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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徐医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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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乐后知后觉才察觉到,刚刚徐冰洁在背后是想推她吗?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啊!
她摇摇头,看了一眼徐慕迟后,疾步下楼梯,右手还木然的提着保温桶,里面的番茄排骨汤应该早就冷了吧!
转角的时候,秦安乐的手被徐慕迟反手拉住,整个身子被他转过来,她不得不正视他,恰巧看到徐冰洁灰溜溜的走了。
徐慕迟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像是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刚刚她跟你说什么了?来了招呼也不打就急着走?”
秦安乐别开眼“呵呵”的笑了,咬着下嘴唇,用力挣脱掉他灼热的手掌。
显然,女人跟男人的力气是天壤之别,他不准备放手,她又怎么挣脱得了。
徐慕迟拧眉,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把她扳回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还能怎么回事?你的事你能不知道吗?”秦安乐用力扳开他的手,倔强的扬起头,眼睛红彤彤的,所有的情绪都糅杂在一起。
说不清道不明。
这是她第一次对着徐慕迟用这种语气说话,心里的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人相对而立,却没有再说话,似乎都想要从对方清澈的眼睛里寻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秦安乐妥协了,兀自垂眸,无力的推开他的身子,“你去忙吧!”说完转身就走。
妥协了,真的妥协了。
沈清姿确实很可怜,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如今就这样蹉跎岁月,像个八十岁的老太没日没夜的躺在病床上。
最主要的是她能感受到徐慕迟平时惆怅的思绪,煎熬的内心。
经常半夜起来上卫生间,秦安乐总是看到他睡得不安稳,眉头皱成川字形,她想要抚平却怎么也抚不平。
徐慕迟用力摇晃着秦安乐的肩膀,厉声道:“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秦安乐扶额,头没由来有些晕眩,音量提高了许多,带着些许质问,又带着些许发泄,“徐医生,刚刚你们在办公室说的我都听到了,她病入膏肓,她脆弱又可怜,你良心不安,你无比愧疚,你快去啊,你快去照顾她啊!”
“我就是个外人,不对,我连个外人都不如,连知道事实真相的权力都没有,需要悄悄站在外面像个偷窥者一样才能得知。”秦安乐一口气说完,鼻子发酸,像豆子那么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往下掉,“我还是个坏蛋,让你们都活得艰难……徐慕迟,你还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如今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不再欺骗她,不再隐瞒她,试着让她去他的世界里探索。
被说中所有的事实,沈清姿确实病的不轻,而他确实无比愧疚,看着眼前哭成泪人儿的秦安乐,徐慕迟心里更难受。
那种难受被称之为“心疼”。
他把秦安乐紧紧抱在怀里,轻磕着双眼,滚动喉结,无力的安慰,“我才是大坏蛋,别哭了别哭了,明天起来眼睛又该痛了。”
秦安乐没理会,窝在他怀里,反而哭得越来越大声,把鼻涕眼泪都粗鲁的擦在他白大褂上面。
终于哭够了,她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你心里难受吗?”
徐慕迟沉默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心里纠结吗?”
“你心里愧疚吗?”
徐慕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知道该说什么,承认吗,不,不能,可现在的他再也做不到欺骗她。
秦安乐看着他沉默,深深的呼了口气,笑了,眼里闪烁着泪花,明眸的笑了,“我知道这些情绪你都有,真的,随心走吧!”
她抬高下巴,就让眼泪这么荡漾在眼眶中,亮晶晶的,“我也不愿你为了我变得无情又无义。”之前徐慕迟说这句话的时候,秦安乐没有回答,只是欣慰的笑了,现在算是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都难受,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监狱把我圈死在里面,融不进去也出不来,让我喘不过气。”她哽咽的说完这句话,足足用了三分钟之久。
她曾经觉得每个人遇到爱情的模样都是疯狂的,包括自己。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却不得不冷静,死一般的冷静。
徐慕迟的心像是被当头一棒,下一秒紧紧抱住她,不知轻重的勒着她的细腰,想要揉入自己的骨血般,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安乐,安乐……”
秦安乐忍着,继续说:“真的,不管你对她是愧疚还是心疼,只有真真正正把心空下来,我才有机会住进去。”
“秦安乐,我爱你!”
他沙哑而飘渺的声音在她耳边触不及防的响起,沙哑中带着磁性,又觉得虚无缥缈,却又真是存在过。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
秦安乐听清了,此时脑袋里“嗡嗡嗡……”作响,完全不能正常运行,怔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
然后仰头才看清楚,他也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啦啦啦啦!!!
例行表白,爱你们哟!
例行推新文【夜深终呢喃】,开坑时间也近了,真的不去收藏么。
第42章 迟迟动心之心酸()
很多时候不止是一句“我爱你”就能终结所有的事; 但确实; 那句“我爱你”时不时荡漾在秦安乐的脑海中; 试图扰乱她的思绪。
对此; 她真的很无力。
而沈清姿; 注定会成为她和徐慕迟之前不可跨越的鸿沟。
秦安乐跟程婉承诺今天会去酒吧帮忙,徐慕迟起来的时候她在装睡; 直到他走后,她才有些疲乏的坐起身来,伸伸懒腰,看着窗外绵绵细雨; 微风调皮的从窗户钻进来,穿着薄睡衣的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似乎从昨天起; a市的温度就骤然下降。
秦安乐热了杯牛奶; 烤了几个小蛋糕,孤单的坐在餐桌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瞧瞧被冷空气侵蚀的屋子; 没由来感到脚僵。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叮”的一声,把魂不守舍的秦安乐吓得。
哦,原来是每日的热点新闻推送,她边嚼着面包,边漫不经心的解锁,滑下公告栏。
上面是大而醒目的标题:“a市下雪了,你知道么?”
秦安乐诧异; 这才十月份不到啊,迫于好奇心点开浏览,雪景的配图很美,原来是a市周边的县城,难怪她不知道。
下面有个评论:“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来得更早些,a市的第一次场雪耶,一定要跟最爱的人出去走一走,因为一不小心就白了头呀!”
另一个回复道:“也许走着走着脑袋就一起进水了,还是记得打伞,姑娘。”
秦安乐抿嘴轻笑,关了手机,看着面前还剩一半的蛋糕食不知味,拿着包包站起来倒把牛奶一口喝干,收拾一会儿出门。
午后过一点,酒吧里的人不多,只见程婉坐在吧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不见停歇。
秦安乐走过去,看到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衬衫,胸前还敞开着,疑惑的问:“穿这么少,你不冷啊?都下雪了。”
程婉头也没抬,“我现在心里有一团火。”随后她停下手里的工作,长呼一口气站起来,盯着秦安乐看了一会儿,“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吗?早知道你不舒服的话我肯定不会叫你过来的。”
秦安乐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反问:“有吗?”随后牵强的笑笑,“应该就是天气冷了导致的吧!没事。”
程婉叹气,也不再劝她,歪着脑袋看着外面,“明明就是下雨,哪里在下雪?”
“谁跟你说现在,你自己看。”秦安乐点开新闻,递给她看。
程婉快速浏览完,忍不住惊愕,“呀!今年冬天居然来得这么早,我得趁着休息去买几件大棉袄,怕被冷死。”
秦安乐垂眸,兀自嘀咕,“是啊,没想到来得这么早。”
程婉双手撑在吧台上,打量着她,固执的想问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看起来不对劲?”
秦安乐笑笑,低头收拾吧台上摆放得凌乱的物品,转移话题,“刚刚路过,我看到沈清妤的酒吧关门了?”
“是啊,那件事过后,没几天就看到她转租给别人做成零售小超市了。”程婉如实回答,继续追问道:“别扯开话题,你怎么了?”
“放心,我没事。”秦安乐再次强调,灵光一闪,“对了,你吃饭没?”
程婉后知后觉,摸摸饿得扁扁的肚子,“不说我还把这件事给忘了,那我先去吃饭,销售明细表我才做到上个星期,你看看……有什么问题等会问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吃饭吧!”程婉说个不停,秦安乐连忙打断,推着她去吃饭。
天色漆黑,外面雨也停了,酒吧也热闹了。
秦安乐神色淡淡的,一下午都坐在电脑前制作明细表,一声不吭,看似忙实际上不忙。程婉总感觉哪里不对,轻皱着眉头,“你是不是有心事?”
“你也感觉出来了?”
“嗯?”
秦安乐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抬眼,“就是适应不了这天气的转换,前段时间还可以穿t恤短裤,再往后,就要穿棉袄了。”
程婉“切”了一声,“假打。”随后拿着鸡尾酒往包厢走去。
不一会儿,酒吧进来了五六个穿着怪异,行为粗鲁,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人。带头的男人身材魁梧,肤色焦黄,寸头上还有精心刻画的纹路,戴着亮瞎眼的劣质耳钉,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纹了个龙。形,这种一看就不是好人。
身后还跟着三四个男人,要么是显眼的菠萝发型,要么是牙尖嘴腮骨瘦嶙峋,都有着足够吸引别人目光的特点。
酒吧里很多是学生,都退避三尺。
“昨天哪个美女老板呢?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招呼。”带头的男人特别大事,声音粗旷,眼神在四周巡视了一圈喊道。
秦安乐从吧台内侧绕出来,放低声音,试探的问:“请问几位是坐包厢还是大厅?”
带头的男人把秦安乐放肆的打量一番,笑了,摸摸鼻子,“你看着安排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小妹,你是新来的嘛?”
“过来陪哥几个两杯?”
秦安乐笑了,这群人看似迥异的着装和发型,一进来就自找存在感,正常人一看就觉得是找麻烦的。
确实,她也这样觉得。
可当他们真正开口讲话,才发现其实不然。至少连调戏都不是那么驾轻就熟,真正的地痞流氓不是这样的,应该眼神里带着戾气,对生活愤世妒俗,所以她笑了。
毕竟她曾经也这样坏过来的。
跟在最后的一个男孩,不太高,骨瘦如柴,看上去20岁左右的样子,盯着秦安乐嘴角讽刺的笑容,气冲冲的吼,“你笑什么笑?”
程婉从后面挤进来,把秦安乐推倒一旁,谄媚的说:“哥几个今天来晚点了啊,还是老样子吗?”
带头的男人横眉怒言,指着秦安乐,“让她过来点酒。”说完转身就往角落走去。
程婉连忙跟上,脸上的笑意稀疏了些,“她啊!可不行,是大老板家的妹妹,过来玩的,可不是这里的点酒小妹。”
男人调笑着说,“那还真可惜,你帮我叫个跟她长得差不多的小妹过来,今天哥就饶了你。”
程婉跟角落的两个保安使了使眼色,阴阳怪气的说:“哥几个的目的还是喝酒尽兴吧,我尽量去找找,实在找不出也不能怪我啊。”
程婉折回吧台,顺便叫了个小妹把酒送过去。
秦安乐抬头问:“这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伙人?”
“是啊,前两天没见得这么难缠。”
“一共来多少天了?中间断过吗?”秦安乐蹙眉问道。
程婉的手指放在唇上有意无意的磨蹭,“差不多快一个星期,每天都按时按点来,就是喝喝酒聊聊天,一般到凌晨两三点就走。”
秦安乐若有所思的说:“他们应该是在找人,或者是有什么目的慢慢露出马脚,我们静观其变。”
刚说完,一个兼职小妹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躁的神色,凑到她们跟前大声说:“程姐,安乐姐,喵喵那边有人闹事,都吵起来了。”
秦安乐“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一沉,果不其然,越过程婉走在前面。
“小妹,你长得丑就算了,还把酒往我大哥身上倒,还不快跪下来道歉。”
“哥们几个也是怜香惜玉的,要不然跟我们去包厢里喝一圈,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
喵喵毕竟只是个还没跨出校园的大学生,肯定沉不住气,被这么一羞辱,住了哭声,恨恨的说:“我是丑但丑得不吓人,不像你们丑得渗人还出来吓人。”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小砸。婊,我看你是欠教育。”说完就准备伸手打喵喵的耳光。
手在半空中被酒吧的保安及时拦住。
秦安乐上前,做了个手势让保安退下。转头严厉的看着喵喵。
喵喵:“刚刚程姐让我过来送酒,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绊了我一下,我身子往前一倾,杯子里的酒就荡了出来,不小心溅了几滴在这个先生身上,我立马就道歉,还说自己掏腰包付这杯的酒钱,结果他们就死缠着,羞辱我不说,还让我跪下来道歉。”
男人显然是气过头了,大声嚷嚷着,“什么时候员工都这么牙尖嘴利,废话少说,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到要亲自看看。”
程婉站出来准备说话,却被秦安乐制止。
她上前两步,风轻云淡,带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语气,“先生,我们好好说话,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你们今晚只顾只好玩好,费用我们内部消化,就当给你们的补偿。”
“小娘们,打发叫花子呢,知道我大哥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五千多块啊。”
一件无袖的破衣服居然破天荒的喊价五千,脑子秀逗了吧!明显想搞事,秦安乐扯扯嘴角,再上前两步,讽刺的说:“大哥,你今天出门吃药了吗?”
那男人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快速伸手将秦安乐用力一推。
秦安乐没有任何防备,身子“嘭”的一声撞上后面的桌子角,腿一软,整个人滑落下去,拧眉,双手捂住突然剧痛的小肚。
“小方小林,快,快抓住这两个人。”程婉不顾形象的大喊,跑过去扶着秦安乐起来,却看到她身下一股股鲜血流出来。
她大惊失色的尖叫,“报警,立马报警。”
陈粒从人群中挤进来,环视了眼四周,一把抱起秦安乐转身,边小跑边说:“程婉你留在这等警察来了处理,我把安乐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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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耶收藏一发最好了。
爱你们!!!
第43章 迟迟动心之流产()
陈粒眼睁睁的看着秦安乐被推进手术室; 他站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 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他拿起之前从秦安乐兜里摸出来的手机; 还设有指纹解锁; 试了十多次终于成功破解; 翻开联系录,人不多; 总人数没超过50个。
他手指滑到中间看到“老公”两个字,顿了顿,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拨过去。
“安乐在同仁医院4楼手术室。”陈粒神色自然; 开门见山的说。
徐慕迟接到这个电话时,刚空下来坐在办公室; 准备摸出手机给秦安乐打电话; 晚上带她出去吃饭,看看电影。
第一次萌发这样想要讨好女孩的想法; 做起来难免有些别扭。
还巧了,摸出手机就看到她的来电。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又明了。
须臾间; 周围一片寂静,徐慕迟拿着手机禁不住颤抖,额头徐徐渗出虚汗,迅速起身大步往外面跑去,全然不顾其它。
“老大,你去哪啊?”小白站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徐慕迟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 在后面大声喊道,没有回应,又坐下去继续撰写稿子。
心里却暗自疑惑,究竟是什么能使一贯淡漠的徐慕迟也大惊失色,他即便是对把握度不高的手术,依然不动声色。
“孩子没了,病人刚睡下,需要休息,等会转到病房不要过多打扰。”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嘱咐道。
陈粒木然的点点头,居然有孩子了?
徐慕迟站在原地怔愣,摇摇头他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孩子没了?什么孩子?
而陈粒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徐慕迟有些诧异,倒不是因为他穿着白大褂,而是因为他惊恐不安的表情,难道他就是秦安乐口中所说的老公?
因为前段时间的诺如病毒,两人也接触了段时间,陈粒上前打招呼,因这诡异的关系,开口变得艰难,“徐医生,你就是安乐的老公?”
徐慕迟匆匆点头,片刻都不敢耽误的往手术室里跑去。
两个护士正在清理污秽之物,准备把秦安乐转向普通病房,看到徐慕迟后,脸一红,立马停下,拘谨的叫了声,“徐医生好。”
徐慕迟眼也没抬,直直的看着秦安乐,许久才摆摆手,喉结困难的滚动,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你们出去吧,这里我来。”
一个年长的护士诧异,最后还是低头轻语,“麻烦徐医生了,病房是0508。”随后给对面的同事使了使眼色,两人从他身侧绕了出去。
步伐即使有千百般沉重,他还是要走到她身旁。
秦安乐睡熟了,静静的躺在那,脸色更加苍白,比平时少了一份生气,少了一份调皮,少了一份狡黠。
徐慕迟眼眶通红,徐徐走进,弯腰抚上她的脸颊,突然又缩回,意识到他的手已经僵硬又冰凉,害怕把她吓醒,双手互搓,直到热乎,才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最后收好情绪,把秦安乐推向指定的病房。
陈粒刚接完程婉的电话,进了病房,看着徐慕迟拉着秦安乐的手,一声不吭的坐在床前,正在想要怎么开口。
徐慕迟站起来,神色淡淡的开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粒摸着后脑勺,讪讪一笑,“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我到酒吧的时候就看到安乐被别人推倒在地上,身上全是鲜血,刚刚程婉给我打电话说害安乐的人已经被带到警察局,正在接受审问,让我安心在这等着。”
一听到是被害,徐慕迟全身都散发着寒气,瞳孔紧缩,垂眸看着陈粒手上熟悉的手机,走过去,“把安乐的手机给我。”
毕竟别人是夫妻,陈粒连忙递给他。
徐慕迟走到门口给赵靓打了电话,折回来,紧盯着陈粒说:“麻烦你帮我照顾安乐两个小时。”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陈粒迫于压力,下意识的“哦”了两声。
酒吧的保安只擒拿住出头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带头的,一个是害秦安乐,另外三四个看到出事了不知何时逃了都不知道。
程婉眼睛哭得红彤彤的,气愤的坐在一旁,恶狠狠的盯着面前那两个全身都在颤抖,怯生生的大男人,“你们为什么要害安乐,不说清楚,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汤,我就不信程。”
害秦安乐的男人年纪不大,骨瘦嶙峋,此时可怜兮兮的,“大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就是轻轻一推,谁知道她身子这么弱。”
警察五十来岁左右,正襟危坐,阻止正要说话的程婉,公事公办的开口,“你们俩方都把事情的起因过程说一遍。”
男人头头相对较淡定,回忆着思索:“我和我兄弟就是去酒吧消遣,结果进去没人招呼,加上白天工作上的事不如意,就有点小火。加上服务员来送酒的时候把酒撒到我身上,当时就很生气了,让她好好道歉,那服务员小姑娘不是一般的倔,也不诚心道歉。”
“当时我兄弟是有伸手,不过及时被酒吧保安制止住,后来老板的妹妹傲然的走过来说给我们免单,算是补偿。我兄弟更气不过,我们来喝酒肯定不是为钱的问题,顿时就觉得扫我颜面了,气结顺手推了一把,哪知道她就流了一滩血,当时把我们也吓到了。”
“警……警察叔叔,不是这样的,他们……他们就是在胡说。”程婉捂住胸口处,着急的打断,气得说话都结巴。
警察大叔淡定的瞥了她一眼,“那说说你的版本。”
程婉闭着眼睛,深呼吸几口气,找回理智,“我们酒吧的位置位于大学城,都是学生居多或者是附近的上班族,基本上都熟识。”
“只有他们这几个,是从上个星期开始就到我们酒吧来,每天都待到两三点才走,就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样,从今天我们老板来之后,他们就像是锁定目标似的,开始要老板去点酒,被我拒绝后,苛刻我们的服务员。”
“况且我们工作人员只是在他衣服上溅了几滴酒,我们工作人员立马就道歉,他们却不罢休非要人家小姑娘跪下来道歉不可,我们老板过去说免单,他们也不罢休,勒索我们要五千块钱,如果警察大哥不相信,我可以提供监控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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