不到月姑娘一面。”

    阿玲一听,脸就垮了,气鼓鼓地收回钱袋,道:“你,你这人好不识抬举。”说完,提着裙子转身就跑开了。

    盯着小姑娘气呼呼的背影,旺生摇摇头,嘀咕道:“年纪小就是年纪小,一点都沉不住气。”

    “刚才那孩子是谁?”背后忽然想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旺生回过头就见夙卿悄然无息地站在他背后。

    “卿爷。”淡定地朝夙卿点了点头,旺生回道:“是来求见月姑娘的,一听月姑娘今天不见客就气呼呼地走了。”

    夙卿扬扬眉,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缘楼伫立在姻缘酒舍后院最中间的位置,左右各有一处院落,分为南苑和北苑。这两处院落是专门给来酒舍住店的客人住的。除了南苑和北苑,前头还有四处院落供住店的客人住。姻缘酒舍每天来往住店的客人特别多,因而设置了好几处可住店的院落供客人休息。而缘楼就安安静静伫立在其后,遗世独立,自成一楼。缘楼是三层楼高的高楼亭台,建筑风格偏唐风。推门进去,一眼看到的便是顶上挂着的一串串用红线串成的风铃。每一串上面的风铃都是一对,每一对上都刻着来此委托月七的当事人的名字。门一打开,风吹入,将一楼的风铃吹得‘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晃着手中长柄团扇,眉间画着妖艳花钿的杜晓七领着十分紧张的斐青进入缘楼,轻笑道:“斐公子无须如此紧张,月姑娘不吃人~~”

    斐青下意识搓了搓手,问道:“敢问,那个,费,费用是……多少?”

    杜晓七甜甜一笑:“这个啊就要问咱们月姑娘了。”

    月七待在三楼,跨上转角楼梯,杜晓七领着斐青一步步上楼。杜晓七的步子很轻,走上去几乎没什么声音,反倒是斐青的步子较重,一路上去都能听到楼梯发出的沉闷声响。

    推开三楼的厅门,斐青抬头望进去只能看到一室垂下来的珠帘。珠帘的珠串透着玉石的光泽,门外的光折『射』进来,散着剔透的颜『色』。杜晓七走在斐青前头,她用握着团扇的手掀开一边珠帘,冲着坐在里头只能看清影影绰绰一条白影的人,道:“月姑娘,斐公子来了。”

    “进。”里头传来一道男女难辨的声音,听着奇怪,却不难听。

    杜晓七勾了勾唇角,转身对斐青说道:“斐公子,进去吧。”

    斐青听罢,点点头走上前,穿过珠帘,往里头走去有一张椅子。斐青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向跟进来的杜晓七。

    杜晓七指了指那椅子,道:“斐公子坐吧。”

    斐青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一张极其普通的椅子,可当斐青坐上去的一刹,心头涌起的紧张感莫名消失。他有些惊讶地朝前头看去,可除了垂下来的珠帘和纱帘,以及那后面影影绰绰的一条影子之外,他什么都没看到。

    有些奇怪,却不敢多问,斐青明白有些‘高人’喜欢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

    杜晓七走上前,掀开珠帘和纱帘一角,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杜晓七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道:“斐公子,可以开始了。”

    斐青又搓了搓手,明明手上什么都没有,明明已不紧张,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搓了搓。盯着前面垂放下来的珠帘和纱帘,目光微微放空,似乎在回想什么。“三年前,我来云乡镇探亲,在流水河畔的梅树下认识了琀儿……”

    三年前的斐青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气过人,温文尔雅,阳城书院当教书先生,在南阳镇颇有名气。他的母亲周氏是云乡镇人,书香门第,在二十多年前也算是云乡镇上一等一的美人。可谁也不会想到这位美人竟会嫁到外乡去,且还嫁了个穷酸书生。斐青的父亲当年什么都没有,就是凭一身才情让周氏芳心暗许,私定终身。因这桩事,周氏还和母家闹得断绝了关系。

    三年前,周氏收到母家来信,希望她带斐青回去一趟。当时,周氏真的很高兴,二十多年来,与母家断绝关系算是周氏心里一道坎。如今,母家亲自送信过来让她回去,她岂能不高兴?当天,周氏便叫来斐青,让他好生准备准备前去云乡镇随她一同去探亲。

    也是因为那一次的探亲,他认识了李玉琀,城西李府李瑁埙的小女儿。李玉琀是李瑁埙最小的女儿,也是嫡出,长得貌美,更是知书达理,满腹经纶的才女。她同斐青是在流水河畔的梅林认识的,那一年,梅林举办了一场赏梅宴,许多有才气的人都会去那里‘大展拳脚’一番。

    一般赏梅宴这种地方不适合女子去的,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更是不该出现在这种全是男子的地方。可李玉琀不是普通女子,她虽知书达理,可思想却不守旧。乔装打扮,改头换面,将自己和随行的丫鬟打扮成男子模样后,她也去了赏梅宴。

    一切的缘皆是从这赏梅宴开始。

    李玉琀和斐青的初遇可谓是针锋相对,因两人才情不弱,一张口便是斗诗。几轮下来,显然还是斐青更胜一筹,这让李玉琀心有不甘之余又对斐青心生了一丝仰慕。之后,斐青待在云乡镇的日子就是被李玉琀以各种理由请出去斗诗词。这一来二去的,情愫便滋生了。一开始,发现自己喜欢上李玉琀的斐青真以为自己有『毛』病,那时候斐青压根不知道李玉琀是女子。

    他还以为自己成断袖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收到李玉琀来信,说约在流水河畔的梅林相见。当时,斐青以为李玉琀是有事相邀,没有多想便去了。可到那里,斐青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那天夜里,每每提及,斐青的心都会抑制不住地抽痛。

    他打心眼里喜欢上的人却是这般糟蹋他的心意,更不屑地诉说着与他在一起每一天都是那么恶心。

    到达梅林时,李玉琀已在那里,她着一身女装,娇俏可人,让斐青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当李玉琀叫住他,唤他的字时,斐青才知李玉琀是名女子。在知她是女子的一瞬,斐青的内心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喜悦,他羞涩地将自己的心意告知了李玉琀,却没有及时看出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怎样的不屑和厌恶。

    再然后,梅林内忽然灯火通明起来,许多家丁手持火把出现,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和李玉琀。接着,就听李玉琀嗤笑着说道:“游哥哥,你听到没?这穷秀才说他喜欢我呢?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这癞□□啊总想着吃天鹅肉。”

    李玉琀说完这句话,一个眉眼上挑,面貌不俗,可目光有些不是很正经的男人就出现了,他走过来一把搂住李玉琀的腰肢,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就对周围的家丁招呼了一句。“揍,往死里的揍,让他不敢在打我家小玉儿的主意。”

    接下来的经历对斐青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你希望我做什么呢?”月七淡淡问道。

    斐青苦笑道:“我希望姑娘能帮我要回一样东西。”

    “东西?”

    斐青道:“是我当年赠予她的一块玉珏,那是我斐家祖辈传下来的,是给儿媳准备的。”

    “斐公子可曾上门亲讨此物?”

    斐青苦笑道:“我去过,可李家守门口的家丁一听到我的名字就把我打了出来。这些年来我连她的面都不曾见到过,之前,我有想过借外公和外婆的名义去讨回这块玉珏,可李家人做事做太绝了,他们竟然……竟然陷害我外公外婆,害他们年纪如此之大还遭受被诬陷的罪,倾家『荡』产……”说到这里,斐青双手捂住脸,『露』出了两只伤痕斑斑,丑陋狰狞的双手。他看上去非常绝望,道:“我对她已无情分,只想将这块玉珏讨回来。这玉珏是我斐家之物,我斐家的东西不想被那个女人给弄脏。”

    月七道:“讨回物品之事你大可寻旁人。”

    斐青放下手,面容疲惫道:“……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找到月七这边来,说明斐青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家有头有脸,在云乡镇更是大户人家,他的母家已被他牵连遭难,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讨回此物。另外……”

    “什么?”

    斐青闭了闭眼,一字一字道:“我知月七姑娘这边还能断姻缘,我与李玉琀之间尚未彻底斩断此缘,劳烦姑娘能替在下彻底断绝此缘,且若能见到她,帮我带一句话给她。斐青自问光明磊落,从不与人结怨,她李玉琀既对我无意,为何还收了我的玉珏?难道只是觉得戏弄我很好玩吗?”

    斐青的怨,斐青的恨,从他的字里行间中能听得出来。他曾经多爱李玉琀,现在就有多恨李玉琀。三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在流水河畔的梅林,因认识李玉琀而毁。那一天,斐青最痛的不是身体上带来的疼痛,而是心里的。

    斐青的手也毁在那一夜,那本是拿笔的手,能写出一手龙飞凤舞的好字。那些人揍他时,有好几下全是打在他手上的,刻意将这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毁于一旦。

    “……这桩委托我月七定替你办妥。”

    斐青很感谢,他被杜晓七领出去时,忽然问道:“月七姑娘,人为什么会那么简单地对一个人动感情?若没那么容易,那该多好啊。”

    屋里很静,那坐在帘子后面的月七并未出声回答他这句话。

    见月七不回答,斐青也没有多停留,只是当背后的门扉合上的一瞬,里头幽幽传来一句回答。

第七回() 
在替斐青讨回那块玉珏前,他就暂时在南苑住下了。关于费用问题,月七没提,斐青也忘了问,待他想起来时,杜晓七只是笑着让他不用担心。

    认识李玉琀对斐青,对周家来说就是一个劫,若那日斐青不去流水河畔参加赏梅宴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一系列事。命字一说,缘字一说,向来讲究因果。谁欠了谁,谁还谁,自有天定,自有因果。

    这一辈子不还,下辈子总是要还的。

    周家落难后,周氏父母便一病不起,后被周氏接回了南阳镇。而斐青,双手残疾,失了当书院先生的资格后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个人都阴郁起来。自此,斐家再无半点欢声笑语。

    这段缘是谁毁了谁,一目了然。

    杜晓七打扮娇艳,坦领齐腰,云鬓堆起,鬓上就『插』|了两根金簪,简单娇媚。抚了抚鬓,拽着夙卿在街上逛的杜晓七非常有目的『性』地去了镇上有名的珍宝阁。这珍宝阁内的物品皆含灵气,这镇上除了镇主仟家的人外,当地会来这家店淘货的就只有云乡镇上几家大户人家和修真的修士们了。

    在珍宝阁只要你付得起价位,基本你想得到的都能买到。当然,这消息也是可买到的其中一种。

    一眼就看出杜晓七的打算,一身玄衣的夙卿拧眉道:“你想去珍宝阁打探李府的消息?”

    杜晓七单手托着腮,头微侧,笑道:“打探李府?他们还不配。我只是单纯地想去珍宝阁买些可以炼器的材料。你和媚娘的武器都用了好些年,我想了想也该给你们换一把了。”

    杜晓七在未飞升前就是器修,在三界颇有名气。后来飞升后,这炼器的手艺更为长进,想求她炼器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惜,还未修成上神就穿了,她之前答应傻喵帮她炼的峨眉刺就那么泡汤了。来到这个世界成为杜晓七后,她的炼器手艺一点都没退步,在清屏山当山大王的那五年她给寨子里的兄弟们炼了好几把仙品级别的武器,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这回出来也是想去珍宝阁看看有没有好的天材地宝,给夙卿和媚娘分别制两样称手的武器。

    夙卿没料到她还记着这事,一时间颇为感动道:“谢谢。”

    杜晓七一听这声谢,便朝她甩了甩绣帕,嗔道:“卿卿,客气什么呢,人家的终身幸福还得靠你呢~~”说完,还不忘抛媚眼。

    夙卿:“……”她现在特别想把刚才那一声谢收回。

    这时,一辆马车飞驰而过,那马车的车厢上印着李府的标记。

    瞧了眼马车离去的方向,杜晓七眯了眯眼,道:“卿卿,咱们待会儿去红线庙吧。”这毕竟是一个小说世界,神仙中没有月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在这个世界,老百姓求姻缘都会去红线庙,而那辆印着李府标记的马车驶去的方向恰好是去红线庙的。

    夙卿点了点头。

    “走,咱们还是先去珍宝阁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轻轻晃了晃手中团扇,杜晓七拉着夙卿就往珍宝阁走。

    来到珍宝阁门前,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拉着夙卿的杜晓七刚跨上第三阶石阶就被一白衣公子不小心撞了一下。肩侧一重,身子冷不丁地就往夙卿怀里倒。眼明手快地抱起差点儿就摔倒在地的杜晓七,夙卿目光微冷地看着撞上她的青年。

    那青年的眉目长得极其温雅俊美,一身白衣,手上拿着一柄细长的剑,长发以冠束着,一丝不苟。他没想到会撞上人,有些抱歉地冲夙卿拱手道歉,道:“两位真是对不住。这位姑娘,可还好?”他的嗓音温温和和的,莫名有些好听。

    对方一脸歉意,明显不是故意的,夙卿也不好说什么,冷着脸,她看了眼怀里的杜晓七,道:“没事。”

    被夙卿那么爷们的公主抱了,杜晓七不好意思地用绣帕掩着半边脸,道:“卿卿,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可我只喜欢铁牛哥啦~~”

    夙卿:“……”内心呵呵一声后,当机立断将手给松开了。

    “哎呦——!”直接跌在了地上,杜晓七可真是疼得眉『毛』都皱到一块儿去了。“卿卿~~下回松手前能不能提个醒,这阶子是石头做的,摔上去可疼了呢~~我好歹是个姑娘家,你该怜香惜玉啊。”

    白衣青年:“……”

    夙卿木着脸,道:“给你一根杆子,你就能顺势往上爬,那给你一把梯子,你是不是还想上天?”

    杜晓七放下掩在脸上的绣帕,仰着头,嬉皮笑脸道:“就算没梯子,我也能上天。卿卿若不信,回去我给你演示一遍~~”

    夙卿:“……”妈的,完全无法反驳,这话还真没『毛』病!

    因为杜晓七的琉璃扇变大了就能带她飞上天!!

    在杜晓七将脸上的绣帕拿下的一瞬,白衣青年的脸瞬间变了『色』,他盯着杜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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